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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过境乱我心曲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宜应寒年

    “我怎么不是真心的了”

    林宜有些哭笑不得。

    “以你的能力把拖的学业补上去没有问题,外公外婆没完全恢复好需要你这个孙女照顾,宜味食府之前受了波动,现在生意萧条,需要补救。”应寒年看着她一字一字地说道,“这么多事排在前面,哪轮得上我。”

    “……”

    林宜在他的话里听出浓浓的酸意,不禁笑出来,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那我非要留下来不可呢”

    “呵,学习不管了公司不管了亲人不管了”应寒年冷笑。

    “不管了,你最重要好不好”

    林宜看着他那张臭脸,几乎是在哄着他了。

    “你是看我脸色差了才这么说,我要脸色好一些,你这会都飞到s城了。”应寒年烦燥地转过头去,她就是把什么都排在他前面。

    忽然,一支手机递到他面前。

    他低眸一扫,屏幕上是林宜和林冠霆微信聊天记录,时间在昨天晚上。

    应寒年点了最后两条语音——

    “爸爸,事情就是这样,我想先陪应寒年找到幕后主谋,等找到以后我就回来,行吗我现在就算回去了,心中不安,什么也都做不好。”

    “那好,你留下,不用担心家里,我会处理好,你只要常常打电话回来就行。”

    这么说,昨晚就商量好了。

    应寒年的长睫动了动,唇角的弧度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随后又绷着看她,“那你刚才又说你们准备准备要回去了”

    “我就想看看你知道我要走了会是什么脸,结果……真吓人。”

    林宜吐槽一句。

    “砰!”

    应寒年从书桌上跳下来,一把将她勒进怀里,低头就在她柔软的唇瓣肆虐一番,“胆子肥了,耍我”

    “没有,看你太严肃调剂一下。”林宜在他怀里抬起头道,“你不能一昧顾着追查主谋的事,还得增强身边的防范,就像牧羡枫和夏汐说的,怕有人会暗中下手。”

    “只要不是对你下手就行了!”

    再来一次牧羡枫的那种路子,那他妈的是真怕了!

    “是谁都不能出事好不好。”

    林宜无奈地转过身,又去看书桌上的一份名单,目光落在一个名字上,愣了愣,“怎么还有我安姨的名字”

    应寒年看过去,“我让何耀和祈星去查了一下,四姑娘是在我母亲被赶出牧家之后和老爷子闹翻的,也就是说,在这之前,她也是能接触老爷子纸稿的一个。”

    “可我相信安姨不会是坏人。”

    林宜不假思索地道。

    应寒年深深地看她一眼,黑眸深邃,似在想什么,几秒拿起笔去划名字,“那划了就是。”

    毫无保留信任她。

    林宜的目光一闪,抬起手挡住他,应寒年看她,她道,“我是相信安姨不会是主谋,但我们可以从她那里了解一些过往。”

    “什么意思”应寒年睨她。

    “安姨绝对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你母亲当年是她的舞蹈老师,我猜她们的感情应该很不错。”她道。

    “猜”

    “安姨和我说过,说你是应咏希的儿子,内里不会差。”林宜认真地道,“而且,当年你母亲销声匿迹之后,有关于她的一些新闻、视频都找不到了,网络上甚至一度都查不到这个人,可我却看着她的光碟学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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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再查当年的事(3)
    “安姨,您和她是要好的,对吗”

    林宜问道。

    牧阑的目光黯了黯,一抹自责飞快地闪过眼底,“小宜,陈年旧事了,我不想再谈……”

    “杀死应咏希的真凶还没有找到,这人很可能还潜伏在牧家之中,应寒年如今很危险。”林宜抓住牧阑的手,一双眼认真地看着她,坚持地问到底。

    “真凶”牧阑愣了一下,“真凶不就是苏美宁和连蔓么她们那么憎厌咏希,迫害多年,最后害死她也不奇怪。”

    她回来帝城以后,暗中让人盯着牧家的动向,所以有些事她也是这两三年间才知晓。

    “是有人唆使苏美宁的,应咏希被赶出牧家后的地址是这个人出卖的。”

    林宜道。

    “什么”牧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惊愕地看着她,又看向应寒年,沉思许久才道,“你们跟我过来。”

    牧阑将他们领进别墅,摒退下人后,将他们领进自己的书房。

    书房简洁明亮,没什么特别。

    牧阑走到墙边,伸手推了推一副长框的落地画,画上的风景瞬间被扭转,竟然是个暗门。

    林宜看一眼应寒年,应寒年牵着她的手走过去。

    牧阑按亮墙上的灯,里边的暗室顿时一片明亮,严格来说并不是个暗室,而是书房中书房,两边的书架上垒着许多的书籍,墙上挂着几幅照片。

    林宜看过去,照片的主角全是应咏希。

    她独舞的身影被镜头记录下来,回眸一瞥的样子仿佛能吸人魂魄,令人心跳骤止,眼里再无其它。

    不管看多少次,她还是会被应咏希惊艳到。

    如果应咏希还活在世上,并一直继续舞蹈生涯,那会惊艳多少人,又会为舞蹈历史添上怎样瑰丽的一笔。

    林宜站在中央,一张张照片欣赏过去,有两张是应咏希和牧阑的合影,两人摆着同样的舞蹈动作,相视一笑,情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合影中的牧阑还很年轻,眉眼之间有着牧夏汐最初刚回国的样子,同样的明媚灿烂,并且干净。

    “咏希是我的舞蹈老师,也是我的挚友。”牧阑站在林宜的身后,看着墙上的照片缓缓开口,“当年我看她一柄小扇在手,舞动倾城,不自觉被吸引,百般请了不来,最后还是动用到牧家的权势才把人请到家中。”

    “……”

    应寒年站在书架前,随手从上面拿下一本本子,竟是应咏希的手札。

    他翻开一看,只是记录舞蹈的一些文字。

    “如果不是我一定要将她请到家中,也不会让她的命运变得如此不堪,小宜,这是我一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牧阑说道,语气中愧疚难掩。

    当年,就是因为她的一时兴趣,困住了一个自由的灵魂。

    “可我看她并非是不情愿。”

    林宜看着墙上两人的合照道,应咏希看向牧阑的眼神是带着善意的,微笑并不勉强。

    “咏希是我见过最纯粹的人,她的生命中只有舞蹈,只有钻研,被迫到牧家教学,她对我也不记恨,反而很认真地教我。”牧阑看着墙上的照片陷入久远的回忆中,唇畔凝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我没见过比她更善良的人,那样的人就该被宠着,被照顾着,不被人间烟火吞噬,让她尽情地在舞中飞扬。”

    说到这里,牧阑的声音哽了下。

    应寒年抬眸看



第618章 应咏希恋爱过的吧(1)
    “……”

    应寒年沉着脸没有言语。

    “老爷子临终忏悔了。”林宜淡淡地道。

    “一句忏悔就能抹掉一切吗”牧阑道,“咏希受的苦、受的折磨就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吗”

    林宜从来没有见过牧阑这个样子过,对一个如此义愤,难怪会为此同牧家闹不合这么多年。

    她看向应寒年,只见应寒年将手札放回书架上,勾唇嘲弄地笑了一声,“在四姑娘眼中,商人重利轻情,素来如此。”

    “你——”

    牧阑怒意昭然,正欲说什么,被林宜拦住。

    牧阑回头看向林宜,林宜蹙了蹙眉,“安姨,应寒年绝非重利轻情之人,您还不了解他。”

    “那他——”

    “您认识应咏希,您认为应咏希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会是极度重利之人吗”林宜抓住她的手臂,有些用力地道。

    闻言,牧阑的目光滞了下,似是被她的话打动,敛下快收不住的怒意,又退回来,在一旁的原木色长桌前坐下来,桌上摆着细颈的红酒瓶,一本书翻了一半。

    “小宜,现在在你眼中,他什么都是好的。”牧阑没有看她,只是这么说着,“我不否认他对你的用心,但在对他母亲的仇恨上他怎么可以轻言放下。”

    “如果他放下了,我们今天又怎么会出现在您这里”

    林宜走到她面前道,双手搭到她的肩上,低下头来靠着,“安姨,您心结太重了。”

    也太执着。

    以至于连对应咏希的孩子都产生不忿之意。

    “……”

    牧阑沉默地垂下眼睫,在关于应咏希的事情上,她对整个牧家的恨意都极深,这种恨早就长入骨髓,抹之不去,这也就是林宜开了口,换个人早就被她赶出去。

    林宜抵着自己的手,靠在她的肩上,轻声在她的耳边说,“安姨,应寒年在传言中是个暴戾冷血、见利忘义的性子,可他真的不是,他是应咏希教大的,他心底有属于母亲的柔软。”

    “那他为什么给老爷子披麻戴孝”

    “您知道应咏希的仇人有多少吗老爷子是唯一一个忏悔了的,您知道这对应寒年的意义有多重大吗老爷子临终的时候是真拿他当亲孙子一样对待的,他……除了应咏希,再没有真心对他好的血缘亲人了。”

    她轻声地告知牧阑。

    牧阑的眸子动了动,看向在那边翻书的应寒年,他眉目冷峻阴沉,不若应咏希那么干净清澈,但仔细想想,她总想着应咏希在牧家遭的罪,却忘了应寒年是伴随着应咏希的痛苦而生。

    眼中的怒意渐渐淡却下来,牧阑轻轻握住林宜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轻叹一声,“小宜,你比我好,总能看到另一面。”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应寒年,她恨整个牧家害了应咏希,可她又做了什么,她不过是将自己隔绝出牧家,远远地离开,不曾为应咏希讨过什么公道。

    “安姨,是您陷得太深了。”

    林宜道。

    牧阑看向应寒年,沉下心思,道,“好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也想知道害死咏希的到底是谁。”

    应寒年把一本书又塞回书架上,转身走到她们面前,双手按在桌沿,黑眸沉着,“当年闹的最风风雨雨的是大房和二房,可我怎么会是牧华弘的儿子这一场当年的大戏中,从头到尾倒像全然没有他的角色。”

    他直呼牧华弘名字。

    闻言,牧阑蹙起眉头,坐在桌前道,“知道你是三哥的儿子后



第619章 应咏希恋爱过的吧(2)
    说到这里,牧阑的眼前明亮起来,有些激动地从桌前站起来,“我想起来了,我为什么会问这个,是有次我和咏希在看电视的时候,那是部浪漫的爱情电视剧,她一个人笑得很开心,她说原来除了舞蹈,爱情也是很美好的东西。”

    “爱情”

    应寒年的目光一凝。

    “是,她是这么说的,她那样子完全就是个坠入爱河的女孩子,有时候跳着舞、吃着饭都会笑起来,她自己还不察觉。”牧阑说道,“当时大哥和二哥的意思有些明显了,常常找她,我是害怕她做第三者才这么问的,没想到她会给我那么坚定的一个答案。”

    “……”

    “咏希这人纯粹,她向来不撒谎,所以我信她。”牧阑道,她恨自己的大哥,恨自己的二哥,把咏希逼到那个份上……

    “她很可能在那一个时间段谈过恋爱,会不会是三爷”

    林宜这么猜测理所当然。

    “可三哥是和她接触最少的人,而且,那时事情爆发时,我本想拉上三哥帮我一起去求情,但他病了,我连见都没能见上一面。”牧阑说着又摇摇头,“我实在看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你说的又不能说完全不可能,否则,他们之间怎么会有个儿子。”

    当年的牧家和应咏希之间,有着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戏,牧华弘其人只是里边的一个配角,笔墨太少,可留下的空白却太大了。

    林宜看向应寒年,应寒年站在那里,面色不是很好看,“还有别的么”

    “记不太清了,我会再想想,想到什么再通知你们。”牧阑道,转身走到书架前,拿起两本手札递给林宜,“这是咏希在我这边住时的小记手札,你们拿回去看看,但里边只记录了一些跟舞蹈有关的,恐怕没什么帮助。”

    林宜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应寒年见状,朝牧阑淡淡颌首,便转身往外走去。

    林宜抱着牛皮封面的手札,抬眸看向牧阑温和慈爱的面庞,想了想还是问道,“安姨,当年应寒年的母亲被赶出牧家之后,您一直在找她”

    以安姨对应咏希的感情,不可能不找的。

    “是啊,找了好几年呢,总是收到假消息,那一次听说她出现在s城,我就立刻跑去找,没想到在路上出了车祸,还……”牧阑看着她欲言又止,连唇畔的笑容都透着几分事过境迁的苦涩。

    林宜一下子明白过来,“就是那次,您被我爸爸救了。”

    就因为救命之恩,牧阑喜欢上她的爸爸,并为这段感情付出了差不多二十年。

    “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我还在求老爷子,可惜,他始终都不肯告诉我咏希的去向,我便从家中离开,并发誓这一生一世不会再踏入牧家。”牧阑原原本本地都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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