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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大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十
雪夜里抱一个人跑步,用一个字形容:累。
张怕汗都下来了,气喘吁吁地,感觉手脚都空了,一点一点力气都没有。可于小小生死未卜,他是万万不敢松懈,拼了命也得把人送进医院。
他成功了,进医院喊护士,完全使不出力气的喊,声音很小的喊,一句话分成四、五次来说的喊,说撞车了、昏迷,别的就再说不出了。
护士赶忙推来急救床,跟张怕合力把于小小放上床,就听扑通一声,张怕脱力了,结实坐到地上。
护士吓一跳,急问:“怎么了?没事吧?”
张怕努力抬手挥了下,小声说:“我没事。”
护士看他一眼,推急救床去急诊室。
这时候的张怕开始打哆嗦,脱力以后的反应,肌肉不听控制。整个人就是这么坐在地上,坐了好久。
有别的护士路过,赶忙把他扶到椅子上,观察片刻,听张怕说谢谢、又说没事,护士才离开。
张怕在椅子上歇息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心说这辈子就这一次,以后再不这么干了,能累死人!
还好,付出了有回报,不到半小时,方才的护士出来找他,说检查过病人体征,一切正常,没有骨折和内出血症状,应该没有大问题,今天观察一夜,你去交钱和办理手续。
于是就交钱吧,顺便办理住院手续,等一切折腾完毕,于小小醒了。
张怕刚回来急症室病房,就看到于小小瞪着大眼睛看他。
张怕问:“感觉怎么样?”
于小小想了下问话:“是你救了我?”
“不算救,这不是自己醒了么?”张怕晃下手中单据:“刚办完住院手续,记得还钱。”
于小小手腕上打着吊针,皱眉头看一眼,另一手扶床,想要坐起来。
张怕说:“你干嘛?”
于小小说:“扶我起来。”
张怕又问一遍:“起来干嘛?”
“我要上厕所。”于小小回道。
张怕说:“跟电视演的不一样啊。”
“什么不一样?”于小小另一手使劲,总算是坐起来。
张怕说:“一般来说,电视上出现女生要上厕所的情况,都会忍着不说,因为不好意思,会脸红,会憋的难受,会想办法支开男主,然后呢,实在憋得不行不行,才会羞红满面的小声说去厕所,再然后呢,因为受伤不方便,需要男主帮忙……”
后面的话没说完,因为于小小已经下地了,张怕赶忙过来扶了一下:“能站住么?”
于小小皱下眉头:“帮我把药袋拿下来。”
这种活计,当然是张怕亲力亲为,再一路举着药袋送于小小去厕所。不过,他的终点是女厕所门口,在这里,于小小接过药袋,自己走进去。
等她再出来,给张怕开会:“刚才憋的慌,懒得说你,怎么个意思?你拿自己当主角了?”
张怕说:“你说的什么玩意?”
“你刚才说的,什么女生会脸红,男主会如何如何。”于小小冷哼一声:“首先,女生是会脸红,但得有个前提条件,是什么条件呢?”
张怕说:“你一点不像病人,出厕所就给我上课?刚才是排毒了么?”
于小小不理他的废话,边走边小声说:“前提条件是面前那个男人是她的心动男生,除此之外,上厕所为什么要脸红?为什么要不好意思说?只要是人谁不上厕所?正经八百奉劝你一句,离某些国产电视剧远一些,编剧太白痴,你也太白痴。”
张怕深吸口气,扯着自己衣服说:“你摸一下,是湿的,我抱着你跑了千多米,在大雪地里,没摔倒都算你运气好,把我累成这样,你不说感谢的话,反是说我白痴?”
于小小怔了一下,小声说:“谢谢你,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张怕说:“我等这句话等一个晚上了,此时的我应该特别潇洒、大度的说,不算什么,这是我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于小小被他逗乐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低级无聊。”
说话间回去病房,上床躺好后,于小小问:“还有几个吊瓶?”
“我是完全彻底的不知道。”张怕回道。
“那你回家吧,我没事了,打完吊瓶……打什么吊瓶啊?”于小小大喊:“护士,护士。”
护士快步跑进房间:“怎么了?”
于小小说:“这是什么?葡萄糖?生理盐水?不是治病的药吧?”不等护士回答,于小小又说:“拔了吧,不打了,我应该没事。”
护士说:“大夫说你要多观察两天。”
张怕也说:“我回家,你安心在医院呆着……把电话号告诉我,有事情打电话。”
于小小没说话,拿眼睛瞪他。
张怕说:“问你要个电话号码也这么难?别忘了你还欠我钱,就算是作为债务人的身份,也应该说出联系方式。”
于小小叹气道:“我确定,你确实没有智商了,继续回去看那种垃圾连续剧吧,坚持下去,你的人生会很快乐,从此就圆满了。”(未完待续。)





不靠谱大侠 332 还有骂我的
张怕上下打量于小小:“脑袋被撞迷糊了?说胡话?”
“我说胡话?是你把老娘送进医院,我身上有什么没什么,你不知道?”于小小说:“鄙视你的智商。”她是在说我身上没有手机,你问我电话号码有什么用?
张怕呵呵笑了一下:“要不要报警?”
“报什么警?”于小小问:“车怎么样了?”
张怕说我现在去看。
于小小说:“一起吧。”
“一起?”张怕说:“你是真不拿自己当病人。”拿手机看时间:“再呆会儿天亮了,你休息得了。”
于小小想了下说:“也行,车要是没事,麻烦帮我开走,带手机回来。”
“这不可能,我就不会开车。”
于小小很吃惊:“这年头的年轻人,还有不会开车的?”
“我就是。”张怕回道。
“受累……算了,你电话借我用下。”于小小说道。
张怕拿出手机“希望你的手机还在。”跟着又说:“这大早上的,你给谁打电话?”
“不管给谁也得打。”于小小随口应上一句,开始拨号。
一共打出去两个电话,每一个电话都是响了又响,好不容易才有人接听。于小小说上几句话,把手机还回来:“谢谢你,你回去吧。”跟着又说:“把电话号留给我。”
张怕说:“我这是救命之恩,你怎么也该请我吃顿好的才行。”
于小小笑道:“我请你吃一个月的。”
张怕说出电话号码,嘱咐道:“有事就打电话,找护士借手机用。”
“知道,谢谢了。”于小小说道。
张怕离开医院,回去方才撞车的地方,自己的自行车倒是还压在汽车轮子下面,汽车里的气囊瘪了,探身进去翻上一会儿,什么什么都没有,包啊手机啊钱啊什么什么都没有,应该是被偷了。
拽出自行车回家,继续跟大雪做斗争。
雪没停,一直很稳的飘着落着,地面积雪已经有五公分左右,算是场大雪。
少有路人,道路干净,同样干净的自行车载着他在洁白道路上留下深深印记。
乱忙一夜倒是不冷,只是没了睡意,回家洗把脸,稍稍歇息一下,喊起五个猴子上学。
从回来到出门,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差别,方才还干净无人的街道,此时多出许多行人。
五个猴子很欢腾,没走一会儿,人手握俩雪球不说,老皮和疯子还各拎个塑料袋,里面装满雪球。
张怕说:“你们是要疯啊。”
老皮回话:“难得下场雪。”
雪天不好坐车,步行上学。才一进到校园,就看到秦校长拉个长脸站在门后。张怕去打招呼:“你这是干嘛?”
秦校长说:“正好要找你,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雪停为令?”
张怕愣了一下:“你是说扫雪?”
秦校长说是,又说:“以前学校外面街道都是由咱们负责,现在省了,不过人行道上这块、靠近校门两边的地方还是得清扫一下,你可以选一块比较喜欢的地方,让你先挑。”
张怕琢磨琢磨,回头问老皮:“初中三年,扫过雪没?”
老皮不屑道;“谁扫那玩意。”正好看见于远走进学校,老皮一声喊,哥五个瞬间而动,每人两枚雪球砸过去,可怜于大胖子啥都没明白就挨了通“子弹”。
于远很怒:“哪个王八蛋干的……呀,老师……哎呀,校长。”
张怕很无语,指着教学楼说:“赶紧进去。”
“是。”于远怒瞪老皮五个,快步跑进去。
秦校长接着说:“选一块,我跟你说,以前我们连马路中间,就是快车道的地方都得扫,那家伙被车压得贼实,有一年上镐头了都;现在好多了,不用负责路面,就是人行道这一块。”跟着又说:“操场由别的班负责。”
张怕说:“就算我想扫,工具?没工具啊。”
秦校长说:“我跟你说,真的,咱现在算运气好的……”
张怕打断道:“你要是再回忆过去,我就走了。”
秦校长说:“回什么忆?年轻人没耐心,我是说,别的学校会问学生收钱,雇工人扫雪,像咱们学校,自然是不用这样做。”
张怕说:“有工具,我们就扫,没有工具,一切白扯。”说完离开。
秦校长很气,小声嘟囔道:“到底有没有这个道理?我是校长!你居然这么对待校长?”
到底是扫雪了,中午时候大雪停住,校长不知道去拿找来十几把铁锹,还有几把大扫帚,于是就干活吧。
张怕对干活无所谓,郁闷的是他居然上新闻了。
只要下雪,很多人都会忙碌起来,比如环卫部门和记者,这是他们的工作,也是他们的任务。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使力,张怕带着学生刚开始干活,记者就来了,藏在不远处咔咔一通照。
学校门口加围墙外面一小块人行道,十八班那么多人,用不上半小时清理完毕,张怕领他们回学校。
没等多久,张怕带学生扫雪的镜头出现在城市新闻网上。
这类新闻没人看,也不重要,但是能报道就是好事。
放学时候,秦校长来找张怕,说你上网了。
张怕吓一跳:“我没照什么非法照片啊。”
秦校长气道:“想什么呢?我是说你带学生扫雪的照片上新闻网了。”
啊?张怕琢磨一下问话:“你的主意?”
秦校长说:“不用感谢我。”
“我感谢什么啊感谢?点我名字没?点我班级没?点班里学生没?什么都没有就让我感谢,你是疯了吧?”张怕说:“你这手段太低级,没劲极了。”
秦校长急了:“不要给你脸不要啊,我这是给你增加荣誉光环……”
话没说完,张怕忽然打断道:“张成功呢?秦老大,你跟我交个实底儿,是不是又被你整走了?”
“我整你个脑袋。”秦校长气哼哼离开。
张怕赶忙关门上网,搜一一九中学扫雪……好吧,确实上网了,照片里也有他一个,可整篇文章三、四百字,就没有一个字跟他有关系,主要是在表扬学校,顺带表扬学生,然后没了。
这一天,雪降省城。这一天,一一九中学扫雪上城市新闻。这一天,孟千山死了。
孟千山是站前那片的派出所所长,当了几十年所长,绝对的局里老人,有时候说话比顶头副局都好使。
死亡原因是车祸,下雪天超速行驶,基本上就是夸张版的于小小。稍有不同的是孟千山死时全身酒气,而且汽车撞击惨烈。
张怕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情,继续安心上班,熬到放学,拎笔记本电脑去教室。
明天半天课,布置考场,下午休息。后天和大后天是期末考试。
学生从今天做准备,把多余书本往家带,老皮五个居然是每人收拾出两大包书、笔记、以及考卷。
张怕领着他们五个往外走,意外的是在学校门口遇见个青年,恭敬问话:“您是张怕张老师么?”口音不像本地人。
张怕说我是。
青年说:“能借一步说话么?”说着往边上移了一下。
张怕有点好奇,想了下说:“不能。”
青年愣住,急忙拦话:“张先生,我没有恶意,就是说一句话。”
张怕说:“你这都说三句了。”
青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神人,小声说:“那就再多说一句、再多说几句话,可以么?”
张怕勉为其难说声好吧,跟青年走去一旁。
青年小声说:“您认识一位叫金四海的人?”
张怕说:“直说,你想做什么?”
青年说:“金先生想请您吃晚饭,他说您一定要答应。”
张怕摸下鼻子,有点冷,好象是冻出清鼻涕了?回话说:“这情节就有点俗了。”
“俗?”青年没明白。
张怕说:“跟你说了也不懂,去哪吃?”
青年朝路边做个请的手势:“您请上车。”
张怕想了下,回去把笔记本电脑交给老皮,让他们打车回家。自己跟青年上车,汽车朝北面开去。
按说请吃饭,应该是去市里才对,什么馆子都有,可你往北边开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好饭店么?张怕问:“咱是吃什么?”
青年客气回话:“到了就知道了。”
“我怎么有种上贼船的感觉?”张怕说道。
青年笑了下:“我不是贼,咱们坐的也不是船。”
“好样的,你很幽默。”张怕板着脸说出这么句话。青年愣了好一会儿才笑着接话:“是您幽默才是。”
汽车一路北行,很快出城,车却没停,又开出去五分钟才拐去道边小路。
往里开是一个院子,大门紧闭。可是在这辆汽车开过来的时候,大门朝两旁滑开,汽车稳稳进入,大门重又关上。
车停后,青年引张怕往里走,就是间普通民房。
下车左右看,大门口站一个人,院子里有辆汽车,车上坐着个人,再就没人了。进屋后,屋里只有金四海一个人。
青年说声张先生来了,转身出去,关上房门。
房间很普通,和院子一样的普通,屋里几乎没有摆设,只有简单的炕、衣柜、方桌、电视……别的就没什么了。
金四海依旧是普通人打扮,唯一不普通的是披件军大衣。现在这个年代,你能看到几个人还穿这玩意?
金四海笑着看张怕:“坐。”(未完待续。)




不靠谱大侠 333 我想说已经习惯了
张怕捧起手哈了两下:“你这也太冷了。”
金四海回话:“没开火,当然冷。”
张怕点头:“好汉子。”
金四海指着方桌上两瓶小二说:“我请你喝酒。”
二两半的小瓶二锅头……好吧,这也是喝酒。张怕说:“酒还行,菜呢?”
“桌子上。”金四海拿起瓶小二,扭开盖说:“我敬你一杯。”
张怕看着桌子上的两根火腿肠:“大哥,你就这么请人喝酒?”
金四海笑道:“这辈子第一次,以前总会有个花生米、蚕豆什么的,今天特殊,凑合一下。”
张怕说:“你反正都凑合了,就别请我喝酒了。”
金四海笑道:“找你是跟你说声,我得走了。”
张怕说:“送行酒?不是,是告别酒?”说着话打量金四海:“伤怎么样了?”
“痛,还是很痛地。”金四海用一副领导人跟红小鬼说话的语气说道。
张怕拿起二锅头,打开盖说:“喝了吧,喝了你赶紧走。”
金四海笑道:“我就发现了,你这人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我要好奇心有什么用?”张怕问。
金四海想想道:“你说的对,好奇心确实没用,还经常误事,冲这句话,我干了。”说完扭开另一瓶,一口喝掉,把瓶子放到桌上,又拿起小香肠分给张怕一根,他拿着自己那根两手互扭,就是一直转圈的扭香肠,啪的一声轻响,肠衣被扭断。
金四海吃上一大口,边嚼边说:“我得马上走,所以不能好好请你吃一顿,但是你帮过我,还很信任我,只冲这一点,走之前,我必须要跟你道个别,不然就是太不会做人,你说是吧?”
张怕说:“我不在意这些。”跟着又说:“还成,你没那么俗。”
“什么意思?”金四海问道。
“不告诉你。”张怕开始吃香肠。
金四海笑了下说回上一个话题:“不是不在意,是害怕麻烦,对吧?”
张怕说:“算你说的对。”
金四海轻摇下头:“不能让你白帮我,咱俩也算相识一场,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告诉你我在哪里讨生活,也不能给你现金,可我就是想给你点什么,当是了却一份恩怨。”
张怕说:“你这个太客气了,不用,真不用。”
“用不用的在你,我得把话说完。”金四海说:“省看有个叫段大军的,以前是跟我的,后来……算是把我坑了,还把我的房子更名给了个小寡妇。”说到这里,语气带着笑意,有自嘲的意思,也有意外的意思,跟着又说:“我跟你说过,我回来是找几个人算帐,最大那笔帐算完了,段大军欠我笔帐,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说把他的房子给我。”
“我不能要。”金四海说:“我有不能要的原因,可我还想了却这笔帐,幸好及时出现个你。”说着笑了下:“幸福里拆迁,段大军有个房子,你找时间去见见他,就说有人让他把房子给你,听懂了么?”
张怕笑了下:“懂了,不能提你的名字。”
金四海点头:“就是这个意思。”说完这句话,把剩下的香肠全塞进嘴里,依旧是边吃边说话:“酒喝没了,菜也吃完了,今天的酒喝到这儿。”
张怕问:“假如说,我要是不去找段大军呢?”
金四海说:“别跟我说这个,在我说完刚才那句话之后,段大军跟我的帐就是了了一部分,房子就在那,要不要是你的事儿……你可能没明白,不是让你去抢段大军的房子,是我把我的房子给你,但是这个房子被段大军占了,你要做的是通知段大军一声,让他把房子给你,明白没?”
张怕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一点负罪感都没了。”
金四海笑了下:“成了,有缘再见。”说着话伸出右手。
张怕跟他握了一下:“你挺是个人物的。”
金四海笑道:“幸福里出去的,有哪个不是人物?”转身出门,张怕拿着半截香肠跟出去。
俩人出门,方才那青年马上进屋,经过番收拾,轻轻退出来,仔细锁好房门。
金四海说:“对了,有件事情挺对不住你的。”
张怕一激灵:“您老人家又干嘛了?”
金四海笑道:“这两辆车,我们得用,一会儿你出去得多等一会儿,运气好能等到出租车。”
“运气不好呢?”张怕问。
“运气不好的话,还可以等班车。”
张怕看眼天色,已经灰蒙蒙一片,郁闷道:“这个点儿有公共汽车?”
“没了的话,你就只能走回去。”金四海笑着挥下手:“再见。”坐上汽车。
同时,大门朝两边轻轻滑开,金四海坐的那辆车开出去。接着又是第二辆车,不过青年和门口那人都没动地方,眼睛盯在他身上。
张怕抬步往外走,出门时随口说声再见。
门外没有车,在他出门之后,院子里两个人扫视一遍院子,出来关上院门,上锁,大步往外走,他们的车等在前面。
肯定是有痕迹留下来,这大雪天的,除非你让老天再下一场雪,否则车轮痕迹不要太明显好不好?
不过这些不重要,有车轮印记算什么?只能说明有汽车进来过这个院子,你还能查到别的线索么?
甚至于院子外面雪地上的轮印和足迹都没有遮掩。
张怕慢慢往外走,雪地上就又多出他一行脚印。
等走出小路,两辆汽车早不知道开去哪里。站到大道上,张怕希望出现奇迹,一定要有出租车啊!
总的来说,运气还是不错的。张怕往回走了二十分钟遇到辆出租车。是从县里回来的,车上坐着俩返程客人。
有个郁闷的事情,俩返程客人的车费加一起,没有张怕自己的车费贵。
那俩客人是二十块钱就走,张怕是打表计费。
不管怎么说,张怕总算是回来了。在路口下车,往家走的时候发觉到一点不对头。路口停辆黑色轿车,车上坐着俩男人。一个仰着头在睡觉,一个眼睛始终盯着车窗外面。
遇到这样两个不回家在外面挨冻的神人,九成九是悲催的刑警同志在值勤。
张怕当没看见,稳步从车边经过,慢慢往里走。
心里面琢磨的是,金四海到底做了什么案子,让警察马上来幸福里蹲点?
没一会儿到家,五个猴子在学习,这是为了新住处的新床在拼命。
看见张怕回来,老皮随口说上一句:“哥,他们说傍晚那会儿来警察了,好象是在查什么人。”
张怕说:“跟咱们无关。”回去自己房间。
开电脑点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活儿,然后就是发呆,琢磨金四海说的那句话,他要给张怕一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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