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谱大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十
一个盒子一台机器,张怕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转头看张跃,张跃根本就是哭丧着脸,牙关紧咬,一直在跟自己较劲。
张怕说:“有毛不算秃,也许下面有好东西也说不定。”
“对,下面。”张跃放下手里盒子,从大箱子里往外拿东西……
整整一个箱子的传呼机,真是不舍得让大家失望啊!
张怕打开第二个箱子,上面还是传呼机。不等张跃过来,张怕已经抢先往外拿东西。片刻后喊道:“下面有东西。”
张跃马上跳过来。
等俩人把传呼机拿出来,下面是一台传说中的录像机,还是日本名牌,贼沉贼沉的那种。
搬出来录像机,又是一台录像机,接着又一台……然后箱子就空了。
不等张跃说话,张怕赶忙打开第三个箱子,马上惊喜道:“这里没有传呼机。”
张跃又是快速走过来。
三个箱子埋在地下,总有二十年历史。在那个时候,偷盗几千块是重刑,按照价值来说,只看刚才的两个箱子,罪犯只要被抓,起码坐二十年苦窑。
现在是第三个箱子,没有传呼机,没有录像机,但是也有很多盒子。拿起来一个,是红色首饰盒子。不像现在的首饰盒子那么好看,就是个简单玩意,打开后是个金戒指,里面带着发票,首都金店的金戒指,金额是一百三十六块。日期倒是要早一些,八十年代末的。
这个大箱子里就是许多类似小玩意,各种首饰加一起大概有个三十来件,但是不值钱,有的有发票、有的没有,看样子估价,在那个时代也就是百十来块钱的玩意,再贵也不可能超过五百。(未完待续。)
不靠谱大侠 696 想法多是无用
好在还有别的东西,箱子底下有个皮包,再有个大盒子。大盒子里装着许多玉石、珍珠一些玩意,有的有盒子,有的用布包着。皮包里面是十几本集邮册。
在那个年代,很多人家里有集邮册,都知道邮票值钱的故事,但是否真有值钱的邮票……谁知道呢?
张跃一点一点翻看这些东西,玉石、珍珠肯定留下,集邮册……也留下,万一有猴票、或者是类似值钱的邮票呢?至于金子,这一堆东西里,最不值钱的应该就是金子了。张跃跟张怕说:“这些东西,我就要这个大盒子和这个包,别的都给你了。”
别的不值钱啊。张怕笑了下,说我不要。
“金子很值钱。”张跃说。
张怕说:“卖金子很麻烦。”说着看眼那一堆盒子:“加一起未必有多少。”
“好歹是钱。”张跃说:“留下吧,当我感谢你的礼物。”又说:“你好歹帮忙挖半天。”
张怕一琢磨:“也对,那谢了。”让张跃拿俩塑料袋过来,把那些小盒子装进去,问张跃:“埋上?”
“埋上。”张跃说:“这些传呼机、录像机,你要是不要的话,就再埋回去。”
张怕笑了下,把许多小纸盒子重新归置进三个大木头箱子,再一一放回原位,蒙上塑料布,盖上门板,然后填土。
有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你在地上挖个坑,再把那些土填回去,会发现居然有剩余?
张怕和张跃填平地面,居然还剩下大堆土。张跃皱眉想上一会儿,问张怕:“这些土怎么办?”
张怕说:“压实。”
“已经很实了。”张跃拿铁锹拍几下,声音很大,但是地面没变化。
张怕笑笑:“你自己想办法吧。”很不负责任地拎着塑料袋出门。
回家后,把塑料袋随手丢到床脚,开电脑干活,他忽然觉得人生真有意思,哪怕是特别无聊的希望、哪怕是特别不可能实现的希望,居然也能实现?
不管张跃能得到多少钱,和他无关。只是吧,心里有种感觉无法说出。
写一半的时候打开q,看看大神们在群里胡说八道,要么是互相黑,要么是互相调戏,要么是发红包,种种的种种都与自己无关。
对了,又是年底了,又要年会了,大神们又要公费去旅游、去聚会、去吃去喝去热闹,而自己……连编辑都没见过。
写书多少年了?编辑换了一个又一个,估计没谁能记住自己。
忽然想起娘炮,给他打个电话:“在直播?”
娘炮说是,笑着说在做战前总动员,下个月要拼刺刀。
张怕说:“努力一次,不为赚多少钱,哪怕是别人刷给你的钱,收到工资以后返回去,也要拼这一次,你拼,不是为赚钱,只为你曾经很认真的做过一件事,哪怕是再虚假、甚至虚无的荣誉,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娘炮好奇道:“你怎么了?怎么想起说这个?”
张怕说:“人的思想每时每刻会变化,想起什么都正常。”
娘炮笑了下:“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倒在前几轮,哪怕把这一年赚的钱都刷出去,我也要挺进最后一轮,到那时候,拼钱拼不过,我认;可我不能为了点钱就拱手让人、主动退出。”
张怕说加油,又说:“你这行太吃钱了,我就不给你刷钱了。”
娘炮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一个人这么鼓动别人,然后还心安理得的完全不支持。”
张怕说:“我的支持存在于酒桌上,你加油,拿奖了告诉我一声。”
娘炮又笑:“你不但是不打算刷钱支持我,根本看都不看,服了,你果然是大侠张。”
张怕笑了一声:“再见。”挂断电话。
然后继续干活,等上传了文章,仰靠在椅子上,眼睛没有焦点的望向窗棂。外面世界一片漆黑,不知道张跃是不是还在平整地面,也不知道刘乐是不是还在画画。跟着又想起年会。
作为一个企业来说,不论文学网站还是直播网站,对签约写手和签约主播的唯一衡量标准就是金钱。你能多赚钱,那就是大神就是一线大主播。
只要有钱,可以把你砸成大神砸成一线主播。以前和铅笔喝酒,铅笔说过,光他知道的就有好几个人砸钱刷票刷成绩,然后跟网站签大神约,从此是大神一族。
有关于砸钱方面,直播网站更要直接更要血腥一些,赤果果的没有任何遮掩,就是钱多者是老大。
张怕想上好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病了。于是关电脑睡觉。
真的是病了,不然不会想这些事情。明明是水平不够,写的东西讨不到读者欢喜,那就别给自己找借口。
人活一世,最不应该做的就是找借口。要么你有能力站到最前面,要么老实站在后面,任何一种借口都是无力、且无能的表现。
这句话很残忍,但是是真的。
有句歌词很好: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成功两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先做做看,然后再说其它。
这个夜晚,张老师做梦了,梦见自己穿一身西装,假模假式的走红毯、假模假式的在签到墙上写名字,然后发现居然写不好自己的名字?别人写的龙飞凤舞很好看,他偏是写不好、很难看,可笔落墙上,再不能更改,只能带着遗憾往里走。
不是只有他走红毯,很多人、很多人都在走。走啊走的,发现别人都很有名气,一个一个都是真正的大神,只有自己……哪怕是走上一遍红毯,也还是默默无闻。
然后,醒了。
睁着眼睛看着漆黑天棚,原来,依旧是默默无闻。
有个写手说,写作是一条孤独的道路。孤独的意思就是默默无闻?
忽然想起建孤儿院要花出去的好多钱,只要拿出一百万……不用,有二十万就可以操作一下,有二十万就能把自己砸的稍稍有些名气……
重重叹口气,到底是病了。原来,人是最不能做比较的。有了比较、有了胜负心,人就很容易对自己选择的道路做出改变。
穿衣服出门,这个大夜晚,带着四条狗出去放风。
大狗小白有些不情愿,不过看看另三只疯狂家伙,只好跟出去做保姆。
于是在这个夜晚,在凌晨两点半的时候,一个人,四条狗,在城郊结合部乱晃。
好在没什么风,不是很冷。
没一会儿来到张跃的肉铺门口,门前居然又多了黄白之物。张怕不禁想笑,不过跟着就决定记住这一切,看见没,混混搞破坏都搞的如此坚持、执着,自己想成功,当然更得坚持执着。
这样的夜,一个人乱转,便是想起首歌,接着又想起一个人。
好多年前,也有一个人在街上乱转的时候,某个店铺的音箱在唱:“凌晨两点半,你不在我身边。”
那时候,他想的总是宫主,从来没变过。
不想许多年以后,在这样的夜里,竟然又是想起她。
不过,这时候的想起、再不是那时候的想念。
宫主说刘飞出国了,还说自己要实习了,毕业以后兴许去南方。
张怕停下脚步,想上好一会儿,给刘小美打电话。
电话响了半分钟接通,刘小美问:“怎么了?”
张怕说:“我想你。”
刘小美沉默片刻再问一遍那三个字:“怎么了?”
同样的字,语气不同,表达的意思便是不同。
张怕说:“完全没怎么,就是想你了,刚才好一阵犹豫,不想打扰你睡觉,可想了又想,就是想现在告诉你我想你,所以就打个电话。”
刘小美笑了下:“一点都不浪漫。”
张怕说:“我就不会浪漫。”
刘小美说:“想我就过来啊,我偷偷给你开门,咱俩睡一张床,但你不能碰我。”
张怕说:“不去,我不要做选择题。”
刘小美问什么选择题?
张怕回话:“禽兽和禽兽不如的选择题。”
刘小美扑哧笑了一声:“我还要睡觉,你不要把我弄清醒了睡不着。”
“给你唱摇篮曲?”张怕说。
刘小美说:“不要,你唱那么难听,我怕你越唱我越清醒。”
张怕说:“要不要这么看不起我?”
“这是事实。”刘小美说道。
张怕说:“你又在看不起我。”
刘小美说:“明明是事实。”
张怕说:“我想咬你。”
“那你来啊。”刘小美想了下问:“大半夜的怎么不睡觉?”
张怕说:“刚才做梦,梦到自己参加年会,可签名字的时候发现名字写的特别难看,就睡不着了。”
刘小美又笑:“怎么你做的噩梦都这么文艺啊?”
“文艺?”张怕说:“你又在取笑我。”
“好吧,不文艺,是你做的噩梦都这么不靠谱。”刘小美问:“很想参加年会?”
张怕轻出口气:“哪有不想的?”
刘小美说:“你可以参加电影节啊。”
张怕琢磨琢磨:“等我能拿最佳编剧的时候再说。”
刘小美就笑:“你为什么非要钻牛角尖啊,难道不拿奖就不去了?重要的是去做去参与。”
张怕说:“你一直都是第一。”
刘小美想了下:“没有谁能一直是第一。”(未完待续。)
不靠谱大侠 697 可是又很重要
这个夜晚,张老师跟刘老师唠了会儿拿第一和年会的事情,刘小美最后说:“你要是实在不想睡觉,去看电影吧,姐姐我要睡了。”
张怕说声好,再聊几句挂断电话。
然后就回家吧,半夜遛狗有个好处,不用到处追他们,反正街上无人。张怕说声回家,头前带路,那三个捣乱鬼即便是再不愿意,也要跟着一起走。
狗是忠于主人的,也会依赖主人。
等回到家,关好院门。往里走的时候,发现胖子站在房门内看他。
张怕开门:“你干嘛?”让开位置,轰几只狗进屋。
胖子不答反问:“你怎么了?”
张怕再问回来:“什么我怎么了?”
“大半夜不睡觉遛狗?你疯了?”胖子问:“是不是出事了?”
张怕说:“你想多了,我就一普通人,你以为电视剧主角啊,天跟天的事情不断?”
胖子说:“我觉得你比电视剧主角可忙多了。”
张怕琢磨琢磨:“会么?”
胖子说:“不会么?”
张怕想了下又问:“会么?”
胖子摇摇头:“睡觉吧。”转身回房。
是人就会遇到这种时候,人与动物最大区别就是思想,人的思想会带来各种情绪。我们总会遇到想得而得不到的时候,总会有想得而得不到的东西,在那种时候,情绪总会莫名的精彩……
许是昨天半夜说的话应验了,第二天上午,龙小乐打电话说下个月有个电影节,现在要提名参评影片,问张怕报名不?
这就是有走红毯的可能?
张怕说:“为什么问我?”
“你是老板,为什么不能问你?”龙小乐说。
张怕笑了下:“说点靠谱的话。”
龙小乐说:“本来就很靠谱,就是要交钱。”
张怕说:“正常,电影节不都这样么?”
参加电影节,如果有评奖环节,需要电影公司自己报名,报名的时候交点钱。如果你不在意,那就全无所谓。
龙小乐恨恨不已:“今年一共报名参加三个电影节,想着给公司争点名气,可所有电影节都一个德行,根本不理我,你说还有必要报名么?”
张怕想了下问道:“十二月有什么电影节?”
龙小乐说:“不是电影公司跟院线闹矛盾么,好不容易解决了,就弄个电影节热闹热闹,这是要端正态度,告诉所有人要和谐、稳定。”跟着说:“外国倒是有俩电影节,可惜咱这个电影出去的希望不大,我就没弄。”
张怕说:“这个电影节是新弄的?”
“什么是新弄的?你说话真难听。”龙小乐说道。
张怕说:“刚才你说的弄!”
“好吧,是我说的。”龙小乐说:“十二月倒是有几个不靠谱的电影节……电影节这玩意只要有人想办,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这个不重要。”
张怕问:“那什么重要?”
“拿奖啊,不管电影节大小,能拿奖才最重要。”龙小乐说。
张怕笑了下:“酸菜坛子奖?”
“什么玩意?”龙小乐问。
张怕说:“没看过顽主啊?最后给作家发坛子,很多人举个坛子当奖杯。”
“还有这么伟大的电影?我得看看。”龙小乐说。
张怕说:“那你看吧。”想挂电话。
龙小乐急喊:“别啊,你说咱报名不?”
张怕说:“首先,你要不要参加?想不想参加?如果必须得参加,那就报一下,成不成的不就是钱么。”
龙小乐叹口气:“就不应该问你。”挂断电话。
张怕撇撇嘴,刚想放下电话,它又震动起来,看眼屏幕,是石三。接通后问:“你又有什么伟大的计划?”
石三说:“没有计划,是有孤儿了。”
张怕赶忙说:“用不用这么着急?孤儿院还没建好。”
石三说:“不是我着急,是正巧遇到了。”
张怕说:“孤儿院那边挖到四个尸体,正停工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工。”
石三说:“运气是不好。”想了下问:“你现在住的地方大么?”
张怕问回去:“你有几个孩子?”
“俩。”石三说:“一个是十一岁的男孩,特别不听话,特别混;一个是弃婴,女孩,身上什么证明都没有,估计是刚生的。”
“去医院啊。”张怕说。
“怎么去?什么证明都没有,我敢送去医院,马上就有警察找我。”石三说。
“那报警。”张怕说:“孩子重要,性命重要。”
石三说:“可是咱孤儿院需要孩子。”
张怕说:“给你纠正一下概念,首先不是孤儿院需要孩子,是你希望不幸的孩子都能有个好家,就是说希望孩子能好好的、能健康活下去,现在那个小孩最需要的就是健康的好好活下去,而不是孤儿院。”
说到这里停住,石三思考片刻说:“好吧,找警察。”跟着自嘲一笑:“我是贼啊。”挂断电话。过会儿发过来一条信息:“早知道不费劲了,我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这个孩子。”
张怕回过去:“你要疯么?”
石三好一会儿没回消息,半小时以后才打来电话:“找警察太麻烦,我把孩子丢派出所门口了。”
张怕问:“你说抢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靠,你想什么呢?”石三说:“就是在垃圾箱,有个大妈想捡孩子,我正巧路过,抢先抱起来,大妈跟我说上好一会儿话,叮嘱报警什么的。”
张怕说:“你确实很有本事。”跟着问:“现在呢?”
石三说:“我得留几天,看那个孩子会送到哪去。”
张怕问:“十一岁的那个孩子呢?”
“跑了。”石三说:“没事,那就是个笨蛋,跑不掉的。”
张怕苦笑下说道:“大哥,我听得冷汗都下来了。”
“冷汗?”石三说:“你又想哪去了?”
张怕说:“就你这行径,分明是抢孩子啊,石大哥,我正经八百说一句,拐骗孩子是不对的,是犯法行为,你不好这么做。”
“靠,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白痴的?”石三说:“滚蛋吧。”挂上电话。
张怕琢磨琢磨,很认真的发过去一条信息:“我很严肃地说,千万不要偷抢孩子!”
石三很温柔的回过来两个字:“滚蛋。”
下午时候,工地传来好消息,案子破了!
提起这件案子,那是相当一个传奇故事,不吹牛,绝对能拍出几集连续剧。不过张老师不感兴趣,问都不问就说:“赶紧开工。”
于是工地重新开工。
有了前车之鉴,张怕多嘱咐一句:“不管地窖还是大坑,差不多就得,别挖太深,这要是再整出几具尸体,今年别想开工了。”
这是工地的事,有意思的是,在张跃店铺门口丢粪便的游戏竟然还在继续。更有意思的是,张跃不再收拾,让附近店铺很郁闷,过往行人更不用说了,每次路过这里都有来到公共厕所的感觉。
晚上时候,胖子那些人打赌,输了的去买菜。等运气不好的胖子拎着大堆食物回来,马上找张怕说:“你朋友那间店没法干了,门口都是冻成冰的粪便。”
张怕多问一句:“没收拾?”
“收拾什么啊?门上都是。”胖子问:“你朋友还干不干了?怎么好几天没来?”
张怕笑了下:“我打电话问问。”
其实不用问,这个时候的张跃同志一定是满城市找人卖东西,先要卖掉玉石、珍珠那些玩意;还要找专家看集邮册,希望有值钱的邮票。
张怕打电话就是说一句:“店铺又被泼粪了。”
张跃说不管它,又说:“我运气好,集邮册里的猴票是真的!”
张怕说:“要是假的还好说,可现在是真的,那什么,你不能再回来了。”贼赃,肯定有贼惦记着……
张跃想了下:“你说的对,那帮家伙肯定有问题。”
张怕说:“我建议你带女朋友回丹城,把事情跟老婆详细说一遍,假如你手里的那堆玩意价值百万,就在丹城发展,花四、五十万买个房子,再开个小买卖,好好活一辈子。”
张跃说:“我想想。”
张怕说:“不管你怎么想……地面平了没?”
张跃说没。
张怕叹气道:“能不能好好收个尾?”跟着说:“这两天花点钱找工人把地面抹平,然后打电话告诉房东,说有人丢粪什么的,干不了了,等房租到期就不租了。”跟着补充一句:“一定要跟房东要房租,房东肯定不给你,你就让房东帮忙把房子租出去,让新租客给你钱,房东也一定不做理会,最多敷衍一下,然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合情合理的关闭店铺,等几个月以后……那是以后的事,你先把地面抹平再说。”
张跃问:“还要抹平?里面值钱的东西已经没了,就是抹再平,只要挖开,就知道是我做了手脚。”
“你可以不承认啊,找到你就说不知道。”张怕说:“反正你回丹城发展,换个发型再好好收拾收拾,那些人就是走对面都不一定能认出你。”
张跃说好,又说:“要不,你帮我找几个工人?”
张怕不干:“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
张跃嗯了一声。
张怕这面,放下手机开始回忆,还好,没人知道他和张跃关系不错,就是说不会找到头上,于是放心了。(未完待续。)
不靠谱大侠 698 买的啤酒过期了
以后的日子如同最初设想的那样,张跃把店铺里面重新收拾一遍,然后关上大门,给房东打电话说了不能开店的理由,带女朋友回去丹城。
女人是不愿意走的,张跃不瞒她,把地里挖出的东西全拿给她看,几经犹豫,女人终于答应下来,于是,比翼双飞的走了。
张怕没有送行,临别时一个电话足矣。
至于林浅草那里,回家跟老娘商议了又商议,把煎饼车赠送给张怕:“你那么喜欢吃煎饼,以后可以自己做。”
张怕说:“你有病吧?有平底锅就行,用得着这么大玩意?”
林浅草一拍脑袋:“对啊,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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