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谱大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十
郑胖子看看张怕和谷赵,还没说话呢,边上一美女小声说道:“我的事儿呢?”
郑胖子又看她一眼,再看向张怕:“这样,我身边俩美女想当电影明星,你弄部戏,我可以出钱,让她俩当主角,广电那面我替你搞定,于晋恒么?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攒个局,一起坐坐,有什么话聊开了比较好。”
张怕打量下俩美女,很性感,还有张很漂亮的脸。可以这么说,基本上满足绝大多数男人的幻想需求,长腿,大胸,一张小脸。
郑胖子说:“我是没有电影公司,咱合作一次,我出钱你制作,或者你拍完以后打包卖给我,咱商议个买断价,怎么样?”
张怕思考一下说:“不行。”
这就是拒绝了?郑胖子有点意外:“你说什么?”
张怕说不行。
郑胖子眨巴下眼睛:“你说不行?”
张怕第三次说不行。
郑胖子呵呵笑了一声:“那你说个行的条件,我听听。”
张怕说:“我们公司出品的所有影视作品,必须挂着我们公司的名字。”
郑胖子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个名人,有点了不起?”
张怕摇头:“郑哥,一码归一码,于晋恒的事儿一定要解决,但是不代表我要损失很多利益。”
郑胖子笑了下:“有点意思,好,喝酒。”
说完就真的在喝酒。
可是他刚放下酒杯,大门砰的被推开,走进来个青年说:“这不是有地方么?什么就没有位置?”
服务员解释说:“这屋子被人包了,不好意思啊。”
“包了?上次我要包房间,你们说没这个规矩,现在就有了?什么意思?”那青年挺横,语气非常不善。
服务员想了下说:“您等一下,我叫经理。”
这家饭店没有大堂经理,所谓经理就是大厨。没一会儿进来个穿厨师服的壮汉,先跟郑哥和谷赵赔个不是,再跟那青年说:“饭店满了,你要是愿意等就麻烦等会儿,要是不愿意等,我们也不介意你离开。”停了下又说:“我建议你还是去别家吧。”
那青年感觉很没面子,他们一起六、七个人,马上闹哄起来,说你瞧不起人还是怎么的?我们出不起钱么?
郑胖子脸色越发难看,安三儿赶忙起身:“都出去,有话出去说。”
“你谁啊?”刚才说话那青年有些不含糊。
安三儿没理他,问大厨:“老板,怎么着啊?”
大厨赔个笑脸说马上好,冲那些青年说:“请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靠,你还牛上了。”那青年说:“不欢迎我们是么?成,哥几个,走着。”冲一群人喊上一声,朝大厨和安三儿各送一根中指,晃晃着出去。
安三儿真是好涵养,笑笑没说话,看眼大厨:“行了。”转身要关门。
大厨进来说话:“不好意思啊郑哥谷哥,我这面一时没照顾到,让几个混小子进来影响心情,咱这样,这顿饭算我的,当是赔罪,然后再送几道菜。”
安三儿说:“我们稀罕你一顿饭啊?出去吧。”说完关门。
被几个人一打扰,郑胖子越发不爽,阴着脸不说话。
谷赵刚想说话,张怕电话震动起来,拿出来看眼,起身说:“不好意思,接个电话。”想要开门出去。
郑胖子说:“在屋里说吧,没事。”
张怕想了下按接通键。是关开,问他在哪,说你来京城不打电话,是要疯么?我这面准备好酒局,你连个电话都没有,好意思啊?
张怕笑了下:“我跟谷哥在一起。”
关开问:“怎么样了?”是问于晋恒那件事。
张怕说正在谈。
关开说:“谈什么谈,你赶紧地,等你电话啊。”说完挂断。
张怕收起手机,朝郑哥说声不好意思。
郑胖子问:“你这个事儿,还找谁了?”
很正常,有人遇到事情,肯定要多方找关系,不可能在一刻树上吊死。如果只找一棵树,万一真被吊死咋整?
张怕想了下说:“不是找谁,一朋友找我喝酒。”
“朋友。”郑胖子看眼谷赵:“谷老板也是你朋友?”
张怕说:“我是这么以为的,就怕谷哥看不上。”
谷赵笑笑没说话。
郑胖子琢磨琢磨:“咱这样,也别拍电影,也别说赚钱,就说于晋恒,想要抹平这件事情,你打算出多少?”这就是真金白银的谈条件了。
张怕问:“郑哥要听实话?”
“嗯。”郑胖子嗯了一声。
张怕说:“单说这件事情,我是什么都不想付出,因为,我还没吃过亏。”
听到这句话,郑胖子先是愣了一下,跟着笑出来:“你没吃过亏?我去,够狂的。”
张怕说:“有的事情,我是自动自愿付出,我可以损失,但是不能被人欺负了还得赔钱。”
郑胖子不笑了,伸大拇指说:“好样的,我就喜欢这么牛皮的人,那就等着了,我等着看你怎么搞定于晋恒,来,喝酒。”
张怕没再说话,满杯白酒往桌子上轻轻一撞,仰头又是一杯。
这顿饭等于是白吃了,郑胖子再没提过于晋恒的事儿,反是东扯西扯几句,不到二十分钟,郑胖子起身道:“这顿饭我结了,还有事儿,咱们改日再聚。”
谷赵刚想说话,郑胖子说:“你要是敢算账,别怪我翻脸。”
谷赵笑道:“不敢,我是送郑哥。”
郑胖子说:“不用,你们喝,咱们有缘见。”说完搂着俩女孩出去,安三儿皮笑肉不笑的朝张怕伸个大拇指,最后出去。
等他俩离开,张怕说:“这是谈崩了。”
谷赵笑道:“在预料之外,没想到某些人还真是变得快。”
张怕说:“关开找我呢,过去?”
谷赵说好,又说:“过去可不能再喝了,这一会儿喝了多少杯。”
张怕说:“我也多了。”又说:“你这个药挺好使的,比我买的好多了,喝这么多还没事。”
谷赵说:“等明天拿一箱回去。”
张怕笑了下:“你连解酒药都一箱箱买?”
谷赵说:“挨样试,这个算是不错的,对身体伤害比较小。”
张怕起身说:“走吧,去找关开。”
谷赵跟着起身,喊服务员问账单,服务员说已经结了。俩人才往外走。
老板出来相送,等走出大门,谷赵挥挥手,往胡同外面走去。
结果在胡同口看到郑胖子坐在地上,安三儿躺在地上,俩女孩一个在扶郑胖子,一个跑去街边拦车。
张怕两步跑过来,仔细查看一下,郑胖子肚子上一个刀口,安三儿脑袋被人开个口子,肚子上也挨了刀。
俩人都是清醒状态,张怕抱起安三儿去路上拦出租车。等有车停下,张怕放进去安三儿,让路边那女孩上车,说是你们在医院门口等我,马上就到,去最近的医院。
再回去和谷赵一起架起郑胖子,同样是拦出租车。
等汽车上路,让那个女孩给前面女孩打电话,问去哪家医院,确定后挂电话。
明显那些人没下死手,俩人受的伤不是特别严重。郑胖子的伤口只在皮肉上,尽管刀口不浅,可肚子上的肉更深,那一刀没扎透,随便缝两针,一包扎,完事。
安三麻烦一点,简单处理伤口后,先做x光,再做ct。张怕和谷赵离开的时候,那家伙还在等检查结果。
郑胖子简直没面子到极点,在去医院的路上就给人打电话。等他进医院没多久,大晚上的,呼呼跑来几十口子人来看他。
警察也来了,明显认识郑胖子,小心问过事情经过,让郑哥放心,说那段路有监控,一查一个准儿。
郑胖子说:“全戴着头套,监控能照到脸?”
那警察说:“我们先查。”
其实很好查,做案时戴头套,可你进来吃饭时总不会戴头套吧?不光是马路上有监控,饭店门口也有,多多少总是留下些线索。
郑胖子极要面子,尽管心里面埋怨张怕和谷赵,要不是因为你们的破事,我也不能挨刀。可事情毕竟跟张怕和谷赵无关,所以在手下来了以后,郑胖子阴着脸让他俩先走。
谷赵知道郑胖子动怒了,自然不会硬留下来做靶子,道个别,和张怕离开医院。
关开已经等不及了,又打来电话,张怕说:“郑胖子挨刀,我们送他去医院。”
“郑胖子挨刀?”关开顿了一下,跟着就哈哈大笑:“好玩好玩,太过瘾了。”
张怕说:“先别管别人的事儿了,我那件事想要自己来,能不能找到姓于的?”
关开问:“你要动武?”
张怕说:“我想试试。”
关开说:“那也不用你亲自出手,我可以找人。”
张怕想了下说:“见面说。”说完挂电话。
谷赵忽然说话:“我发觉了,你真是自带光环啊。”
张怕郁闷道:“你是说惹事光环么?送你了。”
谷赵说:“别逗,我要不起,这玩意太吓人。”
不靠谱大侠 916 还有许多遗憾
关开在吃火锅,丁帅一个,还有俩男的,地上满满全是啤酒瓶。
张怕和谷赵进门,关开说:“来,介绍一下,张成,刘战旗。”
那俩人跟关开差不多岁数,冲谷赵和张怕点头。刘战旗理着圆头,就是很短很短那种,右额角青筋显露。笑着说话:“你那个电影真不错,过瘾。”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说的是求婚大电影。张怕说:“糊弄事儿。”
关开再给那两位介绍:“张怕都认识,这位是谷赵,正经八百的财神。”
谷赵说:“不带这么骂人的。”
关开笑道:“行了,谁不知道谁啊,坐下吧。”
等他俩坐下,丁帅给倒酒,顺便问话:“郑胖子被捅了?”
谷赵说:“真心给大家一个建议,远离张怕,这家伙想祸害谁都不用自己动手,太吓人了。”
关开笑道:“早看出来了。”
张怕说:“别扯,我要是有那本事就不用来京城了。”
“你得来,得常来,这里是娱乐圈的中心,你必须要勤着联系,才能更好的发展你的事业。”关开说:“我把你的事跟战旗和成子说了,战旗说没必要找人,直接阴了他得了。”
谷赵接话:“姓于的不太好阴。”
刘战旗说:“没什么好不好阴的,看怎么做。”
张怕想了下:“有时候,不能太冲动。”
他是想劝一下刘战旗,这刚一见面你就要帮我打生打死,让我怎么还人情?
关开听到这句话,直接笑出声来。谷赵也笑。
关开问谷赵:“你笑什么?”谷赵笑着说:“你笑什么我笑什么。”关开摇摇头:“喝酒。”
几杯酒下肚,刘战旗跟张怕说:“你想怎么做?”
张怕说:“首先,我得见见这个人。”
关开说:“看见了吧,这孩子多嚣张。”
张怕说:“明天晚上六点是不是?”
谷赵说:“我请客,他敢不来么?”
张怕笑道:“看见了吧,这才是狂呢。”
刘战旗说:“反正关开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关开说:“别闹啊,我能说什么?”
酒桌上只管随便聊,十点多散场,跟大家道别,张怕一个人回酒店。刚进房间,龙小乐打电话问谷赵和关开怎么说。
张怕说:“明天见姓于的。”
龙小乐说:“千万别低头,不行我就从美国买个杀手回去。”
张怕说:“这倒是好办法,那家伙那么嚣张,是生怕不死啊。”
龙小乐说:“你明天谈完给我打电话,不行就请杀手,省点事。”
张怕说:“你在大美国到底接受了什么样的教育,上来就要人命?”
龙小乐说:“不说这些,我得琢磨琢磨。”
张怕说别琢磨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龙小乐说:“明天再说。”挂掉电话。
张怕去冲个澡,烧水冲咖啡,打开电脑开始干活。
酒店的房间就那样,倒是有了点电视剧里的感觉,一间干净的屋子,一扇明亮的玻璃,空调送来适宜温度,地毯很软,房间很静。
从舒适度来说,比张怕住的地方还要好,适合打字干活。
只是夜半后,透过玻璃看向外面的世界,许多大楼、民居,不管有没有灯光亮起,似乎都在说明一件事,你在这里很孤单。
夜半后,张怕站去窗口往外看,窗户隔音很好,好似隔出两个世界。便是想起刘小美,应该是睡了吧?
他刚这么一想,刘小美打过来电话:“没睡吧?”
张怕问:“你怎么没睡?”
“我知道你一定没睡。”刘小美问:“没喝多吧?”
张怕说:“怎么可能不多,现在还晕着头。”跟着说:“谷赵的解酒药挺好用的。”
刘小美说:“那玩意伤身体。”不过跟着又说:“就没有不伤身体的,喝酒更伤身体。”
张怕问:“看电视不?”
刘小美说没电视。
张怕哈哈一笑:“咱家里有。”
刘小美说:“你把大本营都搬来幸福里,家里有再多东西也是个摆设。”
张怕说:“不但是咱家空着,对门小乐家,楼上石三家,都是空着的,浪费啊。”
刘小美说:“还不是你们男人的毛病,我本来就是看上你的贫穷,琢磨着入个赘啥的,唉,失误啊。”
张怕笑道:“是不是你妈给你灌输的思想?”
“那是你丈母娘。”刘小美说:“我家那么大,两层呢,咱俩住一层还折腾不开?有琴房有舞蹈室,虽然比幸福里小很多,但是够用啊,我就想着用我的金钱砸倒你,没想到砸出个金龟婿。”
张怕说:“你这是不务正业。”
刘小美问:“怎么不务正业?”
张怕说:“就凭你这姿色,色诱我是分分钟的事情,完全不用拿钱砸。”
刘小美笑道:“我发觉了,咱俩距离远点说的话还能多点。”
张怕吓一跳:“大姐!千万不要有这种错误思想,你要知道,我巴不得二十四小时把你带在身边,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刘小美说你怕什么,又不是和你离婚。
张怕说:“快停,大姐,咱能不能不这么口无遮拦?”
刘小美笑道:“我就是想看你能喜欢我多久。”
张怕说:“绝对是好几辈子。”
刘小美又笑:“你这张嘴咋就那么会哄人呢?”
张怕说:“没有哄,是我发自肺腑的呐喊。”
刘小美嘿嘿笑上一声,忽然问:“想不想看我穿性感点的内衣哦?”
张怕说:“这个吧,这个吧,你不要逼我。”
刘小美哈哈大笑,不过马上停住,沉默会儿说:“要是事情不好解决就早点回来,咱不需要妥协。”
听到这句话,张怕脑子里刷地亮起来,对啊,怕什么?我要的本来就不是繁忙生活,如果姓于的一定要逼我,大不了全部丢弃。只是还背负个孤儿院……
刘小美又说:“我想你了。”
张怕说我也想你。
刘小美说:“你在家我就想你,我在京城时也想你,现在你去京城,我就更想你。”
张怕说:“小丫头,会说情话了呢。”
“情什么话,我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刘小美说:“实在不行就移民,你说好不好?”
张怕吓一跳:“怎么有这个念头?”
刘小美说:“前几天在京城时遇到以前的同学、朋友,一起吃饭时才知道,好多同学移民,真的好多。”
张怕说:“他们是他们。”
刘小美说:“不管谁们是谁们,你知道么,我一同学嫁一好老公,这么多年……大概八九年?俩人积攒了四百多万,硬是没办法在大京城买房子,就移民了;还有个同学想换学区房,把以前房子卖了,可新房还没买呢,房价狂涨,政府又出台政策,那个同学手里是六百多万现金,硬是买不到好一点的房子。”
张怕吃惊道:“怎么恐怖?”
刘小美说:“更恐怖的是老美在严管移民,移民政策是改了又改,以前出去的就算了,现在想出去,没有上千万基本很难。”
张怕顿了下问:“你们同学聚会就说这个?”
刘小美说:“饭桌上可不是说这个?难道像你们男人一样说女人?”
张怕笑笑:“不管移民去哪里,咱都是有钱人。”
“是啊,她们就说羡慕我来着,嫁个好男人,不缺钱不缺房子,啥啥都有。”刘小美想了下说:“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感觉特别幸福呢?”
张怕又着急了:“大姐,你最近在研究什么科学文化知识?这说的话都让我没法接啊。”
刘小美就笑:“俺知道地,平淡就是幸福,简单就是幸福,咱俩在一起就是幸福!”
张怕说:“你知道地,还知道天呢?以后再不许吓唬我。”
刘小美说:“就吓唬你,要给你制造紧迫感,你才能爱我一辈子。”
张怕说:“等我回去,一定带着你从初中开始学起,你这个学舞蹈的,文化底子太薄,一定要学扎实了。”
刘小美就笑:“我会英语,大学生你会么?”
张怕说:“术业有专攻,我的专业是唱歌。”
刘小美哼上一声:“好意思说唱歌?好几万的吉他扔在家里养灰,好意思啊?”
张怕嘿嘿笑道:“我本来有学。”
“学什么学?弹的连我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刘小美说:“你糟蹋了好几万的琴,是怎样一种浪费!”
张怕说:“这次回去就学,一定好好学认真学努力学。”
……
这就是爱情,废话说个没完,偏是不觉得够。俩人唠了一个半小时才睡,临睡前,刘小美又说一遍:“要是事情不好办,咱就回来。”
张怕说请领导放心。
隔天上午九点多才起,洗把脸继续干活,忍到中午,等白不黑来了才去吃饭。
舞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告诉白不黑。
问题是白不黑跟姓于的也说不上话。白不黑比谷赵还纯粹,一门心思做生意,至于家里人如何,那是他们的事情。他看的比较开,没有人能知道明天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多给自己准备一些保障,活着才是最大的赢家。
还是在二楼餐厅,随便选个包房,点上几道菜,俩人边吃边说。
白不黑很用心,是真正的想解决这件事情。
原因,他的张小白总要长大,在成长的过程中,谁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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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黑说:“我是没什么好办法,托人也没意义,就一句话,需要我做什么,你说。”
张怕说:“先吃饭吧,一会儿关开过来。”
白不黑沉默下说:“不行就弄死吧。”
解决事情有很多办法,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肉体消灭。
张怕说:“我也是怎么想的。”
白不黑看看他,笑了下说:“我以前救过几个人,如果实在谈不拢,我叫人过来。”
张怕笑道:“跟你说话,证明了一件事情。”
“什么?”白不黑说:“一定不是好话。”
张怕回道:“千万不能跟有钱人作对,尤其是特别有钱的有钱人。”
白不黑看着他说话:“活在世界上一定要遵守规则,假如社会的通用规则不管用,你就要有自己的规则。”
张怕说:“我一直有自己的规则。”
白不黑说知道,又说:“只要钱花到位,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张怕叹气道:“有钱人的丑恶嘴脸啊。”
白不黑笑了下:“我对吃住行都不感兴趣,也没什么爱好,唯一在乎的除去父母家人,就是张小白,他们都不太需要花钱,所以我存了一些钱,一些活钱。”
张怕说:“你的心思太吓人了。”
白不黑说:“自保而已,有什么可吓人的?”
张怕说:“你跟谷赵是两样人。”
白不黑点点头:“喝酒。”
张怕说好,跟白不黑碰杯。没多一会儿,关开、于跃、丁帅都来了。还有昨天的张成一个,另有于跃带来俩朋友。
一坐下,于跃就说:“欺负你就是欺负我,管他是谁,不给面子就干。”
张怕笑道:“大哥,你别给家里惹事。”
于跃说声屁,又说:“咱这是惹事么?这是不怕事。”
他带来的朋友说话:“于跃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一起弄,还平不了一个姓于的?”
张怕怔了会儿,问说话那人:“你知道于晋恒?”
“于晋恒?”那人问于跃:“你们要对付的人是于晋恒?”
于跃说:“好像是,反正我不认识,管丫是谁。”
那朋友也是怔了会儿,摇下头说:“于晋恒的话……我家的生意就是跟他家做起来的。”
于跃看向他:“他家这么吊?”
那朋友说:“算了,这事情我插不了手,我要是做了什么就是忘恩负义,对不住几位,改天我摆一桌给大家赔罪,于晋恒这个事儿实在没办法,告罪了。”说着团团一抱拳,拳头前后快速轻晃,当是赔罪,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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