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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贪财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浅离
“晓晓,你怎么出来了?”见云破晓出来,临晚镜显然有些懵,又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倚剑。
后者依旧面无表情,眼里却多了一抹百口莫辩的委屈。他也想拦,可人家带的两个暗卫又不是吃素的,要拦也拦不住啊。
“你这丫头,功夫又不好,怎么做事这么冲动?外面的人若是有歹意,你出来岂不是正中人家的下怀?”上下打量了一番,瞧见临晚镜身上没丝毫损伤,云破晓才松了口气,随即语重心长地开始端起长嫂的架子训她。
“晓晓,我既然能出来,自然就不会让自己有事。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临晚镜像个小妹妹一样听完长嫂的训斥,又像个乖孩子似的安慰她。
后面的云风和云雨对视一眼,会意一笑。临小姐这两年倒是长进了不少,大小姐也可以少为她操些闲心了。
“放心什么?你哥哥当年功夫卓绝,都没能让我放心,你……”说着说着,云破晓竟是红了眼圈。没有人能够理解,她方才那种担忧,如果外面的人真的要对镜儿下手,云风和云雨根本来不及救!
“晓晓,不要再为哥哥的事情耿耿于怀,他那只是个意外。你已经失去了哥哥,我怎么可能再忍心让你失去你亲爱的小妹妹呢?”仿佛说的不是自己,临晚镜捏了捏云破晓的手,直到对方因为听到她这一句话,终于破涕为笑。
“你这丫头……”她有些感动得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云破晓到底是没有正式嫁入临家,这些年即便住在西山别院,也总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可是,临晚镜这句话,却是把自己真的当成了她的嫂子,这让她如何能不高兴?虽然,他知道伯父这些年始终不同意把临家族谱上添上她的名字是为了她好,可难免会伤心,自己不能与临大哥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现在,镜儿的一句话,就轻轻松松地弥补了自己的遗憾。
“晓晓,太子快要大婚了,这些天燕都很热闹,你要不要跟我回去小住一段时日?”把云破晓哄开心了,临晚镜才说出自己的提议。
其实,这也是为了云破晓好。方才那人,虽然看着没有恶意,却也保不准人家只是来踩点的。特别是凤离国使臣今日到了燕都,她更不想云破晓这边出现任何差池。第一,无法和死去的哥哥交代;第二,对不起疼爱她的云家兄妹。
云破晓略一思忖,就点头同意了临晚镜的提议。同样的问题,方才那人没有伤害镜儿,说不定是因为镜儿不是那人的目标。万一,那人的目标是她,她不希望自己成为累赘,成为别人伤害她的亲人的筹码!
这样性格的云破晓,如果真的成了亲人被要挟的筹码。临晚镜相信,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我了结。
自杀之后,她就真正可以追随临晚照而去了。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杀回了侯府。临老爹在得知云破晓也跟着一起回来了之后,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亲自跑去厨房命人准备了很多云破晓爱吃的东西。
最后饭菜上桌,看得某女直在心里抱怨,老爹有了儿媳妇就忘了女儿。她这个女儿啊,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晚饭过后,云破晓照例被安排的她以前住的出云阁。临老爹神神叨叨地带女儿去了书房。
关上书房的门之后,临老爹才看向宝贝女儿。
“宝贝女儿,你今天到底是去看晓晓,还是去东门看那什么倾城公主的?”临老爹坐在书桌后面,姿态不甚优雅,问话也是简单粗暴。
“咳咳,这都被您知道了。”在自家老爹面前,临晚镜倒是没那么多小心思。她一边亲自为爹爹泡茶,尽做女儿的孝道,一边清了清嗓子,想掩饰自己的尴尬。
其实,她今天这一招,在别人看来是为了给凤离公主下马威,可自家老爹肯定知道她那司马昭之心。
明明,就是随便找了个出城的借口,去看那传说中的凤离公主的。
“老子听说,你在东门拂了夙郁惜朝的面子?”临老爹忽然又问了一句,管也没管临晚镜之前的回答。显然,他只是随口问问,答案早就知道了,何必再多费口舌呢?
“额,好像是这样。”我只是拂了他的面子,您还直呼人家王爷的名字呢。临晚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没想到老爹连这都管上了。难道已经发现她不是亲生的了吗?不过,转念一想,自家老爹连对阿景都是在背后直呼其名,更别说夙郁惜朝了。
好像,她发现了一个问题。老爹对皇室的人,并不怎么在意。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无礼。可是,这样的他,却能死忠于觞帝,到底是为什么呢?
“干得漂亮!”临老爹一巴掌拍到女儿肩上。
临晚镜那瘦弱的小肩膀狠狠一抖,满头黑线。好在,手上有功夫,茶杯依旧稳稳地抓在手里。
“……”被这么一惊一乍的老爹弄得哭笑不得,最后简单交代了几句自己在别院遇到的神秘高手,然后让临老爹对云破晓的院子加强了守卫。
她自己则是回到了揽月楼,今天一天都没去王府,估计夙郁流景的脸色也不会怎么好看。索性,她自己爬上顶楼,打算从顶楼摘两串又大又甜的葡萄过去,正好哄傲娇王爷开心。
殊不知,原本只属于她的领地,此刻正坐着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临晚镜眼睛微微眯起,她的声音里是第一次透露出不悦。
对面的人,一身宽大的白色衣袍,坐在那里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他面前放着一个酒杯,一壶酒,对月独酌,神色莫名。
见临晚镜上来,他显然也有些诧异,却依旧站起身来,恭敬地唤道:“大小姐。”
“这么晚,你跑到顶楼来做什么?你可知道,这里是本小姐一个人的禁地?”
临晚镜原本如同一个被外人闯入了自己领地的母狮子,正要发怒,却在男子恭敬的神色中冲淡了情绪。
眼睛落在男子洁白的衣袍上,原本半眯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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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答案不忙揭晓。不过,大家怎么一致投票给了哥哥啊?乃们就这么爱他?
☆、【143】怀疑和另类试探
“这么晚,你跑到顶楼来做什么?你可知道,这里是本小姐一个人的禁地?”
临晚镜原本如同一个被外人闯入了自己领地的母狮子,正要发怒,却在男子恭敬的神色中冲淡了情绪。
眼睛落在男子洁白的衣袍上,原本半眯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深思。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不能上来。”张宜修只是愣了一秒,立马诚恳地道歉。
他脸上的歉意明明白白,不掺一点杂质,也没有那种男宠得罪了主人的唯唯诺诺。仿佛,他与她站在平等的地位上,他今晚的所作所为就错在侵犯了她的领地,而不是得罪了自己的主人。
“你是不知道,还是明知故犯?”临晚镜秀眉高挑,一只手抬起张宜修的下巴,清澈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凌厉。
感受到从临晚镜身上传来的压迫,这是第一次,临晚镜如此亲近张宜修。她凑近他,气息里吐出的都是暧昧。
“今日之事,是宜修做得不对,不应该私自上楼。大小姐若是有什么惩罚,宜修都可以接受。”他面色不变,声线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有礼。
两句话,就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弱者的位置上。再配上他本就孱弱的身子,看起来煞是可怜。而与之相对的,临晚镜在这样的衬托下就彻底沦为了欺压良家妇男的女恶霸。
“惩罚啊……”临晚镜故意拖长了声音,目光再次扫过张宜修。
虽然身体孱弱,可那身材却在衣服的包裹之下让人琢磨不透。明天,还是让风无定过来给他把把脉吧。不过,用什么理由好呢?
人家男人找大夫给小妾什么的把脉,还能说是身体不适,有可能怀孕了。可她咧?总不能也用这个理由吧?
视线从张宜修身上移开,临晚镜又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自家的葡萄架。然后,目光顺着葡萄藤,爬到了旁边的参天古树身上。
虽然葡萄已经搭了架子,却还是有一根藤独辟蹊径地爬上了高枝。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可缠绕在古树上的这根藤结的葡萄却比下面葡萄架子上的还要大。现在成熟了,葡萄乌溜溜的,个儿大肯定很甜。几乎是没怎么思考,临晚镜就想出了办法。
“不如,就罚你爬到树上去,把那最尖上的两串葡萄给本小姐摘下来。”那树虽然长得枝繁叶茂,却甚是光滑,不太好爬,树干又太大,抱起来也不舒服。临晚镜是真的想看看,张宜修会怎么做。
“这……”张宜修终于眼睛睁大了一些,不可思议地听着临大小姐的要求。她竟然,要自己爬树?
这惩罚,对于一个从小就是药罐子的人来说,会不会太过苛刻了?
“怎么?不是说任由本小姐惩罚吗?”这样的退缩,是不敢爬,还是怕暴露了什么?
“大小姐,宜修从未爬过树。”张宜修从小到大,在武林盟主府都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加上身体又不好,张家人怎么可能让他去爬树?
“没关系,人生总会有第一次嘛。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所不定从今往后,你还会爱上爬树!”临晚镜笑着拍了拍他的背,面带鼓励之色。
“……”夜色都没法掩盖住张宜修脸上的黑线。
他会爱上爬树?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为了不被临大小姐再三刁难,张宜修还是卷起了袖子,走到古树下,开始艰难地往上爬。
“张宜修,加油哇,本小姐看好你!”临晚镜鼓励似的对他吼了一句,然后还低声自言自语,“也不知道长得越高的葡萄会不会越甜。”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底还真流露出一抹期待的神色。如果真的很甜,她就带过去给阿景也尝尝。
唔,这个主意真不错!
想完这些,临晚镜才抬头看向爬树的张宜修。他身体不好,动作并不像习武之人那样干净利落。每攀爬一步,都会小心翼翼地寻找下一个落脚点。没过一会儿,脸上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一看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根本不能干体力活儿,也足以表明,张宜修根本不会武功。有武功底子的人,再怎么装,都会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习武多年,有些东西,更是深入骨髓了的。
爬树的张宜修却是把临晚镜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在临晚镜看不到的地方,他微微一笑,既然她想尝尝,那就摘给她吃。
虽然很艰难,张宜修还是把那两串葡萄摘到了手里。
“大小姐,摘到了。”他扭过头,看向树下的临晚镜,像邀功似的,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朗。
“嗯,那你快点下来。”说着,临晚镜手指一动,张宜修往下爬的右脚膝盖弯儿处瞬间一麻,脚下一滑,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
好在,某女还算有点良心,在人家摔到地上的时候,第一时间跑了过去。
“你没事吧?”是真的不会武功吗?这样摔下来,他没有任何调整身体的步子,仿佛根本没有料到。
甚至,脸上温柔的表情也破功了,独留下丝丝后怕。
“没事。”虽然说是没事,却是连发出的声音里都带着疼意。
临晚镜扶着他站起来,心下暗问: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
可如果不让他受点伤,又怎么找借口让风无定过来把脉?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果张宜修真的是今天出现在别院的那个人,那他潜伏在自己身边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这,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如果是敌人,就算再狠也不为过。如果不是,他只是单纯地想在侯府避难,她倒是也不介意给他一个容身之所。
“你怎么从树上摔下来了?”恶人先告状什么的,她做起来从来不害臊。
不是你这丫头干的吗?张宜修在心底腹诽,面儿上却有些赧然道:“不小心踩空了。”
难道,他连自己动了手脚都没发现?临晚镜仔细盯着某人的表情,觉得越是粉饰太平就越是十分可疑。
“啊,那你下次可要小心一点。树这么高,摔下来很危险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带着些许狡黠的光芒,临晚镜想骗人,那演技就跟影后似的。可这个时候,她就是故意睁着眼睛说瞎话,看对方是忍而不发,还是怒火中烧。





残王的贪财妃 第243节
她在现代可是学过心理学的,张宜修的每一个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就是这样,临晚镜如果真正要对付一个人的时候,那人才会知道她到底有多可怕。
“这是您要的葡萄。”张宜修没什么反应,只朝她扬了扬手,手中那两串葡萄,被他护得好好的。可想而知,他落地的时候,是刻意把手抬了起来。
临晚镜没有接过葡萄,却看向了他的手腕儿,那里被擦伤了皮,红色的液体顺着手腕流向掌心,也粘在了葡萄上。
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临晚镜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男子把手上的葡萄递给她,笑得一脸温柔。仿佛完成任务的讨好,又好似夹杂了别的什么情绪,唯独,没有恶意。
“怎么了?”见她并不接,张宜修好似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顺着她的眼睛,也看向了自己的手。
可是,他第一时间不是发现了自己手腕上的伤,而是看到了血迹沾染在了葡萄上。他眉头微微皱起,看向临晚镜的目光里满含歉意:“抱歉,弄脏了。”
抱歉,弄脏了。
只轻柔的五个字,却让临晚镜的心跟针扎了似的。至少,在这个时候,眼前的男子对自己一点恶意都没有。不仅如此,他还为自己的血弄脏了葡萄对她感到抱歉。临晚镜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心软了。
“嗯,是弄脏了呢。”她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却又想伸出手去接过葡萄,“不过也没关系,洗一洗就干净了。”
张宜修却并没有把葡萄递给她,而是,笑了笑,道:“还是我去洗吧,你要在上面赏月吗?那等会儿让人给你送上来?”
见他越是这样,临晚镜越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感到抱歉,只能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葡萄:“不用了,我拿到隔壁去洗!”
言下之意,王府里自然有人给她清洗葡萄。
“那好吧。”松了手,张宜修没再开口,也没管自己正在流血的手,好像没有感觉似的。
“那你下去吧,记住以后没有本小姐的吩咐,不可以再上来。”临晚镜指了指楼道,她现在不太想看见这人。越是看见他,心里的愧疚就越浓。
张宜修点了点头,一副顺从的模样。
他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又听见临晚镜在上面补了一句:“你的手受伤了,让下人给你包扎一下,明天我让人过来给你看看。”
“好。”他柔声应下,却头也不回。
在临晚镜看不见的地方,张宜修笑得有些满足:到底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不过是有些别扭骄纵罢了。
如果某女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怕会嗤之以鼻。心地善良什么的,完全和她不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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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已经感受到了你们对哥哥深深地爱意
☆、【144】本王只爱你这款
“阿景,看本小姐给你带了什么?”
临晚镜半夜爬墙到王府,直奔夙郁流景的书房。此时他必然还没睡觉,因为书房的灯亮着。
“你受伤了?”夙郁流景面色骤冷,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下一秒,他已经抓住了临晚镜的手腕儿,葡萄上的血迹似乎刺激了某王爷的神经。他都舍不得碰一根手指头的姑娘,谁敢伤了她?
“没有,是别人的血。”说起这个别人,临晚镜还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她刻意把人家从树上给弄摔下来,人家也不会摔伤了手腕儿。而且,人家摔伤了手腕儿还能把她的葡萄给保护得好好的,可谓是相当的不容易哇。
“别人的血?嗯?”夙郁流景抓着她的手腕儿不肯放,把葡萄从她手里接过来,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直到确定她毫发无损。
“嗯,是我让张宜修爬树上去摘葡萄,他从树上摔下来了。”临晚镜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下,并没有多说其他的。
“张宜修?”夙郁流景眉心微蹙,有些不满,怎么还和那个张宜修扯到一起去了?
“嗯呐。”临晚镜点了点头,把自己心里的怀疑像倒豆子一样噼噼啪啪说给夙郁流景听。
听完之后,某王爷的脸色才恢复正常。不过,也再三叮嘱某女,既然怀疑张宜修就不要和他走得太近。比如摘葡萄这样的事情,以后他也可以做。
某女听得直直摇头,这男人,吃起醋来完全没得救了。夙郁流景看似待她温和,也不乏宠溺,可仍然有着这个时空的特性,大男子主义,以为自己就是天,而女人永远是他们的附属品。她仅仅是和张宜修多说了几句话,对方都能醋得跟什么似的。
临晚镜这样的想法,对夙郁流景来说还真有点儿冤。这个龙腾大陆,人们有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男人,就是一家之主,而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夙郁流景对临晚镜毫无原则的宠,是因为对她的爱;小心眼儿吃醋,限制她的某些自由,也是因为对她的爱。不过,后者更加激烈,霸道。临晚镜接受前面的宠,却不喜欢后面的束缚。说到底,人都有自私的一面。
两个人相爱,却也会有摩擦,很正常。临晚镜思想本来就开放,也没被这件事困扰太多。虽然因为张宜修的事情,心情不太美妙,却不会为此与夙郁流景发火。
“不高兴了?”虽然她的情绪没有半点外露,夙郁流景依旧看出来了自家小女人心里的不满。勾了勾她的下巴,欺上身,逼她与自己对视。
“哪儿能啊,本小姐哪有不高兴的道理。”某女把头一偏,原本也没什么可气的,但是景王这个动作有点儿激怒了她的意思。对张宜修,她是有防备,却也有种特别的信赖。特别是看见他不顾自己的安危还要护着她那两串葡萄的时候,莫名就心软了。直觉告诉她,那人不是敌人,至少,现在不是。至于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
可是,自己一到景王府,原本是要与景王分享那两串来之不易的葡萄的,却被三令五申不准与替她摘葡萄的人接触。换做任何一个人,只怕心里都会不舒服。何况,在张宜修那么一摔之后,某女就觉得对他有了亏欠。
“还说没有,这气呼呼的小模样。”捏了捏怀里人儿水嫩的小脸蛋儿,夙郁流景的语气里依旧是纵容。
随着身体的恢复,夙郁流景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对临晚镜嘛,更是一天比一天上心。原本,他也是听说了凤离国的皇子和公主进皇城的事儿,想要和她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把他们的婚事定下来。毕竟,传言中那凤离国的倾城公主可是有备而来。
可惜,某女一过来就让他担心,末了还在他面前说别的男人的好话,他能不心生不满?
“阿景,我今日在城门口见到那凤离国的大公主了。”临晚镜不欲与他继续张宜修的话题,也没有要争个输赢的意思,聪明地把炮火对准了另一个方向。
“嗯。”夙郁流景点了点头,等着她的下文。即便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他也由着她,这才是真正的宠啊!如果觞帝知道自家皇弟已经把女人宠到这个份儿上了,一定会痛心疾首地高呼:皇弟啊,你怎么可以堕落成这样?
“你怎么不好奇?”临晚镜不满地推了推他,这反应,忒无趣了!
“那镜儿觉得本王应该好奇什么?”他看着她,墨玉般的眸子里藏匿着戏谑的光芒。这丫头,恶人先告状的本事一向一流,他才会轻易上当呢。
“当然是好奇那倾城公主到底长什么模样。”毕竟,人家可是凤离第一美人。
“那倾城公主到底长什么模样?”他兴致缺缺,却依旧愿意配合。
“模样倒是对得起这个封号,长得确实倾国倾城,姿容艳丽,明媚动人。”这样的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艳丽而不艳俗,媚而不妖,让人一见之下只觉得赏心悦目。那长相,与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云破晓相比,也不差。不过,她的美太具侵略性,太过浓烈,是以不会被所有人接受。不然,说与云破晓不相上下,也是可以的。
夙郁流景听得一愣,自然也没想到那凤舞歌会得到镜儿如此评价。那女人可是冲着他来的,镜儿就一点不嫉妒吗?不是说,女人和女人,都是天敌吗?
“能得镜儿如此赞赏,想来必定有她的可取之处。”镜儿对那女人没有敌意,不吃醋,夙郁流景心里想缺了一块似的,有点儿不爽。
“我赞赏有什么用,要她和亲的对象看上了才行。”临晚镜撇了撇嘴,自己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自然欣赏那倾城公主的美色。可若是站在未来景王妃的角度上看,那女人就是千里迢迢跑到夙郁来和她抢男人的,自然要对她不假辞色。
不过,若是她愿意去红袖招挂牌,红袖招的生意只怕比现在还要好上几倍。想着想着,某女又掉进钱眼子里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够改不了吃屎!
“镜儿,本王连天下第一美人都没看上,又岂会看上一个敌国的公主?”夙郁流景一边儿辨明自己对她的忠贞,一边儿对怀里的人儿上下其手。
随着身体的恢复,面对镜儿,他是愈发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了。对她身子的喜爱更是从不掩饰。当然,夙郁流景并不是一个色胚。他只是单纯地想要亲近自己心爱的女子。如果看着喜欢的人都没有欲望,那不叫柳下惠,而是根本不行!
镜儿身上好软,嗯,也好香。说着话,夙郁流景几乎要把自己的头埋到临晚镜颈窝里了。越来越像蠢萌的大狗,在主人身上蹭啊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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