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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贪财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浅离
“好,儿臣立马就去。”说着,夙郁惜扬快步出了御书房。又找来一个小太监,让他去御膳房把自己的膳食传到外面,让另外一个摆了案几,椅子,说他要在外面边赏风景边用膳。
边赏风景便用膳?小太监呆愣当场。
这天儿越来越冷了,外面还跪着一地的大臣,他们看着都不好意思出去,九殿下竟然要当着诸位大臣的面儿用膳?真是——
小太监词穷,在九皇子胁迫的目光下飞快领命,然后办事儿去了。
没一会儿,案几,椅子摆好了,九皇子悠闲地坐下,还和几个熟悉的大臣打了招呼。跪着的大臣们都不解,九皇子是从御书房出来的,莫非陛下要吩咐他和他们说什么?
结果呢?
只见美酒,佳肴,都陆陆续续呈了上来,九皇子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儿用起膳来!
那膳食的香味不断地飘到大臣们跟前儿,咕噜,咕噜……肚子打鼓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跪着的大臣们肚子里传了出来。
☆、【188】就算入赘也甘愿
九皇子这个祸害!
众位跪着的大臣无不在心里恨得牙痒痒,他们哪里想到,陛下不吭声让他们跪着也就罢了,还来个可恶的九皇子来捣乱!
顾明是三朝元老,年事已高,跪了一个时辰,本来已经将近昏厥,被九皇子这么一闹,“砰”地一声栽倒在地。当下有太监马上请来了御医,诊脉之下才知道,顾大人年迈,身子骨弱,跪的时间太长,又饿了这大半天,才体虚晕厥。
竟然是给生生的——饿晕了!
齐国公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虽然身子骨还算硬朗,但终究是挨不住饿,闻着九皇子那饭菜的香味儿,吞咽了几下口水,身子一歪,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看见为首的两位倒了,剩下的大臣们都面面相觑,起来也不是,继续跪着吧,闻着九皇子那里的饭菜香味儿都快恨不得扑过去抢食了。
“送顾大人和齐国公回家休养,诸位大人若是不饿,就继续跪着吧。”九皇子看了看两个饿晕的大臣,一个是三朝元老,一个还是他大舅公。可他一点儿恻隐之心都没动,依旧笑眯眯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一群大臣听到九皇子的话,也是进退两难,今儿个他们若是不达到目的就起身回家,那刚才一个时辰不都白跪了吗?
“太后娘娘驾到!”小太监尖声高呼。
御书房外所有宫女太监都跪了下来,恭迎太后。九皇子原本好吃好喝,这会子却是脸色一僵。
随即,他又咧嘴一笑,迎了上去:“皇祖母您怎么来了?”
他双手搀扶着太后,倒是抢了宫女喜儿的位置,讨好地引着太后往前走。
“你这孩子,怎么今儿个倒是留在宫中?还到你父皇的御书房来了?”看到小皇孙,太后娘娘原本阴沉的脸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个小九,虽然性子乖张行事又如同纨绔子弟,但是偏生了一张甜嘴,每每见到她这个皇祖母,都能把她哄得眉开眼笑。所以,他在宫外那些混账行径,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由着他去了。
“皇祖母,孙儿来与父皇讨教棋艺呢。结果,父皇要批阅奏折,没空理孙儿。所以,孙儿就只能到外面来了。倒是皇祖母,您这大冷天儿的出来吹什么风呢?”夙郁惜扬讨好太后自有一套,撒娇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
“你这小子,倒像是指责起你父皇的不是来了。这眼看,过了年你也快十七了,怎的还是这般小孩子心性?还有这里摆一大堆吃食是怎么回事?”太后娘娘听了信儿,自家哥哥在这御书房外头跪了一个时辰了,才急巴巴地赶过来。这会子见御书房外乱作一团,脸色又不好了起来。
“皇祖母有所不知,孙儿是看这些大臣们跪在这里怪可怜的,所以想摆些酒菜让他们填填肚子。可他们都宁可继续跪着也不愿意与孙儿同饮,孙儿也是无可奈何呢。”夙郁惜扬笑眯眯地就撒了个谎,跪在地上的一干大臣恨不得跳起来咬他一口。
这九皇子真是惯会胡说八道!他哪里是好心让他们吃饭?分明就是故意摆在他们面前来勾起他们的饿意罢了。偏生,太后娘娘本来就喜欢九皇子,他这样说,太后娘娘还深信不疑。
“诸位大臣都是国之栋梁,他们长跪不起,自有要事与陛下商讨。只是,天气冷,大臣们又饿了这大半天的,不吃东西怎么能行?还是你这孩子想得周到。怎的不见顾大人和齐国公?”太后娘娘扫了一圈儿也没看到自家哥哥的身影,只得好奇地问。
难道,是顾大人和齐国公熬不住,听了小九的意思,先去偏殿用膳了?
也亏得太后娘娘想得出来,若是她知道,那两人已经被九皇子气晕了不知道作何感想。
“顾大人年事已高,受不住这御书房外面的寒气,齐国公虽然身子骨强健,到底身份贵重,孙儿命人送他们先回去了。”至于饿晕了这等话,肯定不能由他的嘴说出来的。
“你倒是个知道心疼人的。只是,皇上到底有多少国事要忙?让这么多朝中重臣都跪在御书房外?这要是传出去,可与皇上的名声不好。眼下,北域王和凤离六皇子可都还在咱们夙郁作客呢!”太后想着自家兄长年纪大了,是受不住,但是心里又怨觞帝连亲娘舅下跪一个时辰也不松口。
也罢,现在只能她亲自去和他谈了。她这把老骨头了,大不了就是一个“以死相逼”!
“皇祖母,您想见父皇,还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孙儿想起还有些事,就先走一步啦!”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说完,九皇子就撒丫子跑了,徒留下一干人在御书房外目瞪口呆。
这九皇子,也太浮躁了些!
倒是太后娘娘,并不怎么生气,只嘴上笑骂了一句:“这小子,都这么大的人了,做起事儿来还这般风风火火的!”
“太后娘娘,九皇子还小呢,这是孩子心性,您平日里不就喜欢他这活泼的样子嘛。”这是太后身边的于嬷嬷,都是陪在太后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什么话能让她高兴。太后疼九皇子,也算是宫里人尽皆知的。她这么抱怨一句,明明就是偏宠,谁会跟着去责备九皇子呢?还不都说他是少年心性?
“也罢,随哀家去见皇上吧。”既然外面跪了这么多大臣,又跪了一个时辰了,皇上闭门不见也就罢了。如今要是再不见太后,那就是太过分了。不守孝道,那可是大忌!
“太后娘娘,皇上在里面正忙呢,说了谁也不见。”福公公先太后一步挡住了御书房的大门,他肥胖的身子挡在太后等人跟前,谄媚地说道。
“放肆!哀家是皇上的母后,难道连哀家,他也不见吗?”太后娘娘恼羞成怒,指着福公公的鼻子骂。
“太后娘娘息怒!”福公公立马跪在地上,低着头请罪。虽然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但是太后娘娘是何等身份,不是他能得罪的。
“息怒?你让哀家如何息怒?一个狗奴才都敢欺到哀家头上来作威作福了!不让哀家进去,到底是你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这一句话,就给福公公戴上了一顶假传圣旨的帽子,她不能和儿子闹翻,但是处置儿子身边的一个宫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太后娘娘明鉴,就算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擅自更改陛下的意思啊!”福公公都快哭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他只是个传话的呀!哭瞎!
“狗奴才,你还敢狡辩?来人!”
太后娘娘责罚的话还没说出口,御书房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觞帝从里面走出来,冷着一张脸:“母后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皇上身边的人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哀家都敢无礼,这以后,岂不是要骑到皇上头上来了?”太后娘娘颠倒黑白的本事自然不差,揪着福公公的错处不放,意在敲打敲打这位儿子跟前的红人,自己是皇上的亲娘,即便皇上,也得敬她三分,何况一个奴才。
“福公公确实是奉命行事,母后也不必为难于他。今日之事,想必母后也听说了。你看这些大臣,跪在外面像个什么样子?难道朕下几道圣旨,他们不满意就要逼宫了不成?”原本他是想躲在御书房里,眼不见心不烦。可偏偏太后不让,这下他一出来,就看到那跪了满地的大臣,能高兴到哪里去?
说什么为了他好,实际上一个个都是包藏祸心!
“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大臣们也都是为了天下着想,为了皇上着想。如果皇上先前愿意听哀家一言,何至于闹到今天的地步?”朝中多的是人不满定国侯,现在想借机使绊子的人,多的是!只要她稍微点点头,就有很多人上赶着来出力。
“母后若是能帮着朕劝说一下那些心眼儿多的大臣,流景的婚事也不至于如此艰难!”想到这些人都是太后煽动而来,他还一百个不高兴呢。倒是刚刚小九那个办法,为他出了一口恶气!果然是镜儿那丫头说得对,恶人自有恶人磨。
“皇上这是在怪哀家吗?哀家都已经做出让步了,难道皇上还觉得哀家会去做那个恶人?”她想要阻止这门亲事,方法多的是。只是大儿子和小儿子都一门心思想要临家那贱丫头过门,她也只能做出让步。不过,让了一步,她也不想让定国侯那老匹夫讨到好,所以才想在圣旨下达之后闹上这么一出,给定国侯府难堪。
“朕从来不怪母后,母后做什么,都是为了朕与皇弟着想,只不过圣旨如今不该下也下了。您可知道那些大臣们说的什么混账话?他们竟然说临家小姐既然已经是侯府世女,那就只能招婿入赘,而不能嫁出去。难道,流景堂堂亲王,还要入赘侯府不成?”他知道这个主意是母后想出来的。他恼恨母后多事,却也觉得此事滑稽可笑。
到底应该让亲王入赘侯府,还是该让世女嫁入王府?这天下百姓指不定都在看他们皇家的笑话呢!
“胡闹!”太后气得发抖,“哀家好好的儿子,是皇室最尊贵的王爷,皇上才册封的亲王,怎么可能入赘那侯府为上门女婿?”
招婿入赘,还真当临家那贱丫头是皇室公主了不成?就连凤离国那位倾城公主,还要巴巴地嫁到夙郁来呢,她一个侯府小姐,就想招婿入赘,简直是做梦!
“朕也是这么认为,不过,这些大臣死咬着不放,朕也没有办法,所以,这会子才想眼不见为净。”觞帝心里冷笑,您也知道是胡闹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若是流景得到消息,真的同意了大臣们的招婿入赘,看母后往哪儿哭去!先皇幼子,太后嫡亲的次子,入赘侯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哀家早就劝过你,不要让景儿娶临家女,偏你就是不听。而景儿那孩子,又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还非那小妮子不娶了。若是依照哀家看,倒不如一纸圣旨把她册封了公主,赐婚北域王赫连祁!”
这是花才人今日与她说的主意,本来她觉得这个主意甚好,只是提得有些晚了。前朝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再度更改,于皇上名誉有损。而且,不能让皇上与那该死的老匹夫生了嫌隙。所以,这事儿她也只能想想罢了。
“母后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朕堂堂的公主,还比不得一个侯爷之女?公主与北域王的婚事已经定下了,母后休要再提!”母后竟然生出了这等心思,到底是她自己想的,还是谁别有用心,想要挑拨离间?
“那皇上说现在如何?当初封临晚镜为世女也是你下的圣旨,现在大臣们拿此事作伐,难不成你还真要让景儿入赘侯府?”那她就只能对临晚镜下毒手了!
“有何不可?”
不知道什么时候,景王的轮椅也到了御书房外,虽然距离远了些,却把觞帝与太后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一句“有何不可”,果断震撼了全场!
☆、【189】心疼媳妇是本分
“皇弟?”
“景儿?”
太后与觞帝同时出声,破浪推着景王的轮椅朝这边走来。他虽然依旧戴着面具,却目若寒星,坚定异常。
“天冷,母后与皇弟都随朕都偏殿说话吧。”觞帝一见景王来了,就知道母后和弟弟肯定会吵起来。他非常明智地把二人引入偏殿,让太后舒舒服服地坐下,以免待会儿直接被景王气晕了过去。
“母后若是觉得大臣们的意见非常重要,那儿臣就直接入赘侯府得了。”皇兄不好与太后起争执,景王却不以为然。只要能和镜儿在一起,是娶还是入赘,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是王爷之尊,即便入赘了侯府,外面的人也不敢乱嚼舌根子。就算要说,也该说他是对镜儿情深意重才是!
“胡闹!”太后一手拍在茶几上,那“啪”的一声响,足以表达了她的怒气。
可惜,景王只是凉凉地掀了掀眼皮,默然道:“母后何须如此动怒,伤了自己的身体就不好了。”
“是啊,母后,您看皇弟只是一是口快。就算他真的愿意入赘侯府,人家定国侯也不敢答应啊!”让堂堂亲王入赘,王府不要了去继承他的侯府,临鼎天还没老糊涂到这种地步。
“哼!他还敢不答应?哀家的儿子入赘他一个小小的侯府,他还敢嫌弃吗?”太后娘娘现在火气大,越听这话是越不舒服。以至于,她被带沟里去了。
觞帝有些哭笑不得,母后,您搞错重点了好不好?人家不答应您儿子入赘,当然不是瞧不起,而是身份悬殊!
当然,他还是不想告诉太后,人定国侯还真没怎么看上他的皇弟。人家至始至终看上的女婿都是穿云城那位城主。穿云城不属于夙郁管辖,自成一体,夙郁与穿云城也是合作关系。何况,云破月双亲早亡,与镜儿丫头还是自小一处长大。这份青梅竹马的情谊,足以让她在穿云城过得如鱼得水。
所以,他倒是觉得定国侯最看得上云破月,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觞帝之前已经找过定国侯谈话,告诉他镜儿丫头嫁给景王最大的好处就是两家是邻居。临鼎天若是想女儿了,随时可以踏足王府,临鼎天也是因为这一点,当时才勉强同意了这门婚事。
“如此,母后便是同意了儿臣入赘侯府?”景王倒是不想与太后娘娘多费口舌,他与太后素不亲近,若非知道今日宫里因为皇兄的几道圣旨而乱作一团,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进宫。
“混账!入赘侯府你想都不要想!倒是临家那贱丫头,皇上若是愿意剥夺了她的世女之位,以临家嫡女之名嫁入王府,哀家倒是勉强可以答应。”那临家的女儿到底给自家儿子吃了什么东西,以至于他如此鬼迷心窍?太后娘娘恨不得早早打杀了那丫头,避免今日之祸患。
“母后以为皇兄的旨意是什么,朝令夕改吗?还是,儿臣与皇兄没有按照母后的意思办事,母后就非要闹得天下不宁?”夙郁流景恨不得把太后禁足安宁宫,让她一心向佛才好。免得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想着到处坑人。
“啪!”太后震怒,抓起案几上的茶杯就往景王身上砸去。





残王的贪财妃 第270节
破浪想拦,却被景王阻止,他睁着眼,一动不动,任由那茶杯砸在自己身上,滚烫的茶水顺着衣袍流落。茶杯滚落在地,也碎成一片一片的。
“母后!您这是做什么?”眼见着景王被砸,觞帝脸上也浮起一丝怒气。皇弟身上的余毒才清除不久,身体本来就虚弱,哪里受得住太后的全力一砸?
觞帝并不知道景王已经把释苦大师封存在他体内的内息化为己用了,以为他身体还很虚弱,不免为弟弟感到心疼。
还有那滚烫的茶水,母后这般对皇弟动手,实在是太过了些。更重要的是,皇弟说得对,他是一国之君,他金口玉言的圣旨,岂能朝令夕改?若是大臣们都认为在御书房外一跪,就能令皇帝改变主意,那他以后的龙威何在?
“怎么?你们兄弟俩如今长大了?一点也不记得母后的养育之恩了?哀家教育儿子,有什么不应该?他是哀家生的,哀家就算砸死他,那也顶多被人说是心肠歹毒!”太后娘娘是气疯了,也是后宫寂寞了些,没事儿生事儿。
到了她这个年纪,大儿子继承了皇位,小儿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儿孙满堂,志得意满。后宫里皇后与她虽然不睦,却也敬重着她这个太后,先帝的女人都被她斗死在觞帝即位之前了。没死的,现在也是仰她鼻息度日。她现在可算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权势尊荣。可是,偏偏小儿子不听话,大儿子翅膀硬了,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她能不生气吗?
与其说她是反对临家那贱丫头嫁给自家儿子,倒不如说是心气儿不顺,故意找茬儿。
“母后慎言!”太后娘娘心肠歹毒的名声要是传出去了,那可是有损国体的大事。而且,母后这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不是最疼皇弟的吗?怎么现在是处处为难皇弟,连让他娶个可心人儿都不同意。
人老了,当真是脾气也怪!
殊不知,这不是人老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太后从来都是个狠角色,若是觞帝和景王不是她的儿子,指不定能活到几岁呢。
“慎言?他是哀家的儿子,你也是哀家的儿子。你是皇帝,天下你最大,哀家是管不着。但是景王,难道哀家也管不了吗?你的媳妇,是先皇还在的时候就给你定下的,而你弟弟娶妃,还不兴哀家这个当母后的参详参详?”太后说着,就拿起帕子抹起眼泪来了。她一想到先帝到死都念着那位华妃,对自己冷淡形同陌路,就忍不住心酸。
“母后可别哭坏了身子。您只记得朕的皇后是父皇亲自定下的,却忘了皇弟的婚事是父皇早就允了他自己做主的。父皇的旨意,母后难道也要违逆吗?”这倒是太后提醒了觞帝,当年父皇可是最疼流景,自然允了他许多东西。这其中,便包括了他的婚事。
“皇上现在是要拿先皇压着哀家吗?即便是他自己做主,那也应该寻个贤良淑德,才貌俱佳的女子才是。我堂堂皇室亲王,难道要娶一个闺誉尽毁,臭名昭著的女子不成?”太后娘娘说到此处,又流了许多眼泪,看起来更加可怜,“即便是这样,哀家也因为心疼景儿,同意了他娶临家女为妃。可是,现在是朝廷上下反对声一片,哀家也是想有个两全之策。到了皇上这里,怎么全成了哀家的不是了?”
“母后莫要难过,您既然已经同意了皇弟与镜儿丫头的婚事,那朝廷上的事情就不劳母后担心了。”觞帝的耐心已经耗尽,“来人,送母后回安宁宫静养。”
“皇上!”她实在没想到,大儿子竟然是此般态度。
“母后,后宫不得干政,您是太后,后宫表率,日后还是少来御书房得好。若是有什么事寻朕,不若差人来支会一声即可。”觞帝又说话堵上了太后娘娘即将出口的话,直接让人强硬地送了太后回安宁宫。
“流景,你身上没事吧,要不要朕命人替你更衣?”这衣袍都被那茶水打湿了,“还有身上有没有伤着,要不要请御医来看看?”
“不用了,臣弟就是怕皇兄被母后为难,所以才赶着进宫。母后既然走了,那臣弟就先出宫了。”至于殿外跪着的那些大臣,他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毕竟,以皇兄的手段,那些朝中大臣还翻不起什么浪来。
“你若是知道朕夹在你与母后之间为难,就该多来皇宫走动走动,在母后面前说话也软着些,不然,像今天这样,吃亏的也是你自个儿。”母后是生养他们的人,就算真的动手砸人,他们也不敢反抗母后。他是一国之君,是君,还好一些。可皇弟这边,就不好说了。
“她如果砸一个茶杯就能出气,倒也无妨。臣弟只是怕,日后镜儿进门,她会把气全部撒在镜儿身上。镜儿从小是侯府娇宠长大的,哪里受得了那些委屈。”
“噗,你,哈哈,流景,你竟然会担心镜儿那丫头吃亏?你以前可从没正眼瞧过那些女子。而镜儿丫头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你还把她当成那些柔弱的闺阁小姐不成?”看到景王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觞帝面儿上大乐。报应,真是报应啊!皇弟傲然了二十几年,终于有个人能辖制住他了。
“镜儿虽然有几分聪明,但是母后的手段……心疼媳妇是本分,皇兄莫要笑话。”他也不好说自家母后心肠歹毒。可事实上,不就是这样吗?
母后一向看不惯镜儿,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景王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放心吧,你家那丫头,朕会让皇后多加照拂的。”母后手段了得,皇后也不差,有她照看,镜儿丫头吃不了多少亏。
临晚镜是不知道,她还没过门,景王连她过门之后的事儿都担心上了。她这会儿,正对着一个陌生女人目瞪口呆呢。
☆、【190】月弥夫人回来了
“老爹,你不会是疯了吧?”上下左右打量了女人不知道多少遍,她都没看出,这哪里像传说中的那位月弥夫人!
女人身段儿窈窕,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纱,一袭白衣飘然若仙。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五六的年纪,只是那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古怪。临晚镜看看她,又看看自家老爹,怎样都无法相信。
“胡说八道,你才疯了!快叫你娘亲!”临老爹好不容易才寻回媳妇儿,对女儿难免严厉了些。
“爹爹,您不会在外面随便找了个女人来敷衍女儿吧?人家虽然蒙着面纱,也看得出顶多跟我姐妹相称,怎么可能是我娘?”说实在的,临晚镜从前世到今生,都没见过妈妈这个角色。前世与她相交甚好的,都是幻月阁的人,他们都没有父母。而穿越过来,晓晓与她关系最好,她也没有父母。苏幕帘与兄长相依为命,也没见过她母亲。至于明月笙,她的母亲,自己倒是见过一面,对女儿挺慈爱的,只是感觉不太亲切,毕竟是别人的老娘。
然后,临家老夫人,自私自利,对他老爹这个儿子并不好,与太后那老巫婆有的一拼。还有李氏,对一双儿女倒是很不错,但是心肠歹毒。柳如是给她的感觉最好,最像她听说过的那种母亲,但是,她与自己相处,就显得太过小心翼翼。对她家临梦薇倒是很不错,一心一意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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