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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贪财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浅离
“唔,今天的事情其实都是误会,虽然,你看到的是那样,但是实际上根本不是那样。总之,他喝醉了,做了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把这一页翻过去吧。”临晚镜其实根本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她和纪醒空算得上朋友。别人喜欢她,她可以拒绝,但是却不能阻止。另一方面,纪醒空是朋友,她关心一下,也很正常。
唯一不该的,那就只能说纪醒空不该喝醉,喝醉了不该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之后她不该去抢人家的酒喝,而被抢了酒的纪醒空不该再试图把空坛子抢回来。
以至于,发生了无法挽回的误会。
“本王怎么越听越觉得这些解释像是你单方面在为他开脱呢?”夙郁流景笑得有些凉,让某女莫名觉得后背一寒。
“唔,可事实就是这样。最后他手上的半坛子酒被我抢了,他想抢回去,一时间没稳住身体,就压在了我身上。只是凑巧,凑巧而已。”虽然,这话听着没什么说服力。可胜在讲这话的人一脸的理直气壮,仿佛夙郁流景不相信她就是天理不容。
景王点了点头,似乎也没什么不满:“既然这样,那以后就不要再和他来往了,免得以后这样的凑巧越来越多。”
只有从根本上杜绝来往,才能永除后患呢亲!
“可是,我家老爹和纪家大将军是至交,怎么可能不来往?”临晚镜撇撇嘴,显然不会同意景王的这种提议。不平等条约,签得越多就会被逼得越无路可退。她不能破例,让阿景趁机侵占掌控她的私人空间。
“那就不要私下里来往。”夙郁流景皱着眉,现在他体内的毒也清了,腿也好了,脸上的藤蔓也基本上看不见了。
整个一高富帅,再也不会觉得自己不如人了。所以,倒是没觉得临晚镜真会看上纪醒空而抛弃他。
说到底,就是吃醋罢了。
☆、【200】哀家替你教导她
临晚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夙郁流景,也不说话,心里在思考,到底要怎样才能让眼前男人不要那么大的醋意。
而夙郁流景却以为临晚镜不肯答应他的条件,心里一阵凉意,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沉默许久,他才开口:“也罢,你想见他就见吧。反正,你是本王的,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听了他的话,临晚镜显然有些怔愣。刚刚发生了什么吗?怎么阿景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大方了?
“镜儿,我都已经同意了,你还不高兴吗?”见临晚镜依旧不理自己,夙郁流景心里没底,有些发慌。他想到了自己在将军府门口抛下她一个人扬长而去的事,难道镜儿是在为此生气?
他当时并没有想太多,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那样确实是在当着外人的面儿给镜儿难堪。如果她真的因为这件事生气,那他该怎么哄?
“你今天怎么会到纪家,是专门过去找我的?”临晚镜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夙郁流景,眼底充满疑惑。
这也是她最想不通的地方,阿景好端端的,怎么会去纪家呢?
“嗯,太后懿旨,想让你进宫学习礼仪。我担心你一个人进宫会被她为难,所以打算与你同去。谁想,你去了将军府。”
所以,他是专程去将军府找自己的。并且,是为了带自己进宫给自己撑腰?
想到这些,临晚镜又觉得有些抱歉。不过,他也当着外人给自己难堪了算是功过相抵。
于是,临晚镜也不再提起在将军府外发生的事。
恰好,门外响起了破浪的声音。说是宫里已经派人来催了,侯府那边的意思是让临小姐自己决定。想不想进宫都随她,不想的话,定国侯自有办法推了太后的懿旨。
能明目张胆和太后那老妖婆作对的,除了临鼎天,这普天之下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人。
“我们现在进宫?”临晚镜看向景王,既然他有意给自己撑腰,她为什么不要?有景王在,太后那老妖婆也翻不起风浪来。
当然,她也不是对付不了太后,只是由她亲儿子来对付她,给太后娘娘的打击应该会更大。
“嗯,现在就进宫。”他倒要看看,有他在,到底谁敢为难他的宝贝!
太后在安宁宫听到宫人通报景王与临大小姐一起进宫的消息,气得又摔掉了手里的杯子。喜儿蹲在地上默默地清理茶杯的碎片,心里想着:自从临家大小姐回燕都,毁在太后娘娘手中的茶杯都快有一车了。也不知道临家大小姐到底有什么魔力,每次都惹得太后怒气丛生。
“这就是哀家的好儿子,哀家平日里想他,三番四次传旨到王府,他就是不肯踏足皇宫一步。说什么坐轮椅推来推去不方便,皇宫的梯坎儿多。那现在呢?为了那贱丫头,他可没少到宫里来!”太后娘娘摔了手里的茶杯扔不能减轻心里的怒气,她的大儿子站在临鼎天那边,小儿子又看上了临家丫头,这姓林的,简直是一辈子都跟她有仇!
“娘娘,您就宽宽心吧。王爷好坏都是您的儿子,他进宫说不定是想您了呢?”于嬷嬷在一旁劝着。
其实她觉得王爷之所以不喜欢太后娘娘,就是她自个儿太作了!她把自个儿当成这天下的一座大山,谁也越不过她去。谁都该让着她,尊着她,敬着她,连在陛下面前都不知收敛。陛下如今已经是夙郁的皇帝了,哪里还能像当年那样任由她摆布?看不清现实,吃苦的就只有自己。
不对,她是陛下生母,身份尊贵的太后娘娘,就算吃苦,也轮不到她。反而,是她们这一群在身边伺候的人。上次安宁宫出了个花才人,陛下身边的福公公就已经暗地里敲打过她们一次了。主子做错了事,就是做奴才的没有帮寸劝说,全部都是她们的错。安宁宫上下都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这还是觞帝给了太后面子。
若是再有下次,安宁宫上下的奴才都要清理出去,换上可以真正伺候好主子的人。这是福公公亲口对她们说的。福公公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他的意思,自然就是传达陛下的旨意。
她们明白,陛下是动了真怒。否则,那花才人怎么会被安排在比冷宫还偏僻的地方?而陛下,已经自从出事以来,再没来安宁宫请过安。每次都是差人来和太后说一声陛下政事繁忙。
其实太后何尝不知道皇帝在避着她,这些日子,多数时候是见到她打个招呼就走了。她去御书房找他,他来句“后宫不得干政,母后乃后宫之首,怎么不为嫔妃们多做表率”。他在羲和殿,她也去过,结果以一句皇上在与大臣议事,也把她请出来了。
太后不知道皇帝要避她多久,只觉得自己无辜得很。一切都是临家那贱丫头的错。宫人们就算看得明白,也不敢劝她,她是太后,她要作死,大家就只能陪着她一起死。
“为了哀家?他能来看哀家,哀家睡着了都要笑醒!他这是要明目张胆地和哀家作对,来宫里给那个贱丫头撑腰!”这一点,太后娘娘还是看得很明白的。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和先帝的后宫女人斗了大半辈子,连最得宠的华妃最后也三尺白绫上了吊,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她的大儿子是皇帝,小儿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她是这个夙郁王朝最尊贵的女人。
女人的一生,能得到这样的荣耀,已经是志得意满。现在她瞎折腾,爱作,完全是无所事事导致的。
她倒是想给皇后使绊子,可人家皇后也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且进退有度,牢牢地抓着皇帝的心。她再怎么作,皇后都能见招拆招,就算不能拆的招,皇帝也愿意给她抹平。宫里的其他嫔妃呢,对她都是巴结讨好。除了阿谀奉承,完全不会反驳惹她不高兴。于是,她们在太后眼里成了无趣的代名词。
她一辈子也就一个死敌,就是定国侯。说起来,最开始她和定国侯也是无冤无仇的。可定国侯说,华妃虽好,却与世无争,不适合皇后那个位置。于是,她的后位便无人可动摇。
但是,凭什么?凭什么她坐稳后位不是因为先帝的宠爱,也不是因为自己的美貌和贤良淑德,反而是因为一个口出狂言,敢置喙皇帝后宫的大臣?
若是他说一句华妃适合当皇后,那先帝是不是就真的废了她的后位,让她给华妃腾地方?
所以,太后娘娘是因为一句话记恨了定国侯好多年。
对于他的女儿,那就是恨屋及乌没商量。
临鼎天只觉得太后这老妖婆莫名其妙,临晚镜更是摸不着头脑。
比如现在,她弯腰和太后娘娘行礼,不过是看着阿景的面子上给她礼仪周全。却不想,这老妖婆不吭声,当做没看见自己。
就在景王要开口为自家小媳妇儿解围的时候,太后娘娘才不咸不淡地说:“皇帝虽然免了你的跪礼,却没说连站礼都可免了。你马上要嫁入皇家,成为皇家的儿媳妇,你的一言一行,都不再是代表临家,而是皇家。皇家威仪,皇室尊严不可辱。哀家看你行礼的时候姿势不甚正确,还需要勤加练习。你就在哀家的偏殿住着吧,成亲之前,把礼仪学好。不学好,就不用出宫了。”
这是,变相的软禁吗?临晚镜只觉得好笑。婆婆什么的,果然都是儿媳妇的天敌,如果幻月阁的那群人知道昔日威风凛凛的金牌杀手,穿越个异世竟然就遭遇了恶婆婆,不知道会嘲笑成什么样子。
那群没良心的,特别是淼淼那丫头,肯定是拍手叫好。
“回太后,父亲已经向陛下讨了宫里的玉莹嬷嬷和玉香嬷嬷为臣女的教引嬷嬷,由她们指导臣女的礼仪。”所以,您老人家完全是多此一举。临晚镜也不等太后让她起来回话,曲着的膝盖就直接站直了。
果然,太后见她这变着法子拒绝自己,脸立马拉得老长:“玉莹和玉香虽然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她们一向负责调教皇子公主的礼仪,只怕没空调教你一个大臣之女!”
意思就是,你区区一个臣女,还不够资格与皇子公主共用一个教引嬷嬷!
“母后多虑了,皇侄们都已经长大了,礼仪也周全,不用再专门调教。就连最小的公主,也是镜儿收的徒弟。如果玉莹和玉香两位嬷嬷去了侯府,教导公主和临小姐一起,两不相误,正是好事。母后的安宁宫,也不是镜儿一个小小的大臣之女能随便入住的,此事就不要提了。”景王一口气驳回了太后娘娘的提议。
还暗指,您的安宁宫庙大,容不下我家镜儿这一尊小佛,就不要多此一举了。
“你这孩子,哀家是为了你好,你却总是与哀家对着干。”太后对着景王倒是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来,实际上她看也没看景王,就又盯着临晚镜不放,“你的这个未婚妻,本来从小顽劣,定国侯又怜她自幼丧母,从来不拘着她,这么多年无拘无束惯了。一时半会儿有的东西根本改不过来,哀家把她召到身边来教导,还不是想为你好?”
☆、【201】有爹生没娘教的





残王的贪财妃 第277节
“母后的好意,儿臣心领了。镜儿虽然自幼丧母,却有位好父亲。定国侯府的家教是极好的,母后就不用担心了。”
被景王这么一堵,太后娘娘的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而且,小儿子这颠倒黑白的能力也太强悍了一点吧?若是临鼎天那个老匹夫真的能教导好自己的女儿,那临家这贱丫头在外面的名声能差成这样?她看着倒像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临晚镜那个娘,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出现在燕都,把多少青年才俊的魂儿都给勾去了。
临晚镜见太后娘娘吃瘪,心里一阵冷笑。
说得好像人家是有爹生没娘养似的,什么自幼丧母?不就是说她没教养,这些年她老爹把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多不容易,她可容不得一个老妖婆如此道她家的是非。只是,阿景已经挡在了她前面,想来也不希望自己真的与太后闹翻,所以她此时不便再多生事端。
可若是太后这老妖婆执意要把自己留在宫里,总有一天会让她求着自己出去!到那时候,可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你,你,你是要气死哀家是不是?哀家这个母后到底哪里对不住你?除了在娘胎里让你代哀家受了过,此外还做了什么,以至于让你好端端的一个儿子,却白眼儿狼似的向着别的女人?”太后虽然气恼自家儿子,但是她更恨的是挑起他们母子之间矛盾的临晚镜。
果然,没数落小儿子几句,她就把目标又对准了临晚镜:“你说说,你到底给景王灌了什么迷魂汤?以至于他为了你不停地与哀家作对,让皇家颜面扫地?”
“太后娘娘,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呀?若是臣女真的有什么迷魂汤,那首先也得给您灌上一盅,免得您看臣女哪儿都不顺眼呐。”临晚镜笑眯眯地说着,嘴角那嘲讽的弧度毫不掩饰。
“你!”太后完全没想到临晚镜会如此不要脸,竟然说要灌迷魂汤也是先灌她,这就是临家教出来的好女儿?
想到这里,太后娘娘转过脸去看自家小儿子,希望他能认清楚临家这个贱丫头的真面目。却不想自家小儿子看着那贱丫头,竟然满眼欣赏。仿佛,她说了一句多么正确的话。
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小儿子道:“镜儿说得对,她若是有那本事,母后现在绝不会为难于她,而是欢喜还来不及。”
他拉起临晚镜,起身告辞:“母后今日心情不太好,不若去菩提寺住些日子。您往常不是说去那里吃斋念佛最能让您静下心来?儿臣就先告辞了,至于镜儿,她与儿臣一起来的,自然要一同回去。她的教养,儿臣是极喜欢的,所以就不劳烦母后为我们操心了。”
说完,也不管太后同不同意,他牵着临晚镜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大殿上一干人愣愣地站着没反应过来。
只喜儿埋着头,心里感慨:王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啊!
“孽障!孽障!”终于反应过来的太后娘娘继续自己摔杯子的事业,安宁宫的茶杯,都被她摔坏了一车了。
喜儿一边清理着那些茶杯的碎片,一边啧啧叹息。临家小姐还未出嫁就如此不得太后的喜欢,也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不会过得顺当。好在,这破茶杯还能寓意成碎碎平安。
太后与皇后的关系不好,还可以说是当年皇后在太子的婚事上没有顺了太后的意。可是现在,就连未来王妃也与太后娘娘不睦。传出去,人家不会说是郭家女儿或者临家女儿不懂事,只会说是太后苛待儿媳。
不然,为什么两个儿媳妇都和她处不来呢?
偌大的安宁宫里,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出,太后娘娘在正殿里气得脸都青了,却也没人敢上前劝她一句,生怕自己会被迁怒。
瞧着离自己远远地宫人们,还都用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太后更是怒从心起。
临家那个贱丫头不尊敬她,儿子不听她的话也就罢了。难道,连自己宫里的人,也敢在自己面前摆脸色了不成?
终于,这种怒气在一个宫女给她倒茶时爆发了。
“哎哟!你想烫死哀家是不是?”被茶水溅到手上,太后瞬间就炸毛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如月是新来的宫女,本来就畏惧太后的威严,现在又见整个正殿的气氛都紧张,她愈发大气都不敢出。偏偏,如意姐姐有事出去了一趟,让她替自己给太后参茶。她本来就怕太后,现在更是吓得战战兢兢的。倒茶的手一抖,茶水就溅到了太后手上。
其实,这茶水并不烫,顶多算是温热。平日里太后娘娘有事没事就喜欢摔茶杯,宫人们害怕她摔茶杯时烫了自己,所以给太后准备的茶水历来都是温的。
可惜,没有人会因为茶水不烫就替她求情。太后本来就是想迁怒,更加不需要讲理。
“既然该死,那就去死吧!”太后重重地踢了一脚跪在自己脚边的宫女,“把她给哀家拖出去,乱棍打死!”
“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呐!”如月根本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好心帮小姐妹当值,就弄出个乱棍打死的下场。
偏偏,这大殿上没有一个人肯为了她一个小宫女而得罪太后。
喜儿倒是想替如月求情,可太后娘娘还在气头上,她根本劝不住。心里想,临家小姐的战斗力果然彪悍。
以前太后与皇后起了争执,若是受了气也顶多责骂宫人几句。而换了临家大小姐,太后三不五时地要摔杯子,还要拿自己宫里的人出气。这不是典型的让亲者痛仇者快嘛?也不知道太后到底怎么回事,连这点事儿都想不明白!
“太后娘娘,如月也不是有意的,您就看在她是无心之过的份儿上饶了她这一次吧。”最终,喜儿还是不忍心看着如月被乱棍打死,站出来替她求情。
却见太后冷冷地瞥她一眼,语气里也没了往日的和善:“你若是替她求情,不若出去和她一同赴死!”
“太后息怒!”喜儿没想到自己只全了一句,却惹得太后要把责罚加重在她身上。她就算再于心不忍,在这个宫里也懂得如何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既然太后不让她有那份儿善心,那她就只当没看见了!
“还有谁想替她求情的,都拖出去乱棍打死!”
“太后息怒!”
安宁宫上下跪倒一片,还有谁敢替如月求情?
“皇上驾到!”正在这时,传来了小太监尖利的声音,如同公鸡打鸣一般,刺激着太后的神经。
太后冷冷地看着步入正殿的皇帝,即便这几日她都想见见大儿子,可他来得不是时候,太后的脸上依旧没有好脸色。
好在,皇帝一来,首先就看见了外面被打的如月,他冷眉冷眼地让宫人停了手,命人把如月拖下去医治,然后才施施然进了大殿。
“母后这是怎么了?何必跟个小宫女大动干戈?”觞帝实际上是接了景王进宫的信儿才赶过来的。因为景王进宫带着临晚镜,他生怕母后为难那丫头,所以才急匆匆地撂下政务就赶了过来。谁知道,赶过来却得知景王又带着镜儿丫头出宫了。他都到了安宁宫外,总不能不进去吧?
于是,觞帝硬着头皮进安宁宫,却发现安宁宫里正在处罚宫女。
那乱棍打死的画面太血腥,觞帝不喜。后宫原本是不得擅用私刑的,即便太后是他的生母,也不能例外。当然,私底下后妃们的那些整治宫女奴才的手段,他一般是不过问的。
只是这次撞上了,觞帝不问也说不过去。
“皇帝不是每天都忙于政事吗?怎么有空来哀家这里?”太后见大儿子一来就先关心个无关紧要的宫女,心里不免又是气上加气。她一连被气两次,现在也没好脸色给觞帝看了。
“母后说的是哪里话,您是朕的母后,难道还不许朕过来看看您?”他知道这些日子对太后避而不见,让她心里不痛快,所以也陪着笑脸。
好在,流景和镜儿丫头都走了。就算母后有再大的气,也快消了吧?
“皇帝到底是来看哀家,还是急着来给你那好弟弟和临家那贱丫头撑腰的,哀家心里跟明镜似的。现在见他们走了,你就过来蒙我了?”太后娘娘冷哼一声,她算是看明白了。
小儿子从小到大都没听过自己的话,而大儿子从最初的听话,到后来的翅膀硬了,皇权稳了,也就没把自己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所以,她现在是大儿子不疼,小儿子不爱了是吧?
“母后,镜儿都快嫁入皇家了,您还这么说她?”贱丫头?人家姑娘哪里贱了?觞帝不满地拧着眉。
听说,月弥夫人回来了。死而复生,到底是真是假?当年的事情他是知道有猫腻,这么多年从来也没阻止过临鼎天找月弥夫人。不仅如此,他还派人去帮着找了。可是,偏偏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突然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能直接问临鼎天,还想通过镜儿丫头知道点什么呢。
却不想,自家母后还在这里添乱。
☆、【202】闻人嫣哗众取宠
“快嫁入皇家怎么了?就算嫁入皇家也改变不了她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
显然太后已经听不进任何劝说的话了,她是一根筋连到底,打定了主意要做恶人,也从心底里看不上临家那丫头。
“母后,您不要总是得理不饶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流景喜欢,您就随他去吧。”觞帝叹了口气,眼下母后对镜儿那丫头成见如此深,也不知道他们成亲之后,母后会不会三不五时地找那丫头麻烦。
“哀家不是已经随他去了?他七岁就要搬出皇宫幽居一个破王府,哀家由着他;他二十岁还不成亲,推了多少贵女千金,哀家还是由着他;现在他要娶哀家最看不惯的人的女儿,娶全燕都城无人敢娶的女子,哀家还是由着他。皇帝你倒是说说看,还有什么事情,哀家没有随了他的意?”太后娘娘显然气得不轻,数落了一大堆。
她自认为对小儿子已经宠上了天,虽然当年的那件事确实对不住他,可她这些年已经把当小祖宗一样供起来了吧?
她堂堂太后,对着自个儿的儿子,还得小心翼翼的,整天在他面前陪着笑脸。这些年,为了他身上的毒也没少操心,怎么夙郁流景那小子就是这么个白眼狼呢?看不到她这个当娘的好,反而把个没人要的小贱丫头捧在手心里疼。她只要想想就觉得心里不平衡,对着临晚镜,就更加怒从心起。
“母后,流景自小就是那个性子,他不喜与外人相处,就连面对朕这个皇兄,和您这个母后,也没亲近到哪里去。您看着他长大,难道还不明白么?”人家这是天性啊天性!
见鬼的天性,当年他怎么没这样的天性呢?当时年少,只觉得坐在父皇的龙椅上意气风发,权利在心中所占的位置超出了所有。可现在想来,还不如当一个闲散王爷,那把椅子,谁乐意坐谁坐。只要夙郁的江山永固,他也可以携着爱妻美眷,踏马闲游。多么惬意的人生,多么恣意的活法?
可惜,他被父皇和小弟联手忽悠了。从此以后,龙椅跟长在屁股上了似的,贴上了就再也没办法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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