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黄巾神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舞
“不用了,你们自己去玩吧。”都要死的人了,赵徽哪里还会去照顾别人的脸面,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不给别人面子的兵王。
眼见赵徽要往回走,张望急了,一把揽住赵徽,就想将赵徽背在身上。
“张望,住手!”张雪急道。
朴实的少年,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在女孩面前要如何表现,才能得到高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赵徽回去。
如果是以前,赵徽有十几种方法,可以瞬间将张望制服,但是现在……
他的身体完全跟不上脑子,那些动作没有一个能够第一时间做出来。
对于自己身体的异常,就是后世全球最顶级的医生,也不知道病因。只能尝试用各种方法延缓身体的异变。
如果被张望这样揽住,往背上一甩,在颠簸个三五里路,赵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吃的消。
不能制服张望,但是不代表赵徽无力反抗。
张望的双手才堪堪触碰到赵徽的身体,马上就缩了回去。
张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两只手的手心都有一处红点。
这些少年,没有一个看到,赵徽的双手闪过的银芒。
赵徽不能制服张望,但是却有方法杀死对方。
只是在赵徽眼里,张望只是一个朴实的少年,双方又没有深仇大怨,他也不会下死手。
六年的战火,死在赵徽手中的敌人不计其数,但是却没有杀过一个平民。
“张望,你要干嘛”张雪的声音很冷。
“我们回去。”
后面一句是张雪对赵徽说的,说完也不理会张望等人,就扶着赵徽往回走。
张望看着自己的手心上的红点发愣,等回过神的时候,张雪赵徽已经走出几十米了。
“张望,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停手了。”另外的少年问道。
他们还以为是因为张雪,张望才收手的。
但是张望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只是双手在贴近赵徽身上的时候,感觉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本能的缩了回来。
“回去吧。”张望并没有解释,只是看向赵徽的背影,不敢有一点轻视。
少年们垂头丧气的往回走,走的很慢,跟在张雪赵徽身后。
张望则是落在最后,时不时看着自己的手心,然后又看向最前方的赵徽,至于张雪,此刻已经成为背景了。
回到村子,张雪的父亲张角还在和其他村民吹嘘他这些年在外面的经历,赵徽也在边上听了一会,却是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
听了一会,赵徽就跟着张雪回去了,准备晚上的食物。
没过一会,张角也回来了。
张角一回来,马上接连朝赵徽问了之前张雪问的那些问题。
第5章 知恩图报好品德
中平元年二月,太平道首领张角举义旗,高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聚集数十万人……
十二月,张角病死,随之黄巾军被剿灭。
赵徽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记错。
现在已经是中平元年一月,距离张角起义也就只有一个多月了。
自己这条命是张角救的,如果不是张角背着他走了三天,他此刻早已成为山林中,那些猛兽的食物,只剩下一堆白骨。
赵徽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动于衷。
但是该如何去帮助张角
接下来几天,赵徽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同时向张雪、村民旁敲侧击各种问题。
让赵徽吃惊的是,这里竟然不是冀州,不是巨鹿,而是在幽州。
不是说张角是巨鹿郡的人吗怎么老家在幽州
在赵徽醒来的第五天,张角准备离开张家村了。
这次回来,本就是在举义前,想在看一看家乡。
对于造反,张角心中也很是忐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
但是只要有那一丝的希望,他就会进行下去。
“小雪,走了。”张角收拾好行李,但是显然没有打算带上赵徽。
“赵徽,这家就留给你了,虽然破了点,但是让你住上几年还是没问题。”
赵徽摇头道:“我想跟着你们。”
张角皱眉,如果赵徽身体健康,他并不介意,但是眼下他是要去做的事情,不可能带着一个累赘。
其实这次带着张雪回来,张角本就有过要将张雪留下的念头,但是在这村子里的五天,张角还是决定带上张雪。
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朝廷的第一通缉要犯,他无法确信,这些村民会不会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将张雪交给官府。
赵徽则和他无关紧要,对于赵徽的死活,张角并不在意。
张角皱眉道:“你这身体还是留在这里修养,不适合长途跋涉。”
赵徽并不退让,道:“我身体不行,但是我脑子好用,你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
张角觉得好笑:“你要报答我,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在说,你还是留在村里养好身体吧。”
他张角救人无数,就算需要人报答,也绝对不会差这一个。
“你这一走,绝对不会再回来了。”赵徽平静的看着张角。
张角双眼微眯,随即笑道:“这是我家,我怎么可能不回来,三五月后我就回来了。”
赵徽摇头:“如果我跟着你,你还有机会回来。”
赵徽也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直接说出来。
虽然张角救了自己,但只是短短几天,赵徽并不了解张角的为人。
直接说出来,是能得到张角信任,还是会被张角怀疑
张角是要造反的人,绝对不可能妇人之仁,如果被张角怀疑,可能直接就杀了他。
张角:“你什么意思”
赵徽道:“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一定会报答你。”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赵徽不管当初张角救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
张角头很疼,自己怎么就救了一个死脑筋的,也不想想你自己现在的身体,拿什么报答我。
如果赵徽的身体还有一点力气,张角还有可能拉赵徽进黄巾军。
但是就赵徽现在这身体,成为黄巾军,也是个拖油瓶,还会影响其他人。
“你没弄清楚,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报答,你的报答对我来说,没有一点意义。”张角拒绝,作为太平道教主,手底下几万人,他并不需要和赵徽客气。
“有的人做事并不需要力量,有的时候,这里更重要。”赵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虽然他在后
第6章 山中遇虎独自逃
对于张望,赵徽并没有完全信任。
从幽州到冀州,路途遥远,以赵徽这样的身体少说也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身边确实需要一个照顾的人,因此他没有拒绝张望的跟随。
赵徽不认得路,但是他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张角父女。
他的命是张角父女所救,他不想欠着。即使张角并没有想过要他的报答。
没有马匹代步,赵徽一天只能走上十多里路。不过即使有马,以他现在的身体也受不了马背的颠簸。
张望几次想背赵徽赶路,都被赵徽拒绝了,两人不多的行李都压在张望身上,即使赵徽如今的体重不足百斤,张望也很难吃的消。
张望毕竟只是一个普通农家子弟,因为常年在地里耕种,有一把力气。
但是比起真正训练有素的战士,还差了很多。
赵徽只是比张角父女往一个时辰出发,但是一天下来,就被张角甩开了五十多里。
张角常年行走各州,虽然是一身书生打扮,但武力值却很高,老虎这类猛兽可以轻松斩杀。
张雪也是经常锻炼,体力比普通男子都强。
这对父女即使是翻山越岭,一日也能走上六七十里路。
他们一天的路程,赵徽需要花五天的时间才能走完。
但是这并没有让赵徽放弃,他心志坚定,根本不会被外在条件影响自己的行为。
反而是张望很是焦急,恨不得背上赵徽疯狂赶路。
但是以他的体力,就算是轻装简行,也不一定有张角父女快。
一天十多里路,天黑的时候,赵徽两人在半路上,前不搭村后不着店,只能在荒山野岭中露宿。
“赵大哥,张雪他们是去哪”张望在地上铺了一层干草,等赵徽躺下后问道。
赵徽看了一眼张望,道:“不出意外,他们会去冀州,你若是觉得跟着我走太慢了,明天你可以自己先走。”
“赵大哥,我又认不得路。”
张望也明白,就算他一个人去了冀州,又要上哪去找张雪
跟着赵徽虽然慢,但是却比他自己一个稳妥。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身边有人陪着才能更安心。
赵徽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对于张望的话,他不可能全信,不过就算张望一个人跑了,对赵徽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虽然赵徽自身行动不便,但是张望跟在身边也仅是帮助他拿一些行李,如果真的遇到事情,张望反而会成为赵徽的累赘。
这只是一个刚从村子里走出来的少年。
干草铺在身下,草刺扎在身上很是难受,不过这些赵徽早已习惯。
张望从小也都是在草堆里翻滚玩耍,今天走了一天的路,很快就在草堆上睡着,打着呼噜。
赵徽嘴里叼着一根干草,看着星空,天上的星星很是明亮,星空中看不见一朵云。
可是赵徽的心,却犹如被一重重的迷雾包裹着。
“张雪,我一定会找到你。”睡在边上的张望,翻了一个身,嘴里咕哝着。
“呸!”赵徽将嘴里的草根吐出,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张望,轻轻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靓丽的身影。
天蒙蒙亮的时候,赵徽就醒来了,身上沾了一层露水。
叫醒还在沉睡的张望,两人从包裹里取出干粮,胡乱的吃了一点,继续赶路。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大汉的具体情况,但是想来在乱世马上就要到来的前夕,每年死在荒郊野岭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有的可能是被豺狼虎豹吃了,但是更多的人是被无处不在的山贼盗匪杀死,特别是单身旅人。
如果张望一个人走了,赵徽自己能不能到达冀州,他自己也不能百分百保证,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
但他可以保证,张望是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到达冀州的,除非是路上遇
第7章 虎血淋身有变化
沙沙!
一颗虎头从灌木后面露了出来。
终究还是赵徽的耐心更胜一筹。
四目相对,老虎的身躯也缓缓从灌木中露了出来。
看着只有一米多长老虎,赵徽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眼前这只老虎明显还没有成年。体重不会超过一百公斤。
赵徽很是平静的直视老虎,老虎则是缓缓围着赵徽走动,随时准备扑向赵徽。
赵徽不敢有丝毫大意,精神高度集中,他只有一次机会。
吼!
一声虎啸,霸气绝伦,这只老虎两条后腿一蹬,身体瞬间腾空,朝赵徽扑了过来。
半空中的老虎已然张开它的血盆大口,一阵腥风吹向赵徽。
赵徽双脚不动,一支匕首悄然从袖间滑到手中。
就在老虎将要扑到身上的时候,赵徽整个人向后倒下,同时匕首被举到胸前。
噗!
赵徽摔倒在地,接近两米长的老虎重重压在他的身上。
手中的匕首已然深深插进老虎的脖子,虎血顺着匕首流到赵徽身上。
赵徽咬牙推了推,却是无法从老虎身下离开。
很快,赵徽全身都被虎血浸湿。
赵徽感觉浑身发烫,流到身上的虎血,似乎透过衣服,透过皮肤,融进他的身体。
这已然是赵徽第二次被虎血淋了一身。
第一次是张角斩杀的那头猛虎,在黑洞中虎血淋了赵徽一身,只是当时的赵徽处于昏迷中,毫无感觉。
这一次不同,赵徽是清醒的,但是他又不能确定现在是幻觉,还是真的在吸收虎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赵徽感觉自己快要热死的时候,压在身上的老虎终于动了,被人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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