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生蓝果 (限)
作者:三斤
严正声明未成年请止步、看见懒葩会退弹看见鸡掰会流汤的请三思!「最初的悸动」发生在民国六十年代的故事. 第二部情曲义然赖上你 故事如同你想像的那样,尚好甭是!(封面与内文图片,均来自网路,若有侵权请告知,立即删除!)男人最想带女人上哪里?(不提「猴贴撸」,请猜新北市一地名)要角介绍男一张继唐女一郭玉琴男二林熺源女二宋玉兰男三阿旺舅女三陈美香男四颜书玑女四林美丽男五简青树女五林黛玉最关键的人物总在最不经意时出现『义然赖上你』时空和「最初的悸动」部份重叠主要人物介绍男一小怪物女一贵牡丹男二老怪物女二水灵儿男三廖兆勇女三艳春娇男四王铁生鸡婆烦福利社那个女的暗箭利咸王和龟头鳖面甘草泪摇旗呐喊强出头酸梅苦春花秋月何时了一曲相思牵,一夕情断弦,千山各独行,重逢已枉然!老怪物为什麽那麽讨厌张天义?!最初的悸动已完结,希望结局如您意!
情窦生蓝果 (限) 最初的悸动:第一章:惊艳成永恒
1-1
情窦初开那年,『梅林山庄』发生了两件大事!
山庄位於小镇偏远郊区,又高又长的石墙围着ㄇ字型的建筑物。檐高墙厚的房舍,回廊像迷宫般在对衬的厅堂与天井间穿梭出岁月的斑驳,古色古香的辉煌敌不过时间的沧桑。一砖一瓦见证先人的血汗与智慧,默默缅怀显赫家族的过往历史。
天生聋哑的外公和天水伯公同属天字辈,是山庄硕果仅存的第五代。繁华落尽,人丁外移。建筑物像只蹲踞在天地间咀嚼空虚的怪兽,遗留空房间无数。不协调的是,我家孤伶伶寒怆在旁边,简陋的土房突显卑微。无法属於山庄的一份子,是我懵懂童年的最大失意。对比我妈的养女身份,我和山庄毫无血缘,逢人称舅道叔,倍感心虚。
小虾米无法和大鲸鱼比,只好望鱼尾自我安慰。
林美丽并不美丽,平板的五官写着无忧无虑的天真,整日闲晃从未上过一天学。
她的母亲难产生下小弟後,不幸身亡;父亲在台北上班,久久难得回家一趟,每每醉倒路边不醒人事。她家紧邻我外公家,厨房阴暗脏乱、睡房充塞尿骚味。这麽糟蹋住家环境,美丽自我感觉良好,从来不在意宗亲的眼光。她有时疯疯癫癫、有时傻里傻气、有时精明得令人气结。她的穿着更另类,常常不按牌理出牌,时而穿裙子不穿内裤,或者再搭配长裤,简直是混搭的鼻祖。标新立异的风格,骇俗了山庄的歧视。
她和弟弟成为被捉弄、被欺负的玩偶,一家四口是山庄的笑话。
笑话要有笑点。林美丽天生憨胆,啥米拢呒惊,不时演出夜半吓人记,丰富平淡的生活。完全不像我,胆小怕黑更怕鬼。偏偏,家境惹祸,我兄姐国小毕业後,都到外地工作不住家里;我妈在镇上餐厅工作下班都很晚,我常常得独自对抗黑暗的惊扰。
「哥哥!开门!」
叫门声突响,吓了我一大跳。「迦呢暗啊,你袂冲啥?」
「你甭是爱我,娶你去挽芭乐?」林美丽瞪大的双眸,比月光还亮。
白天,她大口啃着新鲜翠绿的芭乐。我羡慕到偷偷咽口水,好奇问打那来。她很神气说要带我一起去采,没想到会挑这时候。我拿着手电筒惊惊疑疑踩着夜色跟着她,走到我外婆的屋後恍然大悟,热切的心也冷却。「你敢偷拔,阿旺舅的芭乐?」
「嘘!」美丽扯着我蹲下,指向果园斜对角。
景物在月色下,东灰一块、西黑一片。但见阿旺舅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入口处,身後跟名陌生的妇女,东张西望,举止有些畏缩。二人默默走入果园,先後进入工寮里。
「她是谁?」问出口,我陡感自己,岂不比美丽还傻。
「後壁压ㄟ伙妓。」她顺溜溜地说,意外撞出了我内心的骇然。
大人口中的客兄、伙妓,代表情夫和情妇。
阿旺舅是山庄熺字辈中,唯一未婚的壮年男人。平日见到他,都是独来独往。
印象中,除了作醮时,我没见过,他像别人那样聚在天井聊天。
我实在想像不出,他不苟言笑的严肃面孔下,竟然藏颗热情如火的心。而且胆子实在夭寿大颗,敢把情妇带来自家地盘幽会。光是冲着这份气魄,我不佩服都不行。
说来就卒啦!
打从一年级开始,我明明就很想跟林文静讲话,却年复一年只敢从女神身边经过,长长深吸口气,偷闻她发丝飘散的香皂味,淡淡的不知名花香。我妈就很奇怪,宁愿把整盒黑砂糖香皂长年放在衣橱里摆着好看,害我只能用肥皂洗澡,身上不会香香的,还有种怪味道。事实上,只比常带股尿骚味的美丽稍为好闻一些些。我们是没有血缘的表兄妹,我并不排挤她,怜悯之外,我可以满足自己的领导慾,同时借胆。
林美丽做偷鸡摸狗的事,向来很专业。
她不必预备就能开始,驾轻就熟扒开竹篱,动作轻巧迅速彷佛狸猫钻进果园。而我,初次要当小偷,胆怯畏惧紧张万分,双脚像生根就是不敢动,眼睁睁看着。美丽像幽灵般快速侵至工寮,将脸凑向小窗--男人和女人在夜晚私会,到底要干什麽?
我很好奇,偏偏无胆去解答。
美丽直招手,不知看到什麽了,不时掩口做出窃笑状。
果园有两个篮球场大,芭乐结实累累,熟成的硕大媚态,直向我心里的贪吃虫在招手。我口水猛咽,鼓足勇气,壮胆要举步--「阿唐!遐呢暗啊,你惦遐冲啥?」
浑厚宏亮的嗓门在静寂的夜里爆响,充满扩音的震撼效果。
刹那间,我惊吓过度全身僵硬,机械似偏头,嘴开开愣愣看着。么舅叨着烟,双手插腰站在後门口,视线直朝这边望来。他赤膊的肩上挂条毛巾,下身穿件宽松白花格子内裤,魁梧的身躯动也不动,肃杀像尊审判的天神。我虽然还未行动,但作贼心虚,仍然有种被当面逮到的难堪,颜面无光很羞惭,六神无主不晓得该怎麽办。
么舅等不到回应,打开後院篱笆门,爬上小土坡,疑惑望向芭乐园。
工寮里昏黄的灯光熄灭了,美丽不知躲到哪,不见影了。
么舅将烟蒂踩熄,迈大步走过来。
脚步声沙沙响,声声催促我忐忑不安的心跳怦然像擂鼓。
忽然想到他将大表弟吊在树上鞭打的狠劲,我心惊胆颤垂着头,只觉脚底愈来愈冰凉。闻得酒气扑鼻,么舅壮硕的身影像座小山来至,挡住了我眼前的朦胧月光。
随即,陡感大手触及头顶,瞬间惊动了我紧绷的神经,驱使浑身一震。
「三更半瞑四界跑,恁阿母咧?」他没用力打下来,只是胡乱抓了抓。
我暗吁口气,微弱回道:「她还没下班。」
「来!」他不由分说拉起我,走进左边的菜园。
园里有几棵芭乐树,光滑的树干是我和表弟妹经年抢摘小芭乐,爬上爬下累积的恶状。么舅仰头寻视片刻窜上树,俐落的动作像弥猴般愈爬愈高,一脚高一脚低,斜探的身体伸长手臂,试图去勾高处枝桠尾端。那里有两粒比鸡蛋小的芭乐,呈现苦涩的暗绿。巧合的是,么舅洞开的裤管里也有粒黑忽忽的软芭乐,垂硕摆荡熟成的可口魅态。无独有偶,王有志那粒毛绒绒像小皮球的阴囊,曾吊在高高的龙眼树上晃。
王家和我家,各自孤立在山庄边缘,遥遥相对。我只知,王有志是天水伯公的远房亲戚。他是家中长子,母亲早逝,父亲在矿坑工作,大妹十六岁就嫁人。或许同病相怜的缘故,我对王有志有份特别的亲切感,远远见着不会刻意去避开。可能从小受歧视,他性情乖张难测,略为不爽就飙三字经。那麽暴戾没教养的人,当然不受欢迎。
王有志不管这一套,随性所致,在山庄穿进穿出,像脱缰的野马到处惹事。
夏天时,他总爱脱光光,无声无息往湖里一跳,光着屁股狂野舞动水花,把浣衣的妇女惊得花容失色。每每见着,他那犹如水中蛟龙的青春男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视线总会牢牢给吸引住,而舍不得转瞬。心里还会汹涌莫名的窃喜在深切期待,超想看他爬上岸的正面裸体,因为同学信誓旦旦说:「大人的鸡鸡有长毛,和我们的当然不一样。」我实在很想求证。偏偏,我妈不但不爱看,还会洗特快,匆匆把我带回家。
王有志还有项怪廦,喜欢躲在路旁的林子里,等落单的女性经过,突然冲出来露下体现宝。我姐曾遇过一次,脸色苍白像见鬼般跑回家。害我好生羡慕,只能怨叹男女不平等。王有志就是那麽撒野、那麽邪门,那麽彻底在奉行天下为公的信念,把曝露在天光下的东西,只要眼睛看得到手臂构得着的,都算他的,导致跑警局像走厨房。
撞见王有志的下体,纯属意外!
王家後面的竹林边有排高大龙眼树,每逢夏季,果实垂枝像串串硕大的珍珠,勾引我的口水去仰羡。龙眼树是邻长的先人所种植,餐风饮露一甲子以上,枝叶荗盛在路边招蜂引蝶。上学行经,我忍不住都会朝圣般仰望几眼、低头在草丛间寻找遗珠。
小五那年,暑假返校日回家路过,我照例抬头看。豁见阳光闪耀的枝桠叶缝里,王有志悠闲骑坐在树干上吃龙眼。他赤身露腿穿件四角绿内裤,惯常的杂乱长发几乎成光头,胡渣也刮精光,整个人变清爽。原本平坦的胸部明显厚实许多,肋骨不再隐隐可见,野男孩俨然成了野男人,迎面把龙眼核往我头上丢,笑嘻嘻说:「乎你呷!」
「当兵了还像小孩!」自从他去外岛当兵,我总觉山庄少了许多趣味。
「哈哈哈……」王有志把壳丢下来说:「我挽龙眼乎你!」
「甘有影?」我嘀咕着,爱吃不敢偷采,半信半疑仰着头期待。
没想到,王有志真的往上爬,双脚岔开、双臂向上捞,露开开的裤管直线冲击而下,惊喜了我的眼光。但见一片黑忽忽的毛发中垂粒大大的龙眼,上头还卧条粗粗的毛毛虫。意外的春光彷佛在考验,我对审美的独特品味。坦白说,王有志的裤管里充满阳刚的风情,美则美已,总觉少了一味,粗犷的奔腾草莽。那是属於么舅的独特魅力,让我心动的激素,启发了另类的视野。既而衍生热忱,执着在汲汲营营的探索。
一种无声的追寻,不能说的信仰。
「接住!」王有志的声音方落,我的额头生疼,一串龙眼掉地。「笨喔!」
「你退伍了吗?」我问。
「干!三年勒!」王有志跨来跨去,下体晃来晃去在招摇。我的心荡来荡去超跃雀,好想拿竹竿去戮下来玩。前提是,得先把他丢下来的龙眼捡乾净。「落雨罗!」
随着嚷嚷声,果然有水滴由上飘落。但树荫外太阳明晃晃,见不到有雨丝的迹象。
我猛然醒悟,慌忙往旁窜开。
「哈哈哈……」王有志拉高裤管、握着下体,大搞恶作剧。
「大郎大种,你都不害臊吗?」能目睹到不十分清晰的阴茎,我吃点亏还划算。
「我ㄟ尿真香,後摆喷小乎你!」
我不晓得喷小是什麽,身上沾上尿液,肚子上兜了一大把非法的龙眼,只想趁未被发现,回家好好大啖一顿。念及他的毛毛虫不错看,我心怀不轨问:「你休到哪天?」
「後礼拜三。」
王有志提着装满龙眼的袋子跳下来,黝黑的胸膛乳晕黑黑有几根毛,乳头像炒焦的花生米,裤头拉低低有撮黑毛搔痒了我的眼睛--对发育中的我而言,体毛是心之向往的奢侈品,愈多愈粗犷,愈是难以抵挡的致命吸引力。我最喜欢么舅胸腹上毛茸茸的草原,搔得我心痒痒好想躺在上面;乳头红红像山草莓感觉是甜的,会很想去含含看。不过,无鱼虾嘛好。龙眼也不错吃,我当然要关心:「你明天还来吗?」
「看心情!」话落,王有志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裤裆,邪笑问:「你生毛袂?」
我面红耳赤,弓身急退:「再见!」
王有志放开手,哈哈大笑朝另一头行去,拐个弯不见了。
情窦生蓝果 (限) 最初的悸动:1-2
夏天有这麽丰富的元素,当然是我最爱的季节,每天都在期待惊喜的来临。
么舅喜欢打赤膊、大剌剌穿着内裤趴趴走。黄昏时,他和大人会在天井乘凉闲聊,豪放的坐姿总让裤管露开开,不受拘束的阴囊不经意就露了出来。初次目睹那景象,我正在天井玩弹珠,撞见黝黑黯红的肉圆,惊艳了视线的惊奇。而且,似乎有什麽强大力量伴随汹汹而来,心头好像让春蠢吐出的细丝圈圈缠绕成茧。我脸热心跳兴奋莫名,情不自禁频频去偷瞄。那垂软的硕大,吊在浓密草丛里彷佛充满魔法的果实。勾心夺魄羡慕了我的未来,甜蜜了偷窥的禁忌,壮大色心无限在膨胀。我心动难止,渴望拥有,莫名恋上了那份奇妙的喜悦,无法不去看。
夕阳为天空抹上娇羞的嫣红,黄昏为我捎来害臊的惊叹!
么舅的裤管打开了一扇窗,奇异的瑰丽,充满迷人的风情,让我无限地向往。
分明是神话。
属於战战兢兢的窃喜,我只能暗暗品味,萦萦魂游,心神恍惚,弹珠差点输光光。老实说,自从懂事以後,我对么舅便有种非份之想,希望他能像疼爱小表弟那般,偶尔抱抱我。撞见他男性的体魄,简直是我的兴奋剂,爱慕的心思从此被牢牢牵绊住。
一日不见,我就无精打采,天天都在偷偷摸摸的追寻,冀望么舅制造的情境。我说不出原因,只知那软硕的皮囊,呈现庞大的温柔在召唤心灵,鼓荡想去抚摸的强烈诱惑。让我彷佛着了魔,非但念念难忘,更兴起一窥全貌的渴望。这种心态很难理解,不单单是好奇。类似嚐过芋冰的好滋味,直想整桶抱回家。么舅是阳刚味浓厚的成熟男人,阴囊黝黑硕大,包覆在皱皮里的两粒奇葩看起来很大粒。我迫切想要一亲芳泽之外,更想知道。如此粗犷的男人,那尚未现形的成熟阴茎,究竟会有怎样的惊喜?
直到国小毕业前夕,千载难逢的机会终於来临。
一灯独亮的祠堂,大人围着方桌,站着在赌四色牌。
藉黑夜掩护,我带头在天井玩捉迷藏,发现桌下黑暗隐密,立马一头钻入。四方围拢大人的下半身,长短裤间有件熟悉的白底花内裤,突显在毛茸茸的双腿间,既亲切又魅眼,意外了我的惊喜。那薄薄的布料,虽然遮住了视线的直接,却盖不住男性图腾的肥肥条形和楕圆垂鼓的壮硕体魄,隐隐约约,显露了男性的傲人实力,充满无限的诱惑。是么舅的宝贝,如此近距离,让我有机会一探急欲得知的秘密宝藏,甚至一亲芳泽。慾望堆叠,我兴奋不已,又紧张万分,胆怯和渴切在胸口激烈拉扯……
么舅的裤裆里藏着美丽的神话,散发排山倒海的吸引力。
我终究敌不过,鼓足勇气,摒息将脸凑过去。隔着桌子横杆,我与内裤进行第一类接触,嗅到汗酸和一种陌生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浓郁灌脑冲心迷情,亢奋了紧张的神经。我愈闻愈难控制,躁动的心思迫切的慾望,慢慢伸出颤抖的手握住横杆。
刹那间,手指感受到内裤里的温度,惊心的温柔,悸动心底隐伏的思慕,热流盈体彷佛七彩光束在璀璨回旋。我终於触摸到梦里的呼唤,本属遥不可及的幸福。
软软的温温的宝贝,随着妄念压迫,渐渐地膨胀起来,又粗又长硬梆梆。这麽玄奥的生命蜕变,千真万确不是魔术的虚假,全世界找不出第二样。我实在太兴奋了,心脏急促到好像随时会跳出来,莫名有种窒息感,提心吊胆在奇妙的邂逅里陶醉不已。
祠堂里人声吵杂,小鬼在天井跑来跑去的寻找。
牌局正酣,么舅不但没查觉到异状,还挤压缓动着下体。
掌背益发触到粗硕的热度,那麽坚硬在挑逗蠢动的细胞。
我口乾舌燥好想舒开手掌,去具体抓住硬物完整的伟岸形体,握住无法分享的喜悦,填补心灵的空虚。这麽欢天喜地的一刻,胸口炙热发胀,慾念澎湃焚烧。我好想高声呐喊,更想去解开那内裤的钮扣,见识硬物的庐山真面目,来满足强烈作祟的贪妄。
阴暗是见不得光。
我害怕惊碎一地的羞惭,终究不敢为所欲为。
徵兆全无,么舅突然伸手搔鼠蹊。我吓到呼吸停顿,全身僵住。发现裤管被他的手指斜斜扯高,硬生生露出一截粗黑肉棒连粒红红头部,硕大光滑膨鼓像朵蘑菇,无声无息冲眼贯心。天啊!会勾魂的巨物现形在探舌之遥的咫尺,轻易攫取了依赖的神驰。
我太兴奋太紧张,脑袋轰轰响,被震撼到险些休克。
适时,大人哄堂爆笑。裤管落回,巨物恢复隐讳状。
「干!」么舅悻悻然,想必输钱了。
惊艳一瞥成了永恒烙印,妄念无限爆冲。
情绪实在太亢奋,我出去透口气,敷衍一阵,重新躲入桌底。
这麽好的机会,光是隔布轻触,会不会太浪费?
我刚这麽想,胸中闷烧的无名火哗然燃烧开,爆旋出快发狂的渴望,鞭策我去犯罪的强烈冲动,寻求满足慾望的救赎。我按捺不住了,摒息探出发抖舌尖,如履薄冰贴着内裤轻轻游移,用心感受肌肤相亲的热度。禁忌的游戏,紧张又刺激。想不到的是,硬物也颤动,彷佛彼此有默契。如此奇妙的互动,丰富触觉的享受,扬生缱绻的甜蜜,让我心里涨满了爱,多到微微在发疼,放肆舌头更大胆去探险。渐渐地,头部的圆形环状,厚厚凸现在润湿的薄布上,好大一粒,犹如静止的陀螺。十分有看头的生命形态,藉由又粗又长的肉杆子传递勃勃脉息。有股浑厚的磅礡气魄,感动我的心灵,鼓动舌苔默默祷告,虔诚撒落遍地的崇拜情窦,衷心皈依在不能言明的信仰里,属於永远的归宿。这是我的选择,炽烈的狂爱;那是么舅的命根子,神奇的魔法棒。
本属二条平行线,不该有交集。
我不知不觉跨越红线,导致浑身发烫,下体硬胀难受。好像哪里被阻塞,急需某种渲泄,急需更多来满足。我只想得寸进尺,将舌尖往裤管里钻入。去亲吻含入嘴里,深刻感受口腹之慾的感动。很疯狂的念头,惊世骇俗,充满诡谲的想像,彻底瓦解礼教的规范,我却泛生得像婴儿吸奶般的自然。只不过那太直接了,么舅铁定会查觉,我终究不敢向天借胆。万万想不到,老天似乎有意试炼。驱使么舅又来抓痒,裤管再次拉高,还压在横杆没落下去。於是蘑菇头完全曝露在腿侧蛊惑,还连着一截粗长的肉棒。我对天发誓,长眼睛以来没见过那麽漂亮,感觉那麽可口的东西。
实在受不了引诱,我将舌头轻轻抵在蘑菇尖端,得到颤动的善意回应。幸运的是,么舅应该全神专注在牌局,并未有异状。我色胆包天了,慢慢把双唇凑拢上去……
情窦生蓝果 (限) 最初的悸动:1-3
「嗯!」么舅把芭乐塞入我手里,拉下裤头说:「等一下,我带你回去。」
一道尿线带起哗啦声,么舅的私处光裸裸敞开在眼前。
夜色浑沌,浓密的体毛成丛飞舞,将我的神经密密束缚;软阴茎像喷洒水肥的龙头,源源滋润我乾渴的心房;陪我渡过无数甜蜜的阴囊,豪放的完整,圆了我的幻想。
世界焕然一新,只是不够清晰。
我双脚生根,目不转瞬,贪图风景的绮丽。
家庭因素,么舅是最常亲近我的成年男人。
他身材高大,国字脸上五官端正,眉浓鼻挺,胡青非常浓密,几乎要占领下半张脸了。那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拥有,看起来十分威武,我超想去摸摸看是什麽感觉。却只有羡慕的份,只能听小表弟说:「比摸磗头还粗糙,被慰在脸上会刺刺痒痒喔!」
更厉害的是,胡子生长的速度比我的头发还快。
常常,我去揪表弟妹上学时,么舅大都蹲在厨房後门刮胡子。等到当晚再看见,胡青颜色明显浓黑了。他经年理着短短头发,窝在矿坑里卖命赚钱。闷热又危险的环境,工作粗重,日日挥汗卖力,锻链出壮实的体格,胳膊快要比我的大腿还粗。这麽强壮的男人,还有双明亮的眼神。表弟表妹考试若考不好,他都会骂:「阿唐拢考一百分,恁册是读去卡撑吗?」这时候,他的眼神会流露凶凶狠劲,超像电影里的坏人。
让我望而生畏,又爱又怕。
骂完,么舅收歛威态,会翻遍口袋找出铜板塞给我。舅妈若瞧见,会用斜眼瞪来。
很正常的反应。
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么舅的薪资是用血汗换来的,分毫皆宝贵,花在我身上当然算浪费。家人是一种很严谨的认证,还是会产生,狠父逆子、毒母逆女等家庭悲剧。以舅妈的立场,我是外人,林美丽亦然。亲戚仅仅是种关系,方便区分,没辨法温饱的。么舅的好意,我无法拒绝,也没能力改变舅妈的仇视,更不想招来表弟妹的嫉妒。最好的解决辨法,将铜板换成圆光糖,大家一起分享,用甜意化解芥蒂。
幸好,舅妈不知道。每逢过年,么舅都会偷偷塞给我红包。最初是拾元铜板,渐渐变钞票,张张写满关爱。我舍不得拿去买糖,夹在字典里,温习暖暖甜甜的心意。
我一直很喜欢么舅,多麽向往能像小表弟那样,偶而鲁在他怀里撒赖。
想归想,我就是畏怯不敢去亲近。看到他,通常会违背心意快速躲开。
这就是我诡异的矛盾。在学校,我不太合群,没有特别要好的同学。在家看心情,有时关在屋里整天,独自埋头看小说。有时到山庄大声吆喝,带头嬉闹当孩子王。
「走!」么舅用刚握过阴茎的手掌,牵起我的手。
我打开手电筒默默而行,心里想着:等下洗澡得记住左手别碰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