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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武侠之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空如花草0
    是以李晏保持平常心态,仍然每日勤练内功,期盼早日后天大成。暗中关注的李鸿文和南宫柔不由松了口气,放下了心。




第四章 启程第二次穿越
    随后四个多月,李晏仍和以前一样,深居简出,刻苦修炼,少见外人。

    直到六月二十,距离议定的白龙郡大会,只差十天开启,代县各方,均已召集自家年轻俊杰,准备上路,赶赴郡城。

    李晏和父母一起,登上一辆黑鳞马车,李晏探头瞧着黑鳞马,颇觉惊奇。

    这黑鳞马是一种异兽,体格健壮,四肢粗壮有力,生有黑色鳞片,好似鱼鳞,又好似龙鳞。这马日行数千里,不见疲累,主世界但凡有些家底之人,都养了一匹黑鳞马。

    这种异兽,在前世现代地球或者《鹿鼎记》世界,肯定没有,李晏并未见过。

    “黑鳞马还不是最好的,传说中有一种龙马,是蛟龙后裔,那才叫好!”李鸿文叹道。

    李晏畅然遥想,主世界中,存在珍禽异兽,便是在地球上视若神话传说的蛟龙,也是有着,在中土之东,无边东海之中。

    南宫柔轻笑一声,说道:“你倒是想得天真,龙马自古以来,只追随那些顶级强者,你还差得远呢。”

    李鸿文脸色一黑,闷哼道:“我只是说说而已。”

    李晏在一旁暗笑,母亲总喜欢损人。

    “坐稳了。”

    同行的还有府中管家,只见他扬起马鞭,当空一抽,黑鳞马迈动蹄子,慢慢跑了起来,这是在城中,不能跑太快,以免伤人,出城之后,倒无顾忌,可让黑鳞马全速疾驰。

    代县各家势力,也大半是今天出发,县城北门口,**辆黑鳞马车前前后后,缓缓而行。

    南宫柔掀起车帘,向外瞧了一眼,说道:“大家都是今天出发,人还挺多的。”

    李鸿文道:“其他势力,可不比我们,就四个人。像那杨家,好像就有十二三人,分乘三辆马车。”其实这才是常态,既是一家势力,无论大小,人数总不会少,势力大的人数多些,势力小的人数少些。但像李家这般,若不算奴仆,就只三口人,这就十分罕见。幸而李鸿文和南宫柔,均是先天高手,又出身大族,虽则联系不多,但别人总有顾忌。

    李晏出生至今,就只十岁和十二岁那两年,父母族中亲人前后来过一次代县,认得几人。

    出得北门,**辆马车加快了速度,此去白龙郡城,路途遥远,没个十天半月,是到不了的,约定日期将近,容不得轻忽。

    李晏兀自在车中打坐,西蜀国官道齐整,又极宽阔,可容四辆马车并行,是以行驶途中,车内几乎感觉不到晃动。

    这般走了两日,李晏用过午饭,正返回马车上。同行者众,皆是武人,更不乏先天高手,携带调料,料理打来的猎物,那是稀松平常。

    他忽觉胸口一热,顿时一喜,三两步返回车上,在靠窗一边躺下,对父母道:“我睡一会。”这是掩饰,以免父母发现异常。

    神秘图腾是他最大的秘密,无论对谁,他都不会说的。

    李鸿文和南宫柔知他练武用功,本就要时而歇息,劳逸结合,自然是没有意见。

    下一秒,热力散发,李晏心神一下恍惚,便自沉沉睡去。李鸿文和南宫柔在旁,只觉李晏呼吸若有若无,显是进入梦乡,丝毫未觉异样。

    衡山城,刘府。

    “爹爹,小弟就这样……”刘菁看着躺在床上,此时已被一张白布盖住的幼弟,垂泪不已。

    刘正风叹了口气,凄然道:“芹儿命不好,得了这个诡异绝症,也是命数使然。”他说着命数使然,可自己却先掉下泪来,床边一众亲友,均自抹泪。

    原来床上病死之人,名叫刘芹,是刘正风幼子,日前患了诡异病症,身体时时发热,越发滚烫,直到今天,终于撑不住,死在了病榻上。

    刘正风和其夫人恩爱不已,共育有二子一女,刘芹是幼子,年方十五,尚且年幼。刘正风和刘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感伤,更是不必多言。

    刘正风心里苦涩:“莫非我和曲洋大哥这段友情,连老天爷也不同意,故而降罪在我家人身上”他目光自左而右的扫过妻子、大儿子和二女儿刘菁,以及屋内暗自感伤的向大年、米为义等一众刘门弟子,目中含着热泪。

    他和曲洋以音乐结为知己,两人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二人相见,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然当今之世,正邪不两立,正是正,邪是邪,二者绝不可同存。

    刘正风作为衡山派长老,派中第二高手,乃是正道中顶梁柱一般的人物。那曲洋却是日月神教长老,日月神教被江湖中人称为魔教,向来为正道人士仇视,但凡相见,必刀剑相向。

    魔教长老结交正派高手,江湖中人得知了,必然会想,这魔教贼子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他下定主意,决心举办“金盘洗手”大会,并买通湖南巡抚,求得参将官职,以此自污,期盼江湖中人遗忘自己,从此不过问江湖之事,一心和曲洋探求乐道至理。

    “希望不会出问题吧。”刘正风暗叹,和曲洋结交一事,他没告诉任何人,对家人弟子,也隐瞒了起来。

    “老爷。”刘夫人握住刘正风的手,沙哑道。刘正风反手紧紧握住妻子的手,说道:“把芹儿厚葬了吧。”这话一出,屋内哭声更响。

    可终于刘芹还是下葬了,人既已死,怎能留于家中当尽早下地,入土为安。

    刘芹被葬在衡山城外,一处山林之中,墓旁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

    “芹儿葬于此地,山清水秀,定然不会寂寞。”刘正风说道,见众弟子铲土填坑,很快一座土坟起来,将刘芹的棺材埋住。

    眼见从今往后,便不能再见到刘芹,众人不免又一阵落泪。

    烧过纸钱,刘正风携同家人弟子,回转城中,原地独留一座坟墓,土色极新。可他们并不知道,墓里边,那棺材之中,从刘芹的身上,一阵阵热浪缓慢但持续不断的散发,他面色红润,丝毫不见死亡之人冰冷僵硬的脸庞。



第五章 死而复生
    随后数日,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如期举行,各路江湖好友,前来观礼,以致衡山城中十分热闹,这自不必多说。

    可谁又料到,仪式途中,变故突发。先是刘正风被朝廷封为参将,引得众人不耻,而后嵩山派费彬、丁勉、陆柏等人,手持五岳剑派盟主令旗,并挟持了刘正风家人和一众弟子,要挟于他,限期一个月内,诛杀魔教长老曲洋,以明正视听,还五岳剑派一个清白。

    刘正风自然不允,累的妻子儿女和众弟子,纷纷丧命,死在嵩山派剑下,唯独他自己,被曲洋救走,却也经脉尽断,命不长久。

    二人逃出刘府,携了曲洋孙女曲非烟,逃至城外山林之中。

    其时已至午夜,月亮被一片浮云遮住,夜色朦胧,三人到得一处瀑布之前,刘正风和曲洋各自在一块大石上坐了。刘正风手指一旁山林,说道:“曲大哥,我那不幸患病而死的幼子,便葬在此处。”

    曲洋道:“要过去看一看吗”曲非烟侧头看去,果见林中有一座新坟。

    刘正风半晌不语,长长叹了口气,道:“不必了,你我心脉尽断,本就将死之人,合奏完这一曲,就当共赴黄泉。可惜非非,要一个人流落江湖。”

    曲非烟道:“刘爷爷,我不怕。”

    “哈哈!好孩子。”曲洋大笑道,取出瑶琴,和刘正风箫声相和,二人弹琴吹箫,合奏一曲《笑傲江湖》,却被一旁林中的令狐冲和仪琳听在耳中,心生感触。

    随后,嵩山派费彬追赶而至,欲赶尽杀绝。

    刘正风道:“费彬,你已杀我全家,刘某中了你两位师兄的掌力,也已命在顷刻,你还想干什么”

    费彬哈哈一笑,傲然道:“这女娃子说要赶尽杀绝,在下便是来赶尽杀绝啊!女娃子,你先过来领死吧。”最后这句话,是对曲非烟所说,她适才说出要将嵩山派斩尽杀绝的话语,费彬听在耳中,自然杀心更盛。

    刘正风道:“姓费的,你也算是正派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曲洋和刘正风今日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死而无怨。你去欺辱一个女娃,那算是什么英雄好汉非非,你快走!“

    曲非烟道:“不,我陪爷爷你们死在一块,决不独生。”

    刘正风道:“快走!我们大人的事,跟你孩子有什么相干”

    曲非烟道:“我不走!”唰唰两声,从腰间拔出两柄短剑,刺向费彬,可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能有几分内力费彬嘿的一声笑,轻轻松松,便将她制服,长剑指住她咽喉。

    费彬向曲洋笑道:“曲长老,我先把你孙女的左眼刺瞎,再割去她的鼻子,再割了她的两只耳朵。邪魔外道,作恶多端,便是想死,也不能一剑杀了,这么便宜了你们。”

    刘正风和曲洋对他怒目而视,费彬哈哈大笑,提起长剑,便要往曲非烟左眼刺落。

    忽听得身后有人喝道:“住手!”费彬大吃一惊,急速转过身来,挥剑护身,月光下只见一个青年汉子叉腰而立,此人正是令狐冲。

    费彬喝问:“你是谁”

    令狐冲道:“小侄华山派令狐冲,参见费师叔。”说着躬身行礼,身子一晃一晃,站立不定。原来他和仪琳二人,躲在林中一块大石后,倾听几人交谈,眼见曲非烟命在顷刻,忙出声制止。曲洋和曲非烟这一对爷孙,曾救过他的性命,于他有救命之恩,他怎能隐匿一旁,视而不见呢

    费彬点头道:“原来是岳师兄的大弟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令狐冲道:“小侄为青城派弟子所伤,在此养伤,有幸拜见费师叔。”

    费彬哼道:“你来得正好,这女娃是魔教中的邪魔外道,该当诛灭,未免显得以大欺小,你把她杀了吧。”说着伸手向曲非烟指了指。

    令狐冲摇了摇头,说道:“这女娃的祖父和衡山派刘师叔结交,攀算起来,她比我也矮着一辈,小侄如杀了他,江湖上也道华山派以大欺小,传扬出去,名声甚是不雅。再说,这位曲前辈和刘师叔都已身负重伤,在他们面前欺辱他们的小辈,绝非英雄好汉行径,这种事情,我华山派是决计不会做的。尚请费师叔见谅。”言下之意甚是明白,华山派不屑做之事,嵩山派倘若做了,那么显然嵩山派是不及华山派了。

    费彬双眉扬起,目露凶光,胸中杀意陡起,暗道杀三人是杀,杀四人也是杀,索性便将令狐冲一块杀了灭口。想着踏前一步,手中长剑颤动,剑锋上冷光闪动,似是挺剑便欲向令狐冲刺去。

    令狐冲今已负伤,虽得恒山派疗伤圣药相助,一时半会,总无法好全。何况他健康之时,尚非费彬敌手,这时不禁一惊,暗自盘算解围之策。

    突然之间,山石后又转出一个妙龄女尼,说道:“费师叔,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眼下只有做坏事之心,真正的坏事还没有做,悬崖勒马,为时未晚。”这人正是仪琳。令狐冲嘱她躲在山石之后,千万不可让人瞧见了。但她眼见令狐冲危在旦夕,不及多想,还想以一片良言,劝得费彬罢手。

    费彬却也吃了一惊,说道:“你是恒山派的,是不是怎么鬼鬼祟祟躲在这里”

    仪琳脸上一红,刚欲答话,忽林中一声异响,紧接着“砰砰”之声不绝。夜间林中幽静,初闻此音,众人大吃了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树林之中,那一座新坟不断有泥土滚落,坟包鼓动,似是墓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向上使劲拱起一般。

    “啊!”仪琳惊呼出声,忙躲到令狐冲背后,颤声道:“令狐师兄,那是什么”

    令狐冲心头也在打鼓,道:“还能是什么一座坟墓。”

    仪琳急道:“可是……可是……”她咬紧嘴唇,伸手扯住令狐冲衣角,十分害怕。

    刘正风一见,惊道:“芹儿!”那新坟正是刘芹的坟墓。他为人父,见幼子死后尚不得安生,虽也惧怕,却更是愤怒之极。欲起身过去,但他午时已受了嵩山派两位高手内力剧震,心脉已断,再加上适才演奏了这一曲《笑傲江湖》,心力交瘁,哪里还有力气

    “贤弟。”曲洋叫道,扶住刘正风。

    费彬见了这般诡异情状,心头也自生出惧意,一时疏忽,被曲非烟趁机给逃了出去。

    突然,那刘芹的坟墓“砰”的一声巨响,一块棺盖混合着坟土轰然炸开,跟着一只白皙的手掌,从棺中探出。

    令狐冲、仪琳、曲非烟、曲洋、刘正风、费彬五人齐声惊呼。



第六章 假死练功
    只见那墓中,探出一只手掌,接着又一只手掌伸出,抓住棺木边沿,微一使劲,一个人便自棺中站了起来。

    月光之下,众人见到那是一名年轻男子,只十五六岁年纪,面色红润,眸光如电,身穿一套新衣,赫然便是前几日刘正风亲手葬下的幼子刘芹。

    “芹儿!”刘正风惊呼道。

    那刘芹转过了头,看着五人,眉头微微皱起,迟疑道:“刘正风”

    曲非烟好奇道:“刘爷爷,刘芹哥变成鬼了吗”曲洋喝斥一声,说道:“小女孩家,尽会胡说!他是你长辈,要叫叔叔。快到爷爷身边来。”曲洋和刘正风同辈相交,刘芹是刘正风幼子,曲非烟却是曲洋孙女,那刘芹自然比曲非烟高了一辈。

    仪琳身子一震,颤声道:“令狐大哥,他……他真的是鬼吗!”

    令狐冲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又哪里知道了不过他是从坟里爬出来的,总不是人吧”仪琳双手合十,念诵“阿弥陀佛”,令狐冲听到,他素不信佛,也不免跟着仪琳念了几句“阿弥陀佛”。

    费彬厉声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装神弄鬼”

    那刘芹揉了揉脑袋,对他问话,并不理会,口中喃喃道:“这是笑傲江湖”原来此人虽是刘芹,却已被李晏鸠占鹊巢。刘芹之所以突发诡异病症,身体不时发热,温度愈高,便是因为李晏魂穿其身,经由神秘图腾转化的一身《大日真火功》内力,缓慢改变刘芹肉身,原来的刘芹抵挡不住,就此死了。

    过了这么多天,这个转化过程终于完成,这几天里,李晏也翻阅了刘芹大半记忆,虽有部分遗失,但也知道他是到了何方世界,正是《笑傲江湖》。

    李晏刚一醒过来,见自己被埋在土里,一具棺材之中,心中惊骇自是不提。他破土而出,见到的,就是眼下这幅场景。

    “罢了。你既因我而死,你的灭族大仇,我便帮你完成。”李晏心中一叹,已想起这时剧情,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显然是失败了,一家人被嵩山派灭族。刘芹本来也在死亡之列,却因他的到来,提早死去。

    “你聋了,我问你话呢”费彬怒道,见那刘芹似人非鬼,心头火起,快步走向李晏(即刘芹),森然道:“管你是人是鬼,敢阻拦我嵩山派,那就都该杀!”这杀字刚出口,寒光一闪,他手中长剑已迅捷刺出,直刺李晏胸口。这一下出招极快,气势森严,正是“嵩山剑法”中的绝招。

    这一次神秘图腾的转化,既已完成,李晏自已恢复到后天小成之巅,虽则这具身体仍是欠缺颇多,导致他有些招式无法施展,但内力既成,一拳一脚,莫不有十足威力,临阵对敌,有了几分底气。

    “正好一试《笑傲江湖》之中,高手的界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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