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教主
作者:茱倩
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居然口出狂言,说她念念不忘他的吻
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薄她、非礼她
她好不容易逮到他,准备与他清算这笔帐
却倒楣的教他的敌人给暗算
受了伤的她,只好被他带回他的“窝”……
哦哦,原来他就是皇帝哥哥曾说过很厉害的江湖人士
而且还是拥有三把特殊的小剑而闻名的玄幻神教教主
原本她就是偷溜出宫,想要体会外头新鲜好玩的生活
没料到她的芳心也因此沦陷在偷了她初吻的男子身上
可惜的是,她的爱情无法开花结果
因为皇帝哥哥竟以她心爱男人的性命为要胁
逼迫她得嫁给那个什么前途大好的提刑按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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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茱倩
天气变凉了,早晚都很凉爽,很适合在傍晚时出去走一走。最近,我比较有时间在周末时,到郊外去走一发觉也挺能转换自己的心情的。
其实,以前也不是没时间,只是没找到伴可以陪自己多去外面走一走,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嘛!不过最近有朋友陪自己到山区户外去走一走,也是一件挺开心的事。
我们不只会结伴出去走一走,也会一起去看电影,以前想看,没那个动力,现在有人陪,自然就会想着要看一部片子。
我在暑假时,去看了“名侦探柯南”,每次都在结尾时,结束了一个案件,却又让人觉得好像没演完的感觉。整体看来,也没说十分的难看,但总觉得有那么些遗憾。
本来想去看一部外国浪漫片,结果已经下档了,便改看动作片“陈真:精武风云”,那个功夫好得吓人,不是人可以做到的,竟然可以闪子弹,太强了!
整部片子紧张又刺激,直到好不容易看完,才感觉身子放松下来,想想自己还挺容易融入剧情里的,哈!
最近,要报名去学开车,这是之前我一直想去做,却又没去做的一件事。有点紧张、害怕,但更多的是新奇。希望自己能将它学好,想到以后可以开着车子四处跑,就觉得好兴奋。
来谈谈这本《少年教主》吧!因为已经写好了很久,所以当初是什么样的心情,此刻也忘得差不多了,但,我还是希望大家都喜欢这本书。
第1章(1)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临江仙,杨慎
玄幻神教屹立江湖虽只有三十年,以其他江湖门派动辄百年或半世纪而言,确实不算久,但玄幻神教与其他门派不同的地方,在于玄幻神教是由人称玄幻老人的老者在四十壮年时所创。
玄幻老人以三柄特殊、雕工精华的小剑而闻名江湖,虽然他行走江湖十分低调,但他的武功出神入化,以一套变幻莫测的乾坤玄功和玄幻指独步武林,鲜少有人能打败他,甚至看出他的武功路数。
因此,他以这三把名为“逐日”、“奔月”、“追星”的小剑威震武林,提起玄幻老人,黑白两道莫不肃然起敬。
十年前,玄幻老人在苏杭一带的深山谷壑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已显少有人看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传闻抱着孤独终生的他,在深山谷壑里创立了玄幻神教的第六年,就将教主之位传给了一名年仅二十出头的少年。
没有人知道这位少年教主是何来历,只知他行踪十分隐密,行事果决明快,性格坚毅刚强,对付敌人手段高明云从不心软,将玄幻神教由百人小教扩充为千人,十分富组织性,让玄幻神教在他手上兴盛繁荣了起来。
传闻这位俊美黑发的少年完全承继玄幻老人一身武艺,以他二十岁的年纪就能习得一套乾坤玄功,莫不令人啧啧称奇,因为一套乾坤玄功至少得集二十年的心法为基础才有可能学至最顶层。
耳语迅速在江湖中传递着,少年出英雄的赞颂言语也在其中流传,令人议论、揣测。
随着玄幻神教少年教主的出现,那三把特殊的小剑也间接被提起,江湖因而再起纷争……
苏州西山缥渺峰
一间宽敞,足一容纳五十人左右的大厅,大厅两侧摆了数十张太师椅,为首的地方则以大理石堆砌了高台,高台上方摆放了一张乌木金雕的太师椅,椅上还铺着高贵、柔软的坐垫。
这个看起来气势非凡,象征地位与权力的位置,此刻并没有人坐在上面,在太师椅的前面,站了一个青衣少年。
少年约二十出头,面貌斯文俊逸,肤色古铜,眉如长锋,目似寒星,气度不凡,以网巾戴在束起的发上,虽身着简单青衣,质地色泽却非凡,不同于一般市井小民所穿的粗衣。
他双手负于背后,一双狭长黑眸直视站在底下的另一名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态度带着几分恭敬,对他道:“教主,脱逃的三名叛徒已抓到两名,余下的那人,星圣使和日圣使已去追了,相信他们一定能将他给抓回来。”
“脱逃的是陆蝉吧?”
“正是。”
少年教主的话狠轻很淡,面色如常,却令人感觉到一股压力,连一向自诩冷静的月圣使也感到有些心惊。
陆蝉是个十八岁的少女,长得冷艳动人,是前副教主陆恒云的女儿,陆蝉凭着一身的武功与果断决绝,甚至可以说是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风,很快的取代了陆恒云的位置,成为本教最年轻且唯一的女性副教主。
可惜的是,陆蝉勾结外人欲夺取教中之宝而被教主发现,在被押到教中地牢时,被她所脱逃,与她同伙的其他教中两人也乘机脱逃,但因其他两人武功平平,很快就被抓到。
陆蝉对玄幻神教的地形十分熟悉,加上她轻功不凡,才得以让她脱逃,幸好星和日正好赶到,追了上去。
少年教主方世靳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你追上去,要他们欲擒故纵,再小心跟踪,我相信她一定会和挂勾的那人接触。”
“是。”月圣使没有任何一句询问,应了一声,转身很快离去,执行命令。
在月圣使离去的同时,另一个黄衣青年从暗处走了出来,双手作揖道:“教主,昆山杨特使已到。”
方世靳闻言,微微颔首,转身迈步走过那张金碧辉煌的太师椅,进入内室,神情间全无被陆蝉等人背叛之事而有所困扰。
苏州太湖景胜山庄
景胜山庄地处城南,整个山庄简洁古朴,不以工巧取胜,而以自然为美,庭院相隔出轩堂与楼阁、院落。
轩三间,去雅质朴,楼阁两座,典雅细致。
轩南窗外,丛竹掩映,轩北院内植玉兰、柏树,是庄主会客之所。
看山楼在东方,为庄主一家居住的庭院楼阁,占地广大,约有五间,阁楼飞檐翘角,结构精巧,外形华丽美观,登上楼后,可俯瞰南院,农田林舍,远则可眺望城外之群山峻岭。
清香楼在西方,庭院楼阁一样有五间,与其他地方的建筑不同,庭院呈半圆形,粉墙饰以花窗,院中桂树数株,秋天丹桂吐芯,清香满溢。
楼阁右侧面临一潭美丽池水,窗下波光荡漾,游鱼戏水,景色十分宜人。
景胜山庄的庄主是个年约七旬的老人,是苏州城的首富,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承继他的生意为商人,一个则在朝为官,是苏州都指挥司的指挥使。
沈柏峰老庄主为人正直公义,鲜少人知道他和先帝交情颇好,进而和当今的圣上也有些交情,因此,景胜山庄在仕商皆有很好的发展。
景胜山庄这些日子来十分忙碌,因为他们正隐密且低调的接待一位从皇城来的娇客,这位娇客就住在清香楼里。
“朱姑娘,这些都是老爷特地吩咐厨子替你烹煮的苏州美食,你赶快坐下来尝尝吧!”
一名身着绿袄小圆领上衣,下身为绿绢玉裙,肩膀罩着一件云肩,挽起的发髻上斜插着一支镶有珠玉的发簪的中年美妇,脸上涂抹着适宜的胭脂水粉,颈项、手腕、手指上都戴着象征富贵的首饰,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大方。
她年约四十岁,是沈柏峰的小妄,也是最得沈柏锋宠爱的。艳娘脸上堆满真诚的笑容,用着热络的口吻招呼着景胜山庄已住了三天的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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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楠木圆桌上摆满了许多精致美食,全都是苏州名菜:阳澄湖大闸蟹、太湖银鱼、栗子黄焖鸡、莼菜、万三蹄……道道精致又丰盛。
朱若瑶的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厌烦之色,这些她都吃腻了,毕竟这些菜翻来覆去的变了些花样,食材却都一样。
望着艳娘脸上的笑容,她有些无精打采的道:“三夫人,能不能把这些都撤了?”
见她玉手一挥,脸没兴致的模样,艳娘心中一凛,关心的问:“朱姑娘,莫非是厨子做的菜不合你的胃?要不,我让人再重做一桌?”
这朱若瑶他们可得罪不起,她可是金枝玉叶之身,当今圣上的妹妹,不好好招待怎么成?
“不用了,三夫人,我不饿,还有,我想一个人静静,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些人都叫走?”朱若瑶用着平板的语气对她说,不若之前的活泼友善。
艳娘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感觉得到她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可她又不能让贵客饿肚子,于是,她对着朱若瑶热切的道:“要不,我让人送些水果上来,没有胃口吃东西,吃些水果填填肚子也好呀!”
“……嗯!”朱若瑶迟疑了下,才应了一声。
艳娘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让人把一桌丰盛的菜肴,连同在花厅里服待的丫头们都一同撤了下去,将空间留给朱若瑶和随着她一起出宫的两个待女。
朱若瑶一身紫袄上衣,大袖圆领,下身则穿着一条二十四褶的玉裙,紫色的玉裙上绣着精致又美丽的牡丹纹饰,头发以发箍固定,其余发丝披散在肩后,隐隐散发一股皇室贵族的高贵气质。
朱若瑶走到窗棂旁,望着窗外那水波荡漾的池水,手肘靠放在窗棂上,下巴撑在其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公主,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吃东西?”从小伴着她一起长大,随侍在她身边的盈如走到她身边,见一向十分有活力的她这会不仅不吃东西,还唉声叹气了起来,不免担忧忧的问道。
朱若瑶侧首,美眸一瞟,嘟着嘴对盈如道:“在宫里每天都吃大鱼大肉,在这里虽然口味不同,但依然是大鱼大肉,吃得我都腻了,本来以为来江南会很好玩,谁知道被皇兄知道我要出宫来玩,他竟然还替我安排了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这样一点都不好玩了嘛!”
不愧是和朱若瑶一起长大的侍女,马上意会到朱若瑶心底的想望,盈如眼珠子一转,凑到她耳边轻声地道:“公主,不如我们想办法自个儿溜出去玩,如何?”
闻言,朱若瑶原本无精打采的小脸瞬间发亮了起来,一双美眸充满了灵灿与生动神采,使得她那张美得倾城的精致娇颜更加夺人心魂。
“好主意!”
“不行!”
娇脆柔美的嗓音与略带低沉的女音一起响起。
朱若瑶与盈如同时转头看向站在门边山声的另一个侍女--锦秀。
锦秀身材高挑,一身黑色劲装,长发简单的在脑后束起,那张清秀的脸庞散发着冷意,看起来严肃、不可亲近。
锦秀不管是武功或是头脑都是一等一的好,所以才会被挑选在朱若瑶身边保护她的安危,并且制止天真率直的她总是不按牌理的做出令人头痛的事来。
锦秀朝盈如投去谴责的一瞥,盈如见状,吐了吐粉舌,身子缩了下,目光与朱若瑶交接,两人交换了一抹意会的眼光。
朱若瑶朝盈如俏皮一笑,眨了眨眼,然后举步走向锦秀,双手抱住她的手臂左右摇晃,一脸乞求、撒娇的对她说:“锦秀,若瑶知道你最疼我了,你明知道人家溜出宫,就是想好好玩个尽兴,可是,在这里就好像被关在宫里一样的不自由,你就答应人家了吧!嗯?”
“公主,你明知道圣上会这么安排,就是怕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就难对太后交代,你就别任性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奴婢就无法对圣上交代了。”锦秀头痛的望着她,脸上的线条更加紧绷了。
“哎呀!锦秀,我们都知道你武功高强,反应快,头妁又聪明,一定能保公主平安无事的。”盈如笑咪咪的吹捧着她。
可惜,锦秀一点都不领情,冷眼一瞪,轻斥道:“你别来瞎搅和!公主已经够顽皮了,就是有你在旁边添乱,公主才会愈来愈任性爱玩。”
虽然锦秀板着一张俏脸斥责人的模样十分惊人,但两人不过差了两岁,而且她与锦秀都是和朱若瑶一起长大的,因此,三人有着特殊的情感,所以,她根本就不怕锦秀,依然笑咪咪的吐了吐粉舌,然后将目光瞥向朱若瑶。
“锦秀,你就别生气了,快点,帮我看看外面有没有山庄里的人?如果没有,我们就快点溜出去吧!嗯?”朱若瑶眨着灵动的大眼,将抱住她手臂的手改而推着她的身子,眸底闪着势在必行的执拗。
锦秀虽然一脸不赞同,但还是被动的被朱若瑶推着向门口走去,她用着冷淡的口吻对朱若瑶道:“公主,我自己走就成了。”
“是呀!公主,既然锦秀已经不反对,你就不用推她也。公主,还是让奴婢找件裘衣帮你披上吧!”盈如边说边走到一旁的矮柜去拿大衣。对了,还要多带点银两才行。
盈如一脸兴奋,那神情和朱若瑶如出一辙,让侦测完毕回头的锦秀看了,忍不住无奈的摇摇螓首,唇瓣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痕。
“可以了,走吧!”
“嗯!”朱若瑶兴奋的走过锦秀身边,欲跨过门槛前,还向外张望了下,才走出去。
盈如紧跟在她身后,锦秀则面无表情的殿后,一双眼却谨慎而锐利的注意着四周。
第1章(2)
当她们晃出西方的清香楼拱门时,几个丫鬟手里端着精致美丽的瓷盘,上面装了新鲜水果欲送进来。
朱若瑶见状,连忙向后瞄了锦秀和盈如一眼,吩咐道:“她们交给你们应付,我先溜了。”
朱若瑶突如其来之举令锦秀和盈如感到十分错愕,她们为之一愣时,朱若瑶的身影已飞快消失。
“公主,你先走,那我们要到哪里去找你啊?”盈如回神后,拉开嗓门问她。
“我们城东见啰!”朱若瑶也同样扬高声音回答她。
锦秀眯着眼对盈如道:“这里交给你,我去追公主。”
话毕,锦秀就想走,盈如快如闪电的伸手揪住她的衣袖,一脸可怜兮兮的道:“不要呀!锦秀,你别忘了,我可是个大路痴耶!等等人家嘛!”
锦秀被她这么一揪,一个耽搁,那几个丫鬟已来到眼前。
看来,只能先哄哄她们,让公主偷溜出去的事不被察觉,再去找公主了。
朱若瑶一脸兴高采烈的踩着轻快的步伐溜出了景胜山庄的大门,才刚拐了个弯,一旁还是高高的红瓦白墙,突然,睛睛一闪,一个黑影朝她兜头笼罩。
她还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便感觉到自己的腰肢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给勾抱住,整个人被撞进一堵厚实的胸膛里,陌生的男性气味盈满了口鼻。
她错愕的抬首,却望进一双她有生以来见过最深邃,如同深潭般的黑眸里,那双狭长黑眸吸引着人不由自主的直盯着他。
这个男人有一张十分好看的面容,肤色呈现健康的古铜色,整个人看起来斯文俊逸。
就在她脑海里浮现着对他的评价时,他的脸已贴近她的脸,薄唇也贴住了她的唇……
他唐突的举止令朱若瑶微瞠的美眸忍不住瞪着他,眼里、神情全是震撼与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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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个男人正在轻薄她!
脑子消化了这个想法后,她有若被电极般的僵化身子,下意识的有了动作,双手欲挣扎。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另一只大手在她的手才刚有所动作时,便一同抓住她的手臂,将它们钳制在她的背后,且加深了这个吻。
朱若瑶正想开口喊非礼时,男人瞬间将薄唇密密的吻住她的唇瓣,让她不能出声。就在此刻,她的耳畔听见身后有杂沓的脚步声,还有人交谈的声音。
“玉辉,追到人了吗?”一个女声响起。
另一个低沉的男声回道:“没有。”
男人深沉的眸转而望向墙角那对亲密拥吻的男女。
女人跟着他的视线移转,看见此景,随即对他摇摇头。
依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何况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换了另一套衣服,即使“他”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
“我们走吧!”女人催促着。
男人却迟疑道:“小蝉,这次让他跑了,我的身份也曝光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陆蝉嗔瞪他一眼,娇悍地呛道:“这样你就怕了吗?”
“不,我不是怕,顶多化暗为明,只是要抢夺它们就变得更困难了。”男人深沉难测的黑眸闪着阴晦不明的情绪。
“那又如何?我一定会帮你的,何况‘他’中了我的五爪化功散,要是没有解药,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武功尽失,我们趁这个机会攻上去,夺得它们不就成了。”
男人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伸手揽住女人的身子,往景胜山庄去回去,他根本没发现自己庄里的娇客,就是被男人搂在怀里亲吻的女人。
另一方面,朱若瑶原本十分抗拒男人的轻薄,但她没有想到这男人的气息竟是如此清新、好闻,而他温热的唇像是有吸引力般,令原本挣扎的她,竟不自觉的被他所吸引。
原来亲吻就是这样吗?
朱若瑶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心跳加速,一种甜甜的滋味在唇间化开,酥软的感觉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唔……方世靳原本无意真的轻薄她,可是,他没有想到凰瑰瓣竟这般柔软,她的滋味这么甜美,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馨香,钻进他的鼻息间,恍若催情剂般,竟令他对她的渴望陡然加深。
这份情欲来得太凶猛,也使他心惊,鹰眼微微眯起,审视着她的容颜--
她,是一个美得不可方物,却又蕴含特殊气质的姑娘,意识到她从刚开始的抗拒挣扎,到现在似乎沉溺在这个吻里,他狭长的黑眸绽放一抹满意之情,同时也意识到身后的人已离去,他不舍而缓慢的分开两人相贴的唇。
他深邃幽沉的黑眸望着刚才那对男女离去的方向,唇畔微勾一抹不易令人察觉的狡黠笑痕。
陆蝉当真以为她很了解他吗?
变装,对他而言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她以为他真的会对她豪无防备吗?他暗忖冷笑,随即将注意力转向眼前适时救了他一命的女人。
“很高兴你喜欢这个吻,那么利用你,我就不会感到那么抱歉了。”他轻缓而低哑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那份暧昧的亲密。
朱若瑶听见他略带调笑的嗓音,蓦然从昏然舒服的意识里惊醒,见他修长的指还抚着她的唇瓣,一副猖狂、唯我独尊的气势,她气结的伸手打掉他的手。
她抬起下颏,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不仅非礼本姑娘,竟还胆敢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太过分了。”
她气呼呼,涨红着脸骂着他的模样,看在他眼里,竟别有一番迷人风情,他从轻笑变成大笑,果然见到她更加生气。正欲再调侃她时,却感觉到一股气血在翻腾,他浓眉微蹙,强自压抑这股不适感。
“美丽的姑娘,谢谢你救了我一命,要是有缘,我们改天再见,后会有期。”方世靳露出玩世不恭的调笑,朝她挥了挥手指。
“你!可恶的家伙。”朱若瑶气结得跳脚,一双粉拳在空中挥呀挥的,想捶在他那可恨的身上去。
可惜,方世靳动作俐落的往后一掠,那张状似温文的脸庞露出邪肆的笑意。见到她率真的表露出真性情,和她自然散发的优雅气息浑然不同,他的心底隐隐浮动着一抹异样的情绪。
他的身子往后飞掠了几尺,脸上挂着温和斯文的神情,谑笑道:“哎呀!美丽的姑娘别生气,否则就可惜了你那张花容月色了哟!”
朱若瑶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促狭与脸上那骗死人不偿命的假笑,想打他,但脚下功夫却不如人,只能死瞪着他,见他离她愈来愈远,气得她频频跺脚,一双粉拳在空中挥了几下,以发泄自己满腔的怒意。
“公主,呼……还好,总算找到你了。”
这时,盈如和锦秀正好追了上来,盈如气喘吁吁的对她喊道,且伸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顺气。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锦秀精明的眸上下扫视着朱若瑶问道。
在锦秀那双精明眼睛的注视下,朱若瑶不自在开脸,“没,哪有什么事。”
然后,她拖着盈如迳自往前走,边嚷嚷道:“好了,快走,要是被发现,可就不得了了。”
锦秀只是深思的瞥了朱若瑶一眼,不再多说什么的跟在后面。
朱若瑶走了几步,又突然的停了下来,让毫无防备的盈如一头撞上她的背,痛得盈如哇哇叫着,边伸手揉了揉被撞痛的鼻子,边埋怨的嗔了她一眼。
“公主,很痛耶!你干嘛不痛知一声就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