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兰,美人如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瑶池青莲
“那你们选一位剑术最高之人与我比试就是!这群起而攻,莫不是想取我性命”公子清浅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那些江湖高手互相望了望后,推出一人。此人江湖称侠剑三,他倒也做了不少侠义之事。侠剑三素来我行我素,并不是公子瑾阑的人。只因他在历阳郡遇到了这些江湖高手,所以一并跟了来。
公子清浅隐居多年,所以并不识得此人。刘涛在公子清浅耳边说了这个人的来历。
“既为侠客,为何还做这等事”公子清浅看向面前这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侠士道。
“比剑大会上
第四百二十四章 清浅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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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清浅一行如期进京,这令公子瑾阑大为恼火。
途安跪在公子瑾阑的书房外已经一夜了。季谨言前来给他求情。
“行!你去拿个剑术比试第一名,我便饶过他这一次!”公子瑾阑冷笑道。
“好!我尽力一试!途总管!请您与我同去!”季谨言扶起了途安。
季谨言的剑术来自于季老爷子的亲传。公子瑾阑又用心加以指点。途安严格的陪练使得他的剑术已经有了很高的造诣。
况且公子瑾阑的功法偏重于内力,季谨言的内家功法也不弱。
公子瑾阑因轻功不及公子清浅而始终耿耿于怀,所以他让途安逼着季谨言苦练。
侠剑三被公子清浅重伤不能参加比试,因此季谨言获胜的机会很大。不过他之前却未去报名。这次他为了途总管不得不报名参赛。
他是报名最晚的,也是最后一个。
公子清浅看了参加比试的名单。看到最后时,季谨言的名字落入他的眼帘。
“谨言也参加”柔心看到季谨言的名字笑了。
“他定是被他爹逼着报名的!”公子清浅合上名册道。
“历练一下也不错!只是刀剑无眼……”柔心说到这里停下了。
季谨言是公子瑾阑的儿子。他老子派人一路阻止他们入京,自己反倒替他的儿子担心起来,公子清浅的脸色自然不好看了。
“你不会……”柔心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会!”公子清浅说完起身而去。
同样的问题,途安也问了公子瑾阑。公子瑾阑冷冷地回道:“他不会!”
比剑大会在京城西郊的城隍庙前的三层台上举行。
陈一和公子清浅端坐在主位之上。禁卫军统领,公子清浅的师哥郭庆宣读了比赛规则。
赛场四周围满了观看比赛的人。参加比试的选手均排列在赛场两侧。他们有的抱剑而立,有的在擦拭自己的剑,还有的坐在茶桌前喝茶休息。
季谨言便坐在看台右侧树下的茶桌前边品茶,边看前面的选手们捉对比试剑法。
虽说比赛规则是点到为止,但是俗话说得好,刀剑无眼!因此还是有不少伤者退出了比试。
第一天的比试结束后,还未轮到季谨言出场。途安一直陪在季谨言的身侧观看比试。
一个身穿白衣锦衫的青年人的剑法十分的卓绝。途安见了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遇到对手了!”
“无对手的比试岂不是很无聊”季谨言漠然地道。
当晚,途安向公子瑾阑禀报了比试的情况,也将季谨言的话告诉了他。
“这倒是像我季瑾阑的儿子!”公子瑾阑依旧冷冷地道。
公子清浅也听刘涛禀报了此事。公子清浅心中暗自叹息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白衣青年是何来历”公子清浅对这个年轻人的期望颇高。
“这是含光差人送来的线报!”刘涛从怀中拿出了含光誊抄的有关这个白衣青年的所有信息绢帛。
公子清浅展开一看,白衣青年名唤杜赤,是湘东郡参将杜阙之三子。师从已归隐山林的白衣剑客万奉。
杜赤为人谨慎,品行端正,并无劣迹。他平日里喜好书法,曾以剑势比拟书文。
“这么优秀的儿郎不多见了!只是季谨言怕是要输了!”柔心端着糕点走了进来。
“比试各凭本事!”公子清浅将绢帛递给了刘涛。刘涛收好绢帛拱手离去。
“为什么希望季谨言赢”公子清浅拿起糕点咬了一口。
“那还用说旧情人的儿子自然要照拂一二!”炫飞的嘴里从来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她是我从小看大的!”柔心没理炫飞。
炫飞走到几案前伸手去拿糕点,却差点被柔心的手拍到。
“别这么小气!我也就实话实说!”炫飞将糕点一口塞到了嘴里。
柔心掐着腰瞪视着炫飞。炫飞满嘴糕粉地道
第四百二十五章 置之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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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剑大会的第三天,公子瑾阑来到了比试的赛场。
大司马前来观看比剑大会,公子清浅自然得起身施礼、看坐。
季谨言见自己的爹亲自前来,他的心里多少有些感触。
昨日要不是公子清浅不计前嫌,替自己拦下那枚毒镖,就算自己不被射中要害,也会毒发身亡!
比剑大会按时开始。场上的武生们见大司马亲自观看,更加卯足了劲儿地展示自己的剑术。
今天的赛程快了些,因为昨日已经淘汰了一半的人手。
时值午时,只剩下了四分之一的人。大家各自回去用饭,等待午后的比试。
公子瑾阑便在附近的酒楼用饭。公子清浅等人当然得陪席。
一顿饭吃得是鸦雀无声。季谨言只觉得这哪里是吃饭,简直就是遭罪。
饭后大家一起品茶,依旧是无话。公子瑾阑和公子清浅谁也不说一句话,其他的人自然不好开口。
陈一知道二人已经结为亲家,却没成想他们的关系比以前还恶劣。
真是冤家聚头,如临战场!陈一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午后轮到季谨言上场时,他的对手是姚家的门客雪里赞。
雪里赞的剑术在姚相府可是数一数二的。他受了姚家之托,欲至季谨言于死地。
季谨言毕竟是没经过实战,他已经险象环生了。
公子瑾阑已经看出了那雪里赞是招招致命,并未留有余地。
现在唯一能使这场比试停下来的只有公子清浅。但是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场内的二人,并无丝毫要干涉的意思。
季府的季老爷子已经得到消息。他急得在自己的院子里走来走去,却丝毫也无办法。途安硬着头皮去找柔心。
柔心听了,二话没说地来到了赛场。那时,季谨言已经被雪里赞的剑逼得翻身后退,以剑支地身子悬空。
雪里赞哪里肯放弃这绝佳的机会,他的剑直指季谨言。
公子瑾阑忍不住出手了,却被坐在他身边的公子清浅出掌拦截。
“这是赛场,不能坏了规矩!”公子清浅冷冷地出言相告。
公子瑾阑若想再出手,已经迟了。雪里赞的剑已经到了季谨言的身前。
季谨言的身子刚刚落地,看到雪里赞的剑刺过来,便使出了两败俱伤的剑法。他的剑刺向对方的咽喉。
雪里赞此时的剑并未能刺中季谨言的要害。而季谨言的剑却能要了他的命。
就在他迟疑的一刹那,季谨言一脚将他踢下赛台。但是对方的剑却划破了他的左臂,血浸透了他的衣衫。
季谨言险中求胜,博得了阵阵掌声。公子瑾阑起身便走。季谨言手扶着伤臂跟了去。
柔心和途安总算松了口气。途安去追公子瑾阑了。柔心抬眼望向坐在赛台正中的公子清浅。
公子清浅早就看到柔心来了。他只是装作没看见。
接下来的比试也十分的凶险。凡是下场之人必定是受了伤的。剑术高手对决,不伤性命就不错了。
今天的比试,选出了五人进入了明天的对决赛。季谨言如果自己不放弃,那么明天就得参赛。
公子瑾阑回府后,命途安派人杀了雪里赞。途安说现在做这事,任谁都会怀疑是您指使的。
公子瑾阑冷笑道:“只要他们没有实证,我还怕了他们不成”
“父亲!都是孩儿没用!”季谨言的伤口包好之后走进了公子瑾阑的书房。
“知道就好!”公子瑾阑都懒得瞅他一眼。
“禀报公子!雪里赞在回姚相府的途中被杀!”公子瑾阑府里新提拔的侍卫长铁卫在书房门外拱手施礼道。
“哦”公子瑾阑挑了一下眉头。
季谨言和途安皆转身看着铁卫疑惑不已。这是何人所为呢
“不管是谁做的!只要他死了便好!”公子瑾阑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季谨言只觉得自己浑身如同罩了一层寒冰。途安见季谨言的脸色不太好,便冲公子瑾阑施礼道:“我们先退下了!”
途安和季谨言走出了公子瑾阑的书房后,他对季谨言道:“您已经受了伤,要不明天的比试就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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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救命软甲
炫飞走向了公子清浅。这时铜盆里的竹板有了变化。龙泽的竹板上赫然显现出个“三”字。
一直在一旁观看的郭庆抓起了季谨言的手道:“他最后比试!”
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他们觉得这波操作有些玄乎。
这时,一身团花青衣的炫飞走上赛台。他冲台下的人群拱了拱手。
“他是白家的后人!这竹板上的字迹被他用药物所掩盖。但是药物遇水后就失去了作用,所以字迹就会慢慢地显露出来!大家还有异议么”公子清浅的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人群渐渐地安静下来。炫飞走到侧台倚在廊柱上观看比试。
第一场,董簿和蓝轩角逐剑术。二人旗鼓相当,搏击的十分的辛苦。最后还是董簿略胜一筹。
第二场是杜赤和龙泽较量。他们二人的剑术俱已有了相当深的造诣,所以二人打的是惊心动魄。
季谨言暗自思忖:“如果自己碰上他们任何一个,都无必胜的把握!”
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们二人还未分出胜负。这时,龙泽略显焦躁起来。他的剑越来越快,脚下却显得不稳起来。
杜赤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喜,他一剑刺退了龙泽。然后他使出了一招海底捞月的剑式,将龙泽的剑击飞。
“杜赤获胜!”郭庆朗声道。
杜赤收了剑,拱手退下。谁知他刚走到右台边上时,还立在台中间的龙泽突然抬手。他的左右袖中分别飞出了两排飞镖。一排击向了杜赤,另一排居然射向季谨言。
杜赤和季谨言并无防备。他们虽然躲闪了一下,但是二人还是被飞镖击中倒地。
公子清浅暗道一声:“不好!”他一掌击毙了龙泽。
炫飞赶紧上前查看杜赤的伤势。公子清浅看到炫飞从杜赤身上拔下的飞镖闪着蓝光,心中一惊。
“快解毒!”公子清浅急道。
炫飞从怀里掏出一瓷瓶,将一粒解毒丹喂进杜赤的口中。他的药瓶已经到了公子清浅的手中。
“来不及了!”炫飞知道此毒之恶,季谨言恐怕是回天乏术了。
公子清浅跃下赛台直奔季谨言而来。他倒出解毒丹,塞进了被途安捏着下巴,微张着嘴巴的季谨言的口中。
然后公子清浅用内力将季谨言喉咙里的药丸送了下去。
“怎么样”公子清浅看着炫飞拿着药箱里的用具研究着飞镖之毒,不禁心急如焚地问道。
“急什么死了不更好”炫飞瞥了一眼台下的季谨言。他惊诧地发现,季谨言并没有他预期的毒发身亡!
但是季谨言的脸色已经开始泛青。公子清浅听了皱起眉头道:“别忘了我是这次比剑大会的会主!”
“他死了!你大不了受顿苛责!”炫飞撇了撇嘴道。
“他死了!盈盈怎么办”公子清浅叹了口气。
“拿去!”炫飞将调配好的解药递给了公子清浅一份。
公子清浅送到了途安的手中。途安说了一句:“多谢!”
杜赤和季谨言脱离生命危险之后。公子清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时,陈一发话了:“你大可留活口的!”
“是我一时心急,疏忽了!”公子清浅淡淡地道。
公子瑾阑听说此事后,冷着脸坐在几案后一言不发。
“他是真的在乎谨言的性命!”途安补了一句。
“他是让我承他的情,放他一马!他必定知道凶手的来历,并且有意袒护背后指使之人!”公子瑾阑冷笑道。
“可我们手上毫无证据!”途安听了公子瑾阑的话有些心惊。他从来不怀疑公子瑾阑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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