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活在金朝末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老墨成仙
一夜荒唐,白少爷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
一直到过了晌午,他才带着家将,磨磨蹭蹭的出了县城东门,向着霍家庄赶去。
霍家庄就在莱芜县东南边的平原上。
霍家名下不止一个庄子,分别有老庄,新庄,南庄,三个庄子,呈品字型分布。
其中南庄是主家驻地。
霍家南庄位于县城的东南方,距离大约二十余里。
没了车队耽搁,白敦义带着家将一路疾行,一个多时辰就到赶到了霍家南庄。
霍家南庄的庄丁对于白敦义这位表少爷十分熟悉,老远就为他放下了门前的吊桥,放他入了庄子。
霍家南庄的面积比东庄子小一些,但人口却比东庄子还多,位于庄子中央的霍府也比东庄子的白家大院要宽敞不止一倍。
霍家南庄外的土围子不过一丈多高的土围子,霍府的围墙却是两长多高的青砖城墙,如城堡一般。
众人在霍府大门前下马,将马匹交给下人,白敦义带着从人从耳门进了霍府,家将自然有下人招待,白敦义先去拜见了霍府的老夫人,也就是他的外婆。
给老夫人磕了头,讨了赏,白敦义这才前往拜见霍员外。
霍员外霍仪,四十出头的年纪,中等身材,身形魁梧,面堂黝黑,五官端正,端坐如钟,身上还保留着浓浓的行伍气息。
霍仪看完了白员外的信,沉默片刻,却并不表态,只问了白敦义一些家常就将他打发了出去。
白敦义在霍家住了三天,临走时,霍员外才将一封信交给了白敦义。
白家商队返程时,队伍里多了五辆大车,押车的家将也多了十来人。
回程也是一路平安,顺利的抵达了西庄子。
商队在西庄子打过尖,出了西装子的城门,车队中突然分出两匹快马,向着东庄子奔驰而去。
下午时分,车队穿过东庄子和西装子之间那片树林,来到树林的西边出口,几个穷佃户打扮的汉子正等在路边,看见车队招呼着就迎了上来。“二少爷,是我,白仝,老爷让我来接各位霍老爷派来的好汉。”
白敦义挥了挥手,让几个反应过度的家将收起了出鞘的刀兵。
白仝是白家负责和山民打交道收山货的副管事,办事还算机灵,平日里和白家负责买卖的白敦义走的很近。
等白仝走近了,白敦义问道:“我父亲有何吩咐”
“二少爷,老爷吩咐我先带着各位霍家的好汉从林子里绕道庄子的南边,等天黑了,再带各位好汉从庄子南门进庄,进了庄子,先在小的家里歇息半晚上,等后半夜再动手拿下那陈二。”
白敦义闻言,对身边一个身材魁梧的家将说道:“刘当家,那就烦劳各位兄弟辛苦一下了,那杨家对咱们白家的家将庄丁都盯得紧,你们跟我们一起回去,八成要被发现,你们暂时就跟着白仝钻一会林子,等明日事成了,我在好酒好菜招待各位。”
原来,商队里多出来的这十几个护卫的家将,都是霍老爷应白老爷的请求,派来帮忙的。
这十多人就以这个姓刘的为首。
四十三章: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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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敦义压着车队,慢慢悠悠的走着,一路上走走歇歇,一点也不紧张。
他觉得,在沂源境内,有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骑马家将押车,绝没有那个不开眼的毛贼敢来摸老虎的屁股。
事实也正像他想的那样,这一路上平安无事,他们在第三天日落之前赶到了莱芜县城。
在莱芜县城县衙对面,并排开着一家霍氏山货店和一家霍氏杂货店。
看着插着白家旗帜的车队,霍氏山货店的伙计老远就迎了上来,牵着白少爷的马,领着车队,顺着店铺侧面的巷道绕进了山货店的侧门。
进了山货店,自有管事和山货店的掌柜的交涉,白敦义交代一声,便带着几个心腹家将离开了山货店,直奔县城东边瓦市子寻欢作乐去了。
宋金年间,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夜不宵禁,夜间十分热闹。
白敦义在瓦市子里厮混到深夜,最后干脆歇在了瓦市子里的勾栏院中。
一夜荒唐,白少爷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
一直到过了晌午,他才带着家将,磨磨蹭蹭的出了县城东门,向着霍家庄赶去。
霍家庄就在莱芜县东南边的平原上。
霍家名下不止一个庄子,分别有老庄,新庄,南庄,三个庄子,呈品字型分布。
其中南庄是主家驻地。
霍家南庄位于县城的东南方,距离大约二十余里。
没了车队耽搁,白敦义带着家将一路疾行,一个多时辰就到赶到了霍家南庄。
霍家南庄的庄丁对于白敦义这位表少爷十分熟悉,老远就为他放下了门前的吊桥,放他入了庄子。
霍家南庄的面积比东庄子小一些,但人口却比东庄子还多,位于庄子中央的霍府也比东庄子的白家大院要宽敞不止一倍。
霍家南庄外的土围子不过一丈多高的土围子,霍府的围墙却是两长多高的青砖城墙,如城堡一般。
众人在霍府大门前下马,将马匹交给下人,白敦义带着从人从耳门进了霍府,家将自然有下人招待,白敦义先去拜见了霍府的老夫人,也就是他的外婆。
给老夫人磕了头,讨了赏,白敦义这才前往拜见霍员外。
霍员外霍仪,四十出头的年纪,中等身材,身形魁梧,面堂黝黑,五官端正,端坐如钟,身上还保留着浓浓的行伍气息。
霍仪看完了白员外的信,沉默片刻,却并不表态,只问了白敦义一些家常就将他打发了出去。
白敦义在霍家住了三天,临走时,霍员外才将一封信交给了白敦义。
白家商队返程时,队伍里多了五辆大车,押车的家将也多了十来人。
回程也是一路平安,顺利的抵达了西庄子。
商队在西庄子打过尖,出了西装子的城门,车队中突然分出两匹快马,向着东庄子奔驰而去。
下午时分,车队穿过东庄子和西装子之间那片树林,来到树林的西边出口,几个穷佃户打扮的汉子正等在路边,看见车队招呼着就迎了上来。“二少爷,是我,白仝,老爷让我来接各位霍老爷派来的好汉。”
白敦义挥了挥手,让几个反应过度的家将收起了出鞘的刀兵。
白仝是白家负责和山民打交道收山货的副管事,办事还算机灵,平日里和白家负责买卖的白敦义走的很近。
等白仝走近了,白敦义问道:“我父亲有何吩咐”
“二少爷,老爷吩咐我先带着各位霍家的好汉从林子里绕道庄子的南边,等天黑了,再带各位好汉从庄子南门进庄,进了庄子,先在小的家里歇息半晚上,等后半夜再动手拿下那陈二。”
白敦义闻言,对身边一个身材魁梧的家将说道:“刘当家,那就烦劳各位兄弟辛苦一下了,那杨家对咱们白家的家将庄丁都盯得紧,你们跟我们一起回去,八成要被发现,你们暂时就跟着白仝钻一会林子,等明日事成了,我在好酒好菜招待各位。”
原来,商队里多出来的这十几个护卫的家将,都是霍老爷应白老爷的请求,派来帮忙的。
这十多人就以这个姓刘的为首。
四十四章: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推不掉(为山顶的电杆加更)
见赵去非读完了信,白员外略带自嘲说道:“咱们不过是请霍员外派上十几个家将来,偷偷地将陈宪拿下,可霍员外倒好,顺杆子就提议要派两百家将来帮我们把杨家拿下,真是……真是……”
说道这里,白员外不由气结。
赵去非扶桌凝立,缓缓道:“霍员外这是真打算跟随刘二祖响应大宋北伐吗”
白员外冷笑道:“这些野心勃勃的蠢货怕是想浑水摸鱼吧。”
说着,白员外就有些气急败坏,“刘二祖不过一介山贼,也做那逐鹿天下的春秋大梦,霍仪是猪油蒙了心吗,跟这样的人搅在一起,会有什么好下场!”
赵去非看了白员外一眼,说道:“霍员外如此大方,要帮我们灭了杨家,怕是打算要将这东庄子当成霍家的狡兔三窟啊。”
白员外挥手一拍窗框,狠声道:“做梦!”
“绝不能让让霍家把手伸进东庄子,杨家充其量不过是头狼,虽然可恶,咱们尽可降得住,可霍家就是一头饿虎,如果让他们把爪子伸进来,不但是杨家,恐怕连白家都要吞下去。”
赵去非皱着眉头道:“可是,若是恶了霍家,杨家怎么办杨员外可是一心要做杨鞍儿的从龙之臣啊。”
听到这事,白员外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怒道:“真是,真是……若不是那杨雍武做白日梦,一心要引狼入室,我怎么会……”
说着,白员外就不由气的发抖。
发了一通脾气,白员外好容易控制住了情绪,他走到书桌后面坐下,端起已经微冷的茶喝了两口,说道:“先拖着吧,你替我草一封信,就说……就说杨家与杨鞍儿来往密切,若与杨鞍儿交恶,恐怕不利于……霍员外的大事。”
“好在霍员外这次只派了十几个江洋大盗来,没有真的派来两百家将……”说道这里,白员外不由再次苦笑摇头。
赵去非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说道这里,两人沉默下来。
片刻后,赵去非正要告辞,白员外突然开口问道:“这大金莫非要亡了”
赵去非冷笑道:“嘿!也该亡了,为了养那已经快被养废了的女真人,朝廷每年都要搜刮汉儿的土地去分给女真人,他们不敢对豪强动手,只敢对普通百姓动手,弄得普通百姓要么依附豪强,要么去做女真人的佃户,可豪强的庄子,女真人的田地也是有限的,容不下那么多的百姓,如今城镇庄子之外,汉儿已经活的猪狗不如了,你别看刘二祖,杨鞍儿手下不过几千战卒,真要揭竿而起,须臾聚集几万人都不是问题,活不下去的人太多了,只要有口饭吃,那些不知道明天饿死在那里的汉儿,那里会在乎一颗脑袋。”
白员外听了赵去非有些激愤的话语,不由有些尴尬,不过赵去非最后几句话却引起了他的兴趣,问道:“莫非赵兄认为那刘二祖,杨鞍儿有成事的机会”
赵去非冷笑道:“哈!成事,就凭他们也配!别说刘二祖这种井底之蛙,就算是大宋北伐,我看也是败多胜少。”
白员外奇道:“你不是说……”
赵去非叹息一声,说道:“员外爷放心,这大金暂且还亡不了,因为大金烂,宋国和西夏比大金还烂……”
白员外沉默片刻,长叹一声,说道:“这大金虽然不好,可也维持了太平,若是大金亡了,那便是王朝更替的乱世,也不知道这天下有几家能熬过去……”
……
白员外千方百计的不想让霍家的手伸进东庄子,而杨员外却是千方百计的想让杨家的手伸进东庄子来。
就在白二少爷返回东庄子的当天,杨员外也受收到了益都杨家庄的回信。
“杨鞍儿起兵了!”
四十五章:入侵
白仝迷迷糊糊的被人推醒时,睁眼就看见刘当家和他的弟兄们已经披挂整齐,看着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样子,似乎已经睡饱了。
白仝摸了半天的脸,才彻底清醒过来,向推醒他的刘当家问道:“什么时辰了”
刘当家道:“丑时两刻。”
白仝愣了片刻,才缓缓点头道:“时间刚刚好,我们这就走”在这个最瞌睡的时候被叫醒,他觉得自己整个脑子都是木的,反应比平时慢了不止一拍。
白仝磨磨蹭蹭十多分钟后,才带着刘当家一行人出了他家的院子。
这个时候可不像后世到处都是光污染,天一黑,如果没有月亮,那就能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今天晚上恰好就是个阴天,所以,尽管怕打草惊蛇,白仝出门时仍然打了一盏灯笼,否则哪怕是在这庄子里住了几十年的他,也有可能撞到墙上去。
走出院子,夜里的凉风让白仝更加清醒了一些,他带着刘当家一行人,从庄子外围的田间小路上绕过了大半个庄子,从陈家铁匠铺的后院方向悄悄接近。
今天的陈家铁匠铺子和往日没有太大不同,忙了一天的学徒们大部分吃了晚饭后就睡了。
陈宪早就将铁匠铺里的作息改为了一日三餐。
只剩下值夜的学徒登上了院子四角的哨塔。
这四个哨塔是陈宪两个月前请陈老甲带人来修的,其实就是四根木柱子,挑高支撑着一个小小的平台,平台大约两三个平方,四周有木头扎的围墙,头顶有遮雨的棚子。
这四座哨塔修好后,陈宪隔十天都会轮流抽调八个学徒,分成白天晚上两班在塔楼放哨。
为了提高值班学徒的警觉性,陈玄理规定,凡是轮到值班的学徒,领一等饭票,还有紧贴可以拿,但同时,如果值班学徒出现疏忽大意的情况就会受到严重的处罚。
这处罚起步就是将一等饭票降到三等,包括不限于饿肚子,罚薪水,抽鞭子等。
为了检验值班学徒的警觉性,陈宪经常会搞一些突然袭击,特别是在夜班的时候,他会经常安排一些学徒从外面潜入铺子,如果这些学徒成功潜入,就会有奖励拿,如果失败,会受到一些惩罚,而对于值夜的学徒来说,如果被人在不知不觉中潜入铺子,那他们就会受到最重的惩罚,饿肚子,罚薪水,抽鞭子一起来!
当然,陈宪的教鞭只是一条用麻布编制的软鞭子,抽起来虽然疼,但一般不会受到太大伤害,盐水洗一洗,几天就好了。
被这么搞了几次后,值班特别是值夜班的学徒一个个都非常警醒。
这种警醒在今天晚上就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
正披着厚披风在哨塔上打瞌睡的张松在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铃铛响,一些不好的记忆让他一个激灵就从梦中惊醒,张松上次值夜时就因为没有发现潜入的学徒,而受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惩罚,那一次他饿了一天肚子,被罚了十五文钱,还挨了十鞭子,最让他难受的是,他还连累和自己一起值夜的其他人也受了罚,因为那次潜入的学徒就是从他所在的这个方向潜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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