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牢笼I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哈欠兄
伏伦视线一直目送着凌毅出了房间,眉心紧锁,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烦躁,于是又打了通电话。
“送一个男妓过来,我要身体干净,而且技术好的。”
“是,伏爷,半小时之后送到!”
伏伦重新回到房间,让手下将自己好久未用的性虐工具递过来,洗完澡后,伏伦便倚在床上等自己新的床奴。
人前人后,伏伦多为阴笑连连的毒蛇模样,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即便是发怒,也只是短暂性的事情,伏伦要比肖烬严更会调节自己的心绪,他残忍却不暴躁,诡计多端却不明目张胆,很多人怕肖烬严,除了肖烬严强大的黑白势力外,还有则是肖烬严身上那股天生的凛冽骇人的威严,而对伏伦,则是害怕他笑容背后的锋刀,当他对你触眉一笑时,说不定就是你的死期,而当一件事真正触怒到他难以用微笑掩饰时,他便会撒手这件事,让手下去处理,自己则,不闻不问!
在伏伦眼底,人生苦短,与其在一些事上大动心火,还不如多享受一些自在**事,偶尔发个怒,也算是锻炼心境,发完怒,该怎么生活还怎么过!
他不会手软!对任何人都是如此!当初看上叶幕,他照样在床上将叶幕凌虐的神失常,并也以此为乐,对待凌毅这样的奸细,他更不会有任何犹豫,将他交给左兼次,是因为伏伦知道左兼次一直以来都嫉妒憎恨凌毅,加上左兼次的手段和当初的西克有的一拼,伏伦就不信凌毅会一直一言不发。
当伏伦的手下将人送来时,伏伦却没有任何凌虐的冲动,他望着站在床边的俊秀男人,却连伸手的欲望都没有。
伏伦不觉得此刻和每晚有什么不同,更或许,应该欣慰些,因为找到了身边的奸细,但心底却慢慢烦躁起来,渐渐的,竟有种杀人的冲动。
站在床边的男人见伏伦脸色一直阴沉,怯怯的开口道:“伏爷,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伏伦虽然望着男人,但思绪早不知飞到什么地方,男人的声音让伏伦微微回神,伏伦有些郁结的揉了揉眉心,漫不经心道:“先把手铐起来,然后自己用这些工具做吧,我看着就行。”
男人不敢多说什么,低声应了一句,开始做事。
伏伦根本没有去看男人,心底越来越躁乱,他起身拿出一瓶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倚在床边的桌上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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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的男人,表情漠然,心底的烦躁却逐渐演变成怒火。
“你是吃多了吗?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伏伦将手中的酒泼在男人脸上,脸色竟微微狰狞起来。
“对不起伏爷...”男人小声道。
伏伦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自以为惬意的站在床边,平静的心虚却再次翻涌起来,一会儿捏着眉心,一会儿揉着额头,时而闭上眼睛,时而视线落在地上,在床边来回走着。
愤怒!不甘!气结!多种情绪飞快的涌向伏伦大脑!
最后,伏伦猛的将酒杯摔在地上,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手机,拨通看守凌毅的下属的号,电话一通,伏伦便愤怒的厉声道:“先抽他一百鞭子!立刻!!”
说完话,的一声,伏伦又将手机砸在了地上,粗喘着低骂道:“我他妈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床上的男人被伏伦这一连串的动作吓住了,怔怔的坐在床上不知所措。伏伦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奸邪的笑容弥漫在嘴角,转身坐在床边,伸手勾起男人的嘴角,轻笑道:“宝贝儿,吓坏了,现在,让伏爷好好疼疼你。”
第一卷第五章绝望缝隙中的期盼
“什么?凌毅他暴露了!什么时候的事?”洗威强惊愕的望着黯然的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抵在额间的孟传新,孟传新似乎一夜未睡,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
“昨晚。”孟传新望着地面,淡淡道。
“通知烬哥了吗?”洗威强连忙道。
孟传新摇摇头,“没有,这件事暂时不能让烬哥知道,烬哥和叶先生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这几天就要结婚了,我不想因为凌毅的事扰了他们的心情,而且如果被叶先生知道当初掩护自己离开的人被抓,他一定会要求烬哥带人去救凌毅,而烬哥万事听从叶先生,说不定真会亲自前去,那样的话,就正中伏伦下怀。”
洗威强微微惊讶,似乎没想到孟传新会在喜欢的人面临生命危险时,大脑还能保持的这么理性。
平时大咧豪言的洗威强此刻也沉默起来,他再怎么想救凌毅,也知道此刻放弃凌毅才是正举,一个卧底,不值得用一批兄弟的命去冒险,当初成功救出叶幕,若不是因为有凌毅在岛上配合,他们必会和伏伦的手下来次火拼,并且多多少少会损失些兄弟,现在凌毅暴露被抓,一切未知,营救根本无法实行,鲁莽行动,只会损失更多人命。
“那咱们就这样放弃凌毅吗?这三年若不是凌毅的帮助,咱们不可能将伏伦彻底压制。”展唯有些激动道,“要不我们建议烬哥跟伏伦谈判?只要我们这一方开出伏伦满意的条件,我想伏伦他一定....”
“展唯,你也不好好想想。”洗威强打断道,“伏伦那种人的胃口,你觉得普通的条件他能满足吗?更何况凌毅这三年偷了他不少机密,伏伦怕是杀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耐着性子和咱哥谈判,再说了,要咱哥低三下四的跟他那种人谈条件,你觉得事后,咱哥在东南亚的那些大佬面前还有威严吗?“
“那....真的就这么放弃凌毅?”展唯皱着眉,看上去十分心痛,“我担心伏伦不杀他,反而会用尽手段折磨他,从他身上挖关于烬严哥的情报,我一想到凌毅那孩子被毒打,我就.....”展唯低着头,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眉眼,没有再说话。
“这也是没办法。”洗威强无奈的摊摊手,“当初是凌毅自告奋勇,而且当时咱们都跟他说了,一旦被抓,可能没人去救他,我想凌毅应该也早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还有,我不同意你的话,我觉得凌毅现在应该已经被伏伦杀了,伏伦是什么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跟咱哥多少有点相似,咱哥逮着卧底,不直接就地正法吗?还会大周折的去拷打审问吗?所以现在,咱们还是替凌毅建一墓...”
“你别说了!”展唯瞪了洗威强一眼,转头望着孟传新轻声道:“新哥,你别听他胡说,凌毅他说不定还活着,而且他身手枪法都传自你,说不定能自己脱身。”
“都是我的错!”孟传新神色更为灰暗,“他这个时候暴露,肯定和那次营救有关,如果当时在岛上我就带他离开,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样。”
正是因为将一切想的太过全面,才会在最后恍然发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全面的思考中被遗漏,孟传新恨自己,凌毅受苦,他却无能为力,他在凌毅被抓前的最后一刻许给凌毅婚姻的承诺,让绝望中的凌毅感受到最后一丝喜悦,但这种承诺,却再也实践不了。
最后那一通电话,凌毅的最后一声我爱你,孟传新现在还记得凌毅当时的声音是多么轻柔,那一句话,仿佛表达了凌毅所有的感情。
孟传新一直都知道凌毅对自己的感情,但一直假装不知,每次通话,都冷漠机械的对待凌毅,但真正的孟传新,其实非常喜欢凌毅,他也是在凌毅离开的这三年才明白自己的真正感情。
他这一辈子都尽心尽责的追随着肖烬严,从未想过为自己追求什么,但现在孟传新知道,他若是不去努力做些什么,他这一生都会活在愧疚中,所以凌毅,他不能失去!
哪怕他的努力如螳臂当车.....
“等烬哥结完婚,再把凌毅的事悄悄告诉烬哥。展唯,帮我向烬哥请几天假,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些天,你们不用联系我。”孟传新说完,拾起沙发上外套,转身离开了。
洗威强挠了挠头,有些疑惑道:“阿新跟烬哥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要请假,展唯,我很久没看到阿新那种脸色了,我实在担心阿新会做出什么冲动事来。”
“还不是因为你!”展唯气愤道:“新哥这三年有多么想念凌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是刚才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这能怪我吗?我不这么说,他能死心吗?再说了,落在伏伦手里,死,就是解放,阿新就是因为想着凌毅现在可能还活着受苦,所以才那么痛苦。”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你经常去安慰安慰新哥,在怎么理性的人也有可能因冲动犯糊涂,我去找程哥再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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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积不大的深水池,一根铁链从上方垂下,下端绑着凌毅没在水中,水面冒着剧烈的气泡,过来近半分钟,站在水池旁的左兼次也未下令将铁链升起。
“左兼先生。”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小声道,“再这么下去,这个奸细就被溺死了,伏爷可是让咱们留他一条命的啊。”
“我有分寸。”左兼次坐在水旁的椅子上,双腿交叠,面容惬意的望着水面的气泡,风轻云淡的笑道:“你们都太小看他了,他可不是只会在床上摇屁股的软骨头,他可是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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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去他骨子里的傲气,怎么开始审问。”
“可...可是您今天已经折磨他一天了,但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啊?”男人小心翼翼道。
左兼次面色一沉,冷声道:“怎么?你是想说我公报私仇?”
“不...不敢!伏爷既然将奸细交给您处置,自然是信得过您。”男人奉承的笑道。
左兼次冷哼一声,起身走到池边,轻轻一扬手,一名手下摁了一个开关,铁链缓缓升起,将凌毅从水池里拉了出来。
一获得呼吸,凌毅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随之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窒息太久,凌毅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全身湿透,寒冷令凌毅不断的打着冷颤,半响才回神。
凌毅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从左兼次来到地下室后,凌毅便觉得自己一直处于地狱中,左兼次的目的显然不在于替伏伦审问自己,凌毅知道,左兼次对自己恨之入骨,小树林里一战,自己差点要了他的命,令他在伏伦及众多下属中颜面尽失,这样的仇,落在心胸狭隘的左兼次手里,必然会千万倍的讨回来。
左兼次命人将凌毅解下来放在椅子上,凌毅坐在椅子上,半垂着头,双目空洞的望着地面,此时的遍体鳞伤的凌毅,身上即便没有任何束缚,也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凌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生不如死中,竟也没有任何想死的欲望,在被浸在水池中时,凌毅完全可以吸水进入口鼻,这样很快就会被溺死,可他没有,在绝望的缝隙中,凌毅还留着那么一点点的小希望,在期盼什么,凌毅不知道,他只觉得,只要自己活着,就能看到所谓的希望,虽然他在心底不断否认这种可能。
“凌毅,很痛苦吗?”左兼次凑近凌毅的脸,奸笑这轻声道:“痛苦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也许会心疼。”
凌毅没有说话,低着头,双目无神。
左兼次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在惋惜,转身坐回凌毅对面的椅子上,然后将地下室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继续对凌毅道:“在岛上和你打过一场后,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卧底,所以这次拷问,我压根没指望从你身上审出什么情报,虽然今天一整天对你也够狠的,但我多多少少还是对你保留了一些刑法,知道为什么吗?”
凌毅仿佛都未听到,表情不变,左兼次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如果真的让你把什么都说了,那就太没意思了,没有价值的东西,伏爷向来不会留,你若是一死,下面的戏就没法演了。所以你最好一直闭口不言,这样我就可以看到你沦为地市拍卖品的那一天。”
凌毅终于抬头,视线虚弱的望着眼前的左兼次。
“怎么?想说话了?”左兼次挑了挑眉,颇为得意的一笑。
凌毅艰难的蠕动嘴唇,似乎在说什么,左兼次听不清楚,只好起身走到凌毅面前,弯下身,耳朵凑到凌毅嘴边,“宝贝儿,你说什么?大声......啊!!!”
左兼次话还没说完,突然尖叫起来,因为凌毅猛地咬住了左兼次的耳朵,双目狰狞的狠狠用着力,左兼次连砸了凌毅几拳,凌毅才松开。
左兼次忙退好几步,伸手摸着自己的耳朵,鲜血淋漓,不过幸好,没被咬下来。
凌毅望着左兼次狼狈的模样,啐出嘴里的血水,讥讽的笑了起来。左兼次愤怒至极,抬脚踩在凌毅胸膛上,将凌毅的身体抵在椅背上,面目狰狞道:“等到了地市,我他妈看你还笑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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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六章改变方向!
伏伦在酒吧一包厢内喝酒。几个在东南亚还算有头有脸的男人坐在伏伦周围。附和谄笑着。伏伦用在工作上的时间很少。很多时候他都会呆在酒吧夜总会。或者偶尔离开东南亚。去寻些他感兴趣的东西。他表面上对工作疏忽。但实质上他比任何人都要明。他懒散的面对生活。却能在关键时候。让人单单面对着他。便遍体生寒。
“伏爷。那批货的的分成能.....能再提高点吗。”一个男人满脸堆笑着望着悠闲喝酒的伏伦。
伏伦怀搂这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人。一手端着酒杯。时不时的低头吻着怀中的人。许久才不急不缓道:“提高分成可以。听说你有一个儿子。长的还说的过去。只要你把送给我。我就可以考虑考虑。”
男人一惊。立刻恐慌起。连忙道:“伏爷说笑了。犬子何德何能。能为您.....”
“你搞错了。”伏伦漫不经心的打断道。神色依旧一片懒散。“我是想用你儿子犒劳一下我身边的手下。想爬上我的床。他还不够格。”
男人用手帕擦着额上的汗。只好改口道:“那...批货听伏爷。听伏爷的。”
男人灰头土脸的离开包厢后。坐在伏伦旁边沙发上。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笑了起。
“这些唯利是图的小人。伏爷还真是掌控的很悠然啊。说实话。那男人的儿子我见过。长的就那样。犒劳伏爷手下也不配。”
此人中文名为玄封。身形挺拔。五官英俊。身上颇有股高贵的贵族气息。
玄封也算是伏伦在东南亚能说的上几句耐心话的朋友。说是朋友。也只是在外人看。至少在伏伦心底。玄封什么东西都不算。若不是玄封的家族成员多为这个国家的政治高官。而玄封本人也有调动当地军.队的权利。伏伦根本不会任由的他在自己面前谈笑无度。
玄封二十五六岁。经常和伏伦混在一起。也是因为好玩。就如被家族宠过头的少爷。不知天高地厚。同时也不谙世事。在他眼里。跟着伏伦必然会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不用奉承我。不然我会觉得你有事求我。”伏伦头也未抬的喝着酒。一只手身在怀中男人的衣服里揉摸着。有看玄封一眼。
玄封瘪了瘪觜。随之又嬉笑道:“伏爷这么照顾我。就算我有什么要求。伏爷也会满足我的吧。”
“满足你。”伏伦放下酒杯。冷笑一声。“除了让我睡你。我什么都满足不了你。”
“嘿嘿。伏爷真爱开玩笑。我玄少可是总攻啊。”玄封装傻。起身殷勤的为伏伦倒满酒。“我就开门见山吧。我想向伏爷要一个人。反正伏爷现在已经用不着他陪睡了。伏爷就借我几天。等我.....”
“你是说凌毅吧。”伏伦神色开始阴沉起。
“对啊对啊。“玄封很兴奋的说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爱的不行。光看他眼神我就知道他和普通陪睡的不一样。当我听说他是肖烬严派在您身边的奸细时。我快高兴疯了。这样的男人。进入他的身体时。会是什么感觉呢。他会不会反抗。会不会想杀了我。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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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想越兴奋。”
玄封越说越激动。对于他这种尝遍各中男色的少爷说。越新鲜刺激的东西。越能勾起他的兴趣。从第一次看到凌毅。玄封便被凌毅俊野的长相所迷住。加上凌毅从不在伏伦面前卖弄骚姿。玄封越发觉得凌毅与众不同。可惜凌毅是伏伦的人。玄封不敢提出要人。但在得知凌毅是卧底后。玄封便知道。自己的机会了。
“我已经打算把他弄到地市拍卖了。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到时间去地市竞拍。拿下。就是你的了。”伏伦说的很随意。可是心底却越发烦躁起。本忘记凌毅就已经很困难了。被这个白痴一说。大脑里又开始浮现凌毅的影子。而且左右晃动。怎么也甩不去。
“离地市拍卖开始还有几天呢。要不伏爷现在就把人给我。就当是我租的。我会付一笔钱。等到地市拍卖开始时。我再还回。”
伏伦蹙眉。这笔帐似乎怎么算都不吃亏。于是点头淡淡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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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毅被伏伦的手下简单包扎了一下。在玄封开着车跟着伏伦到堡的大门口时。凌毅正好被人从地下室架到了门口。
伏伦一下车。便看到了被手下两边架着。头无力垂着的凌毅。心。顿时一颤。
凌毅脸色很苍白。泛白的嘴角微合着。双眸如同一潭死水。而且几天下。凌毅身形明显瘦了一圈。虽然换上了崭新的衣服。但从宽松的衣袖口。便可以看到伤痕。刀痕鞭痕。甚至连一手的指甲都被生生拔掉了两个。
左兼次的虐人手段。伏伦从不怀疑。只是伏伦难以相信。凌毅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半点屈服的模样。
伏伦下意识的别过视线。曾经自己压着他索欢。贪念他身体的热度。他完美的迷人。这一秒突然直视凌毅伤痕累累的模样。让伏伦有些心口窒痛。也许.....是酒喝多了。
从下令将凌毅关进地下室开始。伏伦便有再看过凌毅。他每晚发狠似的凌虐另一个男人。却总是在半途就将其踹下床。他承认心底的烦躁源于知晓凌毅的真实身份。但他有想到。凌毅对他的影响会那么大。
他不是个容易被人影响心绪的男人。无论这个人是个怎么样的存在。伏伦都觉得自己会轻而易举的将其从脑中撇开。凌毅。伏伦甚至找不到他令自己难忘的理由。无论他每天有多么想到地下室去看看他。他都会神色淡然的阻止自己这种冲动。并让外人觉得。他对待凌毅的态度。至始至终都和以前发现卧底一样残忍。
事实是。别人的确这么认为。但伏伦自己。却越发克制不住自己心底想见凌毅的欲望。
“天啊。你们怎么把我的小家伙伤成这样。”
玄封一下车看到凌毅。便大呼一声。快速跑到凌毅面前。推开扶着凌毅的两个男人。失去支撑。凌毅的身体无力的瘫软在玄封身上。
“事了。事了。”玄封低头吻了吻凌毅的额头。抬头严声道:“把凌毅扶到我车上。给我轻一点。要是弄疼了他。看我怎么拾你们。”
玄封宠溺的话听得伏伦很不是滋味。伏伦皱皱眉。很不悦道:“他现在全身是伤。你还当他是个宝。你是不是太饥不择食了。”
“怎么会。”得到凌毅。玄封显然很高兴。“一辈子呆在奉承自己的男人堆里。我都快腻死了。现在有了凌毅。我......”
“事的话。你可以走了。过几天我会让人把凌毅接回。在这之前想怎么玩随便你。”伏伦面无表情的说完。淡淡的望了凌毅一眼。转身走进大门内。
玄封的话。听的伏伦越越不爽。
玄封有再说什么。乐滋滋的上车。将凌毅搂在怀里。命令司机开车。随之情难自禁的低头吻着凌毅的唇。
伏伦回到堡内。再也掩饰不了心中的烦躁。怒气冲冲的召地下室的一名手下。开始莫名其妙的发问。
“你是负责看守凌毅的。告诉我。这几天除了对凌毅实施拷打。是否还有人对他做了什么过界的事。”
“伏爷是指.....哪一方面。”
“除了拷问外。全部。”伏伦冷声道。
“每天左兼先生拷问结束离开后。堡内的守卫们会.....会到地下室玩弄凌毅先生。这个...算吗。”
“谁给他们的胆子。”伏伦闭上眼睛。强烈的愤怒令他胸膛不断起伏着。
“因为凌毅先生长的英俊。而且现在沦为阶下囚。大家都以为....不过他们只是用手。还有敢亲自...”
“传令下去。哪些人摸了凌毅。把他们的手给我折了。”
“....是。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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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封的车驶到一半。突然爆胎了。一直抚摸着凌毅。本就欲.火烧身的玄封当即发飙了。
“靠。这条路这么偏。连出租车都打不到。你想让本少爷跑回去吗。”
司机是玄封的贴身保镖。连忙解释道:“少爷稍等片刻。车上有备用轮胎。属下这就下去换一个。”说着。保镖下了车。取下车后的备用轮胎,拿出工具开始在车旁忙活起。
天很黑。保镖拿出灯筒打着光。这才看清车轮上的爆胎钉。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在路上撒下这些钉子。保镖警觉的天性令男人立刻警惕起。只是还未起身。男人的后脑便遭到重击。下一秒。直接晕了过去。
玄封一直在车里兴致勃勃的摸着凌毅。丝毫未察觉车外的动静。
“凌毅。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玄封心疼道。随之又邪气的一笑。“不过关系。只要下面能用就行。”说着。手在凌毅的下身揉着。
过了一会儿。车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身影坐进驾驶座。后车座的玄封摸的正起兴。加上车前坐灯未开。玄封也未仔细去看。随口道:“车轮换好了。”
驾驶座的男人压低声音。头也未回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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