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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游戏人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凝霜夜
“我的比赛你从不来看;和你打电话总是说不了几句就匆匆挂掉;发邮件只是敷衍的回复几个字;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每次准备和朋友介绍我的女朋友,你都不出现,我知道你是职业棋士,你很忙,但是你就不能花点心思在我身上,在我们这段感情身上吗?”
我真的……很喜欢你啊!
日向绘理沉默的听着自家男朋友的牢骚,这么一听,她好像的确有点那啥了点,但是女人就该以事业为重啊,女男之情(?)什么的,只不过是闲时的调剂品而已。这种思想,即使过了十几年,她也依旧改不了,所以既然朝日奈昴接受不了,那么……
“好吧,我明白了。昴君,我们分手吧。”
这个时代和前世不一样,男性已经不需要依附女性了,他们可以选择和女性在一起,也可以选择和女性分开,名正言顺,还不必被戳着脊梁骨骂不守夫道。
一开始,日向绘理也接受不能,但是时间真的是最好的融合剂,一些一开始不能接受的东西,到现在她已经慢慢接受了,唯一还不曾改变的,是一刻铮铮铁骨的女儿心。要她像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人一样,相夫教子,简直是扯淡!
她如今能够大度的放自己的男人离开,已经是退步得不能再退了,若是换做以前,有哪个男人敢对她说:“我受够你了,我要和你分开”这样的话,她第一反应就是乱棍打死,皇女的威严不容亵渎!她现在不会这么做,也和这个时代的法律有关。
这个时代的有着更加完善的法律,而她已经不是特权阶级了。
所以,日向绘理很平淡的同意了朝日奈昴的分手要求,甚至还十分有风度的站起来说:“感谢你一直以来的包容,昴君,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什么的,当然只是个客套话而已。对于日向绘理来说,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男朋友一词依旧和男宠划上了等号。至于男宠,本就不必要太过放在心上不是吗?何况朝日奈昴也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当初会同意交往,也是看上了他和以往的男宠完全不同的阳光健气。这种类型,在前世可能很少见,但是如今嘛,街上一抓一大把呢!
想着朝日奈昴大概现在不想再看到她,日向绘理很识趣的提起单肩包,礼貌的告退,在经过咖啡屋的银台时,还十分具有绅士风度的买了单。
临走之时,日向绘理还特意递了张自己的名片给店里的服务员,叮嘱道:“四号桌的那位客人如果打坏了什么东西,记在我账上,回头把账单寄给我,地址在这里。”
作为一名职业棋士,还是被所有人看好,有望成为年轻一代领头羊的新锐棋士,日向绘理表示她不缺钱!
直到日向绘理出去了好一会儿,朝日奈昴才狠狠的锤了下桌子,将本就在桌边边上的咖啡杯震得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可恶!可恶!日向绘理,你果然……从没在意过我!”
服务员亲眼目睹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心中一直都有点小小的纠结,为什么刚刚那一幕看上去有种微妙的违和感呢?是不是男女位置颠倒了啊?!不都是该女生抱怨男生没时间陪她,闹着要分手,其实真实目的是想挽回男朋友,让他好好哄哄她吗?可是为什么这一对完全反过来了?
他旁观者清,看得出来这个男生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分手,可是偏偏那个女生没看出来,还很潇洒的同意了!于是,这个男生就黯然神伤了……
于是,这个男生就黯然神伤了……





[兄弟战争]游戏人间 第58章
绘理会心笑道:“其实你放下身段求他,向他讨一个承诺,他就不会食言。”
扑捉到绘理的那丝笑意,风斗心中危机感陡增,忍不住拍案道:“你怎么这么了解琉生哥?!你对他有什么企图?!”
绘理僵了僵,闭了闭眼,将繁杂的思绪压下去,“没有……我只是……太想当然了。”明知道不该这样的,但她看到琉生就总是忍不住想起阿毓,理智告诉她,他们是不一样的,但……除了记忆与才能,他们几乎一模一样。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再的和琉生保持距离的原因,她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吃醋了的风斗此刻完全听不见绘理微弱的辩解,“啊,你这个女人,到底还想招惹多少男人?”
绘理心里有些不悦,不管怎么说感情的事都是她的私事吧?风斗有什么资格去置喙?
“风斗君,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感情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就算是兄弟也没有插手的资格吧?”
风斗一窒,狠狠的咬住嘴唇,就怕自己会不小心说出更加无可挽回的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凝,两人都没有了说话的心思,绘理只是低垂着眼眸沉默的下棋,风斗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跟着下,只是他水平实在不怎么样,绘理下着下着就没有闲心了,将棋子抛回棋篓,抬眼看向风斗,看到的景象却让她怔了怔。
少年致的侧脸就这么低垂着,透着一股落寞,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看不出他的眼里蕴含着怎样的感情,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甚至带起了一丝血红,可以想象他到底花了多大的力气……
嘴边溢出一道轻微的叹息,绘理伸手抬起风斗的下巴,让他面对着自己,拇指轻揉着他的唇,将被蹂躏的唇瓣从他的牙齿下解放,“抱歉,我刚刚不该那样对你说话。”
只不过是个孩子,她何必那么苛责呢?!
被绘理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风斗有些慌乱的摇头:“不……没有……我……”
“你很讨厌我吧?”绘理淡笑的放下手,“因为我的出现,你的家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我影响到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恶意,也的的确确想融入这个家庭,为了我的父亲和我的妹妹。”
风斗慢慢地转脸凝视着绘理,“只是为了你的父亲和妹妹吗?你本人呢?还有……你所谓的融入,是以什么样的形式?继女?还是……哪位兄长的爱人?”他的手渐渐紧握成拳,声音也越发艰涩。
绘理深深的看着风斗,毫不回避他的眼神,坦然的说:“当然是继女。”她从来都没有打算过要用谁爱人的身份进入这个家庭,不管结果怎么样,她只是日向绘理。
“……!”风斗被绘理不假思索的回答惊住了,她难道没想过要和谁结婚吗?想到那些和她关系暧昧的兄长,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即有些窃喜,又有些愤懑。
“风斗君,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要回房接受例行检查了?”绘理抬眼看了看时间,好意的提醒。
风斗不耐的皱皱眉,又要回去了?!想到那些护士,他就忍不住心生厌恶,厌恶的不是人,而是她们的碰触……
站起身来,风斗走了两步后停下了,半侧着身,沉声道:“最后一个问题……那个柳生雅治是怎么回事?你要和他在一起吗?”
绘理闻言失笑,原来他也这么八卦啊,“不会的,如果我要和他在一起,不会等到现在。安心,我现在可没有成家的念头。”
思想无法一致,如何能够畅顺的走完一生?
坐在沙发上,绘理怔怔的看着窗外的世界,渐渐失神……
……
安静的走廊上突然响起一阵快速的脚步声,从尽头传来,越来越响。本来沉默的守着病房外的西装保镖豁然起身,戒备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凝神屏气。
很快,一个修长的身影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他穿着深色的休闲运动衣,头戴着cap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脚步匆忙间却不错过任何一间病房,似乎在找什么人。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堵住病房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越走越近,在他离他们一米远的时候,保镖之一果断上前,“这位先生,这里不允许探视。”整层楼,这件病房是最尽头的一间,再没有其他病房了。
那人胸前起伏,呼吸不稳的说:“这里,是日向绘理的病房吗?”
保镖警惕的挡住那人张望的视线,简单直接的说:“日向小姐不便探视。”
那人皱了皱眉,强硬的说:“我就看一眼,不会打扰她的。”说完就往旁边走了一步,结果保镖同样侧行一步,挡住了他的脚步,半点不让的说:“您不能进去。抱歉了,这位先生。”
“你……”
就在他要说什么时候,保镖身后的病房门突然开了,风斗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外面的这个情景时,不悦的说:“这是干什么?”
“他为什么可以进去?”带着帽子的少年挑剔的看着风斗,冷声道。
“你是谁?”风斗在看清少年帽子下的真容时,也警惕了起来,长得这么俊,又来找绘理,难道是那个什么柳生雅治吗?
少年无视风斗的问话,紧盯着保镖,“不是说不便探视吗?为什么他能进去?”
“这……这是日向小姐的家人,当然可以进去,而你……”保镖怀疑的看着少年,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而身后的风斗君显然也不认识他,这怎么能让他进去?
“家人?”少年疑惑的看向风斗,“不可能,她明明只有一个妹妹。”
看来这人真的认识绘理,而且语气中还带着那种令他讨厌的熟稔。风斗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他冷着脸对保镖说:“你做的很好,继续这样,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去。将他劝离这里吧,吵到绘理就不好了。”
“是,朝日奈桑。”保镖肃声道。
带着帽子的少年更是不满,只是看着紧盯着他的保镖,他也不好做出硬闯的举动,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去,只好叹气的转身,准备离开。
看刚刚那个家伙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这样就好了……这就很好了。
风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离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头看了看已经关闭的房门,心事重重的回了自己的病房。
刚刚进去,就见到有人要走出来,风斗吓了一跳,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才松了口气,“是祈织哥啊,怎么,刚来就要走了吗?”
祈织还是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礼,“这不是见不到人,准备去楼上找嘛。”
风斗和绘理因为病房的不同,不住在同一层,比风斗的楼层高了不少。祈织这么说,显然是知道风斗是去绘理那里了。
风斗刚坐到床上,护士小姐就进来了,带着该有的医疗用具,微笑的说:“风斗君,该打针了哦。”
躺在床上,伸出胳膊,风斗别过脸,强忍着护士小姐与他的肌肤碰触,护士没看到他隐忍下的厌恶,坐在另一边的祈织却尽眼中,眸色沉了沉,静默不语。
等到例行的治疗结束,风斗才松了口气,下意识伸手去抓被碰的地方,却被祈织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别去抓,小心感染。”
风斗面沉如水的放下手,祈织幽深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你变得不一样了。”
“你想说什么?”风斗此刻也没了敬语,直截了当的说。
“我看到了,你眼里有和我一样的东西。”祈织伸手轻碰风斗的眼角,低沉的声音带着不知道别样的意味。
风斗的瞳孔一缩,竟一动不动,他僵住了。
祈织似乎很满意风斗的反应,勾唇一笑,弧度与平日里一般无二,但配上他此刻暗沉的眼神,竟多了几分诡谲。
正当风斗以为他还会说出什么更惊人的话时,却听到他说:“我给你带了些解闷的杂志,今天还有事就不多留了,晚上会有人给你送饭。”
好似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风斗的错觉而已,这分明就是关心兄弟的兄长嘛。
胡乱的点点头,心情烦乱的风斗也没了和祈织闲话家常的心思,只盼他早早离去才好。
祈织不在意的一笑,将几本杂志放到他的床头柜上,慢条斯理的离去。
病房里又只剩下风斗一个人,安静的气氛让他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些,睁着眼睛靠在床头,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想了好多,那些被他刻意掩埋的事实一段段的出现在他的脑海,纠结之深,无法解。
烦躁的坐起身,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视线无意的放在那几本杂志上,随手取来翻阅。祈织会买的杂志当然是比较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都是一些正规专业的杂志,有音乐类的,也有体育类的。
当他拿起这本后,藏在下面的杂志封面也露了出来,他扫了一眼后,视线顿时凝固了,飞快的抛弃了手中的音乐杂志,抓起了那本体育杂志。
因为封面的上的那个人他不久前才刚刚见过!
和刚刚见面时的样子不同,封面上的他更加锐气逼人,张扬恣意,也更加俊逸帅气!
即使很不想承认,但他也无法反驳,这个人绝对有当偶像的资本。
手指划到封面角落的那行字上,“世界网球巨星越前龙马”
风斗觉得那股久违的酸意又冒了出来,男人的本能让他有了强烈的感觉,他和绘理绝对有什么!




[兄弟战争]游戏人间 第59章
医院外的世界美好得令人想哭,祈织微微仰起头伸手挡住刺目的阳光,他记得冬花逝去的那天也如今天一般明媚,而今天又恰好是她的忌日。
乘车前往墓园的路上,祈织手捧着一束鲜花,这束鲜花并不是外面买的,而是他自己培育的,冬花最喜欢的鲜花。
小心爱抚着粉嫩的花瓣,祈织的视线却撇向仿佛世界都在往后退的窗外,如果时间也能如窗外的景致一般后退该多好,一直退到三年前的那天,冬花香消玉殒的那天。
曾经和冬花相处的过往像电影一样一幕幕的回放着,本该泪流满面,他却眼眶干涩,面无表情。即使是这样,但周身的悲伤却与周围的人群隔开,形成了两个世界。
有年轻的女孩注意到了,她们窃窃私语着,在看清祈织的外表后,更添惊喜,悄悄拿出手机偷拍,不过这一切沉浸在思绪中的祈织没有察觉到,或者就算察觉到也不会在意。
列车将停,祈织施施然起身下车,几乎不需要犹豫就迈步往前走,这条去墓园的路他已经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了,自然不会记错。
小径的阶梯一眼似乎望不到头,这座墓园大得有些可怕,尤其是在什么节日都不是的今天。
这里几乎一年就是一个样,隔壁的山头去年开始施工,今年就已经有了不小的发展。如果方向感的人来这里,很有可能会有些分不清方向。
祈织却没有这样的困扰,也许他对其他人的墓地所在并不清楚,但冬花的墓地他就算闭着眼睛走,也能找得到。在冬花去世的那年,他几乎每天都要来这里,只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来的次数没有那么频繁了。但就算是这样,也比其他扫墓的人要频繁得多。
以往他来的时候,那片区域都没有人来,独有他一个,可今天却有些不同了。祈织抬眼看到冬花墓前站着一个落拓的男子,他静静的看着墓碑上冬花的遗照,突然掏出一只烟来,点燃慢慢的抽着。
祈织知道那绝对不是冬花的亲人,因为她的亲人他都认识,当年他们热恋的时候双方早就见过家长,那些人里没有这个男人。
他走过去,没有立刻和男人搭话,而是先将花放在冬花的墓前,然后将男子送的花扔到一边,“冬花不喜欢菊花,只喜欢郁金香。”
男人抽烟的动作一顿,有些尴尬的说:“哦,是吗……?”
祈织没有理会男人,他只是认真又细心的用手帕擦拭着墓碑,又将新长出的野草拔去,仿佛全部注意力都在这一方小小的墓地上。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受到这样的冷遇也没有拂袖而去,反而静静的抽烟,看着祈织的动作,神色复杂。
因为经常来看冬花的原因,祈织并没有多少功夫便打扫好了墓地,做好这一切后才转身看向这个落拓的男人。
只见他须发凌乱,衣着老旧,皮肤已经有些干黄,五官普通,眼神也仿佛饱经沧桑。
只不过,为什么有些眼熟呢?!祈织细细看着他,越看越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突然灵光一闪,眼睛瞬间睁大,平静的面容也随之打破,他失声道:“是你?!”
男子苦笑了下,“看来你已经认出我来了。”
祈织冷笑,“倒是没想到你如今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是了,在监狱里蹲了三年,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我如今的样子,就是至亲家人也不见得能认得出,你能认出来,可见你有多恨我。”男人苦笑的意味更浓。
恨?他如何能不恨?!祈织紧握双拳,双目渐渐变得赤红。
就是这个人,撞死了冬花,让他失去挚爱,他如何能不恨?!一条人命,竟只让他判刑三年,如何让他甘心!
祈织的表现落入男人的眼中,他苦涩的说:“我知道,你们大概永远也不会原谅我,大错已经铸成,我也不求你们原谅,只是有件事我在牢里想了三年,还是决定告诉你。”
“……”
“你也知道当年那场车祸,是因为我刹车失灵,除此之外白石桑……”男人顿了顿,似乎在整理语言,“白石桑的神似乎出了什么问题,那天她心不在焉……其实,那并不是我第一次遇到她。”
“你什么意思?”祈织敏感的觉得男人接下来的话也许会让他发疯,但是事关冬花,他却无法无视,只能颤抖的逼问。
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开口,男人便下定决心要说出这个隐藏在心底三年的秘密。
“三年前,我的妻子怀孕,我陪着她去了一家私人妇科医院检查,我的妻子是个演员,所以找的医院必须保密性很强。也在那里,我见到了白石桑。如果是他人,这么匆匆一面,不至于会让我有印象,关键是,白石桑太年轻了,还只是个国中生,又单独一个人以泪洗面……”
男人虽然说得很隐晦,但聪明的祈织如何会听不懂?他的脸刷的白了,“你……别胡说八道,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你当年为什么不说?!”
男人叹了口气,“我当年因为撞死了人,心情波动很大,一时没有想起来,之后在牢里蹲了一段时间,每天都只能靠回忆苟活,情绪平复了,渐渐的也就想起了这么件事。我本就对白石桑感到愧疚,事关她的名誉,我也不会广而告之。今天决定告诉你,并不是想为我自己脱罪,而是不想让有可能伤害过白石桑的人逍遥法外。”
犹豫了下,男人还是问了句,“那个人,是你吗?”
让白石冬花怀孕的人会是祈织吗?男人觉得可能性不大,他虽然不是什么有大才华的人,但也觉得祈织这么个痴情种不会是做出这种事还让女孩子独自背负的人。
他知道祈织是白石冬花的男朋友,那天的白石冬花如此伤心,如果是男友未伤心得太过,即使不想要孩子,他们也可以商量才对。
那天白石冬花苍白的脸色,以及车祸时她空洞的眼神,都让男人觉得让白石冬花怀孕的人另有他人,并且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对白石冬花用了强。
还不等男人继续深思,脖颈突然被勒住,原是祈织揪住了他的衣领,并且越来越大力,他一字一句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与冬花之间发乎情止乎礼,别去败坏她的声誉!”
男人憋着一口气,脸涨得通红,却顽强的开口:“我没有说谎,也没打算说出去……只是你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不想抓到他替白石桑报仇吗?”
祈织死死的盯着他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他,“有证据吗?还有你的目的是什么?”
“证据我没有,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那家医院在哪里,不过想拿到客户资料希望不大。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补偿。而我现在已经没有钱请律师或者侦探来查这件事了……”男人耸了耸肩,苦笑的说:“我的妻子三年前就和我离婚了,我所有的房产,资金全给了她。”
难怪三年前还开得起名车的男人如今落拓成这样,祈织默然无语。
“我知道你家境不错,家人又有从事律师行业的,告诉你,成功率比我自己去查大多了。而且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于调查。”
祈织此刻脑筋转得飞快,他知道自己无法无视男人的提议,因为这关乎冬花,但他又不太相信这个男人,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想利用他。
思来想去,他最终说道:“把地址给我。”
男人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有些褶皱的名片递过去。
祈织拿到手后,没有第一时间察看,反而背过身,冷声下逐客令:“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男人再次苦笑,什么也没多说的离开了。
等身后的脚步声已经渐渐消失,祈织才将名片置于眼下,眼神阴暗。
……
当城户美夕的毫无疑问的被关进监狱后,绘理和风斗也可以出院了,因为这件事对风斗的影响很大,他的经纪公司本想体贴一次,给他放一个长假,却被他拒绝了。
其他人都有劝他,唯独绘理没有。因为她能理解他想要用忙碌的工作来忘记那段不堪的经历。
绘理自然也有不少累积的工作,之前因为救人的原因,她缺席了棋圣挑战赛,对于接下来的名人赛自然看重了许多,网络上已经有不少人发帖说绘理已经不行了,之所以缺席是因为不能面对失败。对于这点,绘理一笑置之。她从不是在意外人看法的人,之所以看重名人战,除了含金量高之外,更重要的是她需要手头的余钱不够了,她的开销一直很大,想要保持这样的生活,她得努力赚钱才行。
平时棋院分配的工作,她善于做人,自然不会尽数推掉,挑着一些有利于社交的做了,时间慢慢的推到了四月,新的学期,开始了。
这一年,绘理升高三,正式进入了毕业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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