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阴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长耳朵的兔子
在舞蹈大赛的前一天晚上,我突然梦见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看不清楚她的脸,但可以看清她的脸型和身材轮廓,应该是个美人胚子,最重要的是她穿着一双红舞鞋,而且把自己的红舞鞋脱下来穿在了我的脚上。
我惊醒以后,看了看自己放在储藏柜里的红舞鞋,没想到竟然不见了。
一回头,红舞鞋赫然摆在我的枕边,当时我很害怕,一夜没敢睡觉。
第二天比赛,我依然穿着红舞鞋,我的自编舞蹈获得了一等奖,下了领奖台后身边的同学跟我说,说韩梅呀,你真有点像咱们学校七年前的一个学姐,那时候她也是穿着红舞鞋,跳的自编舞蹈夺得一等奖,不过后来因为车祸意外去世了。
我当时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飞快的跑到网吧,在网上搜索七年前获奖的学姐。
果然,电脑上出现的照片,就是我梦中出现的,那个穿着红舞鞋的女子!”
大家伙全都听得入了神,没想到韩梅还有这样一段诡异的往事。
猴子很激动,悄悄对我说:“没想到韩梅也是灵异体质的人,我和她根本就是绝配啊……”
猴子话音未落,原本一脸严肃的韩梅突然噗嗤笑出声来。
旁边的李婉芸就问韩梅在笑什么,韩梅咯咯咯很欢乐的说:“随便编了个灵异故事,你们还真信了呀哈哈哈,我不过是把主角换成第一人称而已,逗死我了!”
我们面面相觑,没想到韩梅所谓的“自身经历”,竟然是编出来忽悠我们的。
我看了猴子一眼,强忍着笑意问:“现在,你还认为你们是绝配吗”
猴子死乞赖脸的说:“当然是绝配,我们都一样具有幽默感!”
接下来是小眼镜讲故事,小眼镜讲了一个鬼压床的亲身经历。
小眼镜以前的家在农村,那时候父母还在外面打工,他们家还没有飞黄腾达。
小眼镜就跟着奶奶住在祖屋,大概是小学毕业的那年暑假,有天中午,家里没有人,小眼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第一次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他。
小眼镜很困倦的睁开眼睛,醒来看到的是一张男人的脸,面容很模糊。
小眼镜被人吵扰了午休,又感觉进来的是个陌生男人,不知是村里的什么人,就很生气的骂了句“滚蛋!”
然后那个男人就很气愤的摔门走了。
小眼镜往门口看了一眼,转了一下身体,把脸转向沙发靠背的位置,继续睡。
第二次的时候,小眼镜感觉突然被人拉了起来,可是当他打算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双脚很沉,完全动不来。
低头一看
,看见的是两个小孩,一男一女,画着大花脸,就跟丧葬用品店里纸糊的人偶一样,嘻嘻哈哈的一人抱着他的一只脚。
令人奇怪的是,这两个小孩就像从水塘里爬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在淌水。
小眼镜遍体生寒,他从不认识这两个小孩,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孩怎么跑到他家里来的。
小眼镜想骂他们,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幸好那两个小孩恶作剧的时间不长,很快松开手
第三百二十四章 跳尸体
黑牛严嵩松举起手,应和道:“我来吧!我也来讲一个!但这个故事不是我的亲身经历,是我一个好朋友的亲身经历!
我那个好朋友叫做何帅,人也长得挺帅的,他在没来郑州定居前,老家是洛阳的。
他小时候,大概六岁吧,也就是读小学一年级。
有一天放学后,何帅和几个小伙伴在操场后面滚铁环,你们小时候应该也玩过那种铁环吧
何帅他们玩了没一会,就看到参加大扫除的人们,一窝蜂似的往校门口跑。
小孩子爱看热闹的天性,驱使何帅他们也跟着跑出去看。
刚跑到校门口,就看见校门口有一辆卡车,撞死了一个小孩子。
那是个小女孩,看那年纪当时应该还在念幼儿园,场面不算血腥,只是把肠子从下身给挤压出来了。
由于当时血不太多,所以何帅也就不太害怕,围在那里看了一会,警察过来以后。他们就回家写作业了。
邪门的是,不出三天,都在同一个时刻,校门口竟然又撞死了一个小女孩。
和上次一样,何帅他们又一窝蜂的跑去围观。
这一次的场面就很血腥了,脑浆混着血液喷溅了好几米远。
而且死掉的这个女孩子,竟然是何帅他们隔壁班上的同学,平时虽然没说话,但至少知道是同学。
何帅他们当时有四个小伙伴一起去围观,除了他还有一个叫朱聪的,另外两个我实在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了,我之所以记得这个朱聪,是因为后面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跟他有关!”
一口气说到这里,黑牛有些渴了,开了罐啤酒,咕咚咚灌了一口,继续讲下去:
“这个朱聪也真是个人才,他竟然提议从小女孩的尸体身上跳过去,谁不跳谁就是胆小鬼。
何帅他们年纪也小,也不懂得其中利害,只知道如果被人骂胆小鬼的话,会很没面子。
于是他们就对朱聪说,只要你敢跳,我们就敢。
朱聪就带头从小女孩的尸体上跳过去,然后又跳回来。
当然,何帅他们也跟着做了。
当时围观人群中,有一位老大爷就开始骂他们了,虽然这位老大爷和小女孩没关系,但大人总会懂得人死为大这样的传统思想,但何帅他们并没有在意大爷的不满。
朱聪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又提议说敢不敢将小女孩拉起来,这下就没人敢了。
于是朱聪就自己去拉,朱聪提着女孩子的头发,很吃力的想将她拉起来,但拉了最多几厘米就拉不动了,脑浆和血液沾着地上和女孩头上,还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一丝丝的血丝。
朱聪放开手,还能够清晰的听到脑袋撞地的那种响声。
这下周围的群众就更不满了,何帅他们见犯了众怒,就赶紧开溜,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何帅当时住财政局家属院四楼,那时候可没什么声控灯之类的东西。
何帅一边走一边想,回家以后编个什么理由,解释这么晚回家的原因。
结果他刚走进楼梯的巷道,就感觉到后背发凉
,是那种突然的冷,就像走进冰窖一样。
何帅打了个激灵,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
但那种恐惧感却越来越强烈,于是何帅忍不住撒丫子跑吗,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种古怪的阴冷,而恐惧感也如影随形。
一口气跑到四楼后,敲开门,只有外婆一人在家,正好当晚又遇着停电,家里点了几支蜡烛。
外婆见何帅脸色不好,就问他怎么了。
刚开始何帅不敢说去看了死人,但他强烈的感觉到,这件事情如果不向外婆说,肯定不会简单收场。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三次不破碗
我们正听得带劲,黑牛又停了下来,咕咚咕咚的喝着啤酒。
老铁夺下黑牛手中的啤酒罐:“你能不能敬业一点,讲完了再喝,大家都还等着呢!”
黑牛笑了笑说:“老子这是在压惊!”
老铁递给黑牛一支香烟,塞进黑牛嘴里:“抽烟吧,抽烟也压惊,还可以边抽边讲!”
黑牛点燃香烟,用力吸了一大口,又开始了讲述:
“外婆告诉何帅,说朱聪如果今晚还来,你就动一下!
到了午夜十二点,何帅又自己醒了,睁眼一看,朱聪果然又来了,但这次并不是站在阳台上,而是站在他的床边,何帅吓得啊一声,赶紧用被子把头蒙住了。
外婆这时就醒了,然后一下子坐起来,也不开灯,就对着阳台的方向骂起来了,大概是说如果你还不走,我马上找人收拾你,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之类的。
骂了一会,外婆就喊何帅探出脑袋,看看朱聪走了没有。
何帅从被子里弄了点缝隙往外看,就看见朱聪慢慢转身,很缓慢,很像那种提线木偶一样。然后走到阳台上,一下就跳下去走了。
自那以后朱聪再也没有来过,后来才知道朱聪是出去买驴肉火烧的路上被车撞死的,而死亡的地方,也在校门口!”
黑牛吐着烟圈说:“以前我看见哪里出车祸什么的,也喜欢去围观看热闹,但自从何帅跟我讲了这段经历以后,我看见车祸现场,看见死人,我都绕道走!”
我点点头:“所以说,一定要尊重死者,否则会遭报应的!”
黑牛对那几个女生说:“哎,轮到你们了,谁又来讲一个”
李婉芸说:“我来讲一个吧,关于我亲三爸的事情,三爸你们知道的吧,就是老爸的亲弟弟,在家里排行老三!”
黑牛说:“知道知道,你就别啰嗦了,直接讲正题吧!”
李婉芸笑了笑:“别怪我啰嗦,女孩子嘛,你们要谅解!
我三爸呢是一位杀猪匠,很多都知道,杀猪匠因为经常杀生,所以杀气很重,做这份工作的人,八字一定要够硬。
三爸虽然不是镇关西那一类的人物,但的确也是身强力壮的,平时不信鬼神,不拜天也不拜地,只拜自己父母。
三爸他们村叫狮子寨,有一位媳妇长期和婆婆不和,经常辱骂殴打老人,终于有一天婆婆实在受不了,喝农药自杀了。
虽然是自杀,但人家也有祖孙三代,所以也请了道士之类的做法事,算准日子在家停三天。
第二天的时候,三爸去邻村杀猪,事情做完以后回家都快七点了,在两村交界处有一座石拱桥,三爸在桥上遇到了这位自杀的老人,但三爸当时也许是被迷住了,竟然忘记这个老太婆已经死了。
老太婆主动打招呼,叫住三爸,问三爸去哪里
三爸说回家撒,刚从隔壁村杀了猪回来,饭都不招待一口。
老太婆又对三爸说,那你有时间来我们家耍嘛。
三爸点点头说,回答说好。
然后就和老太婆分开了,各走各
路。
三爸走了两步,突然清醒过来,妈哟,这个老太婆都死了两天了,怎么会出现在老子面前呢
其实三爸当时心里已经知道撞鬼了,但是三爸相当生猛,立马将背上的杀猪刀拔出来,杀猪刀沾满鲜血,能挡煞劈邪。
三爸举着杀猪刀,追那个老太婆,没追出十米,那个老太婆就不见了。
三爸只好提着刀,一路跑回村子,然后将此事给村里人说了。
大家都劝三爸去请人来收拾一下,三爸却觉得不怕,只是每晚将刀放
第三百二十六章 故宫灵异事件
李婉芸原本有些泪眼婆娑,听了黑牛这句安慰话以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李婉芸擦了擦眼泪,小粉拳捶了一下黑牛的肩膀:“讨厌,就你皮!”
黑牛一副很享受的贱贱样子,他说:“只要你高兴,我不介意你多给我两拳!”
周围的人就开始起哄,说他们打情骂俏。
李婉芸顿时羞红了脸,赶紧说:“下一个!下一个轮到谁讲故事啦”
王雪说:“我来吧,我从小在京城里长大,故宫大家应该不会陌生吧我就说一件我去故宫游玩时候,发生的真实事情!”
故宫是明清两朝的皇宫,也是华夏大地最神秘的地方,所以王雪一提到故宫,立马就把我们吸引住了。
只听王雪缓缓讲道:“小时候我跟家人到故宫游玩,具体时间不是记的很清楚,大概是夏天吧,当时在故宫玩的很疯,跑来跑去的。
我不知怎的就走到一条长长的通道里,两边是很高的红色宫墙,这里除我之外一个人也没有,好像整个故宫就只我在。
可当时不知怎的,我一点也不害怕,大约在通道的中间左边有一扇门,门上三个字写的是满文,看不懂。
从门缝往里看,是一个荒芜了的小四合院,有的地方还长了齐腰深的杂草,我推了推门,惊讶的发现门虽然被铁链锁着,但推开还留有较大的缝隙,正好我可以穿过。
当时我想都没想,就缩着肚子穿进去了,这在平时胆小的我是绝不会一个人去的,可当时为何会变的如此胆大,我现在也没想明白。
进去以后我才发现院中还有一口井,井口长了很多杂草,我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以前来过这里,我竟然习惯性的迈上台阶去推主厅的门,就像回自己家一样随便,可这回门是被铁链锁死了。
我透过窗棱往里看,印象中里面很黑,但我却大致看的清楚,里面的摆设很零乱,家具积上了很厚的灰尘,可奇怪的是我好像很清楚它们原来的样子。
我往东厢走去,走的越近越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心中总渴望见到一个女人,可这人的样子我却怎也想不起来,我这样说可能大家会很奇怪,会骂我是疯子,可当时就是这样。
走到东厢门前,我就走不动了,不敢上去推门,也不敢后退,就站在那哭,哭的很伤心,和考试没考好被老爸打的那种哭不一样,那是害怕的哭,而当时的哭心里是一种很怪的感觉。
也不知哭了多久,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在我的哭声中,好像还有另一人的哭声,开始我以为是回音,可仔细听这种哭声和我的不一样,是个女人的声音,这时我才害怕了,转身就往外跑,出门时还把手划出了血,在通道里我拼命跑着,但还是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很长的叹息。
后来怎出来的我不太清楚,只记的人越来越多,然后就看见焦急的父母,我一头扑了过去,就好像扑向属于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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