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强异能在左手
作者:爆表
机缘巧合,穷小子龙江无意得到神秘随身系统。
肉体创伤?随时修复!
人心善恶?一眼道破!
战斗厮杀? 摧枯拉朽!
赌石捡漏?那只是俺的副业!
功能多种多样,无法模仿,没法超越,保你眼花缭乱。
没事装装侠客,坏淫,颤抖吧,龙江来了!!
闲来救救妹纸,尖叫吧,龙江来了。
美女,你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认识了我!
坏蛋,你今生最大的失误,就是------------惹怒了我!
超强异能在左手 第一章 赤子伸手扶老叟
夜幕微垂,夕阳将落,夏季横亘东北三江平原的阵阵灼热微风,从柳江宽阔平缓的水面徐徐吹过。
微风轻拂,沿着江拥挤的建筑群落,带起几张人们
一辆吭吭哧哧的破旧红黄色公交车,在人们翘首以待中,从车流中缓缓游来。
咯吱咯吱不紧不慢停在医院大门26路站牌下,黄昏中“哗啦”一声打开了前后车门。
这是26路今天最后一班车,它张开大嘴,吞进了焦急通勤回家的人群,屙出懒洋洋上夜班的护士,呼呼啦啦,前后门缓缓关闭,即将启动。
公交司机老莫拎起条黄赫色破旧毛巾,擦着花白头发渗出的汗水,一边咒骂着炎热的天气,一边转头环视左右巨大的倒视镜。
他左肩微低,准备深踩离合,挂档启车,尽快完活,回家喝瓶冰镇啤酒,早早死觉。
一道飞快跑来,向司机挥动双手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右侧倒视镜中。
老莫淡淡望了一眼,想也不想,熟练地脚松挂挡踩油,公交车哗啦啦关上了车门,四轮开始吱呀呀转动。
那道身影依然不屈不挠地奔跑而来,全然不顾人车距离逐渐拉开。
老莫依然淡淡望了一眼,嘴角撇了撇,脚下却鬼使神差地给了一脚刹车。
“咯吱”一声,老旧公交耸了耸破旧的身子,在路边缓缓停下,前门艰难打开。
一个皮肤微黑的阳光少年眯着眼,呲着白牙,气喘吁吁地跑上车,健康的皮肤泛着汗水亮光。
他嘴里连声向老莫道着感谢,一边麻利地从洗的发白的裤袋里掏出张一元纸币扔进投币箱,一边咕噜噜转动漆黑眼珠,越过一片白花花的胳臂大腿,寻找空闲座位。
老莫无动于衷,摇了摇头,发动了汽车。
少年有些失望,这是唯一一路从柳原新区通向老城郊区的末班公交。
这时候想寻个座位,难度不亚于与公交并行的一辆灰扑扑的农用三轮,企图超车前面,高高撅着华贵屁股的宝马叉六。
“叮铃铃------”伴着如今已经少有的电话铃声,阳光少年不顾旁边一名满脸粉刺小护士的强烈鄙夷,一手抓着公交吊环,一手从白色牛仔裤袋中掏出台掉漆破皮的小灵通,嘻嘻哈哈地接了起来。
“龙江老大,你小子怎么不接电话?不是哥们说你,那个老头也不是你撞倒的,凭什么你送医院?搭了钱不说,最后弄的里外不是人,要不是老头没有如花似玉的闺女,俺十分怀疑你的居心。”
阳光少年名叫龙江,见小灵通没有**设置,通话声音超大,不好意思地向周围人挤出一个笑脸,埋下头继续通话。
电话里的声音连串蹦了出来,伴着一阵急喘,显示着主人非同常人的体重。
正是龙江高中毕业一路走来的死党之一杨达伟,柳原市柳花区工商分局杨局长大公子,外号阳痿,雅号恁毒,柳原一中无人不知。
满脸粉刺的小护士更加不屑,却悄悄移动俩条散发着浓烈香水气味的白腿,和周围人一样,竖起耳朵听起墙角。
“居心?你以为我是你呀?见到母的就居心不良?切!阳痿,告诉你小子,这是你打的第八个电话,说,你到底是真的关心我,还是关心你那3000块钱?”
老龙,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见心思被说破,电话里阳痿声音更加发喘:
“我、你和咪咪,咱们一中三贱客,喝过血酒,斩过鸡头,我的钱不就是你的?不就救个老头吗,别说借3000,就是借3万,弟弟我不带皱一下眉头。”
电话里传来“兹溜”一声,不知阳痿是喝了口小酒还是抿了口凉茶,惹得满头热汗挤公交的人们一片白眼。
一个穿粉色大嘴猴夏季休闲套装的圆脸小护士,胳膊肘悄悄拐了拐粉刺护士。
两人交流会心眼神,丰满圆圆的小屁股齐齐一扭,后背对准龙江,两颗染成红红黄黄的好奇小脑袋凑到一起,切切查查起来。
“哎,下午普外二病区收了个满脸是血的老头,听说被个楞小子撞了?莫不是这位?”圆脸努了努嘴。
粉刺瞥了眼继续打电话的龙江:
“恩,我可是亲眼看到的,老头家属闹的挺凶,儿子一看就是个蔫吧秧子,蹲在墙角抽闷烟,儿媳妇贼拉厉害,说啥要讹人家10万块钱。警察都来了呢。”
“最后咋整的?”圆脸好奇地眨着大眼睛,嘴唇上方渗出了一层细密汗珠。
“警察能咋办,两边和稀泥呗。”粉刺翻了翻眼皮,露出更多的白眼。
“听同班萧姐说,要不是最后有个戴眼镜的小瘦子送来了盘现场商场拷贝的监控,说不准那个倒霉蛋真要赔人家呢。”
圆脸一脸兴致盎然,趁着公交吭吭哧哧爬上连接新区和郊区的柳江大桥的当空,把圆润的肩膀靠在身边摸得光亮的钢管上,挤得前胸越发丰满。
“听说老头儿媳妇娘家最后来了波黑社会亲戚,一身打扮,吓死个人?”圆脸好奇继续问。
“可不?”粉刺心有余悸地拍了拍高耸的前胸,丝毫不顾及颤微微的震波,已经吸引了边座大爷火热的目光。
“那帮人听说是河沙帮的,好嚣张啊,骂完大夫骂护士,要不是警察拦住,那个傻小子可能挨顿好打!”
圆脸压抑不住低声惊呼:“沙河帮?柳原最大的黑社会啊,妈呀真吓人。”
“最后怎么收场的?”她转头更加好奇地望了眼一脸轻松已经打完电话的龙江。
粉刺向圆脸凑得更近些,神神秘秘压说:“警察给那伙人看了监控。”
“其中有个一脑袋黄毛领头的说:‘我草,这不是风哥吗,路警官,你告诉他,风哥面子我黄毛给了。’说完,一伙人呼呼啦啦就走了。”
“完了?”
“恩,完了。”
两人又切切查查一阵医院小道消息,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好像刚刚完成一件神圣的地下党接头任务。
圆脸抬腕整理了下耳钉,粉刺扯了扯有些沾身的胸衣背带,露出一片白腻,惹得旁边大爷眼珠几乎弹了出来。
两人一时间没了话语,却不约而同转过丰满身子,余光开始若有若无地瞟着龙江。
龙江身高一米七八,如今各种添加剂催发下,在高个如林的高中毕业生中,算是中下等个头。
一件浆洗得干干净净的仿耐克t恤,配着一条同样洗掉色的棕白紧身休闲无牌瘦腿裤。
一身微黑健康的皮肤,一头黑亮阳光的短发,伴着洁白整齐的牙齿,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头脑缺弦的傻缺青年。
借助已经华灯初上的路灯洒过来的黄色光亮,望着浑身散发阳光气息大男孩,两个小护士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齐齐转回了好奇的小脑袋。
“叮铃铃————”又是一阵小灵通铃声响亮传来。粉刺和圆脸不约而同再次竖起耳朵。
“儿子,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晚?什么时候到家?老妈给你包了牛肉饺子……”
干脆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关心,一听就是一位干净利落又厉害威风的老妈。
“饺子?太好了,好久没吃了。”
龙江家贫,爷爷病重时,欠债十几万,吃顿饺子,普通人家再平常不过,在龙江这里却赛似过年一样。
马上要上省城的三江大学,尽管是二表专业,已经成人,外面广阔天地牢牢吸引着他,可家里积贫积弱,又牢牢羁绊着他。
有时候真不习惯每天让老妈管来管去,没有办法,龙江就一个老妈,老妈也就一个儿子。
龙江讪讪地揣好破旧粉色小灵通,这还是亲爱的老姐龙柳,最近换了手机淘汰下来的货色。
龙柳,龙江,姐俩出生在柳江江畔,那个目前依旧破烂不堪的前进老街区。
头胎时,忙于生计的老爸龙天放,乐呵呵拍了拍老妈鼓鼓的肚皮,望着不远波涛不惊的柳江,一口闷掉二两龙家小烧,姐俩的名字一锤定音:
男孩叫龙江,女孩叫龙柳。
龙家老人身体不好,经济负担重,懂事的龙柳初中毕业为了省学费,无论如何不肯再去上学,辍学去美容院打工,省下来的钱一半给了这个淘气顽皮的弟弟。
从小到大,龙江每当惹了祸挨了老妈臭揍,总是老姐在旁安慰劝阻。而老爸呢,永远一脸宽厚地埋头他的烧酒事业。
龙家小烧的名声,伴
不知什么时候,车厢宽松起来,两个好奇宝宝小护士也不知所踪,腿边出现了若干个空荡荡的座位,龙江得空坐了下来。
屁股后袋一个环形疙瘩咯在坚硬的塑料座椅上,发出难听的吱嘎声。
龙江反手掏出了这个让自己坐的不舒服的小东西。
这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指环,材料看不出来,戒面黝黑光滑,侧面有些古朴沧桑的图案,一看就是件古物。
但要说哪里特别,龙江还真说不上。他漫不经心地套在自己手指上把玩着,一双饱经沧桑的慈爱眼睛浮现在眼前。
这是一双老人的眼睛,痛苦、坚定、沧桑、平淡、又有几分迷茫,像极了早已去世的龙江爷爷龙抗日的眼神。
正是这双眼睛,吸引了瑞丰商场冷饮厅打工的龙江的注意。
那个叫风哥的肉瘤脑袋领着三个壮汉,围殴一个猥琐单薄的整容医生时,这双眼睛的主人,当时正在旁边安坐,在休息椅子上啜着冰茶。
拳脚飞舞中,老人不幸被殃及池鱼。
印着卡通图案的冰茶杯子,脱离老人双手,空中划过曼妙曲线,飞散出串串冰凉的水珠,砰然掉在光滑坚硬的理石地面上。
同时落地的,还有老人那颗生满花白头发的宽阔额头。潺潺鲜血顺着龙江刚刚擦干净的地面汩汩流淌。
肉瘤脑袋骂咧咧地走了,那个据说将肉瘤脑袋老婆胸部整容成了坑坑洼洼上甘岭的猥琐医生,也趁机跑了。
望着那双痛苦的眼神,一向调皮捣蛋满不在乎的龙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苏然疼了一下。
于是,不顾同班邱姐的一再暗示,在110、120没来之前,龙江头脑一热,在围观众人齐声惊呼声中,弯腰扶起了流血不止的老人!
老人左手小指上,赫然环着一枚黑色戒指!戒指侧面,不为人注意的角落,一些凹凸不平的细小图案,散发着冷幽幽的奇异的光芒。
超强异能在左手 第二章 郁闷无聊惊变起
“前进屯到了,有下车的乘客后门提前做好准备。”一阵机械的合成女子声音,打断了龙江没完没了的回忆。
切,五千块钱,换来这么个破玩意儿,就当做善事吧。
龙江对着已经洞开的车门,手指一弹,打算
“下啊,谁说不下?”
龙江手指一勾,又把这枚戒指揣回兜里,转头瞪了大妈一眼,快速从车上跳了下来。
前方还有最后一站就是前进公交总站,26路公交到了此处就是终点。
司机老莫显然回家心切,大妈刚刚下车,车门就迫不及待关上,公交车仿佛刚刚睡醒,怒吼一声,喷出阵阵蓝烟,撅着屁股飞快跑了。
一股垃圾馊臭味道,混合着周围小饭店隐隐约约的飘香,伴着热乎乎晚风,腻呼呼迎面扑过来。
闻着打小习惯的味道,龙江眉开眼笑,真有些饿了。
他一边借助着刚刚亮起的路灯,熟练地和路边散步的大爷大妈打着招呼,一边急匆匆向家跑去。
前进街,很早以前叫前进屯,不知什么时候改的名字,属于柳花区城中村一部分。
龙江就出生在这,周围层层叠叠的拥挤平房和远处城市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
同东北其它三级城市一样,柳原市近些年也掀起了卖地建设房地产热潮,尤其是大前年来了个叫李万建的市长后,这阵风也吹进了前进老街。
借助高耸的路灯,龙江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大路钻进四通八达的小胡同,东拐西拐,一座三层破旧小楼出现在面前。
这就是柳原市一所油田的机修第六分厂。如今,油田机械维修大多分包给了私人企业,六分厂和隔壁的龙家烧酒作坊一样,变得冷冷清清。
龙江的家,原来就安在这座半死不活工厂旁。
而他爹龙天放,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六分厂的看门人,龙家酒糟香味四溢的后院,也自然改建成了分厂职工食堂。
龙江熟练钻进分厂院墙后门,“汪”地一声,隐藏在院墙阴影一道一米高黑影扑了过来。
它亲热地伸出汪星人特有的火热舌头,吧嗒吧嗒友好舔着龙江手心,笤帚般的尾巴泼喇喇摇个不停。
“大黄!”
龙江亲热地搂着热情万分的狗儿,不顾身上留下数个爪印,抚摸着它鬣毛丛生的黑色后背。
狗叫声惊动了家人,紧挨着分厂门卫食堂的一扇角门吱嘎声打开。
龙江挑开报纸串成的简陋门帘,刚刚迈步进去,一只带着蒜泥葱花香味的素手从里面伸了出来,一把揪住龙江的耳朵。
“别别,老妈,疼啊,要断了,拉坏啦。哎呀呀,老姐,老爸,谁在家,救我啊……”
龙江龇牙咧嘴,挤眉弄眼大喊大叫。
面对司空见惯的场景,大黄不屑地望了望龙江,转头面向叉腰而立穿着朴素的女主人孔若华,讨好地摇着尾巴。
见风韵尤存,俏眉竖立的女主人似乎不悦,它连忙夹了尾巴,跑到墙角,守着变空的饭盆,眼巴巴等着开饭。
老妈身为前进老街出名裁缝,手劲不小,捏耳**从来都是龙江的最怕。
艰苦的生活没有改变龙爸爸一脸的宽厚,他笑呵呵坐在简陋饭桌旁,边吃饺子边看着那台早该淘汰的旧电视。
旁边照例放着一杯喝剩一半的龙家小烧,一台使用好多年的落地电风扇站在狗盆边,拼着老命吱吱呀呀摇头晃脑地吹着风。
“说,今天又惹什么祸啦?”
老妈捏着高自己一头儿子的耳朵,依然雌威不减,威风凛凛。
龙江踮着脚地配合着老妈动作,一边呲着白牙,眼珠乱转:
难道自己今天开工资2000块钱,又借了阳痿3000块垫付那个叫汪天明老头医疗费的事情老妈知道了?
老妈现在攒钱攒的厉害,每一分钱都要攒着,说留着给自己说媳妇……
不对啊,阳痿肯定不能说。难道是自己的另一个死党廖**?
更不对啊,廖**虽然一上学自己就给他起了个大咪咪的外号,但是绝不能会干出卖朋友的事。
“老妈,你老儿子你还不知道吗?在高中就像幼儿园一样老实,到社会就像小白兔一样乖,别人不惹我,我从不惹别人!”
见老妈手上一松,龙江连忙道:“老妈,有话好说,先放下,对喽,放下嘛。嘿嘿,”
好不容易摆脱了老妈的捏耳神爪,麻溜转到了老妈身后,伸出小爪帮助老妈捏着肩膀,一边讨好地套着话。
果然,孔若华是个急性子,不等龙江小话说完,立刻转身凑过来,仔细看着儿子逐渐长大的面孔:
“今天下午,你同学杨达伟和廖**接二连三地打电话,说你小灵通没信号,问你回没回来,再问就支支吾吾,小江,你不会又惹什么祸了?”
知儿莫如母,龙江心里暗暗叫苦,脸上却异常平静,大咧咧道:
“切,我以为啥事呢,老妈你大惊小怪的,吓我一跳,他两闲的没事,约我晚上出去打台球,你老儿子变啦,打球又费钱又惹祸,我才不去呢。”
“真的?”
老妈尤自不信,瞪着已经有了细密鱼尾纹的凤眼。
“真的,老妈,我要打工赚钱,大学开学后,自己养活自己,哎,都站了一天,饿啊,我饿,有没有好吃的?”
果然,这一手百试百灵,老妈被转移了视线,疑惑地望了望龙江无辜的眼神,转身煮饺子去了。
龙江帮老妈切蒜泥,不料手一滑,手指被刀子拉个小口,几滴血珠冒了出来,连忙放进嘴里吸裹着。
好久没吃到饺子了,真香!
吃完了饭,留好姐姐的饺子,龙江包了伤口,挽起袖子洗了碗,喂了狗,一家三口静了下来,各干各的事。
老爸继续专心致志看破旧电视,老妈忙忙活活缝补白天客人留下的衣物。
龙江歪在已经露出弹簧的旧沙发里,玩着爸爸看报纸用的放大镜和那枚价值五千的破戒指,一边想着心事。
汪老头的儿子汪小龟一副熊蛋样,儿媳妇胡莉和她那个贼眼鼠眼的黄毛亲戚更不是东西。
这些坏蛋见警察在,讹不上龙江,趁不注意,强行扶着包扎完毕的老人出院,临走还卷走了五千元押金。
明抢啊!
早知道不让汪小龟保管住院押金条好了,大意了。龙江恨恨想到,那是这辈子自己经手的最大一笔钱!
心痛啊!
估计那汪老头临走过意不去,托值班护士,偷偷塞了枚戒指过来。
我呸,以为是金的,龙江刚刚用牙咬过,非金!
磁铁吸过,非铁!
放大镜看过,除了侧面刻些活灵活现的鱼啊龙啊什么的,就是枚普通的指环。
而且指环雕刻位置十分古怪,戒面空空荡荡,侧面却刻着一圈密密麻麻阳文动物,没有高倍放大镜,根本看不清。
龙江粗粗一查,上面雕了六条鱼,个头慢慢变大,最后一条大鱼后边,是一条活灵活现的龙,须毫毕现,吹胡子瞪眼,一副腾空而起、飞沙走石模样。
肉眼看,图案皆小米粒大小,不知什么玩意。
“儿子,问问你姐,都这么晚了,什么时候到家?”孔若华的声音从厨房遥遥传来。
“好咧!”龙江
“妈,我姐手机占线,等会我再打。怪了,今天老姐咋这么晚。”
“你姐今天打电话,说来了个重要客人,需要加班,这丫头,可真够晚的。”
刚发工资,今天按理心情应该不错,不想没捂热乎,一分没剩不说,反倒欠了大笔饥荒。
难到这就是做善事的代价?龙江倒在沙发上闷闷地想。自己的钱也就罢了,借阳痿的钱给陌生人,是不是做过了?
大黄吃了些剩饭又沾光喝了些饺子汤,高高兴兴起身,嗅了嗅小主人扔过来的黑乎乎小圈圈,牙齿一咬,又给叼了回来。
这就是大黄的一门绝技,无论多小物体,舌头一卷,牙齿一叼,都能弄到嘴里。
龙江望着大黄热切眼神,无奈收了戒指,洗了大黄口水,无聊用放大镜接着瞧。
不知怎的,龙江觉的戒指有些异样,翻来覆去看,才发现戒指侧面浮雕变了,鱼和龙的眼睛竟然变红了!
龙江大奇,找来一根老妈的细细缝衣针,慢慢拨弄,原来,不是眼睛变红了,而是上面沾了自己手指的血迹。
龙江剔除血迹,借助高倍放大镜无聊观看,却发现每只鱼和龙的眼睛里,不知何时突然现出了一个小孔!
怪啊,刚才怎么没有看到?
他闲极无聊,慢慢用针尖探着最小鱼眼睛里的小孔,不料针尖一沉,竟然很顺利扎了进去。
戒指发出轻微“咔哒”声!
有点意思!龙江逐一扎弄,果然,每个小孔都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声。
如果不是龙江耳朵极灵,根本听不见。
最后一针,从那条龙眼中小孔抽出时,龙江猛觉手中戒指微微颤抖,咔哒、咔哒声竟然连成了一片!
而那残留在小孔周围的血迹,也肃然消失!
“咔哒”声持续响了半分钟,龙江惊疑不定之际,戒指突然一抖,接着猛然涨大,嗡地声响,脱离了龙江掌控,自行浮到半空,悚然发出夺目蓝色光芒!
光芒慢慢变暗,在眼前逐渐消失,散为极细微的黑白两色颗粒,在空中飘浮着,激烈律动着,璀璨迷人!
龙江大奇,刚想用手触碰,不料颗粒突然汇集一处,在空中划过一条长长的白亮轨迹,稍稍停顿,“嗖”地一下,飞进了他的左手!
左掌一疼,紧接着一麻,一股淡淡的皮肉焦糊味弥漫空中。
龙江大骇,甩着手跳了起来,却见戒指已经彻底消失!左掌却出现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东西。
超强异能在左手 第三章 姐弟情深夜奔急
一副乒乓球大小的太极图,仿佛胎痣一般,诡异生长在左掌皮肤上,更奇异的是,太极图里的黑白双鱼,竟然缓缓旋转。
龙江看了一眼,双鱼之眼,吸魂夺魄,令人头晕目眩,慌忙收回目光。
门外传来老妈老爸对话:
“老头子,刚才电压不稳,好像要跳闸。”
“噢,我出去转转,别是谁偷厂里的电。”
悉悉索索,龙江老爸恋恋不舍放下酒杯,带了警卫手电,挑开门帘出去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