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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姑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之夜迷离
第一次直面鬼,我才发现原来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本身的恐惧成分占据人的勇气,而当一个人有了某些信念,想要为之坚持之时,往往人的可怕与野蛮程度,不是这些死物可以比拟的。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说,我能够办到的我会想办法去做……但是从今往后不许你再接近那女孩,否则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灭了……还有!以后我如果有来,喊你你一定得出来。”
“呜呜……呵咳咳呵呵……”
我慢慢放下手掌,原来他需要的是我带着香和纸钱,加上一些水果来祭拜一下他,按照他的意思来说他很饿很虚弱,需要能量维持身形,否则就只能够依附在人的身上吸收他们的阳气补充本身。
看来小凡之前无意之下扔到他的‘家’,反倒是让他有了接口缠身,看来这只老鬼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只是鬼也会因为能量的消耗而逐渐变成虚无,也就是死了。
看来不论是鬼或者人也好,在临死之下,很多人往往无法坚持着所谓的道德伦理,还有那总是令人感觉到可笑的底线原则。
我答应了他明晚这个时候过来,并吩咐他到时候一定要出现,否则以后就不会定期给他烧香,让他吸食能量了。
“咳咳……呵呵呵呵……”
听这声音,似乎他很开心,耸耸肩朝着这只鬼挥了挥手,抬眼望了眼小凡居住的那个房间,很奇怪的是有着直觉,似乎小凡在那窗户边看着我。
心底默念,晚上好好睡一觉,不用再担心会出事了。
脸色露出轻松的表情,长吐了一口气,就此离开了小巷,朝着大街走去,那里还有着等待我的蔡晋宏。
……
不出我所料,那厮果然没有在街口等我,而是慢悠悠的比我还晚到,从他吹牛的口气中,我大概明白了一件事,他把人家的初吻给夺了……这这这,这该死的家伙,果然不出我所料,竟然带来了一条大尾巴狼。
不过他就只能够如此了,因为在往后的几年里,日本有次生日不小心把门牙给磕没掉了,说话很漏风,根本不敢笑,一笑就好像牙齿上了墨一般。
而每当这厮在我面前夸耀他又亲了谁谁谁时,我总是一句话堵他:没错,你还亲过那磕掉门牙的日本。
而这时,这货永远是带着幽怨的神色盯着我,那神色包含很多意思,但我唯独解析出的意思就是:你行你上,不行别bb。
……
学校的生活总是美好的,回到大门口也才堪堪十点半出头,在我诱惑下,蔡晋宏也跟着我买了许多吃的回到了宿舍,而这时他也偷偷买了几根散烟藏在了衣兜里。
那时我还没抽烟,这货知道我讨厌烟味,一般他抽烟被我看到,我都会抢过来扔掉,所以这货是担心被我看见直接解体了。
我也是笑笑不说话,今晚还要多谢他陪着我出来,那几根烟权当我赏赐的好了。
接着回到了寝室。
宿舍楼在夜晚一般都很嘈杂,洗衣服的洗衣服,洗澡的洗澡,叫骂的叫骂,抽烟的抽烟,简直是数不胜数,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而当我躺在床上,想着事情的时候,那厮打起了呼噜睡着了。





我的小姑娘 第三章 养鬼
上课铃声的响起,是至今为止我最讨厌的一件事,每当我看着带着眼睛,如同眼镜蛇般的班主任,夹着数学本,走上讲台桌时,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哀呼。
蔡晋宏那厮倒是比较无所谓,他的前桌是两个女孩,一个班长一个劳动委员,他最喜欢的就是拿笔戳别人的脊椎骨,我想这叼毛估计不知道一件事。
闽南有句俗语,戳人不戳骨!
大意就是,不要在背后说别人的闲话,比喻虽然稍显抽象,但是总的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对于数学,初中的课程还好些,大都还是能够了解,虽然上课有十之七八都在神游,可好歹并不难多问问就明白大意了。
这一整天,我几乎没见过小凡的踪影,问了日本后才知道小凡生病了,听说是发烧,今天请假没来上课,我当即就有些蒙了,不是已经赶走他了吗?怎么还会生病?
我连哄带骗加上威逼,才让日本答应帮我晚上一起去小凡家里,让她去看看小凡,如果她并没什么大事的话,就叫她出来见我。
这所谓的威逼自然是蔡晋宏那件事了,虽然大大咧咧,可毕竟还是女孩子,确实很害怕被我传播出去。
哈哈哈……小子你又无形中帮了我一次!越想我笑得越开心,这厮也并不是毫无大用。
我和蔡晋宏越好晚上一起再去小凡家一趟,这厮原本不肯,可是我骗他说日本也去,当即他双眼放光,妈的!我仿佛看到了一头小绵羊被我送进了狼口。
他的笑有些贱,同样的我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
夜深了,当那脆响的铃声响起时,我才发现这一天我竟然蒙了一天,直到蔡晋宏推了我几下,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今天一直在神游,或许小凡的不在,导致了我的心神失守吧?
蔡晋宏见我今天状态有些奇怪,疑惑的看了看我,少见的没有吹牛瞎bb,倒也六根清静了许多;而日本早就在教室外等待着我们两个人了。
我和蔡晋宏借了一样车,他载我,买给那老鬼的祭品就放在车篮子里,而我就这样坐在后头,他们有讲话,可我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整个人整个脑袋嗡嗡嗡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有很多道音还是佛音在你耳畔不断的响起。
当蔡晋宏推了我一把,我才从这种状态中退了出来。
蔡晋宏疑惑的看着我提着一包香,和水果,和我跟在日本身后,来到了小凡家大门口,门口有一直狗,很凶,日本不敢进去,只能不断的呼唤小凡的名字。
“杨凡!”
日本的声音有些不同,我察觉出了异样,我愣愣的看向蔡晋宏,他小声说道:“是杨凡,她好像没有生病。”
这下我更是疑惑了,没有生病说生病,你这不是谎报军情吗?在古代可是要被砍头的!
我偷偷探出小半颗头,确实是小凡,脸色红润,贝齿洁白,嘴唇殷红,这哪里像病人啊,这根本就是完好无损好不好!当即我就草了,老子担心受怕的蒙了一整天,你倒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和日本说说笑笑。
我并不知道日本和小凡说了什么,只是看到小凡笑得更大声了,似乎听到了什么极开心的事情一般,我满头雾水。
听到脚步逐渐接近的声音,此刻我有些虚了,灰溜溜想要逃跑,这种事情对于我而言,从来没有过,我这胆大心细脸皮厚的人竟然在小凡面前毫无抵抗力。
好吧,蔡晋宏你这混蛋,别被老子逮到机会,否则一定要你难看……这小子一直拉着我的手臂丝毫不肯松手,我们两个体型差不多,力气也是相差无几,我根本挣脱不开。
我认命般的站在原地,幽怨的瞪着蔡晋宏,扯出一丝尴尬的笑意,傻愣愣的嘿嘿笑着。
小凡似乎看到我这模样很想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转过了头去。
场面一时间非常尴尬,而蔡晋宏与日本两人则是干瞪着眼,互相瞪着双方。
直到狗叫声响起,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娘是在她家门口,被她爸妈知道可就大事不好了,当即我一把扯过日本,语速极快的告诉她,带着小凡出来,
或许是由于已经搞定的缘故,我的内心并不会感觉到惶恐不安,反而更多的则是面对小凡时那种七上八下的心态……我承认,我真没有牵过女孩子的手,更没有谈过恋爱。
九月份的大热天,很难想象在这样微风徐徐的晚上,我竟然感觉到了一股燥热,想必我真的十分忐忑吧。
“你……你身体还好吧?额……哈哈。”打了个哈哈掩饰了尴尬,但我的手却情不自禁的摸着后脑勺。
蔡晋宏着实是个人才,不动声色的走到日本身边,将她给掳走了,我意味深藏的看了他一眼,这厮脑子很灵活啊!
小凡见到日本两人走了,确实恢复了跟我在一起时的活泼与那不拘谨。
当我问她为什么今天身体好好的,却没有去上学时,她支支吾吾的一直不肯说,我当即就纳闷,身体没病,唇红齿白,也不是睡眠不足,更不可能家里出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
我一脸吃惊圆睁着双眼的看着她,她估计是知道我知道了她不愿意让我知道的事,脸蛋双颊竟然泛起了两朵红晕。
原本我想笑,因为到了初中,女孩子来例假很正常的好吗!可是我也总是嘲笑别人来例假,但在她面前我一直憋着不敢笑,可这样真的把我憋坏了。
直到她的一句想笑就笑吧,我才安静下来。
时间在这一刻好像停止了,想象中的笑声并没有发生,她颇为意外的看着我,我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如果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那还真不足以道出此时此刻安静、端庄、漂亮的小凡。
在此刻,我与她二人对视着,我眼里泛着笑意,那是一种欣赏,一种庆幸,很高兴我能够认识你,真的。
我不懂她到底是何心思,只是她脸上泛着红晕,眼神有些躲闪,我起初以为她并不愿意这样看着我,可是我想我错了,这或许并不是不喜欢,而是害羞,小女人该有的模样。
“我喜欢你……”
我几乎是在她准备移开目光的时候脱口而出的这四个字。
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下一秒我就开始紧张担心,直至手足无措……怎么办怎么办,万一她拒绝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虽然我脸皮厚,可万一她不再理睬我,那我以后怎么办?
我几乎是挣扎着,甚至闭上了眼,我实在心底没底,因为我很清楚,这句话我或许说早了,如果晚几年讲,或许她并不会拒绝,毕竟在她身边关系好的男的,就我一个,我根本不可能把她让给别的男孩。
就在这时,小凡的妈妈声音传来了,大意是让我们进屋里坐,外面站着不好……也是,闽南人很注重礼节,也很在意脸面,如果客人来不让进屋坐,会显得很不给面子,这样很不好。
“你先回去吧,晚上早点休息。”此时此刻,我的心很紧张,我还是怕被她妈妈看见,我想想泡别人的女儿,就好像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一般,如果学生不怕老师,那老师就没有威严,就很难管理住几十个人的班级。
小凡听到妈妈的呼唤声,明显也有些急了,略带紧张的看着我,我却平淡的对她说,你先回家吧!明天记得来上课,路上要记得小心点。
我目送着小凡回到了家门口,我也明显看到了她转过的头颅望着我,尽管只是一刹那,可就那瞬间我的心神瞬间失守,回眸一笑百媚生,尽管这并不是回眸一笑,但即便只是简简单单一瞥,却也让我心底生出了说不来的感觉。
是激荡还是欢喜,那一眼我明显看到了不舍的情绪在内……呵呵!我耷拉着头颅,自嘲的笑着摇摇头,想要的答案没有得到,我想我并不会再问第二遍,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
蔡晋宏见我情绪低落的来到他身边,他也停止了和日本聊天,也不再给她讲笑话逗她笑,而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苦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并叫他先送日本回去吧,我在这里待一会。
蔡晋宏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头的那一秒便笑了起来,这笑的十分淫荡,几乎连情绪不高的我都皱起了眉头,这厮肯定又想要对这女孩干点事情了。
在二人走后,我掏出了祭品,朝着破败的墓地拜了三拜,很快一道虚幻的人影出现在我眼前,身形貌似比之昨晚又淡了一分,几乎快要与现实世界彻底同化了……也就是化为虚无。
我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三根香,插在地面上,在香的前面摆放着了几个水果,然而就站起身来,情绪不高的看着三根香。
一炷香大概是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左右才会燃烧殆尽,可是我眼底的三根香,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两三分钟内竟然烧到了底部,我想我真的吃惊了。
鬼,是个虚拟的词语,却也是个真实的物体,从见到这老鬼到现在,由最初的不自然害怕到现在的无所谓,态度的转换其实很快,直到香烧完了,我才发现我真的碰上了一只鬼。
吸了三根香的老鬼,明显形体清晰了许多,虽然有些地方还是一团灰色雾气的状态,可起码大体能够体现出来,意识中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我又点燃了三根香,插好后我顺手拿起一颗苹果,转身就走了。
意识中,老鬼很感谢我,说是希望我过两天有来的话,带几根烟过来,我一口苹果肉没吞下,卡在了喉咙,憋的我吃力的咳嗽了几声……丫的,鬼还抽烟?




我的小姑娘 第四章 人之将死……
最难过的并不是没钱吃饭,而是心情糟糕!
从那以后,我除了隔三差五去一趟墓地,给老鬼烧几根香以外,我也认认真真的读起了书,是的……小凡从那天开始,并没有躲我,但是从始至终却不曾告诉我答案。
虽然我脸皮厚,可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孩,我自然是不会去问啦,那样就会显得我很没面子的好嘛!
时间流逝很快,转眼就到了国庆节。
国庆七天假,天天有惊喜……确实啊!不过,惊倒是有,喜可没看见。
……
十月二号,那天下午我和老爸吃完饭,老爸去了好友家里聊天打屁,抽烟喝酒,我呢则是约了几个从小学到初中的好朋友一起去了江边。
洪庆林、庄小贵、杨福猪三人。
那天我记得天色十分晴朗,基本上可以说是碧空万里无云,湛蓝的天空如同蓝宝石一般,闪动着令人目眩的神采。
天气很好,所以我们约好了去游泳。
从小我就是比较野的孩子,加上家里头有自己的虾池,我也总是下水游泳,本来只会狗刨式,可我哥们多啊!我哥也不少……八岁那年,在大哥柳若儒的用心教导下,我很快学会了游泳,从那以后一发不可收拾,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总是在同学们谈论谁是旱鸭子时,出声嘲讽。
没办法,谁叫哥们我会游泳,而你们不会呢?真是一群凡人!
言归正传!
当时除了洪庆林与庄小贵没有下水以外,福猪倒是蛮配合的,和我一同下了水,同时又有几个小伙伴也来了,他们比我打个一岁到两岁,都是同个村的,一起长大的伙伴,关系都是蛮好的。
起初我会游泳,还教着那些不会的人游,其实我人很好,并不会居功自傲(这里的居功自傲可别理解错了),对于那些真正想学有这份心的人,我从来都不会
我想,这或许就是我最大的优点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会去努力做好,而同时这也是我最大的陋习。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吧,大家都玩的蛮尽兴的,因为是下午三点多接近四点,此时是属于回潮的状态,水开始慢慢的深了,不过我们却并没有就此回家的想法。
后来我的一个朋友来了,大我一岁,他是初二年级的学生文以魁,令我惊奇的并不是见到他,而是他娘的他要下来游泳,结果却让我惊掉下巴,初二了啊……哥啊,咱们好歹穿条内裤吧!别告诉我你现在都还尿床不敢穿。
其实不穿内裤下水游泳很危险的,毕竟江水并不干净,微生物居多,一不小心跑进小丁丁,那就不得了了,当然那是刚学生物哪懂得这么多知识,只是吃惊于文以魁的勇气。
非常无奈的看着他跑进小船里脱了裤子跑到我面前下水,
我顿时间被他压在身下,潜在水底,盐味十分重的江水夹杂着臭味,不断涌入我口中,在那短短的几秒内,我至少喝了四大口江水,恶心程度不说了,我现在都快毙命了,哪有闲心跟你开玩笑?
文以魁这b东西,使劲在我身上一阵乱抓乱砸,即便是我在水底里,都能够感觉到水面的晃荡程度。
有句话叫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而我在这即将临死之际,我脑海里闪过的都是关于父母亲朋好友的画面,最多的就是上一刻刚刚分别的老爸,紧接着是老妈,再接下来是奶奶她们,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想到小凡,或许在我心底深处,我一直以为我和她根本就不可能吧……又或者,在这生死关头之际,我脑子缺氧短路吧。
越想我越不甘心,竟不知何来的力气,一把挣开了文以魁,将其甩出去一两米左右,我迅速浮上水面,拼命的大口呼吸着,那感觉就好像有人放了屁,而你只能够憋着,直到最后窗户一开,新鲜空气一进来,才能大口的呼吸一般。
此刻,我的内心无疑的欢喜的,我还活着。
就在这时,洪庆林大声呼喊我的名字,告诉我文以魁又要沉下去了,我当即就大骂他们,看了这么久不会去找根竹竿来吗?
他们被我这一喝,确实才醒悟过来,两三人匆忙忙跑去寻找竹竿,而我不能见死不救,只好再次游过去,一把拉住文以魁的手臂,可这狗日的……竟然又要这招,两手死死箍着我的脖子,我简直恨欲狂,只能够愤怒的大喊,放手!
紧接着,你们没猜错,我确实又他娘的沉入了水底,不过也还好,因为这次我学乖了,因为我会憋气,所以我在水底不断的游动,尽管很慢,可是慢慢的接近了了木桥,而文以魁在上面扑腾,最终被他一把抓住木桥上的木桩,渐渐他停止了挣扎,平静了下来,而我也最终心底长舒一口气,浮上了水面。
坐在木桥上,回忆着刚才短暂的一两分钟,简直让我的身心都受到了折磨,当我回过神来,文以魁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到了我身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了声谢谢。
或许在紧要关头,我并没有放弃他选择上岸,这对于他这个即将溺水而亡的人而言,无疑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至少我这朋友他没有白交,尽管那时我们都还生涩。
而当我穿好衣服,摸着脖子的时候,我才发现,老妈买给我的生肖银链子消失不见了,我当即就问他是不是把链子给我抓掉了,他说刚才好像是抓到了一条绳子,才能够箍住我脖子的。
这狗日的,绳子有那么短吗?
好吧,丢了就丢了,虽然心底忐忑,因为我知道老妈发现后肯定会雷霆发怒的,而我则是受罪者……妈的,真是躺着也中枪。
回到了三叔家里,我去洗了澡,刚好老爸回来,此刻也到了傍晚了,是时候准备好吃晚饭了,三婶的炒菜程度还是可以的。
吃完晚饭,我出了三叔家,四处闲逛着,不曾想却遇到了文以魁,他很抱歉的跟我道了歉,
关于链子的事情,我其实并不在意,因为江底都是淤泥,加上涨潮退潮,水底水流流动,银链子根本不可能待在原地原封不动的,这几乎是天方夜谭,我并不抱希望,所以我早就做好了被老妈这头母老虎当面大吼的准备了。
一整晚我的情绪几乎没有,文以魁或许是以为我在想链子的事情,其实不是,我在思考,我对于小凡的感情究竟是否是真的感情,或者我我真的喜欢她嘛?
当时生死一线,几乎都快死亡之际,我却连她都没有想起,我这到底算什么?选择性遗忘?或者间接性脑短路?这个问题几乎纠结了我一整晚,甚至我连晚上躺在床上看寓言故事的心思都没有。
后来我忘了是如何入睡的,只是梦中,我又回到了那片荒芜的沙漠,无止境的沙漠,狂暴的龙卷风,大面积陷下的沙漏,这一切都令我在梦中不得安生,我很彷徨很害怕。




我的小姑娘 第五章 惊魂
“为什么这样子,你拉着我说你有些犹豫,怎么这样子,雨还没停你就撑伞要走,已经习惯不去阻……”手中拿着爱国者mp3,当时那年代,mp3可是流行物啊,有着mp3的我,在同学眼里显得与时俱进了许多。
也小小满足了一下我的虚荣心,此物是大姨送我的礼物,我和我的表弟柳若伦一人一个。
一拿到手里,我就不断的翻弄着,熟悉着它,插着耳机的耳朵里响着周杰伦的《半岛铁盒》,这是首轻快的歌曲,虽然前奏有些饶舌,但总体来说听起来很舒服。
周杰伦?一个谜一样的歌手,创作的歌曲大多很受欢迎,但是仅限于85至95左右的年龄的人。
昨晚的噩梦并没有吓倒我,毕竟只是梦,并不会成为真实,只是每次做这个梦,第二天总会被我遇到一些灵异的事情,有些我会管,有些我则是放任,毕竟我是人不是神,我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还没定下来,哪来这份闲工夫操这份闲心。
一如往常的走路去同学洪庆勇家里开的豆浆油条店铺里,一到这里,洪庆勇的爸妈很热情的招呼着我坐下来,然后问我要吃什么,态度非常热热情。
我收好mp3,微笑着回答着,突然就在这时,我才发现一脸疲惫之色的洪庆勇出现在我面前。
顿时间我就走过去拉住他,调笑着问他是不是昨晚撸多了,他笑骂了我一句,
他一下子回答你怎么知道的,我接着问他最近做梦梦见什么没,他却摇摇头说感觉自己整个人好累,好像每天晚上都不像在睡觉,而是在整个镇里到处乱跑一样。
我心里一惊……这狗日的,难道是梦游?可这也牵强了点吧?整个镇这么大,即便是半夜里跑动也会遇到人的,除非他去了某个偏僻的地方,否则不可能会这样的。
我笑着拍拍他的手臂,安慰他别想太多你就是太累了,做梦又不是只有你才会,安啦安啦。
他耸耸肩,觉得也是,旋即去帮他爸妈的忙了。
我坐下来思索着,之前没拍他肩膀,就是担心把他的阳火给拍散了,信佛的我,没办法对于这些比较灵异的事情显得有些迷信,加上我遇到过这种东西,自然会更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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