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常书欣
“这是各月出入的账目,他们是以医用碱、维片、感冒灵等方式运输的,主要运输方式两种,一种是列车专运、一种是汽运,主要销往地……羊城,港口……国际市场上,仅氯胺酮一项,出厂和销售的差价达到十倍。”
“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来,不过从制作的工艺来看,应该就是我们追踪一年多的毒源所在。”
李磊胸前起伏着,摆手示意着警员停下了汇报,真相给他的震憾远远高过预期,也许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毒贩”,而是一帮无良奸商,买通的无良官员,共同炮制了这一起延时两年的贩毒大案。
案情渐趋明了,可为什么却不像以往有一种成就感,他看看同行,看看刚从省厅归来的许平秋、史清淮、万瑞升等人,却是一种无语的感觉。
“对不起,抽了一晚上烟,让你们受苦了。”
许平秋意外地和霭了,道了个歉,就他一个烟囱。
“不用道歉,该道歉的应该是我们,接下来,省委有进一步指示吗?”李磊问,这时候,他也当不了家了。
“纸里包不住火了,那就要有很多人要被烧成灰了,这个我不担心,李副处长,我想求你个事。”许平秋客气地道。
“不用说了,我知道。”李磊瞬间变得有点悲恸,双手合十,作着揖,生怕提起马鹏的事,对于他的处理意见肯定要征求九处的意见,可到这份上,还能有什么意见,他道着:“在他的问题上,我的工作方式有失误,我会对此认真检讨……至于那笔钱,就让它永沉下去吧。”
“谢谢,那笔钱我会给您一个交待。”许平秋谢了句,双方在此事上,意见高度一致。
“余罪同志怎么样了?”李磊问,他意外地对这个名字记得很清,怎么也不敢相信,许平秋居然能驾驭了这种人。
“手术刚结束,还在昏迷中。”许平秋叹了口气。
倚窗的肖梦琪莫名地鼻子一酸,她侧过脸,悄悄的消灭了眼角的的湿迹,在电脑屏幕的俞峰、曹亚杰、李玫,手速慢慢地放缓了,似乎陷入到了曾经亲密无间的回忆中,又见到操场上那个作怪的,天天给大家起绰号的小刑警。
气氛又重归于沉闷,如果不是涉嫌泄密的事,也许这件事会成了所有参与者职业生涯中一个辉煌的巅峰。很可惜,涉及到官商,恐怕不会了。
反泄密专员杨正转移着话题问着:“许副厅长,早听过您神探的传闻,昨晚真见到后,才发现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有些细节。”
许平秋讪笑了笑道:“之所以神了点,是因为我和那些牛鬼蛇神打交道的时间太多了。你想知道什么细节?”
“比如,怎么怀疑到郭鹏广的?”杨正问,很好奇,这个专业他想像不出,谁有本事未卜先知。
“不是我。”许平秋道。
“是余罪?”李磊惊声问。
“对,还记得那次他把郭鹏广打得住院吗?就是那件事,让他怀疑郭鹏广有问题。”许平秋道。
“什么?那件事?”杨正不解了。
“对,当时他是奉九处的命令化妆潜入桃园公馆,以商人的身份……被打秋风的余罪等人无意中抓到了,这种大水冲了龙王庙的后果只有一个,不管暴露不暴露,按规矩这个任务就得结束了。”许平秋道。
“是这样的,可哪儿露了破绽?”杨正问。
“这就是破绽,其实余罪告诉我,他已经发现了这个人的身份,就是故意往死里揍,等着他亮明身份。”许平秋道。
“那不亮身份,就代表着有问题?”杨正不解了。
“拼着挨一顿揍也不亮身份。图什么?况且宁死不屈的人不容易见到了,那即便有,也应该有什么理由吧,他的理由如果是保护九处的秘密,实在站不住脚……因为任务已经结束,那就没有秘密可言了。恰恰余罪也最不相信就是品格和气节,所以他告诉我,这个人有问题……他的理由是,表现的太忠诚的人,一般他们的忠诚就是个表现而已。”许平秋道,淡淡的笑意。
当然,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理由许平秋没有讲,余罪和林宇婧是情侣关系,在那件事上余罪能直接地判断郭鹏广说了谎话。既然开口就是谎话,那还有什么可信度?
“那杜立才……咝,我实在不敢想像,他上了通缉令,居然还敢再找回来。”李磊道。
“肯定是性命悠关,才铤而走险。这个有待于咱们的进一步发掘了。”
许平秋欠了欠身子道:“他在禁毒上工作了十几年,论胆气不比马鹏差,他这个家人被绑,迫不得已的故事编的相当好,而且他了解我的行事风格,肯定会不拘一格,起用非禁毒上的人员,当余罪四处寻找他的时候,他适时地出现了……他也了解余罪,余罪是个心里不装原则,可很重感情的人,而且他也不怕余罪,不管是拳脚还是枪械,十个余罪也不是他的对手……他选择出现只是想通过余罪,向专案组传递虚假的信息,以他禁毒局工作十多年的经验,编‘毒源,的故事非常容易,而且也在前期成功地骗过了我们……在那样一个藏身点,他可以随时逃走。”
“那余罪是如何发现他身上的疑点的?”李磊问。他知道嗅源作手脚的事,就是等着他演完戏逃走。
“他根本就没相信过……”许平秋道,把排泄物检测的故事讲了一遍,听得众人瞠目结舌,居然在这种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破绽,之后当然是虚于委蛇了,现在李磊不得不佩服西山的这位老神探了,敢情根本不是疏于追捕,就是把通缉人员摆放在那儿,用他牵扯出更大的战果。
这胆气,可把九处的听得心生寒意了,要是杜立才猝然对余罪下手,要是在相处间发现问题,那后果岂不是无法收拾。
“真不愧神探之名呐。”李磊叹道,由衷地赞了句。
“更多的时候,神是一种象征,一个摆设,那就是我。真正探到的,不是我。”许平秋概然道,长舒了一口气,眼睛看到窗外时,他舒展着双臂道着:“天大亮了。”
“对,天大亮了。”李磊附合了句。
“还有很多事要做。”许平秋看着李磊道。
“对呀,这不等着您下命令吗?”李磊道,一桌皆笑,善意的。
“那好,我开始发布命令。万代局长,召开禁毒人员全体大会,宣布本案结果,措辞你斟酌一下。”
“清淮,你组织禁毒局综合办、党办、后勤,筹备一下马鹏同志的追悼会
“肖梦琪,加紧后台支撑信息梳理,追捕人员已经分赴各地了,消息恐怕已经传出去了,对必须追捕的要在最短时间里找到线索。”
连续发布数条命令,众属下称是时,许平秋慢慢地起身,告辞走着道:
“我也有件事要办,去接一下还被禁闭着的同志,去医院看看还有昏迷的,还用,再也醒不过来的。”
慢慢地踱步出去了,李磊从这位并不高大的老人身上似乎悟到了什么,或许他不是神,可他身上有一种精神,那种精神会让人折服,让人无条件的信任
“说几件事,不许哭鼻子了啊。”
任红城站在总队的禁闭楼上,面前站着林宇婧和李方远。
“第一件事,即时解除审查,恢复李方远、林宇婧同志的正常工作。”任红城宣布。
“啊?是吗。”李方远一下子如释负重。
“我就知道,他能做到。”林宇婧兴奋了,她急切地问着:“余罪现在在那儿?他知道我没事了吗?”
咦?老任奇怪地道:“我以为你们会好奇内奸是谁?”
“对呀,内奸是谁?”李方远问。
“回头你们就知道了,有问题我不予回答,第二件事,请不要对组织有任何情绪。”任红城道。
好像这点不那么容易,李方远和林宇婧都是一副苦瓜脸,莫名挨了顿审查,总不能还得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吧,好在李方远还知趣,笑着摇头道:“没有,没有任何情绪,我们禁得起考验。”
呵呵,老任笑了,他识人不少,这种情况,他宁愿更相信还有点逆反情绪的林宇婧,他劝着道:“其实就有也没什么,警察这职业从来就是这样,你得防着同事坑你,得防着媒体黑你、得防着犯罪分子害你……反正吧就一句话,没事就好,我于这行被组织审查了不下十回,没办法,性命攸关,马虎不得啊……走吧。”
带着两人下楼,李方远显得情绪很好,林宇婧却是有点狐疑地问:“毒源找到了吗?”
“还真找到了,否则我也出不来啊,其实我和你们一起被审查的,刚刚解除。”任红城笑道。
找到了,这事可真让林宇婧两眼发亮了,她快步追着任红城问:“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我知道是余罪。”
“为什么呢?”任红城道。
“感觉,他总能从貌似无解的地方找到答案。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他一定能找到,上次来见我就告诉我,很快就有结果了。”林宇婧道,满脸洋溢着幸福的颜色。
“方远啊,你先下去,楼口有同志接你。”任红城停下来了,李方远应声下去了,回头时,林宇婧却吓了一跳,紧张地问:“任任主任,余罪难道……不会是……”
“他的事很复杂,我尽量简要地和你说一遍。”任红城道,看着关了这么久的林宇婧,又想想还在昏迷中的余罪,他咬咬牙强调着:“我知道你们之间的那层关系,坦白地讲我不想当这个恶人,而且我也没有兴趣当月老,我负责告诉你真相,你自己评判。”
林宇婧愕然地点点头,然后任红城大致说了一遍,调试着手机,亮到了林宇婧的面前。
良久,瞠目结舌的林宇婧缓缓地问:“那这个……也是真的吗?”
“真的,他无意的喝下了含毒的饮料,你知道那是什么结果……他被人设计拉下水,最后又被人设计,用这事把他抹黑了,他的事情复杂就在这儿,恐怕考虑到舆论效应,那位领导也会很慎重地处理此事。”任红城道,看着林宇婧戚然的脸色,他拿回了手机道了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余罪呢?”林宇婧有点生气了。
“是他让我告诉你的,他这个人啊,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无耻,他说呀,就即便不喝含兴奋剂的饮料,他估计也会那样做的。”任红城道。
一瞬间林宇婧的脸色煞白,抬步就走,走了两步却又觉得不对了,回头问着:“他为什么让你告诉我?你还没有告诉我,他在哪儿?”
“在昨晚的扫毒行动中,他身中一枪,现在还在昏迷中…你们的战友,原特勤处归籍的特勤马鹏,殉职。”老任抚抚前额,伸指拭了拭眼角,生离死别对他已是常事,可每每还是忍不住心痛如绞。
林宇婧一刹那愣住了,紧张地、嘴唇翕动着问:“伤得很重吗?”
“腹部中弹,手术取出时麻烦了点,失血过多……抢救了几个小时才脱离危险。他是在昨晚走的时候,托我告诉你的,他知道你出来后迟早会知道的,听得出他还是挺在乎你的。”任红城道。
那种愤怒的、那种担心的、那种恨不得掐死他,又担心他死的心境,是多么的纠结啊。
“在乎?呵……因为在乎,所以选择告诉我?”林宇婧冷笑着,苦笑着
“你应该了解他不是一个忠诚的人,对组织、对你,都不是。”任红城坦然道着,转身而走,头也不回地提醒着:“不过他像个男人,有胆色,有担当,够义气,也特么够无耻……他在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七楼。”
淡淡提醒一句,出得门时,许平秋正抚着李方远的肩膀在说着什么,同来的几位同事估计都说了马鹏的事,李方远一脸戚色。
不一会儿,林宇婧出来了,边哭着,边抹着泪,招呼也没打,快步跑着往总队门外去了。
“怎么了这是去那儿?”许平秋问。
“不知道。”任红城摇摇头。
许平秋瞪了他一眼,差不多猜到了,摆着头:“不管去哪儿,你也送送去啊?”
“哦,对。”任红城省悟道,开了一辆车,追出去了……(未完待续)
余罪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准备写一本没有金手指的商场小说,前几章 大家品鉴一下。
楔子
每一个故事都有一个开始
当然这个故事也不例外
这个故事从一个普通大学普通寝室普通的4个宿客(注1)说起。.
一个宿舍住了四个人,分别是:老大、老二、老三、老四
有一天,他们终于有了一个不一样的排序,那就是:
“老四!老三 老二老大了!”
为什么是这个排序,因为别人看见老三撸管,就这样给老四形容。
当然这一切都与我们无关,这本书不是讲青春搔年
我们的故事从他们毕业后三年,老四的婚礼说起。
这是一个冬天,要结束单身老四和一直单身的老大以及想结束单身的老二还有不定时单身的老三终于又聚在一起(这句话没有标点我就故意加个括号说明一下啊能看完吗)。
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这次相聚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开始,命运的转盘把他们又重新放在了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申城。
楼014-0- 17:4 |
1级警督7
第一章 接机
飞机缓缓降落在了新东机场,罗振华打开了手机,看着手机上的新短信:
“罗老大,我在机场号口等你!”
短信是老三是张放放发来的,当然张放放,和罗振华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也不是混黑社会拜的兄弟,他们是同学,大学住一个宿舍的同学,按照年龄排序,也就有了老大罗振华、老二史爱东、老三张放放、老四王忘。
“我到了!”
看着手机短信的三个字,张放放犹豫了一下,没有把号码拨出去,因为他知道老大的手机到这里是长途带漫游,心里再努力的回忆着罗振华的样子,毕竟三年多没见了。
要是别人,张放放倒是不会这么犹豫,可这人偏偏就是罗振华,想想他的姓子,三年里,除了一次让张放放看他新留的长发外,连一个照片也没发过,张放放只是知道罗振华在一家当管以外,其他的就很少知道了。
之所以没有把手机拨出去,张放放了解罗振华,老大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理财的人,给他联系了几次,每次老大都会说,发工资的那几天,他就每天跑到三里屯去追他喜欢的几个摇滚驻唱歌手,然后没钱了就天天混台的面。
“八角,这里!发什么呆呢!看哥这次的头发长!?”
就在张放放陷入沉思的之际,罗振华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并没有过多的寒暄,还是像在学校里那样给张放放打了声招呼。
“罗!你这么快就出来了,靠,不要叫我外号,否则我就喊你骡子!快行李给我,我给你说,你可是最晚到的,我们好多同学都到了!”
“我就说,还是我们几个亲,这不老四结婚,您老人家就来了,这几年您可是一直隐居啊!”
“靠!我让你看我的头发,这次长不长!我给你说这次我可是留了三年了”
听到罗振华这句话,张放放这才又仔细的打看了一下罗振华,这才发现罗振华除了脸上的沧桑感以外别的还是一点没有变化,身上一身从头到脚,全是一个牌子:李宁!长长的头发也没做过多的打理,随便绑了一下,仔细看上去,还能看出时隐时现的头皮屑。
“你小子,还行,买的国产车啊!”
“什么还行啊,你以为我不想买进口的?还不是没钱嘛,就这个车还是我借钱买,充面子的,你看看老四现在,人家开的是 5,我给你说,你不会参加个婚礼,连个像样的衣服也没准备啊,就你这身李宁运动装?”
张放放知道罗振华说的还行是什么意思,罗振华这人除了姓格有点内向或者叫出尘以外,还是一个极端的愤青,除了国产品牌,洋品牌一概不用,不过张放放并没接罗振华的话茬。
楼014-0- 17:45 |
1级警督7
“算了,不稀说你们,我来参加婚礼,当然准备衣服了,刚买的,在包里呢,我告诉你,为了参加二狗子的婚礼,我可是下老劲,逛了三家店,买了一身金利来的西服,本来我想买雅戈尔的,后来想想香港也是中国,就算了!”
“锤子!就知道你要这样说,算了我先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就到我住的地方,反正我一个人,你在我那里凑合几天算了,今天晚上我们还要去给老四压床(一种婚俗,就是结婚的头天晚上,新郎和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睡到新床上,反正是人越多越好),你来了就多呆几天,我带你好好转转”
“洗澡啊!我刚洗过,要不咱们还是直接回去得了,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你刚洗过?你的头发都成条了,还刚洗过?”
“这是两个概念好不好?我告诉你,现在你不要笑话我了,我现在一个礼拜洗一次头,两次澡!”
“得得得!还一个礼拜一次,告诉你,这里是南方,都是一天一次的,你听我的,反正我开车,你跟我走就成了!”
罗振华说这句话是有原因的,记得有一次王忘说罗振华的头发该洗了,罗振华随口反驳了一句:“我刚洗过,这是冬天!”
后来大家才知道,罗振华的刚洗过是刚洗一个礼拜,他一般冬天很有规律,两个礼拜洗一次头,一个月洗一次澡,后来因为这件事在学校的流传罗振华还耿耿于怀,唯一没有发怒的原因是,只是事情流传,故事的人早已变成了甲乙丙丁。
“对了,罗,怎么没见你戴眼镜了?”
“拉倒!你现在才看出来啊!我告诉你我做了手术,现在眼睛好了,不用戴眼镜了,你以为我就一点变化都没有吗?”
“得了,我还说呢,今天见你有点不一样,要不洗澡我还想不起来呢!我告诉你这个手术有风险的,你小心以后……”
罗振华上学时,有个特点,就是人非常有规律或者说一成不变,如果他每天8点出现在某个地方,如无特殊情况,你每天这个时间准能在那个地方看到他!是学校的怪人之一。
两人躺在澡堂里,张放放这才发现一直是眼睛不离身的罗振华并没有戴眼镜,这才随口问了一句。
“你知道我的,我就这样,毕业然后在京城找了家呆到现在,毕竟那里离家近一点”
罗振华家是内蒙的,不过离东北更近一点,如果光听口音,那是满嘴的东北腔。
“对了,八角,恩,张放放同志!说说你呗,当年毕业你就来到申城了,听说你现在自己开公司了?”
4楼014-0- 17:46 |
1级警督7
“锤子,你一定是听老四说的,我告诉你我就一皮包公司,全公司的家当就是我刚刚开的那辆车!而且那车要是换成钱,还得给老四一多半。”
张放放当年毕业就来到了申城,他们上的是一个民办高校,发的学历亦真亦假,工作并不好找,张放放做了一年销售,后来开了一年小饭馆,半年的房产中介,在做房产中介时,接触业主多了,觉得装修这个门槛很好进,这就开了个皮包的装修公司。
不过,话说回来,张放放毕竟是接受过国家高等教育,所以一开始他也并没有像别人那样,随便印个名片,就四处揽活,而是正儿八百的花了三千元,找专门的注册代办的公司,注册了一个自己的公司。
正因为张放放有自己的公司,加人为人仗义,好交朋友,着实有不少夫妻队(装修行业特有的现象,一般都是从村出来的小夫妻,然后老婆天天在小区里招揽生意,老公则是带领装修工干活),或者街头揽活客挂靠他的公司,这也着实给张放放带来不少生意。
不过,说是公司,张放放也就是在新开的楼盘租个单元房,挂个名字而已,一般的艹作模式就是,他通过公司和小区物业签订合同,说白就是给物业点钱,然后找一些可靠的夫妻党用他公司的名义小区内招揽顾客,张放放赚个管理费什么的。
“臭虫来了吗?”
“你说是老二史爱东啊,他昨天来的,我本来让他一起过来接你,可是他有事情要忙,所以我就一个人来!”
“臭虫现在混得不错?”
“恩,是不错的,他现在可是公司的高管,听说马上要把他派到国外去了,你还别说,我们当时都没看出来,老二这么有出息的!”
老二史爱东,外号臭虫,是一个标准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当时高考没考好,被别人忽悠到了他们这个民办高校。
大学四年,史爱东最出名的地方就是他那半土半洋的普通话,成为学校一景,本来今天老大过来,张放放是想拉上史爱东一起来,可史爱东愣是说没空。
其实,这个张放放清楚,只不过是史爱东嫌贫爱富罢了,如果换换来接老四王忘,史爱东肯定是有空,张放放听到老大问起,还是遮掩了一下。
“拉倒!到这里臭虫还有什么事情?我估计他是又拍谁的马屁去了,就他那小样,不用脱裤子,我就知道他准备拉什么屎。”
张放放的遮掩并没有起多少作用,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史爱东是什么秉姓,罗振华非常清楚。
“老大,老二这次是真的,老二的公司不是准备开拓外贸市场嘛,就准备在申城组建个分公司,老二这次是来找办公场所的,顺便给老四结婚。”
张放放这句话半真半假,史爱东的公司来申城开分公司是真,不过史爱东的部门根部不管这个,他只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身份,硬是混在里面,好解决他来申城的费用罢了,说白了就是占公司的便宜。
5楼014-0- 17:46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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