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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玲珑秀
店小二顺着季树远的心意退下去,行到外面后,他感叹的想着,他总是闹不明白读书人的想法。季安贞好奇的瞧着季树远说:“哥哥,你听出那人是你朋友的说话声音?”季树远瞧着她,低声说:“我们别说话,你静静的听一听。”
季安贞瞧着季树远面上严肃神情,她跟着静默的倾听隔壁男女的说话声音。他们这边安静下来,连同放杯子都是无声轻轻的放置下去。而另一边明显是声音大了起来,那男子笑着说:“这样的时辰,这一层楼大约只有我们包厢里有人。”
季树远眉头抬了抬望向季安贞,只见到她觉得很有趣的捂嘴无声的笑了起来。季树远轻舒一口气,她到底对那人还没有到情深似海的地步。“磊哥,这样的时辰,我觉得与你在一起,在什么地方,都是好地方。”
季树远盯着季安贞,他瞧见她眼里的迷惑神情。季树远选择视而不见,季安贞总要面对她识人不清的事实。“我们再等上一些日子,就不用这般避着人见面。花儿,你回去跟你父亲提一提我们的事情,由你父亲去跟你兄嫂们去提我们家要跟你家提亲的事吧。”
“好,磊哥,我回去会跟我父亲好好说一说,他老人家一向疼我,他会帮着我们说话。只是他老人家很是舍不得我远嫁外地,他今天早上还跟我说,他还是想着我有幸福的日子过。磊哥,要说舍不得,我最舍不得我父亲。”
季安贞的脸色变了变,她已经听出那说话的女子是谁,她的脸色苍白直接站了起来。季树远伸手把她扯住,低声警告说:“你想闹得满城风雨吗?她可以一嫁而远走,可我们季家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
季安贞瞧着季树远的神情是一脸震惊,她低声说:“原来哥哥是专门带我来瞧一瞧他们两人,对吗?”季树远瞧着她,低声说:“你是不是心里委屈的想哭啊?你现在要是哭起来,你这一辈子在她面前就挺不直腰来。
你给我打起精神来,我们直接去隔壁见一见那对有情人。”季安贞的眼圈都红了起来,可是她瞧着季树远的神色,她只得忍下去,她深吸气又深吸气,好一会后,她眼圈的红色淡了下来,她哑着嗓子说:“哥哥,我要去瞧一瞧我们那位友善体贴的小姑姑。”
季树远瞧着她说:“你不用开口跟那一对贱人说话,你只管跟在我的身边。”季安贞默默的点了点头,她其实也不敢说话,她只觉得泪已经临近她的眼底,可是她却不能让人瞧出来她想哭的样子。
季树远带着季安贞出了门之后,当着店小二的面,他伸手推开那门。门打开后,那一对有情人急急分开的身影,还是让众人瞧了仔细。那年轻人很是恼怒的瞪着季树远说:“这位兄弟,你懂不懂礼节,怎么能随意推门进来?”
季树远冲着他嘲讽的笑了笑,他笑着说:“你身边那个女人认识我,我只是在旁边听着声音比较熟识,想过来认一认人。这位兄弟,到底是谁不守礼节,你这下心里也应该有数了,就用不着我点明说穿。”他的身子移了移,他后面候着的季安贞露面了。
季宝花的脸色变了变,她瞧着季安贞涩然的招呼说:“贞儿,你也来这里用餐啊。”季安贞的眼光漫过那位年轻人,她瞧着季宝花好一会后,说:“我从前叫你小姑姑,如今我知道我一直叫错了人,我应该叫你为庶姑姑。”
她转头跟季树远说:“哥哥,我们走吧。这种不值得的人,我何必多瞧她。”季树远瞧着她的面色,兄妹两人直接回头就走掉。年轻人立时赶了过来合上了门,关门之前,他警告的瞪了瞪店小二说:“你连门都瞧不好吗?”
店小二瞧着关闭起来的门,他的心里一样的生着闷气,他瞧着这两方人的神情,只觉得眼下这一对不肯离开的人,指不定是还不曾正式定下亲事的野鸳鸯。店小二心里嘀咕着,可是他还是把楼梯口守得严实起来。
门合上了,季宝花一脸愧疚的神情望着年轻人,说:“磊哥,都怪我,我在家里在晚辈们面前没有面子,以至于让你跟在一旁瞧了我们家的笑话。”年轻人瞧着她面上的神情,他眼里闪过不悦的神情,说:“那一位就是你二哥家的长子?”
季宝花点了点头,她慌忙的帮着求情说:“磊哥,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读书读多了,性子就有些太过板正。”年轻人瞧着季宝花的眼神,只觉得心里跟着软和许多,他摇头说:“你的心太善了,两个晚辈如此待你,你还能这般的不介意,还帮着他们说话。”
季宝花的眼神低垂下来,她在心里暗自嘲讽的笑了笑,她和他的事情,总算是爆发出来,从此之后,她不用再去应付季安贞。(未完待续。)





安缘 第三百九十八章 笑
在路上,在马车里面,季树远瞧着季安贞涨红的一张脸,他大多数的时候沉默不语,只在季安贞眼睛已经红了起来的时候,会开口提醒说:“贞儿,我们还在路上。”季安贞把眼泪哽咽吞回去,她心里对兄长很是气愤不已,在那间饭店不许她动手,在路上不许她哭泣。
她受了这样大的委曲,结果还要一直要忍着,她眼圈红又了,她抬眼瞧着季树远冷冷的神色,她还是不敢放任自已的行事。她小声音说:“哥哥,为什么是我来忍她?而不是她来忍我?她,她,一直在我面前装好人。”
她用手紧捂住嘴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抬眼瞧见季树远面上的神情,她还是识趣的赶紧用帕子擦拭干净。季树远皱眉瞅着她说:“几年前,母亲就跟你说,你可以友好对待那人,可是却不要去亲近她。
而这几年,你是如何做的,你一天比一天亲近她,一日比一日信服她的话。你为了她,你冷眼暗讽宁儿和悦儿两人,你为了她,在母亲面前阳奉阴违行事。这一次,你让人陪伴相看时,母亲一再提点你,要你另外挑选陪同人。
可你执意要如此行事,一次又一次,你把你相中的人,直接捧在她的面前去。她又不是一个傻子,如何不懂得要紧捉住这难得的机会。贞儿,你这都是自作自受,你怨不得任何的人。你想在饭店里发作她,可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任性行事,把季家的面子丢在地上由着人去踩。
你闹过,哭过,你能改变事实吗?你能让那男人回头来吧?只怕他心里是越发的同情她,还不如我们就这般平淡在人前放过她。”季安贞听着季树远的话,她心里还有话,可是她不敢说出口,她怕一开口就会落泪。
季树远季安贞兄妹平平安安的进到二园,他们面对宁氏时,季安贞直接扑过去,她抱着宁氏就大哭起来,说:“母亲,她骗了我,她一直骗我。”季树远低声训斥说:“你还有脸这样大声音哭吗?你想让人知道后,心里更加的欢喜不已吗?”
季安贞捂嘴巴瞧着季树远,她哭泣着跟宁氏告状说:“母亲,哥哥不肯帮我,他瞧着我在那人面前吃了这样的大亏。”季安贞此时已经记不起那位年轻人,她的心里是气极季宝花,她寻了她那么多次,她跟她说了她的欢喜。
季安贞此时最为后悔的是她当季宝花可以交心,却不料别人听着她的心事,在心里暗笑着她的自作多情。她抬眼望着宁氏,见到她一脸平静的神色,她抖着手指抓紧身边的椅边,问:“母亲,你早知他们的事情?”
宁氏缓缓的点了点头,说:“前些天,你表嫂让人代口信过来提醒了我。那人的表哥已经跟宁家道歉婉拒亲事,他没有说明原因。然而你表嫂身边的丫头,外出来买针线,她无意瞧见那人与那人在外面遇见的情形,那是一个聪明的丫头,她回去跟你表嫂提了提。
你表哥派人跟了那人两天,就见他们相会了两次。”“母亲,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情?你还要一直隐瞒着我,呜,呜。”季安贞哭了起来,她哭得伤心哭得让人伤怀。宁氏的手伸了出去,却见长子一脸不赞同的神情,她又怏怏的收回了手。
她只能由着季安贞去哭,心里暗想着能哭出来,就是大大的好事。她转头问起季树远如何发现的事情,她听季树远说明情况后,她冷笑着说:“老太爷也是好手腕,为了这个女儿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只是不知这个女儿远嫁之后,她还会不会有心思回来看他。只怕是老太爷心疼她,那时也会劝着她不要回来。”季树远坐在一边听着宁氏的话,他原本就不赞同季安贞嫁到外地去,姐妹三人,这个最小的妹妹性子最为单纯易相信人。
季安贞很是用心的哭了好一会,结果她在哭累时抬眼望过去,见到母亲和兄长两人在说话,他们都不曾来关心问候她。季安贞很是心累,她也哭得无眼泪了,她叫人传人入内,她直接进到里面梳洗整理。
宁氏瞧着她的反应,她大松一口气跟季树远说:“我瞧着她对那个男人没有太多感情。可她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脸红羞涩,提及那个男人的种种好,害得我一直担心她对那个男人太过欢喜,最终会放不下失望,然而误了她真正的良缘。”
这两日,季树远被宁氏的那些话惊吓得一样担心季安贞会痴迷不悟,如今瞧着她的反应,她哭过之后还懂得去收拾,那样就不会是真正的伤心。他一样的放心下来。他笑着跟宁氏说:“这些日子,有许多人上门来打听她的消息。母亲,你和大伯母为她挑选一门合适的亲事吧。
她的亲事定下来之后,她自然不会有心思再为闲人闲事去伤心。”宁氏立时欢喜起来,她跟季树远打听起来,说:“你觉得这些人,那些人家比较合适?”季树远是不会插手季安贞的事情,他这个妹妹有些方面太过不懂事,他不想她将来迁怒与他。
他笑着说:“母亲,这样的大事,你和父亲商量决定。我已经和父亲商量过后,这一次,我跟立弟一块去都城。我先去那里四处瞧一瞧,要为家里寻一处合适的宅院。”宁氏很有些担心的说:“远儿,都城的宅院可花银子,你大伯家那有这么的银两来买宅院。”
季树远在心里暗叹息一声,他的母亲私心一直那么的重,难怪他的父亲在有些事情上面会一直隐瞒着她。他笑着说:“母亲,大伯母一直持家有道,大嫂擅长理财,家里那可能不存下一些应急用的银子。我听大伯父的意思,是用那些银子去买一处宅院。”
宁氏轻舒一口气,她笑了起来,说:“我会跟你父亲说,我们这一房也添上一些银子,可不能让大房独自担着,日后你们夫妻住在那里也不会心安。”季树远瞧着宁氏笑了笑,他不会跟宁氏说都城的那处宅院,二房是会出大半的银子,而且户主名就直接落在季树正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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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缘 第三百九十九章 面子
申时,季老太爷父女回到后院,父女两人如临大敌般的坐在院子里好一会,直到夜色来临之后,这一天他们都平安而过。而二园里,季安贞的小院外面一直候着两个妇人,在夜色来临之际,季安贞从院子门出来时,两个妇人已经奔向宁氏处。
在后院不远的地方,季树远赶了过来,他用手捂住季安贞的嘴巴,用力把她拉扯回二园宁氏的房里。季守成宁氏两人坐在主位上,两人瞧着满身狼狈神情的季安贞,瞧见她满脸愤然的神色。
季守成叹息着说:“贞儿,你去后院想做什么?”季安贞咬了咬下嘴唇,她恨声道:“我要去打那人两巴掌,她骗得我好辛苦。”季守成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之后,他说:“你这两巴掌打过之后,你心里是能舒服一些,可她一定比你还要来得舒服许多。
你两巴掌下去,你落一个不敬上的名声,而她会落一个体谅晚辈的名声。这还好说,可我担心你这自以为是重重的两巴掌落在她的脸上,是印子都无法留下来一丝来,你是白白费了力气,还要让我们跟着你担上一些事情。”
季守成明说季安贞在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季安贞气得哭了起来,说:“父亲,你就容她这般欺负我?”季守成轻轻淡淡的开口说:“这那是我容不容的事情,而是你自个要送上门去让人欺负的事情。
你伸脸让人去打,我们做父母的人,是拦也拦不住,劝也劝不动。如今你给人打了脸,却又忍不了一时之气,还想让我们去为你收尾。贞儿,父亲是年纪大了,精力越发有些不足起来。你母亲瞧着还年青,你实在一心要动手打人心气平,你们母女两人现在去打吧。”
宁氏瞪大眼睛瞧着季守成,她再瞧着季树远明显明亮起来的眼神,她转而想明白起来,她伸手扯住季安贞的手,说:“走,叫上人,我要去后院为你讨一个公道。”她们母女两人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季树远的脚动了动,又立时收回来候在季守成的身边。
季守成端起面前的茶水,他很是痛快的喝了几口后,他跟儿子说:“这茶水不错,一会,让你母亲给你包一包,你闲时喝一喝茶。”季树远很有些心急起来,说:“父亲,我跟着去瞧一瞧吧。”
季守成瞪眼瞧着他,说:“女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男人上前去做什么,在家里候着。你妹妹是一个大傻子,你母亲却是想明白事情之后,她从来不会去做一个傻子做的事情。”季树远在位置上坐下来后,他说:“那男人的眼色不行,不知母亲为何先前会看好他?”
季守成淡淡的笑了起来,说:“宁家人的眼光总是差上那么一些些,这一次,他们以为相中了一条大鱼,可惜这只是一尾小鱼,还是一尾不识货的小鱼。家宅要平和度日,他应该要选择如你妹妹这般好糊弄的女子。
他要想在家里争地位争位置,他选择那个女子,选择得极其到位。”季守成已经决定只要那人家上门来提亲,他一定会成全这一门亲事。那样的热闹,他是看不着,可不影响他此后十余年里偶然听到消息时,那心悦的心情。
季树远瞧明白季守成幸灾乐祸的神情,他低声说:“只要男人稳得住,妇人能在内宅里掀起多大的波浪来?”季守成瞧着他的神情,他一脸慎重神情跟他说:“远儿,以我这么多年的人生经验说给你听,你千万不能小看任何的人和事。
你别看轻任何的女人和孩子,他们能做的事情超出你的想象。妇人们在家里面,她们与男人们相处久后,如何会有不影响到男人的想法?只是影响的多少而已,她们要是与家人处不好,如何会不影响兄弟之情?”
季守成一直愿意容忍宁氏,就是瞧着她虽说爱争小性子,可是她尊重季老太太,面上又能交好两个妯娌,对他们兄弟的感情无任何的影响。他很是感叹的跟季树远说:“你的母亲或许有许多做不到位的事,可她是一个好母亲,她是一心为你们着想。
当然,她也算是一个好妻子,她尽到她能尽到责任。”季树远瞧着季守成的面色,他想一想跟他说:“父亲,你和母亲要相伴到老,母亲有些事情一时想不太明白,你好好的跟她说,她比妹妹要聪明太多,她会明白你的想法。”
季守成那有不明白儿子的想法,他当年也曾经这样劝过季老太爷,可是那老人家一条心往****上走,他认为季老太太是离不了他,一定会趴在地上跪下一而再的求他。季老太太有没有求过季老太爷回头?季守成认为他的母亲为他们着想,一定是会诚恳的求了再求。
只是季老太爷那时候对季老太太和儿女都已经无心了,季老太太求也是白求,最终夫妻分道扬镳各行各的道。季守成只要想到父母的旧事,他对季老太爷心里依旧是抱怨不已。他也知道男女感情是无法强求,可是他们至少有夫妻之情啊?
季守成瞧着季树远担心的神色,他笑着说:“你成亲后,好好的过你的小日子,我和你母亲会相伴到老。”季树远相信季守成的话,他从来不会对儿女承诺做不到的事情。季树远红着脸低头说:“父亲,我和她会孝顺你和母亲。”
季守成笑了笑,他笑着提醒他,说:“你们成亲之后,你一定要提醒她,不管如何四季总要为你母亲备上一块都城里新款新出的布料。不用多了也不用太好,多了贵了你们也供不起,只是要能让你母亲拿出来,因儿媳妇的孝顺,在娘家人面前挺直腰。”
季树远的脸红了起来,他低声说:“父亲,母亲不是那种特别好面子的人。”季守成笑而不语,宁氏是什么样的人,无人比他更加清楚。宁氏如果不是那般好面子的人,为何会毁了又毁前面两个女儿的亲事?
她如果不是好面子的人,为何听闻那年轻人的家世背景之后,就在女儿面前那般的鼓动她动了小心思。她在事发之后,她的心里还存在侥幸的想法,误以为那年轻人家里长辈会拦阻。她就不想一想,那人在本地寻不到亲事,要来外地寻亲事,那家里人一定是相当的宠爱他。(未完待续。)




安缘 第四百章 痛快
宁氏和季安贞行到后院附近时,两人加快脚步。这时候,季老太爷和季宝花正不知因为说了什么笑样话,两人的笑声传到院子外面去了。宁氏和季安贞的脸色都变了变,她们母女两人气得直接冲进后院去。
宁氏进去前,低声跟季安贞说:“你就挡着那些上前来拦的人,那个女人由我出手来收拾。”宁氏抢先一步进了门,她一眼瞧中季宝花,她话也不说一声,直接冲上前去,就对着坐着的季宝花接连扇了连环巴掌。
季安贞被宁氏的剽悍举止惊得呆住了,这一回,她总算明白宁氏平日里待她的平和。季宝花的笑脸刚刚仰起来准备迎人,就给宁氏几巴掌下去直接拍得碎成小水花。季老太爷瞧着宁氏母女冲进来,他原本还想端一端长辈的架子,为季宝花缓一缓事情。
结果宁氏这般的作为,他气得想叫都一时出不了声音。宁氏连连甩了季宝花好几巴掌之后,她心头的那口郁气总算是稍稍散开去了一些。她停下手后,她冷笑冲着季宝花说:“我们平日里待你好,也是想着你是女子,总是要嫁出门去,不必要为了你,闹得家宅不宁。
可是我们全没有人想到,你竟然是这般心大的贱人。你平时在家里哄着父亲为你出面揽是非,在外面,你踩着别人来亮你的名声。可是不管如何,你也不应该对贞儿动了心思,她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行啊,你的姨娘想来在你这种年纪,还没有你现今的本事。你这本事,季家太小了,容不下你,你都懂得自行寻出路了路。我们也没有拦你的路,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踩着贞儿去上位。”
宁氏说得心火上来了,她冲上去又给季宝花两个巴掌,她最后还想动手打时,季宝花跪下去趴在地上,哭着说:“二嫂,你这样打我说我,是不想给我一条活路了吗?父亲,恕女儿不能在你身边服侍,我要先走一步了。”
她的头直接往地面上磕去,宁氏身后的管事妇人赶紧伸手把她拉扯起来,季老太爷老泪纵横的瞧着宁氏说:“老二家的,你这是不肯放过你妹妹了?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让你如此来对付她。
天啊,我这是老了老了,眼下还能动弹,就眼睁睁瞧着你上门来打脸啊。”宁氏愣了愣,季安贞在一旁说:“祖父,我瞧着你的眼睛不太好爱流泪,我这就派人去请大夫给你来瞧一瞧,可好?”
季老太爷抬眼瞧着季安贞的神情,小女子是一脸的真诚神色。季老太爷原本不想理季安贞的话,可是他只要想到那季安贞做下的那些白目事情,他赶紧擦拭眼角,训斥说:“我瞧着你母亲才是不舒服,你不会把你母亲扯着回家去吗?”
季安贞瞧着季老太爷不流泪了,她很是直白的跟季老太爷理论起来:“祖父,庶姑姑骗我又利用我,母亲只是被迫为我出面来管教她。庶姑姑要是这样继续下去,只怕是会害了我们季家所有的人。
那样的话,祖父你将来老去之后,可是无人去你的墓地为你上香。”宁氏这一次觉得女儿的性子也不错,这样老实的话,她是说不出口来,而季安贞说出来是代表了她满满的诚意。季老太爷只觉得骨头缝里都渗出寒意,这样的夜里,听着孙女说这样的话。
他黑沉一张脸,说:“季安贞,你父亲母亲不会好好的管教你,明天开始,你过来由着你姑姑来教导你为人行事。”季安贞很是生气的瞧着他,说:“祖父,是由庶姑姑来教导我如何骗人如何抢别人的东西吗?”
宁氏听季老太爷的话,她跟着冷笑起来,说:“父亲,一个庶女不曾受过正规规矩训导的人,她如何来教导我们二房的嫡女。天色不早了,父亲,我不打扰你的休息。我过来只是说一声,她要那门亲事,看中那样的一个人,我们这些旁人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这个庶女出嫁时,我们二房是绝对不会添一钱的嫁妆给她。”宁氏是不会败坏女儿的名声,季安贞跟着神情狠狠的瞧着季宝花说:“还有你,在外面不要在说我与你交好的事情,你要是说一次,我就让人把你做下的事情传出去。”
宁氏带着季安贞离开后院后,季宝花很是大声音的哭泣起来,叫道:“父亲啊,我们好冤枉啊,她们把什么不好的名声,都要强押着我们来收下。”宁氏听见之后,她只是冷冷一笑,季安贞是想回头说两句争辩的话,可是她瞧着宁氏的神色,只有赶紧的跟在后面。
母女两人行进二园,季安贞原本想要跟着宁氏进房去,宁氏回头跟她说:“你回去早一些休息吧,你好好的用心想一想,日后应该怎么样的识人做事。”季安贞停下脚步,她目送宁氏进了房,才转身往自已小院子行去。
宁氏进了房之后,她赶紧吩咐管事妇人拿药来,她跟季守成父子抱怨说:“那人的脸皮真厚,我这么打下去,我的手痛了,她的脸只是微微的浮肿。”她后院里发生的事情,说给季守成父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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