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玲珑秀
宁氏瞧着她轻轻摇头,说:“只要我插手的事情,你们姐妹无人会觉得顺畅。而你父亲做主定下来的事情,你们姐妹就是暂时心里不认可,时日久了,你们也会觉得你父亲有远见。贞儿,我也会觉得心累,你有一天会为人母,但愿你那时做得比我好。”
宁氏转向进了房,她宁愿在房里歇一会,都不愿意面对此时纠结的季安贞,她怕她又心软下来。宁氏迷糊中睡沉下去,她醒来之后,外面管事妇人听到动静进来,悄悄跟她说:“小姐一直在外面院子里面候着夫人醒来。”
宁氏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她摇头叹息着说:“我现在觉得做得多错得多,象三夫人她这般的不管事,她反而从来在儿女的事情上面不会出错。”管事妇人瞧着她的面色,她在心里跟着叹息不已,宁氏是尽心在做一个母亲,只是她总会多走了那么两步路。
管事妇人瞧着她,劝说:“夫人,小姐年纪小,她慢慢就会懂你的操心。”宁氏轻轻摇头说:“将来她懂了,我大约就老了。算了,我现在想来,总觉得是那时候太过冲动,就那样随意的打发她们的亲事,才会让我现在女儿亲事上面处处为难。”
管事妇人不敢就此事再说话,她转而笑着说:“有人来跟三夫人打听宁小姐的亲事,听说是学院夫子的儿子,现在正用功着读书,准备三年后上都城参加科考。”宁氏听她的话后,她笑起来说:“这一家听上去总算是有些着落的人家,那三夫人有没有出面见人?”
管家妇人笑着轻摇头说:“三夫人出面见了人,只是她说儿女大事,要容她多考虑一些时日。”宁氏很是了解的点了点头,季安宁的亲事,季守家夫妻是轻易做不了主。她笑着感叹说:“她很会拾便宜,由着兄嫂决定,好坏由兄嫂担着。”
管事妇人只是笑而不语,宁氏问她:“小姐的心气可是已经下来了?”管事妇人沉默不语,她瞧着一直嘟着嘴坐着的季安贞,只怕那心气一直下不来。宁氏瞧着她的神情,她轻轻叹息一声,说:“算了,这是避不开的事情,说吧,但愿能说得通她。”
宁氏出了房,瞧着院子里树荫下坐着的季安贞,那样娇美的一个小女子,她就不知那年轻人为何相不中她。她走过去,瞧着低垂着头的季安贞,说:“天气这么热,你可有喝水?”季安贞轻轻点了点头,说:“我喝了三杯清凉茶。”
宁氏在她的对面坐下来,她瞧着她,说:“你在院子里坐了多久?”季安贞抬眼瞧了瞧天色,她面上浮现惊讶的神情,说:“我以为我没有坐多久,怎么瞧着象是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样子。”
宁氏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那你想了什么事情,都着迷的忘记了时间?”季安贞脸微微红起来,她低声说:“母亲,我就乱想一些事情。母亲,姐姐们什么时候会回家来?”宁氏想着前些日子回来的两个女儿,她的面上多了几分笑容。
两个女儿的日子,瞧着就一直过得不错,两人面色都非常的红润,而且两个女婿偶尔瞧着她们的神情,让宁氏无意当中瞧见之后,她的心里都羡慕几分。季守成只在他们大女儿出生之后,那样的瞧过她一阵子,过后他瞧着她的眼神,大约就如同瞧着桌子板凳一样。
宁氏笑瞧着季安贞,说:“她们暂时是不会回来,家里事情多,那能时时往娘家跑。”季安贞瞧着宁氏的神情,她小心翼翼的问:“母亲,你觉得两个姐姐的日子过得好吗?”宁氏不知小女儿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笑着说:“她们自已认为过得好,才是最为重要的事。”
季安贞瞧着宁氏的神情,她悠悠叹一声说:“母亲,你说当年那人不悔大姐姐的亲事,现在大姐姐的日子,是不是过得更加的好?”宁氏皱眉头说:“幸好那人悔了亲事,你大姐姐那样的性子,如何会去跟人争宠,只怕是一天天以泪洗面度日。”
“大姐姐每次回来穿的衣裳,都不如那人妻子逛街时衣裳布料。大姐夫待大姐姐很好,大姐姐大约是穿布衣都会觉得日子好过吧。可我想一想,过些年,老小姐穿着锦衣,而我穿着布衣,我心里就有些受不住。凭什么她那样的人,可以过好日子,而我要过着那种差的日子?”
宁氏知道季安贞又钻了另一种牛角尖,她觉得大约只有季守成能对付得了这个女儿的心思,她沉默之后,说:“你有任何的想法,你可以去与你父亲说一说,他这一次,一定会听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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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缘 第四百一十六章 明白要求
季安贞瞧着宁氏的神情,她的眼神暗了暗,低声说:“母亲,我如果做错了事情,又说错了话,你要多提点我,我会改。”宁氏瞧着她轻叹息起来,她很是无奈的跟她说:“贞儿,你觉得你有错的地方?有说错话的时候吗?”
季安贞瞧向宁氏的眼神满满的无辜,宁氏只觉得这样的她,只怕她是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她现在都不能感受到那份用心和诚意。宁氏瞧着她轻叹着说:“我从前在娘家时,我花在琴棋书画功夫多,我比众姐妹学好,我觉得我与她们相差太多,我与她们少交往。
后来,各自嫁了之后,姐妹们四散分开去,我也没有觉得有多少失落感。只是现在有时回想起来,我那时年少太过轻狂,错失了许多与姐妹们交好的机会,以至于我现在连一个说话的姐妹都无。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与她们当中有一人交好,那时你大姐姐的事情,我就不会成为最后知道的人。那样也不会闹得你父亲如今对你的舅家都深怀怨意,他很不喜欢我们去宁家。贞儿,你与老小姐交往的时候,那时候我心里还是存幻想,误以为你的诚心会打动她。
我只是警告过你,却不曾用心去阻止过你。我希望你与宁儿和悦儿交好,只因为我觉得她们两人的性情平和。可惜你与她们处不来,我也不会去强求。人与人之间,还是要讲究一个缘份。”
宁氏很是语重心长的跟季安贞分享着她的人生经验,她瞧见女儿眼里不以为然的神情,她心里一片黯然,果然还是要撞破南墙头破血流之后,她才知道那痛彻心痱的感觉。季安贞被宁氏这样的眼神瞧得心里有些发毛起来,她低声说:“母亲,我会用心的想一想你的话。”
宁氏轻轻的点了点头,脚上的泡,都是自已走出来的。她嫁人之后,方懂得这句话的真谛。母女两人喝着茶水,阳光下,满满的母女情意。季守成回来时,见到她们母女两人这般情形,他也凑趣的陪着坐了一会,听宁氏提了提有关季安宁的事情。
季守成听说之后,他微微皱眉头说:“这事情,我见到老三时,我会跟他说不用着急,我让人先去打听情况。”宁氏笑着轻轻点头说:“宁儿的年纪又不大,那用得着三弟和三弟妹现在就着急起来。”
她这话招来季守成若有所思的眼光,他沉声说:“我们家贞儿年纪更加小,你家就给她介绍那样成不了事的人。”有关宁家的事情,对季守成和宁氏来说,就是一个避不了结。宁氏瞧着季守成的神色,她解释说:“这一次,他们是出于好意,结果却成了这般的情形。
这样也好,日后,他们就不会再来伸手帮忙了。”季守成自然明白宁家这一次顺带的好意,那一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他心有所感的跟宁氏说:“我觉得你们家的人,别的事情,大约都还能将就,他们就是不能插手我们家的儿女大事。
他们每一次伸手过来,孩子们的事情就会起波折不顺畅。这一次远儿的事情,你瞧一瞧,多顺畅啊。贞儿的亲事,我没有决定下来之前,你不要跟你家里人说。”宁氏点了点头,她瞧一眼季安贞,她笑着起身,说:“二爷,有些事情,你跟贞儿好好说一说。”
宁氏脚步轻松的走了,她心里想得很是明白,既然季守成的眼光这般的好,那他就在儿女的事情上面多用一些功夫吧。季守成瞧着季安贞面上不安的神情,他摇头问:“你又招惹你的母亲了?”
季安贞可不会认这种错,她连忙摇头说:“没有,我只是跟母亲实话实说,我与宁姐姐和悦儿不太处得来。”季守成轻轻点了点头,他很是不在意的说:“你们既然实在处不来,那就少相处吧。”
季安贞很是惊诧的瞧着他,说:“可是父亲之前也说,要我和她们好好相处下去啊?”季守成瞧着她面上的神情,他很是平缓的开口说:“你待悦儿尚好一些,可你受那人影响,你一向瞧不起宁儿。
你是聪明人,可别人也不是什么傻子。她们眼下容着你,只不过是瞧着同一个家里的人。我不想你把这样薄薄的情意全给消磨干净,你们现在就这样平淡交往,将来你出嫁之后,你在外面应酬,有她们在一处说话,互相之间总能帮衬一些。”
季安贞瞧着季守成的神色,她很想说她日后用不着靠那两人,可是她不敢说出口去。季守成自然瞧明白她面上的神情,他的心里只能暗叹息几声。大多数的人家里面,孩子多了,都会有一个稍稍显得笨的孩子,而他那时认为,他的子女无一人笨。
现在他明白过来,他的家里面,坐在他面前这个最爱自作聪明的孩子最笨。当然直到现在季守成也认为季安宁比季安贞要笨得多,他这个女儿只是暂时性的笨,她只要恢复过来,那一定会精明得胜过季安宁太多。
季守成瞧着季安贞的眼神暖了暖,果然是自家的孩子就是一个宝,他的小女儿是太过实心眼的人。季安贞瞧着季守成面色好看了许多,她的胆大大起来,说:“父亲,母亲说我的亲事由父亲做主,对吗?”
季守成瞧着她,说:“你不信父亲的眼光吗?”季安贞摇头后,她脸红着说:“父亲,我不想嫁长得丑的人。我也不想嫁不懂得琴棋书画的人。”季守成很是痛快的点头答应下来,说:“自然会为你挑选一个长相端正的孩子,他一定会懂得琴棋书画。”
季安贞安心许多,那样的人,家境一定不会太差,她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季守成想着季安贞这样的性情,大约也只能配在学院里教书的年轻夫子。父女两人各有各的心思,互相都认为把话说得很是明白。
季守成认为女儿经了一些小波折之后,总算是稍稍的懂事,知道攀高不是什么好的心思。而季安贞认为季守成一定会舍不得她嫁人之后吃苦,一定会为她挑选一门家境富足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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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缘 第四百一十七章 踩
七月中旬的时候,季安贞的亲事已经有眉目了,季守成带着她一块出了一趟门,听说两个年青人互相有意,只是亲事还要待男方挑吉日过季家来提一提。季洁悦把喜事分享给季安宁听,她笑着说:“贞姑姑说未来姑父长相不错,气质呢,比老小姐要嫁得人差那么一些些。
不过,贞姑姑信服叔祖父的眼光,她说她想明白了,她反正吃穿都不太挑剔,那人家条件不错。”季安宁微微笑了起来,季安贞在衣着上面,可要比她的两个姐姐来得挑剔许多。季守成为女儿挑选的亲事,那可能不想到女儿的习性。
季安宁笑着说:“等那一日那人上门来提亲,我们在远处瞧一瞧你贞姑姑的神情,我们就能知道你贞姑姑是如何的满意这门亲事。”季洁悦很是欢喜的点了点头,她笑着说:“宁姑姑,你还记得我姐夫上门来提亲,我姐姐那张红脸吗?”
季洁清一向在弟妹们面前很有做姐姐的端正架子,那一日却羞得紧关房门大半日。季安宁和季洁悦相视笑眯了眼,这瞧别人的热闹心里总是多上几分欢喜。季洁悦瞧着季安宁的笑脸,她悄悄的扯一扯她的手,挨近她,低声说:“祖父跟祖母说,这一次向你提亲的人,很靠谱。”
季安宁听她的话,她轻轻的缓了一口气,她总算不受顾家阻挡,可以嫁得出去了。她信季树立的话,可是都城多么远的地方,靠着嫂子行事,远不如靠着大伯大伯母父亲母亲做主来得轻松自在。
季洁悦瞧着季安宁笑了起来,说:“宁姑姑,说不定未来两个姑父会是好朋友。”季安宁的脸小小的红了红,说:“休得乱说,这样的事情,父亲母亲都没有来跟我说一说。何况别人家只是来打听一下,也许是没有什么心思。”
季洁悦只是捂嘴笑瞧着她,季安宁有人来提亲之后,她心里都为她高兴不已。季安宁瞧着她的这般模样,听着季洁悦笑着说:“后院里那位老小姐静了这么多日,她要是知道贞姑姑这么快就有一门好的亲事,不知道,她心里又会怎么想。”
季安宁笑起来说:“她抢了贞儿一门亲事,这一次,她如果敢伸手破坏,二伯父就一定不会饶过她。她是聪明人,她要想平平安安嫁出去,在这个家里面,她最不敢惹的就是二伯父。”季守成的性子,可不象季守业那么能容忍下去。
近来,季老太爷和季宝花常出门走动,季家的人只当没有瞧见,由着他们父女进进出出。季安宁只觉得这大约是季老太爷的最后大好时光,大家才能这般的放任他。季洁悦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起来,说:“后院老太爷和老小姐这样的安静,我总觉得他们心里另有打算。”
季安宁也不信季老太爷父女会因定下一门好亲事,就能安分几个月,只怕这两人明面上不敢做什么事情,可是暗地里的事情,他们两人一定不会少做一样。季安宁却不愿意一直担心着那两人会做什么事情,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和季洁悦说着话,很快话题转往季洁清孩子的身上去了,季洁悦笑着把小外甥夸成世间少有的聪明懂事长相俊美。季安宁很是自然的附和好些话,她也觉得那孩子生得好,年纪小小就会说很多的话。
听说他在家里被老人宠着,可是骨子里却是懂事的性子。季洁清的日子过得不错,她的身上从前总有一股冷然的气息,可是出嫁之后,只能让人感觉到温暖。季安宁有些挂念季安玉起来,说:“可惜玉姐姐隔得太远了,听说两个孩子生得极其好。
可惜我们不知要多久才能见一见人。”季洁悦听她的话笑了起来,说:“我昨天问过祖母了,祖母说已经去信给玉姑姑,问她远叔叔成亲的时候,她和姑父还有弟弟们能不能回来一趟?”
季安宁笑了起来说:“这样好,那我们能见他们一家人了。”季洁悦转头笑瞧着她说:“宁姑姑,我跟祖母说了,一定要把你许亲在近处,免得你跟玉姑姑一样,将来只有书信往来,却总是瞧不到人。”
季安宁笑瞧着她,她笑着说:“那借你吉言,我们将来都嫁在近处,日后也能常来往。”季洁悦红着脸轻点头,说:“宁姑姑,你放心,我会跟祖母说,早一些把你的亲事定下来,可不能给人在背后使阴招子坏了事情。”
季安宁微微笑了起来,她觉得那些能坏了的亲事,那一定不是天注定的姻缘。两人说着话,等到季安贞来说,她们两人手里正做着帕子,将来出嫁给夫家人的见面礼,就少不了这常用的帕子。
季安贞过来瞧一瞧她们做的针线,她很是瞧不上眼的说:“你们两人的丫头都闲在那里无事干,当主子的人,倒是从早忙到晚,让她们来做这些活计。”季安宁瞧一瞧季洁悦,两人都无心跟她细说这帕子的用处。
季洁悦笑瞧着季安贞说:“祖母吩咐我和宁姑姑要做的帕子,我们两人可不敢让丫头们动一针。”季安贞很快的反应过来,她的脸红了起来,说:“明天我过来陪着你们一块做帕子。”季安宁和季洁悦交换一下眼色,虽说她们不大喜欢季安贞那种小心思,可是到底是一家人。
季安贞伴着她们说了一会话,那话题总算转往她的亲事上面,她面上全是灿烂的笑容。她说:“那人太有礼节了,父亲说在街上偶遇他,他都下车来给父亲见礼。恩恩,那提亲的喜日挑选好,过五天就是正日子。”
季安宁笑着听她说话,可是很快季安贞便是一脸担心神情瞧着她,说:“宁姐姐,我不是有心要抢在你前面定下亲事,只是你的亲事,我瞧着都替你着急不已。这好不容易有合适的人家来打听你的事,可是这么些日子又没有下文,大约是那人家悔了。”
季安宁只觉得大约是两人前后投胎时,她行在前面无意当中痛踩了季安贞的几脚。以至于两人投胎到季家之后,她在她完全不曾得罪她的情况下,她都不能忘怀投胎时的旧事,时不时的伸脚来踩她一下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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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缘 第四百一十八章 信服
季安宁很是淡淡的瞧了瞧季安贞,说:“我觉得挺正常的事情,我又不是什么美丽的花朵,会人见人爱。”季洁悦很有些不悦的瞧着季安贞,说:“贞姑姑,太祖母说,宁姑姑一定会有一门极好的亲事。”
季安宁和季洁悦都算是心性极好的人,两人在此时都不曾提及季安贞打脸的事情。可季安贞却受不住这两人的话,她总觉得这两人话里就是在嘲讽她,保不住自已的亲事,让季宝花借着她的光抢了亲事。
她‘呜呜’哭着跑走了,留下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一脸懊恼的神情互相对望着。布氏听到消息来问她们,听她们说了前因后果之后,她一样的相当无语,她没有想过季安贞这样的小性子,这样的禁不住事情。
布氏瞧着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皱了皱眉头,提议说:“三园里荫静,你们日后在三园里做活吧。”季安宁轻轻点头,说:“大伯母,她说那样的有心话,我都能当做没有什么事一样受得住。可我和悦儿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她就这样的哭着跑了。
日后,我可不敢跟她单独相处下去,这传出去会坏了我和悦儿的名声。”布氏轻轻的点了点头,季安贞这样的性子,季安宁和季洁悦距离她远一些为好。季安宁想着宁氏肯定会来一园,她不想去跟季安贞对质,她扯着季洁悦去了三园。
过了一会后,宁氏赶来寻布氏,她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大嫂,你可知道她们三人吵架的事情?”布氏笑瞧着她,摇头说:“她们三人没有吵架,只是互相说了几句话,不知那一句话让贞儿感怀不已,她就哭着跑走了,反而把宁儿和贞儿吓得愣住了。”
布氏把季安宁和季洁悦说的事情,一一说给宁氏听,她自已的女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她这个做母亲的人,心里多少会有些不明白。宁氏的脸色变了变,她很有些不好意思瞧着布氏说:“大嫂,你说她这般的性子,将来去夫家,那有不受磨的。
我这心里担心不已,我同他父亲说,他父亲说,为她寻的就是宽厚人家。”布氏相信季守成的眼光,季树正和邵氏的快信回来,说季守成的眼光极好,寻的都是适合的亲事。季树立那门亲事,瞧着是有些高攀。
可是抵不住那四品官员家家风极其好,那位嫡长女瞧着性子就不错,听说极其的擅长持家理事。原本那一家人是想给嫡长女在都城寻一门合适的亲事,只是每一次有合意的人选时,她家的家宅就有些不太平,就这样给耽误到十七岁。
当家夫人心里有些不安,去寺里算了算,说此女子只能嫁外地郎君。可这官员家里那舍得把女儿远嫁出去,只能把眼光落在科考殿试的人。季树立就是这样的情况下给瞧入眼,然后那家长辈与季树立借机会交谈之后,认可他的人品和行事。
最为奇怪的事情,是季守成与那家人说回家一定会给明确的消息之后,这一家人家宅一直安宁,后来季守业亲自书信给这一家人时,那家长辈打开信笑得很是欢喜的时候,传来嫡长儿媳妇隔了三年后再次怀孕的大好消息。
布氏把都城的这些事再一次说给宁氏听,笑着说:“二弟一向极有慧眼,眼下我正把宁儿和悦儿两人的事情托付给他吗。贞儿生性敏感,大约成亲之后有儿女之后,就不会这般的善感。”
宁氏轻轻点头说:“儿女都是父母的债,她的亲事定下来之后,我的心里也舒一口气。我和她父亲是想着她能和宁儿悦儿好好相处,你帮我跟宁儿悦儿好好说一说,有机会,让她们帮着劝一劝贞儿吧。”
布氏瞧着宁氏担忧的神色,她笑着安抚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前月儿和珍儿时,你那时不是也是操心得连着好些日子都睡不着,我是眼瞅着你头发都薄了不少。可这些年下来,我瞧着她们姐妹两人把日子过起来了。
二弟妹,我们季家就没有笨人,贞儿是年纪小,她嫁人之后,一定会懂事。”宁氏和季守成一样的认为,觉得季安贞只是心眼太过实在,才会被人哄骗了去,现在是刚刚解了心结,她是重面子的人,心里有羞愧感,方会如此纠结面对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
布氏明面上是没有应承宁氏的任何话,可是宁氏心里却舒服了许多。季安贞来一园,季安宁和季洁悦总要迎一迎人。妯娌两人说着话,顺带提了提三园的季树森,两人都赞叹那小小婴儿好嗓子,那哭声可以从三园传出季家院子门外。
宁氏跟布氏笑说季守家的情况,她笑着说:“我听人说,三弟在官府当差做得还行,大家都说他转了性子。他不象从前那样喜欢跟人一块出去玩耍,天天都会按时归家。三弟妹总是守来他转性子,日后他们夫妻两人的事情,也不用大哥大嫂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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