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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宿主的一百万种方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机甲小熊

    可是薛青鸟摇头,“没这么简单,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他们一怔。

    薛青鸟指着尸体的运动鞋底,“他的鞋底很干净,没有踩到零食碎屑。系统扫描过,周围没有血细胞组织。”

    “没有血细胞组织代表什么”徐红弱弱地问。

    四眼则听懂了。“意思是这里没有沾血液。看地面乱糟糟的,不存在清洗过的情况。”

    气氛瞬间低落。

    “不用太灰心,尸体一定残留线索。我留下验尸,你们去搜索各个房间。分工合作事半功倍。”

    薛青鸟的话令大家提起精神。

    大厅暂时剩下她一人,她专心验尸。她先脱掉尸体的衣服和裤子检查外伤,将衣服挂在沙发背。

    没想到一挂上,沙发背抖落些许灰尘。

    她服了,这屋子的人是多邋遢。

    腹诽几句,她的视线再度落在尸体上。肉眼可见,尸体青白的皮肤出现深浅不一的瘀痕,集中出现在胸膛和肚子;唯一的致命伤是心脏的伤口。

    尸体的背面倒没有伤痕。

    她凑近致命伤审视,发觉伤口的直径很细,似乎由锥子之类的利器穿过。

    问题是袭击他们的团伙没有人使用锥子作武器,都是手




98、凶器与伪装
    “嘻嘻……”邪灵的声音再度回荡。“进展不错,不过凶手已经知道你们在调查,凶手会伪装起来,加油吧……”

    沉默一阵,团子发出哀嚎:“还没有头绪就难度升级!耍人么……”

    “怎么办啊。”徐红喃喃自语。

    薛青鸟起身找纸和笔,记下去过的屋子特征。

    第一个屋子栽种牵牛花,是己方身处的屋子。被四个面具人抢占,他们其中一个同伴疑是死者。

    第二个屋子栽种月季花,三女的关系很好,没有找到面具。

    第三个屋子栽种薰衣草,似乎住了两对情侣和一个单身狗,找到面具。

    第四个屋子栽种海棠花,屋主是盗贼并且非常邋遢;屋里有一具尸体、有缝纫机,没有面具。

    薛青鸟给他们看记录。“找到这房子的屋主,确定他们是不是五个人呆一起。如果有五个人,证明这具尸体属于袭击我们的团伙一员。”

    古雯雯和四眼很快理清其中的逻辑关系,团子和徐红则费力理解。

    “栽种薰衣草的屋子有面具,会不会是凶手”徐红观察他们的表情变化。

    四眼摇头,“不一定,要找证据证明才行。这屋子是抛尸地点的话,倒是侧面印证凶手属于这屋子。”

    “为什么这么说”团子挠破头。

    “因为凶手知道这屋子没有人。”薛青鸟的语气理所当然。“知道这里没有人才抛尸,符合逻辑。”

    团子一拍额头,恍然大悟。“但是邪灵说凶手伪装起来了,我们不就白推理”

    薛青鸟哑然失笑。“怎会白推理。凶手再怎么伪装也不会消失,尸体只有一具,即是说只有一组是四个人。”

    团子愣愣地点头。

    徐红则不安地环抱双臂,“那凶手怎么伪装法”

    “找。我们只能先找到这屋的屋主再说。”

    薛青鸟和四眼认同古雯雯的说法,不找到盗贼一组别谈其他。

    于是她在第四个屋子后面标记:盗贼一组。

    “对了,我想去看看缝纫机。唯独这个屋子有,可能是线索。”

    接着徐红带薛青鸟去。

    缝纫机在房间的书桌旁边,薛青鸟亮灯后走近查看。一件残缺的衣服躺在针头下面,而衣服上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像针非针。

    她按捺激动拿起,这东西一头是红木柄,另一头是长约十厘米的锥子,此物造成的伤口像极尸体的致命伤。

    “破眼镜,这是什么东西”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系统。

    没想到系统会回答。

    【这是缝纫机专用的定位钻,用于辅助缝制。】

    “锥子有血细胞组织吗”

    【没有。】

    她大致确定杀人凶器,把定位钻拿出去供大家牢记。

    因为疑似凶器的物品在“徐红”房间找到,所以他们看徐红的眼神异样。

    她急忙申辩:“不是我杀的,这是另一个我的房间。”

    “咳,我们知道。这种轻巧利器适合女人携带,当然这是一种推测而已,大家的思维不要被限定。我们出发吧。”

    薛青鸟把定位钻扔在沙发上。

    出了门,他们顺道挖一遍花圃再走,结果没有挖到凶器。

    接下来,他们又踏进黑暗区域。薛青鸟回想之前走过的方向,依照系统的指南针指示走正北方向。

    这次,屋前没有花卉,杂草丛生,看来屋主不喜欢种花草。他们鬼鬼祟祟地靠近大门偷窥屋里的人。

    奇怪的是,大厅才三个人。

    “古雯雯”坐沙发看电视,“团子”躺在沙发的另一边玩手机,而“四眼”在饭桌使用手提电脑。

    三人毫无交集。

    “我们去看看其余两个人做什么。”

    他们蹑手蹑脚绕到屋后,忽然听见“砰砰砰”声



99、暴露
    他们无意中回栽薰衣草的屋子偷窥,直到打哈欠都没有发现,大家开始情绪低落。

    浓墨般的黑暗笼罩五人,薛青鸟驻足辨别方位。“古雯雯,你直觉认为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

    她突然问起,后面的古雯雯反应不过来。

    随后古雯雯静下心来,指着一个方向。“我觉得试下走那边我说说而已,你不一定听我的。”

    薛青鸟默了默,“东北方向还没走过,我们试一下。如果没有发现我们就回头监视之前去过的屋子。”

    说罢,她领着五人前进。

    他们相继走出黑暗,停在灯光通明的房子前。这里栽的是野菊花,又是一座陌生的房子。

    “我们一定能找到凶手!”薛青鸟深呼吸。

    其他人也给自己打气。

    末了,五人猫着腰接近。他们贴门边,探出半个脑袋观察里面五人的一举一动和大厅布置。

    大厅的五个人在饭桌打扑克,规规矩矩地坐着,桌面堆放不同的零食。

    忽然,里面的“团子”夹起香烟抽一口,吐出一圈白色烟雾。

    “呸,老子才不抽烟。”正主团子呢喃。

    其余四人并没反感“团子”抽烟,全神贯注地看自己的牌。

    戴着耳塞的“四眼”摇头晃脑,打出两张扑克牌。

    薛青鸟循例检查这家门锁有没有损坏——没有,她轻叹。

    盯了许久,里面的人已经打完两局。她不服气地环手抱胸,低声说:“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潜入房间找线索。”

    古雯雯看看彼此,心里有数。“三个人潜入,就我、徐红和团子。你和四眼观察力强,留在这里盯着。”

    一合计,兵分两路。

    薛青鸟和四眼坐下来监视,干涩的双眼目不转睛。

    潜入房间的三人动作娴熟,无声无息地翻过窗户。没想到团子进的是“自己”的房间,他瞧见整齐的书桌自愧不如。

    平常的他大大咧咧,记得钥匙放在哪已经不错了。

    书桌放置一相框,是“自己”的大学毕业单人照。他摸着下巴端详,原来自己穿博士服挺帅的。

    欣赏完照片,他翻书、拉抽屉。

    书籍皆是关于建筑学,他无意中找到一份研读的论文。翻了几页,他不感兴趣。

    找着找着,他觉得房间少了点东西。

    隔壁徐红进的是“四眼”的房间。不得了,这个“四眼”玩电子吉他,满墙壁贴着明星的海报。

    “猫屎乐队”其中一张海报的乐队名字引起她注意。

    另一面墙贴着他写的歌词,语句造词充满批判性。

    无意间,她瞄见对面是书房,决定先去找面具。

    此时托腮监视的薛青鸟和四眼坐累了,换个坐姿继续监视。

    里面的人貌似也坐累了,“四眼”把左脚放上椅子。这时,打牌的四人看了他一眼。

    他打着哈欠把脚放下。

    薛青鸟和四眼面面相觑。

    分神之际,“徐红”随手拆开一根棒棒糖吃,糖纸随手放在边上。兴许她出牌的动作太大,糖纸掉落地面却不理会。

    薛青鸟转向另一面落地玻璃窗,观察饭桌另一面的人。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桌面的碟子。

    然后“团子”将烟头摁灭于碟子上。

    她猛地抓着四眼,“发现尸体的屋子有没有烟灰缸”

    四眼蓦然瞪圆眼睛。

    突然,里面的“团子”放下扑克牌站起来,转身想离去。四眼急了,“不能让他回房间!”

    薛青鸟不假思索地敲门,惊动大厅五人。眼看“四眼”走近门口,薛青鸟一枪射爆落地玻璃窗。

    风云突变,大厅五人猝不及防。

    紧接着薛青鸟和四眼跨过玻璃渣子闯入屋,电光火石间她射击某个人的小腿。

    “啊——”

    与惨叫同时出现的是另一枚子弹,射中想拿枪的“薛青鸟”手腕。

    四眼举着铁铲拍“团子”,同样带枪的“古雯雯”瞄准他的身体。

    砰——

    &



100、两条提示
    “我们组的智商挺平均。”古雯雯打圆场。“还好我的枪回来了,没有因为被抢就不见……”

    薛青鸟蹙眉沉思,另一组有第一轮游戏第一名通关的冯浩正和闫欢,有第三名通关的王辰和泽洋,剩下第四名通关的安琪和没有扑克牌的文枫。

    按理说,另一组的平均智商比他们高,竟然比他们晚这么长时间还没通关。

    大家越等越不安,这时又过去十五分钟。

    “他们……遇到什么难题”徐红小声问。

    没有人能回答。

    终于,另一组产生苏醒的迹象,垂下的脑袋动了。五人眼睁睁看他们醒来,不敢问他们为什么这么久。

    回来的一刻,王辰组发现另一组早已回来,面如死灰的他们颓废或恐惧地环顾四周。

    接着恐怖的事情发生,王辰组放兜里的扑克牌自行悬浮半空,然后众目睽睽下消失。

    这次六个人没有扑克牌。

    无形的压力随之消失,他们端坐两个钟的身体腰酸背痛。

    “呜哇——”安琪受不了压力痛哭。“没了……这次死定了……怎么办我不想死……”

    歇斯底里的哭声惹人心烦,大家没心情继续吃冷了的午饭。

    “谁也不想死,你别哭了。”

    哪知古雯雯的安慰使安琪愈发激动,“假惺惺!你们得到扑克牌哪会死,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

    古雯雯厌恶地转过身去。

    “安静!”王辰忍无可忍大喝,吓得安琪暂时忘了哭。“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是解决问题的时候,我们还没死,还有机会拼搏!”

    他不允许自己就此等死。说完,集体沉默。

    恰好这个时候系统送来提示:

    【检测到所有参与者完成第二轮游戏,现获得第二轮提示。提示一:邪灵能听见你们说的话;提示二:邪灵的话未必是真实。】

    第一条提示使安琪彻底崩溃,声嘶力竭的哭泣回荡冰冷的大厅。这次没有人阻止她哭,因为大部分人也想哭。

    薛青鸟却细细琢磨两条提示,觉得很奇怪。“未必”这个词耐人寻味,她诧异系统居然不使用肯定句式。

    至于第一条提示验证了她的危险预感,邪灵无时无刻监视他们——不对,不是无时无刻。

    “那个……”她蓦然出声,引来集体注视。“不如我们分享一下两组的案件,就算被邪灵听见也不打紧。”

    “也好。”

    王辰话音刚落,安琪痛哭流涕地呛声:“有什么好分享你想炫耀你们组赢了,奚落我们输了吗我们的扑克牌没有了,你却有两张,别惺惺作态装模作样!”

    薛青鸟总算知道,为什么她第一轮时第四组通关,苦了跟她搭档的古雯雯。

    王辰显然不想理会安琪,他双手紧握着说出遇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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