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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公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前雁
老喇嘛看到我之后,很和气的说了一句:你好,我叫布拉多穆,方便让我进去吗?
我赶紧列开身子,说:高僧,您请。
老祖和布拉多穆大老远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老祖先说: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
老喇嘛双手合十,对大家行了一个礼,这才微笑着说:天山之大,大于天下,我一直游历天山之中。
“那我们的约定还有效吗?”老祖问。
老喇嘛说:当然有效。
众人都傻了,两人就像是打哑谜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等我关上了房门之后,我们六人这才重新落座,围绕在火炉旁。
老喇嘛就坐在我的旁边,我问他:高僧,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他的小臂也裸露在外,看起来已经冻的通红一片了。老喇嘛仰头而笑,对我说:把手伸过来。
他伸出了自己的小臂,示意我摸一下,当我摸上去的一刹那,只觉得烫手!
“哇!这么热啊!”我缩回了手臂,不停的往手指上吹气。
老喇嘛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不算热,你才是一团火焰,只要你坚持自己的信念和信仰,这团火焰便可永恒不灭。
老喇嘛像是要对我暗示什么,但话没说的那么明显。
吃饭的时候,我特意给老喇嘛下了一碗牛rou面,老喇嘛感激不尽,双手合十一直对我表示感谢。
“老朋友,那东西还在吗?”刚吃完饭,老祖就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老喇嘛一直和蔼的脸sè,忽然有些变样,但片刻后重新浮出笑容,他点头,说:还在。
“那我能取走了吗?”老祖问。
老喇嘛想了想,说:我先去看看,你们稍坐片刻。
话毕,老喇嘛朝着二楼走去,他走的很果断,很坚毅,一看就知道常年居住在这里,对这很熟悉。
等老喇嘛走后,我赶紧问老祖:他不是死了吗?
老祖点头说:我没说他是活人。
“可他跟活人没什么区别啊!”我又问。
老祖说:这就是天山之中的神秘力量了,来天山龙窟之人,基本上必死无疑,倘若有幸找到人王经,或者有幸得到鬼眼相助,离开天山也可活命。但如果没有那等运气,就只能一辈子留在天山之中了。
西装大叔一听,拍了一下桌子说:我靠!这...
“哼,跟你们说过两遍了,是你们非要来,我徒弟有鬼眼,不代表你们也有鬼眼,一个个逞什么能?”
“别的不说,如果鬼眼真的帮我,我不会让大家死在天山的,咱们来的时候是几个人,走的时候也得是几个人,一个都不能少!”我坚定的对大家说道。
这么说并非是稳定军心,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行了,都吃饱了,随便找个地方,铺上睡袋休息一会吧。”老祖一甩手,也不管大家了,此刻就站在第一层塔楼的窗户边上,从缝隙里往外看。
我也跟着老祖走了过去,朝着外边看。
此刻,我趁着众人不注意,小声问了一句:老祖,你给我吃的那一根手指,是什么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老祖左手的食指,此刻看去完好无损。
老祖说:就是我身上的一块rou。
“你给我吃你的rou干什么?”刚吃饱饭,我有种隐隐作呕的感觉,吃人rou?老祖这不摆明了让我反胃。
老祖叹了口气,问我要了一支烟,说:因为我很有可能会死在天山,我的体质与你们不同,我若一死,永生不活。所以我把自己的本事传给你了一些。
“一根手指中有什么本事?”
“以后你会知道的。”
老祖看样子不想说话,不知道是心里惆怅,还是惦记着老喇嘛所说的东西,我说:老祖,你去休息一会吧,等高僧下来了,我喊你就行。
老祖摇了摇头,仍然是满脸的惆怅。
我发现在进入天山之前,老祖一脸运筹帷幄,xiōng有成竹的样子,进入天山之后,老祖变的很是惆怅,而且脸上经常挂着许多无奈的表情。他这反应让我对天山龙窟不由得多了几分畏惧。
我点了一支烟,站在窗户口,正缓缓的抽着,忽然从窗户缝隙看到外边绵延千里的雪地中,出现了一个身穿深红sè长袍,头戴jī冠帽的喇嘛。
赶紧掏出望远镜,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刚才跟我说话的老喇嘛吗?他不是上楼了吗?这九层塔楼三面悬崖,唯一能下楼的地方只有我们旁边的大门,他是怎么出去的?
我拍了拍老祖,谨慎的问:老祖,这天山之中究竟有几个喇嘛?
第174章 死亡沙漏,悄然运转
老祖说:就一个,怎么了?
既然就一个,那这可就不对了!
我从窗户缝隙中朝着外边看去,很确定站在雪地中朝着我们走来的那个喇嘛,就是刚才跟我们对话的那个。免-费-首-发→
我指着窗户缝隙让老祖看,老祖探头,眯着眼看去,果然也是愣住了。
“难道...”老祖嘴里嘀咕一句,不再说话。
老喇嘛到了九层塔





死亡公交 第 199 章
楼大门前,他再次轻声叩门,等我打开房门之后,问:高僧,您不是上楼了吗?
老喇嘛笑了笑,说:是啊,我刚才上了楼。
老祖我俩跟随着老喇嘛,一直到了火炉旁,刚一坐下来,老祖就问:那东西我能取走了吗?
“看来,还不能。”老喇嘛的回答很直接。
屋里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老祖的眼神里渐渐的充斥着失望,悲愤,无奈,我明显的看到,他手臂都在轻轻抖动,就像患了帕金森综合症,我知道他肯定是被气的了。
“老朋友,没别的办法了吗?”认识老祖这么久,我第一次听到他语气中带有哀求的味道,当真让我震惊不已。
老喇嘛取出转经筒,盘腿而坐,闭上眼睛轻轻的摇晃,嘴里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屋子里再次寂静下来,眼看炉火中的火焰渐渐变小,我站起身,塞了几根柴火。
“火莲开花,冰蛇起舞,当灵魂能够承受活人的痛苦,天地自开。”老喇嘛静静的说出了这一句话,随后不再吭声。
老祖对我说:徒弟,你去睡一觉,休息一下吧。
我知道,老祖这是摆明了想让我支开,不让我打扰喇嘛他俩的对话了。
我说行,然后就离开了炉火旁,西装大叔,海伯,二爷,他们三个的睡袋,就铺在了东南角,这一层塔楼的面积非常大,少说也得有个几百平米,我们一群人挤在东南角睡觉,是不可能听到他俩对话的。本↘书↘首↘发↘闪↘爵↘小↘说↘s h a n .j u e · c o m/
等我走过去之时,他们三人还没睡着,此刻正抵着头在悄声说话。
西装大叔说:我可能已经死了。
我铺好睡袋的同时,问他:怎么可能?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而且在进山之时,你并没有说话吧?
西装大叔看着我们三人,扫视了一圈,小心翼翼的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说:你们看。
一看西装大叔的身体,我不由得大惊,他xiōng前的肌rou隐隐变黑,而且正在逐渐变少。
这种变少,不是腐烂,是直接看不到肌rou了,就像是那些肌rou凭空消失了一般。我都能透过伤口,看到西装大叔体内一起一伏的两片肺叶!
“二爷,你有没有事!”我抓住二爷的手,紧张且小声的问。
二爷拍了拍我的手背,小声说:没事,我暂时还没任何症状。
我看向了海伯,海伯自始至终都趴在睡袋里,露出一个脑袋,看着我们说话,他也不吭声。
“海伯,你有没有事?”我小声问他。
海伯不说话,就盯着我。
我说:海伯,别老看我呀,你身体有没有事?
海伯还是不说话,眼神就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笑着说:海伯你看啥呢?咱俩又不是玩瞪眼,你身体到底有没有事?
就在我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西装大叔,二爷我们三人几乎同时一惊,不对!出事了!
我一个箭步窜到了海伯的面前,刚用力推了一下海伯的肩膀,他的身体扑通一声,就像一根坚硬的木材似的,直接侧翻了过去,而他的动作和手势,以及脸上的表情都没任何变化,就像浑身早已僵硬!
我抓住海伯的手,刚摸了一下,就发现没有了任何温度,海伯的手指都已经变的僵硬了,我根本都无法掰动!
“海伯怎么突然死了?!”我瞪大了眼珠子,难以相信刚才还好好的海伯,怎么突然就死了。
西装大叔和二爷也是一脸茫然,两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由于我们四个人是躺在了屋子里的东南角,中间有一处木质栏杆,挡住了老祖和喇嘛的身影。我们几个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老祖和喇嘛看不到。
老祖和喇嘛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我们四个也没注意到。
此刻我站起身,朝着火炉看去,却发现老祖和喇嘛竟然同时消失不见了,屋子里静的就像是他俩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
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疼痛感还是有的,应该不是幻觉。
可如果不是幻觉,为什么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海伯就死去了?
“快看他的手指!”二爷眯着眼,盯着海伯的右手看去。
此刻海伯仰面朝天,左手平摊,像是在支撑地面。右手食指弯曲呈钩状,指向自己的脸面。
“海伯的意思,是让我们看他的脸吗?”西装大叔问。
我蹲在海伯的脑袋前,仔细的盯着海伯的脸看去,看了好久也没发现出什么端倪,此刻九层塔楼里边安静的出奇,老祖和喇嘛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剩下我们三个活人。
严格来讲,是一个死人,一个活人,另外一个算是活死人。
二爷也盯着海伯的脸,看了许久,随后猛的对我说:不对,阿布,你把老海的尸体重新翻过来,让他摆成刚才临死之时的姿势!
二爷这么一提醒,我赶紧抱着海伯僵硬的尸体,让他趴在了地面上,这么一放,立马就看出了端倪。
海伯的左手,是支撑在地面上的,而他右手食指弯曲,所指的方向并非是自己的脸,而是头顶上的九层塔楼!
“海伯的意思是说,让我们上去看看?”我刚问完这句话,西装大叔一拍脑袋说:我知道了,问题肯定是出在了这,在你和老祖等候喇嘛的时候,海伯曾经带着我上过九层塔楼。
“什么?”我瞪着眼珠子问。
西装大叔有些尴尬,他说:海伯信不过老祖,非要上去看看,他拉着我一起去的,不过我是走到了楼梯的一半就直接下来了,而他直接上了二楼,不过没一会就下来了。下来之后一句话都不说,结果...
结果,海伯去过楼上之后就死了!
我暗暗震惊的同时,抬头朝着上方的楼层看了一眼,这九层塔楼的上边到底放着什么东西?看一眼就得死?
西装大叔仅仅是走了一半的路程,还没到二楼,身体就开始腐烂了,这二楼之中的东西究竟有多厉害?
我对二爷说:二爷,你千万别冒险,你就留在这里,我自己上去看看。
二爷拉住我的胳膊说:别去!万一你要是去了回不来,那我心里这一辈子都过意不去!
可现在海伯已经死了,他的灵魂在哪我还不知道,老祖说过,死在天山的人,灵魂是会永恒存在的,但就是出不了天山。
其次,西装大叔的身体开始腐烂,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死去,如果去楼上能够找到解决的方法,那倒也好,冒险是肯定的,这没办法。
“要不我等老祖回来之后,拉上老祖一起去看看?”我小声问二爷,但还没等二爷说话,我就又说了一句:哎,这个肯定也行不通,老祖估计不会上去的,他问喇嘛要东西的时候,完全可以自己上去,但他却没动弹




死亡公交 第 200 章

此时的气氛异常紧张,海伯已死,西装大叔半死,二爷没死,而我则是什么都没有,我连灵魂都不算,顶多算是一团信仰和信念。
“不行,我必须要上去看看,二爷你等着我,我肯定能回来的,我有鬼眼!”别的不说,哪怕为了二爷的生命安全,我也得上去看看,老祖和喇嘛的神秘消失,让我觉得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第175章 二楼的诡异力量
不等二爷对我回话,当即我就直接朝着楼梯跑去,这一趟早晚都要上!
二爷连忙在身后劝我,但我决意已定,是不会再更改的。老祖和喇嘛具体去了哪,我还不清楚,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老祖骗我们的计策。
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老祖何等本事?想杀我们还用得着骗?上来直接动手杀就可以了。
不过做一下另类思维的话,也有可能这就是老祖的计谋,他就是让我们觉得他没必要骗我们,所以才横着摆了我们一道,有可能他的目的不止是让我们死在天山这么简单。
噔噔噔...
我踩踏着木质楼梯,朝着二楼快速奔跑而去,到了楼梯转折点之时,我从楼梯口的小窗户朝外看。
外边便是一望无际的天山山脉,常年被大雪笼罩的天山,犹如一条横贯天地的银sè长龙,我所在的九层塔楼,三面悬空,只有其中一面可以通往陆地。我伸着头,从窗户往下看,一瞬间觉得头晕目眩,百丈之高,让我也有点受不了。
我只觉得自己站在了九霄云外,因为白云在我的眼皮之下。
我不确定楼梯窗户外那些蒙蒙的白sè物体究竟是水汽还是云朵,但真觉得站在了九天之上。
如果这九层塔楼坍塌的话,这绝对是千军万马,风驰电掣一般的冲锋威力。
等我走到二楼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古朴的木门,木门上雕刻着许多我不认识的字体。
当我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的一瞬间,我惊讶的完全说不出话了。
因为房屋之内,雪花纷飞,里边竟然是一片雪山的模样!
我伸着头,进入了房间之内,此刻的我站在了漫天地之中,抬头四看,天空如一张白绢,悄无声息的洒落下纯白的雪花,脚下的地面也是一层厚厚的积雪,四周的情景完全就是一片山地,当我回头去摸门把手的时候,我发现身后的木门早已消失不见。
而我,则独自一人,站在了一片茫茫的大雪之中。
我惊恐的转头四看,这天与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找不到出路,也看不到任何可以行走的地方,地面上的积雪没有一丝印记,像是这么安静的飘落了上百年。
“不对!这一定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我告诉自己,这肯定是幻觉。
因为我明明是上了九层塔楼的第二层,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雪地之中呢?除了幻觉之外,肯定没有别的因素了。
既然是幻觉,那就好办了。
幻觉之中,一般都是没有危险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当下我踩踏着雪地,朝着四周观望,所幸我进入九层塔楼第二层的时候,脖子上还挂着望远镜。
我掏出望远镜,站在一片光线较好,角度较高的山崖上朝着四周观看,却猛然发现,在山崖的对面,有一个小黑点,那个小黑点隐约有种熟悉的感觉。
我赶紧把望远镜的焦距tiáo整好,对着山崖上的那个小黑点看过去,当看清楚那小黑点是什么东西的一瞬间,扑通一声,我直接跪在了地上。
完蛋!
这不是幻觉!
远方山崖上的那一个小黑点,竟然正是修建在山崖上的九层塔楼!
我盯得仔细,看的认真,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终于确认这就是我们的聚集地,肯定就是那个塔楼,如果这个世界上能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建筑,那不稀奇。问题是在天山深处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若是也能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建筑,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建筑风格可以一样,造型可以一样,但地理位置也会一模一样?就连山崖的造型都会完全相同吗?
我用高倍望远镜估算了一下距离,对面那座山崖至少距离我六千米以上!也就是说得有十几里地了。
我仅仅是进入了九层塔楼的第二层,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十几里地之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忽然想起老喇嘛曾经上过九层塔楼的上层,而他上去后,就再也没有下来,过了很久之后我是在外边的雪地之中发现他的。
也就是说,这九层塔楼的第二层肯定不是幻觉,不止是我,就连老喇嘛进来之后也会莫名其妙的到达这一片雪域之中。
“这究竟是一股什么力量?”我盯着自己的双手,觉得恐怖不已,这跟鬼眼的扭转时间完全不同。
鬼眼是可以改变时间的,但九层塔楼里边的力量可以改变空间,让我能在一瞬间到达另外一个地点!
一个可以改变空间,一个可以改变时间,如果两者结合在一起,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扭转乾坤,穿梭时空?
我隐隐知道老祖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了!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可能人王经就拥有扭转空间的神秘力量,或许是这样,我不敢保证自己猜测的百分之百正确,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老祖肯定有所图,这是必然的。
看了一眼对面山崖上的九层塔楼,我心想,必须得尽快返回了。
此刻的我,没吃东西不觉得饿,没睡觉也不觉得累,可能我真的不算是活人了。
我走在漫天大雪的山坡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我的体力渐渐的被消耗干净,每一次用力的呼吸,都是奢侈的。
无数次我都想趴倒在雪地上,再也不抬头了,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算了。
可我知道,睡觉的感觉很美好,一旦我闭上双眼,可能我永远也睁不开了。
所以我咬着牙,我告诉自己,我必须要回到九层塔楼,我必须要回到家,葛钰还等着我娶她!
靠着这股信念,我硬是咬着牙,走了五六个时辰,终于在最捷径的道路上赶到了九层塔楼的门前。
当我站在九层塔楼门前的一刹那,我只觉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我连拍门都没力气了,也就是在跌倒的时候,撞到了九层塔楼的大门上,这一下子直接把门哗啦一声给撞开了。
我的身子瘫软在了九层塔楼之内,二爷和西装大叔一看有动静,朝着门口看了一眼,一看是我回来了,立马飞奔了过来,扛起我就往火炉旁边走。
到了火炉旁,两人又是给我倒热茶,又是给我披上一条毛毯,我坐在火炉旁,双眼无神,我自己都说不出话了,因为我的嘴chún根本无法动弹,像是被冻结在了一起。
就这么坐了




死亡公交 第 201 章
个多小时,我渐渐的缓过来了劲,二爷第一句话就是:阿布,你去哪了?不是上二楼了吗?
我点了点头,仍然很虚弱的说:这九层塔楼太怪了,我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一座楼,至少上边八层,都不是楼,而是一个个独立的诡异空间。
我把自己的经历讲述了一遍之后,饶是二爷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直接懵了,他甚至难以想象这种思维,他问我:你进了二楼,结果却发现你本人跑到了九层塔楼对面的山崖上?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想进入第三层楼的话,还必须要从九层塔楼对面的山崖上才能进了?
“不知道,这里太怪了,不止是我,就连老喇嘛在进入二层塔楼之后,身体也会出现在九层塔楼之外,看来这里边的事情太多了。”我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个事。
我一直在记挂老祖所说的话,他问老喇嘛要东西,一直要。老喇嘛的本意是想给老祖的,但老喇嘛上了二层楼之后,告诉老祖,现在还无法拿走。
也就是说,老喇嘛也无法扭转第二层楼的空间。
老祖后来又问老喇嘛,怎么才能把那东西拿到手,想到这里,我大脑中像是划过一道闪电,老喇嘛曾经说过一句话!
“火莲开花,冰蛇起舞,当灵魂能够承受活人的痛苦,天地自开!”这句话肯定是个关键点!
第176章 儿时的记忆
二爷听了我这句话,陷入了沉思之中。首发ww..co
这茫茫天山,大雪纷飞,我们去哪找到火莲?我只知道雪莲,但并未听说过火莲,至于这火莲开花,那就更是莫名其妙了。
冰蛇起舞,冰蛇我也没听过,不知道是具体某种蛇类,还是说用冰制作而成的蛇,如果是冰雕的话,那还会动吗?不可能吧。
灵魂承受活人的痛苦,这个我虽然想不透,但我觉得此时的我,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个状态。
我无心脏,无灵魂,无骨架,无rou体,我就是一团信念,可我在漫天大雪之中,跑了十几里的山路重新回到了九层塔楼,这份苦先不管有多大,至少有种灵魂承受活人痛苦的感觉。
“阿布,你先休息一会吧。”二爷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在我旁边点了一支烟。
我披着毯子,身子也渐渐的回暖,看着炉火中的木柴被烧的噼啪响,眼神渐渐有些迷离了。
海伯应该不止是死了那么简单,喇嘛和我,进了二层之后,都能出现在九层塔楼对面的山崖上,而唯独海伯自己,进入了二层之后,rou体死在了一楼,灵魂却诡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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