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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依然有我的传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思危
这一次年考,班上竟有半数人未能通过,他们哭丧着脸,不得不再撸一年剑。至于其他人终于得以离开藏剑阁,等待秦真君传授他们新的剑道心得与功法。
每个人都很期待,但秦真君是个喜欢强行送“惊喜”的好师长。
此时他站在剑道场正前方,朗声道:“剑修除了识剑,还有一件重中之重便是养剑。”
不少人激动了,心道秦真君要教授大家养剑心德了!谁又不想养出剑识甚至剑灵来呢?
至于剑魂……也就是想想。
秦燕支:“对于养剑,想来诸位都不陌生。但世上之剑正如世上之人,绝无重复,纵然相似亦是独一无二。因此养剑之法也是亿亿万,没有人可以指点你们绝对正确的路,唯用心尔。”
众人一愣,不是要教养剑啊……
秦燕支:“如果把识剑视为根,那么养剑则为干,各种剑道功法便是绿叶繁花。”
有人面露喜色,以为秦燕支要传授剑道功法,却听他道:“那么剑道万法的基础斩、劈、刺、抹、撩、点、搅七式,则是枝。叶易落,枝难枯,这七式看似平常,却是剑道本源,囊括了天地法则。”
有学生以为秦燕支准备逼他们练习剑七式,于是急道:“山长所言有理,只不知要我们要练习多久的剑七式,才能学习剑道功法?”
秦燕支:“我修剑之初,专于剑七式,直到领悟了道一剑,才开始涉足剑道功法。”
听得此言,景岳颇为震动,他知道秦燕支天赋很高,但也是筑基期才领悟了道一剑,也就是说,筑基之前近二十年,他竟然只会这剑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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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更是哗然秦真君如此天资都要练那么久,他们岂非要花更久的时间?心好塞,他们来书院不就是想学点儿没见过的吗?难道时间都要浪在剑七式上?这完全可以私下练习啊!
不少人想问两者能否兼顾,可想到第一堂课,秦真君曾明确表示不许有异议,因此只能憋着,一个个像表情复杂。
秦燕支视而不见,又道:“我知有人一心想学剑道功法,我也不耽误你们,今日就在此言明,愿随我学习功法,我将尽我所知教授;愿安心练习剑七式,那便没有任何捷径,唯有反复熟悉,我也教无可教。好了,想学功法的上前一步。”
几乎大半人毫不犹豫地往前一站,另有一些则人迟疑道:“若是练习剑七式,何时才算大成呢?”
若是要耗三五十年或是更久,谁又愿意耽搁?
秦燕支:“时候到了你们自然会知道。”
如此玄妙一句话,并不是大家想听的答案,谁心里都没底,于是,又有一批人往前跨了一步。
秦燕支没什么表情,只是扫了眼剩下的寥寥几名学生,道:“你们想好了?”
学生们对视一眼,又有人问道:“秦真君,若、若是我们中途想要专修功法,可以吗?”
秦燕支:“我可以接受你们有不同的追求,但不接受半途而废。”
那名学生想了想,咬咬牙,也站到了前头,他身后几人犹豫片刻,还是和他做了同样选择。
最后,就只有景岳站在原地。
秦燕支的神情终于有了点变化,他长眉一挑,“你确定?”
景岳:“确定啊。”
他本来就想学修剑的思路,又不缺功法,秦燕支给他指了道,他又怎会舍本逐末?
秦燕支:“即便我教无可教?”
景岳笑道:“没有枝哪儿来的叶?”
他这话有些得罪人,不少修者面上都有些不服气,但也只敢腹诽他装逼,别提秦真人在此,就算只看景岳的身份,他们也不敢不敬。
秦燕支沉默地看了景岳好半晌,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会盯着你。”
景岳:“……”
突然感觉冷。
总之,那天以后,景岳就和其他人走上了不同的路,一心修习剑七式。
别人在道场上学习各种功法时,他就可怜兮兮地缩在一角东斩西砍,只要稍有停顿,或是哪一剑有疏漏,就能感觉一道冰冻的视线扫向他,让他芒刺在背。
而练习之外,他还得养剑。
他也不知该怎么养,但秦燕支说了,唯用心尔,那他就像对待枯盛那样,不论做什么都带着小沧澜剑呗。
孟善见他这样,同情道:“我没去修剑果然是对的,你这刚送走一把剑,又来一把,简直没个头。得,我还是去研究我的符吧。”
他目光炯炯:“针对木天雀的定兽符我已有了头绪,这次一定比别人更早炼制出来!”
景岳为他竖起大拇指,“加油啊,我就要开铺子了,你炼好符,也能放我铺子上代代售啊。”
孟善:“你准备好了?”
景岳:“差不多吧。”
他年考一结束,就托汪小狸和寒云宗在乐城的管事帮他相铺子了。定兽符虽然卖得挺火,可九天书院就那么多学生,又不是人人都想要灵兽,资源有限啊。而且,开了铺子也方便兽堡的人直接联系他。
孟善:“在哪儿啊?何时开张?”
景岳说了个地方,孟善一拍大腿,“呀!那不是紫霞派那群人原本打算租的铺子吗?”
景岳眨眨眼:“什么意思?”
孟善:“他们当时得了轻身符的符方,就打算去乐城租一间铺子来卖。哪知道第二天你就将符方公开了,轻身符大减价,他们血亏,也没心思更没钱租铺子了。”
景岳听得暗笑不止,心道紫霞派若打听到他铺子的选址,估计会气得爆炸。
十日后,乐城白马大街上,一间专售符的店铺开门迎客了。
这件店铺开张时既没有锣鼓喧天,也没有鞭炮齐鸣,悄声无息得好像做贼,连临近的店家都好半天才发现又多了家竞争对手。
大街上的来来往往,却少有人走进这家店,即便进去了也都很快就出来,嘴里还嘟嘟囔囔,看起来很是不满。
“师妹,前头有家卖符的铺子,要不要去瞧瞧?”一个青年询问身旁的女子,后者垫脚一看,“好呀,去问问吧。”
两人是中洲某个小门派的弟子,女子叫田蕊儿,天资不错,不过十八已是练气六重修为。她今日之所以和周师兄来到乐城,是听说乐城有人能炼制针对木天雀的定兽符,但只有寒云宗的铺子能联系到制符人。
她不知寒云宗铺子的具体位置,因此特意到了最热闹的白马大街上打探。
等他们走到门口才发现,这间铺子非常冷清,店内除了掌柜和伙计,一个客人都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铺子里的伙计发现了他们,立刻热情地迎出来,“两位仙长,可是要买符?咱们这间店今日开张,只售原价八成哦。”
田蕊儿更觉得奇怪,正常来说,不管店铺生意好不好,开张那日总是热热闹闹的吧?这家店却门可罗雀,莫不是有什么诡异之处?但她见掌柜和伙计都是凡人,也就卸下了防备,抬脚进店。
一入内,就发现这间店铺布置得十分雅致,种种家具摆件做工美,柜顶、墙角还有窗沿上都放置松桧盆景,墙上挂有兰草,也缀了几株花藤。入门两侧各有一座小木架,架上设盆池,池中碗莲一朵,金鱼几尾。
但田蕊儿扫了眼柜台,却只是稀稀拉拉地叠着几摞符,她有些吃惊道:“你们卖的就只有这些?”
掌柜毫不扭捏道,“咱们东家懂的符不多,大都是些常用符。”
田蕊儿:“……”
她心道可算是知道这家店为何没人了……
掌柜:“但其中有两种符很特别,一是轻身符,可以离地十尺,一步十丈;另一种则是针对几种灵兽特别炼制的定兽符。”
田蕊儿听见轻身符时还不以为意,只当这掌柜在胡说,可随即她眼睛一瞪,“你们这儿有用于木天雀的定兽符?!”
掌柜微笑:“当然。”
“哼!吹什么牛?”周姓师兄冷笑道:“谁不知那些特殊的定兽符是寒云宗一名弟子炼制的,也只有寒云宗的铺子才能联系上他,就你们这家店?呵呵,别是看近日来乐城买符的人不少,打起了坑蒙拐骗的主意吧?”
掌柜依然不失礼貌地微笑:“您的消息可真灵通,没错,我们东家就是寒云宗的人!这些符在外头可都炒到几百上千灵石了,咱们店里只要两百,今天还有折扣,一百六十灵石你就能拿走。”
他这么一说,田蕊儿和周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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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信了。
恰在此时,一只铁甲灵蛛从周师兄的怀中爬了出来,对着其中某摞符探头探脑。
田蕊儿一惊,这只铁甲灵蛛是周师兄耗心力才弄来的,平日里总是懒洋洋,对谁都爱搭不理,怎么今日竟主动钻了出来?
掌柜:“您瞧,这铁甲灵蛛也知咱们的符是好东西。”
田蕊儿下意识看了眼师兄,后者表情古怪,低声道:“小乖确实很兴奋。”
小乖乃是周师兄为铁甲灵蛛取的名字,田蕊儿突然想到她听来的传言那种特殊的定兽符,一旦炼制成功,尚不用催动就能挑动木天雀的情绪,吸引它们靠近,可不就是现在这般状况吗?
她心中一动,问道:“你们东家真是寒云宗的人?”
掌柜:“我哪里敢骗仙长?再说,咱们铺子还在这儿呢。”
田蕊儿:“那人叫什么?”
掌柜摇头:“我也不知,咱们都是中间人请来看店的。”
田蕊儿沉思了片刻,决定赌一把,她掏出了乾坤袋中的灵石。
周师兄忙制止,田蕊儿却道:“反正就是一百六十灵石,便宜得紧,若是真的咱们岂不是大赚?若是假嘛……”
她斜睨了掌柜一眼,“哼”了声。
掌柜淡定微笑。
等田蕊儿和周师兄买了符离开,这间店再度恢复冷清。
店铺对门的茶坊二楼,特意请假外出的汪小狸对景岳道:“景师弟,店里的客人也太少了,你真不打算广而告之?”
景岳饮了口茶,“这生意只要能做一单,就有第二单,何必另外心思?多了我还真接不下,且看吧。”
他并没有说错,店铺头两天真没啥人,顶多也抱着跟田蕊儿一样的想法,打算花点钱赌一把。但到了第五天,伙计刚刚开了店门,就见一群人等在门口,见了他急道:“还有定兽符吗?!”
伙计揉揉眼睛,看清这些人不少都带着灵兽,其中有个姑娘正是店里的第一位客人,她肩上一只木天雀与她亲密相依,看来是结契成功了。
伙计忙道恭喜,这些人却理都不理他直接挤入店中,围在柜台前兴奋不已。
“哇,这还有白纹灵鹿的定兽符。”
“天焦猴的也有!听说这灵兽很难认主,伙计呢?这种符我们全要了!”
“你凭什么全要?脸真大!”
“你又不是老板,我要不要与你何干!”
眼见就要吵起来,门口又闯入一拨人,他们更是财大气粗,进来便道:“店里的所有符我大鱼派都包了!”
伙计咋舌,店里的符算起来可是得好几万灵石呢!他也是临时被聘来的,不清楚东家底细,开始见普通符卖那么贵,还以为东家疯了,但这些人嚷嚷着要送钱是怎么回事?
他还处于懵逼中,客人们又吵了起来。
“大鱼我还小虾呢,先来后到懂不懂啊?”
“有钱了不起啊?”
“有钱是了不起啊,你穷你有理咯。”
“你”
伙计见势不好,忙想打圆场,心里着急掌柜怎么还不来?可不等他说一句话,铺子里又是一批人蜂拥而至,直接点了好多种定兽符的名字。
那一刻,伙计觉得自己有点晕,头好痛,他想请假……
店里的动静终于引来了其他人的关注,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哪怕新来的客人还没搞清楚铺子里到底卖了些什么,也开始争抢起来,于是你选你的,我选我的,期间吵闹不休。
伙计原也不敢得罪客人,但此时心火一冒,脑子里一片空白,大吼道:“都给我闭嘴排队!”他指着田蕊儿,“你们,先来的,先选!”
田蕊儿得意地“哼”了声,财大气粗的客人当然不满,刚说了一个字就见伙计不知从哪儿摸出根鸡毛掸子,扫了扫不见灰尘的柜台,不耐烦道:“还要不要了?要就闭嘴!”
霸气得一逼。
财大气粗被噎住,转而想到他的目的,只得委屈地哼哼两声,乖乖排队。
这天恰好是休沐日,于是当景岳率小伙伴来视察生意时,就看见店门外已排起了长队。
汪小狸佩服道:“还是景师弟有理。”
一同而来的顾侠与郑白也是一脸崇敬,景岳大言不惭,“这只是小意思。”
他怀中的蓝凤鸡嘴仰起老高,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几人上了店铺对面的茶楼,一样选了二楼靠窗的位置,蓝凤就扒在窗沿上直溜溜瞪着对面,兴奋得屁股上几挫毛都在抖。
顾侠:“符的生意确实好做,不过人这么多,阿景你还要修炼,忙得过来吗?”
景岳:“没事儿,铺子上的符卖掉了,之后便只接受预定,凡是想要定兽符都得提前半年预定。”
郑白:“半年?会不会太长了?”
景岳眼皮一撩,“爱买不买。”
郑白:“……”
对内情所知较多的汪小狸却忧心道:“景师弟,你这定兽符炼制思路与旁人不同,但炼制手法不算特别。如今开了店,那些擅于符道的修者仔细琢磨,估计很快就能捕捉到蛛丝马迹,到时候他们若是破解模仿,或者炼制出新的符……”
景岳:“你说的没错,所以定兽符并非我主要想要售卖的符,我要卖的,是另一种。”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景景:叽叽,七夕了我想要花花,你要怎么帮我呀?
叽叽:我我我,叽叽有办法!
第一式,表演劈叉_(:」)∠
第二式,表演胸口碎大石_(:石∠)_
第三式……等我去找胭脂!早上叽叽看到他去花鸟市场买花了。
景景:呵呵,不如咱们还是表演拔罐吧?
景景:就我一个人练剑七式。
胭脂:男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会盯着你。
第61章
等掌柜哼着小曲儿踏着方步来到店中,所见就是与往日一般冷清的铺子,但伙计却手捧一本册子眼神呆滞,那模样仿佛被狂风蹂躏过的野花。
掌柜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又突然神色一变,厉声道:“小李,你干嘛呢?不好好干活,发什么呆?!”
伙计吓的手一抖,册子差点儿给扔了,“我我我、掌柜的,咱、咱们店铺的符都都都被抢光了!”
掌柜却很淡定地睨了眼柜台,“那不还有点儿吗?”
伙计一瞧,柜台角落果然还剩一摞黄符。可那种符怎么会有人买?刚刚借定兽符的光,连日常符以及牛皮吹上天的轻身符都被人包了,就这一摞符无人问津。
老实说,他每次提起来都胆战心惊的,总感觉会被打,旁人看他的眼神也跟看白痴似的。
恰在这时,一位绿衫青年匆匆进入店中,他望了眼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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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柜台,心里直呼倒霉!想他从兽堡归来就特意回家拿灵石,果然还是晚了!
绿衫青年叹了口气,正准备走,却听掌柜道:“客人,可是要买符?”
绿衫青年:“符都没了,我还买啥?”
掌柜往柜台边角一指:“还有啊!”
绿衫青年视线追过去,见到了一摞黄符可怜巴巴地躺在柜台上,像是被遗弃了。
青年瘪瘪嘴,心道都没人要的符,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也不太好驳掌柜面子,顺口问道:“什么符?”
掌柜:“塑胎符。”
青年:“没听过。”
掌柜神秘一笑,脸上的褶子像干枯的老树皮,“这是本店最贵也最好的符,可以改善修士的灵根资质,只此一家有售,您没听说也正常。”
青年一愣,随即狂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旁的伙计心道,他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方才他和那几波客人表演了好几次类似剧情,满满都是套路!
绿衫青年笑够了,道:“掌柜啊,你虽是凡体,但也应知灵根天成,不可更改。除非有大气运者能找到世间罕有的天材地宝,或是修炼奇功邪术,但过程都很痛苦,且大多效甚微。如今一枚小小的符,你告诉我它能改善灵根资质?”
他转头问伙计:“你信吗?”
伙计不信啊!但他不能这么老实,于是嚅嗫道:“虽、虽然作用很小,但东家说可以提纯主灵根,排除杂灵根……”
他越说声音越小,绿衫青年则又笑得挤出眼泪,“那你们这符怎么卖啊?”
伙计:“五、五百灵石一张。”
绿衫青年讽笑一声,正欲开口,就见个珠光宝气的女子不知何时站在他身旁,豪气十足道:“塑胎符是吧?我都要了!”
铺子里除了掌柜,其他两人皆愣了愣,随即用一种饱含同情地眼神打量着女子,伙计甚至下意识道:“这个符,也没有人买过的,所以……”
掌柜猛咳几声,及时打断猪队友,正气凛然道:“所以您是第一人,只您八成,也就是四百灵石一张!”
伙计一个激灵,忙道:“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女子一挑眉,神气道:“别人没买过我不能买吗?本姑娘不差钱。”
她正是九天书院的金宝珠,前几天手下打听到白马街上多了家卖符的铺子,金宝珠今天正是来暗访的但凡是符铺子,都是他们如意商行的敌人!
可她左右一问,便猜到这铺子的东家是谁了。而她对那位东家素来信任,再匪夷所思的事,放在景岳身上似乎都理所当然?
因此,当她一听说塑胎符的作用,想也不想就要全包。若掌柜没有夸大其词,这符别说五百灵石,日后再多十倍也难买!
绿衫青年看出她是修士,惊道:“这位道友,你真要买?你……相信?”
金宝珠笑靥如花,“关你什么事?”
绿衫青年眉心一蹙,不喜她的态度,甩甩袖便走了。
这一回,掌柜再没有拦他,而是取出符,一脸歉意地对金宝珠道:“真是对不住了,咱们店里也就只有六张……”
金宝珠:“没事儿,有多少我要多少。”
掌柜:“就喜欢您这么爽快的客人,咱们也是良心商家,因此得提醒您,塑胎符可不能多用。一月顶多催动一张,一旦过了反而会伤害灵根品质。而且根据每个人灵根资质的不同,效果也有差别。”
金宝珠掏了灵石,“行,我知道了。”
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伙计盯着彻底空荡荡的柜台,呆若木鸡。
与此同时,对面的茶楼上有人大惊道:“不可能!”
景岳老神在在地端起一杯茶,轻抿一口。
别说顾侠不信,起初他也没料到自己的设想这么快就能转化为现实。他根据《噬灵大法》的理论反向推导,成功将天香老人抽取他人灵根的方法用作自身,也就是首先分离自己的灵根,再抽出其中的杂灵根。这样一来,虽然效果甚微,但不用与外人的灵根融合,灵根保持了完整性,也减少了灵台不稳的隐患。
但这套功法不能对外公布,以心思不纯的人反过来恶意利用,成就第二个、第三个天香老人。
因此,景岳才想到以符为媒介。
他见顾侠三人都将信将疑,于是挨个问道:“顾侠,金木灵根?汪小狸,金火灵根?郑白,水土灵根?嗯,还挺全。”
书院里的人资质都不错,多半都是双灵根以上。
景岳从乾坤袋中取出三张符,“一人一张,试试。这符可难炼制得很,我也就这三张了,珍惜啊,以后要钱了啊。”
几人面面相觑,顾侠道:“在这里?”
茶楼里可是人来人往。
景岳:“心静一点,让你们排个杂灵根,又不是让你们引气入体,怕什么?”
看打脸剧情已看得痴迷的蓝凤翻了个身,忍不住批评道:“就是啊,排个汗还要找雅间吗?”
可惜,只有景岳能听到。
顾侠迟疑片刻,心一横,老祖总不能害他们,试就试!郑白与汪小狸见他这般爽快,也一咬牙,闭上了眼睛。
随着符催动,一股奇妙的外力进入体内,途径大小窍穴与经脉形成完美的循环。那股力量粗细均匀,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顾侠虽看不见,但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本融合的灵根在分离,渐渐的,这份感觉更加清晰,金灵根与木灵根都变得愈发纯粹。顾侠下意识将这股玄妙的力量引向金灵根,他知道自己的金灵根只比木灵根多了一点点,若是两系灵根能达到绝对的平衡,那他的资质也算万中无一了。
很快,他察觉被外力碰触的金灵根,有极小的一部分被抽离,化为浊气慢慢溢出体外,虽然那变化小到可以忽略,但却是真实的,让人恐惧的真实。
顾侠心中震撼不已,等玄妙之力完全消失,他再也控制不住心绪,一睁开眼,就看见汪小狸和郑白都是一副不可置信日了狗的表情!
每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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