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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妻喜耕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可乐鸡翅

    顾文茵摇头,“不怎么饿。”

    那也就是说还是有点饿了。

    燕歌便要朝厨房走去,不想却在这时,院子里响起了敲门声。

    顾文茵扶着肚子便要起身去开门,燕歌三脚并作两脚抢了上前,“你别动,我去开门。”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顾文茵扬声问道:“是司大叔回来了吗”

    “不是,是我。”

    话声落,穆东明走了过来,将一样东西递到她鼻子底下,“闻闻,香不香。”

    “是漕记的驴肉火烧!”

    顾文茵瞪大眼,一脸兴奋的说道。

    穆东明笑着将油纸包着的火烧放到她手里,“快趁热吃。”

    顾文茵接过,才要往嘴里放,眼角余光瞄到正朝过来的燕歌,手上动作一顿,问道:“没给燕歌和司大叔带吗”

    穆东明还没开口,燕歌先接了话,说道:“有的,我们都有份。”

    顾文茵这才抓着油纸袋啃了起来。

    穆东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廊檐下的箱笼,问道:“云叔去了多久了”

    “快一个时辰了吧

    这会子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顾文茵说道。

    不想,她话声才落,外面便响起司牧云的大嗓门,“我回来了。”

    虚掩的院门被推开,司牧云大步走了进来,下一刻,却是步子一顿,吸了吸鼻子,问道:“什么味

    我怎么好像闻到漕记火烧的味道了”

    话落,一眼便看到了正捧着火烧啃得满嘴是油的顾文茵,惊叫一声拔脚走了过来,“丫头,你匀着点,给我留几口!”

    顾文茵一瞬呆怔原地,抓着手里没啃几口的火烧,看了司牧云,“司大叔,这是我吃过的,你也要吃”

    “要的,要的,我不嫌弃脏。”

    说着话,司牧云便伸手去接顾文茵手里的火烧。

    横刺里一只手拦了过来。

    穆东明没好气的瞪了司牧云,“你能要点脸不

    她一个孕妇的东西,你也抢着吃”

    “哎,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做抢

    她胃口小吃不完,我帮着……”顾文茵以实际行动回答司牧云。

    她抓着火烧继续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说道:“嗯,真香,好吃,特别是这驴肉,又酥又烂咸淡合适。”

    “咕嘟”一声,司牧云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可怜巴巴的说了一句,“丫头,你少吃点,吃多了会顶着胃的。”

    “嗯,我站着吃,站着吃就不会顶着胃了。”

    话落,顾文茵真的站了起来。

    司牧云眼巴巴的瞅着顾文茵将最后一口咽下,当着他的面舔了舔几个手指头,哀声说道:“丫头,你真就一口都不给我留啊”

    燕歌适时的走了过来,将手里揣着的火烧甩到司牧云手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说道:“你看看你这出息!”

    司牧云哪里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也不急着回嘴了,先就狠狠啃了一大口,这才眯着眼睛说道:“你不懂,这人啊,除了生死以久就唯独吃是大事了!这漕记火烧,我去了好几回,回回都没赶上,可把我给憋屈死了!”




第942章 听不听还不是在于我
    趁着司大云吃火烧的功夫,顾文茵接过穆东明亲手沏的茶,一边喝着一边问司牧云,“司大叔,见到县主了吗”

    一个火烧下了肚,司牧云却有种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感觉,怎么这味道都还没偿出来,就没了呢

    一边吧唧吧唧咂着手指头,一边说道:“见到了。”

    “她还好吧”

    顾文茵问道。

    好不好的,这怎么说呢

    司牧云抬目迎上朝他看来,等着他开口的顾文茵,说道:“丫头,她和你一样,也有孕了,不过肚子看起来好像要比你小。”

    沈嘉卉也怀孕了

    顾文茵一怔之后,失声道:“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之前”

    这个话题,穆东明和司牧云不好接。

    燕歌想了想,轻声说道:“会不会是信写到阳州去了,只是那个时候你已经回大宁县,错过了”

    顾文茵想想,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就连铁柱去了青州府任总兵之职,她也是到了盛京城后才知道的。

    “既然县主有孕,那现候府主事的是谁”

    顾文茵问道。

    司牧云顿了顿,轻声说道:“还是她。”

    “还是她”

    顾文茵瞪大了眼。

    司牧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要怎么把自己看到的事和顾文茵说,不说,心里觉得对铁柱不起,说吧……目光在顾文茵箩一样大的肚子上溜了一圈,顿时陷入两难之境。

    顾文茵想了想,对穆东明说道:“阿羲,我要去趟候府。”

    “你去也无济于事。”

    穆东明看了顾文茵,“柴如松生前收了沈嘉卉做义女,柴如松有子尚且好说,可……”“南雄候夫人不是从族里过继了一个孩子吗

    南雄候怎么就没儿子了”

    顾文茵打断穆东明的话说道。

    穆东明一瞬哑然。

    没错,南雄候夫人是过继了一个儿子,可过继来的那个儿子才三岁,三岁的孩子跪在孝盆前哭哭还可以,你让他去处理这一大堆大大小小的事情……穆东明摇了摇头,知道自家小媳妇这是起了护短的心思。

    “云叔已经去了,沈氏若是应付不过来,自会通过他向我们求助,既然没有,那也就是说她能处理。”

    顿了顿,穆东明又补充道:“丫头,不管柴乐氏对他们夫妻俩如何,柴如松却是待铁柱和沈氏不薄,且他对铁柱还有知遇之恩,想来,沈氏做这一切也是心甘情愿的。

    再则,现在候府有了嗣子,丧事办好后沈氏必然会搬出候府,这一场,不仅是报恩也是做给别人看的,你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司牧云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主子。

    哎呦喂,可真是不容易啊!能让自家爷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而且还是和自己没多大关系都是别人家的事,乖乖,也就是小丫头能有这个本事了!顾文茵不是个听不进劝的人,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是我冲动了。”

    穆东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抬头对一脸看稀奇的司牧云说道:“吃饱了没

    吃饱了我们现在就启程回家。”

    “没吃饱。”

    干脆利落的回答让穆东明一瞬哑然,顾文茵却是“噗嗤”一声忍俊不禁发出一串低低的笑声。

    燕歌也跟着笑了笑,转身便要去厨房准备弄吃食。

    “别做了。”

    穆东明对燕歌说道:“外面酒楼那么多,随便找家吃点就是了。”

    穆东明既发了话,自然没有人提出异议。

    约两刻钟的样子,装载得满满的马车驶出了双桂巷,走上了宽约三丈的天街,朝着城门处走去。

    而便在马车驶出双桂巷的那一刻,一道人影自远处不起眼的巷子里走了出来,没入人海朝着东南边的皇宫走去。

    皇宫,太极殿内。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

    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

    奚以知其然也

    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

    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凌上犯禁,凌上犯禁则难治也。

    故治国常富……”“先生,那如何才能富民呢”

    阿狸打断冯轲的话,瞪着那双黑白分明比宝石还要明亮的眸子问道。

    “若要民富,则当国强,若要国强,为君者当以民为贵,昔太宗皇帝曰‘为君之道,必须先存百姓。

    若损百姓以奉其身,犹割股以咬腹,腹饱而身毙。

    若安天下,必须先正其身,未有身正而影曲,上治而下乱者’……”太极殿外,铃兰得了小宫人的回报,轻手轻脚的走到伫立殿外看着殿内一问一答两人的汤太后身边,轻声说道:“太后,覃侍卫回来了。”

    汤太后点了点头,再度看了眼殿内的情形,转身悄然离开。

    按说她现在是太后,应该搬到历代太后居住的永寿宫去,但一则阿狸还小,离大婚还早,二则她实在不舍得,坤宁宫有着太多属于她的美好回忆。

    如此一来,即便晋升为太后,汤太后还是住在了皇后才能住的坤宁宫。

    覃宵早已候在了大殿外的天井里,见到被宫人族拥而来的汤太后,连忙迎上前抱拳揖礼,“臣见过太后娘娘。”

    汤太后摆手免了覃宵的礼,说道:“进殿去说吧。”

    进了大殿,宫人奉过茶后,葛嬷嬷将宫人都打发了下去,汤太后这才看向覃宵,“说吧。”

    “太后,他们夫妇二人已经离开京城了。”

    覃宵说道。

    汤太后端着茶盅的手僵了僵,稍倾,沉沉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走了也好。”

    覃宵欲言又止。

    汤太后看在眼里,正欲开口,不想葛嬷嬷却走了进来,“太后,长仪公主求见。”

    汤太皇摁了摁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对覃宵说道:“你下去吧。”

    待覃宵退下,汤太后又吩咐葛嬷嬷,“把人请进来。”

    葛嬷嬷却没有退下,而是看了汤太后眼下的乌青劝道:“您若是不想见,老奴打发了她就是,省得见着了又是惹自己生气。”

    “别人不见到也说得过去,可她……”汤太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请进来吧,无非就是替大长公主来当说客的,她说她的,听不听还不是在于我。”

    葛嬷嬷闻言便拧了眉头,目带厌恶的说道:“这大长公主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满京城谁不知道她那个儿子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还想着祸害我们汤家的姑娘,真不知道谁给她的那个胆量。”

    汤太后蹙着的眉头越发的扭了扭,没错,满京城都知道邵渝是个断袖,可这满京城的文武官员也在看着,看她如何平衡汤、武两家。

    眼下,大长公主放出了风声,主动示好,她若是不管不顾的拒绝了,只怕……可让汤家的姑娘嫁给一个断袖,别说她眼下是垂帘的太后,就算她不是,她也断然做不出这种卖亲求荣的事来!



第943章 是我们夫人太坏了
    第943章是我们夫人太坏了

    顾文茵一行人,原本三天的路程,结果愣是在五天后的黄昏掐城门落钥的点,进了大宁县城。到了仓桥街的宅子,顾文茵随便的用了点东西,便回屋歇着了。

    即便穆东明放慢了行程,但顾文茵孕期本就爱睡,连着坐了几天的马车,还是累得不行,头才挨着枕头,没和穆东明说上几句话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穆东明笑了笑,将她伸出薄被外的脚塞回被子里,熄了蜡烛,也跟着睡了过去。

    之后休养了好几天,顾文茵才算是把精神给养了回来。见她这样,穆东明那句“是回阳州生还是在大宁县生的话”怎么都没法说出口。

    三天后,得了消息的罗远时坐着马车来了大宁县。

    “爹和婶子说让我来接了你家去,你在这县城虽说方便,可身边除了王爷连个搭手的都没有,到家里去生,怎么说有婶子在,总能帮得上些。”罗远时放下茶盅说着自己的来意。

    顾文茵却是怔了怔,傻傻的看了罗远时,说道“这不规矩吧”

    这个年代,出了嫁的女儿经常回娘家都会被说,更别说是怀孕回娘家生小孩嫁出去的妇儿泼出去的水,嫁人了就是别人家的人,再到娘家生产是不合情理的。如果母子有了什么差错,娘家担待不起不说。按老辈人的说活,还会因分娩的血污、秽气,给娘家带来“血光之灾”。

    罗烈在个时候主动提出让罗远进来接她回去生产,这份情意,她真的很感动,但顾文茵也不是那种没眼力见的人,一怔之后不等罗远时开口,便紧接着说道“不了,我就在家里,这还有两个月呢,找产婆什么的都来得及。”

    “回去生吧。”罗远时目光疼爱的看了顾文茵,“家里婶子在,你嫂子也在,虽然未必帮得上,但有亲人在身边也心安些。”

    顾文茵却固执的摇头道“不用了,哥,我已经决定了。”

    兄妹多年,罗远时很清楚,既然顾文茵决定了,再说,她也不会做出改变,当下叹了口气,说道“果然让你嫂嫂说中了,她说你一定不会同意的。”

    顾文茵笑了笑,没有接罗远时的话。

    即便她相信,所谓的“血光之灾”不过是些没有根据的胡说八道,但有些东西,即便不信还是尊重的好。生活这个时代的罗烈能摒弃这样的思想,主动提出让她回家,有这份心意就已经足够了。

    “下个月初,我把婶子和你嫂嫂送过来。”

    顾文茵猛的抬头看了罗远时,失声道“你把我娘和木荷姐送来,罗叔和你怎么办”

    “我们俩个大人活人怕什么”罗远时好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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