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命就无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盲打
“原本以为你们长庆镖局义薄云天,没想到也是畏首畏尾之辈,我们算是瞎了眼了,竟然相信你们!”
“长庆镖局如此胆小,不知道这件事传了出去,你们还有什么颜面,我呸!”
众镖师虽然心里愤慨,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出的话倒没有多么难听,只是心中的义愤难以平息。
“聒噪!”
听到这些小角色也敢议论自己,武空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之色,大喝一声压过众镖师的声音,身影猛地站起来,脚尖在地上的一点,如同旋风一般冲向众镖师。
他的手臂伸的笔直,如同一条长长的铁棍,朝着前面的镖师,直接扇了过去。
众镖师难能想到他能直接动手,还未反应过来,一阵磅礴的劲风扑面而来,吹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伸手挡在身前。
眼看着一巴掌就要结结实实的落在镖师的脸颊上,项墨猛地挣脱项尚的手掌,腾的一声冲了过来,身形如同鬼魅般闪出,五指张开如同蒲扇一般,朝着武空的脸颊扇去。
他这一下含怒出手,一巴掌下去足以让武空变成旋转的大风车。
“三弟,不要冲动!”
项尚大急,连忙喝道。
冷哼一声,项墨的手掌在空中转向,如同铁钳一般朝着武空的手腕捏去。
“呼!”
镖师闭着眼睛,心里彷徨的等着武空的攻击,一阵猛烈劲风将他的脸颊吹得如同水波一般晃动。
他木然的睁开眼睛,看到脸颊边上的一只手掌,被项墨牢牢的抓在手里,动弹不得。
“多谢三爷。”
“你们退开。”
镖师躬身一拜,连忙后退几步,站在大厅门口处。
手腕被牢牢的捏住,武空试着挣脱了几下,却动弹不得,如同被精铁钳住了一般,顿时脸色涨红,恼羞成怒起来。
“放开我!”
他大喝一声,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项墨,想要把这幅脸庞记在心里。
一直稳坐在椅子上,如同雕塑一般的中年男子睁开眼睛,两道精光闪过。
他的目光落在项墨身上,如同命令一般开口:“放开武公子。”
项墨冷冷一笑,锐利的目光与这中年男子对视,丝毫不让,手里的劲力反倒加大三分,痛得武空哇哇直叫。
“三弟,放开武公子吧。”
坐在首座的项武心里叹息一声,开口道。
对于大哥的吩咐,项墨自然听从,缓缓的松开手掌。
“哼!”
武空冷哼一声,手臂一甩直接从项墨的手掌内挣脱出来,想说几句狠话威胁一番,看到项墨冰冷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狠狠的剜了项墨一眼,龙昌府之内敢这么对他的人,没有几个,被乡下来的土包子折了面子,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气呼呼的重新回到座位上,他的手臂放在扶手上,依旧颤抖不休,手腕被项墨捏过的地方,青紫一片。
项武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神色冷峻,再无半分笑意。
“两位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我无法答应你们。”
“并非威远镖局贪恋这地盘与长庆镖局的名头,这地盘与旗帜,都是武宗师亲手交给我的,如果长庆镖局想要拿回去,必须由武登宗师亲自开口。”
“只要武宗师一句话,项某二话不说,直接离开这里。”
“二位虽然是长庆镖局的人,但要是说能够代替武宗师,项某是不信的。”
“嘿嘿。”冷笑一声,武空带着几分不屑,讥讽道:“你明白我爹日理万机,没有时间管这些小事,故意拿我爹出来挡着,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项某替长庆镖局押镖,回来不过片刻,确实不知道武宗师的想法。”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饶是项武想息事宁人,也被激起了火气,“项某正好要去长庆镖局复命,不如武公子与我一起,在武宗师面前说个究竟。”
138 混江湖是人情世故
项墨脸上露出一抹惊疑。
单单一个韦开泉出关,就能让长庆镖局不顾江湖道义,直接与威远镖局撕破脸皮
可能还有更多的一些东西,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他们三天之前就过来这里了,之前你们没有回来,他们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项尚苦笑一声,这几天他过的可是真的累。
听到这话,项墨脸色再黑几分,若说武空的行为只是他个人意见,长空镖局内没有人知晓,是断断不可能的。
“二哥,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这点小伤,无所谓的。”
项尚用手点了点脸上青紫肿胀的部位,淡然的笑了笑。
看他这副轻描淡写的样子,项墨哪还能不明白,冷然道:“是刚才两人打伤你的吗”
苦笑一声,项尚点了点头,道:“那武空约我比武试试手,我技不如人,被打伤了,这也怪不了人家。”
实际上武空乃是强逼项尚出手,打伤项尚之后,不住的讥讽。
只是这些事项尚不能告诉项墨,对于这个三弟,他心里了解得很,如果项墨知道了实情,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项氏已经惹到了铁剑门,不能因为一些小事再与长庆镖局结怨。
“下次我也约武空过过招,他对二哥的所作所为,我一定会原样奉还。”项墨恨声道。
项尚心里一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劝慰道:“还是算了吧,我们毕竟受武登宗师的庇佑,这是大恩,不能因为武登宗师的儿子而结怨。”
“我现在过去长庆镖局,会见武登宗师。”
项武在座椅上颓唐了片刻,振奋精神重新站起身来:“如果正如武空所说,我项氏绝不会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
“老二,你做好准备,事不可为我们立刻离开这里,天下之大,终究会有我项氏容身之处。”
他恢复了精神,心态顿时调整过来,找回了斗志,整个人的都变得亢奋起来。
“好,我立马准备,只等大哥你的消息。”
项尚连忙点头,正打算出门,项墨开口叫住了两人:“大哥,二哥,我有一点想法。”
“快说快说。”
“你小子又有什么好办法。”
两人眼神中带着希冀,同时问道。
“我与长空武馆有些交情,或许可以过去寻求一些帮助,如果顺利的话,有长空武馆出面,长庆镖局或许会留出一些余地。”
项墨想了想,并没有大包大揽,谨慎的回道。
“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项尚点点头,如今长庆镖局拉下面来,逼着他们离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铁剑门太过强势。
如果还有一位宗师愿意帮助项家,情况绝对会好上许多。
三兄弟定下计划,时间紧迫,分头行动起来。
项武准备好文书后,带着两个镖师骑马出门,来到长庆镖局的大门前。
守门的两人看到是他过来,双眼露出不耐之色,仔细的盘问了好一会,方才放行让他进去。
面对这故意的刁难,项武脸色不变,坦然受之。
不论今天结果如何,他只求自己无愧于心。
进入长庆镖局,他交出文书后,说明来意:“我要见武登宗师,还请禀报上去。”
那人接手文书之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只留他一人坐在大厅之内,奉茶的丫鬟倒了一杯茶水,恭敬的站在一旁。
项武进入长庆镖局的消息,早已经被下人传到了武空的耳中,武空脸上露出一丝惧意,恨恨道:“这几个不要脸的乡巴佬,还真的来了,要是与爹爹一同对质,爹爹非得剥了我一层皮不可。”
中年男子也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这个项武竟然如此执着,冷声道:“那就这么晾着他就是,我就不信他还能等一晚上。”
“若是一般时候,自然是没有问题,不告诉爹爹就行。”
武空无奈的摊摊手,道:“今天是爹爹查看各项卷宗的日子,他是一定会去大厅的。”
“这项武还真是赶了个好时候。”
中年男子说话带着丝丝火气,却又无可奈何:“既然这样,我们一同前去,免得项武一同乱说,坏了你的好印象。”
“只能这样了。”揉了揉眉心,武空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鸷,这个项氏还真是死皮赖脸,他百般羞辱,依然顽固的如同一块石头般。
两人来到大厅,看到项武正襟危坐,心头的火气又升腾起来。
“哟嚯,这不是大高手项武嘛,怎么有空过来我们长庆镖局呢”
武空带着丝丝讥讽之色,挖苦道:“坐在这里把茶水都喝凉了,也只有你能做到。”
“武公子,别来无恙。”
项武拱了拱手,不再说话。
“哼,一会见了爹爹,我看你怎么说!”
不耐的挥了挥衣袖,武空脸上寒芒一闪,坐在项武的对面,眼睛如同箭矢一般,扫过项武的身体。
等了没有多久,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年过九十依旧精神矍铄的武登大步走进厅内,他满头银发,体格精悍,丝毫不见老态。
项武连忙起身,恭敬道:“武宗师安好。”
“爹爹好。”武空看到武登进门,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规规矩矩的道。
“项小兄弟坐在这里,怎么没人招待,我们长庆镖局是这么对待朋友的吗”
武登面带微笑,冲项武点了点头,又对着武空呵斥道。
“爹爹,我正在招待项武,不信你问他。”武空撇了撇嘴,朝
139 加入长空武馆
项墨洗去了脸上的伪装,换了一身衣衫,从容不迫的出门。
他脸上一片宁静,心里的杀意翻江倒海,只等擎天大宗师的遗迹开启,晋级宗师之后,一定要让铁剑门付出血的代价。
依照心中的记忆,他缓步来到长空武馆的大门前。
“最近龙昌府不大太平,你们千万要小心谨慎些,不能出了乱子,知道吗”
顾济穿的人模狗样的,对着守门的两个护卫交代道,目光瞥到门前俊朗的男子。
“咦,方向盘!”
猛地眨了眨眼睛,顾济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心里无比震惊。
得知方向盘打死了张磐之后,他也被深深的震惊到,后来方向盘的名声在龙昌府神秘的消失,他还以为方向盘被铁剑门的人高手击杀了,心里暗爽不已。
没想到今天又见到活生生的人。
“你是长空武馆的护卫头领吧,我对你有点印象。”
项墨冲顾济点了点头,道:“我有点事想要找卢桐宗师,若是有空我们再聊。”
说完,他直接大步走了进来。
“等等,卢桐宗师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顾济伸手拦在项墨面前,脸色一片冰冷,道:“这里是有规矩的,你得先去通报一下。”
“既然如此,那劳烦你通报一声吧。”
压下心头一丝不快,项墨平淡的说道。
“我可没有时间给你通报。”
顾济昂头头颅,颇为得意的回道,终于有让我卡住你的时候,看我怎么恶心你。
“那要怎么办”
项墨的脸色微微下沉,目光闪过一丝不耐烦之色,他都不知道眼前顾济对他的不满是哪里来的,故意这么针对。
“等着吧。”
顾济轻哼一声,道:“要是运气好,说不定一会你就见到馆主了,要是运气不好,嘿嘿……”
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意思不言而喻。
“看来你对我有些成见,这样真的不好。”
对长空武馆有事相求,项墨只能压着脾气,努力的平淡说道。
“我对你没有成见,你可别误会。”
顾济阴阴的笑了笑,他就喜欢项墨生气只能憋着的样子,这样能够发泄他积蓄已久的怒气。
“我没时间跟你玩,让开!”
这个时候,项墨也明白了顾济的意图,顿时一张脸沉了下来,冷冷道。
“不让!”
“嘭!”
顾济高大的身躯直接横飞出去,一路将碰到的花盆砸倒,直到撞上涂满红色油漆的大柱子,才停顿下来,如同一个破旧的布娃娃滑落在地面上。
“哇!”
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怨毒的看着缓缓收脚的项墨,伸出手指指了指,嘴唇蠕动几下,最终一头扑倒在青石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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