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夜叉银时
这个矮人……它是一名萨满!——奥格瑞姆猜出了对手的身份——但他不明白——在围攻铁炉堡的时候,他可从来没有见过有任何一名矮人使用了萨满的法术,现在,谁能告诉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从天而降的闪电箭让兽人们纷纷抱头鼠窜,而人类和高等精灵联军则因此大受鼓舞,纷纷趁势反击,将原本苦苦支撑的防线再度稳固起来。
“毁灭之锤,怎么办?我们的弓箭伤不到那些狮鹫,还有上面的矮人!”基尔罗格焦急地大喊。
奥格瑞姆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这群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的矮人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如此庞大的空中力量,在没有红龙的帮助下,多少兽人都只是移动的活靶子;鉴于这种形势,奥格瑞姆不得不派出他一直隐藏着的那支奇兵……
“泰隆?血魔,干掉那些狮鹫!”奥格瑞姆突然大声喊道。
“如您所愿,毁灭之锤。”在兽人大军的后方,一直没有受到战斗波及的地方,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掀开了他身上的暗红色斗篷,露出了斗篷下那张狰狞可怖的苍白面孔。
“下来吧!”泰隆?血魔轻轻地抬了抬手,一道黑暗的波动闪过,一只正在夜空中自由翱翔的狮鹫身体忽然一顿,然后便一声哀鸣,连带着它背上的那名矮人一起,迅速地平移到了泰隆?血魔的面前——仿佛虚空中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拉拽着它一样。
“鲜血和死亡,这才是我想要的。单单是用‘冰霜之路’给大军铺路,怎么能体现死亡骑士的价值?“泰隆?血魔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单手持着他那柄长长的、奇形怪状的权杖抹过了那只狮鹫、以及它背上慌慌张张地想要甩掉被皮制的脚蹬缠住了靴子的矮人狮鹫骑士的脖颈。
“行动起来吧,死亡骑士们,到了我们为部落贡献自己的力量的时候了!“泰隆?血魔举起了手中的权杖,振臂高呼。
随着这一声呼喊,泰隆?血魔的背后,一个个由死去的暴风城骑士的尸体转化而成的死亡骑士纷纷脱去了头上的兜帽,向夜空中飞翔着的狮鹫们伸出了魔掌。
“死亡之握”,这是死亡骑士们独有的法术;在敦霍尔德城堡,泰隆?血魔用这个法术将几乎把传送法术完成了一半的克尔苏加德拉了回来,而现在,矮人的狮鹫骑士们,尝到了和克尔苏加德一样的苦果——甚至更加严重,因为克尔苏加德并没有流血。(未完待续。。)
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 第三百七十五章 就算是爬,你也要给我爬回洛丹伦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苔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者,非昔之隐机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不闻天籁夫!”
子游曰:“敢问其方。”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窍穴,似鼻,似口,似耳,似笄,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激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唱喁,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调之刁刁乎?”
子游曰:“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籁。”子綦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杀如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蜇。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百骸、九窍、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求得其情与不得。无益损乎其真。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与物相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亦有不芒者乎?
夫随其成心而师之,谁独且无师乎?奚必知代而自取者有之?愚者与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是以无有为有。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果有言邪?其未尝有言邪?其以为异于鷇音。亦有辩乎?其无辩乎?道恶乎隐而有真伪?言恶乎隐而有是非?道恶乎往而不存?言恶乎存而不可?道隐于小成,言隐于荣华。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则莫若以明。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曰:莫若以明。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唯达者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者,得也。适得而几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狙公赋芧,曰:“朝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恶乎至?有以为未始有物者,至矣,尽矣,不可以加矣!其次以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为有封焉,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亏也。道之所以亏,爱之所以成。果且有成与亏乎哉?果且无成与亏乎哉?有成与亏,故昭氏之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昭文之鼓琴也,师旷之枝策也,惠子之据梧也,三子之知几乎皆其盛者也,故载之末年。唯其好之也以异于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彼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坚白之昧终。而其子又以文之纶终,终身无成。若是而可谓成乎,虽我亦成也;若是而不可谓成乎,物与我无成也。是故滑疑之耀,圣人之所图也。为是不用而寓诸庸,此之谓“以明”。
今且有言于此,不知其与是类乎?其与是不类乎?类与不类,相与为类,则与彼无以异矣。虽然,请尝言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无也者,有未始有无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无也者。俄而有无矣,而未知有无之果孰有孰无也。今我则已有有谓矣,而未知吾所谓之其果有谓乎?其果无谓乎?
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既已谓之一矣,且得无言乎?一与言为二,二与一为三。自此以往。(未完待续。。)
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 第三百七十六章 穷途
“离开?不不不……这怎么能行?”乌瑞恩连说了三个不,尽管没有办法脱离安度因?洛萨有力的手掌,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看向洛萨的眼神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己的这位老师,“洛萨老师你对我说过,我父亲也对我说过,战士是绝对不能逃跑的,我不可能做逃兵!如果……如果那样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我的父亲,对得起暴风城的人民?”
“闭嘴,乌瑞恩,你这蠢货!”安度因?洛萨几乎是咆哮着吼出了这一句话。《 .
“你以为我是要你去做逃兵吗?乌瑞恩,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士兵,你也不是一个战士,你是暴风城未来的国王,整片大陆上最后一个姓乌瑞恩的人!如果连你都死了……你告诉我,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谁又来领导暴风城的人民重建他们的家园?”安度因?洛萨把自己的双手剑插在身边的土地中,双手紧紧抓住了乌瑞恩的肩膀,力气之大,让他手指的骨节都有些发白。
“洛萨老师……”乌瑞恩的声音软弱了下去,一方面是因为安度因?洛萨的话,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安度因?洛萨脸上流淌着的泪水——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上,这位身经百战的暴风城元帅,哭了。
“乌瑞恩,你一定要活着看到兽人们的覆灭,带着暴风城的人民重建他们的家园,你的父亲他会以你为傲的,答应我。乌瑞恩,一定要活下去。”安度因?洛萨猛地把自己的弟子揽在怀里,紧紧地箍住了他的后背。
“洛萨老师……我答应你……”乌瑞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在他的心中。安度因?洛萨和他的父亲同样重要,甚至可以说,乌瑞恩心中的父亲的形象,很大一部分和安度因?洛萨的样子是完全重合的。
“好孩子,你的父亲一定会为你骄傲的……”安度因?洛萨放开了乌瑞恩,在身体分离的时候,这位暴风城的元帅在自己弟子的耳边悄声说道。“我也是。”
泪水无法抑制地从乌瑞恩的眼眶中溢出,既为即将到来的和安度因?洛萨的分别,也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于得到了这位亦师亦父的长辈亲口的认可。
在战场的中心,阿比迪斯和乌瑟尔正背靠背站在一起,奋力地抵抗着如同潮水般袭来的兽人;尽管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圣骑士们个个武艺高强,但兽人们仿佛不知恐惧和疲倦。
“呼……呼……”阿比迪斯大声地喘着粗气。眼前这群兽人仿佛杀不光一般。更别提那些强壮高大的食人魔了。
“看来,今天是要……”乌瑟尔开口说道。
阿比迪斯看不到现在乌瑟尔的脸色,但他可以从乌瑟尔的声音中听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坏。
“不知道阿尔萨斯现在怎么样了,希望他不会乱来。”乌瑟尔不知道怎么想起了阿尔萨斯。
“你还记得阿尔萨斯王子殿下?”阿比迪斯对此深表怀疑,他觉得乌瑟尔早就把他的弟子忘到脑后了。
“怎么不记得?我可是他的老师。”乌瑟尔笑着说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一点,阿比迪斯,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在意这件事。”
男人之间的感情很简单。一起战斗的经历就可以让两个之前还相互看不太顺眼的汉子在紧张的战场上开起玩笑。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啊……圣光会保佑他的。”阿比迪斯想起了在奥特兰克山谷和南海镇见到阿尔萨斯时的场景,虔诚地向圣光祈祷着。
“嘿嘿嘿。小姑娘,我看你支撑不了多久了,还是快快束手就擒吧!”祖金和奥蕾莉亚的身影再一次交叉而过,这一次,奥蕾莉亚的喘息声更为剧烈,而且她在和祖金错身而过之后,还踉跄着没能够马上站稳。
奥蕾莉亚的紧身皮甲上血迹斑斑,这些血迹大多来源于她自己;她金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附着在她的脸上;奥蕾莉亚身后的披风被从中间一分为二,下半部分不知道遗失在了哪里,而一向注重仪表的高等精灵游侠领袖却全然不去在意。
奥蕾莉亚就算想在意也没有那个精力了,祖金的实力确实很强,即便是游侠中佼佼者,也难以和他抗衡;相比之下,奥蕾莉亚倒开始有些希望祖金没有认错人了——如果自己真的是那个射瞎它眼睛的人该多好?至少那说明自己有可能击败它。
“束手就擒?你想都别想!”奥蕾莉亚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尽管此时她已经异常疲惫了,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在提醒着她胜利已经是奢望,但她还是鼓足了最后的力气,站直了身体,朝着祖金吐了一口口水。
祖金自然是不在乎这个的——他连洗脸刷牙都懒得去做——这位巨魔帝国的皇帝看起了状态不错,身上并没有太多的伤痕,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在奥蕾莉亚仇恨目光的注视下缓缓踱步——一个好的猎手,在杀死自己猎物之前,一定要好好地折磨折磨那只猎物。
在奥蕾莉亚的身后,坎特正在和不断向这边冲过来、企图靠近它们的皇帝的巨魔猎头者们殊死搏斗着。
在这群狂热的巨魔的冲击下,坎特和他的洛丹伦皇家卫队苦苦支撑,他甚至没有闲暇去看看奥蕾莉亚和祖金之间的单打独斗。
整个战场的每一处,人类和高等精灵联军都陷入了苦战;不断有人类和高等精灵游侠倒下,然而这群勇士的殊死一搏也让兽人们付出了同样的生命的代价。
即便是在战场的大后方,泰隆?血魔和他手下的死亡骑士们也加入了战团;并不是每一名矮人狮鹫骑士被“死亡之握“拽下来之后都束手受戮;很多矮人都拿出了他们标志性的重锤和战斧,向死亡骑士们发动了攻击。
尽管死亡骑士们有着健壮的体魄,有能够使用黑暗的法术;但他们对面的矮人们,也同样勇猛善战,同时还能够使用萨满的法术,一时间,二者斗了个旗鼓相当,但死亡骑士们的数量要更多一些,胜利的天平在战场的最后一处,也开始缓缓倾斜向部落一方。(未完待续。。)
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 第三百七十八章 蠢货,你烧错人了
“阿尔萨斯王子,你看,激流堡还没有失守!”达纳斯一脸兴奋地指着地面上的激流堡,大声对阿尔萨斯说道。
“哦,那真是太好了。”阿尔萨斯点了点头,看到激流堡城头那绣着振翅欲飞的猎鹰图标的国旗还在夜风中猎猎飘扬,阿尔萨斯忍不住在心中赞叹那些激流堡士兵的顽强。
“你们看,我早就说了,不会有事的,对吧!”红龙女王巨大的声音从阿尔萨斯等人的脚下传来,好像她有着什么先见之明一般,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女王阁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心虚。
“闭嘴,你还有脸说话!从丹莫德要塞到这里这么短的距离,还是直线距离,你居然都能迷路,要不是你飞错了方向,我们会耽搁这么长的时间吗?”阿尔萨斯一提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在丹莫德要塞起飞的时候,早就说好了让红龙女王向西北方向飞;不过这个不靠谱的家伙飞着飞着就飞到了无尽之海上面,阿尔萨斯等人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确定激流堡的方向,还是靠着霜之哀伤的灵魂触角的帮忙,才辗转来到了战场上,这其中耗费的时间,比预计多出了不少,这也; .使得达纳斯在途中一直坐立不安,担心自己的叔父挺不到红龙女王的到来。
“这怎么能怪我呢!”红龙女王有些不满地嘟囔着——这么多年,自己从来都是自由自在想怎么飞就怎么飞,虽然经常迷路。不过再多耗费一段时间飞回来就可以了;没想到现在不仅被这个可恶的人类小鬼当成空中马车来使用,还要被他责骂,一想到这些。红龙女王就气得浑身发抖。
“喂喂!你做什么!要把我们都丢下去吗?”阿尔萨斯一把抱住了霜之哀伤的大腿,然后朝着脚下的红龙女王大吵大闹——红龙女王这一抖,阿尔萨斯他们仿佛地动山摇一般,一个个站都站不稳,差点都掉到地上摔成肉饼。
“哼!”红龙女王停止了抖动,拍了拍翅膀,朝着战场上方飞去——摔死?阿莱克斯塔萨倒是很想摔死这个可恶的人类小鬼头。不过有霜那个讨厌的家伙在,估计这个小鬼头也是摔不死的——那就算了,阿莱克斯塔萨才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呢。
“这蠢货。我真的受不了她了。”在红龙女王停止了抖动后,阿尔萨斯忍不住抱怨道。
“呃……这个……阿尔萨斯王子,我们现在需要做些什么?”达纳斯岔开了话题——圣光在上,阿尔萨斯王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女王阁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尔萨斯王子这样责骂女王阁下。她都不会生气呢?难道她的脾气真的就那么好?
“哦。接下来……”阿尔萨斯松开了霜之哀伤,稍稍回味了一下手感,然后正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却被红龙女王给打断了。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我去把这群邪恶的家伙全部烧光好了!”红龙女王一边自告奋勇,一边俯冲向地面,然后悬停在空中,朝着下面混战的战场上猛地喷出了一口龙息。
“毁灭之锤?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基尔罗格惊慌失措地向奥格瑞姆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奥格瑞姆也感到非常的烦躁——因为那只红龙——所有兽人们都以为是援军的红龙。到达战场上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动作,居然是朝着兽人们聚集最紧密的地方喷出了一口龙息?
“不。这不是塔兰尼斯塔兹!犄角的形状不对,而且那上面……那只龙的上面……好像是一群人类?”基尔罗格大声提醒着奥格瑞姆。
“不是塔兰尼斯塔兹?”奥格瑞姆的声音中充满着绝望——虽然对格瑞姆巴托那里的事务不太了解,但他也知道那里只有塔兰尼斯塔兹一头倾向于兽人的巨龙——另一头巨龙是用来产卵的。
这也就意味着,除了塔兰尼斯塔兹之外,所有的红色巨龙都是兽人的敌人。
“这……这怎么可能?人类从哪里得到了红龙的支援?那只红龙不是被塔兰尼斯塔兹重伤了么?难道它这么快就被治好了?如果不是那只红龙的话……塔兰尼斯塔兹不是说它的同族都居住在这个世界的最北端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达这里?”奥格瑞姆紧紧握着手中的战锤,口中不停地絮叨着。
除了像个老头子一样喋喋不休之外,奥格瑞姆根本没任何对策,他的脑子中只有一个念头——输了,这场战斗,这场战争,兽人们已经输了。
红龙的出现让兽人们先是兴奋了好一阵,不过它们很快发现事情的发展和它们想的有些出入——那只红龙似乎朝着它们自己喷了一口火。
看着那些沾染上红龙的赤红色火焰后满地打滚惨嚎着的同伴,兽人们纷纷色变——它们有的惊慌失措地寻找着躲避的地方,有的则大声地朝天上那只红龙吼道:“你这蠢货,你烧错人了!咱们是兽人,你去烧那些该死的人类去啊!”
“这群家伙在嘟囔些什么?”红龙女王不解地问道——事实上那些兽人已经是怒吼了,不过它们的声音在红龙女王的耳朵中小得和自言自语没什么区别。
“它们在说你蠢。”霜之哀伤开心地帮着红龙女王翻译道,“嘻嘻,兽人都知道你蠢,看来你是真蠢了,大蠢龙!”
“什么?这群肮脏龌龊下贱的兽人竟然敢说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是蠢货?”红龙女王很少能够说出这么一长串还不带喘息的通用语。
它们有说错么?——阿尔萨斯心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没有,他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你就是个蠢货,快干活,别偷懒,把这群家伙全都烧死!”阿尔萨斯像一个刻薄的监工一般,在红龙女王背上用力跺着脚,谴责着她偷懒的行为。
“你才在偷懒呢!”红龙女王的声音又开始变得心虚起来——这个人类小鬼头,怎么什么都知道?不……不对,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才不会偷懒,只是刚刚那口龙息喷得太用力,现在有些呼吸困难,所以停下来歇歇而已!(未完待续……)
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 第三百七十九章 反转
“呼……”在阿尔萨斯的催促下,红龙女王试着呼吸了一下,然后觉得自己的喉咙还是很难受,她决定继续向后拖延一下休息的时间。
“哇,那下面不只有兽人,还有好多人类啊!我可以用龙息喷一喷他们吗?”红龙女王开始装傻。
“还有很多人类?”阿尔萨斯愣了一下,和达纳斯对视了一眼——这位秃头大叔不是说激流堡的防卫力量很薄弱么?哪来那么多人类和兽人在野外交战?
想到这里,阿尔萨斯连忙从红龙女王脊背的边缘处向下查看战场上的形势,霜之哀伤乖巧地跟在主人的后面,拉住阿尔萨斯的衣服,防止他一不小心掉下去了。
“这样的铠甲,这样的光芒……那是白银之手骑士团?乌瑟尔老师怎么会在这里?”阿尔萨斯最先看到了白银之手骑士团闪耀着圣光的阵地,并在战斗着的圣骑士中间发现了他的老师乌瑟尔。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那些事洛丹伦皇家卫士!难道泰瑞纳斯国王陛下也到了这里?”莫格莱尼在一边插嘴道。
“可能是,莫格莱尼,你看那边,那是安度因?洛萨爵士,还有……还有乌瑞恩?洛萨爵士允许他上战场了?那我的父亲呢?我父亲在哪里?”阿尔萨斯开始有些紧张了——战场上洛丹伦皇家卫士的规模不小,自己的父亲泰瑞纳斯国王很可能就在他们中间。
“哦,那是奥蕾莉亚姐姐?她在……她在和一只邪恶的巨魔战斗!女王阁下。奥蕾莉亚姐姐好像挺不住了,你快去救救她!”温蕾萨也抓着红龙女王的翅膀悄悄探出了身子向下看,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奥蕾莉亚?风行者——这位高等精灵游侠的领袖此时正步履维艰地抵抗着一只巨魔疯狂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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