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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儿军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咪了个喵
“那可不一定,就算没有我,知老头还是会把你送来部队。”
知乐不假思索地道:“但那个人未必就是你啊,又不是谁都能当我爹的。”
“这倒是!”败城立刻美滋滋地应了句,应完了又清了清嗓子,说,“别打岔!我就是问你,你自己是不是喜欢当兵?”
“我自己?”败城这么一问,知乐倒是茫然了,他愁眉苦脸地道,“我不知道。”
“那这么说吧。”败城忍不住有几分紧张,“我现在给你个选择,你可以不当兵。”不等知乐说话,他又补充道,“你听我说完!你如果不想当兵,二年后复员了,我出钱让你去上学。我们还是现在这样的关系……我是指父子!你可以去做想做的事,我们一辈子还是家人。”
知乐大概听出点端倪来了,道:“小爹,是不是有谁和你说了什么?”
败城赶紧摇头:“没有,我只是认为,这是你的人生,你应该有选择的。”
知乐沉默了片刻,说:“我能想想吗?”
败城松了口气:“慢慢想,不急,先拾!”
等知乐抱着几乎把他整个人挡住的东西出了门后,败城环顾这间简陋的读书室,不由想起在这里发生的事。许多次,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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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和知乐大吵大闹,为了一个字的用法大打出手。通常都是知乐被他按在桌子上像是活鱼般乱蹦乱跳,即使在“表白”之后,这些事也没有改变,除了他不得不时常应付突然出现的“咸猪手”。
在以“咸猪手的来历”为主题写了五百字的检查后,知乐认真地对败城抗议:“我这不算是咸猪手,方江说要摸到胸部和下半身才算。”
败城气得直哼哼,罚了方江一万米。
没过几天,知乐有了新看法:“小白脸说了,如果是男的话,只有下半身才算,胸部不算。”
败城气到七窍生烟,罚小白脸全副武装四百米障碍一次。
再没几天,知乐又说:“卫广和我说,做人呐,最重要就是开心……”
败城没听完,直接把卫广叫来罚他替全班洗袜子一个月,差不多要一直洗到下连。
临下连前,知乐兴冲冲的找到他,张嘴就是一口稚嫩的山东话:“俺嫩得……”
败城没听,冷静地罚山东籍的司马山天天晚上冲冷水澡。
一件件往事浮现在眼前,败城不由得笑出声来。再乱七八糟的事,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变成美好的回忆。等以后知乐长大了,想到这些,他会不会也觉得心中温暖呢?
以后啊……败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他已经在新寝室里坐了一个小时,如果不是有小鸭子们已经过来了,他也许会偷空面个壁。
于正看败城这付魂不守舍的样子,安慰道:“排长,你不用这么担心,没事的。”
“你不懂。”败城异常虚弱地道,“知乐万一要是根本不喜欢当兵呢?”
“那你二年后就给他复原呗。”
可是我不想让他就这么离开啊!那样的话,我一年还不定见上一面呢!败城心里想,嘴上说:“那太可惜了,多好的苗子。”
“苗子再好,也要看他本人的意愿嘛。”于正说完,就被败城瞪了,立时善解人意地改口道,“没关系,他要不愿意,我们可以找政治干部来给他谈心,谈到他愿意!”
败城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晚上,知乐来找他时,他也不那么心虚了,只是,知乐一开口,他的心就沉进了冰水里:“小爹,我想过了,我应该不喜欢当兵。”
65、新班...
这个答案就如同一盆冷水把败城从头浇到尾,一直凉到心里去。只不过,面对知乐无辜的表情,他还是镇定了下,问:“那你想做什么呢?”
“没什么。”知乐似乎一下子懵了,探头探脑地看了败城一会儿,贼兮兮地问,“小爹,不生气吗?”
“不生气。”败城挤啊挤,努力挤出个笑脸,“这有什么好生气了,你长大了,该有自己的想法了,这是好事。”
知乐眨巴了下眼睛,一脸的不相信:“真不生气吗?也不伤心吗?”
看着知乐探究的脸,败城逐渐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不动声色地答:“不啊,这是好事嘛。你也长大喽,以后就不和小爹亲喽,也见不到面了……”
知乐一个激零,追问:“为什么见不到面了?你不是说能见面的吗?”
“因为你复员了,我回去特种大队了嘛,见是能见到,不太容易,一年几次吧。”
“那我不要!”知乐一下子就露陷了,“我喜欢当兵的!我喜欢!”
败城故意安慰道:“没关系,我们还是能见面的。”
“我不要一年只见几次!”知乐猛扑过来,双臂一圈,差点把败城抱岔气,吃好喝好锻炼好,现在的知乐发育迅猛极了,“我要天天和你见面!小爹,我喜欢当兵的,真的!”
败城脸一虎:“那你刚才为什么说不喜欢?”
“小白脸教我的,他说你在试探我,让我装作不当兵看看你会不会还要我。”知乐可怜巴巴地把小白脸果断出卖了,“小爹,我错了,我喜欢当兵,我想和你在一起,天天24小时在一起!洗澡睡觉吃饭都在一起!”
败城心里恨得咯吱咯吱响,皮笑肉不笑地道:“别想着把错都推到小白脸头上,你不是故意的啊?骗鬼呢你!你要是不说这件事,小白脸会给你出主意?”
这话一说完,败城自个儿愣了一下不对啊,知乐能耍得了小白脸?
没想到,知乐居然真的一脸愧疚地道:“小爹,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败城怀疑地道:“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嗯。”知乐点了点头,“因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就把这事和小白脸说了说,小白脸给我出了个主意,叫我假装不想当兵,看看你有什么反应。”
败城心中那叫一个欢喜啊:我的乐乐知道骗别人了,终于不那么傻乎乎的了!
只是,他嘴上还是批评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欺骗战友!欺骗上级!这就是你喜欢的当兵吗?啊?”
“我真的知错了,小爹。”知乐头低得像只天鹅,低落了没一会儿,他又偷偷摸摸抬起头来,“可是,小爹你问我这个根本不公平!”
败城一瞪眼:“哪里不公平了?”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有别的选择的,为什么还要问我?”
败城一下子又噎住了,他愣了几秒,突然拍了下知乐的屁股,骂道:“臭小子,你连我都敢算计!”
知乐立时抱头鼠窜,被打得到处跑,喊:“小爹我错了!我错了!”
跑了没几步,他突然停了下来,败城乘机在他屁股上打了好几巴掌。打完,他却一语不发,耷拉着脑袋,败城立时奇怪了,揪住他的耳朵,问:“怎么不跑了?”
知乐一抬头,却是一边笑一边呲牙咧嘴地道:“疼!疼!小爹难得你性骚扰,我就享受一下……唉呀,疼疼!小爹,疼!”
“……”
败城默默地吐了口许久未涌现的心头血,决定马上开展“春节大练兵”活动,不把那三个发小练死他就改名叫“败北”!
“以后别跟小白脸瞎学东西!”败城真有几分怒了,“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整天都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有点兵样吗?”
“对不起,小爹!”知乐一下子站得笔直,“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如果小爹你讨厌的话。”
“我……”
要说讨厌,倒是真没有多少,知乐的做法巧妙地游走在灰色边缘,令败城并不是特别厌恶。况且,他也有过青春期,知乐这样是正常的。可是,持续下去是不可取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走到最后,可能不知不觉间就越过了雷池,这绝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败城很头疼,瞄了眼站得像杆标枪的知乐,无奈地道:“乐乐,我这么问你,是希望你能够选择你的人生。我不想也不能照顾你做一辈子,出身你没法选择,但是我想为提供更多的选择,让你以后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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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后悔的。”知乐突然打断了败城的话,“小爹,当兵虽然会错过许多事,但我也得到了许多啊。我认识了小白脸他们,还有司马山,他们都是好人,我不想离开他们,如果我走了,他们在部队里可怎么办?”
败城一听,没好气地道:“他们不用你操心,好得很呢!他们有父母,有的还是大官呢,以后他们可以走的路比你多多了。”
“那没关系,我有你呀。”知乐立时看出败城的心情,蹦过去吊着败城的脖子,笑嘻嘻地道,“我如果想走别的路,小爹你肯定会帮我的,是不是?”
败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哼了声:“你就担心他们呀?”
“当然最担心的就是小爹你!”知乐非常聪明地接口道,“我想当兵,我不知道以后想不想或者后不后悔,反正我现在想。小爹,别让我复员。”
“哼!”败城从鼻子里喷了口气,拉开知乐的手,丢下一句话闪人了,“你要想不复员,给我好好练!”
听见知乐在后面中气十足地答“是”,败城面无表情的脸终于绷不住了,慢慢绽开个笑容。一路走一路笑。到了寝室,见了于正,他笑容满面地道:“我就说不用担心吧?根本不用政治干部,只要有我就行了。”
于正默默地瞄了眼败城,已经不想说什么了话太多,讲不完。
特别班补充进来的四个人都是新兵连其他班的,彼此也算是眼熟,相处起来自然很融洽,令来串门的其他新兵很是羡慕。他们虽然没受欺负,但毕竟束手束脚的,碰上老兵就像老鼠碰上猫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换了新宿舍,干净又整齐,东西齐备,小鸭子们都很高兴。
知乐在上铺窜来窜去,兴奋地道:“床是木头的!”他喜欢一切天然的东西,这似乎是从小扎下的印象,难以改变。
话没说完,知乐脚下的床突然一不,他站立不稳,摔了下来。如果不是败城正好在旁边,伸手接了个正着,恐怕这下要摔得不轻。为此,败城把他狠狠骂了一通,骂完了,他却还是腻歪歪地粘着败城。
败城发现了,最近知乐经常会出错,也特别缠他。心知这是因为前面那次问话的原因,知乐想要从他这儿证明地位,便也乖乖配合,每次都是先骂,完了再安抚一番。
果然,时间一久,知乐的这种行为就消失了。败城自觉在带儿子的经验上又有了进展,很是得意了一番,令于正无法直视。
全新建制的班级很罕见,整个硬骨头六连都以新奇的目光盯着。本以为有什么特别之处呢,结果,第一周,特别班什么流动红旗也没拿到,在所有考核中全面败北,被老兵压制得抬不起头来,就连知乐也吓了一跳,兴奋之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正看着小鸭子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心里着急,对败城道:“班长,这行不行啊?”
“行。”败城淡定地道,“这帮新兵蛋子,把新兵比下去就以为天下无敌了,该好好打压打压。”
于正看着方江跟游魂似地飘过去,小声道:“其实,六连本来就是侦察连,英连队,单兵素质一流,他们比不过很正常啊。”
败城瞄了眼于正,突然站起来,大吼一声:“全体集合!”
九只小鸭子迅速在他面前列队站好,败城却还是不满地怒吼道:“怎么这么慢!看看你们的样子,还有没有兵样了?告诉你们,硬骨头六连这次派出来的都是垫底的,你们比垫底的还不如,鼻子朝天,一出来溜就熊了,兴什么兴?了不起是不是?输成这样,了不起是不是?”
“不是!”方江最先受不了,大喊起来,“我们要第一!”
“要第一!”小鸭子们跟着叫了起来。
新来的小鸭子有点不适应,新兵连时的班长并不会像这样批评他们,相对来说要温柔许多,以教育为主,像败城这样“经典模式”的班长还没碰到过,一时间都是群情激愤,即恨败城又恨自己。
败城骂了好半天,直骂到他们头都抬不起来,睡都睡不着,个个都觉得胸中燃烧着一团火,烧得他们难受之极。所以,等到晚上紧急哨响时,所有人都在最短的时间内爬了起来。
66、回归...
新兵营只进行了一次紧急集合,那一次,恰巧小白脸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临睡前讲鬼故事。鬼故事没吓到人,不过,知乐补充了一点“丛林历险记”,大意是讲一种蚂蚁和蜘蛛很喜欢从内部吃宿主,会在半夜悄悄冒出来钻进人身上的开口。
小鸭子们被吓得睡不着觉,败城几次起来查床,一掀被子,迎接他的都是受惊吓的眼神。他骂了几次都不管用,正要干脆把人叫起来训练,恰巧,紧急集合的哨声响了。
那一次,特别班得到了营长的大力表扬,因为只有特别班军容整齐,装备带全。之后,新兵连就再也没进行过紧急集合的训练,败城练了几次,做到不会穿错别人的裤子就没再管了。他还是有私心,知乐的睡眠一直很浅,反应敏捷,黑暗中辨识度很高,紧急集合这种事手到擒来。训练大纲的要求达到后,他就再没在这方面多加训练,而是狠抓知乐欠缺的力量方面。
这一次,特别班又撞了大运,下连之后的第一次紧急集合,正好个个激动得睡不着。哨声一起,兵们迅速穿上衣服打好装备冲了出去。当他们整齐地列好队后,操场上虽然已经响起了报到的声音,但并不多,至少,他们不是最后一个。
败城小跑至连长面前,大声道:“一排特别班,应到十一人实到十人,请指示!”
赵斌笑盈盈的,心情很好。特别班不出成绩,他的压力也很大,听说去其他连的特别班新兵表现非常好,如果在他手下的反而闷了,那别人难要怀疑他能力不行了。
这其中倒是有一些原因的:一来,有的连队训练稍逊一筹,“矮子”里面小鸭子们就被拔了“将军”;二来,去别的连,老兵们不会另眼相看,按新兵的标准来评比,小鸭子们自然是一顶一的好了。
在硬骨头六连,人人都觉得特别班应该一下连就像是三年老兵英一样,那怎么可能呢?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小鸭子们也不可能一天就长成白天鹅啊!
于正开始心急,被败城说了后明白了理,可还是忍不住。这次,他看着已经有班列好了队,难又是一阵失望,在他的想法中,特别班应该是最好的,哪怕这是一个全部由新兵组成的班级,也不能输给老兵们!
不知不觉间,于正对特别班的感情倒要超过原来的班组了,这算是败城手段的“副作用”之一。
败城等待着解散的命令,没想到,人一齐,赵斌却开始分配命令了。当他的排长命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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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和一、二、三班集合上车,他不禁有些懵,一下子明白过来:“排长,演习啊?”
赵斌给败城找了一个好排长,脾气好,性格宽容,俩人相处起来还算合拍。这排长恐怕也知道败城干不久,便没有什么敌意,言谈举止都挺和气。这一次,败城一问,他却粗声粗气地喝道:“不该问的不问,上车!”
败城被训得哭笑不得,没想到有天也会被人这么说,当下答了一句是,一挥手,领着小鸭子们上了车。车是卡车,此时还没出冬,天气冷,小鸭子们俐落地爬上车,都是一付茫然无措加冻得鼻涕直流的境地。
于正点过人数,翻了上来,一车三个班,人挤得满满当当,却连个人声都没有,除了喘气。过了没一会儿,有人憋不住了,开始向班长问东问西的。班长是将尾兵头,不是那么好当的,一个兵,无论以后在部队走得多远,带入门的始终是班长。所以,兵们通常和班长的感情都很好,有人带头,大家也陆续开始交头接耳,班长们一时间被缠得焦头烂额,恨不得多生几张嘴。
唯一没人问的就是特别班。败城该玩的时候比谁都玩得疯,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他折腾起人来是不分昼夜的。其他新兵过着周休两天的日子,小鸭子们却已经习惯了特种大队“随时准备作战”的思维。现在的他们,早就学会随时随地恭候任何训练,此时,见败城一脸寒霜,小鸭子们都果断选择了闭嘴补眠。
于正也没打算问的,败城却主动凑了过来,小声道:“演习。”
于正愣了下,道:“我们也参加吗?”
演习通常不会让新兵参加,一方面新兵们会的不多,另一方面也是怕出事,虽然是教练弹,但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呢?今年新兵连最后的五发实弹,不是有人把脚射穿了吗?带兵班长脸都气绿了,直嚷嚷:“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开的枪啊!”
“我们这不是已经在参加了吗?”败城反问,“只有我们,你看其他班,一个新兵也没有。”
于正一愣,扫了眼车厢,发现新兵们确实都不在。这下子他是又担忧又兴奋,想出成绩却又怕出事。特别班这几个家伙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什么事都敢做!
“放心,上阵后,如果他们敢乱来,军法处置。”败城小声道,“临阵不听命令,枪毙了再说。”
于正盯着败城笑眯眯的脸,无语了片刻,道:“排……班长,你知道这是什么演习不?”
“不知道。”败城干脆地道,“应该不是开春的全军区大演习,估计是团长想先预热一下,顺便检查一下我们的能力。你睡会儿,我看着。”
于正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睡去了,败城坐着发呆,不一会儿,身边就拱过来一个小脑袋,知乐靠着他的肩膀,翻着大眼睛偷偷瞅他。
知乐的眼睛又大又水盈,眼仁特别黑,太阳下就像是浸了水的黑玛瑙,昏暗处也是黑白分明,一滴溜转,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猫。所有人都很喜欢,唯一不喜欢的就是败城了。
知乐长年在昏暗的从林中生活,瞳孔为了看清总是处于放大状态,久而久之,虽然比其他人有更强的黑暗适应力,但一到阳光下经常会流泪。败城带他检查过,证实了不是永久性损伤后才松了口气,他经常命令知乐在户外活动,即使这样,知乐一到阳光下还是会不自觉地眯起眼睛,而在昏暗的地方则习惯性睁得大大的。
一见知乐这样瞅过来,败城立时斥道:“眼睛别睁那么大!有话快问,问完睡觉去!”
“小爹,我们是不是要去打仗了?”知乐眯起眼睛,压着嗓子问。
败城不置可否,说:“紧张吗?”
知乐先是摇了摇头,紧接着又点了点头。
败城猜测道:“有我在所以就不紧张了?”
“你不是说过,打仗就是和老爹在一起时一样吗?我不怕。”知乐不安地抱紧败城的胳膊,“可是,我怕你会出事。”
败城一怔,好笑又窝心,握住知乐的手,问:“你觉得我不如你老爹?”
这倒是给知乐出了个难题,他想得眉毛打成结,却还是一语不发。
败城不快活了,故意逗他:“行啊,我教你这么久,你居然都不信任我!”
“不是的!不是的!”知乐赶紧道,一脸惶恐,“你和老爹不一样。老爹要是受伤了,我会很伤心,可是我不害怕,因……因为老爹早就说过,总有一天我要自己一个人走的,他不会也不能陪我一辈子。”顿了顿,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我以前不明白,现在懂了。”
败城想起知老头的身份和“教育”知乐的方法,不由有些理解了这个孤独的“逃兵”,小声道:“别想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知乐几乎以哀求的语气道:“小爹你和老爹不一样的,你要是死了,我会受不了。你教了我很多东西,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人,有了家。我不能失去你,你不能出事!你保证你不出事的!”
败城愧疚地安抚了知乐好一阵子,当知乐在他怀里睡着后,心底的阴云才浮现了出来:知乐看重他很好,可是,如果失去了他知乐就不能活下去,这绝对不是好事。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牺牲,战场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如果将来,他带着知乐去出任务了,一旦牺牲,知乐要怎么办?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败城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卡车停了,兵们被赶了下来。极目望去,四周全是连绵的山脉,一条浅江在山中穿行而过,薄雾笼罩其间,令人心旷神怡。大气而幽远的景致引起几只小鸭子们的惊叹,老兵们则没有过多表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于正对着小鸭子们笑了下:“漂亮吧?”小鸭子们直点头,他又说,“等你们用脚走过去后,就知道哪里最漂亮了。”
小鸭子们的脸一下子绿了,小白脸咕哝:“我们不是机械化侦察连么?”
“机械化不代表要丢掉解放军硬脚板的传统!”于正一瞪眼,“而且,这山上你给我机械化一个看看呢?飞机空投啊?空投的条件都没有!”
败城叹了口气:“这是要看我们的底牌啊,都是你们这帮小鸭子害的。”
于正也跟着叹气:“是啊,以往都是在平原地区,突然到这里,肯定是为了看看这帮小鸭子的训练程度。”
新来的小鸭子们一头雾水,问司马山:“谁是小鸭子?”
司马山老实地指了指自己:“我们。”
“你们?”
司马山又指指问的人:“也包括你们。”
“准确来说,班长带的兵都是他的小鸭子。”小白脸叹道,“小鸭子就小鸭子吧,无所谓。问题是,班副都被班长带坏了,跟着班长一起损我们!”
一时间,小鸭子们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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