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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儿军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咪了个喵
败城这才知道触到知乐逆鳞了,刚要辩解,知乐已经有了动作。
知乐认真“学习”过不如说,小白脸认真灌输过他“正确的性知识”现在,他觉得实践的机会来了!
败城只觉得嘴唇上一暖,一只冰凉的手同时顺着他的胸口就摸了下去。覆在嘴上的唇仍旧那么稚嫩,即没有动作,也没有挑逗,这让他大大松了口气。他最害怕的就是知乐在部队随便拉个人乱搞,那对他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知乐能够老老实实的“碰嘴唇”,他很欣慰,但那只越摸越下的手却令他极为不爽。
他一把抓住知乐那只乱摸的手,扳着拇指一扭,压着他的嘴立时一咬,正好咬在他的唇上。他闷哼了一声,屈起膝盖一蹬地面,利用身体的力量侧翻过去,把知乐压在地上,抬起身怒道:“乐乐,不要乱来!”
没想到,知乐这次却绝不退缩,冷着脸道:“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和我洞房!”
“你这是犯罪!”
“那你逮我好了!”知乐一边说一边又扑了上来,动作迅猛。
败城无奈之下只好出手,拳头过去,知乐敏捷的一歪头,根本不防御,两只手就去拉败城的裤子。知乐只穿着短裤,败城的作训裤虽然湿漉漉的,却一直没脱,此时,他无比庆幸这个决定。军布湿了,摩擦力大增,知乐拉了几下都没拉下来,急了眼,撑起上半身想要抱他。他狠狠心,对着知乐的脑袋就是一拳。
没想到,“小豹子”结结实实吃了一拳,晃了晃脑袋,又再攻了过来。
部队里的格斗不像武术比赛,讲究一击必杀,知乐挨的这一下,要是真正的战斗,早就被ko了。可是,这毕竟不是,知乐铁了心不躲不闪,败城也不敢下重手,只好起身后退。他这一躲,知乐简直像是得了圣旨,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就扑!
败城瞄了眼地面,迅速对着知乐的小腿踹了一脚。知乐果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一倒,却用手在地上撑了下,就地一滚,翻到了败城的身后。刚要起身,下巴又挨了一脚,他忍着痛爬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败城:“我今天一定要洞房!”
俩人分立两边,紧张兮兮地大眼瞪小眼片刻,败城认输了,一边戒备一边劝:“以后。以后好不好?等你以后长大了,到时候你成年了,就可以懂得……”
“你又哄我!”知乐委屈地叫,“你总是这样!”
败城被看穿,尴尬地道:“这事不能勉强啊,性向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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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改的。”
“那你可以把我当女的啊!”知乐脱口而出。
败城一怔:“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小白脸说了,我还小,你可以把我当女的!”
败城眼角一抽,立时满脸怒气:“我就知道是小白脸教你的!”
败城是真的生气了。
把乐乐教成女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同性恋他忍了,但在这种事上诱导乐乐做女人,这他妈简直是不可理喻!败城杀人的心都有了!
知乐一看败城的脸色,知道闯大祸了,也不敢嚷着要洞房了,赶紧解释道:“是我问小白脸的!我、我有时候想你就想得要尿床,小白脸就告诉我该怎么办,还有受不了该怎么办。他说的这个女的只是比喻,我不会觉得我是女人的,我是男的,我知道!”
“你当然是男的!”败城的脸色稍微好了些,怒道,“还有,我说了那不是尿床!”
“我知道不是。”知乐刚咕哝了一句,就被败城瞪得不敢说话了,等败城的火气小了点,他才怯怯地道,“小爹,我、我有打过飞机的。”
一句话说得败城的脸又黑了,知乐一看,马上补充:“不多的!不过,如果没有小白脸告诉我,我会觉得我……很不正常。我那时候好害怕,你又不在,我连个说的人都没有……”
败城的火气慢慢消失了,看着知乐那付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本来,这个引导的任务该由他来做的,知乐的背景性向特殊,和其他人说不合适。可是,偏偏他不在,知乐的个性又偏激,如果没有小白脸的开导,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这样一想,败城的心里好受了不少,小白脸的“死罪”也就被了。
知乐打量着败城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喊:“小爹。”
“嗯?”
“我不和你洞房了。”
败城一听,心里着实松了口气。
“不过,我还是要保证。”知乐见败城的脸色阴晴不定,小心地说,“小爹你自己说给我什么,我要那种情侣的、最亲密的那种!有了这次秘密,我以后就再不勉强你了。真的,我说话算数!我会很乖的!”
败城还是不言不语,知乐的表情越来越可怜:“小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小白脸说了,你们直男都讨厌我这样的,觉得我恶心……”
“别胡说!”败城听不下去了,“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
“我都不要洞房了,你就牺牲这一次不行吗?我都答应赔一辈子呢!”
这下轮到败城为难了,他左想右想,犹犹豫豫地道:“亲亲?”
“不要。”知乐不满地道,“我亲过了。”
败城咬了咬牙:“不一样的亲亲。”
知乐眼睛滴溜了几圈,有些怀疑:“怎么个不一样法?”
败城的脸有些臊:“就是,咳,像情侣一样的亲亲。”
知乐眼睛张大了:“我们以前的亲亲不是像情侣一样吗?”
“不是。”越讲败城越臊得慌,“你亲不亲?”
“亲!”
败城把知乐拉过来,捧着他的脸,看见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立时心虚得不行,喝道:“闭上眼!”
知乐噘起嘴:“那样我看不见怎么亲的了。”
“不用看,快点!”
知乐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等好一会儿也没有下文,刚要睁眼,就感觉唇上一热。他乖乖感受了一会儿,只觉得还和原来一样。正要指责小爹骗人,上唇冷不丁突然被败城含住了。他不自觉地张开嘴,刚要喊,一个柔软的东西就钻进了他嘴里。
怪异的感觉让知乐想往后退,可是败城一只手搂着他的后脑,他一退就被按回来。他只觉得嘴里那东西顺着牙齿和牙龈一路滑过去,又软又湿。到这时,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当他的舌头被压住时,一阵酥麻的战栗感突然从舌根一直窜到后脑。
他颤抖了一下,移开嘴喊道:“有……”
后面那个“电”字还没出口,败城又已经吻了上来。吮着他的嘴唇,纠缠着他的舌头,当他的上颚被轻轻刷过时,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无意识地抱住败城,把下半身靠了过去。
败城敏锐地感觉出了什么,立刻放开了知乐,就看见一张哭丧的脸。
“小、小爹,我好像有、有反应了……”
败城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老老实实亲完了。
75、“纯洁”的帮忙
知乐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败城:“小爹,我难受。”
“忍着!”败城赶紧推开知乐,这会儿还搂着那叫没心眼。
“小爹。”知乐蹲在一边,大眼睛不时溜向败城,“小爹,你、你能不能帮下我?”
性方面,土鳖的传统原则是严防死守,绝不许越雷池一步。就算是结婚也要打报告的,更不用提在部队里出现性行为了。不能说你犯罪,但如果被人发现了,绝对不是件事值得津津乐道的事,影响以后的前程是肯定的。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有个副作用:谁也不会把事情往性方面联想。败城就在战友有反应打过趣,一起洗澡时,还发生过在洗澡时追着看谁抬头了,并且大肆嘲笑一番的事,大家都只当糗事来说,并不会多想。
此时,知乐提出这要求,败城倒没有感到多恶心,只是……不知所措。
给别人打飞机?这种事绝对是闻所未闻,更何况对像还是他的“儿子”。
“谁教你这种事的!?又是小白脸?”败城严厉地喝道。
“是!”知乐被败城的怒气吓了一跳,瞪着眼睛老老实实地说,“有时候我太难受了,小白脸就会陪我说话,他说分散注意力就好了。”
败城一听,这才放下心来:还好还好,他的知乐还是纯洁的。
知乐被败城的怒气吓得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说话。十几分钟过去了,他就像怀里揣了一只刺猬般扭来扭去,一会儿换腿一会儿站起一会儿蹲下,活像屁股上长了刺般。
“你是怎么回事?”败城也觉得疑惑了,想要去拉知乐,却被利索地躲了过去,他的手捞了个,满不是滋味地停在了空中,“躲什么?”
“我不要你讨厌我。”知乐干脆转过身面壁,蹲在墙角缩成一只“蘑菇”,“你肯定会恶心的,不要看!”
败城一脸寒霜:“谁说的!”
“小白脸说这种事直男都恶心……”
败城顿时大怒:“整天小白脸小白脸,他说的比我说的还管用是不是?”
知乐把头埋到膝盖上,缩成一个蛋,闷气闷声地咕哝:“你别管我,我在忍呢。”
败城气了好一会儿,看着知乐在衬衫下露出来的两条光腿,冷风一吹,立时颤抖到肉眼可见,不禁有些心疼。
奶奶个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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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态以后可不能再有了,对这小子心太软!败城在心里骂了一句,迟疑再三,还是走了过去。
知乐正拼命想着腊肉炒蒜苗有多好吃,冷不防背上多了一只手。这个地方还能是谁?他的专注立刻被打断了,只觉得身下一热,更加难受了,他用力一拱肩膀,没好气地道:“别碰我!”
身后没有回答,知乐更气了,说:“我会乱想的,别碰!软不下去不舒服!”
后背的那只手离开了,知乐赶紧在心里反复念叨“吃肉吃肉吃肉”以求得解脱,刚念到第十七遍,一个温暖的怀抱整个从背后覆盖了上来。
知乐浑身一哆嗦,鼻子里嗅到熟悉的气息,激得他血气翻腾,他欲哭无泪地说:“小爹,你别碰我,不舒的服……”后面的话全部断了,因为一只冰凉的手绕过腰间,向下摸上了他的胯间。
知乐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呆呆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败城的手灵活地摸上他的下身,犹豫了下,隔着他的短裤慢慢揉搓起来,轻重适宜的力道立时令他的呼吸加快,浑身的血液都向下半身涌去。
“小爹,别……”
“闭上眼。”
粗声粗气的话带着热气喷在耳后,知乐的身体开始颤抖,呜咽卡在嗓子眼里,他拼命抑制着,手想要抓什么,空抓了几下却反被败城抓住了。他整个人缩在败城怀里,后背的温度和冰凉的手交相刺激下,不一会儿就达到了最高峰。
“小……唔!”
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呻吟,知乐不自觉地弯下腰,把脑袋倾向胸口。从败城的角度看去,修长的后颈那处细腻的皮肤布满了汗水,反射着战术电筒黯淡的光芒,能够清晰地看出喘息的节奏,与他手中握着的东西有着相同的颤动频率。
败城抓着的知乐手在一次颤抖的紧抓之后,彻底放松了下来,身体也往后依偎进了他的怀里。他叹息了一声,一方面觉得不安,另一方面又觉得愧疚,心里的罪恶感与怜惜混合在一起,令他一时间也有些茫然无措。
“知乐。”
知乐喘了几秒,黯哑的应了一声:“嗯?”
“不要想太多。”败城轻声说,“这件事是我们的秘密,知道吗?谁也不能说,包括小白脸!”
“嗯。”知乐的声音里透着满足和慵懒,还有浓浓的倦意,“小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做这种事……”
败城下意识地蹭了下知乐的脸颊,却感觉怀里的身体一僵,赶紧离开。站起来后,他看着坐在地上的知乐,觉得很不舍,却不敢再靠近。知乐的感情变成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令他无时无刻不得不克制自身,以刺激到对方。
这并非他所愿,却是今后不可避的趋势,直到将来某一天,这段感情随着知乐的长大而结束。至于能不能真的放下,或者会不会发生别的转变,即使是他也无法预测。
“知乐,你不用管我。你是……”“我儿子”那三个字突然再也说不出口,败城眉头打成了结,心里像堵了湿棉花般难受,“我已经达成我的承诺了,我希望你也能。”
“我知道。”沉默了几秒,知乐才开口,“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小爹。”
觉得刚才的话说得太硬,败城想说几句软话,可是,尴尬与难堪挥之不去,他没办法再和以前一样说话。亲密无间的安逸感一瞬间消失了,他有点后悔了。
知乐似乎也有些茫然,坐在那儿,满脸的不安。败城几次瞄见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犹豫了半晌,还是低头盯着地面,似乎要看出一朵花来般。
这一夜,败城没有睡好。天蒙蒙亮时,雨停了,他在朦胧中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洞外微弱的光亮。他瞄了眼知乐,看见这个孩子蜷缩在角落,离他远远的,双手抱着腿,把脑袋埋在膝盖上。
知乐似乎非常习惯这个姿势,只要没有床,睡觉时都这样。败城每次一见到,就会想起知乐以前颠沛流离的生活,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总是会被触动。
昨夜的尴尬随着太阳的升高逐渐消融了,败城决定把昨夜忘记。
败城才一动腿,鞋底微弱的摩擦声立时令知乐颤动了下睫毛,睁开了眼睛。他一时间仿佛无法分辨身处何地,迷蒙着眼睛茫然四顾,两只手却已经握成了拳头,放在膝盖上,护着胸口,似乎随时准备攻击任何胆敢偷袭的人。
败城只觉得知乐这付刚睡醒的警惕模样实在太可爱,清了清嗓子,说:“知乐,你该走了。”
知乐这时候才清醒过来,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刚要站起来,腿却一软麻了。
败城皱了皱眉头,道:“以后别这样睡,醒了后会麻。”
知乐一边点头一边窜起来活动手脚,败城等他动完,问:“好了。”
“嗯。”
“你准备走了?”
“嗯。”知乐自信满满的点头,“小爹,你放心,我会找到救援的……”
知乐没能把话说完,因为败城突然跨前一步,一拳打在他的胃部。他被打得弯下腰,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已经被扭到了背后,按到了岩壁上。
“你是逃跑的对吗?”败城的声音冷冰冰的,“我也是匪徒一员,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俘虏了。”
知乐傻了一下,扭头看向败城,却发现他的小爹一脸寒霜,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76、选拔方式
“小爹?”
“什么小爹!”败城低喝一声,“你当在玩游戏哪?这是部队,不是幼儿园!”
知乐不吱声了,垂下眼帘轻声道:“小爹,你要抓我回去吗?”
败城冷冷地道:“你们都是肉票,你要逃,我难道还不抓吗?”
“那你昨晚还那么急来找我?”
“‘肉票’逃了我怎么能不急?”败城瞪了知乐一眼,“你再敢装糊涂试试!”
知乐吐了吐舌头,笑了起来。他很清楚,败城在正事上说一不二,这时候,哪怕他撒娇到死,也不能改变一点儿败城的态度。
知乐曾经为了搏击训练的事和败城大吵一架,他是野路子,只奔着人体弱点去,对于败城那一套路数非常不在乎,认为是多此一举。败城可不管,他不想学,硬是逼着他学,直学到他闭上眼睛也能按照相应路数反应为止。
为此,他三天没和败城说话原本打算一星期的,但是在败城拿着亲手烧的粉蒸肉做诱饵后,他还是提前“投降”了没办法,谁叫粉蒸肉太香!
知乐放松了身体,脆生生地道:“首长,我投降。”
败城眼角一抽,强烈的失望立时从心里涌了出来。
他开始反省:是不是平时太娇惯知乐,以至于小孩子变成了娇宝宝,只会撒娇卖萌,这可不是好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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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来,这次选训要好好给这小兔崽子上上弦了!
败城松开了知乐的手,往后退一步,他并不怕知乐的反扑,在近身搏斗这项上他有绝对的自信在任何情况下战胜知乐。知乐似乎天生不擅长力量项目,更倾向于敏捷类型,这一点他很是遗憾,却绝对不会手软放过这个弱点。
“知乐,你……”
一眨眼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败城,他怔了下,眼前出现知乐狡黠的笑容:“首长,你都没发现我带着枪吗?”
败城瞪了会儿眼睛,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伸出手去道:“乐乐,我和你开玩笑呢。你哪里来的枪?抢教官的?”
“别动!”知乐退后一步,“你再动我就开枪了!”
败城站定了,嘴着笑意道:“你敢开枪?”
“这是演习的教练弹,我为什么不敢?”知乐镇定地回应,“我看出来这是演习了,首长,你们的计划失败了。”
“看出来只是第一关。”败城满足了,他教出来的到底是只野豹,不是家猫,“后面还有另外的难关要你们闯呢,把枪给我,知乐。”
知乐见败城靠近,立时大喊起来:“不要过来!”
败城往前跨了一大步,气定神闲地道:“教练弹五米内还是有杀伤力,你敢开枪吗?”
知乐迟疑了下,就这么不到半秒的时间,败城的手已经闪电般捏上了他的枪,扳着枪口一扭,眼看着就要扑过来了,他果断地放了手,往旁边一滚,消失在了洞口处!
败城大惊失色,赶紧扑了过去,一眼看见悬崖下面有个身影正在爬起来,抱着两条光溜溜的腿直跳。他忍不住笑了下,把知乐的干裤子脱下来扔了过去,见小崽子手忙脚乱地把罩在脑袋上的裤子扒下来,装模作样地大吼一声:“小兔崽子别跑!”
果然,知乐被吓得一哆嗦,跌跌撞撞地套上裤子,跑了没几步又返回来,冲着他抛了个飞吻。
看得出来,知乐想抛飞吻是蓄谋已久了,动作做得那叫一个标准流畅。只可惜,可能是过于激动,一开始贴上嘴的动作过大,变贴为砸了,抛完吻,他一边疼得呲牙咧嘴一边跑掉了。
败城在上面看得直乐,又颇为满足。回味了会儿知乐那付傻样,笑了会,他才套上湿裤子,慢悠悠地打开了通话器。
“老大!我的老大喂哟!你去哪了喂!老大!老哦大哥,大哥大哥你好吗?”
庄元龙喊着喊着,后面居然唱了起来。败城一脸黑线,几次张嘴都被那豪放的歌声给憋了回去,终于,当庄元龙走调到直入云宵后,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庄元龙,老子回去就关你禁闭!”
“啊,老大!”庄元龙惊喜得喊了起来,“老大你在哪?怎么样?有没有事?有没有逮着你儿……嗷!”
撕打声响起,不一会儿,孙治的声音响了起来:“队长,你还好吧?”
“没事。”
“逮着那个兵了吗?”
“逮着了。”提起知乐,败城的脸上就有了笑意,“不过又让他溜了,小崽子滑溜得很,不知道哪里来的枪。”
“我们派出去逮他的人有个被偷了枪,一直到晚上才发现。”孙治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隐隐的怒火,“一年兵,还在学习中没入队,这次来做助手,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败城听出来,孙治这是丢了面子,火了。
孙治是败城手下的第三小队队长,负责第三考场。他为人温和圆滑,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有什么事不轻易和人说。这样一个人,居然和庄元龙那个大喇叭玩到一块儿,队里人都很惊讶。
败城却是知道的,孙治心思缜密,为人非常严厉,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己要求都很严格,本事是有的,但嘴巴太坏,大家虽然服气却没人敢亲近他,也只有庄元龙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才敢不顾他的冷脸缠人。
这俩人相处起来,常常是庄元龙在前面笑着捅娄子,孙治跟在后面骂着补洞,绝对是一对欢喜冤家。
孙治生气了,知乐可有苦头吃了。败城听孙治这么一说,立时就想替知乐说两句好话。不过,话到嘴边,他还是咽了回去。知乐不能一辈子在他的羽翼下活着,他也该摆正心态,知乐现在不是他带的兵,而是正在接受检验的选训士兵。
南默说得还真对,只要事关知乐,我就无法冷静的思考。
败城苦笑了下,对着通话器说:“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我估计那小子回去救同伴了。三个考场怎么样了?”
“第一、第二考场都很顺利,全部选训兵已经进入监狱。”停顿了下,孙治不屑地道,“现在的兵越来越没血性了,路上安排了好几个机会,居然没一个敢跑的,老老实实得像一批待宰的猪。队长,我觉得没必要再选了,我们又不是养猪场,杀了卖肉都嫌腥。”
孙治的口气轻柔平静,可是比起庄元龙的大鸣大放,他这话却更狠。和他一起呆车里的飞龙教官听得直皱眉头,只觉得这个年轻人讲话难听,反而那个一直吵吵骂着找队长的庄元龙更直爽豪放,讨人喜欢。
败城知道孙治鸡蛋里头挑骨头的毛病又来了,无奈地道:“今年的兵普遍年纪小,还需要多锻炼,你不就是一块磨刀的好石吗?”
“但愿如此吧。”孙治轻声说,“第三考场除了逃掉的那个兵外,一切正常。”
“这个兵叫知乐。”败城补充了句,“你要小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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