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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儿军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咪了个喵
彭宁这家伙,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有点雨露就勃起的禽兽。
“我有点奇怪,你前面是怎么解决的?”
“啥?”沙发上显露出一双拿着手机的手。
“性冲动。”
彭宁的脸慢慢从沙发后面升上来,一付便秘的表情:“你能不要讲的这么科学吗?一点情趣也没有。”
“你情趣太多了。”胡睿诚淡定的道。
这是胡睿诚的办公室,自从挑明关系后,彭宁就经常跑来,动不动就把门锁上,然后在房间里粘着他上下其手。只不过,每次都仅止于亲亲舔舔,然后?没有然后了。
“我说。”彭宁把手机一摔,从沙发上爬起来,皱着眉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上床?”
终于忍不住了吗?
胡睿诚从文件上抬起头来,盯着彭宁不说话。
“你再看我就干你!”彭宁被盯得有些受不了,直咽唾沫,一付直不起腰的样子。
胡睿诚叹了口气,手肘撑在办公桌上,问:“在这儿干?”
彭宁愣了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居然结巴起来:“你、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再看就干我吗?”胡睿诚放下钢笔,把领带扯松,他总是穿军常服的,熨得笔挺干净,“我在看你啊。”
彭宁看着胡睿诚解开领口的衬衫,露出锁骨和壮实的一部分肩膀,脸上表情却仍然一如往昔的严肃死板。他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面的客人椅,坐了下来,交叠起那双长腿,冷静地看着。
彭宁简直要疯了!
这段时间的积压,还有胡睿诚那正经的表情,再配上现在这付样子,他不疯才怪!他知道胡睿诚是故意的,可是,他真的有点怕这家伙,不止是表情,还有那种说不出来的气场。每次无论俩人争执的点在哪里,最后总是他悻悻的住嘴只需要胡睿诚一个眼神。最令他郁闷的是,胡睿诚的那种气场不是霸气,而是一种正气,稳如泰山、沉如磐石,令他毫无办法。
彭宁像只豹子般扑了上去,胡睿诚的肌肉很结实,不是那种中年男人的泡泡肉,一按就是个坑的软腻。他只要一摸,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他附下身,吮吸着那微张的嘴唇。他们的身体粘在一起,透过微敞的领口,他能够看见规律起伏的胸膛……
规律?
彭宁直起身,看着胡睿诚冷淡的眼神,有些惊奇的道:“你不想做?”
“我有说我要做吗?”胡睿诚平静地伸出右手,拿过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彭宁被胡睿诚这个举动气得差点脑溢血:“那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想和你谈谈。”
彭宁看了眼自己早就竖旗敬礼的下半身,挪动下跨坐在胡睿诚腿上的身体,没好气的道:“这个样子谈?你不怕人进来?”
“你进来时不是锁了门吗?”胡睿诚淡定的很,“再说了,学校里谁进来不要敲门?”
这倒是实话,这个地方,他们就是一把手和二把手。
“好。”彭宁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谈你的,我做我的。”
“行……”
胡睿诚后面的话被彭宁吞进了肚里,在尽情品尝那张总是给别人下令的嘴后,彭宁顺着线条坚毅的下巴往脖子吻去,每一下都重重的,似乎不留下痕迹都不罢休。胡睿诚居然也没动,就这么开始说:“你太缺乏控制了。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我,还是你原本就是这样。不管如何,虽然别人怀疑到我们头上的可能性很小,我也不能由着你……唔!”
彭宁轻轻啃着真诚上下移动的喉结,同时还伸出舌头,把那片皮肤弄得湿漉漉的。随着胡睿诚的讲话,喉结轻轻颤动着,还有颈侧的血管,透着活生生的温暖气息。他的手早就摸上腹部,在那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流连不去。
“你要舔到什么时候?”胡睿诚的定力终于宣告瓦解,揪着彭宁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起来,“你是不是专门就想和我作对?”
“对。”彭宁毫不在乎地道,“我就是要把你逼上床。”
胡睿诚盯着彭宁,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好,你成功了。”
番外:彭宁的疯狂(下)
彭宁想像中和胡睿诚的第一次应该会非常普通,普通到乏味。把胡来支走,关了灯,在床上拥抱、接吻、进入……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毫无激情但是充满了温馨。这就是家啊,想要家的安全感,必须得牺牲一些东西不是吗?这么个有家有口的40岁稳重男人,还能要求什么呢?
所以,在胡睿诚捧着他的脑袋说“给我口交”时,彭宁的思维当场就死机了。
“啥、啥口?”
“口交啊。”胡睿诚眼中满是疑惑,“你不会。”
“我、我会!”彭宁终于憋过气来了,却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是我给你口?”
“那……69?”
彭宁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好不容易装回去,他努力镇定地道:“你说这些话时,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
“我很严肃吗?”胡睿诚似乎也愣了下,摸了摸脸,“没吧,我这会儿也有冲动的。”
彭宁瞄了眼胡睿诚的腿间,小帐篷支愣着,正在昭示某个东西的存在。他咽了口唾沫,想了想,又开始找碴:“不要,我不想口,你给我……唔!”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胡睿诚的长腿夹着彭宁的腿一拉,就把他整个人拉得趴了下来,脸正好对着胡睿诚的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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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起身,后脑一重,就被按得贴在了军裤上。质地结实的军裤实在不怎么柔软,磨得彭宁那张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脸生疼,他嘴都张不开,刚要开始挣扎,头顶上传来低沉的声音:“在床上我说了算,你要是想反抗,那就不要做好了。”
彭宁的身体一僵,瞬间就想跳起来大骂“你以为你是谁”,可是,想要一尝胡睿诚那挺翘屁股的欲望又越发涨大,令他饥渴难耐。左右为难了会儿,最终,他在诱惑面前低下了头,乖乖开始解胡睿诚的腰带。
胡睿诚时不时摸一下他的脑袋和后颈,令他不胜其烦。可是,当那个“大家伙”从内裤里跳出来时,他顿时就有种“再来摸我一下”的想法。
“你也太大了吧!?”彭宁用变了调的声音道,“平时上厕所看起来没这么大啊!你吃药了?”
“你才吃药!”胡睿诚的声音严厉而又低沉,同时按在彭宁后脑上的手一用力,他立刻就和那“大家伙”亲密接触了。
反感嘛,倒不至于,又不是雏了,也不是没和别的男人做过。可是,胡睿诚的尺寸绝对可以傲立群雄,和gv里那些天赋异禀的差不多了。他犹豫了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顶端的沟壑,顿时就感觉按在脑后的手一颤,他得意了下,顺着平滑的蘑菇顶端开始舔弄,像是在吃冰淇淋般,另只手包住柱体,打着圈缓慢往下。他也想把这玩意儿包进去,可是,太大了,试了几次只能勉强吞到一半,再往下就压住咽喉,那就难过了。
他吐出来时,发觉胡睿诚并没有表示不满,这才放下心来。毕竟,做这事还是要双方配合才行,硬来是没有前途的……我靠!
胡睿诚乘着彭宁吞进顶端时突然一按,他就整个儿吞了下去,几乎捅进喉咙口里,引得他一阵呕吐,眼泪也涌了出来。他条件反射地想咬下去,却被另只手掐住下颚,他试图扳开,无奈,胡睿诚的劲实在是大,他根本没办法,只能尽量保持平静,任那凶兽小幅度地开始在嘴里进进出出。
胡睿诚显然心中有数,只是微微干了一会儿,就放松了力道,退了出去。彭宁一察觉禁锢他的力量没了,立时站了起来,干呕了几下,擦把眼泪,怒道:“你干什么!?”
“不爽。”胡睿诚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慵懒的味道,脸上还有红晕,“你就这么点本事。”
这表情,这口气,彭宁顿时就怒火下降,欲火上升,在“报仇”和上床间左右摇摆了一会儿,最终,他还是屈服于欲望,可怜巴巴地讨好道:“有本事有本事,我们再来!”
这一次,彭宁可是乖乖做足工夫,像是品尝美味般把胡睿诚的命根含在嘴里用舌头抚慰,足足十几分钟,直含到他的嘴都麻了,胡睿诚才来一句:“行了。”
彭宁心中一喜,也不抬头看,急不可待地伸手拉下胡睿诚的裤子。他动手的过程中,胡睿诚总算是再没有弄什么妖蛾子。当挺翘而有富有弹性的屁股完全显露出来时,他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倒流了,恨不得立刻进入那个狭窄温暖的地方,肆意冲撞。
彭宁正准备去扳腿时,脑袋突然被胡睿诚拉起来。
“我问你一件事。”
彭宁这会儿脑子缺血,傻乎乎地问:“啥?”
“?”
“是是。”彭宁其实没做过0,尤其是面对胡睿诚这样的真男人,必须得按在床上猛干才有情趣啊,“这次我先来,下次你来好不好?”
“行。”胡睿诚倒是爽快,令彭宁更加高兴,“不过,你不介意吧?”
“什么?”
“被我上。”
“不介意不介意。”虫上脑,彭宁都快语无伦次了,“随便上。”
“好。”胡睿诚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彭宁的脸颊,道,“咬紧牙齿。”
“啥?”
彭宁的话音刚落,就觉得下巴一痛,整个人往后倒飞了过去。他眼前金星直冒,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胡睿诚翻过了身,压在办公桌上,接着,下半身一凉,腿中间被抹上了凉凉的东西。他扭了几下,奈何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办法站立,就在他还为事情突然的发展而发懵时,后穴那里猛然一痛,有根粗大滚烫的的柱体侵入了身体里。
“我操!”彭宁一个激零清醒了过来,毫不犹豫地骂了起来,“你干屁啊!”
“我就是在干你的屁股啊。”胡睿诚进去后就没有动,喘了口气道,“太紧了,放松……还是紧,你不会没做过零号吧?”
“操,就是没啊!”
彭宁眼泪都痛出来了,扭着要往前爬,却被胡睿诚按住了背:“这时候动,你是找操吗?”
彭宁立时不动了,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只能眼泪汪汪的控诉道:“你都不润滑一下!”
“我用了。”胡睿诚似乎在看彭宁的后面,还摸了几下,“不过……”
“不过你的太大,我的太小!”彭宁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个傻逼……啊!”
胡睿诚这时候占据主动,立刻往前冲了一下,威胁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个傻逼!”彭宁也是怒了,豁出去破口大骂,只可惜,骂到后来,声音就逐渐变成了呻吟,他要么嗯嗯啊啊的扭动身体,要么半闭着眼睛喘气儿,实在是气势全无。
“你……唔嗯,用、用着得……啊!这、这样么?啊嗯……唔……嗯!”断断续续地讲着,彭宁撑着桌子仰起头,皱着眉头道,“我、我又不……啊,不是不嗯……不给你上。”
“那可未……必。”胡睿诚拉过彭宁的两只手,压在背后,拉起他的上半身,令他无处可躲,“你就是太狡猾,让我不放心。”
“我没狡……啊,猾!唔嗯……啊啊啊!”
胡睿诚连捅了几下,正好撞到前列腺上,顿时令彭宁像是离了水的活鱼般乱弹乱跳起来。身前的东西在桌上磨擦,反而更加涨大,一丝丝快感从身后窜到前面,即痒又麻,他忍不住缩通道,却令胡睿诚更加卖力的开拓起来。
“你、你慢……嗯!”
胡睿诚停了下来:“舒服?”
“舒服个屁!”彭宁骂了句,又觉得不对味,“总之你要干快干!”
这话一说,胡睿诚反而不急了,慢吞吞地挺动着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那敏感的地方。彭宁呻吟归呻吟,却始终不敢大声,压在喉咙里,闷着忍着。胡睿诚的挑逗很快就令他忍耐不住,分开点腿,撅起屁股往胡睿诚的“枪”上撞去。他被刺激得有些神智不清,不仅主动配合,大腿根还时不时缩抽搐,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当胡睿诚加快了频率,把他按在桌上用力操弄时,他只觉得似乎是在坐过山车,爬过长长的升坡,终于到了顶点,唰得一下冲进了谷底。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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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嘴想要尖叫,却被胡睿诚一把捂住了嘴,只能流着眼泪唔唔的叫着。
两具身体颤抖着,紧紧贴在一起,肌肉分明的胳膊纠结在一起,亲吻的啾啾声与喘息混在一起,像是最美妙的音乐。
强烈的快感几分钟后才过去,彭宁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身后的人退了出去,之后,他被拉起来,扔到沙发上,一件衣服扔了过来,盖住他的身体。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彭宁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着胡睿诚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了办公桌后面,如果不是空气中浓烈的味道,他甚至会以为刚才是一场梦。
“你……刚才有出来吗?”
“没有。”胡睿诚歪着脑袋盯着电脑,一只手撑着腮,似乎非常无聊,“不过现在也退了,不用担心。”
“谁他妈担心你!?”彭宁怒气冲冲地想跳起来,又跌了回去,捂着腰没好气的骂道,“你好意思吗你?枉我那么相信你!”
“你不是说愿意让我上吗?”胡睿诚终于把头抬了起来,“那我上你有什么问题?”
彭宁被说的哑口无言,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怒道:“那你也……好歹也……那什么,小心一点啊!”
“我有小心。”
“你小心了什么?”
胡睿诚一指垃圾蒌:“我戴套了。”
“……”
校长办公室的门紧锁着,谁也不知道,可怜的政委正在里面色厉内茬的咆哮:“姓胡的,我和你没完!”
番外:知乐的爱课程(上)
败城在听彭宁的抱怨不,哭诉。
哭诉的主要内容是讲他新认识的那个男人有多可恶,多无耻,多没有人性。不仅在工作上对他万般欺压,还不准他这、不准他那,连一星期上几次床都要规定。更可恨的是,在床上还特别霸道,床下彬彬有礼,床上就是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完全不讲理。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可怜,他……我不要吃!”
败城青着脸举着手机,听着那头传来的杂乱声音,有大叫,还有什么东西摩擦的声音,咣里当啷,像是打架般。在彭宁几声怒吼后,总算平静了下来。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败城?”
“……哪位?”
“我是胡睿诚。”
败城当然知道胡睿诚是谁,立时条件反射的一个立定,大吼一声:“首长好!”
“嗯,私人场合,不用紧张。”胡睿诚轻声道,“我听小彭提起过你,你们关系不错?”
彭混蛋你害死我了,原来你的新男人就是胡睿诚!?
败城在心里怒骂了句,表面上还是一派平静的道:“彭政委很照顾我。”
“我知道。”胡睿诚奇怪的放低着声音,“小彭刚吃了药睡了,我就不多说了。”
虽然非常非常不想问,但考虑到彭宁平时对自己的照顾,败城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彭政委没事吧?”
“感冒,还不肯吃药。”胡睿诚的声音硬梆梆的,“怎么,你是怕我害他啊?”
“没有!”败城浑身一个激零,习惯性的大吼道。
“嗯。”停顿了下,胡睿诚又道,“你们也知道彭宁和我的关系,如果我真想害他,他难道会这么乖乖听我害吗?”
败城一听,这话说得倒有道理,顿时就有些脸燥。被彭宁洗了这么久的脑,他也开始不正常了。
“对不起,首长。”
胡睿诚倒没有多说,客套了几句官话后就挂了电话。败城放下手机后才察觉满身冷汗,长出了口气后,想到彭宁哭诉的那些话,又觉得好笑。
这个彭宁,居然也有被人耍的那天,真是苍天有眼哪!
“小爹,你在笑什么?”
“嗯?”败城摸了把脸,咧着嘴道,“我在笑吗?没有吧。”
“有。”知乐一脸狐疑的道,“还笑得很恶心。”
败城再也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把彭宁的事给说了出来,讲到一半,看见知乐睁大了眼睛的模样,他猛然惊醒过来:靠,彭宁那些话多黄暴,我居然就这么讲出来了?果然是因为和知乐间有了“特别关系”的缘故吗?
“小爹。”
“嗯?”
“什么叫口交?”
“呃……”
败城后悔了,彭宁这家伙就是个黄暴之源,怎么能把他的话讲给知乐听?
“小爹?”
“我们也做过的。”败城咽了口唾沫,小声道,“就是那什么,用嘴……呃,那个,吃,呃,那、那个……”
做是一回事,说就是另一回事了。败城脸涨得通红,半天也没能解释清楚,最后,他恼羞成怒的道:“烦不烦?看你的书!”
这段时间一中队不值勤,周末不用训练,知乐在败城的教导下学英语,进步显著。学到累的时候,彭宁打来了电话,俩人正好借着这时候休息一下,没想到话题却被引导到黄暴内容上来。
“小爹。”刚停了没几秒,知乐又开口了,“我在床上表现怎么样?”
败城正喝着水,闻言,一口水就喷了知乐一头一脑。他抹了抹嘴,又擦了擦知乐的额头,本来想骂回去,只不过,看到知乐一脸紧张的表情,他忽然又改了主意:在这方面伤害知乐的自尊心不太好吧?毕竟不是小孩子了。
“还行吧。”败城含混的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每次我在上面时,小爹你总是一付不高兴的表情。”
败城刚刚褪下去的血刷啦一下又全部涌回了头上。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如知乐所说,但实情却是,知乐每次一上来都直奔他的敏感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猛攻,除了带来强烈的快感外还有难以忍受的折磨。他总是被压到小腹酸痛得不行也射不出来,知乐却已经射过了,最后不是自己撸出来,就是知乐再来第二回。
年轻人耐力不行,偏偏以败城的年纪,在这方面却有着相当可怕的持续力换句话说,他很难射出来。
年纪的差异真是让人烦,尤其是在床上这方面。
败城不想和知乐讨论,主要他觉得和“自己的养子”说这方面的事挺没脸没皮的,更何况,就算说了,这种事也不是可以想控制就控制的吧。
“那只是表情而已。”败城昧着良心道,“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知乐听完,怔了会儿,露出一付委屈的表情:“小爹,你在撒谎。”
败城额头的冷汗立刻就下来了,他左思右想,没好气的道:“你怎么这么烦,少罗嗦!”
“你不舒服吧?”知乐撇着嘴,极为沮丧地道,“我技术不好。”
败城无奈了,试图岔开话题:“那你每次都很舒服吗?”
“嗯。”知乐猛点头,“很舒服啊!”
败城突然好奇了:“不疼?”
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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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下眼睛,举一反三道:“难道你每次都疼吗?”
“多少有点……”败城吱唔了句,见知乐垮下脸来,赶紧道,“其实也不是太厉害,偶尔有,你不要想太多。”
拉拉杂杂的说了半天,知乐还是苦着一张小脸,一声不吭的样子。败城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知乐猛的抬起头来,眼睛闪亮:“教我。”
“教……”败城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考虑片刻,道,“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要看对方的身体,有时候太深了不好,太快了也不好。”
败城说了半天,知乐还是一付懵懂的表情,他搓着脸,有点想抓狂。正准备直接把小崽子踢去看书时,猛然听见知乐道:“小爹,那用你的身体来教嘛!”
败城怔了下,左右看了看:“现在?在这里做?你上我吗?”
知乐极为豪爽的点了点头,道:“是啊,说不清,就用身体!”
这是什么小电影台词吗?
败城心里嘀咕着,想了片刻,居然也觉得可行。队里的人知道他们在学习,不是有事一般不会来打扰,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正好又学累了,来一场“运动”也是不错的,再说,他们有一段时间没做了,他也不是不馋。
一边想着,他一边在嘴上慢腾腾地道:“也不是不行,可是,你万一要是还学不会呢?”
知乐一骨碌从椅子上跳起来,站得笔直敬了个礼,大吼一声:“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败城笑得很勉强,如果要他选择的话,他宁愿不爽也不要痛,又不是变态,谁喜欢痛啊?他之所以一直没提,只是因为这份痛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他并不介意为知乐而忍受这一点点不适,但有的选择,当然是不痛的好。
知乐一见败城这表情,立时就明白了几分,心里顿时就难过了起来。
小爹和我上床居然真的不舒服,都是我的错。
抱着这样的念头,正式开始了,知乐却还是犹犹豫豫的,亲吻都像是羽毛般,不敢下重手,慢慢的、轻轻的,一点一点在败城嘴上磨蹭。磨蹭到后来,败城都不耐烦了,问:“你拿我当豆腐啊?”
“你不是怕疼……”
败城嘀咕道:“我嘴巴又不疼。”
知乐一听,就笑了起来,直笑到败城也面红耳赤时才扑上去,成功扑倒小爹一枚。他喘了口气,压着败城的身体缓缓扭动了下,轻声道:“小爹,你喜欢我碰你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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