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满满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谁惹骤雨
凭什么
就因为大姐身具凤命,所以她就必须要低大姐一等
爹娘和大姐事事瞒着她,却又要她无欲无求地付出,凭什么
大姐身具凤命不告诉她,大姐有意二皇子不告诉她,今日宴会下毒也不告诉她……
使劲地甩了甩头,福元华咬紧了唇。
缓了许久,她回忆起击鼓传花时下意识没有将花朵传给大姐的事。
她明白大姐定是因为此事不悦了,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因为此事愧疚。
但——
在一众贵女面前展示才华又得到了二皇子的夸奖,那种感觉太美好了。
美好到让她觉得愧疚不那么重要。
再说了,本来花就是传到了她的手里,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
福元华默默地点了点头。
也许,离开了大姐的光环,她的才华才会受到大家的认同,被大家所关注。
对大姐,她并不亏欠。
她无需愧疚。
翌日一早。
福元青和福元华姐妹俩一道前往海棠居给老夫人请安。
平日里总有着说不完话的姐妹俩一路默不作声,各有心思。
经过了一夜的时间,福元青脸上的红疹已全然褪去,恢复了精致美丽的面容。
然而昨日在镇国公府受到的刺激和创伤,却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恢复的。
她不仅失去了在二皇子面前展示才华的机会,还让二皇子看到了她满面红疹的丑陋姿态!
那简直是她毕生的奇耻大辱,永远不愿意回忆起来的那种。
想着昨日在花园里风头无两的三妹,她就更不想跟她说话了。
福元青淡淡地挪开眼睛,看向小径旁的花草。
只是,昨日娘亲失口让三妹知道了果汁里放了解药的事情。
而她当时阻止了三妹喝下果汁。
三妹怕是对她的行为产生了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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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福元正约战
常太傅府清幽雅静,府内处处布置古雅质朴,让人迎面便觉浓厚的书香气息。
行走间的仆人衣着素淡,井然有序,丝毫听不见吵杂声音。
因为常兮画之事,佟璐与福元圆由丫鬟侧门直接带去了常兮书居住的院落,没有前去叨扰常府老夫人。
常兮书站在院门口迎接她们两人,本就不大的瓜子脸蛋,愈发显得瘦削。
一双水灵灵的黑眸氤氲着雾气,里头是散不尽的愁绪。
她见到佟璐和福元圆两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阿璐,元圆,你们来了。”
“谢谢你们来看我。”
常兮书直接将两人领去了厢房内室,“因为姐姐的事,娘亲太过伤心,已经病了数日。”
她执着绢帕印印眼角忍不住流下的一串珠泪。
佟璐和福元圆互视一眼,忙开口安慰。
“姐姐她自从与姐夫流落在外,身子一直不大好,”常兮书幽幽道,“怀了身孕后因为思念家乡,每每吃不下睡不着,人反而愈加显瘦。”
“所以姐夫才执意带着姐姐回来,千求万求得了祖父祖母的首肯,搬回府里住下。”
佟璐和福元圆静静地倾听。
常兮书抹抹眼泪,继续说道:“姐姐回来的那段时间,不知道有多开心,能吃能睡,人见着就慢慢胖起来了。”
“爹娘也很是欣慰。却不曾想,”她用绢帕捂住了脸,“姐姐会过不了生产的那一关,就这么没了。”
说完这话,她扑倒佟璐肩上,狠狠地哭了起来。
直到快一刻钟时间,才慢慢止住了哭泣。
“祖母说女人生产本来就是在鬼门关前走一趟,”常兮书又道,“祖父祖母虽然心伤难过,到底还扛得住。我娘她却是难过极了,认为当初如果不是家里不同意这个婚事,姐姐也不会落得这个境地。”
“这种事情谁也料不到的。”佟璐开口安慰道,“你娘亲病了,你就更应该坚强起来,不要再哭哭啼啼的。”
她的话听着直接又粗鲁,却奇异地止住了常兮书的眼泪。
正说着话,忽听得隔间传来婴儿哇哇的大哭声音。
常兮书噌地站起身:“悦姐儿醒了,我去看看。”
佟璐和福元圆一怔,起身跟了过去。
“这是兮画姐的女儿”隔间有奶娘正在哄着刚睡醒的小婴儿,佟璐探头看着襁褓里的婴儿,笑眯眯道,“长得真可爱。”
常兮书熟练地将悦姐儿抱到怀里,眼里充满宠爱:“娘说悦姐儿长得跟姐姐刚出生时一模一样呢。”
“为什么悦姐儿在你这儿”佟璐好奇。
“娘亲病了。”常兮书不以为意地解释,并不认为未出阁的姑娘替姐姐带孩子有什么问题,“姐夫因为姐姐的事忧伤过度,又是不是女人家。我来照顾悦姐儿最合适不过。”
福元圆闻言,看着常兮书眼底闪过一抹深思。
她却不做多想,与两人一起逗着开始咧嘴笑的悦姐儿。
回府的路上,跟随福元圆出来的翡翠忍不住道:“姑娘,奴婢觉得常姑娘将她姐姐的女儿养在闺房里,终是不妥。”
福元圆颔首,她何尝不是这么想
只是她与常兮书到底是初相识,有些话还不便直言不讳。
她清晰地看到佟璐当时眼底同样闪过异色,只是连多年的好友都没有开口指出这点,她更不适宜这么去做。
能做到的就是谨守这个秘密,只要不传扬出去,对常兮书的闺誉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兴许是因为她娘亲生病,兮书才代为照顾几日。”
回到国公府,去海棠居给老夫人请安时,得知大房嫡子福元正回来过中秋节,老夫人脸上一派喜气洋洋。
隔日就是中秋节。
按照国公府
第066章 中秋宴切磋
在中秋宴席上,跟她切磋
福元圆颇为玩味地思索着福元正的真正用意,面上是乖巧的笑:“大哥既然有心指教元圆,元圆自是乐意。不知大哥想何时切磋”
“赏月时,你我兄妹两人月下切磋,为祖父祖母祈愿庆贺可好”
福元圆抬眼看向国公爷和老夫人,见他们颔首微笑,便笑着应了。
据沈氏告诉她,老夫人年轻时候也学过些拳脚功夫,所以对她有自保功夫,老夫人并无不悦。
是以上次在北大街修理彭长武的事,老夫人问清福元圆当时乃情急之下动的手,并未怪罪于她。
有了赏月切磋的邀请,用完膳后,福元圆带着银宝回落霞阁更衣换武服。
“姑娘,你说大公子要与你切磋,到底安的什么心”
银宝拧着眉头,满心阴谋论翻飞。
福元圆低笑,不甚在意:“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银宝眯着眼睛琢磨:“大公子与姑娘许久未见,一见面就喊打喊杀,一定是有古怪!”
赏月宴设在府中的大花园里,福元圆过去时众人已经言笑晏晏地在吃着瓜果赏着月亮。
福元圆身穿洁白武服,腰系嫣红云纹缀珍珠腰带,甫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娇俏姑娘!
等待在旁的福元正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眼神在夜色中晦暗不明。
兄妹两人走到场中,福元圆拱手,“大哥。”
“二妹妹,”福元正朗笑,“切磋时不必在意大哥,尽管将本事使出来就是。”
福元圆挑眉:“大哥是说不用点到即止使出真本事”
“大哥出手自会点到即止,二妹妹不用担心。”福元正笑得如清风霁月,一副朗朗君子的模样,“二妹妹则无需顾忌,让大哥好生见识二妹妹的真本事。”
这是找揍来了
福元圆细细品着福元正的意思,忽然露出灿烂一笑。
既然皮痒,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国公爷和老夫人相视颔首,为孙子的礼让之举满意。
福平远则看看淡笑不语的妻子,心中默默为侄子哀悼一声。
旁边站着的银宝嘴角抽了抽,悄悄看了眼圆滚的月亮,都说圆月夜,杀人夜啊!
福元圆和福元正各执一柄木剑,抱拳一揖后,翩然向前。
不过数瞬功夫,两人便交手了数招。
福元正的一手剑法其实并不赖,在世家弟子中也是能拿得出手的。
只是在福元圆看来,就实在是弱了一些。
不过,碍于没弄明白福元正的真正用意,福元圆并不急于结束这场所谓的切磋。
两人在月色下你来我往,身姿若翩鸿般,看得国公府的人纷纷对视称赞。
一炷香过去。
又一炷香过去。
渐渐地,福元正有些焦急起来。
他的本意是摸清福元圆的剑法套路,然后寻机会露个破绽给她,让她一击得中伤了他就算成事。
哪知福元圆的功夫根本摸不透,他快她快,他慢她慢,简直就跟牛皮糖一样如影随形,完全不可控啊!
见时间越来越长,福元正只好改变先前的想法,在一次扭身之际,露出前胸一大空门,朝福元圆的剑尖直扑过去。
敢情真是要设计她伤他呢!
福元圆巧妙将木剑从福元正胸前斜斜穿了出去,听得观战人群一阵阵紧张的嘘声,转身一笑:“大哥且小心了。”
既然千方百计挨揍,那就好好揍一顿再说。
不揍好了又怎么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呢
于是,福元圆剑锋一转,朝福元正肩头刺了过去。
福元正一喜,肩膀不退反进,对着木剑剑尖迎了上去。
奈何福元圆一笑,剑尖从他肩膀一侧划过,福元正还没来得及心下惋惜,就感觉肩膀一滞,一种说不上来的酸涩感似乎从肩膀的经络蔓延开来。
怎么会这样
福元圆的剑尖根
第067章 分筋错骨手
福元圆让银宝打听蹴鞠比赛,银宝自是应下不提。
她跟在福元圆身后,兴高采烈地说着方才的切磋:“姑娘,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分筋错骨手可以用在剑法上,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
福元圆笑着前行,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外曾祖父说过,武学从不拘泥于形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奴婢受教!”银宝应得响亮,黑溜的眼珠子在月色下分外明亮,“姑娘,大公子受了分精错骨手,怎么也要十天半月才能恢复如常吧”
“十天半月不过是个小小的教训。”福元圆嗤了一声,算计到她头上来,是欺负她没脾气吗
“要是换了奴婢,直接断了他的手让他养个百天再说!”银宝皱皱鼻子。
“毕竟是一家人,和气生财嘛。”
福元圆拧住银宝鼻子,身为现代人她在凶残的力度上比不过古人啊!
“况且,既要小惩一番,又不能被人看出端倪,分筋错骨手最合适不过。”
“这个倒是,”银宝点头,“大公子接下来至少半月浑身经脉凝滞,困乏无力,连床都起不来,就算是御医也看不出是因为分筋错骨手的缘故。”
大房的人搀扶着假装一瘸一拐的福元正回了院子,进了房间后,福元正阻止了刘氏叫府医的想法。
“娘,孩儿没事。”
怕刘氏不放心,福元正还在刘氏面前走了几步,甩甩胳膊甩甩腿,在转身的一霎觉得身子有种说不上来的沉重,他皱皱眉,忽略这种感觉道:“孩儿休息两天就没事了,不用请府医过来。”
“休息两天”刘氏忍不住惊呼,不可置信道,“那你在学院与皇子们的蹴鞠比赛怎么办不是说明天就要进行蹴鞠比赛了吗”
“正儿,你可是班上蹴鞠最优秀的弟子,”刘氏倏地恼怒起福元圆出手太不知轻重,“若是没有把握机会在皇子们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岂不是太过可惜”
福元正却是一笑,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他在蹴鞠上水平甚高,如果他没有去参加蹴鞠比赛,一定会有许多人想要了解原因。
这种情况下,再将今晚与福元圆切磋被打伤之事传出去,福元圆这暴力凶残的名声,还能不在世家名门圈子里传得人尽皆知
这样就能完美地完成妹妹拜托他的任务了。
只不过这些心思,他并不想坦言给刘氏,所以笑笑道:“儿子久未归府,想在家里多陪您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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