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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西装的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万灭之殇
“你是在指责我吗?”何文瀚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老朋友,他冷冷一笑:“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应该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长,作为朋友我不会干涉你的私事,我想作为我的朋友,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脸上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何文瀚甚至带着几分警告的沉声道:“我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事情,就算是我的哥哥也不行!”
更何况还是你?
郑博知道何文瀚想说的是什么,他不了解何文瀚?他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个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正因为太了解何文瀚他才知道何文瀚不顾生死去救铭尘意味着什么。
他大概……只是一时难以接受。
亦或者是根本无法接受。
“我是在担心你!何文瀚,我从不奢求你给我一点点回应,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在你担心铭尘的时候还有人在担心你的安危!”一直藏在心里的,憋着的话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
郑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就算是跑上几公里也不会喘成这样,现在却心跳的比跑上几公里还要快。
没有得到任何预期的回应,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何文瀚给予的回应仍然是不停的往前走。
“如果今天被绑架的人是我,你会像现在这样不顾安危的去救我吗?”看着何文瀚远去的背影,郑博背靠着墙壁绥绥跌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
刀割到了肉会疼,在没有被刀子割伤之前“疼”这个概念存在于脑海里的只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字,只有真正被刀子割伤那一刻才明白“疼”这个字的意味。
就如同道理都懂,只有自己切身体会的时候才能理解。
何文瀚可以等增援人员到了再一起去找铭尘,但他已经不想再失去那个男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请。
不到面临失去的时候不会懂得珍惜,不走到今天这一步,何文瀚也不知道铭尘对他那么重要,重要到抛下一切不顾一切,只想尽快找到那个男人。
“铭尘!”推开了一道又一道的门,穿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间,喘着气的何文瀚大声呼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只有手机上显示的铭尘的脉搏频率能让他稍微安心一些,虽然脉搏频率不太稳定,但至少证明那个男人还活着。
到底在哪里?
“你这家伙到底在哪儿?怎么搞的,脉搏跳动频率怎么越来越不正常了?”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穿过了眼前长长的走道,何文瀚在拐了一个弯以后终于看到了他想要找的男人。
“铭尘”
透明的玻璃房里灌满了水,挣扎在里面的男人仰着脑袋极力去呼吸渐渐被水淹没的空气,只怕再过上一会儿整个玻璃房里都会被水淹没。
“该死的!”心脏骤然加快了跳动,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何文瀚用力拉了拉玻璃房的门,门被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玻璃房里的水越来越多,眼看着铭尘就快要坚持不住被水淹没了头颅,何文瀚毫不犹豫地掏出了枪对准玻璃房扣下扳机。
砰砰砰的枪声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响混杂在一起。如同海水倾泻一般,玻璃房里的水朝外面涌了出来,连带着被关在玻璃房的男人一起冲了出来。
被水冲到了一旁的何文瀚抹了把脸,两三步就跑到了躺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男人身旁。
“喂,铭尘,你没事吧?”何文瀚连忙把湿透了的男人给抱到旁边用力拍打着脊背,铭尘吐出了几口水紧接着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慢慢清醒了过来,微微抬头对上了何文瀚担心的视线。
“……我没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铭尘望着何文瀚便露出了虚弱又安心的笑容,大难不死的男人无力的抱住了何文瀚,下巴搁在了何文瀚的肩膀上,尽管在极力平复心情却难以掩饰声音里的轻轻颤抖:“我以为我会死,我以为我真的会被淹死在这里。”
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顺着男人的脊背,何文瀚亲吻着铭尘冰凉的脸颊,温柔的呢喃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就会保护你,好好的从一区来到十二区,回去的时候也要好好的,没人能从我何文瀚这里抢走我的人。”
真是霸气的宣言,希望回到一区以后你还能记住你今天的话,没人能从你手里抢走你的人,如果对方是你的亲人呢?你还会这么说吗?
是会妥协,还是放弃?
铭尘浅浅一笑,任由何文瀚紧紧的抱着自己,仿佛是怕自己会突然消失一样。
趴在了何文瀚的背上,浑身无力半是昏迷的铭尘被何文瀚背出了地下室,郑博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看到他们的时候视线一直停留在趴在何文瀚背上的铭尘身上。
何鸿雪中了子弹已经被直升机率先带走了,泰瑞尔虽然开了枪但并没有要了何鸿雪的命,只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何鸿雪都得在家养伤了。
同样活下来的还有中了麻醉针的陈警官。泰瑞尔没有下手杀死这个背叛了他的中年男人,陈警官死或者不死对泰瑞尔都没有太大的意义,癌症晚期,陈警官也活不了多久了,生命最后的这段时间应该和家人度过。
所谓冷血无情的特工之王,也并不是完完全全没有感情。
远在一区的书房里,听到十二区传来的最新消息的何文宣放下了他那一颗一直被吊着的心,何鸿雪虽然受了伤但没有生命危险,何文瀚和郑博完好无损,被绑架的铭尘除了神虚弱需要休息以外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问题只有一个,泰瑞尔不见了。
整个地下室都搜索了一遍





穿西装的男人 分卷阅读69
也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就像是突然之间从人间蒸发了,明明那个男人还中了何鸿雪的麻醉弹。
何文宣静静看着屏幕上已经趋于平稳的属于铭尘的脉搏频率,安心下来的眼神里残留着一丝小小的不解和疑惑。
被绑架后铭尘的脉搏频率很平稳,非常的平稳。
第七十六章所有权(一)
“何鸿雪伤势稳定没什么大问题,铭尘有一些惊吓过度,打了针以后现在还在睡觉,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等铭尘醒了我会让他给你打电话,别担心,啊!”
挂断了和何文宣的通话,何文瀚把手机装好,端起放在一旁的粥碗轻轻推开了房门。
“怎么不在床上躺着休息?”何文瀚反手把门关上。
刚刚在电话里还在“睡觉”的男人已经醒了,坐在靠窗的皮椅上望着窗外翻涌的云海,铭尘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返回一区的飞机上了。
听到了何文瀚的声音,铭尘回头看着那个年轻男人朝自己慢慢走过来,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何文瀚把手里的粥碗放在了小桌子上:“趁热喝了吧。”
“谢谢。”铭尘的声音轻得像是窗外漂浮在空中的薄云,他看起来气色并不是很好,任何一个人经历了差点被淹死的经历以后都不会活蹦乱跳。
眉宇间始终萦绕着淡淡的乌云,铭尘双手端起了粥碗,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新鲜可口的海鲜粥,喷香的糯米在唇齿间释放温暖人心的原始香甜,他慢慢咀嚼着,慢慢吞咽,看起来既小心翼翼又透着缓慢的优雅。
释放柔弱的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何文瀚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想,但他真的觉得铭尘生病虚弱的时候能把他的心融化了。
单手撑着下巴,何文瀚就这么一直盯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看,直到铭尘抬眼小小地瞪了他一下。
“干嘛,我这么看着你你不好意思了?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你也可以一直盯着我看,嗯?”一边说着,何文瀚炫耀似的拍了拍他那黑t恤都遮不住的结实胸肌,挤眉弄眼,看起来心情非常的好。
这家伙是吃了兴奋剂还是酒喝多了?
喝了两口海鲜粥暖了暖胃,铭尘微微偏头眼神专注地注视着何文瀚,直到轮到何文瀚被盯得受不了。
“干嘛,爱上我了?”某人瑟地挑了挑眉。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铭尘淡淡笑了笑,他低头用汤匙搅拌着碗里的粥,冒着热气的海鲜粥散发着喷香的气味。
“因为失忆的关系,其实我并不太记得上一次吃安眠药时候自己是什么感觉,但是在地下室的时候……被关在玻璃房里,眼看着水越来越多,从脚底蔓延至腰,从腰渐渐淹没到下巴,那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手里搅拌着海鲜粥的银色汤匙从手指间脱落了下来,铭尘轻轻叹了口气,用力闭上了眼睛。
他闭着眼睛,声音里还残留着心有余悸的微微颤抖:“我真的以为我会被淹死,空气一点点从肺里消失……”
“别想了。”何文瀚一把握住了铭尘瑟瑟发抖的肩膀,后者睁开了眼看着何文瀚,像一尊快要碎裂开的玻璃雕像,看得何文瀚莫名其妙的心脏紧。
还在对地下室里那一幕耿耿于怀的并不仅仅是铭尘,亲眼看到铭尘差点被淹死的人还有何文瀚。
上一次何文瀚看到的只有在重症病房里生命垂危的铭尘,但是这一次,那个男人就在他的视线里,隔着一堵玻璃墙,仿佛随时都会被死神给淹没。
直到现在何文瀚仍然有一些心有余悸,如果他当时跑慢了那么几分钟,只怕到时候看到的不会是还活着的铭尘,而是一具漂浮在水里的……
他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已经没事了,我说了会保护你就会保护你,你好好的从一区来到十二区,现在也会好好的回到一区,回到我们的家。”何文瀚顿了顿,他站起来走到了铭尘的身旁直接弯腰把人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好吗?”
和一个多月以前的何文瀚相比,现在的何文瀚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嘴唇微微颤抖着,铭尘闭上眼睛直接扑进了何文瀚的怀里,紧紧抱着身旁的男人,连声音都变得哽咽了起来:“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就很明白,也没有奢求过可以得到特别的待遇……可我还是好怕你们不来找我,我真的好怕我会一个人死在那里。”
如果铭尘真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身为饲主的何文瀚何必冒险去救这个男人。
这句话突然点醒了何文瀚,或许从一开始,在他心里,铭尘就是与众不同的。
不管期间这几年怎么折腾怎么故意逆反,忘不了还是忘不了,越来越在乎越来越喜欢也是事实。
他曾经有多过分,现在就有多心疼。
也算是认清了自己的心,他就是喜欢铭尘,打心底喜欢这个男人。
铭尘话里的后怕让他说不出来的心疼,他们想让失忆后的铭尘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现在看来目的已经达到了,但何文瀚并不觉得开心。
铭尘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这世界上任何一个被标记上了宠物身份的人都不会有安全感,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饲主伤害和抛弃,又怎么可能会有安全感,又怎么可能会坚定的认为会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他呢?
孤立无助的时候,这个男人会在想什么?
大概有一些小小的期盼,但很快又在心里否决掉,绝望地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
从铭尘睁开眼睛开始,何文瀚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对他好得不得了,虽然在此之前何文瀚对他的态度比起最开始的无比恶劣已经好了很多,但现在的温柔举动很容易让他联想到何文瀚的双胞胎哥哥何文宣。
何文宣本来就是一个温柔斯文的人,何文瀚这样一个狂放不羁的人居然也跟着温柔了起来,还真是别有趣味。
陪他喝完了粥,等他睡着了以后何文瀚才离开房间,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初有多爱,后来就有多恨,现在就有多后悔。
变的不仅仅是铭尘,这几年下来何文瀚也已经成熟了不少,感情的世界并非少年时期的非黑即白。
在卧室休息了一会儿,铭尘想,他还是应该去看一看何鸿雪。
作为宠物,他理应去看一看身为饲主并且还在受伤中的何鸿雪。
作为铭尘,他为什么不去看一看他的杰作呢?
轻轻推开了门,铭尘见到了躺靠在床上正在闭目休息的何鸿雪,衬衣敞开着,能清楚的看到在腹部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纱布。
脸上维持在略微担忧的表情,实际上心




穿西装的男人 分卷阅读70
里早就笑开了的男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还没有走上两步,何鸿雪就睁开了眼睛朝他看了过来。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铭尘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何鸿雪,他的视线飞快地掠过对方身上的伤。
稍微有一些后悔,当时应该把枪再往下一点点,最好能把何鸿雪打得再也硬不起来,虽然这会儿何鸿雪连走路都困难。
何鸿雪抬手轻轻拍了拍床边,尽管身上还有重伤,声音仍然和往常没有太大的区别,沉稳而有力:“我从文翰那里听说了你的事情,身体没事吧?”
铭尘摇了摇头,走到了床边附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们来救我。”
何鸿雪头偏朝了一边:“我不是刻意去救你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我活着回来了不是吗?”云淡风轻的一笑,铭尘并没有介意何鸿雪的话,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何鸿雪是不是为了救他才进了林子里的地下室。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何鸿雪身上,何文瀚是双保险之一,事实证明确实有效果。
“你们抓到泰瑞尔了吗?”铭尘问道。
何鸿雪摇了摇头:“你见过他的样子没?”
两个人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样互相说着话,大概是何鸿雪有伤在身的关系,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爱用气势去压铭尘。
“没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个透明玻璃房里。”铭尘盯着何鸿雪腹部的伤,微微皱了皱眉:“疼吗?”
手轻轻按在了腰腹部的伤口上,何鸿雪似乎在回忆什么,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
“回去休息吧。”他对铭尘说道。
“那你好好养伤,我先出去了。”铭尘站了起来。
“等一下……”何鸿雪突然又喊住了男人。铭尘疑惑地回头看着何鸿雪。
何鸿雪拉住了铭尘的手,轻轻握了握,很软,握在手里很舒服。
“给文宣打个电话,他很担心你。”
“我会的。”
铭尘离开了何鸿雪的房间,嘴角微微一扬勾抹出一丝冷笑。
第七十七章所有权(二)
很安静,很祥和,也很温暖怡人。
徐徐的凉风沁人心脾,鸟语花香,回到了一区家中的何家族长并没有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躺靠在靠窗的椅子上,何鸿雪手里拿着一叠从十二区林中地下室里搜出来的照片,除了有少年泰瑞尔的单人照,还有几张泰瑞尔和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的合照。
照片里的两个人微笑地看着镜头,看起来就像是天生一对的情侣。
一叠照片面朝下放在了身旁的桌子上,何鸿雪用力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像是被塞满了浆糊一样乱七八糟的,难得的机会却让泰瑞尔给逃跑了,但比起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到他,似乎心里更担心那个男人身上的病。
癌症末期。
如果泰瑞尔没有撒谎的话,应该是和十二区的陈警官一样癌症末期,正因为看不到前方的希望才走入了癫狂的绝路,这也是泰瑞尔为什么毫无预兆的对布莱克家族下手。
泰瑞尔等不到以后了。
那个男人现在还活着吗,如果活着还能活多久,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的问题。
有些事情是何鸿雪本身都没有预料到的,记忆里安静得仿佛秋天一片落叶的男人,那个优雅而又干净的男人,不但没有死,竟然就是特工之王泰瑞尔。
说是惊喜还是惊吓,大概一半一半。
“咚咚咚------”敲门声。
“进来。”何鸿雪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也稍微注意下自己的身体。”看到坐在窗户旁边的兄长,何文宣手里拿着药和水杯走了进来,一边吐槽了起来,“我也是没想到以你的性格居然会冒险带人去林子里,还进了完全陌生不知道是不是陷阱的地下室。”
听出了何文宣话里小小的埋怨和关心,何鸿雪微微抿起了唇角,接过何文宣递过来的药和水杯,仰头一口把药片给吞了进去,喝了两口水润润了喉咙,慢慢开了口。
“让你担心了。”
“不容易,你也有让我担心的时候。”何文宣笑了起来,从小到大何鸿雪一直是他们三兄弟中的带头人,何鸿雪是何家的领导人,更是他们兄弟几个人中的核心人物。
“十二区森林里的地下室我还在派人搜索,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物品或者线索被发现,”眼角余光看了眼何鸿雪放在小桌子上的照片,何文宣继续说道,“没有泰瑞尔的踪迹,也没有发现另外一个离开地下室的出口,看起来我们的特工之王像是凭空消失了,或许有另外的出口,只是还没有发现。”
最重要的线索就是那几张照片,何文宣第一时间让人把照片送了回来,以后面有人插手十二区的地下室搜索。
任何和“泰瑞尔”扯上关系的事情都会牵动各方神经,尤其是在那个疯狂的男人几乎毁了布莱克家族之后。
何鸿雪点了点头,沉声道:“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一下了。”
“你就好好养伤,相关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何文宣说道。
以往交代完事情以后何文宣一般不会过多停留,但今天的何文宣看起来有一些反常,和何文宣一起长大的何鸿雪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何文宣今天的不同。
“怎么了,有心事?你可不是会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人,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不想你在我面前还有所迟疑。”何鸿雪说道。
“我的确有一件事情,一直计划等你们从十二区回来就和你谈谈。”沉吟了片刻,何文宣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安安静静看着他的兄长,说道,“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和任何人要求过什么,也没有向你要过任何一件东西,为了我自己,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几个兄弟,我心甘情愿愿意为之付出努力。”
何文宣说的并没有错,在何鸿雪的记忆里,何文宣和何文瀚虽然是双胞胎,但性格可以说是截然不同。
很小的时候何文宣就已经习惯依靠自己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从不要求什么,也不会有不公平的想法。
不想何文瀚,总是会缠着他们两个要这个要那个。
“今天坐在你对面的人,我只想你把我当成是你的弟弟,”稍稍顿了顿,何文宣眼里流露出认真的情绪,“我想向你要一样东西。’
“真是难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听到你亲自开口和我要东西了,”何鸿雪轻松愉悦的笑了起来,“小时候我就一直盼着有一天你能像文瀚那样和我这个哥哥要东西,我知道你很成熟很聪明也很有分寸,但偶尔的时候,我还是希望可以看到你作为我弟弟的一面。”
“说吧,,想要什么,我很好奇是




穿西装的男人 分卷阅读71
什么宝贵的东西让你愿意开口。”
何文宣一直是一个有分寸懂进退的人,现在既然开口了,何鸿雪就知道这样东西是他可以给得起的。何文宣向来如此,对自己的兄弟照顾有加却从不会要求什么,有时候真是完美得过分,也让身为哥哥的何鸿雪这么多年来在心里有一些愧对何文宣。
“铭尘。”
“铭尘!”
“……你干嘛?”
午后的花园里,躺在树荫绿地上正在午休的男人被吓了一跳,铭尘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英俊面孔横在他上方。
皱着眉头翻了个身,还在犯困的男人轻轻揉了揉眼睛,脸颊在身下的薄毯上蹭了蹭,跟赶苍蝇似的随意挥了挥手:“别闹了,让我睡会儿。”
“好好的房间不待着你跑到这里来睡,想着凉呢?”在铭尘旁边坐了下来,何文瀚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又闭上了眼睛的男人身上。
何文瀚趴在了铭尘的旁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铭尘的侧脸和身上投下了斑驳的光影,一排长长的睫毛像是画家的刷子一样静静躺着,似乎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能描绘出一幅优美的画作来。
视线移到了铭尘看起来格外柔软的淡粉色嘴唇上,何文瀚伸出手指轻轻按了按,像记忆里幼儿园时候吃过的软软甜甜的棉花糖。
闭着眼睛,何文瀚撅着嘴巴就要亲上去。
“何文瀚……”
遭到了阻拦。
手掌挡住了何文瀚,铭尘叹了口气,有这个家伙在他是没有办法好好睡觉的了。
“干嘛,亲一下都不行?”抓住了铭尘拦着自己的手,何文瀚低头就猛亲了几下,像一只偷了腥的大猫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这家伙是吃错了药了吗?
浅浅一笑,铭尘抬手轻轻摸了摸何文瀚的脸颊,喃喃道:“你突然变得这么好,我有一点反应不过来了。”
“什么叫做突然变得这么好,我一直都很好,只是你以前眼瞎没看到我的好,幸好你这个人还不算太笨,及时发现了我何文瀚的好。”
厚着脸皮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一番话来。何文瀚往铭尘身边凑了凑,淡淡的青草味儿混杂着泥土与花香,斑驳阳光下清风仿佛一阵阵无形的雨洗涤着身心。这天气惬意得让人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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