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嫡女:医品特工妃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风光霁月
马车外,驭夫一路沉默,将二人送到了三济堂,得了车资便飞快的走了。7问小说
楚君澜摇头失笑,回身将封条撕了,扶着瓮晓方进了药铺的内。
三济堂门面不大,内里只有两间正屋两间厢房。瓮晓方几天不在,家中没有生火,屋子里冷的冰窖一般。
楚君澜先生火将临窗的暖炕烧了,又端了炭盆来,将铁壶架在了炭火上,等着水开。
期间,瓮晓方浑身疼的动弹不得,强撑着几次要起来无果,只能看着楚君澜一个千金小姐如此为他繁忙,心下着实过意不去的很。
“我看你家中还有粳米,待会儿水好了我便先煮一锅粳米粥,你吃上一些,好在铺子里药材是现成的。”
瓮晓方点点头:“这两天当真是吃喝水了。”
“京畿卫为的也是大雍朝的安宁,好在是调查清楚了。”楚君澜笑着安慰,冲着瓮晓方使了个眼色。
瓮晓方先是愣了一下,立即瞪圆了眼睛,询问的看着楚君澜。
楚君澜微微颔首,瓮晓方紧张的额头都出了汗,声音却依旧如常:“是啊,这件事其实也怪我自己。”
“我还没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就被抓了去”
“别提了,前些天有一男一女来我店里,那男子受了些伤,我开门做生意的,没有赶客的道理,便替他诊治了,包扎过后,他买了一些金疮药就走了,我便也没在意。谁知后来京畿卫来搜查的他国细作就是一男一女!这也是倒霉,好端端做个生意,就遇上这样晦气的人。”
楚君澜安慰道:“好在一切水落石出了。往后做买卖你可看清了,也别什么样的人都治。”
“这开门做生意,结的就是善缘,尤其是咱们做大夫的,哎,只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瓮晓方与楚君澜抱怨了一番,期间水开了,楚君澜倒了一杯给瓮晓方喝,又去取了砂锅来熬粥,一面用木勺搅着粥,一面与他闲话。
直过了半个时辰,楚君澜抬手示意瓮晓方别出声,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番,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道:“没事了。”
瓮晓方紧张的坐起身,声音压的极低:“方才可是有人跟踪”
楚君澜点点头:“对方狡猾的很,将你放了也不能全然放心。”
这么眨眼的功夫,瓮晓方额头上已满是冷汗:“我的乖乖,当真好险,若不是有你在,我怕是性命难保了。”
楚君澜敛眉低声问:“所以你真的与那细作有关”
瓮晓方长叹一声,连连摇头:“三小姐,你救我做什么呢……这事儿着实是不妙,那两人若是真被抓到,说不定便会将我供出来,如今我又是被你所救,到时候难保不会牵累你。私藏他国细作可是叛国的大罪,一旦事发,不只是你,就是你的家人也难保平安了,你当真不该来,不该救我啊!”
楚君澜一阵无语,她救人之前也不知瓮晓方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家伙会与别国奸细有关啊!
她不免有些急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当真私藏了细作”
瓮晓方有些尴尬的道:“就是与我说的一样,那日来了一男一女,都受了外伤,我给他们医治了一番,收留了一夜,谁知正赶上城里封禁,开始搜查细作,我就将他们给藏起来了。”
楚君澜大怒,恨不能掐死他:“你是不是傻他国的奸细你也敢藏嫌命长了”
第194章 果真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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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澜大惊失色,眼疾手快拍他的肩膀,顺势在背着人的角度强硬的掰开他的下颌。
“这里的段大人与我相识,他说你已经没事了,可以回去了,我特地来接你。”
瓮晓方的舌头已经破了一些,口中含着鲜血,惊愕的看着楚君澜。他如何也想不到,楚君澜竟能与京畿卫的都指挥相识,竟有本事将他捞出去
狱卒见瓮晓方沉默,只当他虚弱的无力回话,又猜楚君澜的身份不一般,赔笑道:“您可别见怪,我们也是听吩咐行事的。现在城里四处搜查他国细作,这可是涉及到大雍朝的江山社稷,我们也是秉公处置。”
楚君澜知道自己的斤两,客气的道:“您说笑了。诸位为大雍朝鞠躬尽瘁,翁老板虽是个寻常百姓,既有嫌疑,配合查问一番也是应当的,小女子哪会见怪”楚君澜扶起了瓮晓方,“不打扰官爷办差,我们便先告辞了。”
见她知书达理,狱卒与引路的京畿卫脸上都好看了一些,客气的道:“您请。”
狱卒与京畿卫让开一条路,任凭楚君澜扶着瓮晓方走在前头,二人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
瓮晓方脚步虚浮,强撑着迈开步子,不想给楚君澜造成更重的负担,楚君澜以一个寻常女子的力量勉力搀扶,直将人扶出了衙门大门。
一路畅通无阻走出很远,见身便没有外人了,瓮晓方便开口解释:“我……”
“你累了,咱们先上车吧,回去我也帮你好好看看伤。”
楚君澜语气温和,扶着瓮晓方的手却暗中捏了一下。
瓮晓方心下一凛,立即点点头:“多谢你了。”
那赶车的驭夫正等候在远处,见楚君澜不但这么快就回来了,竟还搀着个虚弱的后生来,赶忙迎了上来帮忙扶着。
“这位小郎君是怎么了”似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忙道:“不论如何,先上车再说。”
“多谢了,送我们回三济堂吧。”
楚君澜扶瓮晓方上车躺好,自己坐在了另一边。
驭夫挥鞭,高声呵着赶车转了个弯,木轮与压过厚实的积雪发出咯吱声响,迤逦往城中而去。
沿途中,楚君澜垂眸为温晓芳检查过一番,见他并无外伤,但观察脉象,内脏却有轻微受损之处,这便是京畿卫审讯的厉害,即便真的闹将开来,他们也有本事开脱。
“你的伤势不重,回去后好生调养便是了。回头我给你开了方子,你先吃上几剂。”
瓮晓方点点头:“多谢你了,若不是你……”
楚君澜摇头,指头在唇畔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瓮晓方警觉心起,又道:“若不是你上头有关系,我怕是还要在里头受几天呢。”
楚君澜笑着安抚:“幸而你本来也没问题,否则我的关系可没大到能将一个有罪之人捞出来。”
马车外,驭夫一路沉默,将二人送到了三济堂,得了车资便飞快的走了。7问小说
楚君澜摇头失笑,回身将封条撕了,扶着瓮晓方进了药铺的内。
三济堂门面不大,内里只有两间正屋两间厢房。瓮晓方几天不在,家中没有生火,屋子里冷的冰窖一般。
楚君澜先生火将临窗的暖炕烧了,又端了炭盆来,将铁壶架在了炭火上,等着水开。
期间,瓮晓方浑身疼的动弹不得,强撑着几次要起来无果,只能看着楚君澜一个千金小姐如此为他繁忙,心下着实过意不去的很。
“我看你家中还有粳米,待会儿水好了我便先煮一锅粳米粥,你吃上一些,好在铺子里药材是现成的。”
瓮晓方点点头:“这两天当真是吃喝水了。”
“京畿卫为的也是大雍朝的安宁,好在是调查清楚了。”楚君澜笑着安慰,冲着瓮晓方使了个眼色。
瓮晓方先是愣了一下,立即瞪圆了眼睛,询问的看着楚君澜。
楚君澜微微颔首,瓮晓方紧张的额头都出了汗,声音却依旧如常:“是啊,这件事其实也怪我自己。”
“我还没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就被抓了去”
“别提了,前些天有一男一女来我店里,那男子受了些伤,我开门做生意的,没有赶客的道理,便替他诊治了,包扎过后,他买了一些金疮药就走了,我便也没在意。谁知后来京畿卫来搜查的他国细作就是一男一女!这也是倒霉,好端端做个生意,就遇上这样晦气的人。”
楚君澜安慰道:“好在一切水落石出了。往后做买卖你可看清了,也别什么样的人都治。”
“这开门做生意,结的就是善缘,尤其是咱们做大夫的,哎,只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瓮晓方与楚君澜抱怨了一番,期间水开了,楚君澜倒了一杯给瓮晓方喝,又去取了砂锅来熬粥,一面用木勺搅着粥,一面与他闲话。
直过了半个时辰,楚君澜抬手示意瓮晓方别出声,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番,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道:“没事了。”
瓮晓方紧张的坐起身,声音压的极低:“方才可是有人跟踪”
楚君澜点点头:“对方狡猾的很,将你放了也不能全然放心。”
这么眨眼的功夫,瓮晓方额头上已满是冷汗:“我的乖乖,当真好险,若不是有你在,我怕是性命难保了。”
楚君澜敛眉低声问:“所以你真的与那细作有关”
瓮晓方长叹一声,连连摇头:“三小姐,你救我做什么呢……这事儿着实是不妙,那两人若是真被抓到,说不定便会将我供出来,如今我又是被你所救,到时候难保不会牵累你。私藏他国细作可是叛国的大罪,一旦事发,不只是你,就是你的家人也难保平安了,你当真不该来,不该救我啊!”
楚君澜一阵无语,她救人之前也不知瓮晓方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家伙会与别国奸细有关啊!
她不免有些急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当真私藏了细作”
瓮晓方有些尴尬的道:“就是与我说的一样,那日来了一男一女,都受了外伤,我给他们医治了一番,收留了一夜,谁知正赶上城里封禁,开始搜查细作,我就将他们给藏起来了。”
楚君澜大怒,恨不能掐死他:“你是不是傻他国的奸细你也敢藏嫌命长了”
第195章 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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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晓方被骂的满脸尴尬,缩着脖子像一只鹌鹑。
“人家是朝廷在缉拿的细作,你也敢藏,你到底怎么想的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或是你们之间有什么利益关系”
楚君澜语如溅珠,问的瓮晓方头垂的更低了。
“你还不说”
“就……就是……”瓮晓方尴尬的笑了笑,“就是看那个姑娘,模样太水灵了,动了恻隐之心。”
楚君澜:“……哈”
她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瓮晓方道:“那姑娘模样水灵不说,眼神也特别的纯真,一看就不是坏人,而且上头那些人行事张狂的很,难保不闹出什么冤假错案呢,保不齐是看人家姑娘俊俏才闹出这一茬来,胡乱做个由头逮人呢!什么奸细我看着那姑娘和她兄长都不像坏人。都是年轻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拔刀相助也要看看自己的斤两,你差点把命搭上你知道吗”
瓮晓方竟长叹一声:“若我为了那位姑娘殒命,也算是一种另类的缘分”眼神竟然还有几分怅然。
楚君澜无语的抚了抚额头:“你将人藏在何处了”
瓮晓方立即警觉的抬眸看来,“你想做什么”
楚君澜道:“难道不许问吗”
瓮晓方有些犹豫起来。
他自然知道楚君澜的脾气。
别看她生的一副娇柔模样,可底子里最是杀伐果断的一个人,为了不受委屈,她可是连鹤顶红都敢吞的!这样一个人,对自己都如此狠,对别人呢
她今日救他的性命,便牵涉到此事之中来,以她的性子岂能善罢甘休万一她存了灭口的心思,即便她不会对他如何,对那两人……
瓮晓方摇头再摇头:“不成,我这些天没去,他们兴许都已经察觉风向不对逃走了。你即便去了也找不到人的,就更别想什么杀人灭口的事了。”
楚君澜咬了咬后槽牙:“我不会杀人的。”
“可……”瓮晓方极不信任的看着楚君澜,“你怎么可能容许有人活着威胁到你”
这家伙竟然还知道他们的存在是威胁
楚君澜压下情绪,道:“我不会杀他们。你说吧。”
她看人时,眼神有几分具有压迫的锐利,即便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怒意的模样,依旧让瓮晓方直打怵,不自禁便脱口而出:“我把他们藏在北城郊紧挨着稻米村的一座破庙的地窖了。”
楚君澜点点头,“你先歇着吧。”
见她起身便要走,瓮晓方忙坐起身来,虚弱的扶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楚小姐,你,你可别杀了他们,他们也都不容易!”
楚君澜脚步一顿,心下却不以为然。
难道她被无辜牵连的便是容易的
她素来不是什么善类,牺牲自己去救两个陌生人抱歉,她没有如此高尚的情操。
楚君澜出了门,雇了一辆骡车回了家,就如往常那般照常过日子。
京畿卫衙门中,段志恒听了下属回禀,点了点头道:“看来那家伙是真不知对方是咱们要抓的人。”
“头儿,其实依着咱们从前行事,宁可错抓了也不能放过,即便他不知情,可到底是可疑的,再说了,身为大雍朝的人,怎么能给细作治伤呢。”
段志恒听的噗嗤地乐了:“你这话说的就不讲理了,那俩人又没在脑门上写了自个儿是别国的,开门做生意,没道理赶客吧。”
话虽如此说,段志恒依旧觉得狐疑。
这件事因楚君澜牵涉进来,即便与她没有什么大的干系,到底还是知会曹公公一声,免得真出了什么问题,老祖宗怪罪他们京畿卫办事不利。
做定了主意,段志恒便写了一封信,命人连夜送去了曹钦在外城的宅子中。
夜深人静之时,一道黑影宛若鬼魅闪身离开楚家,直奔瓮晓方所说的位置而去。盗墓
楚君澜一身黑衣,黑巾蒙面,长发利落盘起,身形宛若鬼魅一般闪过街巷,虽不是轻功翩然,却也是飞檐走壁,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北城郊的稻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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