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寒门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修仙
三叔浩景请他们坐下来后,给他们又是沏茶又是倒水,很是热情,四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家里的俗事。
没一会,卦铺门外出现一名穿着粗布袍子,长得贼眉鼠眼的青年伸着脖子正往卦铺里面左瞧瞧右看看,犹豫了一下,走进卦铺里问道:“请问哪位是乐半仙啊。”
三叔浩景看来人是个贫穷之人,不慌不忙的起身招待道:“本半仙就是,你找本半仙有何事啊?”
“哦,您就是乐半仙啊,小可是李家村的村民,叫李元圭,听说您算卦可准了,小可就打听了您卦铺的位置,特意走了几十里地来找您啊,小可就想让半仙帮我看下面相,卜算下我什么时候能娶到媳妇。”
李元圭小眼滴溜溜一转,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最后一句才说到正题上。





寒门皇帝 第七章 这就是爱
“呃,是这样啊,你请坐,本半仙给你先观下面相。”
乐浩景指了指对面墙角的椅子,李元圭赶忙坐了下来,挺胸抬头,坐的笔直,两只小眼滴溜溜的乱转。
李元圭仪表看起来很猥琐,身体显得很单薄,是那种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却瘦而精神爽然,此为贵相。
乐浩景首先大略观了一下李元圭的精气神,觉得李元圭并非福薄之人。
再观他五岳,三停,五岳者:东岳左颧,西岳右颧,南岳额头,北岳地阁,中岳鼻也。
三停者:上停为额,中停为鼻准,下停为颏。
李元圭双眉之间,山根之上的命宫光明如镜,说明此人一生多顺遂。
如果一个人有经常皱眉头的习惯,命宫处会产生皱纹,或因受伤留下疤痕,都会影响命运的起伏,而发生负面的遭遇。
三观此人的准头,就是鼻头,在整个鼻长的三分之一处,主要指鼻尖部分。
鼻准是面部的最高处,如一国之君,因此面部配置应以朝向准头的相貌为佳。
李元圭准头肉多而圆,无痣痕伤疤,说明此人头脑聪明又有时运,应该能得到真正的爱情。
“吾观你并非福薄之人,如诺没有意外,在不出一年内你会娶到心意的女子。”乐浩景缓缓道。
“是……是真的吗?我要娶媳妇了,哈哈。”
李元圭得意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指了指他左脸上一颗黄豆大的黑痣问道:“乐半仙,那您说我这颗痣怎么办啊,去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左脸突然长了这么一颗丑痣,让我很是苦闷,会不会影响我的美观,影响我娶媳妇啊?”
只见李元圭左脸上的那颗黑痣又黑又圆,上面还长着一根黑毛,不过就算他没这颗黑痣也够丑的了,何谈美观,让坐在一旁的乐文差点笑出来,觉得这人可真逗。
人的面相本来就会
就比如刘邦生下来时,左股并没有七十二颗黑痣,是一副贫困相,可是后来就莫名其妙的有了,后来就成了一副大富大贵之相,虽然司马迁对许多历史人物都有虚构或神话的部分,但高祖这72颗黑痣可能不一定是虚构的。
朱元璋脚踩七星,可以证明这类人可以做地方之长,统领一方,是皇帝命。
乐浩景摆摆手淡淡一笑说道:“无妨,等你娶妻以后,这颗痣反而会让你变的慢慢富裕起来。”
“这样啊,多谢乐半仙指点迷津,这是一两银子,多出来的是小可感谢您的,请务必收下。”李元圭听完讲解,心中很是兴奋,想着马上就能娶到媳妇了,把自己存了两个月不舍得花的一两银子都掏了出来。
乐浩景自然不会推辞,只是故作了下姿态,便欣然把银子收下了。
乐文坐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啊。
三叔只是动了几下嘴皮子,整整一两银子就到手了,这可是乐文家一个月的收入啊,难怪三叔过的这么滋润呢,三婶的锦罗袖裙是换了一件又一件。
未时,太阳没有那么晒人了,大伯浩枫带着乐文、龙超两人和三叔浩景告辞后,便朝回家的路走去。
家里的王氏都快急坏了,村里村外到处找这两个孩子,就差把地皮翻上一翻了,直找到傍晚,一天都没有吃饭,可是却一无所获,只能先回家等待,如果再等不到就只能报官了。
大伯浩轩带着两个孩子从未时一直走到戌时才赶到家,可是打开院门的第一眼就看到王氏正在掩面哭泣,一大家人正在劝慰王氏。
“娘,孩儿回来了。”乐文走到王氏身后,心中很是愧疚。
听到儿子声音的王氏回头一看,微微一愣,一把搂住两个孩子说道:“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大伯浩枫走上前来自责道:“老二家的,都怪大哥不好,这两个小子跟着我跑到县里,我没注意。”
在一旁的祖母用拐杖指着乐文斥喝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说不让你们跟着去,你们还偷偷的跟着去,你兄弟俩可知道你娘有多担心吗,今晚罚就你俩不许吃饭,知道吗?”
大伯乐浩枫嘟囔道:“娘,可是儿子已经带着他们在路上吃过晚饭了。”
“哎呦……”
老太太咬着牙握着拐杖在乐浩枫屁股上来了一下,恶狠狠的说的:“你……你……你是想气死老娘啊,那就由你带着他们在这里罚跪一个时辰,知道吗?”
“娘,儿子知道了。”乐浩枫捂着屁股嘟囔道。
就这样,大伯父带着乐文和龙超跪在地上,本来一路上走的腿都快累断了,再跪一个时辰简直是天罚啊。
乐文的母亲王氏,虽然看着两个孩子跪在地上很是心疼,但是她也深知慈母多败儿的道理,如果不让这两个孩子受点惩罚,他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乐文和龙超是跪的腿疼,王氏看的是心疼。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坐在床边的乐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底都磨出了水泡,膝盖也跪的有些发紫,可是龙超却跟没事人似的,跑了一天,腿脚都没有一点事,漱洗完毕,一股脑躺床上就睡着了。
乐文是大发感慨啊,龙超这小子身子骨真是好的逆天啊。
王氏看着乐文紫青的膝盖,端来一盆热水,俯下身心疼的给儿子双膝处敷上热毛巾,嘴里却教训道:“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带着弟弟乱跑呢,以后不许再不经娘的允许就乱跑了,知道吗?”
乐文看着娘给他细心的敷着双膝,双眼微红,心头一酸,两道眼泪就从眼角流了出来,哭声道:“娘,孩儿以后不会再让娘担心了,娘,孩儿想秋收后就去上学。”
王氏抬眼瞅了一眼乐文,宛然一笑道:“好,好,我们小文有志气,娘很高兴。”
……
……
古代学生没有专门的假期,除了新年、端午节等举国同庆的节日外,学生每天的任务就是寒窗苦读,考试前还得头悬梁锥刺股,或凿个壁偷点光,进行一下考试冲刺。
古代只有官员才能休假,所以,努力考取功名后,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放假了。
现在的学生常常叫嚷假期太短,如果这种抱怨发生在古代,估计手掌心早被老师或家长打掉两层皮了。




寒门皇帝 第八章 端午节
五月初五,端午节,每逢到了重要的节日,家家户户都要把家谱、祖先像、牌位等供于家中上厅,安放供桌,摆好香炉、供品。~
天还没亮,大伯和大伯母还有乐文的父母为祭祖的事情忙活了起来。
“老太太年纪大了,还是让她再多睡会吧,咱们先把祭祖需要的东西都摆好,把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吧。”本来乐文的父亲岳浩轩想去请示下老太太,大伯浩枫连忙阻止道。
“那老三呢,怎么他们一家还没起来啊。”父亲岳浩轩有些不解的问道。
大伯摆摆手说道:“昨晚他回家的太晚了,算了,别管他了,他平常很少回家,就让他多睡会吧,而且他儿子还那么小,他媳妇还要照看,我看就算了,咱们几个人足够了。”
乐文的父亲浩乐轩欲言又止,无奈的只好摇摇头。
大伯母李氏有些不乐意的说道:“家里需要钱的时候,老三家是一毛不拔,为啥干活他家也是一份力不出啊,这也太不公平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啥,一家人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人无完人,总计较那么多,这个院子还不天天闹的鸡飞狗跳的?”大伯小声呵斥道。
大伯母想起过去的往事,心有不甘的说道:“每次你都这样说,上次咱家急用钱,想找老三家的借,她却说她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哪里有钱借啊,明明老三只要一回家就带着许多钱财和衣物,她怎么可能没钱。”
大伯还想说什么来劝解大伯母的怨气,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摆摆手道:“算了,以前的事就别提了,老二家的,你和你大嫂去把果盘和酒菜准备一下,我和老二,把家谱、祖先像和牌位再整理一下。”
乐文的母亲王氏也不想搀和一大家子的是是非非,点了点头就朝自家厨房走去。
古人认为祖先虽然死了,灵魂仍然存在,可以降祸、赐福与子孙,因此他们每天都排定日程,虔诚祭祀。
一个时辰后,院子和屋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果盘和酒菜也都摆在了供桌上,只是供桌上的那颗野猪头,让人觉得有些突兀。
一般农户家别说野猪头,就是普通的猪头大部分农户都买不起,还要靠租借肉铺的猪头,也有租借猪头都租不起的人家,就只能摆些馒头啊,大麦粥啊等等。
乐家虽然往年也有穷的买不起猪头的时候,也只能租借肉铺的,像野猪头这种只有富贵人家买的起,却有市无价的东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为什么呢,就是因为野猪的凶悍,普通猎户遇到野猪别说射杀了,搞不好是要丢掉性命的,没吃到野猪,反而被野猪给拱了的猎户大有其人。
猎户虽然也知道模仿野猪的惨叫声会让野猪逃跑,可猎人是打野猪的,好不容易遇到次怎么还能让它跑了,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乐文那么幸运的。
要知道可不是每个猎人都会口技的,要是学的不像,搞不好还会激怒野猪。
祭祖仪式还没开始,刚起床的老太太就站在供桌前念叨着:“老头子啊,又到了端午节了,你在那边和列祖列宗们呆在一起,过的还好吗?”
老太太念叨着,眼泪不知不觉得就从眼角流了出来,顺着她那有些褶皱的脸皮缓缓的往下滴。
她又想起了过去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听从父母之言,由媒婆介绍,嫁到了乐家,新婚之夜当相公挑起她的红盖头时,两人从没有见过面的陌生感,到后来的鱼水之欢。
接着就是大儿子的诞生,让这位母亲,尝到了当母亲的快乐,也让她尝尽了做母亲的心酸和不易。
每多一个儿子就多一份操劳和艰辛。
眼看着老二家的孩子,乐文,刚出生不久,她的相公却离她而去。
刚把院子打扫干净的王氏,看祭祖的时辰快到了,就回屋把两个儿子给叫醒了,和自己的相公乐浩轩带着乐文和龙超来到院子的东屋。
一进屋就看到老太太眼中的泪水在眼眶里不住的打着转,一滴滴的往下流,于是赶紧掏出袖子里的一条白色手帕上前帮老太太把脸上泪珠抹掉。
“娘,您这是想起啥了,都多少年了,怎么还哭啊。”
“哎,娘是越老越思旧啊。”
这时大伯和大伯母带着乐丫头也走了过来。
由于乐家传到祖父这一辈,就只有祖父这一颗独苗,所以祭祖就只有院子里的这三家,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也没大爷爷二爷爷的什么的。
普通农户家都没有祠堂,大多是把自家的东屋隔开一间专门用来祭司。
“呦,大家都在了。”来人正是三婶吴氏,吴氏怀里还抱着儿子乐天逸,在怀里的乐天逸还是睡眼朦胧的样子。
老太太扭头白了吴氏一眼道:“你相公浩景呢,祭祖都快要开始了,怎么还没来东屋啊。”
三婶吴氏俏脸一红犹如面带桃花,娇身一颤,小嘴微张,支支吾吾道:“浩景还没醒呢。”说完就想转身回屋去叫浩景起床。
昨晚三叔浩景很晚才到家,由于夜里又有些操劳过度,所以到现在还在床上睡觉。
“这个不孝子,今天这么大的事,还在睡觉,你站着别动,我亲自去叫他。”
老太太铁青着脸,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完,就拄着拐杖朝西屋走去。
“哎呦,娘,你想打死你亲儿子啊。”
在西屋正蒙头酣睡的三叔浩景,身着一套白色寝衣,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捂着屁股喊道。
老太太手执拐杖,大骂道:“你这个不孝子,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都到辰时了,还在床上睡,你是想气死娘啊。”
三叔浩景捂着屁股,陪笑道:“当……当然知道了,要不然昨晚也不会连夜从城里回来啊。”
“知道你还睡到现在,还不赶快起床洗漱,还有一定要穿戴整齐!”老太太训斥道。
“知道了,娘,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怎么还把我当孩子看啊。”三叔浩景嘟囔道。
辰时到,祭祖事由大伯父带头进行着,由于奶奶是一个妇道人家,而且又不识字,而祭祖首先就是要念祭文,所以就由大伯父全权代理。
大伯父虽然只是个庄稼汉,可是小时候也读过一些书,只要不是太复杂的字,还是认得的。
祭祖仪式还是按过去的老规矩进行着,先是念祭文,然后上相烧纸钱,接着在神前献一杯酒,最后一家人跪在供桌前三拜九叩。
在东屋的瓦房内,烟雾缭绕,牌位前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供桌上摆着猪头,熟肉,几道菜和两坛酒。
一大家人跪伏在地,磕头祷告,三叔和三婶,还有他们的儿子穿着都是华丽新颖的丝绸锦衣。
再看其他人,包括老太太穿着都是一身土里土气,给人的感觉就如一户地主家和一群仆人在祭拜先祖一样。




寒门皇帝 第九章 学海无涯
秋收农闲开学日,正是新生入学时。
裕源村北面,地势较为平坦,石沙铺地,青砖绿瓦一排排,远远望去,有一座占地两百多平方米的二层阁楼建筑,格外显眼。
这座阁楼是木质结构,黑琉璃瓦顶,青白石的花瓣纹底座,虽然有些陈旧,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华丽。
阁楼漆红色的大门有两米高,三米宽,很是宽阔,门外左右两边摆放着,两只一米多高的石狮子,显得庄严雄伟,大门上面挂着一副牌匾,牌匾上用狂草书写四个大字:裕源乡塾。
裕源乡塾建于宣德六年,由唐县县令亲自督建。
宣宗统治的时期已是国泰民安,他统治的时期是明朝政权最稳定的时期,国家富裕了,就大力发展教育,朝廷拨给下面大量的财款用来办学。
由于裕源村归唐县管辖,而唐县又隶属京师省保定府,所以唐县的县官办学很是卖力,以至于像裕源村这样的偏僻山村都办起了一座像模像样的乡塾。
朗朗的读书声断断续续的从阁楼二层传出,飘散在寂静乡村的长空中。
明朝政府设“教授”,州设“学正”,县设“教谕”,掌教育生员,其副职皆称“训导”。
可见这里的“教授”、“学正”、“教谕”已有针对教师不同地位,资历的含义了。到了现在,教师的称谓保留最普遍的要数“老师”了。
而乡塾和私塾的塾师统称为夫子,是对老师的一种尊称,尤其流行于明朝。
古代有钱人家的女孩子,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有的是家族教育,有的是去私塾,乡塾,不过富家女长大后就很少接受教育了。
像李清照,武则天,蔡文姬,谢道韫,卓文君,班昭,等等这些都是才女。
而且乡塾大多是上午上学,下午不上学的,因为农民家的孩子大多要回家帮父母务农,即使不误农也要帮家里做杂活,就算有那么一两名富家子弟啥都不干,老师也不能单独为他开课,自己请个家教另说。
阁楼一层是刚入学不久的新生,二层是往年的学生。
乐文同学刚来到乡塾时,感觉犹如当年刚入小学时的情景一般。
新入学的学童在教室里,有哭闹的,有嬉笑的,也有厮打的。
乐文坐在最后面的板凳上,看着前面的情景,让他直翻白眼。
和乐文做在一根板凳上的是一对男女,穿着雍荣华贵,一看就是村里的富家子弟。
男童长的双眼皮一对眼睛大大的,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唯一不足就是长了一对招风耳。
女童小小年纪就透着一股灵气,柳眉杏眼,皮肤白皙,笑起来能隐约看到樱桃小嘴左边有一颗不太明显的虎牙。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还来乡塾上学啊?”
乐文一旁的小正太看了看小萝莉,眨了眨双眼皮问道。
“是我爹让我来的,你管的着吗?嗯?”小萝莉柳眉一挑不客气道。
“……说话这么拽,那你叫什么名字啊?”小正太挠了挠他的招风耳又问道。
“哼,要你管,你难道不知道要问别人名字的时候,要先介绍自己叫什么名字吗?”小萝莉教训道。
“哦……我叫郑良才,你呢?”这个自称郑良才的男童迟疑的又问道。
“爹爹说女孩子家不能
乐文在一旁听的是一顿无语,这腹黑小萝莉家教还真好。
“你骗人,你都说了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就可以问你的名字了。”
郑良才有些气恼的说道,两只招风耳都气的通红通红的。
“哼,谁骗你了,我只是教你些做人的道理,又没说一定会告诉你,我的名字。”腹黑小萝莉不客气道。
“你……”
郑良才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名头发花白,胡须却微黄的老者,晃晃悠悠的拄着拐棍走了进来。
“安静,……都安静。”
老者走进教室喊道,本来乱哄哄的教室骤然变的安静了下来。
“鄙人是你们的老师,为师呢姓李,字永新,今天呢,先不教你们读书认字,先教你们做人,在先教你们做人前你们先自我介绍下吧。”
李夫子一板一眼的说道。
教室里一共15人,女生只有一个,就是那个拽拽的腹黑小萝莉。
“老夫子好,小女名叫丁珂儿,家父是村里的丁员外,以后就拜托老夫子的教导了。”
轮到腹黑小萝莉介绍自己的时候,腹黑小萝莉微微一蹲,双手交叠放在腰侧,落落大方的行礼道。
乐文在一旁看的是直乍舌,这腹黑小萝莉做的还挺有模有样的。
“好,好,这么小就这么有礼数,难能可贵啊,难能可贵。”
李夫子抚了抚有些发黄的胡须,点了点头笑道。
“谢谢夫子夸奖!”丁珂儿又行了一礼。
郑良才眨了眨双眼皮,看的直发呆,这还是刚才那个拽拽的腹黑小萝莉吗?
“你,说你呢,对,就是你,你想什么呢。”
李夫子指了指郑良才,郑良才恍惚间好像感觉有人在拍他,他回过神来,一脸迷茫的看着李夫子。
发现李夫子正在指着他,才咽了下口水,慌忙说道:“小生名叫郑良才,家父是村里的郑员外。
“嗯……”李夫子点点头。
“李夫子好,小生名叫乐文,家父是岳浩轩。”
轮到乐文介绍自己了,乐文微一躬身,行了一礼道。
“哦?你就是浩轩家的孩子啊?。”
“是的,家父正是岳浩轩。”
李夫子本来正眯着的小眼一睁,仔细上下打量了乐文一下,点了点头。
16名学童都把自己介绍了一边后,老夫子开始给学童们讲解做人的道理。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老夫子边转着头念着,边解释着做人的道理。
乐文是听的昏昏欲睡。
老夫子说的这些,他都能倒背了。
瞅了瞅,在一旁的郑良才和丁克儿也跟着老夫子转着头,貌似听的津津有味。
“哎,看来要跟这一群小屁孩呆在一起好几年了,就当是体验下大明朝的上学日子吧。”乐文心中无奈道。
“哎呦……”
“你,说你呢,你这个孩子,第一天来上课怎么就打瞌睡啊。”
李夫子拿着拐棍,打在乐文的肩头,愤愤道:“你爹浩轩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孩子啊,去,站在前面,罚你站到放学。”
乐文捂着隐隐作痛的肩膀,咧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接受罚站。
“这老头下手可真狠啊,我半个肩膀都木了。”




寒门皇帝 第十章 恶童
罚站罚的脚指头直发酸,终于放学了,好想泡个澡,解解乏啊。*
“哎,小蚊子,咱们去隔壁清云村河里捉螃蟹吧。”
乐文刚走出乡塾大门,就发觉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一下,回头一看是那个萌呆痴,郑良才。
乐文瞅了瞅萌痴呆那对标致的招风耳,想起了眼前这小子的名字,皱了皱眉说道:“你叫谁小蚊子呢,我名字叫乐文,不是小蚊子,不要给我乱取外号。”
“取……取个外号算什么啊,你也可以叫我小才子啊。”郑良才挠了挠招风耳怯怯的说道。
12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