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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幼女爱爱
“吃饭了吗?”薛进头也不抬的问她,语气中没有什么感情,完全是招呼x的用语,听上去不咸也不淡。
“吃过了,你在看什么?”白思思脱了衣服后,从衣柜中取了睡衣。
“一份合同,小案子,但是还挺棘手。”薛进边翻着手上的资料,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事实上,这话不能作真。
公司上的事,他从不和自己的女人说实话,比如,他手中的这份预算,起码也要做到300百万,甚至更多。
“哦,我先去洗澡了。”白思思只是随便问问,而后便兴趣缺缺的走向浴室。
待她洗完回到卧房的时候,薛进已经忙完了手上的活,将房间顶灯关了,只留床头的一盏小夜灯照明。
薛进看着白思思甩掉毛巾,半湿着头发就进了被窝。
就着橘黄色柔和的灯光,室内流动着一丝暧昧,薛进看着自己老婆──30几岁的女人,保养的很好,看上去,也就25岁。
清洗过的皮肤上,有淡淡的香味,似乎是擦了ry,他动了动鼻子,努力的闻了闻,心中一荡,这气味同连羽身上的,有几分相近,不禁周身都热了起来。
自己有多久没碰她了?有一个月吗?薛进暗暗想着──他并不缺女人,只是对眼前的美少妇,却提不起多少兴致。
在女人出轨之初,他就有所察觉,因为他同她店里的某个小店员很‘熟悉’,女人干了什么好事,他都了解。
只是,不想戳破罢了,他不怕离婚,因为他对她没什么感情,只是利用而已,她那个老爹,现在如日中天,他要想发达,还要多多仰仗他老人家。
所以男人不动声色的隐忍了下来。
薛进掀开被子,钻入了女人的被卧,从后面搂着她,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睡衣扣子,不想却被女人按住了。
“老公,我今天有些累了。”白思思从嘴里嘟囔出一句,事实上,她下午同老宋做了两次,现在身上还带着无力的酸软。
薛进双眼泛光,嘴角轻掀,嘲讽之意很是明显,只是白思思看不到而已。
“累了?那你就不要动好了,我来。”此刻男人的欲火已经燃起,哪那么容易放手。
白思思有些无奈又有些心虚,任他动作着,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脱得只剩下底裤,她翻了个身,平躺下来,方便薛进动作。
在床上薛进的动作是无可挑剔的,手的抚m每一次都没有多余的动作,总是一下子就准备到位,就象此刻,揉捏r头,那双手好似带电一样,瞬间,白思思就感觉x前一片麻酥。
“啊哦……哦……”女人的身体有些疲累,但是那处的细胞却活络了起来。
男人轻重拿捏的很好,m上她的y核,轻按了几下,即刻,那处秘密的桃花园从旱路变成了水渠。
“哦哦啊……”白思思小腹热了起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丈夫是个调情高手,可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刚结婚的几年,男人的手法并没有如此纯熟。
可现在,只要是自己被他m了,就会忍不住想要,那舒服的感觉,想压抑都压抑不住,他的手法,就象一个开了几十年车的司机,对档位的c作一样,完全的老练到位。
即使在黑暗中,男人也能凭着本能,让她欲仙欲死。
要不是男人从没有不良电话,或者无故在外逗留,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了。
没上过几百女人,就有这样的床上技巧,真的很难得──掐nmx,真的是一碰一个准,处处都是兴奋点。
薛进见女人下面都湿透了,翻身去床边的抽屉中拿避孕套,恰在此时,听到女人哧哧的笑声。
“笑什么?”
白思思摇了摇头,又笑出了几声:“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太厉害了。”
薛进回过身来,边撕保险套,边也跟着笑:“厉害?还有更厉害的呢,你也不是没享受过。”说着撑着套口让自己的大家伙,方便的钻了进去。
接着一下扑到了正在嬉笑的女人身上,扒下了女人的底裤后,又拽了一旁的被子披在身上。
女人的大半个小腿还露在外面,被子前后耸动了两下,惹来女人的惊叫。
“哈哈,啊哦……薛进,你真不是人……”女人嗔怒轻声的叫着,骂着,笑着,最后化成,软绵绵的浪叫。
深藏的罪恶10 生活
朝阳缓缓冲破黑暗,每一分每一秒,天空的色调都在变换着,直至它整个脸庞跳跃出地平线。
盛夏,只有清晨的阳光是最惬意的。
大红的窗帘,遮住了家里唯一的玻璃窗,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上的几个小孔投s进屋内,在青色的地砖上,留下形状不规则的光斑。
随着那光斑越来越亮,女孩两排浓密的睫毛抖动了两下,下一刻,眼皮微掀,透出灰蓝色的炯光。
连羽用手掩住小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而后伸长手臂,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同时又娇里娇气的哼唧了几声。
床头的凳子上放了一只闹钟,女孩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六点半。
连羽是八点上课,学校离住的地方也不太远,走个二十分钟就到了,所以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床上再赖赖。
她闭着眼睛,本想再休憩一会,可了无兴致,五分钟后,女孩坐起了身,拿过床尾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唰’的一声,连羽将窗帘拉开,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很舒服,轻轻的弯起嘴角──好的天气,往往能让人一天的心情都很不错。
小仓房一共分两个部分,卧室和厨房,但这两部分,只有一墙之隔,甚至连门都没有,可以说很简约。
连羽拧开水龙头,放了小半盆水,双手c入其中,捧了一小汪,往脸上撩了几下,而后拿过放在一旁的香皂均匀的涂在脸上,再用水洗干净。
洗完脸后,她又漱了口,并没有去刷牙,因为昨天刷过了,为了省下牙膏钱,她一天只刷一次牙,而且是在晚睡前。
利落的为自己扎好马尾辫,女孩琢磨着早饭吃什么?打开橱柜,里面放着三个方便餐盒,还有两个馒头和一些小咸菜。
连羽舔了舔嘴角。
餐盒里放的是南瓜饼,还有干炸刀鱼,这是昨天晚上,薛叔叔请自己吃饭,剩下的东西,临走时,他让人打了包,方便自己带回来,尽管觉得不好意思,可最后还是被硬塞在手里。
女孩看着那两个餐盒,发了一会呆,最后她还是只拿了一个硬馒头出来──那些个好东西,还是留着晚上慢慢吃吧。
连羽边想着,不禁回味起南瓜饼的香甜,她笑着往小锅中添了瓢水……
随着蒸汽的不断冒出,连羽的早饭也好了,她放下手中的课本,从小凳子上站了起来,将锅盖打开。
取出馒头后,又将锅里的开水,灌入暖壶中。
连羽拿了咸菜,同热好的馒头一起放在橱柜上──全充桌子用,而后站在一旁,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吃完饭,女孩收拾好碗筷,又简单打扫了下房间,才出门去上学。
连羽的学校也是平房,整齐的两排相对着──由于是民办中学,教学资源有限,所以学校的环境也不太好。
这的学生大都是农民子弟,还算朴实,但也有例外。
连羽是c班生,从外地来,那是个更为贫瘠的地方,初中又小又破,老师更是没几人,而且都有几十年教龄,最大的都60多岁了,思想和教育方法老旧,所以她的成绩自然很不好。
刚来的时候,大家看她又瘦又小,穿的又土,学习又差,两次测验下来,都是倒数后几名,一时间,同学们对她很排斥,女生不爱同她玩,男生更不理她。
尤其是值日分组的时候,谁都不愿意同她一组,最后,还是有个叫郭佳的男同学,主动接纳了她。
可这不是出于好意,没过几天,连羽就发现了。
值日中最脏最累的活,郭佳作为组长,都分配给她,而且连羽还要负责锁门──其他人都走了,留她一个应付值日生检查,只有合格后,她才能离开,否则,还要自己重新打扫一次。
连羽心中很委屈,但她什么都没说,更不敢反抗抱怨,不是她生x懦弱,而是她很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现在无依无靠,能平静的生活读书,她已经很满足了,多干些活又算什么呢?想她在乡下,每年秋收,都会跟着大人一样下田,那农活,要比扫地,担水累多了。 女孩沉浸在书海中,一心等着哥哥回来,日子在一天天过,而连羽的学习成绩,也在慢慢进步……
在枯燥而无味的生活中,连羽并非毫无希冀,偶尔她会想到程哥哥,在这个陌生城市中,唯一同自己较亲近的人。





深藏的罪恶 11-15
深藏的罪恶11 程哥哥
星期六,连羽放假在家。
吃过早饭,她将装满水的洗衣盆放在太阳底下,少倾,在阳光的加热下,水就被晒温了。
连羽拿出几件脏衣服,按在水中泡上,又撒了洗衣粉进去。
擦了擦手,女孩正准备进屋去看会书,突然瞧见住在正房的房东张大婶,手中拿了几件衣服走了过来。
“张婶!”连羽笑着同她打招呼,房东家一共三口人──两个大人都在菜市场上班,算是有正式工作,而唯一的独生女则在外地上大学。
“连羽呀,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自己就这么几件衣服,拿到我那,我给你用洗衣机甩甩就好了,何必要费事自己洗呢!”房东看了看盆里的衣服,忍不住数落起女孩。
张婶看着瘦弱的她,心想这孩子怪可怜的,才14岁,身边唯一的亲人,又进了监狱,她也是有孩子的人,所以心里十分同情她。
连羽抿了抿嘴角,摇了摇头:“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洗衣服不累的,我自己能洗。”
“你呀,就是这么见外,放不开。”房东无奈的笑了笑,而后轻轻拉过女孩的一只小手:“走,我们进屋说话。”
两人先后跨过门槛。
连羽拿过干净的抹布,在硬木椅面上蹭了两下:“张婶,你坐这吧。”
房东点了点头,也不客气,坐下后,四周看了看──这房子租出去是什么样,现在一点变化都没有。
连椅子和柜子,连带床的位置都没变,当然,也没多出什么象样的家具。
连羽从暖壶中倒了一杯水放在女人面前:“婶,你喝水。”
房东应和了一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方才看向女孩说道:“小羽,我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恰巧翻出了几件,小月以前的衣服。”
说着女人,将折叠的十分的整齐的衣物放在就近的床头,随即拿起最上面的一件外套,捏住两肩,轻轻一抖,那衣服就舒展开来。
“看到没,很新,小月是穿不了了,扔了也可惜,我想你也许穿着合适,就给你拿过来了。”张婶边说,边把衣服往女孩身上比了比。
而紧挨着她,坐在床头的连羽,神情有些不自在。
“不,我不能要。”连羽摆了摆手,就想将床上的衣服,推回去,可还没粘到边,手就被房东握住了。
“你是不是嫌弃这衣服不好?”房东知道女孩脸皮薄,可她也是一片好心呀,这衣服,放那也是放着,就算勉强卖钱,也值不了几个呀,还不如送给需要的人。
连羽一听,连忙摇头:“不是,我没有,我有衣服穿,所以还是不麻烦您了。”
她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穿的衣服已经没几件了,可再怎么困难,她都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
她并不希望大家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不管是好的,或者坏的,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难堪──她并不想与众不同。
“小羽,一点都不麻烦,别跟婶子客气了行吗?”说太多,怕伤了女孩的自尊,房东转身往外走。
连羽拿起床上的衣服就想往外追,可没走两步,就被房东苛责的目光,定住了身──怎么办?张婶,似乎要生气了。
女孩如此想着,一时间衣服似乎成了烫手的山芋,还也不是,收也不是。
看着女孩愣在了那,房东脸色一转,嘿嘿一笑:“收着吧,不收我可真要生气了!”
连羽还没回过神,那温和的笑脸就消失在眼前,女孩捧着衣服,在那呆了好一会,最后只能无奈的抿了抿嘴角。
中午日头很大,连羽坐在y凉处,用力的搓洗衣物,突然听到一串车铃声,由远及近,慢慢的传递过来。
女孩心头一动,愣愣的看向院门,少倾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程哥哥!”连羽噌的一下,从小凳子上坐了起来,湿辘辘的手在衣襟上胡乱的抹了两下,迅速的跑了过去。
大男生把车子支在了门外,而后朝飞奔过来的女孩笑了笑。
“小羽,最近还好吗?”
小院的门前种了几棵柳树,轻风抚过,带来一阵沙沙声,而树旁的男子,面容清爽,有些瘦削,同身旁那棵树一样,挺拨非常,无疑他很高,但是由于体重轻,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飘。
但女孩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点,在她心中,程哥哥是完美的,从小学习成绩就好,全村的人都夸他头脑聪明,而连羽因为哥哥的关系,同他走的很近,所以更加深了那份崇拜。
“我很好,程哥哥,快进去坐吧。”连羽脸蛋微红,站在那专注的望着他,心中象撞鹿似的,跳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响。
直到男子说道:“不用了,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
连羽身上一僵,所有的热情就象被泼了一盆冷水,迅速消退了下去,她呐呐的‘哦’了一声。
“是不是快到探监的日子了?”程朝阳将女孩的失落看在眼底,却不以为然,他明白──她还小,那点迷恋,只是青春的萌动,g本只是昙花一现,所以并没放在心上,只是把她当成妹妹。
可另一方面,他对连羽十分怜惜,如此乖巧的女孩,遭遇了那样的挫折,他不能不动容,无论是作为陌生人,还是熟识的同乡朋友。
所以他想尽可能的照顾她,搁三差五的就给女孩买些生活用品。
“恩,后天。”连羽轻轻的答道。
男子点了点头:“后天,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
程朝阳本打算上次去的,却因为学校的事给耽误了──他马上要毕业了,那天正赶上学校举办招聘会,所以只能错过了。
“好!”连羽停顿了一下,想到了哥哥的嘱咐:“程哥哥,你去就去呗!但是不要再买什么东西了,哥哥会不高兴的。”
男子搪塞的笑了笑:“再说吧!”
接着他转身从车框里取过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的满满的,连羽一看,连忙后退了一步,用力的摇头。
“不,我不能要,上次你买的东西,我还没用完呢!”女孩一脸严谨,拒绝着男子的好意。
“小羽,我买都买了,难道你还要我拿回去吗?”程朝阳佯装不高兴。
“可,可哥哥会骂我的。”连羽倒背着的手,几乎要将手指都撸红了。
男子撇了撇嘴,带了几分孩子气:“你好笨,不跟他说就是了,如果他要真的乱骂人,你告诉我,我去和他说。”
接着不由分说的拉过女孩的小手,将那大袋子东西硬塞给她。
“好了,拿着,我还有事,先走了,后天中午我去学校接你。”说完,男子走向自行车,轻轻将支架蹬起。
“你,你要走了……”连羽看着他骑到车子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恩,走了,你也进去吧,再见。”程朝阳投以温和的笑容,而后轻踩脚踏,在女孩不舍的目光中渐渐远去。
“再见!”直到再也看不到那抹身影,连羽才悻悻然的转身。
深藏的罪恶12 评选
薛进这阵子很忙──市里要评选杰出干部。
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如果自己能当选,不仅赚个好名声,而且以后升迁的希望很大。
所以这一个月,薛进光老岳父家就跑了好几次,刚开始拿的都是好酒,营养品,接着就是一些古董,再来就是最能表达心意的金钱。
虽然以前也总往老人家那里跑,送这送那,可从没如此勤快过,间或不经意的谈起,市里评选杰出干部的事,老岳父心里以然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
白思思的父亲白奇,现在是什么官?司令!
这是什么级别,很多人看着都望而却步,没什么能耐,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吗?这还不打紧,他还有更厉害的老关系!
那就是省委书记──林浩,是他的铁哥们,两层金粉铺在身,在a市,连市长都对白奇礼让三分。
薛进对官场的权术颇有研究,他明白,只要是老岳父开口帮他在上面说句话,自己这个杰出干部,是当定了。
所以他这些日子,憋足了劲头,尽量做个无可挑剔的孝子,变着法的哄着老人家开心,为了就是他能开开金口。
这一天,薛进拿了上等的新茶,登了白家的门。
岳母很热情的招待了他,老爷子看起来,j神也不错,薛进亲自给老人家泡了工夫茶,而后陪着他慢慢的聊天。
几盏茶下肚后,白奇悄然打量女婿,身姿潇洒,相貌堂堂,不觉赞许的点了点头,暗叹,女儿的眼光还是不错,当年他是极力反对两人结合的,为的就是薛进家世太过一般,以后可能没什么好的前途,可眼下看来,这小子,想法还挺多。
“薛进呀,你先把茶壶放下,到这来坐。”
薛进本是坐在老人家对面的小凳子上,这是为了方便给他沏茶,听他这样吩咐,赶忙站起身,来到白奇旁边的沙发上坐好。
“我昨天给林浩打了电话,专门问了一下最近这个评选的事。”老爷子,快到60了,但身体十分健朗,腰身挺的笔直,脸上的表情有些威严,一看就是常年发号师令的人。
──从骨子中透出那种军人的硬气。
薛进心中怦然一动,聚j会神的听着他往下说。
“市里一共有20个名额,现在内定了几个,剩下的要各个部门拟订人选,批报上去,再行筛选。”
薛进边听边恰到好处的点点头。
“我跟他说,你工作干的不错,虽然单位很一般,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为人民服务,没有贵贱高低之分。”
说到这,老爷子拿起茶杯灌了几口──他这个人离不开水,喝少了,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下意识的,就想喝。
薛进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还是很紧张。
“林浩听了,叫我让你去找专管这事的团委,先去报个到。”说完,大爷子平淡的望向薛进。
薛进有些明白岳父的意思了,他已然有了些信心。
“好,那我明天就去,是不是还要拿点赞助费?”现在官场都很黑,不管到哪个衙门口,都要留下点油水。
薛进想着以进步公司的名义,给团委挂点资金。
白奇不置可否的看着他:“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是把线给你牵好了,路怎么走,你自己琢磨。”
薛进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接着谢过老岳父,才出了门。
一个月来,日思夜想的事,终于有了些眉目,薛进这时,才生出了点闲心来想连羽的事。
其实,在这期间,他也有想过去女孩那看看,但只有一面之缘,似乎太过唐突,又有要事在身,所以那想法就搁置了下来。
眼看着明天又到了探监的日子,薛进觉着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首先想到的是,是不是该给女孩买个手机,上次问她要电话号码,结果是一无所获,那小丫头‘俭省’的连电话都没有。
可如果买了的话,又以什么名目送出去呢?总要师出有名吧!
薛进拧着眉头,拉开车门,跨了进去,边发动车子,边想着──他们的关系还不算熟识,贸然而为之,她会接受吗?是不是要惹来小人的防备之心?
男人边开车,边思考着问题,半晌,猛的抬头,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间,将车开到了国美的附近。
薛进轻扯嘴角,哂然一笑:他这是怎么了?送礼还需要理由吗?想送就送,凭着他的睿智,还怕应付不了一个小女孩吗?
深藏的罪恶13 敌意
翌日清晨,薛进早早的起了床,到外面买了早点,陪儿子吃了早饭后,便回到主卧换衣服,准备去上班,顺路送儿子去学校。
他推开门,看见白思思侧面躺在床上睡的正香,不觉撇了撇嘴──昨天她下班又很晚,回来累的跟个面团一样,想想也知道干了什么好事。
懒的再看第二眼,薛进一转身,拉开衣柜,从众多衣服中,挑了件白色制服。
伸手钻进了袖子,立在穿衣镜前从容的整理着领口,瞧那不慌不忙的劲,好象在打造一件工艺品似的。
裤线笔直,有些呆板的职业装,由于男人身材挺拔,硬穿出了几分玉树临风的感觉,又对着镜子端详了一阵,薛进发现自己的头发有些乱,急忙拿过生发油,仔细的涂抹了一遍,看着那黝黑闪亮的短发,男人满意对镜子中的帅哥点了点头。
从昨天晚上开始,薛进就很兴奋,因为明天有两件大事要办,一是,评选杰出干部,二是,要见自己看中的小女孩。
在兴奋之余,男人有些忐忑,心里暗忖着,怎么才能把小姑娘弄到手,那样的小处,什么都不懂,虽然很纯,但不开壳的生瓜,是要多花些心思。
可纵是如此,薛进还是觉得很值,想想女孩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细弱的身子,他就热血沸腾。
毕竟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碰到有征服欲的猎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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