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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汉唐宋
夏侯一贯厉喝道:“奥丁!”说着再度一马当先冲向岭下。
霍冀亨和巴别塔不敢怠慢紧跟在夏侯一贯身后同往岭下疾驰身后是十名满身血污的鬼脸卫。
骑队越奔越快疯狂笔直地往重骑兵群冲去若过了那一关余下一马平川再无阻碍了。
道左不断有冲锋弩响箭矢嗤嗤可惜均迟一步落在马尾后方激起漫空雪泥惊险至极点。渐渐地由于地形险峻侧翼敌军来不及追上来冲锋弩的射程也不够骑队终于甩脱了那些阴魂不散的跟屁虫。前方距离重骑兵群越来越近了。
猛然间夏侯一贯大喝道:“准备齐射右翼放!”
原来不知何时从道右沟渠里钻出数百敌军想要截断前路这岂能让他们得逞。众人同时一手拔出冲锋弩另一手换上新箭匣以迅疾绝伦的手法连续扣动扳机仿佛表演般嗤嗤射。瞬息间刚刚爬上道旁还未看清怎么回事的敌军应箭纷纷倒地重新堕跌沟渠。尸体砸上下面的攀爬者连人带甲近两百斤的重量况且猝不及防立即使得敌军队伍大乱狼狠无比不知该先隐蔽还是反击。
趁此良机夏侯一贯毫不恋战率领骑队不住加更以蜿蜒曲折的蛇形路线推进使敌人后知后觉的箭矢纷纷落空。
数里距离只是盏茶工夫骑队以飞鸟般的度即将跑下岭时才蓦然觉眼前去路已经完全封死。山道上摆放着千百个大型拒马路旁沟渠挖得足有五丈宽七丈深更远处截断的木桩之间横七竖八的系满了绊马索粗略看去笼罩了方圆千步别说是体型神骏的北疆战马就算是娇小的野兔穿越那里也要费尽周折。
我忍不住暗自哀叹道:“可惜啊可惜本来若有战马代步大家极可能全部安然无恙地突出重围现在却难说啦!这个敌军将领端得思虑缜密心狠手辣居然一点余地都不留。”
此时夏侯一贯没有丝毫犹豫沉喝道:“弃马!”说完跟霍冀亨和巴别塔不约而同弹上半空凌空扑往道右沟渠彼端。鬼脸卫们也紧随其后像一只只雄鹰般飞过沟渠投往前方的绊马索阵。背后目睹主人离去的战马们哀鸣不绝教人断肠奈何此际寸阴寸金已顾不得它们的感受了。
众人以最快的度穿过绊马索阵再跳入岭下那条莽牛河潜进水里去转眼又浮出水面登岸继续行程。非是他们不想借助河流远遁只因莽牛河呈环形围绕恶虎岭大半圈加上冬日水温太低而众人个个盔沉甲重还有兵器随身实在是耗不起那份时间和体力。
徒步又跑出几百丈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功力深厚还好鬼脸卫们经历连番鏖战加上平素只重视骑战轻视了步兵的体能训练人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些马上无敌的勇士在失去同生共死的伙伴后初次显出了致命弱点。
忽然地皮震颤惊心动魄的蹄声映入耳鼓。
众人猝不及防下目瞪口呆夏侯一贯惊呼道:“是重骑兵快走!”
队伍再次加逃亡我落在队尾殿后回头往西瞧去只见恶虎岭上蚂蚁般密密麻麻地涌下无数敌军跑在最前面的是一支足足两千多人的铁骑兵。他们正沿着莽牛河岸如飞奔至离我们已不到一里光景。
夏侯一贯边跑边指着东南面六里许外起伏的丘陵叫道:“去那里!”说罢领先掠出众人连忙跟随。
队伍疾如箭矢般往东南方奔去人人哀叹时运不济和敌方将领手段的阴险狡诈。本以为闯过山道关口便逃走有望岂知给山道尽头的拒马、壕沟和绊马索组成的障碍彻底粉碎了。这回没人晓得下一刻是否还能逃离生天只知尽量远离敌军的搜捕队才好。
情况非常不容乐观因为以众人的脚力短程内足可快过训练有素的战马但在长途中却肯定要输给它们。而且最糟糕的是像这样始终保持极限度的亡命狂奔会大幅损耗真气和体能到精疲力竭的那一刻只能束手待毙。
若沿途有山河林湖等隐蔽地形或者风雨雾雪等恶劣天气大家尚可施展种种迷惑手段摆脱敌人可惜现在身处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带加上天气尚可距离黑夜还有漫长的一个多时辰此刻真是一筹莫展形势对众人不利之极。
眼瞅着距丘陵只剩里许路程了。
众人都倍感振奋皆因那里的地形可限制铁骑兵来去如风的移动能力。不过缀在队尾的我却大感不妙因为那群衔尾追来的敌骑居然不紧不慢地始终保持着一个度跟在后方五百步处仿佛催命符般时刻给人造成巨大的威胁却又偏偏不真正施放。那副情景让我忍不住怀疑敌骑是否在猫戏老鼠似的故意消耗众人的体力和意志最后才使出致命一击或者他们另有倚仗所以才不着急下手。
猛然间我心生警兆随即听到霍冀亨低呼道:“前面丘陵上有敌人!”
众人均大吃一惊但对“毒眼”的判断毫无怀疑。现在前无去路众人只剩下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向南逃跑最终给背后的两千铁骑兵追上;二是不管前路伏兵若干仍照原计划往丘陵去。向南当然不可行且不说此刻体力即将耗尽无力再跑伏兵跳出来跟追兵一起东西夹击大家也受不了所以只能选择向丘陵突破那是唯一的生路了。
夏侯一贯叹道:“好手段!我突然很想认识这位统兵将领了。”说着带队偏离原来的方向改往丘陵东北奔去希望能绕过前方敌人埋伏处逃往在他们后方丘陵延绵的山野。
冲锋号角响起。五百铁骑兵从丘陵冲下杀声震天朝众人袭来。
众人均知躲过一劫否则若进入伏兵的箭程内无遮无拦的地形中数百冲锋弩密集射击下以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的卓身手亦将难免受伤。
眼下双方再次拼起生死时敌骑力图在众人逃入丘陵前成功拦截。而众人则务要在敌人拦截前跑进丘陵。
这时后方的铁骑兵也一改不紧不慢的悠闲模样玩命狂追上来。
耳畔喊杀四起隆隆蹄声越来越近领头的夏侯一贯见无法赶在敌骑前头冲入丘陵索性把心一横喝道:“跟我来!”说着毅然改向横冲往右侧斜插来的五百铁骑拦腰杀去。
“呜!”号角长鸣敌骑在狂奔中齐刷刷地勒马改向队形也由长蛇阵转做巨蟹阵。头尾像双钳般从东北和西南向众人包抄过来。那灵活迅的应变。熟极而流的阵形尽显这支敌骑是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无论骑术还是战力恐怕都不在鬼脸卫之下。接下来定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
敌骑化为一只横行霸道的巨蟹从东南方往众人罩来而众人则组成一柄孤注一掷的匕朝巨蟹的腹部刺去凿穿了它前面就是丘陵了。
“嗖!嗖!”破空声不绝于耳以百计的利箭从冲锋弩射出往双方人员铺天盖地地扫射。
敌骑接连不断地人仰马翻众人猛提真气腾纵跳跃虽然避过大部份劲箭余下的也或多或少制造了一些伤害。夏侯一贯当其冲。左肩惨中一箭幸好在弩箭入肉时先后被犀皮大衣、苍狼吞邪铠、冰蚕软甲和护体真气四层阻挡钨钢破甲箭头入肉不深而且很快被排出体外但也血如泉涌自动封闭周遭穴道后整条左臂暂时不能动了。
倏忽间十三人冲入了巨蟹阵里四周全是如狼似虎的敌骑。刀枪剑戟均劈头盖脸地杀至。
巴别塔见夏侯一贯受伤陡然加前冲代替他变成锋矢阵的前端丈八乌钝槊带起凛例狂风横扫八方凡进入攻击范围内的敌骑定必连人带马砸成肉饼。
敌人不断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背后追来的两千敌骑也已赶至五十步处若给两方人马合兵一起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夏侯一贯不顾伤势和霍冀亨施尽浑身解数保持着锋矢阵的完整免去巴别塔的后顾之忧全力突围逃往丘陵。
在实力悬殊且近身肉搏的战场上处处都是刀光剑影眨眼间不知有多少兵器来袭什么绝招秘技都是白搭纯凭敏锐地直觉对付敌人攻击才是王道而且绝不能让敌人靠近否则一旦被抱住肢体唯一结局就是被乱刃分尸了。
霍冀亨的凤翅鎏金锤上下翻飞竭尽所能地对敌人造成致命伤害同时减轻敌人对自己的伤害混乱中也搞不清楚身上流的到底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只杀得如疯如癫。
夏侯一贯的铁脊蛇矛则仿佛变成千百毒蛇每枪均刺中敌人的咽喉、心脏和小腹等要害部位再送出破体无形罡气引爆对手无不支离破碎而亡形象惨厉无比。
我本待在队尾殿后但看到夏侯一贯受伤后出招时已颇为勉强立时施展鬼魅身法闪到他背侧承担掩护之责。
锋矢阵前端在得到我的斩岩剑增援后实力暴增进而所向披靡敌骑一触即溃再没人能堵住前路。一时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我杀得兴起仰天长啸闻者莫不肝胆剧裂坠地毙命。
蓦地后方杀声震天两千铁骑兵终于追至。
此刻即使是神勇无敌的巴别塔坚毅不拔的霍冀亨以及战天斗地视若等闲的夏侯一贯亦杀得精疲力竭心中涌起绝望之感哪知忽然四周压力一轻原来竟已杀出敌人重围。
三人精神大振重新燃起逃生希望也不知哪来的气力几个纵跃就没入了百步外的丘陵后方去。
我紧跟在三人身后却不慌不忙用冲锋弩把两百步内胆敢追来的敌骑统统扫倒射光了所有箭匣才施施然地展开轻功瞬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幕直把敌人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胆大包天和嚣张霸道之辈竟敢无视两千铁骑独自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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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覆满了白雪干燥而坚硬踩在脚下簌簌作响。树上的叶子已完全落光枝头垂着一溜溜晶莹剔透的冰凌在这片荒野后面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一半冰冻一半流动出悦耳的涂综声响。一阵北风吹来寒鸦猝然脱离树枝在空中振翅盘旋倍添凄凉意味。
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一路跑到溪旁再没有一丝气力直挺挺地扑倒在地一动不动了只有我还能若无其事地卓立一旁仗剑警戒。
相隔半晌夏侯一贯才仰望着灰沉沉的天空消沉地道:“对不起我悔不该昨晚不听你的劝告使得鬼脸卫们集体牺牲。”
此言一出霍冀亨和巴别塔均奇怪地望向我显是刚刚觉我这名鬼脸卫居然是冒牌货。
我早知瞒不过夏侯一贯的眼睛毕竟天下功力远他们三人者屈指可数而心甘情愿地易容随行保护的人只可能是我。
我苦笑道:“说它作甚眼下保住小命要紧!嘿我始终猜不出敌军指挥官是谁。那厮忒也狠毒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嗯你可晓得说出来听听好让我改日去登门拜访取他级权充几日夜壶!”
巴别塔闷哼一声显是非常赞同我的说法。
霍冀亨则一边运气治疗遍体鳞伤的躯体一边昏昏欲睡虚弱得连说话都觉非常吃力索性闭嘴保持沉默。
夏侯一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混蛋是谁但总逃不出是想要篡夺可汗府总督位置的势力中人去只要顺藤摸瓜不难找到。现在还不是考虑报仇的时候我们必须在天亮前赶到卧牛关否则明早就会再次落入敌人的重重包围里。”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勉力挺身盘膝做好后毫不见外地道:“柳兄时间紧迫快帮我们疗伤吧!迄今为止我们尚未与敌人的真正高手相遇若被他们截住目前这副快要油尽灯枯的身体可是纯粹送死如今就要看你那《黑暗不死魔功》是否像传闻中一样神奇有效了。”
话音才落霍冀亨和巴别塔应声往小溪爬了过去均以行动表示对夏侯一贯提议的全力支持。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三人一眼才举步走过去让他们手拉手坐好再运转十二成黑暗不死魔气先是灌入功力最深厚的夏侯一贯体内随即游走霍巴二人的五脏六腑与奇经八脉最后返回夏侯一贯的百会穴帮助他们形成一个完美无缺的循环回路。





柳轻侯的故事 第四章 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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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满天乌云遮蔽了星月四野幽静深沉伸手不见五指。这种天气给敌人的追踪带来了极大困难的同时也给疲于奔命的四人留下了一丝喘息之机。
我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哑然失笑心道:“不知那群狴奴獒现在怎样了有没有从巨大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当时可是在敌人必经之路上留下了巴士底魔龙王的标志龙息希望驯兽师莫要被狂的宠物们撕成碎片才好。”念罢思绪又转到眼前的困境上暗想:“现在离天明还有六个时辰敌人要搜到这里大概还需要两个时辰抛除疗伤的时间那么只剩下半个时辰可供折道赶往卧牛关了而黑夜是唯一的掩护。唉就赌赌运气吧看看是我们命好还是敌军指挥官智高。”
时间慢慢流逝经过几**周天运转后三人体内的真气逐渐凝聚伤口也开始缓缓愈合。
我一直在旁监控见黑暗不死魔气完全挥了效力始放下心事。不过他们疗伤度之快也颇出乎我意料之外仔细思量片刻才恍然大悟。原来三人实战经验丰富无比尤其对以寡敌众的群战更有心得所以才能在血战中避重就轻因此虽然身上伤痕累累却没有一处伤筋动骨的重伤。他们看起来狼狈万分的模样只是因拼命逃跑加上剧烈打斗导致体力和真气同时损耗过巨而已。
俗语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今趟三人算是最经典地诠释了这句话。本来若各自疗伤不但耗时耗力而且很可能适得其反最多恢复往日的巅峰状态可是联手疗伤却截然不同。那皆因我这个十阶黑暗魔君不遗余力地输送全部黑暗不死魔气使它们和三方真气水乳交融通行全身经脉窍穴。让他们均有精进突破转眼间晋升了阶级。
要知像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一样的级高手修炼至今武功都已臻达**和精神的极限瓶颈状态等闲终生都休想突破现在这种奇遇绝对是武者梦寐以求的事情。更难得的是三股真气精纯、诡异和霸道兼而有之原是水火不容的眼下在浩瀚无垠的黑暗不死魔气强制压迫后成功同流合源。缠卷一处运行再非像以前那般各存破绽而是形成了一种完美无缺的全新真气。它所到处不单经脉窍穴被扩展澎涨真气容量变大数倍恢复度和未来展潜力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这股奇异真气在三人体内每运行一个大周天就会更趋汹涌澎湃。那是随着它不断变强从黑暗不死魔气内吸取养分的能力也变得越来越强的缘故。这就像激流冲刷冰川每一轮潮水都零敲碎打掉部分冰块。再融为一体。如此循环往复激流就愈壮大了。
相隔一个多时辰我猛然一掌按在夏侯一贯的后心。
“轰!”闷雷炸响。我被弹得冲天而起百丈才好不容易收回了那股输入三人体内的黑暗不死魔气悠悠下落。由于我的功力早已恢复到鼎盛状态因此这一掌相当于跟另一个黑暗魔君硬撼还要顾忌不能伤害三人端得危险无比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之所以如此实在是我作茧自缚。原来经过数十个大周天运转后那股奇异真气已将三人经脉窍穴填满再继续搜刮黑暗不死魔气下去。必然会因真气过盛导致走火入魔进而全身涨裂而死。我心知不妙果断地出掌吸纳全部黑暗不死魔气入体结果连他们体内游转的多余真气也一股脑地收入猝不及防下就出现了刚刚那一幕。
“蓬!蓬!”三人手拉手处劲气爆鸣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分从物我俱忘的境界醒来一起重重摔在雪地上个个跌得头晕脑胀眼冒金星。
我落回地面。望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夏侯一贯呻吟着爬起来看了看我感到莫明其妙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接着幡然醒悟道:“我的天啊好险!”
霍冀亨也咋舌不下道:“过犹不及差点就没命了。”
神经粗大的巴别塔却根本不关心生死问题坐直虎躯后蓦然惊喜万分地道:“哈我的功力至少暴涨了一倍真想马上找人来揍一顿啊!”
众人听罢全部绝倒。
我苦笑道:“嘿先别忙着高兴还是立时撤离此地吧!刚刚那阵动静在寂静深夜足以传出数里等若给敌人指示了我们的坐标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夏侯一贯点了点头旋又关心道:“你没受内伤吧?”
我摇头道:“没有!”接着微笑道:“你们功力突飞猛进在这场危险游戏里我们就更多一些活命的本钱即使我受点伤也是完全值得的。哦你晋升三级圣骑士了他俩也同时晋升为一级圣骑士真是可喜可贺啊!”
巴别塔闻言惊愕片刻猛地从地上跃起闪电般擎举丈八乌钝槊向四面八方砸去。霎时间满眼都是如山槊影全无一丝空隙。本来他要施展这一手压箱底绝招“疯魔一百零八击”将会耗费十二成真气而且动作颇为生硬哪知现在使出竟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舒展毫无半分斧凿痕迹和破绽颇有出神入化的味道。最厉害的是巴别塔收式后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刚刚做了件轻而易举的小事显示出他完全可以连续不断地多次施展试问天下有几人能招架得住呢?
霍冀亨目不转睛地看完咋舌道:“你的槊法天衣无缝我瞧不出一丝可以反击的间隙。嘿今后休想再让人陪你练功我还要多活几年哩!”
此言一出引得另外三人哈哈大笑。
巴别塔乐得合不拢嘴道:“你放心我不找你我找敌人练去。他们既不怕打伤砸死又不用请客喝酒是最佳的陪练哩!嗯修行就由今夜开始我要立志向武道的颠峰进军。”
夏侯一贯和霍冀亨听了巴别塔的话后都生出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嗜武如狂的他一直有此心愿却从不诉之于口那是因为先天资质局限了更进一步展的可能性现在猛然当众说出显是重燃斗志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卓立的年轻人。想到这儿两人望来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带着几分感激和崇敬。
我又嘱三人潜心内视在确认精气神大幅提升并无其他异常状况后收拾妥当上路。
四人穿岗渡河全赶路往南疾行。
四周出奇地听不见丝毫人声、马嘶和犬吠但我知道敌人只是暂时没找到我们仍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出现。未进卧牛关前我们始终都是身陷险境再小心也不嫌过分。
用了大约两个时辰我们好不容易走出丘陵起伏的荒野眼前豁然开朗又见平原。地平线的尽头星星点点的***闪烁那是卧牛关城头高悬的串串气死风灯。
巴别塔大喜道:“终于到哩!”
霍冀亨也不禁欣然微笑能在一万精兵强将围追堵截下安然突围至此着实太不容易了。
唯有夏侯一贯和我面面相觑同时倒抽一口凉气心中都暗忖:“他***熊这短短数里的平原可真要了老命啦!该怎样闯过去呢?根据前面的埋伏推断敌军指挥官若没在那里设下伏兵就出鬼了而且极可能是那些一直未现踪影的精英高手们。”
正寻思间背后的荒野里蓦然隐隐传来狗吠声相距不过里许远近。
夏侯一贯无奈叹道:“走吧是死是活都要闯一次啦!”
霍冀亨和巴别塔愕然望来显是不懂夏侯一贯为何如此悲观。
我苦笑一声也不解释只挥了挥手作出一个前进的手势。
其实追兵越晚来到对我们越有利因为那意味着距离天明时分越近被卧牛关守军现异常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帝**方有明文规定凡是军事要塞周围二十里内统统划为侦察范围就算由于身处内地侦骑偷懒晚上不出来巡视天亮了总要应付一下差使的。敌军搞出恁大动静没理由能逃得过他们的眼睛只要惊动卧牛关守军敌军就不得不退兵我们也就得救了。毕竟明目张胆地大白天谋杀帝国元帅在风云帝国也是前所未有的新闻量给敌军天作胆也不敢肆意犯禁。
平原上起风了。
寒冬午夜的朔风好像特别的凶猛地面上的枯草土屑夹杂在一块儿均被带上半空久久盘旋不下耳畔只听得呜呜怪啸有如千百只野狼在齐声嗥叫似的。四人的身体在大风中猛烈地摇晃着衣袂出一片剧烈刺耳的猎猎声响使人觉得下一刻自己似乎就要被风卷到天上去了。
这种见鬼的天气根本无法赶路四人艰难地前进千余步后终于忍受不住寻了处大型土丘在背风面凿开个大坑躲在里边暂避。谁都没心情说话均默默地等待着大风停止幸好受影响的不止是我们敌人也一样寸步难行。
不知过了多久风势逐渐转弱重新回到了人们可以勉强忍受的程度。四人毫不犹豫地再次启程因为稍等片刻风势再弱些敌人也要出动了。
天地一片愁惨景象。我垂下鬼脸盔覆面翻起犀皮大衣的领子微俯着身体向前冲刺可依旧不能抵御风沙雪尘的侵袭。我的眼眶和鼻孔钻入了大量的细尘。我闭紧嘴狂风却像是一只有力的手卡住我的咽喉令人呼吸困难直至快要窒息逼迫我不得不进入先天胎息状态。
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也采取了同样的措施由于功力暴涨只要时间不太长完全可以坚持得住。
我苦中作乐地暗忖道:“希望这样做能把追兵甩得更远一点吧!”
刚想到这儿我就隐约听见一阵转转的车轮响。那种沉闷嘶哑的声音让人感觉非常熟悉又偏偏无法立时想起是什么东西。不过在启动《九幽搜神变天击地**》后答案很快揭晓了。
我失声惊呼道:“泰坦战车!”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从西北、东北两个方向的的确确各有百辆泰坦战车浩浩荡荡地追来。这种纵横疆场所向无敌的钢铁巨兽绝非血肉之躯可以抗衡的何况车内还载有一万精兵。
我赶紧把此噩耗告诉三人吓得他们魂飞天外使出吃奶的力气亡命狂奔。
疾驰半个时辰后狂风悄然停止不远处卧牛关城楼已在望。但是追兵也现了我们。泰坦战车群从长蛇阵转为鱼鳞阵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
四人正打算一鼓作气继续冲刺进关蓦地前方响起尖锐哨响紧跟着土浪翻滚不知多少敌人跳出藏兵坑把去路堵得水泄不通。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乱了阵脚进退两难。其中最吃惊的莫过于我。要知自现泰坦战车后《九幽搜神变天击地**》始终未曾关闭就算敌人埋地十尺也休想一点气机都不外泄那究竟是什么让他们逃过我无孔不入的侦测呢?
正思忖间一声长笑从敌阵传过来道:“夏侯兄能闯到这里实在大出小弟意料之外端得非常难得要不要先过来饮水用膳后再动手呢?”
我循声看去只见敌阵中间裂开一道缝隙施施然走出一伙人来。说话的正是为者。他年约二十四五身材颀长英俊邪异的脸上嵌着一对无底深潭般深沉冷静的眸子。本来这种眼神应该属于一名历尽沧桑、洞悉世情的老人此时偏偏却在他眸中尽露无疑使人产生一种诡异绝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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