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

于明似懂非懂道：“我从小理想就是当科学家。”
洛雨认真道：“也许你误会了科学家的意思，科学和科技是两回事。”
“小姐，我理想不行吗？”要不要这么挤兑人？
“是幻想，中国几乎没有科学家。”洛雨回答：“科学是理论，而科技是实用，比如发明电灯理论和过程是科学，使用制造电灯只是科技应用。”
“洛雨小姐，我看完了，你房间没有被入侵。”于明决定立刻完成这项委托，这委托是a大教授，叶战朋友打电话给叶战，叶战让于明过来看看。一元人情委托。
“你才来了五分钟。”洛雨怀疑看于明，你不要骗我，我智商很高的。
“两种情况，第一种真有小偷，一不拿钱，二不翻东西，这么高档次的小偷我相信不会贪慕你的肉体。第二种情况，没有小偷，你想多了。无论哪一种，我不认为对你有伤害，洗洗睡吧。”
“可是……”
于明道：“你们是搞理论的，我是搞实业的。洛雨小姐，不如明说吧，你觉得有小偷，是冲什么来的？钱还是色？”
洛雨想了好一会回答：“我都有。”
“……”于明看洛雨很久，洛雨很认真回看于明很久，于明无奈继续问：“你电脑中有没有比较值钱的东西，比如专利软件等等的。”
洛雨摇头：“我电脑都是随身携带的。”
于明问：“你为什么说有人进入你房间？”
洛雨坐在椅子上，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然后道：“我非常肯定有人移动了我的椅子位置最少五厘米。”
“哇，原来人家是来偷偷移动椅子的。”于明惊叹，让洛雨滚蛋，一拿椅子道：“这椅子是海南梨花木吗？”
“这……我不知道。”洛雨纠回答道：“我想应该是普通木头吧？”
于明问：“你那随身带的电脑里有什么重要东西？”
“几篇论文，还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兼职做的几家企业的办公应用软件……”
于明问：“有黄片吗？”
洛雨点头：“有几部。”
实诚人，于明道：“你认为有什么有被盗价值的东西？”
洛雨思考良久：“我在门萨俱乐部有个小组，五个人，我们正在比赛。”
“比赛？”
“小组组长给每人出一道有关计算机的题目，我们谁第一位完美完成就能得到三分，比赛一共持续两个月，两个月后最高分的选手可以得到免费环游世界的资格，所有参与者按照分数高低不同，都有一定的奖励，会不会是对手为了战胜我，所有……”
于明问：“这些题目可以盈利吗？”人家不远万里飞来你房间，总得有个报销路费的理由吧？
“不能。”洛雨回答：“我们就是兴趣。”
“恩……我和刑警五队联系，看能不能介入。”刑警五队是主管互联网、计算机犯罪等的网络安全警察。于明伸右手，然后左手抓了洛雨的手塞到自己右手里握一下：“很高兴认识洛雨小姐，再见。”
“你这就调查完了，你还没找到是谁入侵我的房间。”洛雨急道。
于明回答：“我们不和警察抢饭碗。”雷克还在公司等着，自己不能太失礼了。





王牌 第447章 插曲（下）
雷克和于明一起吃午饭，于明边吃边道：“雷克，你找我肯定有事。”雷克含蓄，只能自己开口问了。
雷克点头，打开书本，抽出一张相片递过去，于明接过一看，是一位赤裸了上半身，侧卧睡觉的金发美女，于明笑：“公众场合传输淫秽照片不合适吧？”
雷克道：“她叫科拉，曾经是我一名墨西哥大毒枭老板为期一周的情妇。”
“怎么？”
“一周内她做了一件事，将毒枭的钱除现金外全部拿走，。几个月后她成为某国政要的情妇，一周后，她将政要海外资产全部转走。就在半年前，她成为走私商人女儿的同学，一周后，走私商人的钱被偷走大半，而她也从此消失。业内人称她为一周情人。”
“怎么？”
雷克不着急，道：“科拉没有档案，因为她曾经任职cia，cia一名特工发现她正在出售有价值情报，是一名谍中谍，所以内部追缉。后来因为一场交易，停止对她的通缉。她同时是一名骇客，计算机专家，第一流的程序员。而她现在出现在a市。”
于明问：“你的目的是抓住她？”
雷克摇头：“我的目的是问几个问题。”
“私人恩怨？”于明问。
雷克想了一会道：“失去律师证后，我去了南美，成为一名清洁工，不光彩的职业。用行内话说我的职业是，清理师。受雇国际黑商、受雇大企业、受雇黑帮。”
“杀手？”
“不，或者是。我受过杀手训练，也杀过人，但是主要工作并非杀人，而是解决麻烦。比如一桩刑事案，我可以找到证人的弱点，提供一定好处，让证人不出席。或者是抹黑证人，解决证人这个麻烦。我厌倦了这种生活，我向老板告辞离开，一年后，我参加了调查人组织选拔。”
于明点头：“雷克，你不需要说这么清楚。”
雷克摇头，继续道：“我和老板关系不错，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去南美被毒枭武装人员绑架，他和毒枭见面时候看见了关在笼子里的我，当知道我曾经是一名律师后，将我赎了出来，我开始为他做事。我老板也派人训练我，增加我在南美这块土地上的生存能力。”
于明问：“你老板是？”
“公关公司，处理坏人麻烦的公司。”雷克道：“我离开南美，科拉成为墨西哥毒枭情妇，卷了钱，毒枭聘请了我老板，我老板能力很强，很快追击到科拉这条线，并且抓到了科拉的皮条客，就当以为能追回钱时候，我老板和两名员工将皮条客带回城路上，遭遇了雇佣军的伏击，包括皮条客在四人全部死亡。我返回了南美，找到了雇佣军，在威逼之下，一名雇佣军承认是科拉雇佣了他们，从那开始我就留意科拉此人。”
于明疑问：“你是要复仇？”
“不，我老板做这行，有死的觉悟。”雷克道：“我老板被伏击是因为公司内有人泄密，如果老板是工作时被外人打死，我当然不会插手。但是他是被内部人害死的，这是叛徒，我需要找到科拉问清楚这人是谁。”
于明听完前因后果点点头，接过照片看了一会：“雷克，我认为你的情报有误，这样一位金发大美女，想隐藏在a市是基本不可能的。”
雷克道：“请认真看。”
于明看了一会：“mm没有下垂。”
“看头发。”雷克汗一把。
“恩？”于明惊疑：“她发根好像是黑的，染发。”
“对，这也许就是一周情人的缘故。”雷克道：“大家都在找金发、时尚、性感的美女。而实际上呢？最少我知道她是黑发，时尚暴露的衣服可以更改为保守古板的衣服，虽然这样，但是毕竟是外国人，还是会引人注目。我好奇的是，为什么她明知道中国不适合藏匿，却要来中国？”
“因为割耳朵的油画吗？”于明问。
“我没有她盗窃艺术品的资料，科拉盗窃都是通过虚拟网络完成。获知账户，破解密码，将钱转移，这是她的伎俩。同时，她也会有一组武装人员作为应急计划。”
于明摇头：“在中国很难雇佣到雇佣军。”
“所以我认为她会来中国这个不利自己的环境，肯定有很重要的事。”雷克道：“于，我需要找到她。”
“我不能保证，我可以试试。”于明回答。
“我等你消息。”雷克站起来道：“警察在跟踪我，我先告辞。”
于明等雷克走后，买单，走到一桌客人边，道：“魏延啊，别以为戴个帽子我就不认识你。”
魏延转头，惊讶道：“于明，这么巧啊，你也在这里吃饭？”
魏延也学坏了，于明道：“先走了。”
“慢走。”魏延客气一句。
怎么找到科拉呢？于明也没底，两小时后于明更没底了，姬动印制了大量的科拉照片粘贴在a市的大街小巷中，到底是怎么了？让于明更纳闷是，雷克在晚上十一点打来电话：“科拉已经离开中国。”
姬动这边也莫名其妙，托马斯第二天也离开中国，雷克第二天下午离开中国，姬动无奈之下找上了于明，于明听完后更加莫名其妙。雷克是追击科拉去了，但是托马斯和科拉是不是已经得手了？他们目的是什么？全市没有蛙脚之类的警报，难道他们是来旅游的？
姬动虽然也感觉奇怪，但是没事最好，他还要把精力集中在禁毒事业上。于明通过国际刑警情报网，调查人情报网，没有任何发现，无奈之下，只好把这些事扔一边，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消息不对称，就算是地头蛇很难有作为。于明在这件事上，唯一得知就是科拉此人存在。
这是玩什么游戏？
不仅中国人莫名其妙，美国人也莫名其妙，先是三百多幅赝品油画，然后火葬场，然后没了。感觉就象刚准备滚床单，然后女人说不做走了，前戏唱的很足，裤子都脱了，结果说没就没。
……
初秋天气还是非常炎热，没有空调时候人类也过来了，怎么有了空调大家就离不开了呢？于明边思考哲学问题，边和a大高智商女洛雨打电话：“洛小姐啊，警方蹲守了四天一无所获，我找了警方高层，他们好容易才同意帮这个忙。我真没办法。”
“可是我感觉总是不太对劲。”
于明无奈问：“你想怎么样？”
洛雨支吾道：“我……我不敢回去，能不能请警察再查两个晚上。”
于明道：“其实我有个最好的办法解决你的问题。”
“恩？”
“换个房间。”
“……”洛雨沉思许久：“恩，这个办法很好。”
“再见。”于明挂电话，跷腿浏览报纸，是一份英文报纸，于明在锻炼自己的英文水准。好久没出国了，英语水平略有下降。
杜青青走出来看墙壁上挂历：“七号了。”
“恩。”于明回了个字。
“怎么还没回来？”杜青青问。
于明边看报纸边道：“按照fbi那一套，李复因为渎职被解雇的话，fbi要盘查这几年李复经手的所有案件。怎么算也得再有十天半个月。杜小姐，问个正事。”
“恩？”杜青青看于明。
于明问：“倪秋最近几天在干什么？”
杜青青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倪秋这几天也朝外跑，但是不是工作，电话联系还很频繁。”
说倪秋，倪秋就到，倪秋回来，把外套一脱，然后在空调面前站立：“热死了，热死了，都九月底，怎么还这么热？”
于明道：“估计要到十一月底，去年十二月中旬，没过秋天，一场寒雨后，夏天直接跳到冬天。倪秋？”
“恩？”倪秋疑问。
“你最近是不是搞标会？”于明看着报纸，似乎顺口在问问题。
杜青青先问：“什么叫标会？”
“一种民间融资手段，特点为跨度时间长，收益高。”于明解释。
倪秋道：“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参加。”
于明问：“会头是谁？”
倪秋回答：“楼上二十层某白酒代销商张副总，三十五个名额，现在只剩下四个了。”
于明道：“倪秋，标会我个人是不反对，挺来钱的，但如果是骗局，或者会头和会员想搏一把，那就……我认为你要查清另外会员的资料比较保险。”
杜青青道：“先解释下什么叫标会。”
于明放下报纸，解释道：“三十五个会员加一个会头，比如倪秋每月存一万元入会，每月会内竞标，谁开的利息高谁拿走本月会员所上交的钱。也就是说，先竞标的人缴纳的钱多，后竞标的人可以享受高额利息。倪秋这是三年，每月出资一万的话，一共投资三十六万，根据标会市场收益，估算两年收益为一倍，三年收益为1.7倍。三年后，倪秋可以拿到一百万左右。”
杜青青惊叹道：“哇。”
“别哇，但是风险比较高。比如第一个月标走的人破产，无法支付第二个月的钱，那就坑了。另外一种典型骗局，会头找了十二名自己人，在第一年每个月标走当月的钱，然后第十三个月时，卷款走人。初期的标会是互助性质，利息很低，而现在商业标会月息高达三分，最高甚至六分。”




王牌 第448章 小线索
杜青青似懂非懂：“于明，你怎么这么了解？”
倪秋点头同问：“是啊。”于明是大学生，毕业才一年多。
于明解释道：“但凡有可能骗钱的民间领域，多少有些涉猎。倪秋，我认为靠这手段翻身，风险偏大，不如买股票。”
“股票？”杜青青和倪秋一起鄙视于明。
于明笑：“中国股票并非不赚钱，你亏一块有人赚一块，熊市赚钱的人多数是有内部消息。几天后南北商业联盟将确定在a市的长期合作对象，如果能弄到内部资料，你可以找杜小姐借笔钱，一周赚个30%不是梦想。”
杜青青一听，肠子悔青：“对哦，我的钱都扔在银行。”后悔啊，自己身边那么多土豪，自己应该机灵点啊。虽然中国股票实在无法用人类语言来形容，但是就因为有内幕消息存在，所以才无法形容，自己完全有资源站立在食物链中上端。
倪秋犹豫：“股票这东西还是算了吧，几年前我买进黄金股票，期间市场黄金涨了两倍，而我的股票从78块到7.8块。中国股市，很难……我也无法用人类语言形容。”
杜青青来兴趣：“那我们研究研究，有什么来钱快风险低的行业。”
说话间，张遥回来了，进门就道：“谁想成为千万富翁？”
现在都走千万路线，买彩票中五百万，扣税后得到四百万，就够买一套中等地段的房子，所以现在千万才吸引人，至于百万富翁，实在侮辱富翁这词。张遥手中有一份报纸，于明接过报纸摊在桌子上，a市日报的主版大标题：谁想成为千万富翁。
话说有个无聊的老外是门萨俱乐部的会员，同时也是亿万富翁，他在南太平洋有个小岛，准备选取全球五百名最聪明，见闻广博，身体强壮的人进行一场知识和体力相关的比赛，入选五百名，每人可以获得一万到十万美金的奖金，冠军独得千万美金。老外在全球四十几国家开设了面试点，a市是其中一个，一共有十处面试点。有意报名者，可以从网上下载报名资料，填写清楚后上传，如果有幸被入取，将可以得到面试的机会。几轮面试后，a市将有十五人去小岛上参加最终决赛的名单。
杜青青看完招呼：“不填白不填，大家都报名，撞撞运气……于明，怎么了？”
“怪。”于明看广告：“你有没有发现，第一论是资料选拔，第二轮是面试，第三轮还是面试，缺乏对抗啊，好像是根据面试官主观选择。有人出钱，电视台肯定会抓住这节目，进行对抗海选，一步步的选拔，赚取观众的眼泪和广告商的金钱。这是个商机，这老外本身就是做媒体广告的，还是全球媒体大鳄，为什么不利用上？”
“因为档次太低，人家看不上。”张遥道：“海选真没必要，你看五百人上岛进行比赛，体力和知识双重比赛，这才有看点。而且是全球优秀人员大比拼，这要进行现场直播，他花费多少钱，可以赚回双倍回来。”
“有道理。”于明顺手查询老外的资料，老外是名人，叫哈里斯，今年六十五岁，拥有全球著名的媒体广告公司，投资好莱坞拍摄了多片电影，保守估计他的家产有百亿美金左右。关于他最多新闻是他的女儿，一位二十六岁的名媛，是联合国亲善大使之一，同时也是国际妇女反家庭暴力联合基金会的主席，还有一位三十岁的儿子，也是非常出色的商人。
张遥动作很快，很快网上找到资料表格，于明看资料：“这填的还真详细，父母年纪，工作单位，爷爷、奶奶、外婆、外公的年纪，曾经的工作单位。”
杜青青道：“于明你这就不懂了，智商未必遗传，但是家教却是会遗传，出生在政客家庭的孩子，从小就会撒谎。虽然不是绝对，但是家庭环境还是很重要。”
“我怎么感觉这老东西不是选人去比赛，而是选女婿和儿媳妇。”于明道：“你看，血型，有没有慢性疾病，受教育程度，对金钱、人生的看法。”
“是不是真的？”张遥和倪秋愣了愣。
于明道：“怕什么，你们真金不怕火炼，如果你们双双入选，那就是两万美金，十几万呢。”
一个中国十五个名额，就算扣除a市外的，a市也有一千多万人，这比率是一百五十万比一，考公务员最高不过三千比一。不过，免费的东西无所谓。
于明顺手开始填，父母填无，然后是人生的看法，于明写：人参是一种药材，六两成参，七两为宝。理想：世界核平，宇宙核平。
“核平？”杜青青扭头看：“你能不能专心点？”
“没兴趣随便填了。”于明看张遥和倪秋一边商量，道：“一万美金跑南太平洋，旅游还可以。”民族：中华民族。性别：看自己看居民身份证倒数第二位。
杜青青看：“最少身份证你填对了。可惜，李复不在，要不然就可以一起去玩。”
“大姐，你还真以为能被选上啊？”于明汗，左右看：“悠悠呢？”
“说是见母亲。”
“吴瑶？”于明点头，这几天远河集团，南北集团老大都在a市，除了南北商业联盟事情外，远河集团也想邀请a市的大集团联手开发西北市场。这些人，今天是敌人，明天是朋友，谁知道呢。
于明顺手点提交，然后继续玩电脑游戏，十分钟后，一个委托到来，于明走人。于明现在很怀念李复，这委托本来和自己没有关系，是李复的范畴。说是一富豪家里的太太最喜欢的首饰丢了，怀疑是保姆、管家、园丁、保安、司机七个人中一人所为。有钱人不想露白，不找警察，找了调查社。
于明到达，了解大概情况后，找小女儿谈了谈，小女儿承认是自己拿的，拿首饰就是去换点软性毒品在派对上以展现自己的叛逆。现在年轻人，不叛逆也要专叛逆，生怕别人知道自己是乖乖女。富豪知情后，希望于明能保密，于明说明自己的专业精神，拿钱走人。
回到车上，开车直接回宿舍，挂上耳麦：“姬队，你知道a市外国语学院吗？”
“废话，贵族中学和高中。”
于明道：“监管很严格吧？”
“当然。”
于明道：“有人在里面卖软性毒品。”
姬动笑：“于明，很多地方都卖软性毒品。”夜店、酒吧、夜总会、ktv……
“姬动，不要让我鄙视你。我们可以分析下谁在卖毒品，老师？教工？这些都是贵族学校重点审查对象，为了家长负责，他们每几个月还要定期体检。”
姬动道：“那就是学生了。”
于明道：“对，学生，可是学生市场消费量还是比较小的，读一所贵族学校要多少钱，冒充学生在里面卖软性毒品，成本会不会太高了？而且贵族学校人真不多，这有钱毒品消费量总量并不高。”
姬动终于坐直：“你意思是有个富豪的孩子，在卖毒品。”有点意思。
于明道：“我得到的情报，有个妹子找同学帮忙找些软性毒品，这同学是帮忙拿毒品，相当便宜，只是市价的三成价格。”
姬动沉声问：“学生名字。”市价三成，那很接近原产地。
于明道：“这不行，名字涉及到我的职业精神，我只是告诉你那学校有这么一件事，有这么一个人，至于是谁，你自己查吧。”
姬动挂电话，于明这线报利用的好，能直接从扫毒基层，跳跃到高层。这学生能拿到如此廉价的毒品，父母又很有钱，答案呼之欲出。即使父母不是制造毒品的人，这学生也和制造毒品的人很近。
这就是情报重要性，一纸情报能让警方可能直接接触到制毒工厂。姬动同时也佩服于明，别人可能以为就是普通事，不会去想那么多，即使于明提醒自己，自己也没想那么多。而于明总能想到关键点上。姬动看小赵许久：“想当老师吗？”自己肯定不行，小赵英文水准不错，还会一些俄语。
姬动没有追问于明，哪个学生买毒品，不仅因为姬动知道于明不会说，同时姬动也摸清楚了于明的做事规则。牧师、医生等等都有规则，牧师倾听忏悔，就算对方十恶不赦，他也不能向警方举报，即使法庭要求，除非当事人同意，否则牧师不会出庭作证。于明就这样，他不介意帮忙，或者本身就讨厌毒品贩子，但是他不会出卖自己的委托人。如同姬动自己一样，他面前有位无数证据指证的嫌疑人，他也不能逼供对方，这是规则，对方有不承认的权利。
破坏了这些规则，你就不能存在这个系统里。
于明给姬动打完电话，叶战电话进来了，于明接电话：“哈，回来了啊？”
“老子回来杀人，你在哪？”
杀气腾腾啊，于明小心问：“我最近在火星耕地，回地球不太方便，十年后才有船回地球。”
“别开玩笑。”叶战道：“有正事商量。”
于明问：“你确定要杀的人不是我？”
“确定。”叶战道：“去你家，二十分钟后见。”然后不容于明不同意，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