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信得过,当然是信得过的!”一听皇帝和王允,杨奉连忙点头不迭。
“……”胡才有些没理清楚这里面的关系,他看看李乐,发现老搭档也是一脸微笑,于是,他也不好再反驳什么了,只是迟疑道:“既然尊使已经有了成算,何不在此地演习一下?一来增强信心,并提高兄弟们的士气,二来也能报仇,顺便还能保障后路的通畅。”
“胡将军差矣,城内多是普通百姓,与贵军一根同源,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又何必呢?要报仇,也应该找卫家这种为富不仁的豪强才对么。”
王羽大咧咧的一摆手,道:“至于后路,更是不须担心,李将军之后,郭帅和韩将军也会次第而来,数万大军连绵南下,凭城内的数百郡兵,几千百姓能有何作为?只管安心南下便是。”
“这倒也是。”胡才点点头,与两位同袍对视,发现对方也都被说服力,他认命似的叹了口气“便依朱使君,传令全军,撤围南下,打到安邑吃肥羊去!”
三国第一强兵 第九十二章 风火七星坛
卫家的五大坞堡,由东系西分布在两河之间,最大的一座。坐落在安邑西南的运城。
此地依山傍湖,洮水亦流经此地,最是富饶不过,中平元年之后的天下大乱,都无法影响到这里的宁静,数百年的大世家的影响力,由此也可见一斑。
不过,就在初平元年的阳春时节,这个规律被打破了。
这两天,探马仿佛疯了一样,一连串的冲进坞堡,每一次都会带进去一阵巨大的喧嚣声。
有那有心人暗自数了一下,惊讶的发现,就在昨天一天内,就足足有二十五匹探马进了运城堡!事态之紧急,实属前所未有。
初时,人们都在怀疑,是不是京坡又出了什么变故,比如皇帝死了,又换新皇帝了什么的,也就是这种大事,才能引起这种规模的动静。
然而,当堡中有消息传出,外面也是流言四起的时候,运城的居民听到了一个让他们无法置信,事实上也确实很荒谬的消息。
“白波贼来了?”
“真的来了!”
“他们打闻喜打了十多天,没打下来,然后和白波谷来的援军汇合,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就南下了。过安邑而不入,直直的奔着运城来了,一路抢掠,气势汹汹,看样子是要来真格的了。”
“来真格的?他们凭什么啊,闻喜那种破烂县城都打不下,却想来打我卫家的运城堡?说他们打安邑,还可信一点。”
“谁知道呢,也许那些流贼饿昏头了,想着临死前也疯狂一次吧9”
“别说那么多了,收拾一下家当,赶紧进城吧。白波贼打不下坞堡,但堡外的东西却不会客气了。”
“说的也是。”
堡外的卫家人议论纷纷,人心却还安定,但城内的主事者们就迷茫了。
“已经确认过了,打头阵的是杨奉等三大渠帅兵马三万余众,从他们的行军路线上来了,已经可以下断言了,他们就是本着运城来的!后阵还有郭太的五千兵马再后面是韩暹的一万五千大军,合计五万之众,白波贼这次算是倾巢而出了!”
卫家如今在朝中主事的,是长公子卫觑,老家主卫德辞官在家,本有颐养天年之意,谁想却碰上这么一桩祸事。最后确认了消息后,他将家中的门口召集起来想要拟定个应对之策出来。
“连韩暹那厮都来了?这世道到底怎么了?郭太呢?他不打算要今年的平安钱了?”
“谁知道,派去的信使联系上他了,结果那厮回话说什么众望所归他也无能为力,如果强要阻止其他渠帅,光靠空口白话是不够的,得有实实在在的好处才行。”
“哼,这贼无非贼性发作,要瞒天讨价罢了,主公须不要理会他,拼着耽误了今年的春耕灭了这群贼寇便是。”
众幕僚分析形势,又纷纷献策,卫德却一直愁眉不展,直到有人提出彻底剿灭白波贼的策略,老头这才眼前一亮。
“计从何出?莫非要安邑出兵救援么?”“非也。”那幕僚摇摇头捻须道:“安邑郡兵不过数千,久疏操练,兵甲不齐,守城倒还过得去,让他们出城与数倍于己的贼寇作战,八成是要大败的以冯使君的胆魄,就算是主公相召,恐怕也……,援兵还得从西凉军那边想办法。”
卫德脸一垮摆手道:“李、郭二人都贼滑得很,他们在河东只是要确保洛阳兵马有路可退,不至被四面合围,让他们与贼寇死拼难,太难。”
“兵法有云: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白波贼乘兴而来,锋芒正盛时,二位将军固然不欲与其争锋,但若是顿兵于坚城之下,劳而无功,二位将军又岂会放过战机?我卫家运城堡壕深壁厚,岂是区区奈何得了的?只消给二位将军以及洛阳送封信去,这剿灭白波的战功,我卫氏至少也能分到三成啊!”
“吴兄此言有理。”
“我等太纠结于利益得失,却是不如吴兄看得深远。”
那幕僚一句话说完,便捻着须,笑而不语,众人则是纷纷出言附和。
卫德见状,当即下了决心:“便如此,让人给京城送信,告诉伯儒,让他不要忘了将此事在朝中宣扬一番,以彰我卫氏之名!传令下去,凡我卫氏之人,统统撤入城内,城外一片砖一片瓦也不能留,坚壁清野,与贼寇势不两立!”
“喏!”众人轰然应诺。
老太公一声令下,方圆数十里内,都开始动员起来了。
附近居民和卫家大多沾亲带故,此刻也都是凛然遵命,能拿走的东西就拿,拿不走的就烧,大有焦土死战的意思。
城内数千私兵开始集结,保养武器盔甲,在城防各处演习操练:民众也都划…分了区域,随时准备参与支援,在危急时刻,也不排除参加战斗的可能性。
卫家人被激怒了!
数百年的世家,经历过西汉末年,以及中平元年的大乱,依然屹立不倒,绵延至今,区区流贼。居然胆敢伸出肮脏的爪子,来摸虎须,甚至趁机敲诈勒索!
是可忍孰不可忍,拿这些流寇开刀,杀一儆百是唯一的选择,这样一来,再有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后来者,被贪欲蒙蔽双眼前,就会好好想上一想了!
“相当坚决的坚壁清野,誓死守城的气势,井闻喜还要高上数倍,再加上雄伟得多的城墙,嗯,是场恶战啊。”
“朱使君,你真的有成算,是吧?一定有的吧?”李乐算是乐不起来了。
本来想着在城下搜刮一番,然后耀武扬威的吓唬卫家一下,就足够收回走这一趟的成本了,谁想到卫家居然摆出了这么一副架势。
这要是打不下城就只能指望邵太、韩暹送粮过来了,否则就只能饿着肚子回程!这种灰暗的未来,李乐只要想一下,就觉得头皮发麻,如果真的发生了……他连想都不敢想了。
眼下,说什么都晚了,只能试着抓住王羽这根救命稻草让他兑现诺言,攻破坚城,来个绝地大逆转了。
王羽宽慰他道:“当然,君子一言轫马难追某既然对诸位将军说了,自然不会食言。”
“计从何出?”看到李乐如丧考批的模样,杨奉、胡才也急了,
冉俩原本以为李乐已经见识过钦差的手段了,所以信心十足,结果只是空口白话的说了,这算是怎么个事儿?
王羽慢条斯理的说道:“综合连日来的见闻,在下以为用诸位将军以前用过的手段,是不太可能攻下运城的。”
废话!白波三将一起在肚里大骂,这还用你说?
王羽看出了几人的心情不过他也不计较,他先前那句话可不是废话,要不是实地观摩过,又听老卒详细讲解过,他哪知道这时代到底有那些攻城手法,其中哪一些可以用来借鉴,然后衍生出新战法呢?
“所以,想要破城用常规手段是不行的,须得行非常之法。”
见他说的煞有其事,三将也顾不上腹诽了,齐声追问道:“这非常之法到底……”
王羽并不回答,而是笑问道:“诸位是何身份?”
“将军?”官迷杨奉第一个抢答。
“错!”
“贼寇?”李乐的〖答〗案最直白。
“不对。”
“哦俺知道了,是黄巾!”胡才最不忘本。
“没错,就是黄巾。”王羽点点头,继续淳淳善诱道:“黄巾是大贤良师的传承,最擅长的是什么?法术!既然常规的法子都不行,自然要从本心中寻找〖答〗案作法破城,就是最佳选择!”
“…”三将面面相觑,这个法子确实非常规而且不是一般的非常规,就算当年大贤良师三兄弟在世的时候也没听说过他们攻打哪座城,是用法术把城墙给轰开的。
兵不血刃夺城的例子倒是也有,可那靠的是内应,而不是法术。
这位朱小使君的嘴的确很能说,大有指鹿为马的劲头,可他人在城外,难道还能说服几个内应出来不成?
“几位想多了,内应是没有的,我的办法就是直来直去,卫家不是觉得有雄城可以依仗吗?我就做法毁了他的墙,然后三位统率大军杀进去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三将努力的在王羽脸上搜索着,哪怕能找到一丝一毫的不自然,都可以当做是破绽,进而提出质疑,然而,他们的努力是徒劳的。王羽神情镇定,笑得云淡风轻,大有世外高人的风范。
“就这么简单。”王羽郑重其事的说道:“做法的事由在下来做,同时也需要各位的配合,首先,各位要尽快建一座法坛出来,名字叫做…风火七星坛!”王羽在心里抹了把冷汗,哥又抄袭了,这次抄的诸葛孔明。
“风火七星坛!”三将眼珠子瞪得溜圆,信心开始回升。
法术猛不猛,全靠名头响!
名头响亮,法术的威力就差不了,这风火七星坛之名,一听就很威风了,施展出来肯定也是天雷地火,狂风大作,威力无穷!
要不说呢,对什么人,说什么话,王羽这话要是在酸枣说出来,公孙瓒等人肯定不鸟他,但黄巾军本来就有神棍背景,跟他们说法术什么的,正好对题。
“除了建法坛之外,还要”见三将已经意动,王羽凑到他们耳边又是一阵嘀咕,三人眼神飘忽,显然心中尚存疑虑,不过却都是点头。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且死马当活马医吧。
万一灵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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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九十三章 剑指何处
“蛾贼不攻城,也不围城,更不肯走,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卫德带着一大群幕僚门客,登上了城楼,远眺城外的白波军阵,心下大惑不解。
“主公,似乎他们在建祭坛?”回答的门客自己也有些不大确定,白波军劳师远征,沿路的闻喜、安邑都没攻下来,粮道实际上已经断了,现在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抢时间,实在没理由在这里优哉游哉的建什么祭坛。
“建祭坛,做什么再?”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据说”半晌,才有人接着说道:“某是冀州人,当年张角三兄弟在冀州兴兵作乱,每逢大战之时,听说也是要设坛作法的。”
“真有此事?”卫德不大相信,他家是书香门第,两个儿子题字的时候,分别以儒、道命名,儒家人对乱力怪神之类的东西,都是敬而远之的,哪里会相信真有什么法术?
“移山填海,撤豆成兵的法术,应该是没有的,不过,那法术还是有些效应的。”那幕僚听出主家的意思,自然不会逆着卫德往下说。
“当年的所谓黄巾力士,就是与这祭坛一起成名的”
“哦?请赵先责详细说说,为我等解惑。”
黄巾力士的名头,也曾经响亮一时,黄巾起义初期势如破竹,尤其在冀州战场上,很是威风过一阵子,各路官军也是闻而色变,但这支兵马具体厉害在何处,那就众说纷纭了。
比较通常的说法,是张角施法过后,这些力士会变得力大无穷,浑身钢筋铁骨,刀枪不入:也有类似张角撤豆成兵,故而黄巾力士无穷无尽之类的说法。这些说法的可信度都不高,随着张角兄弟身死,黄巾军主力覆灭也就慢慢无人再提,此时有人提起,众人也都觉好奇。
“第一种说法相对符合事实,黄巾力士其实就是蛾贼中相对壮健的兵丁平时的战力不比寻常郡兵强,装备也很差,有件皮甲的,都已经是小帅了。不过,每次张角兄弟登坛作法之后,他们就会变成一群怪物……………”
“怪物?”
“嗯。”那冀州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刀枪不入是不可能的,刀砍枪刺他们一样会流血,会受伤,可除非受的是致命伤否则他们就不会倒下,而是更疯狂的拼杀:就算受了重伤,倒在地上,也会拼命向前爬,直到彻底断气为止……”
“咝!”包括卫德在内,众人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看外面的军营祭坛,再想象一下黄巾力士疯狂作战的场景无不胆寒。
传说虽然也很恐怖,但恐怖过了头,就没有足够的〖真〗实度,也不显得多可怕了。反倒是真相更恐怖一些,什么兵能比不怕死不怕受伤的疯子更可怕?
“莫非白波贼也会那该如何是好?”卫德慌神了。
“主公勿忧,别说蛾贼没有张角兄弟的能耐,就算有,他们又岂能奈何得了我卫氏的雄城?张角兄弟当年不也屡屡在坚城前面受挫吗?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没了腾挪的余地,以至走投无路了。
“赵兄说的没错各地的蛾贼战前也会设法坛祭祀,不过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效果,无非就是鼓舞士气罢了。这次的祭坛特别大些想必也是蛾贼发现走投无路了,所以孤注一掷而已不足为虑也。”
众人七嘴八舌的出言宽慰,卫德的脸色渐渐转好。他转头四顾身后的幕僚,微微醺然,卫家人才如此众多,家财万亿,又适逢乱世,是不是也能厚积薄发,一,…
正想到得意处,却见幕僚中有一人眉头深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卫德当下一惊,若是别人,他还未必会动容,但此人却是日前献计的那位足智多谋的吴娄吴仲明!
卫德紧张的问道:“吴先生可是看出了什么?蛾贼另有狡计?”
吴夜供拱手,语气深沉的说道:“还谈不上看破了什么,不过,吴某心中确有疑虑。”
“先生何妨直言。”
吴夜并不推辞,指着城外祭坛问道:“主公,诸君,各位不觉得那祭坛太大,也太靠前了吗?”
“咦?吴兄不说,我等还真没注意到,看起来,也就五、六百步的距离,弓弩刚好射不到而已。”
“此中另有玄虚?”
“难道…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
卫家目前还没有成为诸侯的迹象,但河东卫氏称雄一方,早就是既成事实了。所以,能被卫家奉为上宾的,即便不是名士,也是小有名气,为名士所看重并举荐之人。
这样的一群人,被称为智囊也丝毫不为过,先前没多想,此时得了吴夜提醒,很快就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卫德的反应却没那么快,他的长处在于敛财用人,对战阵之事全无所知:“何者为明,何者为暗?”
“祭坛做法在明,亦真亦假:穴攻偷袭在暗,十有九中!”吴夜一语道破天机。
“穴攻?他们在挖地道?那该如何应对?”
“主公放心,虽然没能在第一时间识破蛾贼的狡计,不过我等这几天也没有白费,该做的布置都已经做了主公请看,那条水渠就是专为破穴攻所置。”
“穴攻之法,主要在于攻其不备,运城地处江湖之间,并不缺水,只消引水入城,发现地道出口后,直接引水倒灌即可,管教蛾贼有来无回。”
卫家的幕宾很多,却没有指定何人主事。不是卫德不想,实在是这帮人的名声都差不多,难分高下,硬是提拔一人,就会寒了其他人的心。
这也算是种率福的烦恼,名士太多就这样。
截至目前,这种态势体现出来的也都是好处。
守城的布置,众人群策群力,事无巨细,皆是井井有条:有了难题,大家共策共力,互相拾缺补遗,很完美的完善了战略战术:再加上若有若无的竞争意识,更是驱使得众人不遗余力。
好处这么多,又为何要改变呢?
不过,卫德还是有所偏重的,两度献计,每次都说到节骨眼上的吴夜,他就很重视。他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众人的宽慰,然后向吴夜问道:“仲明先生,你似乎仍有疑虑?”
“不瞒主公,夜确有疑虑。”
吴夜抬手指点城外祭坛,沉声道:“据闻,蛾贼攻打闻喜时,也曾用过穴攻之法,结果被城内守军引水倒灌,无功而返,蛾贼也非无智,岂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施故技,以图侥幸?夜以为,他们兴师动众而来,必有所依仗,关窍就在这祭坛和穴攻之法当中!”
卫德追问道:“具体是何法?”
“夜不知。”吴夜摇头。
“那,以先生之见,应该如何破之?”
吴夜不答,沉吟半晌,突然猛一抬头,眼中精光一闪,道:“出兵!拆了那祭坛!”
城头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下一刻,众幕僚齐齐摇头叹气。
“出兵?就为了吴兄的凭空臆想吗?”
“谁能保证蛾贼搞这些玄虚,不是为了引娄军出动,设下陷阱,趁机反扑夺城?此议大大不妥。”
“标新立异也要有个限度,有坚城可守,却偏偏要出城野战,这不是拿卫家的安危开玩笑么?”
卫德倒是没有附和,但眼中也闪过了狐疑之色,出兵之议,确实不是一般的不靠谱。
“并非吴某凭空臆想,白波此来,一路全无停留,兵锋直指运城,岂能无因?如今贼军粮道已断,却不急着攻城,而是忙着修建祭坛,暗中则挖掘地道,显然将成败皆付诸此举。敌人想做的是什么不重要,只要将其破坏,贼众就只剩溃败一条路了,何乐而不为呢?”
吴夜争辩道:“何况,穴攻也未必一成不变,入城偷袭不可行,
他们或许打着挖空墙基的主意,水灌之法可以防备敌军偷袭入城,却未必防得住……”
“吴兄差娄。”
其他幕僚不肯示弱,当即反驳道:“若是普通县城的城墙,蛾贼只要下定决心,挖空墙基倒也不难,可运城的城墙的厚度足有三丈余!蛾贼又不是真的蚂蚁,又怎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么大的工程?”
“正如赵兄所说,蛾贼的祭坛虽大,但顶多也只能掩藏一两个入口,就凭一条地道,想挖空墙基,又谈何容易?等到他们挖到墙下,我军自然也不会坐视,放水放烟,反向挖掘,以甲兵杀伤,兵书上的克制方法要多少有多少,何必非得冒险出城呢?此议断不可取。”
“总之,不管蛾贼千般狡计,阴风苦雨,主公只须安坐中军,我等群策群力,运城便稳如山岳,别说区区蛾贼,就算是传闻中被捧到天上去了的那个王鹏举来了,一样只能在城下捧得头破血流。”
“正是如此!”
卫德本来还有些犹豫,结果一听王羽之名,他胸中一口闷气直冲上来,腾的一下站起身,用力挥舞着手臂,喝道:“有劳诸君巡视城防,为我御敌,待大破蛾贼之后,我卫家未尝不能借军功而起,省得天下无人,任凭小儿嚣张!届时,德必不忘诸君,亦不负诸君!”
“遵命!”众人大喜,齐齐起身应命,士气顿时高涨起来。
三国第一强兵 第九十四章 灰飞烟灭
王羽注几天很烦,白天他要忙着指挥挖掘地道,在祭坛上装神弄鬼:晚上要忙着在地道里做布置,还要忙着应付白波三将,以及他们手下的资深将校。
他忙得不亦乐乎,一塌糊涂。
参考过白波以往所用的战术后,王羽发现,也只有穴攻运招能做点文章了。但白波诸将却不这么想,城内的争论,城外也一直在进行着。
王羽开始还一一反驳,后来实在烦了,干脆祭起了吕布的绝招:不解释!谁敢来问,他就用深沉的眼神盯着对方看,看到对方心里发毛,继而心惊胆颤,最后丢盔卸甲的落荒而逃为止。
要不是得隐藏身份,他更愿意一脚一个,全部踹飞,省得这些笨蛋不做正事,整日在自己耳边鼓噪。
所幸的是,白波军的普通士兵,想法比较单纯,听说朝廷来的使者要做法破城,一个个都是热情高涨,挖掘工作的效率也得以大大提高。
就在白波军抵达运城城下的五日后,地道已经顺利的挖到了城下,正在横向拓展中。
收到这个消息,王羽知道,自己的煎熬结束了。他下令召集众将,进行战前军议。
“朱使君,粮草已经告罄,顶多三天,大军就无粮可用了!”胡才到的最早,人还没到,他的喊声就已经清晰可闻,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怨气是最大的,莫名其妙的被拉到运城,毫无战果,粮草吃尽,眼看就穷途末路了,这叫他如何不愤怨?
相对而言,王羽越俎代庖的发鼻施令,俨然以主将自居这种小
事,胡渠帅都已经忽略不计了。
王羽摆摆手,悠然笑道:“所以才要召开军议,商讨明日攻城事宜啊。”他心下不无遗憾这种时候,手里要是再有把白羽扇就好了。
“明天攻城?地道不是才挖到城墙下面吗?没有地道,怎么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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