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战争]被嫌弃的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饱饱睡觉觉
她不明白右京突如其来的亲密代表着什么,她只直觉自己必须逃开。
“右、右京哥?”她别开视线,躲避对方想要洞穿自己的目光,“我、我们切蛋糕吧……”
然而,即便不去直视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她仍然能感觉到其中挥之不去的灼热,就像天幕中央倏然张开一对大眼,无论她走到天涯海角都如影随形。
凛凛拒绝的姿态重重地拨了一下右京的心弦,发出一个暴虐的重音。
“你在害怕什么?”右京的双手像一对钳子一般牢牢锁在她的双臂之上,“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掰向自己,继而俯下脸凑近她,强势地得到她的注目。
“凛凛桑,真的很不了解男人呢……”低沉的嗓音溢出他的喉咙,夹带着一丝撩人的吐息,“躲避,只会越加勾起男人狩猎的**。”
“右京哥……”
在对方充满侵略性的动作下,她的手开始悄悄的发软,小小的蛋糕如同一个重重的铅球,压得她手腕微颤。
右京微张的唇齿间,一抹殷红若隐若现,呼吸喷洒在她的眉骨上
冷不防伸出舌尖,舔吻她圆睁的眼。
湿润的气息掠过她柔嫩的上眼睑,跳过剧烈抖动的睫毛,停在浅金色的眼珠上、无限轻柔地一挑又滑
下一刻,凛凛手中的蛋糕失去了最后的支点,直直落在她与他的鞋面上,芝士的柠檬黄在坠落之间,蹭过她的制服、他的西装,留下香浓的污渍。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片刻,凛凛刚刚莫名消失的力气重新回笼,没有了任何阻碍的双手摁在右京的胸膛上狠狠一推!
右京只是踉跄了一下,她反而被反作用力推出好几步远。
“!!!”她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瞪着他。
“…………”全部往后梳的发丝有几缕滑落在他的侧脸上,看上去有些狼狈。
右京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澄明,他扶额叹了口气,说道:“抱歉,我刚才失控了”
对这么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做出那样的事情,她今后想必会像一只惊弓之鸟、对他避之不及吧?
他……到底是怎么了?
原本只是打算戏弄戏弄她,不曾想她的抗拒、竟然重燃起他沉寂已久的征服欲。
就像一把拉开了保险栓的枪、蓄势待发,经不起指尖上稍重的力量,
“我今天太累了,脑子不太清楚。”右京又将他的歉意重申了一遍,“抱歉,真的……很抱歉。”
“……”凛凛的思绪乱作一团,她听见了他的道歉,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原谅他。
他们……他们不是兄妹吗?
晚上雅臣见两人迟迟未归,特意发邮件拜托她向右京道一句“生日快乐”。
而近来一段时间的相处,让她恍惚之间觉得自己真的有了一个哥哥,如果她小小的示好能让右京在加班的夜晚里微微一笑,她很乐意去完成雅臣的拜托,所以才有了那个小小的蛋糕。
可是今晚的事情好似一个重重的巴掌、高高地落下
哪门子的哥哥会去舔自己妹妹的眼睛?!
所谓的兄妹原来仅仅是她的一厢情愿么?
右京到底把她当做了什么?
“蛋糕由我拾吧,你去我办公室把制服换下来”右京尽量放柔自己的嗓音,“书架旁边就是我的衣柜,里面有备用的衬衫,随便你挑哪一件。”
凛凛迟疑着,没有立刻行动。
右京见状又是一叹:“你放心,办公室的门能上锁,我不会随便进去的。”
他似乎再没有别的企图,或许……他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凛凛还在踌躇时,右京已经往杂物间走去、准备取出打扫的用具。
也许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凛凛不再多想,转身走向右京的办公室。
打开右京所说的衣柜,里面果然挂着几套干洗过的西装,每一件衬衫都叠得如同放在橱窗中的样品、没有多余的皱褶。
她随便挑了一件淡黄色的,先撂在沙发的一边扶手上,然后解开自己制服上的白色领巾……
今天穿的是一套绿底白波点的内衣。她对内衣从来没什么要求,因为穿了跟没穿也差不多……开玩笑的,有穿还是比较有安全感。
“啊!!……讨厌。”
本来没有被蛋糕弄脏的内衣,在她脱衣的动作间,不慎沾染到黏在她发丝上的芝士。
凛凛向来有点小洁癖,只要是她认定了不干净、就会因此浑身不自在。
内衣上的芝士其实就那么一点点、完全是暂时用纸巾擦掉就好的程度,她还是觉得难以忍耐!
“………………………………………………………………”
经过长达十分钟的纠结,她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右京把地毯清理完毕后,又等了好一会,才看见凛凛打开他的办公室门。
她已经换下制服,上身穿着他一件款式普通的淡黄色衬衫,定睛一看、居然是他衣柜里唯一一件洗缩水了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偏小的衣服被她穿成了一条连衣裙,不过“裙摆”也只是刚好挡住她的臀部以下几公分,纽扣从最低下一直往上扣到喉咙处,光看着就觉得透不过气来。
除此之外,她一手将装有制服的纸袋抱在胸前,另一手时不时局促地将衬衫的衣摆往下拉。下身依然是原来的黑色连裤袜,黑得厚重、丝毫透不出一点肌肤的原色来。
“……我换好了。”凛凛小声说道,好像在暗示他的目光太张狂。
“咳咳。”右京掩饰性地清清喉咙,才察觉到自己又不小心盯着人家看太久。
他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跟她擦身而过时,说道:“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很快出来。”
话音落下,办公室的门再次被合上。
12月初的东京,还不算太冷,但考虑到衣衫单薄的凛凛,右京果断把车里的暖气打开。
凛凛在副驾和后座之间犹豫了许久,最后把心一横,坐在了右京的旁边毕竟坐后座实在是太没礼貌了,尽管他们才刚刚发生过那种事。
车里的气氛很尴尬,仿佛连空气都凝滞起来。
右京透过后视镜窥了她一眼,见她又重新把刘海梳好,只有紧抿着的嘴唇透露出她内心的紧绷。
他没有试图跟她搭话,只是默默驱车前往吉祥寺。
乌云集聚的夜空中飘起雨来,雨点打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模糊的不知是谁的视线。
就在他们一路无言的半途中,右京的车子突然抛锚了。
早上开车去上班的时候,燃油灯就亮了,他本来准备晚上路过加油站时再把油加满。没想到出了刚才那事,令右京光顾着偷偷关注凛凛的情绪而一时忘记了快没油的事情。
这时车子早就开过了加油站,右京头疼地揉住自己的眉心,思索着下一步行动。
“车子抛锚了,我去招辆计程车,你先留在车里。”右京对凛凛说道。
说着他打开车门踏入雨幕之中,在雨中站了十几分钟才拦到计程车,他让司机等一等,小跑步回到凛凛这边。
凛凛提起自己的书包和右京的公文包,一边打开了车门,被车外带着水汽的凉风一吹,凛凛忍不住“啊嚏”一声。她抽了一下鼻子,正要跨出车子,突然感觉头顶被一件衣服罩住
是右京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蒙住了她的头。
接着他迅速锁好自己的车,又护着凛凛上了计程车。
虽然她身上披着右京的西装外套,但还是被斜飞的雨水打湿了衬衫的前面;右京更不用说了,上半身几乎湿透。计程车里开着暖气,却也很难完全烘干。泛着潮气的白色衬衫紧紧贴在右京身上,勾勒出贲起的肌肉线条。
凛凛一上车就洁癖发作,因为刘海沾上雨水之后黏在皮肤上十分不舒服,她也顾不得旁边有没有人了,直接把刘海往后一撩、用小弥送给她的小熊发圈扎了个冲天小辫子,而后自顾自地拿起手帕、擦拭湿漉漉的脸颊和垂在两肩的长发,完全没有注意到右京无意中看了自己一眼后,眼珠子就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了。
相比起凛凛那种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丢进烘干机里的那种擦法,右京只是简单地擦了一下脸上的雨水,再摘下眼镜、用手帕吸干镜片上的水珠。做完这些的他随意地向左边一侧头,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少女额前大光明、发际线中央还有一个小巧的美人尖,露出一整张心形的脸,肤白细腻;不曾心打理过的眉毛显得很天然,其下一双圆滚滚、睫毛密翘的浅金色的眸子,鼻子小巧可爱,盈润的双唇泛着浅浅的玫瑰色光泽……总之就是五官特别漂亮还带着点萌。
视线缓缓而下,她胸前被打湿的浅黄色布料微微透明、凝神一看、衬衫下竟然未着一物,两点浅红色隐约可见……
“?!”似是被他露骨的凝视所扰,她挑起一根天然系的眉毛,金眼射出两道凌厉的光,顿时显出七分桀骜不驯来,刹那间便锐化了她的五官,让人容易忽略她原本的模样。
他不禁喉结滚动,呼吸加促,脖颈处韧带紧绷,向来冷静自持的律师先生,清冷的俊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潮,赶在与她目光相撞之前便移开了视线。
仍对自己的春光乍泄浑然不觉的凛凛,奇怪地瞅着右京。此时的右京单手拄这车窗的边沿、支颚远眺雨中朦胧的夜色。他没有去理会自己的一身湿衣,靠近小腹及其以下、这片暖气吹不到的部位最为潮湿,几近透明的白布透出若有若无的蜜色……凛凛呼吸一窒,暗暗念了一句“非礼勿视”后,不敢再乱瞄。
计程车载着两人回到日升公寓。
付完钱下了车,凛凛提步就要往公寓的大门走,蓦地被追上来扯住她一条手臂的右京吓了一跳。
“……右京哥?”
“这件外套你披着,进房间再脱下来。”右京语气略显生硬,有些强势地把西装外套塞进凛凛的怀里。
在右京不容抗拒的监视下,凛凛披上了那件外套,右京才满意地一点头。
“对了,沾了了蛋糕的布料可能不太好洗,你把你的制服给我,我顺便帮你处理一下。”他不由分说又把凛凛那个装着制服的纸袋夺过来,率先走进公寓里。
等凛凛回到自己房间,才惊悚地记起纸袋里除了她的制服,还有她的……
可惜为时已晚,另一边的右京已经把手伸进纸袋、想把她的制服拿出来,没想到另一块布料的钩子纠缠着制服拉链一同被拉出纸袋,于是一件绿底白波点的内衣,无声地落在地板上。
“!!!”右京怔怔地盯着那件内衣、脑内条件反射地浮现出两点玫瑰色的浅红,有如她的唇色一般,勾人……
[兄弟战争]被嫌弃的妹妹 33Chapter 33 松鼠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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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下午。
“我说啊……”某松鼠站在某少女的床上,一脸沉痛,“难得的星期天,你就准备一整天躺在床上看小说吗叽?”
“有什么不好……今天既不用上学又不用打工。”少女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它。
“……”松鼠表示不敢相信,“叽叽?除了上学和打工!你就没有其他的活动吗?”
“……例如呢?”她手中的小说被掀到下一页。
“对了叽!圣诞节快到了,你不约朋友出去逛逛街顺便挑选圣诞礼物吗?”
少女又将身子转回去,露出嘲讽的表情:“我没有可以一起去逛街的朋友,而且也没有送圣诞礼物的对象。”
“难以置信~~~~这是一个16岁的花季少女说出来的话吗?!叽叽!!”
“……”少女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某只聒噪的松鼠。
暴躁的松鼠跳到半空中、踹飞少女手中的小说:“叽!!不要再看了!!”
“喂。”少女警告性地斜了它一眼,起身把小说捡回来后又躺回床上。
“你这样子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人身!!!”松鼠直接跳到少女的胸口上,脚下如履平地
……呃!怎么会是这种感觉?这也太平了吧?!这……
松鼠太过惊讶以至于暴走中还不小心走神了。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的重点是
“你到底有没有创造爱的奇迹的决心?叽叽!!”
“……”少女很困地眨了眨眼睛。
“喂!!你在听吗?!凛凛!!远山凛凛!!”
少女又掀到下一页:“有有有……”
等她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又自言自语道:“……来睡个午觉好了。”
作出这个愉快的决定之后,她就把站在不该站的位置的某只白目松鼠丢到床尾,接着钻进被子里。
松鼠气得快要炸毛,它跑到少女的耳边尖叫了一声:“叽~~~~~~~~~~~~~~~~~~~!!!”
“……………………”少女无奈地睁开眼睛,“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你不能这样!!”松鼠激动过头转而有些泫然欲泣,“你得对小爷负责!!!”
……这是哪家被先上了车还没补上票的昨日黄花?
凛凛无语地想。
“话说我才想问你,‘爱的奇迹’到底要怎么创造?”她严肃地问着对方,好像眼前站着的是npc,“你给的任务太虚幻了,我要求得到更具体的情报,否则……”
“否则……?”松鼠对类似的句式很是熟悉。
“否则我就罢工。”少女再次闭上眼睛。
松鼠:“……”
“叽!你别睡,小爷跟你说就是了……”它无奈地做出了让步。
少女这才稍稍打起神:“说吧,我在听。”
松鼠用一种缅怀的语气讲起了一个故事
在距离日本很遥远的大海上,有一个小岛。小岛上有两个国家,一个叫普忒托国,另一个叫巴纳拿国。两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皇室,而且两位国王都只有一位王子。
普忒托的王子天性热情开朗,受到民众的爱戴;巴纳拿的王子性情却相当古怪,连皇宫中的侍女都不愿意轻易接近于他。这大概跟普忒托王子有一对感情恩爱的父母、而巴纳拿王子却只有一位暴戾阴郁的父王有关。
巴纳拿国王驾崩后、王子即位,他即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普忒托国发动战争。普忒托的人民奋勇抵抗巴纳拿的侵略,最后战胜了巴纳拿。巴纳拿王子觉得自己大势已去,他在绝望中用自己的生命下了一个诅咒。
他诅咒普忒托王子的灵魂一生一世受到黑暗的折磨、最后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
之后,巴纳拿王子的肉身死去,灵魂则化作一缕恶念附在了普忒托王子的身上。
普特托国的大巫为了帮普特托王子抵御诅咒,不得已之下、给普忒托王子施下另一个巫术他将王子变成一只松鼠,松鼠没有人形,自然也不能去为人作的恶。直到巴纳拿王子的恶念消失,普忒托王子才能恢复人身。
而要让巴纳拿王子的恶念消失,却是很困难的事情,因为巴纳拿王子从来不相信爱,他的内心没有善意的存在。
再后来,普忒托王子才知道巴纳拿王子发动战争以及诅咒自己的原因。
那个原因,松鼠没有说下去,一向聒噪的它,竟也有失落到不想开口的时候。
“……原来,你还是一位王子?”少女毛骨悚然地瞪着松鼠,故意模糊焦点。
她平时虽然很烦它话太多,但一旦它什么都不说了,她又觉得很不习惯。
……这只松鼠,还是一直没心没肺的样子比较好。
“纳尼?!”也许是松鼠脑容量比较小,并没有意识到少女是在扯开话题,“叽~~~!小爷的高贵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尔等庶民坐井观天,有眼不识泰山也是情理之中!”
少女:“那是那是,我真诚地请求王子殿下的谅解。”
“哼哼~!这还差不多!”松鼠得意地摇了摇大尾巴。
少女:“那个……王子殿下?我有一个问题非常好奇。”
松鼠:“?”
少女“既然你本来是那么遥远的国家的王子,那又是怎么遇上绘麻的?”
“……”松鼠沉默了一阵,说起了另一个故事
普忒托王子被诅咒之后,一直无法令巴纳拿王子的恶念消失。
很多年之后,普忒托王子眼睁睁地看着大巫寿终正寝、看着自己的父王和母后相继离世、看着自己熟悉的侍卫和侍女离开皇宫、看着普忒托和巴纳拿一日一日地走向衰败……而他始终只能作为一只松鼠、不老不死地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到。
……他独自离开了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皇宫,在小岛上漫无目的地流浪,当时他已经放弃了恢复人身的希望,只想找个办法结束自己无休无止的生命,却怎么也死不去。
后来,他遇到一个叫做“日向麟太郎”的人,这个人自称是冒险家。他发现了松鼠的与众不同,将松鼠带回了自己的母国日本。麟太郎有个叫“绘麻”的女儿,年纪很小、却能听懂松鼠说的话。松鼠觉得,那大概是命运给它开的一个外挂,明明离开皇宫后就再没人听懂它说的话了……它当时觉得,这个叫绘麻的小女孩,说不定能解开自己身上的诅咒!
“然后呢?”少女见松鼠说着说着又没了声音,便追问道。
“……”
“如果只是能听懂你说的话,那你肯定不会产生那么大的希望。”
“……”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让你有了那种想法?”
松鼠沉重地点点头
普忒托王子作为一只松鼠,和绘麻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彼此之间有了很深厚的感情。
绘麻16岁那年,麟太郎突然提出要再婚,绘麻会因此多出十三位继兄弟,真的是很罕见的情况。
就在那时候,依附在它身上的巴纳拿王子的恶念,第一次显露出自己的意识来,他向普忒托王子提出了一个赌注如果绘麻能让朝日奈家的所有人得到幸福,那么,他就愿意相信爱与善,并且离开普忒托王子的身体、从此消失;如果绘麻做不到,不管普忒托王子用什么方式、直到有人能做到为止,他都不会考虑离开。
这样的约定,虽然让普忒托王子有了具体的解开诅咒的方法,但同时也让这个方法变成了解开诅咒的唯一方法,若是朝日奈全家始终无法获得幸福,那等待普忒托王子的,将会是永生不死的折磨。
“……”听到这里,少女不无感慨,“那你真的有点倒霉,居然选择了我。让一个不敢相信爱的胆小鬼去创造爱的奇迹,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松鼠摇摇头:“……不是我选择了你,而是我找到了你。”
“哈?”少女不解地微o着嘴,“什么意思?”
然而,一阵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少女接起手机:“莫西莫西?……琉生哥?有事吗?……这样子啊,好吧,没问题……嗯,不用谢,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电话之后,少女对松鼠说:“我要给琉生哥送个东西,他说你有他的房间钥匙?”
松鼠:“啊……有是有。”
少女:“………………”
琉生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房间钥匙备份给这只不靠谱的松鼠?!
普通人无法理解天然呆的想法啊!!
凛凛用松鼠从自己窝里翻出来的钥匙打开了琉生的房门,果然如琉生所说,那份设计概念图就放在书桌上。她将设计概念图装进包包,换上外出的运动衫就出门去了。
因为琉生好像急着要,所以她没有去搭电车而是直接打的过去。琉生今天貌似在参加一个形象设计大赛,她现在要去的,就是那个大赛举办的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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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快到会场的时候,凛凛提前给琉生打了个电话,所以她一下车就看到了琉生站在约定的地方等待自己。
“琉生哥!”凛凛小跑到他身边,取出那份设计概念图递给他,“你看看,是这个没错吧?”
“嗯,谢谢、凛凛……”琉生接过来瞥了一眼。
凛凛自觉已经完成任务,准备告辞:“琉生哥还要接着比赛吧,我就……”
琉生突然出手握住凛凛的手,秀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轻愁:“凛凛,其实、我有事情、想拜托你……”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脱离了凛凛的控制!
此时的凛凛围着理发围布,坐在会场的舞台中央
她怎么会答应琉生做他的模特呢?!
刚才一定是昏了头!!!
美色误人哪!!!
琉生只是表现出很困扰的神情,她就觉得受不了了,好像不答应、下一刻就会有报应。
琉生拿着一把剪刀,站在她面前:“凛凛,现在、我要帮你、剪头发咯。”
舞台上的灯光打在剪刀上,在刀锋处反射出一道森森的冷芒。
“……”凛凛咽了口唾沫,意识到要跑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头已经被按在了断头台上!
似乎是感觉到凛凛的不安,琉生并没有马上开始,反而俯下身子、以自己的额头贴上凛凛的额头
“放心,我会帮你剪得、很漂亮。”
琉生的眼珠子,呈一种清莹的葡萄紫色,眼窝深于一般的东方人;他的睫毛浓密卷翘,眼皮至少有三四层;微垂的眼尾很长,懒懒地、几近拉到鬓边,一笑起来,仿佛瞬间有一圈柔和的光、蒙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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