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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被嫌弃的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饱饱睡觉觉
面对那么深情的丈夫,她就像一个鸠占鹊巢的偷儿,占有了对方宠爱无以为报之余、连一句安抚人心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实在无法自我安慰说那只是尤特的恶作剧,都是假的、假的,当做一个荒唐的梦,醒来、就好了……因为今天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依然在这个醒不来的梦里。
……怎么办?绝不能再浑浑噩噩又是一天,她必须尽快找到离开的方法!
昨天她已经确认过课程表,今天是周末结束的第一天,不过由于临近春假、许多课都结课了,于是又是一整天不用去大学、可以专心在公寓里寻找线索。
上了锁的抽屉她暂时打不开先跳过,但从学生证和包包里的教材可以确定,自己目前是城智大学心理学系的大三学生。这个世界的她仍旧没有记日记的习惯,过去仗着记性好、很少白纸黑字地记下某些事情,所以当她发现包包里还有一个日程本时,她差点淌下激动的泪水了好么?
然而寄托了她过多期待的日程本上,除了垃圾分类回日和每月水电网瓦斯各种用的支出明细之类无关紧要的记录、与期末考试时间安排啊结课论文的写作要求啊之类对现在的行动无甚指引的备忘外,只有一些她不知其确切含义的小符号……
“…………”凛凛研究了好半晌,然后头晕脑胀地将日程本丢回包包里按照她鬼画符一般的绘画水准,她相信出现频率最高的某个金币符号绝对出自她之手。没猜错的话、金币符号大概代表着打工的意思,问题是、她翻遍了整个日程本,都找不到自己打工的地方在哪,又不能贸贸然打电话去问雅臣这种问题,只好心一横当做没看见了!
后来任她把主卧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翻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反而越翻越心惊某对恩爱夫妻结婚三年,房间里除了日用品、最多的就是彼此在各种奇葩纪念日里互赠的礼物,随手摸到一个闹钟、都有可能是“婚后第一次一起购物的纪念”。最后当她把其中一个上锁的抽屉打开来、看到了满满一抽屉款式各异的套套……她终于狼狈不堪地从那个充斥着两人1ove1ove空气的空间里逃了出来!
一时缓不过劲来的凛凛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有气无力地接起御池清良打来的电话:“莫西莫西?”
[……啊咧?朝日奈太太今天起得真早~不过听你那娇软的声音,昨晚……啊不、今天早上的战况……啧啧啧,感觉相当激烈呐?]
凛凛一听险些重心不稳地从沙发上摔下去
“御、池、桑!”
[哈哈哈哈……好啦好啦,我自重、我自重~快别对我用敬语、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话说回来,今天不能跟你去吃午饭了,抱歉!感谢我那恶鬼一般的导师吧,刚刚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未来几天我会忙得连便秘的时间都没有……]
被放鸽子的凛凛听完御池一腔充满了负能量的牢骚后,无奈地挂了电话原以为多多少少能藉今天的午餐会从御池身上套到一些有用的讯息,这下看来是没戏了。如今多出来的时间,又要做什么呢?
自从来到这边,她左腕上就少了那条原本无论如何都弄不下来的水晶手链,且不提某个不知去向的恶灵王子,朱利呢?朱利又哪去了?这个房子里不像是有养小动物的样子,如果朱利还归她管,她再不耐烦它、它也不至于连个睡觉的窝都没有……莫非在她不知道的这几年间,“自己”居然成功创造那个难度系数极高的“爱的奇迹”?
凛凛寻思着,慢慢将目光移到了至今未曾踏足的书房的门上。

书房不算太大,中间用书架辟成两边,一边摆了她的专业书她的电脑、另一边摆了雅臣的专业书雅臣的电脑。她默默在自己这边找了一圈、依旧一无所获,顿时丧气地往自己的转椅上一瘫。
一边考虑着接下来的计划,她心不在焉地脚尖一蹬、转椅便轱辘轱辘地滑到了雅臣那边,放空的视线偶然飘过他书桌正对着的一片墙壁上……
“…………”好……眼熟的字迹,唔……?唔?!定睛一看后、凛凛的下巴几乎掉了下来!
那、那是
…………
……
谁来告诉她,她的进路志愿表为神马会用画框裱起来钉死在书房的墙上?!

在晚饭前看到雅臣回家,凛凛感到相当意外
“雅臣哥?你今天不是要值夜班么?”再醒起自己只准备了一人份的晚餐,凛凛霎时间有些苦恼,“唔~~~今晚没煮你的饭啊,吃通心粉可以吗?”
“没关系,我随便吃点就好。抱歉,下午临时接到通知,让我今晚回家准备行李……我明天得跟内科主任鸟井教授去德国参加一个为期三天学术研讨会,加上飞机来回和倒时差的时间,最早要周六晚上才能回到日本。”雅臣在玄关换上兔子先生一号的大头绒毛拖鞋后,满心担忧地搂住凛凛,“……我们结婚后还没试过分开这么长时间,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要不……你回日升公寓住几天?”
“诶?”一滴冷汗自凛凛额角处滑下,“不……不用那么夸张啦,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而且、我看这栋公寓的保全做得挺不错的……”
“你忘记我们为什么要从那座一户建搬到这栋公寓的高层了?那种事情再发生一次我会受不了的……凛凛,听我一回好不好?别让我人在欧洲还每天牵肠挂肚得睡不着觉。”雅臣轻言软语地劝解了一会儿,见她一直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逼她即刻做决定,“我一身消毒水的味儿,先去泡个澡,你趁这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实在不想回日升公寓去住的话,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凛凛一脸警觉地抬头瞅着他。
“是啊,例如让弥过来陪你住几天。”
凛凛无言了数秒后:“……再例如?”
“嘿嘿……暂时还没想到。”雅臣不好意思地笑了
凛凛:“…………”
…………
……
雅臣走进浴室没多久,弥来了。
凛凛瞧着貌似一放学后便直接到这来、穿着布莱特圣特丽亚学院高等部制服显得分外英挺的少年:“弥君?早上出门时忘了什么东西么?”
“没忘东西就不能过来吗?凛凛姐姐好冷淡呢~”弥不慌不忙地从鞋柜里取出他专用的兔子先生二号的大头绒毛拖鞋,发现原本放在上一层的兔子先生一号此刻不在鞋柜中时、他几不可见地颦了颦眉,“……雅雅今晚的夜班取消了?”
凛凛把雅臣即将出国参加学术研讨会的事情跟弥说了,弥听完垂眸沉思了一阵后道:“……所以雅雅现在在家咯?”
“嗯,他在洗澡呢。”
“……噢,看来是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妨碍了你们夫妻俩二人世界。”弥复又将拖鞋塞回鞋柜里,垂头盯着门口的地毯,鬓边一束粉发随之滑落至下颚、一片阴影落在他略显苍白的颈侧,看在另一个人的眼中恰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落寞模样,“讨厌的电灯泡还是识相一点,马上滚蛋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凛凛不晓得弥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得出这种结论的,只知道就这么让他离开的话、雅臣待会肯定要问她怎么没把人留住……情急之下伸手便拉住他的手腕,“不来都来了,吃完晚饭再走也不迟嘛。”
“这可是你说的哟,凛凛……姐姐。”弥闻言,抬眼似笑非笑地望向她,同时反手以自己的手指叉入她的五指之间,“……之后可别在心里偷偷骂我赖着不走。”
“我和雅臣哥的家也是你的家啊,我怎么会怪你赖在自己家里不走呢?”凛凛说着悄悄抽了抽自己的与弥十指紧扣的手指……失败了,只好故作无事地扯出一个笑容,“还不快进来给我打下手?我可没煮你们俩的饭,你和雅臣哥一块吃通心粉吧。”
“切~~~这就叫差别待遇啊,雅雅可以舒舒服服的去洗澡、我就要强制劳动,凛凛姐姐好偏心啊。”弥嘴上虽在抱怨,脚却已自动自发地牵起她朝厨房的方向而去,“‘先洗澡呢?还先吃饭呢?还是……我呢?’……什么时候我也能享受一回这种待遇,也算死而无憾了~”
“笨……笨蛋!什么死不死的,不要随随便便为这种无聊的事情‘死而无憾’啊……”被他的话搞得有点不自在的凛凛化尴尬为暴力,毫不留情地在他脑门上弹了一记,“真的羡慕的话,就好好交个女朋友,等她将来嫁给你了,你自然也会有这种待遇。”
“谁稀罕。”弥一口便拒绝了,随即补充道,“对象不是你,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凛凛继续咚咚咚地敲打着弥的头壳,似乎想要藉此缓解自己的困窘:“……又胡说八道,有你这么捉弄嫂子的小叔吗?”
弥老老实实地吃了她几拳,自嘲地嘀咕了一句:“我根本一点都不想做你的小叔……”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凛凛正指挥着弥从吊柜上拿下自己需要的东西,忽然听见雅臣呼喊她名字的声音
“我过去看看,弥君能帮我看着烤炉里的土豆泥吗?啊,砧板上的洋葱你别动,我一会儿自己切……”她匆匆交代了两句,便赶往了主卧的浴室。
她唰啦一下拉开浴室的门:“怎么了雅臣哥?!”
水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一男一蟑螂正紧张地对峙着。
“凛……凛凛!”男人一见自己的小妻子,两道宽面条泪瞬间奔涌而出!“有、有小强!!救、救我~~~~qaq”
“……………………………………………………”凛凛,无力扶墙。
…………
……
嘴角抽搐着打开莲蓬头把伏在墙上的一只小强冲进排水口后,凛凛顺口叮嘱了一句“别泡太久,会头晕噢”便准备回厨房。谁料雅臣倏然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在她反应到“长针眼”三个字之前他已两腿一软栽回热水中!
“雅臣哥?!”凛凛连忙奔过去将濒临溺水的雅臣拽出浴缸,“你还好吗?!”
“呜~~~”深褐色的双瞳惨变蚊香眼,“我……我好晕~~~”
……这个接近一米八的大男人原来不只晕血、还晕小强,凛凛一时间哭笑不得:这么废柴的小儿科医生,在德国遇上德国的小强可怎么办?那儿可没有随传随到的老婆帮他驱虫呢~
凛凛了姥姥劲、被对方的体重压得腰都快折了,好歹将某只巨兔抬到了外面的床上,想起来换掉身上这件被弄得斑驳半湿的衣服时、发觉自己被巨兔锁在了臂弯中。
“喂,雅臣哥,醒醒!喂~~~”凛凛轻轻拍打着雅臣的脸。
雅臣昏昏沉沉地半张开眼皮:“……唔,凛凛?”
凛凛直想仰天长叹:“我看比较需要人照顾的是雅臣哥噢,出差到那么远的地方真的大丈夫?要不我还是把弥君让给你吧。”
“……弥?”雅臣抱住凛凛,摇头不迭,“不要……不要弥……”
“不要?”居然嫌弃自己最宠爱的幺弟,好稀奇啊,“那你要谁?”
“凛凛……我只要凛凛……”雅臣含含糊糊地咕哝道,愈加依恋地偎着怀中那具暖呼呼软绵绵的身子,“我不要出差……不要跟你分开……我们……我们一起去德国……一起……”

好不容易摆脱掉雅臣的天罗地网,换了身干爽的家居服的凛凛终于在二十分钟后重新步入厨房。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咦,土豆泥已经烤好了?麻烦你了。我再炒个洋葱就可以吃饭了……”凛凛戴上弥帮她从高高的吊柜上拿下来的护目镜,麻利地切起洋葱来。
……切完洋葱,背后陡然伸过的一双手代她摘下了护目镜
凛凛愣了一瞬:“……啊,谢谢。”
她说完往旁边挪了一步、又挪了一步……试图不着痕迹地、一点点拉开自己和弥之间那过于靠近的距离,却在挪出第三步之际,猛地被弥攫住纤腰、捞回他的胸前!那一刹那,凛凛方真正感受到四年后的弥变化有多大大到她完全大脑停摆!
“弥……君?”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很蠢……
“呐做了吗?”那两片和风斗如出一辙的性感薄唇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厮磨着吐出一句话语。
“什、什么?”
“我问你和雅雅,刚才是不是做了?”





[兄弟战争]被嫌弃的妹妹 136extra 10
震惊于弥的发言的同时、凛凛总觉得这种状况惊人的熟悉,貌似不久前才在某个没节操的梦里经历过,相同的场景相似的质疑以及令她浑身发毛的对手。
她不过是换了件衣服,不说她根本没有跟雅臣亲热,即便她真的那么做了、弥又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她?但不管弥对自己抱着什么想法,这次绝不能再让事态像之前那样失控!所幸无论过去多少年,弥始终是她的弟弟……想到这里,凛凛渐渐镇定下来
“之前那些没大没小的话我可以当你在开玩笑,可这样的问题、我觉得有点越界了,就算是姐弟、也有不适合拿出来讨论的话题。”她对他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弥君,你已经过了童言无忌的年纪了……你大哥,马上就会过来,还不把你的手拿开?”
听了她的话,弥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却没有要把手拿开的意思:“……你为什么能那么冷静?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把我当做那个甜蜜蜜傻呼呼、只会追在你屁股后面对你撒娇的‘小弥’?那一夜,对于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告诉我啊……”
那一夜?
凛凛听他又提起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下意识便回想了一下,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似乎非常抗拒那段记忆……摁着心跳快得不正常的胸口,她暗暗吸了几口气方从略微缺氧的状态中缓过来。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凛凛姐姐。”另一边,弥依然穷追不舍。
“放……”凛凛低着头,嗫嚅着说了什么。
“什么?”
“放开我……”她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
“如果我说不呢?”弥犯起倔来将凛凛揽得更紧,她中气不足的拒绝显然并未让弥有所敛。
“……”凛凛抬眸望向弥的眼神一片纠结,“那别怪我没提醒你……”
话音刚落,弥便眼前一黑、双眼刺痛得睁不开来!
“好痛……”勉力想要张开眼皮的结果就是流下更多酸涩的泪水,暖黄色的光线和那个窈窕的身影糊成了一片,“你……在我眼睛上……抹了什么……”
“……别揉,会更痛的。”得以脱身的凛凛,把自己那双切完洋葱还没来得急冲洗的手背到身后,“你大哥真的快过来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拉拉扯扯,对不起了,弥君……还是很痛么?我带你去洗手间冲一下眼睛?”
泪流满面的弥胡乱点了点头,而后感觉有只微凉的小手轻轻握在了他的手腕上。
“走吧。”她说。
消沉了许多的弥闭着眼、老老实实地由着凛凛拉着他走,走着走着、他忽然开声道:“凛凛姐姐好久没牵过我的手了……”
“我现在不正牵着你吗?”
“不一样。”弥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握着手腕才不叫牵手呢。”
这一点她之前倒是没意识到……凛凛想了想,答道:“我毕竟是嫁了人的人,哪还能随便去牵异性的手?”
“……异性?”弥蓦然笑了,“这种时候你倒是把我当成异性了?真让人高兴不起来啊~”
凛凛还不至于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嘲讽,也有些不快:“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从刚才就一直讲些奇怪的话,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弥君。”
“我又何尝懂过你呢?凛凛姐姐。”
以前那个软萌糯的小弥哪去了?中二期没过渡好留下的后遗症么?那一刻凛凛真的很想甩开他的手,让他自生自灭去,不过……
“……我认输了好不好?雅臣哥明天就要去德国了,我不想他出个差还要为我们俩吵架的事情心烦。”
“什么事都惦记着雅雅,不愧是雅雅的好太太啊。”
老婆惦记着老公不是理所当然么?退一步说,即便她无法把自己代入人喵妻的角色,站在家人的立场上、她亦不想让自己的哥哥操心……凛凛微恼道:“弥君,我不知道自己惹到你哪里了,假如你打算继续用这种态度和我闹别扭,我们还是暂时别说话了。”
“……”弥抿着嘴好半晌一言不发,再开口时已无之前的尖锐,“……你没有惹到我,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乱发脾气,你……你不要不和我说话。”
凛凛绝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性格,见对方认低威、她更硬不起心肠去给他脸色看了。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甚至觉得弥方才的口气近乎卑微。其实,她本来也没办法对弥生气太久……那可是不是别人,是弥啊。
“好啦,你不是眼睛很痛吗?赶紧去冲水吧。”
“嗯。”弥闷声应了一句,再一次反客为主、固执地要与她十指相扣。
这回凛凛没有试着去抽开自己的手,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微微回握住他……那时候,她并不明白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对弥来说意味着什么,否则、她绝不会允许自己有一刹那的心软。

第二天早上送完雅臣去机场,凛凛本打算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城智大学各处寻找离开这个世界的线索,没曾想刚踏进系办大楼不到五分钟、就被一个女助教抓去帮忙录入期末考成绩。从那女助教使唤她使唤得毫无心理压力且十分得心应手的情况来推断,凛凛深深地怀疑自己原本就在系办打杂,翻开日程本、果然有一个金币符号画在了今天的todo1ist处。
“下午辛苦啦~你可以先回去了,朝日奈同学。”女助教自电脑屏幕后扬起一张如释重负的脸,“现在去超市扫限时特价货还来得及哟,这回朝日奈医生可不能投诉我们让你加班咯,哈哈……”
啥?这个系办的人好像了解雅臣不少情况、实在出乎她的意料,想深一层,大约不是纯然的正面形象、才会被随便拿出来调侃……凛凛有点窘:“……那我先走了一步了。您也辛苦了,再见。”
从明智大学出来时、时针已经走过六点,去超市买了三天份的菜、凛凛在暮色中回到了他们现在所住的那栋高层公寓。开门时,她发现原本反锁了两圈的门竟然钥匙插喵进喵去一扭就打开了?!
凛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心惊胆战地缓缓将门推开……
“欢~迎~回~来~”一个高挑中略显瘦削的青葱身影笔挺地立在玄关前。
“……弥君?!”凛凛瞪着眼前的少年,露出错愕的神情,片刻后她大大地吁了口气,“呼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小偷?”弥迎上前去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雅雅临走前把你交给了我,接下来的几天、请凛凛姐姐……多多指教咯~”
“诶~~~?”听见弥这么一说,凛凛不由得一阵郁闷,“……我都说过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的,雅臣哥怎么还……”
“要抱怨的话给雅雅打电话吧,反正我是赖在这里不走了~”弥步履轻盈,心情似乎很不错,“凛凛姐姐,你说我要是告诉雅雅,刚刚有位外强中干的太太把我当做是小偷自己吓自己,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擦……敢不敢再太卑鄙一点?记忆中那个可爱治愈的弥,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
被抓住痛脚的凛凛如丧考妣地垂下头:“这几天拜托你就是了,你可千万别跟雅臣哥说些有的没的。”
“好乖好乖~”早就高出凛凛一段的弥伸手在凛凛的头上揉了一把,笑得极为得意,“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我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黑带三段,不许你再小看我!”
……才说他变奸变诈了,这才多久、就暴露出自己幼稚的一面,看来骨子里的一些东西,任时光如何变迁、仍旧不容易改变。凛凛感概完又淡定了就是嘛,弥再怎么狡猾、也不过是一个快毕业的高中生,难不成还敢在年长自己三岁的姐姐兼大嫂面前造次?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先前太大惊小怪了,找准和这里的弥的相处方式的话、弥其实一点都不可怕!
弥不动声色地偷觑着自我感觉良好的凛凛,虽然不晓得她这几天怎么突然间对他态度丕变,简直就像一夜间脱胎换骨。对他卸下心防后、她逐渐变回了过去的模样,恍若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她就会重新接纳他?
那一夜之后,她有多长时间没对他真心笑过了?那种被排斥、被躲避、被堤防着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痛苦、焦灼、绝望了许久的一颗心,好似慢慢复苏过来,与此同时、曾一度化为灰烬的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渴望亦随之重萌。
没错,他就是一个贼心不死的混蛋,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女人。
久违了,我的凛凛;久违了,我的爱……

凛凛和弥在一个屋檐下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天一夜,这是雅臣出差的第二个晚上。
“扣扣。”两声干脆利落的敲门声在十点半的时候响起。
“稍等一下,马上就来”凛凛昂头应了一声,接着又对手机另一端的雅臣说道,“弥君好像有事找我,我们明天再聊吧。”
[又是睡前牛奶?]雅臣笑问,[真是比闹钟还准时呢。]
“也许吧?昨晚喝过牛奶再睡真的有睡得比较沉,好神奇。”
[嘿嘿嘿……那是注入了爱的牛奶,当然有神奇的效果了~]
…………
……
跟日本有8小时时差的德国正是午休过后又要开始忙碌的时刻。凛凛挂了电话、过去打开卧室的门,果不其然看见弥端着一杯乳白色的牛奶、安静地等待着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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