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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被嫌弃的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饱饱睡觉觉
“……”少女眼珠子一转,目光飘到车载cd机上。
“不如我们来聊聊你和右京刚才在厨房里吵什么……怎么样?”
“……”
“为了你,我可是连小京京的爱心早餐都忍痛舍弃了,看在我那么配合你行动的份上,透露一下嘛?”
“……”
“喂喂,不想说好歹也给我个‘不’字啊,装哑巴算什么?你不觉得你对我很不客气嘛?不需要的时候把人家当成洪水猛兽、恨不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需要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顺手抓过来就利用上了,前后反差不要太大哟?”
“……”
“唉~真挫败,失意的我可以抽根烟么?”
“……”少女默默戴上了口罩,以行动表示抗议。
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一边把烟塞回纸盒里、一边不满地嘀咕:“一点都不可爱的家伙……”
“……”她听见了。
不是故意要耍自闭,她纯粹是不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尤其是对光这个怀着不正常的心态和目的、来挖掘她和他的兄弟们之间所有点点滴滴的人,她得多自虐才会自己送上门啊?自然是什么都不说,才是最保险的。
她能想象他之后肯定又要用女王蜂那一套来洗她的脑,而她实在保证不了自己还能对这种神污染忍受多久。就算她再一次坚强地挺过去了,但老被光当做研究日记的素材拿来进行心理分析,也很让她倒胃口
擦,你爱分析就分析呗,可分析完非要同她报告分析结果,这一点真心不能忍啊!
很想拿胶布把光的嘴巴封起来的凛凛郁闷地抱着脑袋,无意间瞥见方才掠过的一片街景,霎时心思一动:“……光哥,麻烦你在前面的人行道旁边停一下。”
“怎么?你又要‘晕车’了?”虽语带轻嘲,光还是依她的意思在街口熄了越野车的引擎。
凛凛懒得分辨,把书包丢在车座上就当留给他作“人质”,自己取了钱包、丢下一句“请等我五分钟”后下了车。光望着她迈着虚浮的脚步往回走了一段,最终停在路边一个小小的店面前,片刻后从里头一个穿着围裙绑着头巾的欧巴桑手里接过一袋东西。
回到车上,她径直将那个装有便当的白色塑料袋递到他眼皮底下。
光:“嗯?”
凛凛:“耽误了你吃早餐不好意思,吃了这个后可以请你把嘴闭上吗?”
光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紧了紧……哈,嫌他聒噪?胆子挺肥的嘛!

因为水壶一直没有找回来,凛凛已经喝了好几天的矿泉水了。感冒了,更应该补充水分,可今天是大姨妈第一天,她觉得至少得喝点热的东西。于是在学校的教职工停车场和光分开后,她没有直接去教室,而是心存侥幸地绕到了礼拜堂。跟昨天一样又是早到了,这个时间修女还没上班,礼拜堂附近十分冷清。
那个变态,今天应该不在了吧?对对对,肯定不在!她不至于那么倒霉,再碰上第二次吧……凛凛一边这样给自己壮胆,一边提心吊胆地从两扇沉重的雕花大门间的缝隙中穿过。先是站在门口观察了下四周,一时半会、她并未发现中殿里头的异常,便开始躬身搜索起昨天掉在花岗岩地板上的水壶。奇怪的是,她的水壶就像凭空蒸发了似的,四处都找不着。
弯腰对于目前的她来说也是一个负担,在身上的不适加重前,她挺起腰来、一屁股坐在其中一排木椅上,面朝着祭坛方向发呆……难道是被修女或者清洁工拾走了?凛凛纳闷地寻思着,有些不甘心就这么无功而返。晨光透过穹顶连成片的绘玻璃筛进来,绚丽的光柱轻柔地落在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苦像上,庄严又神秘。
一阵衣料摩擦的之声兀然划破这片光影沉淀下宁静
凛凛神经一凛,有种不祥的预感!未等她行动上有所反应,一个穿着灰绿色长风衣的男人变戏法似的从神父布道的讲坛后钻了出来!
男人背对着她、直挺挺地站在了十字架之下,她能看见那件长风衣下,是男人两条光溜溜的腿,这两条不穿裤子的腿却执着地以光脚套着皮鞋……凛凛头皮发麻,她、她认得那双腿,也能预料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
仿佛察觉到凛凛想要逃跑的意图,对方忽地开口道:“咯~咯~咯~咯,小~美~眉,你~的~宝~贝~在~蜀~黍~这~里~哟~”
粗嘎的嗓音阴阳怪气,从声线上判断、无疑属于一个中年男人。只见他猛地转过身来,□着对着凛凛掀开风衣长长的衣襟,露出他不着寸缕的
一道冷芒自凛凛斜后方飞出,准地刺入男人刚刚敞开的下半身!
“啊!!!”
她还没叫呢,他叫个毛线啊?!凛凛不解地移开挡住两眼的手指,然后……傻住了,这……这哪来的暗器?!往后一拧头,她赫然见到一身校医白袍的光信步而来,披肩的长发在行走中摇曳出一道富有韵律感的蜜色波浪。
“我就说你怎么不去教室呢,原来在礼拜堂里观赏露阴狂跳脱衣舞呢,这么的表演你居然不叫上自家哥哥,真是太见外了~”
观……观赏你个哈密瓜啊!凛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又有些庆幸光的及时出现。
光走到那男人旁边,无视那一声声的哀叫,从他大腿根部上拔出自己的蝴蝶刀,再次成功激起一声惨叫。某人漂亮的脸上露出些许不耐,抬脚照着对方的脸踹了一下,把他踹晕了过去。
噪音的滋扰是没有了,可光依旧不满他眯眼盯着沾了血的刀刃,厌恶地撇嘴:“又脏了。”说着,把刀在灰绿色的风衣上蹭了几下,勉强蹭干净刀刃上的血,这才将就着把刀到兜里。
“这是你的东西?”光又指着那人用一根绳子贴身绑在胯间的一只透明的水壶,转向凛凛,“唔?里面……好像装着些不明液体呢。”
凛凛脸色一变:“什么不明液体?”
“你自己过来看啊~”光突然特别热情地朝她招手。
“……”凛凛狐疑地瞅着他,甭管那液体怎么个不明法,就冲它曾经被挂在露阴狂的丁丁左近,她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个水壶我不要了。”
“不要了?”光歪着头,一脸高纯度的坏笑,“这不是你的‘宝~贝~’吗?”
“!”去死啦!!

上午的考试一结束,凛凛浑身上下涌出一股疲力尽之感。答题纸上去后,她在课桌上趴了一小会儿就认命地爬了起来,去了保健室。
“那人呢?交给警察了吗?”她向交叠着美腿坐在办公桌前的“校医”问道,见“她”眨了眨狭长的美目,笑而不语的模样,心里不禁打鼓,“你被带去做笔录了么?他腿上的伤你怎么交代来着?”
“这点小事,我会处理好的。”光换了一身衣服,早上出门时的那套男装此时已被换成了另一套性感的女装,“你今天没带便当吧?我叫了外卖。”
凛凛正想拒绝时又听见他说:“你请我吃早餐,我请你吃午饭,仅此而已。再说了,食堂的东西那么油腻,你现在吃得下?”
大概……吃不下。她连面包都吃不下,不吃的话又不行,下午还有一场考试呢,凛凛踌躇了半晌终是问道:“……你叫了什么外卖啊?”
…………
……
吃过光特别定制的病号餐,体力上是有了保障,但人还是蔫蔫的。光让她去床上躺一躺,这回她没有推托,虽然对光这个假校医的“医嘱”不以为然,但为了下午的考试,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你睡左边这张床吧,我刚换过床单的。”在她准备掀开右侧的白帘子时,光出声道。
凛凛垂下手,眼神怪异:“你原来还知道要做点分内事啊……”
“哈哈哈,让你失望了,换床单是因为我自己也要睡呢。”光大笑。
凛凛直摇头:“真是没救了。”
……枕在沾染了某人香水味的枕头上,凛凛不一会儿便倦极睡去。
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某人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扭身从柜子里翻出一片退热贴给她贴上,顺手在她脸蛋上最软嫩的一处掐了一把,惹来了少女一声含糊不清的咕哝,似乎在抗议他扰人清梦。
他伏下脸去凑近了看她,此刻的睡美人一脸病容、眼帘紧阖,见不着那对惯常冲他嗖嗖嗖发射眼刀的金瞳,倒叫他觉出几分遗憾来。走开之前又给她掖了下被子,他对自己的温柔体贴感到相当满意。随后,他步到了被白帘子密密围起的右侧……
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是空的。
光却在床尾蹲下,揭开垂到地上的床单往床底下一瞟,对上了一双浑浊之中布满了惊恐的眼!正是那作死地跑来女校来搞“行为艺术”,此时被五花大绑、堵住嘴巴的猥琐中年男。
“很好很好~继续保持啊,敢吵到我家妹妹的话,可别怪我让你下半辈子再也遛不成鸟。”
言毕,光重新放下床单,掀帘而出。打开办公桌上一个档案夹,他翻到高等部2-c的部分,对着其中一页上一个女学生的照片,绽出一抹美极艳极同时含有剧毒的笑容。





[兄弟战争]被嫌弃的妹妹 148Chapter 138 拜托了,老师~ 下
“时间到,请把答题纸从最后一排开始传上来。”监考老师站在讲台上拍了拍手。
把试卷传上去后,凛凛伸了个懒腰,维持着同一个坐姿写了一下午字写得她腰酸背痛。
“……28、29、3o……ok!”监考老师清点完答题纸的数目,将它们卷了卷夹在腋下,“今天的考试结束,大家可以离开了。明天还有考试,请注意不要迟到了。”
回应对方叮嘱的是,大小姐们音量不高却整齐划一的“嗨”。
监考老师点点头,带着答题纸往职员室去了。
老师一走,学生们自然毫无顾忌地交谈起来,无法俗地说起今天的考试。考得好的难掩得意、考得不好的垂头丧气,凛凛在一片轻言细语的讨论声中默默拾好书包,走出了教室。
“远、远山同学!请留步!”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凛凛停下来回过头去:“针谷同学?”
看见凛凛脸上的口罩,针谷美雪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快步走到凛凛面前:“远山同学,可以跟你对一下下午物理考试的答案吗?”
针谷美雪同她一样,是靠特优生资助上的圣安东尼奥,成绩自不必说,平时学习也很刻苦。她们在高一的地学选修课上认识后,偶尔有往来,特别是每次大考后,针谷都会来找她确认一下自己比较没把握的科目。
“物理啊……可以是可以,不过这次的物理,我也没什么信心呢。”凛凛拉下口罩的一边耳挂,虚弱地扯了扯嘴角。不知是不是光给她感冒药有问题,物理考试的后半段她严重犯困,只能坚持把题目都答完,没怎么检查过就交卷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是求个安心而已。”
针谷把她拉到c班她的教室里坐下,两人一起拿出物理考试的试卷,小声对起答案来。
神木诗音也在这个班,凛凛进来的时候她还在教室里,离开时从她旁边经过还冲她微笑点头,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是考得很不错么?凛凛琢磨着,她不认为自己的笔记有那么管用,抓题再怎么准,理科大体上还是要靠平时积累。那神木到底发生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呢?脑海之中倏然闪过一张清冷的俊颜,凛凛被自己的想法生生吓了一跳。
不……不会吧?
“远山同学,这道题的解法我认为……”
针谷的声音把凛凛的纷乱的思绪拉了回来,凛凛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凭空瞎想……集中集中!将注意力移到题目上……虽然她的脑袋,好像越来越晕了。
答案一致的题目当然是跳过,有分歧的题目交流过解题思路后重新演算一遍,也得出了双方都认同的答案。从结果上来讲,两人各有对错,不过算下来,还是针谷的正确率更高一些。
“这次的考点有点偏啊。”针谷总结道,但已经没有了对答案前那种坐立不安的模样,大概是因为发现自己考得没想象中那么差。
当然了,这里的“差”只是相对而言,特优生考得再怎么差,基本也在水准之上,只是达不到预期的优异罢了。
“远山同学,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估计这次的物理平均分都不会高,而且……而且你最擅长的国语和日本史都还没考呢……”
担心?凛凛困惑地抬起眼,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沉默或许是让针谷误会了,人家正在努力宽慰她呢。她登时有些哭笑不得,对完所有答案后,自己不过是不小心出了下神,至于出神的内容,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特优生名额有限,尽管她们都自觉地回避了这个问题,其实对彼此之间存在着的竞争关系都心知肚明。现实摆在眼前,别的竞争者考砸了的话,自己拿到奖学金的几率会更高。所以不管针谷是真心还是假意,凛凛还是很感激她自始至终表现出来的友好。
“谢谢你,明天的考试请加油。”
与针谷分别后,凛凛又去了保健室一趟。光人不在,那件校医的白袍就那样被随便地撂在椅背上。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回来,凛凛估摸着那家伙大约又跑到哪里摸鱼去了,便在办公桌上留了纸条,大意是感谢他今天的帮忙,趁时间还早她想去社区门诊开点药,只能先行一步了这不是客气话,当她发现自己写出来的字像没骨头似的,那一刻凛凛对于搭不成顺风车还是有点遗憾的。
拉好脸上的口罩,凛凛出了学校大门。老实说,她现在感觉很不好,考试时不得不绷紧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立马便有种摇摇欲坠的失重感,身上更是一阵冷一阵热,眼睛酸涩不已,不消去摸额头,她知道自己肯定烧得不低。
也许她应该再等一下光的……想到要拖着这副软趴趴的身体去挤电车,她的神更差了。难不成自己要壕一次,从这里打车回吉祥寺?好……好肉痛!而且,她的钱包里有足够的钱吗?凛凛满脸行将就木的悲壮,并未留意到停在斜坡上的一辆车,以及靠在车身外那个身姿颀长的男人。
男人眼睁睁瞧着少女目不斜视地从他跟前走过,有些拿不准她是不是因为生了他的气而故意无视他。他握了握拳,大步流星地迎上前去。
“麻烦借过一下。”突然被一道人墙堵住前路,凛凛不得不刹住脚步。
“你生病了?”
这个声音……凛凛扬起昏沉的头,勉力将涣散的目光聚焦在对方的脸上,而后她有点失神地唤了一声
“……枣哥?”
…………
……
趁凛凛吊水的时候,枣去处结了诊金。
幸得他带她来目黑区的私人诊所,来不及预约的她才得以在一个小时内见到医生目黑是东京都内其中一个富人的聚居地,住在这里的土豪生病时更爱召唤能上门服务的私人医生,因而这一区的医院和诊所,平时的预约量并不算多。
说起来,光的公寓就在目黑吧?真是该死的有钱人……打个车都要肉痛半天的凛凛百无聊赖地吊着水,顺便仇了把富。顺带一提,一向很怕欠人情or钱的凛凛,这回十分坦然地让枣帮自己出了诊金,不是她脸皮变厚了,而是她认为自己这次生病,枣至少有一半的责任。
混蛋!放她飞机……不让他出点血怎么对得起自己在雨夜里枯等的一个多小时!
付过诊金,枣十分乖觉地又拿着医生开的处方笺,到诊所附近的药房买了药。把药和病例一并交给了凛凛,他才小心翼翼在她身边坐下来。觑着她的脸色,枣踌躇了半天都找不到开口的机会。
不晓得是不是生病的缘故,凛凛的耐性变差了,枣几次欲言又止,让她有种说不出的烦躁,于是用眼角睃他:“想说什么就说吧,枣哥。”
她这种带着点刺的态度枣并不陌生,他还记得上次自己说错了话得罪了她,她就是这样用眼白看他的。这次的情节又比上次严重得多丢下她+放飞机+失联……连他都觉得自己很混账。今天早些时候,他打过凛凛的手机却没找到她,只好给右京打电话,毫无意外地遭到右京一顿好骂,也得知她昨晚竟是等他等到那么晚。让她一个女孩子在深夜的池袋街头淋雨,他想想都心疼和后怕,顿时连班都没心思上了,逮着了出去联系业务的机会、直接跑到她学校门口等她。
“凛凛桑,昨晚真的很抱歉……”
…………
……
听了枣对于昨晚的解释,凛凛并没有急着表态,而是拿出放在书包里的手机,摆弄了一下然后得出结论:“昨晚忘记充电了。”她可不是某人,造成失联绝非有意。
枣面色尴尬:“我知道事后再解释这么多像是要为自己开脱,你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按你说的,把我丢下是因为我没在约定的地方等你,你又心急、怕耽搁一下又让绘麻桑跑掉;放我飞机是因为你跟着那辆车跟着跟着就跟丢了,自己车上的导航出了故障,让你这个大路痴迷失在神奈川的地界上回不来;失联则是因为手机信号不好,后来干脆拨不进我的电话……你的理由那么充分,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凛凛望着他,发觉他甚至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皱巴巴的,仿佛在证明着那些话的真实性。她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理智上完全能接受他的解释,只是……
“我真的不生气了。”但也再不会等他。
他似乎根本不明白她在难过什么,她当然也不会告诉他。慢慢适应了在朝日奈家的生活,被照顾、被围绕、被告白,让她有点飘飘然了,开始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也给了别人伤害她的权利。直至昨晚,被抛下的狼狈,瞬间惊醒了她。
早有预感会有这么一天,既然知道拍马也及不上人家,就不要凑上去自取其辱。至少,她不能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可怜,即便是她,也是有自尊的。她希望大家能记住“远山凛凛”这个人,但绝不是以那么卑微方式去偷取属于绘麻的东西。她不想被比较,更不是绘麻的替代品。
注视着那双平静得看不出喜怒的浅金色大眼,枣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宁愿她不要那么懂事,宁愿她对他发火,抱怨他甚至揍他,宁愿她委屈地用眼泪鼻涕糊他一身,发泄一通。然而此刻的她,淡然到冷漠,如同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她那么轻易就谅解了他,同时也公事公办地划下从今往后与他的分界线。

吊完水,凛凛感觉有所好转,隔天照旧去了考试。当天的考试结束后,又被针谷美雪拉去c班对答案,在那儿,她意外地听到了神木诗音本日缺考的消息。
“呐呐,听说了吗?神木同学似乎在学校里遇到了露阴狂。”
“诶?!真的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昨天放学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而且我们学校里怎么会出现那种变态……”
“那个变态可疯狂了,他居然爬到了礼拜堂的十字架上,然后、然后……”
“别说了!太恶心了!”
“据说是从后山那边翻进来的,那一带不是有几栋废弃的校舍吗?破破烂烂的,平时根本没人会过去,渐渐地连保安都不会去巡那一带,混一个、两个外人进来,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嘛。”
“好、好可怕呀,神木同学真可怜,怎么就那么倒霉呢?被吓坏了吧?”
“谁说不是呢,估计明天的考试也参加不了了……”
“还好期末考试之后就是春假了,希望春假之后她能恢复过来吧?”
“这就难说了,神木同学好像还受了伤。”
“啊……”
…………
……
礼拜堂、露阴狂、神木诗音……难、难道是……?!凛凛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多了。心不在焉地把答案对完,顾不得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元气,她飞奔到了保健室,单刀直入地问光那事是不是他干的。
光正在玩扑克牌,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笑着招呼她过去一块玩:“可把你盼来了,全校都在考试,出去溜达也没什么乐子,闷死我了。”
莫名地,凛凛知道就是他了:“……你怎么把神木诗音骗过去的?”
“这有什么难的?我用右京的emai1给她发邮件,说想跟她见个面,她来得那叫一个快,哈哈哈……”
“……”凛凛不想去问他怎么盗用右京的emai1了,反正他的节操一直在刷新她认识的下限就对了,“你下手会不会太狠了?把那变态吊在十字架上吓人家已经够奇葩了,怎么还把人家弄伤了?”
“那个啊,不是我做的。”
“诶?”
“是她自己乱跑摔的,我还好心帮她叫了救护车呢~”
好……好心?!凛凛简直无法直视这两个字了,她用极度不信任的眼光审视着光:“……我总觉得,你还干了点别的。”
“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乐趣?我们来玩抽乌龟,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兄弟战争]被嫌弃的妹妹 149Chapter 139 花见之一
“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乐趣?我们来玩抽王八,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要是输了呢?”
“每输一次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很公平噢~”
“……”滚!什么叫“每输一次”,他怎么就能肯定她会必输无疑并且一输再输?
但是……抽乌龟?这种基本靠运气、完全无技巧可言的玩法,对凛凛这种不管是摇奖、扭蛋、抽签通通完败,从小到大连“再来一根”雪条棍都没吃到过的人来讲,是绝对……玩不过光的。所以她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拒绝了,甚至故作无所谓地朝他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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