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祸人生
作者:TV帝、
蛊祸人生,朋友肚子里忽然生出一堆小蛇,浑身长满肉瘤,血肉腐烂,让人不寒而栗。
为了帮他报仇,我不远千里找寻那位养蛊人!却不料遇到许多匪夷所思的奇异事件。
家传养蛊法,颠覆你对蛊的认知。
五行蛊,五种不同的施蛊手段,过程血腥恐怖。
中国近代养蛊人,为你讲述关于真正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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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V帝、
蛊祸人生 第一章 肚子里的蛇
很多人都看过关于苗疆的电影或者小说,其中关于养蛊的事,最普遍的介绍是说:
把各种毒虫放在一个罐子里互相噬咬,最后一个活着爬出来的,就是蛊。
这种说法,我曾经跟我姥爷说过。姥爷养了一辈子蛊,他就回我一句话:把一百个人放在一个屋子里,最后一个活着出来的就不是人了?
所以,一个罐子里,你放一千万只虫子进去,最后一个爬出来的,还是虫子,算不得蛊。
当然了,如果真是很多毒虫一起咬来咬去,最后活着的那只,毒性会很大。很多人认为,毒性大的,就是蛊。
我想说,毒,是蛊的一种特性,但毒,不代表就是蛊。
有稍微了解蛊的人会说,百科上还介绍有什么泥鳅蛊,石头蛊的呢。
什么是泥鳅蛊?这里简单介绍一下,就是人吃进去,不多大会,你就能感觉身体里有泥鳅在游动。从你喉咙游到肚子,游到肛门,到处乱窜。有可能你吃进去一只,就会在你肚子里生出来一堆。
这样的蛊,听起来是不是觉得头皮麻?菊花一紧?
不过我想说的是,这也不是真正的蛊,而是巫蛊。
什么是巫蛊?
巫蛊就是把巫术和蛊术结合起来。
例如上面提到的泥鳅蛊,泥鳅不是蛊,而是真正可以吃的东西,这点大家都明白。有些人把它称作泥鳅蛊,是因为这种巫术,带有蛊的特性。
不懂行的人,把这东西混淆,去掉了巫,就变成了蛊,这其实是不对的。
不过,真正纯粹的蛊,现在很少。大部分都是利用毒虫或者生活所用的物品,夹带着巫术施蛊。
在这里提醒大家一句,不要认为只有苗疆才有蛊,生活中,凡是太鲜亮或者太普通,没有主人的东西尽量少碰。别走大街上见什么捡什么,手欠有时候会送命。
为什么要这样提醒大家呢?
并不是危耸听,而是我之前经历过这样一件事,在这里简单的和各位说下,做个警示。
我有个朋友,男的,五大三粗,身体好的吓人,曾经是省一级运动员。他知道我跟着家里人,懂蛊,所以平时也喜欢问些这些东西。
有一天,他跟我说,最近觉得很不舒服。
我就问怎么不舒服,他说去酒吧喝酒的时候,跟人打了一架。
酒吧打架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放在心上。而事三天后,他又去了,碰上个美女,见面就请他喝酒。
一杯过后,美女把钱包放桌子上,说,你帮我看下,我去趟卫生间。
说到这,是个人都明白,这里面有猫腻。哪个二愣子会把钱包给陌生人看管?
我那朋友仗着身体好,也不怕人玩仙人跳什么的,就答应了。
美女走过以后,他等了会,没见人来。就瞅着那钱包,瞅着瞅着,顺手就拿过来看了一眼。
钱包是很普通的蛇皮,算不上多名贵,但材质还不错。不过我朋友说,他当时拿钱包的时候,就感觉像被针扎了一下,手抬起来,却没看见血。加上当时喝了几杯酒,有点大意,就没当回事。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那美女回来,拿走钱包,对他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朋友说他当时很郁闷,好不容易碰上个美女,还以为晚上能展下,怎么来了就走了。
晚上他自己在酒吧喝了半天,晕晕乎乎回去了。第二天起来,就感觉肚子很不舒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像放屁憋着放不出来一样。
第一天他没当回事,结果第二天,第三天,这种感觉越来越重。
他跟我说这事的时候,说感觉肚子里就像有气要炸开一样,现在拍肚子鼓鼓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胀气了。
其实,我在听到那个钱包,扎手等字眼的时候,心里就犯嘀咕了,就跟他说:“你拿个脸盆,放半盆水,半瓶醋,把血滴进去,看看什么颜色告诉我。”
朋友照做,没几分钟,就给我打电话,问:“这什么原理,怎么人血滴进去变成绿色了?”
我立刻就告诉他:“这没原理,只说明一件事,你中蛊了。”
“中蛊了?”他有点慌,因为我平时把蛊说的太吓人,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早就吓晕过去了。
我问他:“你看见的绿色,是青绿还是深绿?还是有点黑的绿?”
他不确定,回去看了一眼才告诉我:“是深绿。”
我说:“你别急,去喝两瓶醋,然后在肛门塞三个鸡蛋。把鸡蛋拉出来,你就好了。”
他当时就炸了,说鸡蛋那么大怎么塞进去。
我说:“你不塞,你就死了。”
他还算比较相信我,下楼买了两瓶醋,喝的脸都青了。醋这东西,一般人喝半碗都受不了,更何况两瓶?当然了,脸色是他事后告诉我的,我可不是神仙。
然后,我也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把鸡蛋塞进去的。
过了很长时间,他慌慌张张给我打电话,问:“你他吗知道我刚才拉出来什么了吗?”
我说:“知道……”
两个字刚说出来,他就跟点了炮一样,大喊:“我他吗拉出来一窝小蛇!我艹他吗,低头看一眼的时候,我脑子都快蹦出来了!我艹他吗!”
他当时绪比较激动,骂了半天。其实不是真的骂人,只是在宣泄自己心里不安,紧张的绪。
我告诉他:“你这是中了蛇蛊,不过下蛊的人手法不重,而且你打电话比较及时。如果再拖两天,那些小蛇长大,在你肚子里乱窜,能把你吃空,然后从你嘴里,眼里,肛门里钻出来。”
他吓的半天都不吭声,很久以后才说:“我亲哥,你可别再说了,我现在都不能看马桶,满脑子都是那蛇。”
我知道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反应都和他差不多,就笑笑,说:“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放水冲走,眼不见为净。不过以后得记住教训,人家明摆着来算计你,你还敢乱摸东西。”
他说:“我哪知道这狗曰的地方还有人会下蛊,以后打死我也不敢乱碰人家的东西了。”
这事其实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不过我那朋友脾气太坏。蛇蛊的事刚了,他就带人满世界找前些天打架的那小子。因为在他看来,自己中蛊,肯定和那人有关。
这事他没跟我说,否则我一定会劝阻。因为如果中蛊真和那人有关,说明人家身边有养蛊人。你一个普通人,就算身体再强壮,也不可能在养蛊人面前占什么便宜。把人惹急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后来没过几天,我又接到朋友的电话,那已经是深夜,我正摆弄着刚刚培育出来的几只小东西,然后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朋友惊慌失措的声音:“杨哥!快来救我!我……他吗的好多……”
话没说完,我就听见那边传来一声大叫,
然后砰一声,电话挂断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肯定出事了。
虽然弄不清生了什么,但一个可以同时面对三五人面不改色的壮汉,在半夜给我打这种电话,事肯定很严重。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回屋拿了些东西带在身上。
东西并不多,一根三寸长针,几个不同颜色的小布袋,想了想,我又从供桌上取下一个拳头大的陶罐塞进包里。
这几样东西,都是养蛊人常备的。
那几个布袋里,装的是配好的蛊毒,各有不同效果。不过我没打算见面就杀人,所以袋子里的蛊毒不算太恶毒,顶多让人浑身软,口鼻流血,大病一场。
...
蛊祸人生 第二章 可怕的蟾蛊
不过那三寸长针就不一样了,很多人都知道,现代针灸所用的,就是这么长的细针。
这种针可以刺入人体穴道,而针内藏有蛊毒,一旦入体,见血封喉。谁胳膊腿被刺一下,一个小时内截肢还能活下来。
长针的杀伤力有些大,一般况下我不用,因为养蛊人和普通人之间界限分明,就像警察不能随便对老百姓动枪一样。
而最后那个陶罐,就是因为我考虑到朋友之前经历的事才会带上。
这陶罐是培养蛊毒所用的皿,也就是文章开头提到的养蛊罐。把许多毒虫放在这里面,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活着的,就是蛊毒的载体。通过特殊手法把毒性抽出来,或者干脆将整只毒虫都磨成粉,晒成干,再配上其它的东西,就可以做成蛊毒。
根据毒虫的特性,蛊毒分了很多种,最简单的区分是三种,致死,致残,致病。
给人下蛊毒,比下蛊容易的多,随便往饭菜里撒点就行了。古文中说,有蛊毒的饭菜,风味百倍增,这是真的。就像毒蘑菇,一般都很好看。
既然说了这么多题外话,自然就多说一句,想辨认自己是否中蛊毒,方法很多。最简单的,就是吃大蒜。
这在很多地方都有介绍,非常有效果。因为蛊毒从医学角度来说,其实就是另类的病毒。大蒜本身可以去风邪,杀毒气。如果饭前吃口大蒜立刻就恶心的吐出来,基本就是中蛊毒了。
陶罐用来培养蛊毒,就好比杀猪刀对猪的威慑力。这陶罐从姥爷的爷爷辈就传了下来,算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之一,一般的蛊虫别说靠近了,拿出来晃一晃,它们都会四散逃窜。带着这东西,主要是为了防身,世界之大,奇人异士多不胜数,小心点总是好的。
一切准备齐全后,我才出门往朋友那去。
朋友所在的城市与我相隔甚远,一路开车,顾不得什么交通规则,上了高速直接彪到近两百,紧赶慢赶,也在五六个小时后才到地方。
进小区,上电梯,敲门。
半天也没人应,我趴在门上听了会,没听到什么动静。正琢磨着,该怎么打开这扇高级防盗门,忽然腰间系着的陶罐晃了晃。
我低头一看,心里猛地一惊,一条条黑气从门板下面窜出来,像毒蛇一样,几乎就要缠到脚上。
我连忙后退几步,把陶罐从腰间解下,对着黑气窜出来的地方晃了几下。那些黑气立刻像闻到香味的蜜蜂,纷纷涌过来。
眼见黑气入了陶罐,我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警惕了。
因为这些黑气,寻常人是看不到的。它们并不是气,而是介于蛊与毒之间的东西。说简单点,就是蛊虫离开后,残余的毒性气息。气息中有毒的蛊虫,一般都很凶狠,大部分都会杀人。
我谨慎又愤怒的看着那扇防盗门,有多大的仇,要用这么狠的蛊虫来对付一个普通人?
没多久,蛊虫留下的气息全部被陶罐吸走。我拿在手里看了眼,罐体的底部,有浅浅的一层液体,黑乎乎的,像墨水一样。
说到这,不得不再提一句,世间万物,都分为五行。那么蛊虫,也是一样。
如最广为人知的金蚕蛊,可以借金铁施蛊,又可盗人金银财宝,它的属性就是金。
而之前曾提到过的泥鳅蛊,属水。
不过,并不是说一种蛊虫,就一定是某种属性。因为一些东西被炼成蛊之后,本身的属性会有所改变。例如正常来说,蛇属火,可变成蛇蛊后,就只有水土两种属性。
陶罐中,气息凝结成黑水,说明屋子里的蛊虫属水。
水属性的蛊虫很多,我仔细端详那层浅浅的黑液,琢磨半天,才判断出,这很可能是蟾蛊。不过,具体如何,还得亲自到屋子里看了才知道。
防盗门很结实,又无法轻易撞开,我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找了个开锁的来。不过现在开锁的师父都很有道德,不能证明自己是房子主人的话,给再多钱他们也不接活。
我当然证明不了这一点,又不能说自己是来救人的,只好给他撒了点蛊毒。那师父迷迷糊糊的把锁给弄开,又迷迷糊糊的回去了。等他醒来,肯定记不住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闲话不多说,房门打开后,我手持陶罐,慢慢的走进去。刚进屋,就听见脚下啪嗒一声。低头看,地上一滩水。
不,应该说,整个屋子的地面,都有水迹存在。
看到这些水,我心里已经有些想法,在屋子里大声喊了几句,却没听到朋友的回应。不过,手中的陶罐却晃动几下。一条常人无法看见的黑线,从陶罐中伸出,直奔某个房间。
我顺着黑线走过去,同时把三寸长针夹在手里。对方下蛊的手法有些狠辣,不得不防。
走到那房间时,我看到房门没有关,一个人仰面躺在地上,浑身都在抽搐。我又惊又喜,惊的是,朋友中了蛊,喜的是,他还活着!
此时天已亮,不过房间没有开窗帘,乌黑一片。我把灯打开,立刻就听见朋友那传来一声极其古怪的声音。像是惨叫,又像不出声音的咕噜声。
这让我立刻就确定了蛊虫的事,随手将灯关上后,我向朋友走去。每走一步,脚下都传来鞋底与水迹碰撞的啪嗒声。
朋友仰面躺在那,刚才的灯光,给他体内的蛊虫极大的刺激。我蹲下来,借着窗帘外微弱的光亮仔细看着。
朋友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人样,他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长满了疙疙瘩瘩的东西,像一个个瘤子挂在那。我伸手按了一下,感觉皮肤紧绷又粗糙,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龟裂。不过幸好没有见血,否则就算我在这,他也死定了。
朋友体内的蛊虫,是水属性,所以不管我要做什么,先自己绝对不能沾水。四处看了看,我从床上把干燥的被罩拿下来裹在手上,然后用力将他翻过身去。
这身子一翻,立刻就能看到朋友的背部鼓起一大块,把衣服都撑的要裂开。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又在房间里找到一把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
衣服本就撑到了极限,刚剪出个口子,就自动碎裂。而眼前所见一幕,让人看的头皮麻。
朋友的背部,被无数的疙瘩瘤子挤满。这些肉瘤不过手指头大小,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的,在他背部堆的满满的。就算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也不禁觉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他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简直把癞蛤蟆皮缝到自己身上。我伸手在他背部高高隆起的无数疙瘩上按了几下,感觉有软有硬,这说明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
先前说过,通过陶罐中的蛊虫气息,我判断这可能是一种蟾蛊。不过在真正进屋后,看到地上的水,以及朋友的样子后,我得到了更精准的答案。
这确实是蟾蛊,不过,并非真正的蟾蛊。
下蛊人的能力不足,无法直接施展蟾蛊,所以他先让朋友家布满水迹,然后借水施蛊。并且,这蛊虫也并非蟾蜍,而是幼体蝌蚪。
朋友先前在电话里大叫很多,我以为,是在说蛊虫很多。但现在看来,他说的应该是自己身上长满了这种东西。
我站起来,在卫生间,厨房以及房外的总阀等各处看了看。陶罐对这几处地方都有所感应,说明我的判断没错。对方是借着水管来下蛊。
...
蛊祸人生 第三章 解蛊
让水充满房间,然后把蟾蛊的幼体送进来。
正常人见房间有水,肯定下意识会先找漏水的地方,或者想办法把水弄干净。而无论怎么做,只要沾水,对方的目的就达到了。
虽然我来的还算及时,但朋友目前中蛊已深,普通的法子已经帮不了他。我仔细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以毒攻毒,以水治水!
从厨房找了个大盆,接满水后,我打开身上的几个小布袋。把里面的蛊毒调配了一下,撒了一些到盆里。
盆里的水立刻变成黑色,像未经处理的污水,不断散着难闻的腥臭味。几分钟后,我用筷子在盆里搅动几下,并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只好失望的倒掉。
然后,再接一盆水,如法炮制。
连续几次后,盆里终于被我用筷子挑到几条细小的虫子。我松了一口气,幸亏出来了,否则带的那点东西,根本不够用。
这虫子细的像针头,一寸多长,通体黑红交错。眼见盆里的水在几只细虫出现后,渐渐化黑为白,我将陶罐掉过头来抖了几下。罐体底部的黑液立刻落入水中,那几只细虫纷纷游过来,钻进黑液里。
我有些紧张的看着那团黑液,心里不断祈祷满天神佛,让我一次就成功吧!
没多久,那团粘稠的黑液动了起来,我喜出望外,看到几只比刚才更粗一些更长一些的虫子从中冒出头来。
成了!
这种细长虫,可能大家会好奇是什么。
其实它很常见,正是大家平时都恨之入骨的蚊子幼虫。
在看到对方需要借水施蛊的时候,我就在想,他既然不能直接施蛊,那就必须要一个诱饵。没有诱饵吸引蟾蛊来,就算把屋子里放满水也没有。蟾蛊的幼体,自然不能用成虫来引,想来想去,对方能用的诱饵也就那几种。
所以,我放了几盆水来试,果不其然。那位养蛊人太过粗心,又或者说太过自信,他得手后,并没有清理水管,而是任由这些幼虫继续存在。我调配的蛊毒让这几只幼虫产生了变异,它们长的很大,比刚出生还要大数十倍。但是,却没有变成蚊子,而是一直维持初始的状态。
那团黑液倒进去,就是为了试验这种变异的细虫是否能够吞噬的了蟾蛊。
值得庆幸的是,它们做到了!
我如获至宝,在蟾蛊气息形成的黑液,被这几只细虫全部吞噬后,才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捞起来,放在盘子中端到屋里。
然后,我拿出三寸长针,却没有立刻下手。因为以毒制毒,以水治水的法子非常危险,过程也会让中蛊人非常痛苦。如果他承受不住,肯定会当场毙命。
但是,不能再拖了,继续拖下去,蟾蛊也会要了他的命!
我心里一狠,将长针顺着朋友疙疙瘩瘩的背部插了下去,然后迅速拔起来,将那几只细虫从盘子里扫落。虫子落在我长针插过的地方,如闻到腥味的蚂蚁,摇头摆尾,立刻钻了进去。
朋友的身子猛地一颤,然后剧烈抽搐起来,他嘴里不断出古怪的声音,那其实是惨叫。我完全能想象到,他此刻在经受什么样的痛苦。
蚊子幼虫,本是给蟾蛊做引。但如今,我以蛊毒把幼虫变得能够吞噬蟾蛊,双方的地位,立刻变得平等了。蟾蛊能吞吃幼虫,幼虫也可以吞吃蟾蛊。
大部分的蛊虫,都可以自我生长,这是它们的固有特性,也是一种本能。就像人体内的细菌,数量越多,越不容易被各种抗性击败。所以,我那一阵刺下去的地方,是几个并没有完全成长起来的蟾蛊所在。
变异幼虫钻进去后,会吞掉蟾蛊,让自己成长,然后分成更多只。这是唯一能击败蟾蛊的方法,毕竟我这次来,所带的东西并不齐全。谁也想不到,朋友会中这么狠毒的蛊。
看着一个原本该精神抖擞的汉子,现在却如此凄惨的模样,我心里的怒火,不禁烧的更旺。如果朋友能活下来,我会让养蛊人付出一定的代价。如果朋友死了,那我也一定要对方给他陪葬!
我这人向来没什么大脾气,但如果事触及底线,就没得商量了。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个很容易走极端的人。
几条黑红色的长虫在已经萎缩的疙瘩中探出头来,它们如春蚕吐丝,一条又一条细虫从口中钻出。我再次拿起长针扎了几个洞,让这些新生的幼虫能够更方便的钻入蟾蛊中。
然而,就在事朝着良好的方向展时,朋友的身体忽然猛地一曲,一折。他的肚腹像要折断一样,以极其诡异的姿势向内部凹陷。背部的大量疙瘩鼓动起来,如活物一般陷下去。
我一愣,立刻脸色大变,愤怒的骂了一声:“别让我找到你!”
对方下蛊的手法虽然不行,但心肠很是恶毒。我的变异蚊虫确实可以破解蟾蛊,但那人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件事,因此给蟾蛊留下了另一条路。
当有外蛊入侵时,蟾蛊就会窜入宿主的五脏六腑。这就好比癌细胞扩散一样,如果让蟾蛊把脏器全部占据,那就算蚊虫解了蛊,朋友也会被吃成只剩一张人皮。可如果不让变异蚊虫跟着进去,蟾蛊也会要了他的命。
这个两难之选,而这种恶毒的手法,除非有不共戴天之仇,否则没人会轻易施展。我来不及想朋友究竟做了什么,让对方疯,立刻将几个布袋打开,重新调配蛊毒,然后撒在朋友身上。
蛊毒沾染的地方,所有皮肤血肉都腐烂化开,隐约可见白森森的骨头。这种堪比千刀万剐的痛苦,让朋友开始翻白眼。
他快撑不住了!
但我不能停手,用长针将那几只变异蚊虫挑起来塞进伤口中,然后再用培育它们的蛊毒盖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