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民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狂徒
叶风看了一眼,电视里所播放的录像他曾经看过,一部老港片,三级之皇曹查理主演的《魔高一丈》,很是激ng彩刺激,有型人虽然吃完了饭,但是因为看片看的过瘾,便索性再要两瓶啤酒就着边看边喝起来.
叶风当然无心看电视,挑了一处僻静的场所坐下,叫老板过来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啤酒,自酌自饮起来,心里蓦地想起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林清音,想起了她临走之前与自己的那激情一夜,心情突然变得低沉落寞起来.
这时候,突然人声鼎沸,六七个人吵吵闹闹的走了进来,叶风抬头看了一眼,见这几个人土里土气,一身邋遢,看上去很像是在什么地方做活的民工,他心里陡然一动,难道这些人,就是他要找的那肖期滞留过水大桥的工人不成
看样子八成就是了,看上去他们应该是从过水镇那边刚刚回来,显然这拨工人是要在这里先吃完饭才回去了.
叶风打算先暂时观察他们一会儿再说.
这几个人左右吆喝,人还没落座,声音已落了下来:"老板,今天要喝个痛快了,肉要吃好,酒也要喝好."
其中一个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的汉子大声道:"要的,要的,要吃好,不过,不过来些便宜的小菜,下个酒就可以了,晓得吗"
老板应了一声,招呼入座,偏偏事不凑巧,饭馆人已满了,只有叶风这里还有位置,这些人都坐到了叶风的旁边,挤作一团,挤挤嚷嚷,叶风原本因为思念林清音而显得有些落寞的心情,此时也因此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个三十岁出头儿的民工冲着叶风一笑,道:"兄弟,不好意思,弟兄们挤一挤,不好意思."
叶风自然是不会拒绝说什么,朝里面让了让,任由他们坐下了,喊来老板,点了碗面条,又叫了瓶啤酒.
叶风斜眼打量这帮民工,头发凌乱,满面灰尘,咧着嘴大笑着,满嘴的黄牙,抽着劣质的香烟,相互点着菜,寒暄着,一个人伸手进胳肢窝,叶风以为他要挠痒,他却掏出一包烟来,是半盒零售二十块钱的红山牌香烟,皱皱巴巴,其中掺杂着一些烟叶,不知是放了多久了.
那人道:"兄弟几个,这盒好烟我可是藏了好久舍不得抽呢,今天咱们大家一起分了吧."旁人纷纷起立,摇着手,支吾道:"六哥,那可不行,咱们有烟抽,这盒红山,等所有钱能拿回来时,再一起庆祝抽吧."
叶风摸着口袋中苏情专门为他准备好的特制华南海香烟,而且家里的柜子里像这种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特制烟还有十几条,心中滋味儿繁杂,一盒红山,二十来块钱,比起自己最近抽的这种华南海特制烟,不知要差了几等,可是这几个工人,却是如此舍不得抽上一支,小小一支烟,却将人穷人富,横隔的如此遥远.
这时候老板吆喝着走了过来,递上了菜单,满脸堆笑站在一旁等着那几个让点菜,那几人互相礼让着,都叫别人点菜,寒暄了半天,菜点完了,三菜一汤,外加一瓶低价白酒,六七个人,吃这么几个菜,喝这么一点酒,未免太寒酸了些,那老板明显拉下了脸,先前的笑容自然也早已不在,收回菜单,白了那几人一眼,转身而去.
几个人相互喝起了酒,说起了各自家乡的亲人杂事,菜慢慢少了,酒也越喝越少.后来几个人又掏出了各自兜里的钱,点数了一下,这才又要了一瓶白酒,碰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叶风看着他们,见他们使劲的抽着劣质的烟,可怜的夹着所剩无几的菜,往往是喝几大口酒,呛的满脸通红,却也舍不得吃上一口菜.
叶风突然觉得很是羡慕他们,曾几何时,自己与柱子哥等一帮工友们聚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像他们一样,喝上几杯,胡言乱语一番,喝的天花乱坠,喝的人仰马翻,却也喝的爽爽快快呢!
可是如今,随着身份的改变,能力的改变,地位的改变,心境的改变,当自己觉得觉得人生应该一本正经,低低调调的过,觉得应该用更多的时间和激ng力去追求修真大道时,觉得喝酒当用利益时,酒的滋味.[,!]儿也就再也没有当ri的滋味儿了.
此时突然看到这些民工,大口大口的喝酒,满嘴的油腻,痛快的交杯换盏,叶风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看着他们,只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这几个人中那个叫六哥的人这时候突然转首看向叶风,笑道:"兄弟,既然坐在了一起,来来来,咱们喝上几杯如何"
叶风一楞,下意识答道:"不好意思啊老哥,我下午还有事情,不敢多喝."
那六哥倒也没再强求,冲叶风笑了笑,又大口喝了口酒,边喝边道:"我像你一样年纪的时候,自己能干一瓶呢,可惜,今天我们想要多喝些,却是喝不起了."
此话一出,旁边几个人的脸色均沉了下去,一人道:"六哥,兄弟几个在这过水大桥耗了这么久,去年连过年都没回去,如今连仅剩的生活费都要耗没了,六哥,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了,你就给句痛快话,咱们要不要豁出去干他一场."
那六哥沉默了一会儿,猛的仰头将杯中的酒灌了下去,拳头在桌子上一砸,道:"操,没有合同,没有证人,片儿派出所不管,区公安局不管,去交通局不管,区委区zhengfu也不管,既然逼到了这份上,不豁出去也不行了,辛辛苦苦的血汗钱,咱们一定得要到手,死去的和那些重伤的老乡弟兄的公道也必须要找回来,过水镇和吴江市那边的弟兄们已经去市委蹲点去了,决定要通报媒体,跳楼引围观,咱们也依葫芦画瓢,兄弟们,吃完这顿酒,咱们就到明珠市委大楼去,书记不在有市长,市长不在有副市长,报纸电视台哪儿该打电话还是要打,他们不理咱们是一回儿事儿,这回老子豁出去蹲牢子了,市委门口的火一定要点一把,市委对面的那栋大楼,也一定要爬上去,记者们不敢管,就交给围观的老百姓吧,说不定那个人能在上给发个帖子,把这事儿给炒起来呢,咱们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能把这事儿给闹大,闹到市委书记的耳朵里,甚至闹到厩那些大官的耳朵里"………(未完待续.)
修真民工 第271章 六哥的苦诉!
叶风听到这里,就有些坐不住了,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来,就被自己发现这些工人居然要采取极端手段。
采取极端手段这种方式去讨薪,很多时候就是一把双刃剑,结局好一些的,或许会得到社会关注,拿到自己的辛苦钱,但一旦没什么好结果的话,非但得不到前,反而会给自己惹来更大的麻烦。
当下叶风拍了拍那六哥的肩膀,道:“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刚才听到你们好像要去市委大楼前要什么钱,请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那六哥看了眼叶风,脸上虽然笑着,可说话却有些不客气:“兄弟,刚才找你喝酒,你不喝,这时候却问起我们的事情来了,这是我们的私事儿,也不方便告诉你。”
叶风笑道:“大哥,其实我刚才没跟你喝酒,一是因为我下午有事儿,二是因为你们那点酒根本就不够我喝,我要一口喝完了,你们喝什么。”
六哥等人瞪着叶风,脸上均是衣服不相信不服气的表情。
“兄弟,话可不要说的太满了,说别的不行,要说喝酒,在我们老家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六哥才是酒中之神,你在六哥面前吹这种大话,可是自讨苦吃的。”其中一个年轻民工很快对叶风的话提出了异议。
叶风笑了笑,也不跟他们多解释什么,而是将老板喊了过来,道:“老板,把你店里度数最高的白酒给我拿一瓶过来。记我的账。”
很快,老板就给叶风送来了一瓶六十二度的老白干,一斤装,叶风开了盖子,端着酒在六哥等人眼前转了一圈儿,然后放到嘴边,仰头,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整整一瓶白酒就被他灌到了肚子里。
将空酒瓶放下之后,叶风打了个酒嗝。笑道:“这老白干的度数还是不够烈啊。”
六哥等一帮人都傻眼了。看着面前这位数秒钟之内就将一整瓶高度白酒的一口灌下的年轻人,面不红,气不喘的,仿佛喝下的不是酒。而是一瓶水一样。
一口干下一瓶白酒。六哥自问自己也能做到。但像叶风喝的这么快、这么猛,而且喝完后连口菜都不就,看上去跟没喝一样。六哥就做不到了。
看来这年轻人刚才所说的话还真不是吹牛.逼,他们那两瓶酒,还确实不够他一个人喝的。
叶风看到六哥的表情变化,顺势问道:“大哥,你现在能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了么”
六哥一拍胸脯,大声道:“行,说说就说说,怕什么,道理在我们这儿,走到哪儿都不怕,兄弟,我们都是豫省人,原来一直在徽省吴江市那边做些杂工,后来经人介绍承包了过水大桥土方拉运和建筑垃圾清运这份活儿,本来很高兴,毕竟这是大工程,我们虽然辛苦些,但赚钱也多,以前我们几个一直在过水大桥的南头儿做活儿,也就是河对岸的过水镇,当时过水镇的镇干部和过水大桥建设的工程负责人跟我们签了一份临时协议,现在想想挺后悔,也怪我们没见识,经验浅,这协议上对方连个公章都没有,对方也就签了个字,不过当时没办法啊,当时抢这份苦力活的人多了去了,我们不干,有的是人想干,可是没想到这两年来我们辛辛把活儿干完了,可工钱却一分都没收到,一开始说好要年结的,可到了年关前,可当初接洽我们的那位过水镇上的副书记却辞职不干了,找其他镇上的领导,都说这事儿是原来那个副书记负责的,让我们找他要去,可他已经不干了,连家我没都不知道在哪儿,叫我们去哪儿找去。”
这六哥此番话带满了情绪,旁边几个人也全是皱眉竖眼,毕竟事关个人的切实利益,对这锌汗水打拼赚钱的外乡民工来说,几万块工钱,绝对是一个让他们难以割舍的数目。
这时候另一个人又补充道:“兄弟,你不知道,最令我们生气的是,他们明明有钱,却偏偏就是不给我们,别看他们镇政府大楼看上去不怎么样,但那些乡镇书记、镇长家里却一个个开着好车,穿着名牌,富贵着呢。这些东西哪儿来的,不得用钱买吗难道这些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叶风听到这里,一直都没有插话,对官场之类的事情他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以前也听闻过一些,在华国,别看有些乡镇很穷很小,但是其中的阶级斗争却很复杂,内部矛盾很厉害,镇长、书记不团结,所谓庙小王八多,虽然是一个乡镇,但书记和镇长却都是能翻大浪的鲨鱼、大王八了。举凡这样的事情,归根结底其实就是一句话:就是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互不买账。
以前听闻到的那些事情,这些乡镇官员无非是你拉一伙人,我拉一伙人,党委和镇政府互不对眼,无非就是开会座次不对头,领导讲话本来应该我先讲,你却先说了;或者我分管的工作你私自拍板了,该你定夺的事,我却提前让人去干了,越界、抢功;或者提拔任用个干部,你还不知道,我就已经委任了等等等等。
叶风倒满了一杯啤酒,跟这六哥等人干了一杯,又将老板喊过来,添了八个菜,又要了一箱刚才他喝的那种高度老白干,给众人都倒上,道:“刚才六哥说的对,兄弟几个能坐到一起,便是缘分,听了你们的事儿,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儿,这年头挣个钱不容易,辛苦了这么久却拿不到工钱,那种滋味儿我很理解,因为我也是乡下出来的,我也在很多工地打工过,也穷过苦过,即有缘、便知礼,这顿饭我请了,大家不要跟我客气,六哥,咱俩干一杯,我先干为敬。”叶风说到这里,举起一杯白酒,一口喝下。
六哥等人面面相觑,彼此看了一眼,见叶风喝干了杯中酒,也下意识的举起杯子,干尽了各自杯中的酒。
“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们刚刚相识,你这么破费,我们哪儿好意思让你请客,这可不行,还是叫老板把这些菜退了吧。”
叶风摆手道:“不用退,我说了,大家相逢即是缘,千万别跟我客气,刚才听六哥你说,你打算去找明珠市委要钱,这个我赞成,但是我不赞成你采取极端方式去闹事儿,本来挺在理,如果这么一闹,可就不占理儿了,而且还触犯了法律,要严格追究的话,还会被拘役甚至是劳教,所以我还是想劝六哥你要冷静一下,千万将主动变被动。”
那六哥又灌了一杯白酒,道:“兄弟,具体情况你可能还不了解,这事儿说来话长,我把话再说的直白一些吧,我们二十来个人,两年来在过水大桥工程的工钱全算下来是五十多万,这笔钱,就算我们最终始终拿不到,顶多是心里有些怨气,但绝不会走极端。”
“但是我现在决定用这种方式去讨理,却不全是为了这些工钱,这工程到了尾期时,过水镇的人突然找到我们,告诉我们工钱问题可以解决了,当时我们很高兴,可一细问,事情很复杂,过水镇的人说我们的工钱属于专项款,要找负责承建过水大桥的那家道桥公司去要,他们已经帮我们跟道桥公司沟通过了,道桥公司回复说,钱可以给我们,但需要我们从过水镇那边转移到下浦区这边的工地来,所以我们一伙人就全部转到这边的工地了,还别说,刚过来,道桥公司就给了我们半年的工钱,当时我们挺高兴,决定安下心在这边的工地把活儿做完。”
“可万万没想到,就在整个工程即将竣工时,出事儿了,我们的三个同乡,在工地拉运土方去工地外清倒时,翻了车,当场死了两个,重伤了一个,都是二十来岁的酗子啊,这事儿发生后,我感觉那个晴天霹雳啊,后来我找道桥公司的负责人讨说法,但对方却说事情不是发生在工地现场,而且我们与他们之间没有签订任何合同,所以他们对此完全没有任何责任,但出于人道考虑,只要我跟他们签个私了协议书,他们就会给我十万块钱做为人道补偿,可十万块钱,能买回两条命吗十万块前,能让我回家跟他们的父母交待吗十万块钱,能让我的良心过得去么”
“所以这个钱,我没有要,这还不算啥,工程竣工验收后,他们连我们的工钱也不给了,说让我们还去找过水镇要去,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开始不停的两头跑,工钱的事儿我可以放放,但死亡和受伤的那三个兄弟的赔偿和公道我必须要让他们给个交代,我找了过水镇再找道桥公司,甚至还给那些领导和公司经理下跪过,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理我,一口推脱,互相扯到后来,我干脆连人都找不到了。”
“之后没办法,我们告到派出所、公安局,可他们非但不管,还训呼我们,我们去找劳动局,劳动局说这是民事经济纠纷,一切得依照合同来,可我们当初根本就没签合同啊,当初他们哄骗我们说先干着,合同晚点儿再补办,这一补就再也没信了,找来找去,谁也不管我们,我那两个兄弟的尸体至今还在医院太平间放着,重伤住院的那个兄弟也因为没钱被撵出来了,我们找记者、找电视台,可是这些媒体的记者也全都不管,或者说不敢管,我知道,不管是过水镇还是道桥公司,背景都很大,这不都是逼的没办法了吗我们耗了这么长时间,二十多个人,住在大桥两头的工地里,每天都要吃饭的,眼看就要入冬了,我们就一直这么对付着,兄弟,我们吃的苦,你根本就理解不了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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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民工 第272章 许诺!
听完六哥的话,叶风握紧了拳头,大声道:“我理解,我怎能不理解,不过理解归理解,你之前说的那种极端方式我还是不赞同,你真要那麽做了,我说句难听话,到最后你还是啥也得不到,六哥,咱们萍水相逢,说实话,大家还交浅言轻,不过你若信的过我,我可以帮你,帮你把工钱和公道全都要回来。”
六哥的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又暗淡下来,正如叶风所说的一样,大家萍水相逢,他对叶风毫无了解,只是觉得以酒见人,觉得叶风是个能说得来的人,便冲他倒了朽水,可他年纪轻轻,又怎么可能真能帮的到自己,刚才那句话,可能也只是句场面客气话罢了。
叶风倒没注意到六哥的表情变化,思量了一会儿,才道:“这样吧六哥,这事儿你反正已经耗了这么久了,也不差多耗这么几天,所以这两天你哪儿也不用去,这事儿我回头落实一下,如果一切属实,那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这个过水大桥工程牵扯的面儿挺大,什么吴江市、过水镇、下浦区、交通局、道桥公司,一个个找他们太过麻烦,这样吧,你就在工地上等着,两三天之内,我让吴江市的市委书记和下浦区的区委书记带着相关人员主动去工地找你们,除了给你们结算应得的工钱之外,还会让他们给你死去的兄弟和受伤的兄弟做出赔偿并赔礼致歉。”
在叶风心里,首先判断六哥所说的这些情况是否属实非常简单,回头儿用摄魂术找马军或其他一些有关的人一问就会清楚了。其次要解决六哥他们的事儿对叶风来说也算不上啥难事儿,在厩里与诸多大人物打过交道且拥有金级特行证的他如今面对六哥这种情况,自然可以毫无顾忌的拍胸脯保证,莫说是吴江市市委书记和下浦区的区委书记了,就算是华政局委员、明珠市市委书记唐雷,叶风也只需说句话,就可以让唐雷出面解决这些事情,不过他暂时还不想去麻烦唐雷。
叶风想的简单。但他的话听在六哥等人耳朵里,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效果了,所有人都觉得他肯定是喝多了,在吹牛。
让吴江市和下浦区的书记主动带人来找他们,除了给钱赔钱之外,还赔礼道歉,这怎么可能这明显是白日做梦嘛。恐怕就算是做梦,也做不出如此离谱的梦吧。
所以六哥只是苦笑了两声,才道:“兄弟你的好意我能理解,老哥我谢谢了,其实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才想这样,真要去闹,后果我其实也想过。所以二十多个工友,我反复考虑之后,也只是跟今天在场的这六个人说了一声,之所以我没告诉其他那些兄弟,就是怕出了事儿连累到他们,兄弟的话其实说的有道理,我们也不在乎再多等几天,你放心,我虽然冲动着急,但还不至于发傻犯疯。”
叶风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他们肯定不信,这也不怪他们,自己突然冒出那么几句‘大话’,换成谁也不敢相信,对他来说是小事儿,但对六哥他们来说却是天大的事儿,在他们心里,如此一件天大的事儿。又怎么可能凭自己简单几句话就能给解决掉
所以叶风也没再继续解释什么,而是掏出手机,道:“六哥,这样吧。多余的话兄弟我也就不多说了,你存一下我的手机号,我的号码是13,我叫叶风,树叶的也,风度的风。”
六哥笑道:“成,大家相识即是朋友,就凭你那酒量,你这个朋友我就交定了,我大名叫刘过天,因为在家里排行老六,所以大家习惯叫我六哥,不管这事儿最终发展成啥样子,明珠是个大城市,人多活儿多,我们还是打算继续干下去的,以后叶兄弟你有啥事儿需要帮忙了,就给我打个电话,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帮。”
接下来叶风与六哥等人又喝了几杯酒,便起身结账告辞离开了。
至于马军交给他的那份合同,已经没必要再签了,反之,马军在这件事上故意给他下绊子,拿他当枪使,这让叶风很是不爽,这个看上去笑眯嘻嘻的马副站长,明显是笑面虎之类的家伙。
可惜他的精明用错了对象,这事儿虽然不至于有多大,但既然让自己不爽了,那么回头儿到了单位,自己也一定会让他更加不爽。
收拾心情,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叶风当即隐去身形,加快速度赶往了训练基地。
找到基地大队长何炎东后,没有多余的废话,马上开始了技能培训。
这一下午,训练基地负责培训他的那位教官倒是没有让他进行什么实际性的操练,而是专门带他去了一间隐秘的枪械室,为他详细讲解了一下午有关各种枪械的操作方法和知识,算是将他正是引进了门。
叶风的身份是可以佩戴枪支的,除了军队的中型和重型大火力武器之外,一般各类枪械叶风都可以随身佩戴,譬如一般警察所用的警用手枪和特警所用的大口径十六发装且可以装载手枪弹和橡皮弹两种弹夹的手枪和小口径的微冲。
所以叶风也很珍惜这种机会,在训练基地专业教官以实物为参考的讲解之下,将大部分常用枪械的性能、操作方法和各种注意事项全都记在了心里。
以他现在的强悍记忆力,将这谢成其他人可能需要至少一周时间才能了解个皮毛大概的复杂枪械知识,也仅仅只是用了两个半小时,就全部记住了,之后的两个小时,反而是叶风反过来给负责培训他的那位教官挨个儿讲解了一遍,直将那位教官惊的竖眉瞪眼,对叶风赞佩不己。
结束了一下午的培训课程,跟视他为偶像一般的大队长何炎东打招呼告辞,叶风径直去了秦嫣的事务所。
这也是他这几天乃至今后一段时间的基本规律,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他会上午在交通局上班,下午去训练基地进行各种培训,然后接秦嫣下班,一起吃饭、逛街,晚上得空了,就去看看吴杏花和顾念。
至于苏情那里,接下来一段时间之内,她需要集中所有精力融合灵根和适应灵根,叶风没什么事情还是不要去打扰她的好。
第二天上午,叶风去了单位之后,径直找到马军的办公室,将手里的合同往他桌子上一甩,也不跟他有任何多余的废话,沉声道:“马副站长,这些协议书还你,以后这种事儿别再找我去做,嗯,不对,应该说你以后不论有什么事,都不要再来找我。”
马军愣了一下,但脸上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道:“怎么了小叶,大清早一来就火气这么冲,出啥事儿了,是不是工地那帮工人把你给怎么了有情况你就说,他们真要是动手打了你,咱也不能让他白打不是”
叶风看着他那表情,心里直犯恶心,懒得再跟他多说啥,一个摄魂术过去,登时让他将一切实底儿都倒了出来。
事情果然如六哥说的一样,六哥他们这二十来个工人滞留工地不肯走的真正原因,不止是因为被拖欠了五十多万的工钱,更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两死一伤的三个人至今没有得到任何相关单位、部门、公司、和负责人的任何答复,所有涉及过水大桥工程的这些单位和部门统统以六哥他们手里没有签订正式合同为由,将他们拒之门外,莫说赔付和赔礼了,就连该给的工钱都变成了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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