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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多人
“什么?”我不禁转过头,好奇的看着迪芭。
“其实,你可以先告诉蒂法你喜欢她,确立关系,然后再……嗯……你懂我的意思么?”迪芭也回过头,看着我。
“我当然懂,可是我不能。”我仰起头,叹了一口气,停止了手中的活,不禁摇了摇头。“我想说的,每次看见她和她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想说。可是不行啊,我……那样做不是太自私了么?”
“可是,你这么喜欢她,嗯……爱情都是自私的。不是么?”
迪芭离开水池,来到我身旁,背靠在案板上,转过头,看着我说。
“我知道,可是……可是……如果蒂法能得到幸福,我……我真的不介意。
只要……她……真的幸福。”我地下头,带着一脸的无助和无耐,叹了一口气。
继续开始工作,但眼前的东西,却慢慢的模糊起来。虽然我极力的想要开始做点什么,但我的身体却像石化了一般,g本动不了。
我心里不停地回响着一个声音,你是个中国人,一个可悲的中国人。你是一个没有资格在澳大利亚谈爱情的可怜虫。
我的手开始行动了,我一刀又一刀,用力的砍着面板上的蔬菜,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和悲伤全部发泄在蔬菜上。
对于国家的不富强,对中国政府的各种不满,对于自己的平凡和无能,全部发泄在蔬菜上。菜刀看在案板上的声音,不停地在厨房里回响着。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安慰,从肩膀上传来。
迪芭正站在我的身后,紧紧地靠在我的后背上,她的双手正轻轻地拍打,轻抚着我的肩膀。虽然一切都在无声中,但无声的动作却为我带来了安慰。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让自己的身心都平静下来。房间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我没事了,谢谢你迪芭。”我伸手,在迪芭的手上轻轻的拍打着。
“嗯……”迪芭退后几步,依然站在我的背后,她想说些什么,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这么站了几秒钟,随后便回到了水池边,继续刷餐具。
后厨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工作时的器具碰撞声,但我的脑子和心里却满是吵杂的声音。
我也想对迪芭说些什么,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告诉她,我将蒂法的男朋友幻想成我自己,搂着蒂法的腰,不停地在她脸上和亲吻?难道我能告诉迪芭,我多少次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说让她陶醉的亲吻是我而不是她的男朋友?难道我能告诉她,在梦中我们在四处闲逛,游玩,走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难道我能告诉迪芭,昨晚我在蒂法的身上是多么的销魂?虽然只是梦,但我却多么的高兴和兴奋?
这些,难道我能告诉她么?我是能告诉迪芭还是蒂法?她们不行,其他人更不行。一个注定只能藏在心里的快乐。
我无耐的笑着,叹着气。不想,哪有梦?
有梦就有希望,就一定成真……么?
我发出的叹息声,引来迪芭询问的眼神,可是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回头,对她回以苦涩的一笑,除了苦笑,我又能怎么笑呢?
第二天早晨,我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盯着天花板。不禁又想起昨天下午在厨房里的失态,以及默默无声跟在我身后送我回家的迪芭。
迪芭,一个在澳大利亚出声,成长的印度德国的混血小女孩。她一贯保持着爽朗的笑容,无论发生什么,只要看见看见他的笑容,我所有的烦恼和不安都能为之化解。
虽然她的身体,娇小纤细,却让我感觉找到了依靠;她褐色的皮肤透出活力和朝气;她的笑容可以帮融化心中的冰块,让我的心获得暂时的安宁。
“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迪芭。认识你真好。”我的脸上不禁露出笑容,心中的y霾一扫而空。我从床上跳下地面,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早上好啊,各位。”我笑容满面的来到面包店,向早就开始工作的人们问候着。
“早上好,迪芭。”我看见迪芭,不禁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给你的小礼物,我做的,昨天晚上。”我将一个小纸盒递给迪芭,瞪等着迪芭拆开盒子,对我的礼物做点评价。
“我找不到合适的盒子,所以用这个纸盒代替一下。希望你喜欢。”我带着抱歉的声音说道。
“哇……好漂亮,真是你做的?”员工们围在一起,看着纸盒里的礼物,发出赞叹声。
“谢谢,我很喜欢。”迪芭看着我用大红色的尼龙线编织的手链和脚链不禁发出快乐的声音。
“你不打算带带看?你帮她带上让我们瞧瞧。”蒂法也高兴的起哄。
“这个是手链,这个是呆在脚上的,这个是项链。”我一边解释,一边帮迪芭带上那些装饰着铃铛和玻璃珠的绳链。
“这个是什么?这不是法西斯的标志么?”蒂法看着我送迪芭的项链问道。
“哦,这个在中国的佛教里,是祝福的意思。不过你仔细看下,这个和纳粹的图像是翻过来的。”我解释道。
“哦……是这样,我懂了。”周围的人们点着头,表示明白了。
在西方国家,人们对于新事物,都很包容。在这点来说,我很是很喜欢的。
因为她们包容,所以好相处。
“迪芭,跳个印度舞看看。”我高兴的笑着喊道。
“我不会。”迪芭带着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们。
“你爸爸不是印度人么?你怎么可能不会?”我惊讶的看着迪芭,忍不住问道。
“我是不会,我只会跳街舞。”说完,迪芭一边轻哼,一边为我们走了几个太空步,迎来了大家的掌声和赞赏声。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工作,我们走上回家的路。
“罗伯特,今天晚上有游园会,我们一起去吧?”迪芭高兴的说道。
“我……我不……”我不禁有些失落。因为我不想看见蒂法和她男朋友在一起亲亲我我,而我只能强颜欢笑,不住的起哄。
“一起去吧。”蒂法也随声附和着。“人多热闹。大家都去的。”说着蒂法指了指店里的员工。
“就是啊,一起去吧。罗伯特。”店里的老婆婆们也都附和着。
“好吧,虽然我不太喜欢热闹。”我无耐的回答道。
图文吧这座山中小镇,人口不足数千人,但是却绿树成荫,公园广场随处可见。这在济南可是无法想想的。
我当刚来图文吧的时候,是在无法忍受这里的空旷和单调。晚上一过九点,街上就不会再出现多少行人了。整座小镇,都笼罩在可怕的寂静里。图文吧,一个养老的好地方,但是对于年轻人来说,却是可怕的寂静之城,无法扩展自己的视野。这也是当初为什么我只能窝在寄宿家庭里的原因,因为我是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也是在没有多少娱乐项目,尤其是在晚上,能去的地方压g就没有。
我跟在迪芭的身后,百无聊赖的走着。周围热闹的人群丝毫不能提起我的兴致。虽然这场烟火晚会很盛大,虽然这里的小商小贩喊叫的很卖力,让我想起了济南的夜市,回忆起家乡的夜景,但只是想起,无法投入其中。
我看着走在我前面的蒂法和她的男朋友亲亲我我,我的内心充满矛盾。
虽然说过我不介意,但却无法释怀;虽然说过只要她幸福,我却无法微笑面对;虽然我希望她幸福快乐,却不希望来自他人。我一路心情矛盾,想要努力说服自己,想要重新挂上那副微笑的假面具,但我的脸上却只有苦笑和无耐。
“罗伯特,你怎么了?”工友们问我。
“额……我是在……”我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挥手。
“你这么不喜欢热闹啊!我以为……对不起。”蒂法带着抱歉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还好啦,只是我不习惯而已。”我做了一个无所谓的手势。
习惯。我是不习惯什么呢?不习惯蒂法在别人的怀中撒娇?还是不习惯她在别人的怀中一脸幸福灿烂的微笑?还是我真的不习惯热闹?虽然,我真的比较喜欢清静和独处,享受寂寞的感觉。
我的心中似乎有声音在呐喊,我愿付出一切代价,去换得她男朋友的位置,哪怕我只能活到宴会结束。我愿意,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去换,甚至是剩余的生命去换,哪怕只有短暂的一瞬,我也愿意。
“罗伯特,你在看什么啊?”迪芭瞪着她那双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蒂法。
“我在看焰火啊。”我低下仰望星空的头,看着这个矮我一头有余的小黑丫头,强装笑颜。
“和我一起逛逛吧?”迪芭依旧充满活力和兴奋的说道。
“好。”我的声音几乎只有我自己可以听到。
我不禁又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盛开的烟花。一条明亮的光芒,带着尖啸声冲上云端,炸开,照亮一片天。然后呢?尘埃落定,之余湮灭。
为什么人们只看见烟花的盛开,却从来都没有看见烟花的飞散呢?为什么人们只记住那光辉耀眼的一瞬,却从不在盛开之后的落寞和孤寂呢?第三者,就真的那么可耻和可恨么?为什么人们只看见第三者的残忍和无情,却从来没有注意到第三者的无耐和辛酸呢?
我不禁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胡思乱想着。
我的希望犹如天上的烟花,一般。很像,不是吗?
看见女神的时候,我曾立下壮志,将她抢到手。不是就像眼前冲上云端的烟火一样么?
在我一步一步靠近女神的时候,在她的家里住下的时候,我不是像烟花般盛开了么?
我的希望被现实击碎的时候,不也像烟花般飞散了么?
我不禁又一次低下头,摇头苦笑。
“罗伯特,你怎么像个姑娘一样了?”蒂法带着一脸的坏笑,揶揄着我。
“没什么。我们走吧。”我挂着一脸的无耐和不甘,带着满脸痉挛的微笑,迈开大步,走向热闹的人群中。
看着迪芭的后背,我不禁愣了一下。
“对啊,我干嘛不找个替代品?虽然她们g本不像,但……聊胜于无吗。”
我不禁邪恶的想到。
“我可以带她做许多事情,那些我想对蒂法做,却不能做的事情。只要我不说,不叫错名字,不就行了么?”我不禁露出邪恶的笑容。
“你喜欢这个么?”我快走几步,一把抓住迪芭的手,将她带到一个挂满首饰品的货架前,问道。
“喜欢。你要送我一些么?”迪芭高兴问道。
“干嘛不?不过我会送你这些的,挑几个喜欢的啊,我就按照那些式样做给你。不过不是金属的,是绳线编织的。”我看着迪芭的笑容,也开始高兴起来。
“好,我喜欢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嗯……这个我也喜欢。”迪芭一边挑选,一边乐呵呵的说道。
我接过迪芭递过来的首饰品,仔细的看了看,掏出随身携带的英文记录本和笔,仔细的记录下那些首饰的外貌和样子,准备回家做给迪芭。应该说我更希望接受的对象是蒂法,而不是迪芭。
我看着走在面前的女孩子们,不禁暗暗佩服起她们的意志来。都说女x为了漂亮可以忍耐任何折磨,看来这是真的呢。
虽然澳大利亚的冬天比较暖和,但只是和济南相比的暖和。不管怎么说,零度左右的气温,还真没到可以穿着无袖吊带衣游园的地步。
可是眼前的女孩儿们,都是这么个穿着。她们丝毫不在意男x对自己的无力注视,反而得意洋洋,更加卖力的展示着自己最为漂亮的一面。
看着在我眼前不住瑟瑟发抖的迪芭,我不禁起了想要揶揄她一下的坏心。
“迪芭,她们的身材很好看,不过你看你,和我的床垫子一样。”我坏笑着伸手指了指蒂法气势如虹的事业线,又指了指迪芭的扁平x部。
带着一脸的坏笑,连连摇头叹气着。
“罗伯特,你……你……失礼。”迪芭生气的背过身不理我。
“这就当做赎罪好了。”我轻轻地将带着体温的夹克盖在迪芭的身上。
迪芭低下头,看了看,又转过头看了看一脸窃笑的我啊,甜甜的说了一句谢谢。看着迪芭满是得意和幸福的样子,我不禁心生歉意。
这是我想对蒂法做的,看着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多么想将这件夹克盖在她身上。可是这些,我不敢,也不能做。因为害怕,害怕伤害她,也害怕受到伤害。所以我只想选择一个毫不关心的人,来献殷勤。
因为不爱,所以无所谓;因为无所谓,所以不在乎;因为不在乎,所以我能放得开。
“请接受我的歉意。”说着,我我将右手放在x前,左手放在背后,小退半步,鞠了一躬。
看着迪芭惊奇的表情,我不禁呵呵的笑起来。
“哇……好浪漫啊。恭喜你拉迪芭,你有追求者了。”蒂法在旁边一边跳,一边拍着手提迪芭高兴的样子,我的心不禁一阵绞痛。
“罗伯特,怎么了?”蒂法跑过来惊讶的看着眉头紧皱,呼吸不畅的我。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心疼了一下。”我看着蒂法关心的样子,实话不禁脱口而出。
“你有心脏病?”迪芭关心的声音响起。
“没有,我的心脏一直很健康,刚才……不知道为什么。谢谢关心。”我抬起头,看看大家,带着一脸的坏笑,呵呵的大笑起来。
“罗伯特,你骗我们,不理你了。”蒂法装作生气的样子呵呵笑道。
我笑着摇摇头,看着身边的迪芭,将右臂吊在x前,将手肘伸向迪芭,让迪芭挽着,就像蒂法和他男朋友那样。
漫长的游园会,终于结束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带着歉意的眼神,目送着离去的迪芭,心中默默的祝福她,可以找到真正属于她的爱情。
游园会之后,我将亲手做的饰物送给了迪芭,理所当然的换来了同事们的赞美声迪芭带着我送她的饰物炫耀着,乐呵呵的在别人面前展示着。看着迪芭快乐兴奋的样子,我不禁有点失落的看着蒂法,看着她带着羡慕的表情看着迪芭。
那天夜里,我将那些饰物做了两套。一套送给迪芭,另外一套送给蒂法。可是蒂法只是带着嫉妒和羡慕的表情看着迪芭,一点没有想要问我要一套的意思。
我只好等待机会,等蒂法来问我要,就像她问我要走围巾那般,要走这套饰物。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一向厚脸皮的蒂法竟然让我苦等好几天,丝毫没有要的意思。无耐之下,我便将所做的首饰,收藏了起来,好方便以后再找机会送给她。
第三个学季开始了啊,澳大利亚的春天也开始降临了。短暂而愉快的两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开学的时候,迪芭跑来找我,让我在开学之际参加个学生组。一来,可以一起走,二来,免得星期三无聊。
我听着迪芭介绍着校队,一边向点名组走去。
没想到外国高中的校队这么多。几乎包含了所有的运动项目,竟然连体c之类的都有。而那些学生俱乐部也多种多样,几乎涵盖了所有的科目。
我一边听,一边想着参加哪一个。究竟是俱乐部,还是校队。最后,我决定看看再说,对于我这种懒人来说我还是喜欢找个轻松的地方自己呆着。
下午放学的时候,迪芭竟然跑来告诉我,她已经擅自做主,让我参加了学校的游泳队。
“我g本不会游泳,你就让我进游泳队?你没搞错吧?姐姐?”我的中文不禁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迪芭看着我,好奇的歪着脑袋问道。
当我告诉迪芭我g本不会游泳时,迪芭很高兴的说,她可以教我,因为她也是在去年拿过名次的选手。
我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迪芭,不禁摇头,苦笑着,这个小妹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在她纠缠不休之下,我只好答应她,星期三我去看看之后,这个小丫头,一蹦一跳,跑向她的女伴们了,只留下无耐叹气的我。
星期三放学,我被迪芭拖进了游泳馆。
我在苦苦哀求,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告诉迪芭我不会游泳,而且非常的怕水之后,迪芭终于放弃了教我游泳,开始进行自己的训练课程。
而我,则百无聊懒的坐在岸边的椅子上,看着那些未来的运动员们,在水里认真的训练着。
我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着。原本以为能看见身穿三点式的x感女孩,可没想到,她们都身穿标准的泳装,这些泳装让那些女孩子们看上去毫无x感和美丽可言。
在我的唉声叹气中,三个小时的课外活动终于结束了。
我和蒂法站在泳池边,看着正在水里继续完成训练的迪芭,相互调侃着。看着眼前的蒂法,我所有的烦恼都飞到九霄云外,只余下快乐和幸福。虽然只有这么一刻,但是我也很满足,我只想尽情的享受一下和蒂法独处的每一个瞬间。
正在我和蒂法说的正起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呼救声,我没好气的看向迪芭。心想这个小丫头真会打岔,怎么就挑这时候打岔。
“迪芭,坚持住,我来了。”蒂法一边脱鞋,一边大声的呼喊着,向迪芭鼓劲。
没想到我的动作竟然比蒂法还快,蒂法话梅说完,我已经脱掉鞋子,跳进了水里,快速的向迪芭游去。
我潜游到迪芭的背后,将左臂歇穿过迪芭的腋下,扣住她的右肩膀,将迪芭拖出了水面,奋力的游向岸边。等在岸边的教练,将迪芭一下拽了上去。
“罗伯特,你不是说你g本不会游泳么?”迪芭的教练看到迪芭安然无恙之后,惊奇的问我。
“这个……我……额……那个……”我尴尬的看看生气的迪芭,又看看一脸幸灾乐祸的蒂法,努力的寻找着借口。
“罗伯特,你但会游,而且还游得不错,你就加入我们游泳队把。”教练很高兴的看着我,希望我能答应他的要求。
“不啊,我只是……额……一点啊,就……一点,游得不是很好。所以……额。”我继续推脱着。
“一点?看你就迪芭的时候,可不是只会一点的样子。”蒂法也帮着教练开始训斥着我,“你会的还不少呢,你肯定专门学过。你就像个专业的救生员。”
“不。我不游泳。我……”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不能。”
“不加入就算了,不过,你最好考虑一下。你游得非常好,只要稍加努力,就能成为不错的选手。”教练很遗憾的拍拍我的肩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不脱掉衣服?你这样不难受么?”蒂法好气的问道。
“我……没事。这样挺好的。”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来到学校的花园里,看着那些在春风中忧闷的摇摆着的花草。
“罗伯特,给,擦擦吧啊。”迪芭体贴的快追几步,将一条洁白的毛巾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毛巾,擦干头发之后,就将毛巾还给了迪芭。
“说起来,还真没见过罗伯特脱过上衣呢。”蒂法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奇的叫起来。
“嘿嘿……罗伯特,为什么啊?”蒂法带着一脸哀求表情,拉着我的手臂,开始刨g问底了。
我无奈的看着迪芭,不停地摇头叹气。
这个好事的小妹妹,已经把我m透了。知道我不会对她们发火,于是开始对我刨g问底起来。
“因为这个……”我仰天叹了一口气,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指了指自己左臂上的伤疤。
“你……你怎么弄得。”蒂法捂住自己的嘴巴惊奇叫起来。
“小时候的纪念,打架之后的手术。”我无奈的解释着。
“真可怕。”迪芭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我那条伤疤上抚m着。
“小时候,我也不是个好东西。学了两年拳击之后,觉得自己很厉害,所以就到处打架。接过,我和一个不认识的成年人开架,结果这里就被打断了。”说着,我在自己的肩膀处的股骨上比划了一下。
“不用数了,三十七针。”当我看到这两个好事的家伙盯着我的伤疤时,主动报出了针数。我一边说,一边拧着衣服。
“罗伯特,你的身体蛮x感的。我开始还以为你那种很骨感的男人,所以才不肯脱的,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啊。”蒂法,一脸坏笑,揶揄着我。
“你用的多长时间才复原的。”迪芭看着我的伤疤若有所思的问道。
“整整十年。”我摇头苦笑着。“当时伤的很厉害,医生建议我妈妈把我的手臂切掉,我妈妈问我,我说不,我要保住这条手臂。嗯……然后我们就在地狱里呆了十年。”
“我们?”
蒂法惊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迪芭。“你这个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和我妈妈。”我不禁m了m自己的伤疤,看着蒂法和迪芭,带着幸福和自豪的表情的微笑着。
“当时我的胳膊被截掉了,嗯……据说是三厘米的血管和肌r,因为受伤很严重,所以要截掉。然后……嗯……为了恢复行动能力,我必须将血管和肌r重新拉长到正常长度。很疼的,而且是里面疼,不是外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很疼就是了。没有我妈妈我真的做不到呢,我有个好妈妈。”我耸耸肩,带着自豪的表情微笑着说道。
“你妈妈?什么意思?这和你妈妈又什么关系。”我看着蒂法惊奇的表情,继续说道。
“因为我在理疗室里哭,我妈妈在门外哭。”我无奈的耸耸肩。“那时候太小,不懂事,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妈妈的眼睛。那时候光恨她了。恨她为什么不救救我,还不停地硬拖着我进医院受罪。不过现在,我应该谢谢她的,要不是她的狠心,我g本不可能保住这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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