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是恶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黑
白子洌迅速蹿过来,手做势掐住她的脖子,他骂得咬牙切齿:“你这个小疯子,竟敢咬我!”
“活该……”白子湄扬眉奉还两个字,她看到他嘴唇竟被她咬破了皮,心中大快,又格格笑起来,几乎被自己呛到,咳嗽起来。
“早该知道你是只小狐狸了……”他盯着她,声音里充满懊恼。白子湄咳的更厉害了,x脯激烈地起伏。紫色的薄衫已经湿透,紧紧包住少女圆润的x脯,纱质的布料形同透明,透出里面粉色少女x衣。
鬼使神差般,白子洌的目光停在了那里,他嘴巴微张,眼睛里滑过诧异,他的目光又滑到白子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当目光又回到她x口的时候,他的呼吸便莫名chu重了许多。
明明昨天她还是那个十岁的小丫头,小平板,什麽时候已经……长大了……
“干什麽?放开我……”十四岁的白子湄g本不懂白子洌的心理变化,只觉得他盯着她看,眼睛熠熠生光,她恨不能立刻拿起什麽东西蒙住那双古怪发光的眼睛。
还以为他吃了瘪,不会轻易善罢干休,没想到白子洌却意外地松开手,跳起身来。他的脸上有些古怪的红晕,呼吸也有些不平稳。他很奇怪地盯着她看了又看。最後含糊地说了句:“这次就放过你……如果还有下次……”他停下来,又古怪地看她一眼,挥手把一样东西扔在她身上。
“不是喜欢吗?送你了……”莫名丢下这句,白子洌转开身,迅速在她眼前消失了。白子湄抓起正落在身上的玉佛,再看着那个“逃”似的背影,真是有点莫明其妙。很纳闷白子洌会这麽容易就放开了手。不过她的确松了口气。
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有些发凉的身子在太阳下回暖,终於她爬起身准备回房。身上依旧是湿漉漉的,长发有几缕乱糟糟贴在脸颊,其它的则像吸附力极强的爬藤植物一样粘在後背上,尾端又在腰间纷乱地纠缠。
她这才发现脚上的紫色细带凉鞋不见了,她也懒得再去找,光着脚走进大厅。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白子湄抬起头,就见白文启和白子况从楼梯上走下来。本来她想躲进楼梯下,可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白文启发现了她:“湄儿?”他的声音有些诧异,上下看了看,“怎麽会弄成这样?”
“干爹”白子湄低下头,双手挡在x口,“我……在露天泳池里练了会儿游泳……”
白文启的眉头轻攒起来:“简直是胡闹!”话出口可能觉得有些重了,他展了展眉,声音降低了些,“下次再想学就叫哥哥们陪着你,不然出了事怎麽办?快回房换衣服吧。”
“嗯”白子湄应声,看了看他身边的白子况。白子况温淡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白子湄知道可能干爹会信她的话,可哥一定不会相信。
“快去吧。”不过白子况并没多说什麽,只是伸手将她颊上的湿发拨至耳後,声音平和。白子湄正要趁机脱身,白子况眸光一闪停在了她的手上,那眸子里闪过些若有所思,然後他抬头又看了她一眼。
白子湄下意识地将手别到背後,却忽略了那段垂下来的红丝绳。
“楣儿”白子况轻唤了一声。
“……嗯?”白子湄抬眸,正对上白子况咖色的眼眸,他轻笑一下,说道:“别忘了回去沏杯热n茶,还有吃几粒感冒药,小心着凉了。”
“嗯”白子湄点点头,心里一暖。白子况这才迈步子赶上白文启,两人一起离开。白子湄轻轻舒了口气。她又想起了白子洌的那个吻和他那古怪发光的目光,心里觉得有点别扭,脸颊却微微发起热来,这麽糗的事她一定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幸好哥没有盘问她。
作家的话:
谢谢猫娃娃送的樱花树,谢谢你的开心乘以2,哈哈,乃真知道怎麽逗我开心啊~~可惜lao白我今天卡文鸟~~所以此章写的不咋滴,大家凑合看一下吧~~
☆、(17鮮幣)第49章 生理衛生課
太阳偏移,窗外已经是一片黑暗,白子湄躺在床上,有点迷迷糊糊了。白子况还没有回来,一直以来她都有等他的习惯,他不回来她无法安心入睡。
迷迷糊糊中,脑子里就象放电影一样,四年的场景一幕一幕在眼前过。这四年她的变化还是挺大的,从前那个小不点已经长成了青春洋溢的十四岁少女,而她也再不是班级里与同学格格不入的小怪孩,她跳了级,换了班主任,也交到了两个好朋友,活泼的林星星和温柔的陈小曼。而进入新环境的她x格也慢慢开朗起来了。
似乎就要睡着的时候,灯光一亮,白子况回来了。
“睡了?”他低下头来看她,低沈的声音温柔而动听,她张开眼睛模模糊糊冲他一笑,哑哑地叫了声哥,他迅速地啄了下她的嘴唇就去浴室洗澡了。
清新的和着肥皂气味的男人体香钻入鼻息,白子湄清醒过来,她转了个身,看到白子况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侧一沈,他躺在了她身旁。她挪了挪,把头靠进了他怀里。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眼眸里全是她的影子:“想哥了吗?”
“嗯。”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懒懒的扣了扣下巴,白子况轻笑了一下,忍不住低头轻吮她的嘴唇,他含着她的上唇问:“今天下午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她故意装傻,其实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
“对爸撒谎的事。”白子况语气平淡,移开了一段距离看着她。
“撒谎……没有啊……”白子湄有点结巴了,“我就是练游泳来着。”
“是吗,你见过穿着裙子练游泳的年轻女孩儿吗?也许不是什麽大事,不过哥不喜欢湄儿撒谎,经常撒谎会变成一种坏习惯。”
“哥,我好困,我想睡觉……”白子湄不想让哥知道她和白子洌的事,她顾左右而言它,其实她是真有点不舒服。
白子况的眉轻轻蹙起,他伸手m了m她的额头:“这个阿香,我交待过她记着让你吃感冒药……”
“哥,别怪阿香,是我自己没吃的。”白子湄替阿香辩护。
“看来要打一针了。”白子况准备起身,手臂立刻被白子湄抓住,她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哥,我不想打针,好疼的……”
白子况轻轻摇了摇头:“好吧,但退烧药一定要吃。”说着他下床给她去取药。
“睡吧。”喂她吃完药,白子况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白子湄紧紧偎在他的x前,男子的怀抱很宽很温暖,让她心里格外安定。不过迷糊中她还是能感觉到哥哥下体的变化。她迷糊地说:“哥……白小况出来了。”
“不用管它。”她听到白子况温柔的声音,他的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一些,或许是药物也起了作用,她很快沈沈睡去。
早晨睡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白子况,他正低头关切地看着她。
“哥……”她叫了一声。
“醒了?”白子况试了试她的额头,舒了口气,“烧退了……”
“哥,你没睡吗?”看到白子况有些憔悴的脸庞和带着红丝的眼睛,白子湄有些惊讶地问。
“睡了一会儿。”白子况清清淡淡地说。白子湄正要说什麽,门一响,白子冰坐着轮椅进来,“湄湄,听说你发烧了,我过来看看,好些了吗?”
看到白子冰,白子湄甜甜笑了:“怎麽消息这麽灵通?我都好了,谢谢你关心了啊。”
“大哥,你去公司吧,我陪着湄湄。”白子冰对白子况说。白子况还没说话,白子湄先嚷:“冰,不用,我要去上学了。”
白子况伸手压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子:“不行,要在家休养一天。”
“我都好了,哥……”白子湄扭着身子。白子冰看着白子湄,心里怪怪的,他第一次看到她这麽娇俏的一面,好像在大哥面前,她从来都没有长大过。
白子况不为所动:“那也不行,冰,好好看着她。”
“大哥,放心吧。”白子冰笑看着白子湄,白子湄的小嘴轻轻噘起来。
“喂,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怎麽还在床上啊。”白子洌的大嗓门响起来,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旋风一般冲进来。白子洌已经升入大学,虽和白子湄不同校,但离得并不远,所以他们仍和以前一样,坐同一辆车去学校。
白子洌才不管白子湄黑下来的脸,左右看看哥哥弟弟,嗤地一笑:“这是要在湄湄屋里开会吗?”
白子冰不答反问:“二哥,嘴怎麽了,不是你又狼吻别人让人家女孩给咬了吧?”
白子洌迅速用手m了下嘴,脸上表情变幻,然後故意装做不在乎地挥了下手,还切了一声:“想狼吻我的女生绕c场十圈都排不过来呢,我犯得着吗,这是不小心让狗咬了一下,是只小京巴,我对它好,喂它吃的,没想到它反而咬了我一下,真是……”他m着下巴措词,看到白子湄怒瞪过来的双眼,把後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喂,快起来啊,不然我和林子不等你了。”被白子湄一直看着,白子洌无来由的有点别扭起来,挥挥手不耐烦地说。
“你走你的吧,湄儿昨晚上发烧了,今天先观察观察再说。”白子况说。
“发烧?”白子洌怔了一下,然後又说,“怎麽这麽娇气?泡抱水就会发烧……”,他说这话的时候白子况眼眸闪了一下,看了眼白子湄,白子湄怕白子洌穿帮,截住了他的话头:“谁让你等了,我才不和狗搭同一辆车呢。”
“你……”白子洌做势要上前掐白子湄,白子冰一摇轮椅挡住了他:“二哥,赶紧的吧,林子等急了。”
白子洌冲白子湄扬了扬手,对白子冰说:“你好好看着她啊,别让她到处乱跑。”话音还没落,人已经没影了。
白子湄想着今天班级里的集体活动,软磨硬泡下白子况才答应送她去学校。白子况的车子停在了校门口,他拍拍自己的腿,白子湄坐了上去,他抱着她,就像她十岁的时候抱着她一样。
“真的没问题吗?”他问。
“嗯。”白子湄点头,感觉到男子坚硬的欲望。
“什麽集体活动?”白子况又问。
“嗯……生理卫生课。”白子湄答。
“哦?”白子况挑了下眉,“那好好听吧。”
“哥,白小况一直没进去吗?”白子湄娇憨地问。
“你说呢?它一看见你就会出来……或许你们生理课上会讲到这是什麽原理。”白子况随意地说。
“真的吗?”白子湄的双眼闪闪发亮。
“嗯……”白子况拉下她的头,把嘴唇印上去,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才放她下车。
生理卫生课是几个班一起在小礼堂看片子,一个班的男生女生都坐在一块。都是正处於青春期的十四五岁少男少女们,片子里的内容不免让人脸红心跳。里面分别讲了男孩和女孩的第二x征,还多次c入男女生殖器的图片做为说明,另外详细讲了受j、遗j和初潮是怎麽回事。
在片子放映过程中,大多数女生都低头看着课桌,g本不就好意思看屏幕,而男生们则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想看还不好光明正大地看。只有白子湄自始至终都兴致勃勃地盯着屏幕,当男x生殖器放出来的时候,她还低低叫了声“白小况”。
放映结束後,大家自由活动。白子湄问林星星:“干嘛老用胳膊肘碰我啊?”林星星一听就叫了起来:“还说呢,那片子多羞人啊,你还一直盯着屏幕,很多男生都在笑话你诶。”白子湄不解:“干嘛笑话我啊?”
“听高年级的同学说,里面还会放那种,那种很恶心的东西,是女生都不会看啦。”活泼的林星星脸都胀红了。
“很恶心的东西……”白子湄更不解了,“没有啊,我经常看到啊……”
“什麽?”林星星推了白子湄一把,“湄湄,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脸皮这麽厚啊,还开这种玩笑……”
“啊?”白子湄g本不知道林星星在说什麽,旁边的陈小曼拉了拉她,让白子湄跟她过去,她又示意林星星先回教室,她有话要和白子湄说。
“湄湄,有些话不能乱说,同学们听到都会误会的,刚刚星星说的对,大家都低着头,就你一个女生在看,很难为情的,下来男生们会在背後乱说的。”心细的小曼耐心地解释给白子湄听。
“为什麽会误会呢,那个不就像鼻子、眼睛一样吗,长在我们身上为什麽不能看呢,他们难道从来没见过吗?”白子湄疑惑地说。
“难道你……你以前见过?见过谁、谁的?”小曼张大眼睛,脸有点发红,她刚刚就觉得白子湄的口气有点异样,所以才把林星星支开。
“我哥的啊。”白子湄理所当然地说,“小曼,你没见过哥哥的****吗?你不和哥哥玩捉虫子游戏吗?”
“捉虫子游戏?”小曼知道白子湄所说的“哥”是白子况,也知道她还有二哥和三哥,可白子湄一直直呼他们的名字。
“嗯,就是哥哥的****c进我们的洞洞里,一直摇一直摇,很好玩……”小曼上前一把捂住了白子湄的嘴,白子湄看到小曼白净的脸颊胀的通红,她奇怪地问:“小曼,你怎麽了?”
“湄湄。”小曼严肃地说,“以後这样的话不要跟任何人说,星星也不行。”
“为什麽?”白子湄真的有点不理解小曼为什麽这副表情。
“……反正不能说。”早熟而善良的小曼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你听我的话就好了,以後不许再和别人说这样的话了。”
“好吧。”白子湄闷闷地说,“我不说就好了。”难道她们都不玩捉虫子游戏吗?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小曼,小曼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她拉过白子湄的手向教室走去。
☆、(17鮮幣)第50章 身世之謎
又是个周末,白子湄做完作业,就感觉到有点百无聊赖,她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突然笑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白子洌吃瘪的样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白子洌一边喝汤一边发出怪声,坐在他对面的她恨不得过去把他的嘴堵住,果然路平蓝发现了他嘴唇上的伤,问他怎麽回事,白子洌刚脱口而出是狗咬的时,向她看了一眼,她脸僵僵地瞪着他,他才改口说是不小心划伤的。
她这才做罢,不然肯定跟他急。她把自己面前的汤推过去,嘴角带着笑,还甜甜地说:“二哥,我的汤早盛上了,现在一点不烫了你喝我的吧。”
她现在还记得白子洌看着她的目光,透着点狐疑和怪异,而且他的眼眸突然变得特别的明亮,而且深邃,让她猜不透他眼睛里更多的含义。她就一直对他甜笑,笑还真是有用啊,白子洌居然错开了她的视线,他端过汤碗喝了好几大口,然後他就狼狈地咳嗽起来,疼的直吸气。
因为她平时爱吃辣,所以汤里放了胡椒粉,她一直说着对不起,没想到会这样。白子洌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知是辣的还是疼的,大家全都没有怜悯心地笑起来。白子洌明知白子湄是故意的,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只得干瞪了白子湄两眼。
“哈哈。”想到白子洌狼狈的样子,白子湄笑出了声。这时她突然想到那块玉佛,她准备把它捐给孤儿院。明明记得自己放桌子上了,可桌上却什麽都没有,难道是她记错了?
她开始翻箱倒柜,没想到玉佛没找到,却翻出了许多旧物。她坐在地板上,抚m着手里的藤皮箱,半天都没动。
那只藤皮箱是母亲的,里面放了几本旧书和一本日记,这是她唯一留下的母亲的遗物。这麽多年,她从来都没动过这个箱子,也从来都没翻看过母亲的日记,并不是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她怕妈妈的日记会象只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会颠覆她所有美好的想像。
记忆里母亲是个沈默寡言又面无表情的女人,母亲对她非常冷淡,每天她只有早上和晚上才能看见她,而母亲对她说的也只是“吃饭吧、睡觉了”这些没有感情的只言片语,那时候的日子很清苦,但她知道妈妈还是爱她的,因为在接不上顿的时候,她会把仅有的口粮省给她吃,自己饿肚子,所以妈妈的脸一直是没有血色的样子。
母亲从来都没说过她的父亲是谁,她也不敢问,因为唯一问过一次的後果是一顿暴打还有妈妈伤心的眼泪。但是白子湄从能够记事起,她心里就种下了一颗种子,在不断蓬勃地生长,那就是她想知道爸爸是谁,做梦都想知道。
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她那麽心心念念想知道的秘密,却在识字以後连碰都没碰过唯一可以解开谜底的这本日记。或许是因为她这几年过得还不错,她已经把白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把白文启当成了自己的爸爸。
她曾经想过很多次,为什麽白文启会从孤儿院把她带回家,或许他就是她的爸爸,不然为什麽孤儿院这麽多孩子,他偏偏选中她呢?每次白文启用带着关怀的目光看着她时,她这个想法就愈加强烈。
她一定是他的女儿,因为她心里有种感应。可越是这麽认定着就越怕知道真相。打开藤皮箱,取出了那本简陋的日记,她轻轻地抚m,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间小屋,晚上她躺在小床上,悄悄张开眼,就看到母亲在昏黄的灯光下写日记的背影。
翻开扉页,上面用绢秀的字迹写着一句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她轻轻念了一遍,并不懂它的意思,却觉得词句缠绵清丽。在翻到第一页的时候,她的心不由得砰砰跳起来,因为连她也不知道,母亲的日记里将藏着一个怎样的故事。
第一页,绢秀的字迹密密麻麻填满所有空白,她静下心来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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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晴
还清楚地记得我们俩第一次相逢,永远都不会忘。在那个小小的台子上,四目相对的刹那,天地都不复存在,我的眼里只看到他,他亦是。
那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独舞。一直以来,在那个三流夜总会,我都是一名默默无闻的伴舞者,如同众多绿叶中的一枚,陪衬着鲜花。我亦无怨,无悔。只要让我跳,只要让我的足尖还灵动的旋转,我还求什麽呢?
可是,那天老板却告诉我,领舞女孩病了,他安排了我的一场独舞,他说,早发现了我在跳舞方面的才华。
镜子里,是绝美的一张脸。长长黑发被高高绾起,光滑盈润的白珍珠点缀在乌发间,两颗灵动乌溜的眸子,青春饱满的唇瓣涣发着玫瑰的光泽。看了好久,我才发觉镜子里的女孩居然就是我自己。穿上细带的白色鱼尾裙,裙裾像鱼鳞般一环环相扣,长长的纱质尾翼直曳地面。
站在台子上,感觉自己就是刚刚钻出海面的一尾美人鱼。台下乌丫丫的人群,一双双逼人的眼睛全都不见了,我的眼睛里只有这一方舞台。那是我的舞台!
随着渐渐起来的音乐,我开始忘我的舞动。只是舞台下突然一阵轰乱,我停下舞步,慌乱四望。却发现所有的眼睛皆齐齐望向我。低下头,才发现裙子一边的肩带不知什麽时候断掉了。
舞者的裙子本来就轻薄,再加上肩带断落……我不知所措地抱住肩,耻辱的泪花蓄了满眼。台下的呼叫声更加尖利。这时,只感觉身子一暖。一件做工j良的男士西装披在我肩上。
抬起眼,我看见一双漆黑如夜,闪亮如星的眸子。那眼睛温和有礼,里面隐着深深的痛心与惋惜。我和那双眼的主人对望。忘了时间,忘了一切。什麽都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我俩。
低而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不要怕。他用衣服包紧我。然後,我感觉自己被轻轻横抱起来。他步伐稳健地带我走向後台。那个怀抱温暖而宽阔,有淡淡的男人香。
从那一刻,我知道,直到我死,我的生命都要和这个男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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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湄合上日记,心绪起伏不平,母亲的文字极有感染力,仿佛刚刚她化成了母亲日记中的女子,经历了一场浪漫邂逅,这可能就是书里所说的一见锺情吧?
这个男子究竟是谁呢?她的眼前浮现出白文启的脸,文字中所有描述都一一和他吻合,她的大脑开始混乱起来,也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似乎她的身世之谜就会在刹那解开。
她开始向後翻,一直翻到二十多页,一目十行地在那些绢秀文字上匆匆扫过去,她失望了,g本没有那个男人的名字,母亲的每篇日记都和这个男人有关,可以偏偏就从来不提他的名字。
究竟那个男人是不是干爹?究竟母亲和他之间发生了什麽?为什麽有情人没有终成眷属?她快被好奇害死了,只觉得心绪都搅得纷乱不宁。
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变化了,也知道不应该用这种浮躁的情绪来读母亲的日记,她应该好好平静一下,她把日记本小心地放进抽屉,决定明天等心情平静後再继续看。她一定不会再缩在壳里自欺欺人了,哪怕干爹不是自己亲生父亲,她也会接受的,她下着决心。
几天後的餐桌上,路平蓝提起了给白子湄办生日宴的事,白子湄这才想起来,过几天就是自己十四岁生日了。似乎白家总喜欢在餐桌上讨论事情,想想也是,平时大家各自忙,也只有用餐的时候人到的最全。
“不用了吧?干妈,像去年一样过就行了。”四岁以前白子湄没过过生日,进了白家以後,她才知道白家很重视这个,每个人都会过,还会举行一个小型的家庭party。不知道这次路平蓝为什麽想大办。
“我和你干爹早商量好了,你就等着过就行了。”路平蓝笑看向白文启。
白文启说:“是啊,这还是你干妈提议的,不然我真是想不到这儿。一转眼都四年了,都成大姑娘了,咱们也该好好庆祝一下了,我就这麽一个女儿,不好好办办怎麽行?”
白子湄心里暖了一下,干爹说的话实在太窝心了,她知道他也早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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