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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也不知道宫主叫什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长天
谢染被送去了秘血宗,谢然的天赋比他弟弟好,他们送他……去了穹山剑宗。
当年的叶望砂还不是剑主,他只是比谢然早入门两百年的师兄。
魔龙咆哮:“你当年说穹山守备森严,偷不出魔剑!”
“瞎子。”谢然冷笑,“这不是魔剑本体。”
他们看守剑阁禁地的时候,谢然经常偷偷溜进去,然后刮一点魔剑的碎屑……天长日久……
“不过,虽然不是本体,好歹也是至上魔尊那把剑的碎屑。”谢然转了转手腕,“不得不说,那把剑很丑的,我在穹山上过铸剑的课之后,没事我就去给它修修型,现在好看多了。”
第95章
魔佛追着坠入海中,穹山剑宗和广和宫的不少年轻弟子都急着要追上去,被林道长统统拦住。
“林师兄!剑主在下面”
“那魔头不是已经去追了吗!”
广和宫的弟子道:“可是,我们去帮个忙……”
剑修凌厉的目光来回打量他们:“就你们,下去了还得心保护你们,不是更添乱吗?”
“魔龙和鬼鲛太多了!”
城里的道者们即使不再一味慌乱,也还是一时被数以万计的鬼鲛缠住,宫主那边捞得都开始发愁没有那么大的锅怎么办了。
掐死长得瘦的,留下成色好、饱满个大肉又多的。
符远知的龙拉面也多得拿不下了,于是他先挑选那些魔气不太浓郁、容易消化的,当刺身吃。
只有吃下至上魔尊的残魂,魂魄之中的力量才会直接转为己用,这些其他的魔气则不然,符远知吃了一会儿,就得停下来揉揉撑起来的肚子,非常苦恼。
隐约记得在那座傀儡城的秘境里,乐痕星有种什么功法,可以现吃现用?
“你是什么人”
符远知一回过头,看到之前所见那位丹鼎阁的修士,那人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胳膊此刻符远知的胳膊上有一层层黑色的鳞片状物体魔气所化,他体内魔气似乎感应到了这具身体还处在封印状态里的神龙血脉,提前模拟了一下。
符远知苦恼地抬手拍了拍胳膊,发现魔气顽固,拍不回去。
“这位……道友……”那个丹鼎阁修士似乎极其不情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个称呼,“方才多谢道友的提点,在下这儿有化形丹药,不知你是否有需要……”
化形丹药?那不必了。符远知摇头,这不是化形失败,是因为体内龙血还被封印着,等解开就好了。
他的记忆里几乎很少出现自己母亲的形象,因为至上魔尊没有母亲,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个石头缝蹦出来的,而符家幼子的母亲亡故于他三岁之前,哪怕修真家族出身的孩子,也是不太能够记得起三岁以前的事的,所以他小时候一度以为乳母就是母亲。
现在他知道了,即使做了几万年的魔尊,他依然会因为刚刚得知的身世而欣喜他的母亲并非某个自私任性的贵族小姐,她也不是因为修为太低把自己玩死了,而是曾经非常爱他们兄弟两个,爱到可以将亲生骨血远送他乡直到死前都没有再见一次,也可以牺牲自己的神魂,将神龙血脉完全封印,直到现在那个封印都无比牢固,海国人几乎追踪不到,甚至他自己也从没发现。
要知道,那修为低微的旁支小姐,可是连至上魔尊都骗过去了,虽然,只骗了一半。
她不需要她的儿子们呼风唤雨成为一方大能,她只想他们活下去,健康,幸福,按照自己的意志自由生长。
所以符远知一把抓过那个修士怀里的丹炉。
“丹药就心领了,倒是,能借用一下这个吗?”
那丹鼎修士目瞪口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就看符远知把手里那一大把的拉面塞了进去。
“你这个锅子这么能装的啊?”
符远知轻轻松松就把刚才手里的一大把面条塞了进去,并且看样子只塞了不到一个底。
“……那是我们丹鼎阁的秘宝神农宝鼎,不是锅子,阁主亲传的……”
“咦?”符远知诧异回头,“你是丹鼎阁大弟子吗?”
“在下丹鼎阁首席赵宇时,还没请教道兄尊名?”
“云梦天宫,符远知。”符远知说道,“嗯……我想,我应该也是首席吧。”
那丹鼎阁弟子抽了一口气,呓语般说道:“传闻是真的……云梦天宫的宫主不管天宫,带着小徒弟跑了……”
“嗯?没有不管,有时候偶尔放他们自己作一下,也是一种管理方法。”
宫主好像心情很不错,他说:“我只是出门旅游,旅游。”
赵宇时就保持着如同被雷劈过的表情,看着突然出现的小人儿爬上符远知的肩膀上坐着,然后还拉过那个鼎,哗啦啦倒进去一大堆东西。
“谢谢师尊!”
符远知开心地侧过头,亲了迷你宫主一口。
赵宇时:“……”
他整理了好半天情绪,才说道:“弟子见过云梦宫主。”
宫主摆了摆手,姿态随和,与传闻里的高傲冷漠完全不符。
“宫主,您可知道天宫如今有大劫当头?”
拨弄龙虾的手一顿,宫主低头看着那个鬼鲛伸出爪子,试图抓他的胳膊,于是抬起手,没等动手,符远知已经把那只鬼鲛拎走,嘎巴嘎巴两下就嚼着吃掉了。
赵宇时擦汗……莫不是师门所说的天宫之劫,指的就是这个魔徒迷惑了天宫之主吧?
“云梦天宫内有一妖修道师。”赵宇时还是解释说,“似乎大限将至,但他似乎没有安安静静等到天人五衰,而是死前孤注一掷,竟然试图汲取云泽川地脉灵力,以求重生突破。”
宫主皱起眉头,他立刻在意识当中联络沉寂多时的云都宫宫灵。但那宫灵真不愧是异世界的晋江,说抽就抽,想崩就崩,没有任何回应。
宫主转向另一个器灵:“斩雪?”
“……主人!!!”刀灵秒回信息,并且充满喜悦,
“好好陪儿子。”
“……”
“丹鼎阁与南华派已经派人上了天宫,但现在还没有回应。”
宫主点了点头,赵宇时犹豫半晌,才鼓起勇气问道:“宫主,按理说,即便您不在,云梦天宫尚有其他道师,掌门人秋闲真人也有逼近真仙的修为,再加上斩龙剑仙、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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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鼎鼎大名的妖修道师长,各峰长老……”
他说着,那位斩龙剑仙从深海跃出,周身金光大放,女剑仙呸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拔剑再战,又与魔龙们打到了一处。
赵宇时:“……那鼠道师长……”
不远处一个锦帽貂裘的小男孩哒哒哒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尖叫:“宫主救命啊这种兔子不是,这只混沌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脖子了,他要吐”
云都宫之灵,作为一座房子的灵体,虽然出身比较神奇,但一般器灵的特质它并不会少,器灵的主人无论何时呼唤,如无意外那器灵当然会秒回宫主一边想着,一把揪过了大橘,对鼠道师长说:
“你回一趟天宫,天宫可能出了不小的事。”
虽然要放养一段时间,但别养死了才好。
大橘此刻的翅膀已经长了一层绒毛,所以看起来没那么混乱邪恶了,宫主抓过大橘来,看见他胖得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的身体里有一个大鼓包,于是无奈
揉了两把,大橘果然张嘴吐出一个人来,那人踉跄着扑倒在地上,止不住地打冷颤。
不愧是魔门四使之一的剑魔一般被大橘吃下去都是拉出来的,这个魔徒是消化不良吐出来的。
而且,他原本身上的魔气充盈着邪煞之力,此刻竟然散得干干净净,趴在地上咳嗽的青年看起来眉目俊朗,浑然不像之前那个一身血气的魔徒。
魔徒抬起头,迷茫地看了一眼四周,看见周围作乱的魔龙时,还吓得一哆嗦。
他爬起来,对宫主说:“在下穹山剑宗洛轲,敢问前辈是何许人,是您从那些魔龙手中救了在下吗?咦?我之前在干嘛?”
所有人不可思议一般看向大橘你什么时候开发出了洗脑失忆功能?
失忆版剑魔的话引起了宫主的好奇心,因为他自我介绍时并非临水剑派的魔修,在他如今这段记忆的终点,他还是个道者,而且,居然是出身穹山剑宗的道者。
怪不得提起穹山剑主,这个魔修的态度微妙。
“看来这是计划好的。”宫主忽然笑道,“云梦天宫树大招风,穹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少计划明摆着都是对着穹山去的,但现在海里边那位可能是计划里最大的漏洞。”
穹山与魔修有一言难尽的奇妙瓜葛,如果算计得好,道门第一剑派所要面对的劫难可不比天宫小,但最大的问题在于本应该大加利用的正是与穹山剑主有千丝万缕联系的谢然,以及他的广和宫,然而问题就在于,谢然这家伙,领着他的广和宫直接跳反。
在海城崖边杀鬼鲛杀得最欢的就是那帮广和宫的魔修了!
“不能输给穹山!”女魔佛池雪镇臂高呼,手里举起一把白骨累累的招魂旗,挥舞时阴风怒号。
林道长则举起雪亮的长剑:“斩妖除魔,我穹山弟子岂能败给这边魔头!”
热火朝天的诛魔竞赛开始了,两边牟足劲表现,而且还有专门弟子负责计数,看得周围其他道者恍惚以为误入了什么奇怪的比赛现场。
深海中一个巨大的旋涡越卷越深,从海底透出凝固般的血色,一点一点蔓延开。
血涟尊者谢然,他手中魔气如血池涟漪,万道剑光带起浓郁的腥风,谢然出手时往往是他那最标志性的血莲花,但知晓谢然过去的魔徒会知道,谢然真正的杀招还是剑招,他出身穹山剑宗,与当今剑主师承一脉,即便送他去的目的是当卧底,但那段经历早已铭刻在他的神魂之中,无法抹去。
“你怎敢拔剑对我”
魔龙的每一片鳞片都渗出了血液,而那些魔龙之血成为谢然手中剑的养料,剑光绽开,像一朵盛放的血莲。
“你还敢算计他,谁给你的胆子!”
谢然同样怒吼,他的愤怒化作实质般的剑光,纷纷扬扬卷过魔龙的身体,使得魔龙在海水中疯狂翻滚。
第96章
如果旁人听了,比如宫主如果在场,八成是要被这两位堂堂魔头的幼稚对话笑疯,但怒气值过高确实偶尔会带来智力的下降。
当事人虽然吼了一句很掉智商的话,但身处怒潮龙气之中,心里却忽然一片清明。
多少年了他不敢再用穹山的剑法,因为他害怕回忆起背叛穹山的那天。血涟尊者谢然一贯放浪不羁,所过之处不止引得魔女情动,就算道门那些仙子也要多看他两眼,自诩正人君子的道修冲到他面前大喊你这淫魔,却也得闹个大红脸回去。
看起来越放浪,谢然清楚,自己心理其实就越放不开。
那时候穹山上最被长辈们看好的剑修不是叶望砂,是谢然。
魔龙巨爪当头罩下,穹山一脉的剑法一贯有如虹之势,逆风而上,却能迎风怒放,遇强更强,海浪被对冲的魔气掀起,像有看不见的手把海洋抬起。
这一剑叫“一线天”,看起来只是一道细细的剑光,却是连天都能开。
血色的仿魔剑在怒潮里留下一线血色,魔龙的爪子也已经伸到谢然面前,魔龙爪上的罡风吹得周围成了一片真空,海浪都被掀了出去,谢然半步都不肯退,仍旧站在原地,罡风鼓起他素色的衣袍,像一朵怒放的白莲。
龙鳞下渗出的血气一点一点爬上白莲花瓣,将他的衣袍染做血色。
“其实,你穿红色或者黑色,都比白色好看。”
巨浪中谢然惊喜回头,他苦苦寻找的叶望砂竟然靠在一道水幕上,安闲地望着他。
这一幕很像数千年前,穹山后山树林里练剑的少年,一招回,发现仰慕多时的大师兄就在他身后默默关注着他。
“你居然在这儿……你没事!”
“……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说傻话了。”叶望砂摇头,“不都说魔佛尊者谢然口吐莲花么?”
“我只是一见你就心里乐开花,嘴上就说不出来什么有营养的话了。”
叶望砂凝视他片刻,摇头:“第三次傻话。”
“我能说第四次吗?”谢然问。
“……说吧,不过你再说可就已经是第五次了。”
谢然轻巧地跳了过去,手上魔气散了个干干净净,只一双手单纯地抱上叶望砂的身体。
“我们双修吧!”
叶望砂:“……”
叶望砂抬头看着谢然,眉头微蹙,他们上空的魔龙又一次发出震动天地的怒吼,叶望砂瞬间回头,目光冷冽,顾景惊鸿逆流而上,一道灿烂银芒划过,亮得几乎在人眼底烧出一道斑痕。

魔龙的身上被开了不止一个大洞,血纷纷扬扬地撒了出去,整片海域内落满猩红,无数血莲从海面绽放,佛门的万字纹一处一处亮起,每亮一次,那魔龙的挣扎就虚弱一分。
“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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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望砂的眉头皱起,谢然心惊肉跳,觉得自己慌得像个二八少女,但如果不想顾景惊鸿转过身来就给他来一剑,那还是得强忍住捂心口捏裙角这种不雅举动,无比希冀地看着叶望砂。
“你……”叶望砂的表情愈发凝重,谢然的心都要停跳了,他觉得叶望砂再这幅表情看着他,他会比身上漏气的魔龙死得还快。
“我很高兴,你不再恐惧过去。”
叶望砂说着微微测了测头,谢然心道有戏,急忙低头凑了过来,谁知,叶望砂扯着他的领子,一张嘴喷了他一脸的血。
“叶!”
谢然一把抱紧滑落的身体,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叶望砂轻轻靠进他怀里,也不知是不是失了双臂的缘故,这位可以一剑破天穹的剑主似乎轻得没什么分量,谢然将他整个抱紧,叶望砂也不挣扎,靠在他身上,咳嗽了两声,更多的鲜血顺着他的唇角落下。
“唔……你这句,勉强不算傻话吧……”叶望砂说完,靠在谢然胸前,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闭上了双眼。
“叶望砂”
怒潮翻滚,红莲飘散,潮水拍击裸露出的海底岩层,发出碎裂的声音。

顾景惊鸿横着飞过来,拍在谢然后脑勺上,拍得谢然打了个嗝儿。
怀里的叶望砂重新睁开眼睛,一双星眸亮得犀利:“你鬼叫什么,我睡一会!”
谢然:“我……”
“……少看话本。”叶望砂回答,“最好全面禁止灵修杂事社写的那些本子。”
从谢然此刻尴尬的表情来看,套用灵修杂事社出版发行的那些花花绿绿小册子的套路,可以很容易分析出他刚才想了什么
跨越千年的恩爱纠葛,在生命最后一刻听到挚爱表白,于是内心平静安详地离开……
如果这不是谢然,顾景惊鸿剑刚才那一下就竖着穿过去了。
叶望砂决定,睡醒之后,必须让广和宫也全面禁止订阅灵修杂事社的任何刊物,看八卦节目的那些镜子也得统统没!
那魔龙也有几万年寿命和修行,那是曾经经历过万年前仙魔混战的上古大能了,不能因为人家当年竞争龙神之位输了就看不起他,龟缩幽洲不出也不是在养老,这一回声势浩大地来了,虽然现在搞得很像闹剧,但实在是因为他运气不好,天道万年后还是没眷顾他一出老巢刚要作乱,迎面碰上的是谁?穹山剑主、血涟尊者,还有一个一直低调得可怕,全程没出手的云梦之主。
只不过,叶望砂的剑术再强他也晚生了几万年呢,让他轻轻松松把魔龙扎出一堆窟窿,自己还能活蹦乱跳,确实强人所难。
或许换成云梦之主,可以一试,但云梦之主此刻正坐在徒弟肩膀上开开心心煮面条,在魔龙入海、血涟尊者追上去之前,宫主早已到穹山剑主的传信。
三个字
“莫追,谢。”
既然是人家穹山内部事务,那就别管了吧。
所以宫主挽起袖子,拿着一根赵宇时炼药用的捣药杵,正在卖力地搅动那锅面条。
灵火在药鼎下面烧,这丹鼎阁大弟子不只是炼丹炼药,他本身还是医修,所以这个药鼎常常用来炼制的都是强身健体、治病救人的灵药,宝器本身就带着清新药香,多重天灵异宝的灵气会在灵火作用下自然浸透里面的食材,连佐料都可以不必心去找。
直接萃取了海水之中的水华做汤底,一只只饱满鲜活的鬼鲛下锅,很快变成红彤彤的,在咕嘟咕嘟冒泡的汤锅里来回翻滚,宫主还细心地在每一只鬼鲛的背壳上划开个口子,让香气能够融入整锅的汤水之中。
这个锅确实不错,宫主很满意,自己自带炸锅体质,当初在月栖峰连存储灵力的灵石都能炸,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更是不知道烧了多少电磁炉,如今更加肯定了那都是锅的错,自己的烹饪手法完全没问题。
这锅面香气扑鼻,别说大橘他们馋得直撞墙,连赵宇时都看呆了,默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符远知从锅里捞起一根龙魂面,尝了尝熟没熟,结果眼看着眼里就吧嗒吧嗒掉下来了。
“远知,怎么了,难道味道不好?”
宫主吓了一跳,谁知符远知拿手背抹了抹眼睛,抽着鼻子,抱紧宫主,然后说:“味道实在太好了,弟子长这么大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面……”
“那你这孩子,哭什么啊?”
符远知摇头:“弟子只是……师尊如此厚待,弟子心中欢喜,但是弟子特别害怕,万一哪一天,师尊就不要弟子……”
“这又是哪来的无稽之谈!”宫主抬起小手,在符远知的下巴尖上拧了一把,“不要瞎想一些有的没的。”
“那师尊就是说,永远都不会赶弟子走了!”
看着符远知亮晶晶的一双眼睛,宫主好笑地摸摸他的鼻尖回答:“当然了。”
“那师尊,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双修?”
“……啊?”
……
结果是符远知顶着头上的大包,委屈地吃完了龙虾面。
他蹲在地上,抱着锅,擦干净嘴角,小小的娃娃宫主严肃地板着脸站在他面前,所以他需要缩一缩身体,才能把脸放在比宫主的视线稍微低一些的地方,方便挨训。
“虽说没有禁止你这些事,但你也不能成日里都想这个吧?”宫主用指尖戳着符远知的鼻子,“你修仙,难道就是为了……双修吗?”
符远知笑得弯了眼角,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师尊的掌心。
于是宫主抓住他的手指尖,严厉地瞪他。
“师尊,弟子修仙,多少有些痴人说梦的念头。”符远知说,“我从万魔窟里爬出来,就只想,这世上不要再有第二个被这样扔进去的小孩了。”
不要再有为了追名逐利而被家族当做棋子随便摆弄的小孩,不要再有为了抢那子虚乌有的秘宝而葬送的家族,也别再来一个被人逼迫做卧底,最后两面都很难过的魔佛。
“就像师尊万年前所说的,自由意志。”符远知说。
自由从来难得。
“咱们一路走,虽然各种阴谋都看见了,但也看见了陆清霜、谢然、梦魔他们这样的,所以弟子当初修仙的初衷,您万年前就许诺过了,弟子倒是省心了,只需要全心全意跟着您就行了。您甚至不需要亲自出手,多少年轻道者都是听着您的名号成长的。”
云梦之主从未大包大揽插手过每个人的修行,但他却又实实在在引导了每个人的修行。
所以算一算,前世的教育改革不算完全失败,最多有点坎坷,不过,起码推翻了封建主义三座大山?宫主差点被自己这个想法逗乐了。
于是宫主叹了口气,摸了摸符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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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脸,两根手指戳了戳,感觉手感不错,戳上了瘾。
“弟子从来没什么野心,也不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符远知没说的还有后半句,他想永远守着云梦,那就是浮在云端的美梦,尽管并非人人都能真正受益,但有那个美梦在,希望就一直是亮的。
而且,再也不要有孤峰上孤寂的千年时光了。
“说得也对。”宫主点头,“那这么看来,你好像也就剩下侍寝这个功能了。”
第97章
符远知听罢,低着头红着脸,手指搅在一起,吃吃笑着说道:“师尊……那么弟子今晚就可以侍寝……”
话没说完嘴就好像被黏在了一起,一股冷风扑面,符远知尴尬地看到宫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抬手在头上比划了一下,又在符远知身上对应了一下。
今晚最多只能玩个娃娃换装游戏了。
但估计现在,换装游戏都没时间玩的。
“走!”
宫主一把抓起符远知的……手指头,看了一眼,转身爬上他的脖子,指着海中一处旋涡:“那边有大量海国龙气透出,想是刚刚一战震动了碧川海渊的结界,咱们进去!”
他们来此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去碧川海渊,陆清霜先前说有联络人能带他们进去,但现在陆清霜也已经承认了错误,那只是为了骗他们来的借口,剑修不擅长说谎,有联络人是真,能带他们进去也是真,但当时刚刚知道情况,宫主一气之下把那龙女都砸扁了,死没死现在也不知道,所以眼下这是个不二良机,要是再错过,怕是就得拿斩雪直接砍结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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