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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娇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你才丑!”
宁翻了个白眼道。
“找我干什么?赛马的话就拉倒了啊,没兴趣。”
“不是赛马,”东子道,“我准备去猎场狩猎,你去不去?”
其实他不是准备去,而是已经去了一趟回来了。
齐玖他们今天也都去狩猎了,东子虽然自认为箭术不错,但是跟他们一比起来,那就是菜鸟中的菜鸟。
他在齐玖等人面前饱受打击,只能来宁这儿找点儿平衡感了,试图在她面前露一手,让她看看自己厉害的一面。
宁皱了皱眉,道:“我没有弓箭啊,去了也没用。”
这点东子早就想好了,回道:“没关系,我有两把。”
说着从马背上递了一把小弓过来。
“这把弓箭是我以前用的,虽然小了一点儿,但是还没坏,你用正合适。”
这是他六岁的时候小安哥给他做的,虽然已经过去将近三年了,看上去有些破旧,但实际上仍旧很好用。
小岳年纪比他小,力气也不如他,用这把正好。
宁哦了一声,却迟迟没有伸手接过,而是问道:“余大哥在不在啊?他要是在的话我就不去了。”
昨天气头上直接打了回来,事后还是挺害怕的。
万一余刃气还没消,见到她又要揍她怎么办?
东子摇头:“不在不在,齐大哥他们都去了,就余大哥没来。”
“好像是庄子上的管事要给他报账,他走不开。”
宁眼中一亮:“好啊好啊,那咱们去狩猎。”
之后翻身上马,接过东子给她的弓箭,跟他一起去了猎场。
…………………………
一支羽箭嗖的一声射了出去,正中不远处一只振翅欲飞的野鸡。
闪着寒光的箭镞直接贯穿了野鸡的脖颈,一击毙命。
东子看到这一幕,张着嘴呆若木鸡地坐在马背上,一颗心沉到谷底。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每次他想让小岳见识见识他的厉害的时候,最终都是他见识到小岳的厉害。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她怎么什么都会?!
宁第一箭便正中目标,松开弓弦之后甩了甩手。
“我力气没你大,用这弓有点儿不顺手,而且也没有护指,要是……”
话没说完,一枚造型巧别致的护指便递到了眼前。
宁吓了一跳,回头看向忽然出现在一旁的安康。
“小安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安康微微一笑,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弓箭,一看大小和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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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专门给她做的,比东子给她的那把不知好了多少。
宁欣喜地接过,试着拉了一下,果然顺手多了。
虽然护指是古代的样式,并不是她用惯的那种,但还是十分开心的对安康道:“谢谢小安哥。”
说完又看了看周围:“齐大哥他们呢?”
安康笑而不语,拍了拍她的肩又转身离开了,自始至终像是没出现过一般。
要不是那弓箭和护指还在手里,宁怕是要以为自己遇到鬼了。
东子看着她手中的弓箭,心里又开始泛酸。
小安哥手艺好,但也很难请的动,更别提主动帮别人做什么了,如今却给小岳做了这么好的弓箭和护指。
他跟着他们三年,可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宁并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弓箭有多难得,只是觉得用着顺手而已。
她又打了两只猎物,走着走着发现东子不知为何忽然蔫了下来,稍稍勒紧缰绳等了他一会儿,问道:“你怎么了?不是你说了来狩猎的吗?怎么又不动了?”
东子低着头,半晌才低声说了一句:“程大哥他们私底下……是不是偷偷教过你射箭?”
“啊?”
宁皱眉。
“怎么可能啊,咱们俩平时都是一起习武的,他们教没教我你还不知道吗?”
这一点东子当然知道,这大半年以来宁每天习武都带着他,他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进步,说明她教他的时候一点儿都没藏私。
如果程大哥他们真的教了她,她应该也会教他才对。
虽然有时候她会独自待在程大哥的院子,但那也是去读书认字或是帮程大哥和程伯一起做药,他去看过几回,觉得无聊就走了。
可是……可是若没教过,那……
“那你怎么会这么多?还都做的这么好?”
无论骑马还是射箭,她都像是练过很久的样子,根本不像新手。
宁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啊,跟你说了我之前磕坏了脑袋,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你非不信。”
东子沉默半晌,心中终于有些相信这个说法了。
“那……你以前的师父可真厉害,不仅什么都会,还能把你教成这样。”
宁怔了怔,哦了一声:“是很厉害。”
师兄嘛,怎么可能不厉害。
她摇了摇头把脸上的落寞甩开,道:“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啊。”
东子眸光一亮,瞬间将刚刚的不快抛之脑后。
“可以吗?你愿意教我?”
宁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东子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了宁肩头:“你小子够意思!”
他力气向来很大,这一下又忘了控制手劲儿,险些把宁从马背上糊下去。
宁揉着肩膀骂了他半晌,见他认错态度良好,才开始教他射箭。
…………………………
半个时辰后,两人停了下来,在一处河边休息。
皮皮虾和白狼在他们身边随处闲逛,亦或低头啃几口草。
东子捧着河水喝了几口,又洗了把脸,道:“我还有劲儿呢,怎么练这么一会儿就不练了啊?”
宁在岸边找了块儿石头,吹了吹上面的灰坐了下来。
“箭术跟习武一样,不可能一蹴而就,要循序渐进的慢慢来,别想着一口气吃成个胖子!”
“回头练得太过火了,一条胳膊细一条胳膊粗,多难看啊!”
东子完全不理解这种想法,皱着眉头道:“你怎么天天就关心好看不好看的啊?大男人管这些做什么?练一身好武艺才是最重要的!”
宁嗤了一声,懒得再理他。
东子把脸上的水擦干净了,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你之前在京城跟我说觉得那个黄大伯是皇帝,我是他的私生子的事儿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宁点了点头,“怎么了?你不会还真做上皇子梦了吧?”
“不是。”
东子说道。
“我觉得,他不一定是皇帝,我也一定不是皇子,但是!”
他说着转头看了看宁:“你可能真是皇帝的私生子!”
噗……
宁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
“我?你胡说什么呢你?”
“我没胡说!”
东子一本正经的开始列举各项证据。
“你才五六岁,却学了这么多东西还都学的这么好,一般人就算再聪明,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师父啊!”
“但是你如果是皇子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皇帝乃是一国之主,想给自己的孩子找什么样的师父找不到?
“更重要的是!余大哥他们对你都太好了!如果你不是皇子,他们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容忍?”
“打住打住!”
宁听到这儿不乐意了。
“你说程大哥他们对我好就行了,余刃可就算了吧!他昨天还……”
还打我屁股!
话到嘴边觉得丢人,改成了:“还不许我吃饭!要不是美人哥哥……”
“要不是余大哥默许,你以为程大哥真的敢给你送饭吗?”
东子直接打断。
“程大哥他们跟余大哥关系虽然好,但是他如果真的铁了心要罚谁,绝对没人敢违背他。”
“而且他如果真要罚你,又怎么会只罚你禁足两个时辰,少吃一顿饭?最起码也要像我一样一天起步吧!”
说到这儿东子又觉得委屈,嘟囔道:“还有他打你屁股都只是拎起来随便用手打两下,之前打我的时候……那可是直接用木条或是竹板的!打一下就是一道印子,别提多疼了……”
其实宁不是不知道余刃的好,只是对于昨天的事情有些生气罢了。
毕竟那是个因为一饭之恩就愿意留照顾她的好少年,在灯会上还曾把她举在头顶上看表演,说他对她不好,别说别人了,宁自己都不信。
她轻叹一声,想着要不要去跟他服个软道个歉什么的,却听一旁的东子又冷不丁冒出一句:“所以你很有可能是皇子!”
神情认真语气笃定。
宁笑着摆了摆手:“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那你倒是说说他们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啊!”
为什么?
宁想了想,忽而咧嘴一笑,双手一抬托着自己的下巴摆出两片叶子的模样:“因为我美啊。”
东子哪料到她会忽然摆出这么个动作,浑身一哆嗦,没忍住照着她脑袋一巴掌糊了过去。
“你恶心不恶心!”
好好的大男人装什么可爱扮什么花!
宁冷不防被他一下糊的头都歪了,原本就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发髻彻底被打散,上面插着的花也掉了下来,失去了禁锢的发丝瞬间滑落。
她气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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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便要把这一下还回来,结果一回头,却见原本在一旁瞎溜达的皮皮虾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脖子一甩脑袋一歪,咚的一声把东子撞到了河里。
东子扑通一声跌落在河水中,好在这条河不深,他呛了几口便站起来了。
宁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道:“我的虾可不是白养的!”
刚说完,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她转头看去,只见来的正是程文松等人,而为首的就是黑着脸的余刃。
宁心里咯噔一下,吓得转身就跑,头发都顾不得梳就去找她的皮皮虾。
谁知一回头……
好家伙!皮皮虾跑的比她还快!
第38章草标
宁看着一骑绝尘只留着给她一个背影的皮皮虾,欲哭无泪。
人虾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刚刚还英勇护主的皮皮虾在见到余刃之后转眼间就弃她而去了。
余刃的脚程何等快,错过那瞬间的机会再想逃走已是不能。
黑脸少年一眨眼的工夫已走到她身后,宁咬牙跺脚,心想反正是东子先动的手,皮皮虾后还的手,她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受害者,为什么要害怕?
遂猛地转过身去,气势汹汹地看向余刃,心中默念:绝不向恶势力低头,绝不向……
算了还是低头吧!
“余大哥我错了我不该……”
她语速飞快地说着道歉的话,结果刚开了个头,一只大手便覆上了她的头顶。
宁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下一刻就听少年问道:“疼不疼?”
啊?
她有些呆滞地抬起头来,听到少年又问了一遍:“疼不疼?”
啊……
“不疼不疼!”宁赶忙摇头,“没事的,一点儿都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
程文松也赶了过来,皱着眉头满脸心疼地道。
“我们刚才一直在边上看着呢,东子本来力气就大,还打的那么狠,不疼才怪。”
说着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按了几下,看有没有肿包之类的。
宁啊了一声:“美人哥哥你们一直都在啊?”
“嗯,”程文松点了点头,“所以你这回不用帮他说话!我们一定好好拾拾他!”
话音落,就听另一边响起东子的惨叫声。
齐玖等人等他上了岸,围起来就把他一顿臭揍。
宁见状赶忙喊道:“别打了,别打了齐大哥周大哥,我……”
“小你别管!”
程文松拉住宁不让她过去。
“这小子就是欠拾,以为我们不在就敢欺负你。也就是今天被我们看见了,这若是我们没看见,你岂不是就白被他打了?”
宁见怎么解释都没用,只能捂住头假装头疼。
齐玖他们听到果然不再管东子,纷纷走了过来。
“小你怎么了?哪里疼?”
“老程你还不快给她看看!”
宁则趁机给东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走。
东子无需她多说便飞快地冲到白狼身边,上马就跑,速度比他那日在马场上跑马不知快了多少。
半个时辰后,宁在那处“滑梯”附近找到了东子。
东子正坐在“滑梯”顶端,见她过来哧溜一声从石头上滑了下来。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宁:“……啊?”
“我就说你是皇帝的私生子吧!绝对没错!”
宁:……
枉她担心东子心里不舒服出来找他,还准备了一箩筐安慰的话,结果人家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她拍了拍东子的肩,道:“孩子,你这样挺好的,挺好!”
东子差点儿没忍住又糊她一巴掌,甩开她的手道:“我可比你大!按年纪你该叫我声大哥的!”
宁一巴掌糊在他脑袋上,把刚才在河边的那一下还了回去。
“还来劲了你!”
说完转身便向外走去,边走边道:“走,帮我一起去找找皮皮虾,这怂虾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现在都没回来!”
…………………………
五日之后,一行人再次启程,回到戍城。
戍城依旧像往日一般繁华,虽不及京城,但也绝对是个繁盛热闹的城镇。
宁有了皮皮虾之后就不太爱坐车了,但是因为皮皮虾和白狼都还没有完全长成,不适合载人长途奔袭,所以她和东子还是坐车的时候多,骑马的时候少,直到快接近戍城了才从车中下来改为骑马。
宁骑着皮皮虾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城门,一路有不少人将视线投向她的方向。
不过并不是看她,而是看她身边的东子。
东子当然没什么可看的,好看的是他身下的白狼。
纵然白狼现在还小,但那一身打理的光亮顺滑的皮毛,还有线条流畅修长的脖颈和四肢,仍旧能让人一眼看出这是一匹十分难得的好马。
即便是不懂马的人,也能知道这匹马价值不菲名贵非常。
当然更重要的是东子昨天晚上休息的时候特地把白狼好好洗刷了一遍,所以现在在一众灰头土脸的坐骑中,原本就出色的白狼显得更漂亮了。
东子挺着胸脯骑在马背上十分得意,沉醉于众人羡慕的眼神中不可自拔。
小孩子的想法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他走着走着便起了别的心思,越发想让人比较出白狼比皮皮虾出色的地方。
于是轻点马腹快走两步,从距离宁半个马身的地方走到了她身边。
谁知才刚走过去,皮皮虾就转头噗的一声对白狼打了个响鼻。
东子皱眉,正想让宁好好管管皮皮虾,白狼就忽然放慢了速度,又退回了距离皮皮虾半个马身的地方。
“嘿,”东子不满地拍了拍白狼的脖子,“走,跟上它!”
白狼犹豫片刻,又哒哒哒地跟了上去,却再次被皮皮虾喷了回来,这次说什么也不肯往前了。
东子气的嗷嗷叫:“你是狼!它是虾!你怕什么!”
白狼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是闷着头老老实实的跟皮皮虾保持着距离,宛若跟着大哥的小弟。
甄大甄二兄弟在后面哈哈大笑,东子自觉丢人,拿白狼又没办法,只能去骂皮皮虾:“欺软怕硬!”
皮皮虾却毫不在意,反而把头抬得更高了。
…………………………
一行人进城走了没多久,忽然听到前面一阵热闹喧哗的声音。
宁还以为是有什么好玩儿的,过去以后才知道,原来是有个人自己往头上插了草标,卖身治腿。
卖身葬父什么的宁听过,卖身治腿还是头一次听说。
原来那卖.身之人是个年轻人,今天才刚从别处过来的,




家养小娇妻 分卷阅读53
只比宁他们早一点儿进城,拖着一条半残不残的断腿坐在街边,面前摆着一幅写满了字的白布。
寻常百姓很多是不识字的,不过这没关系,那年轻人自己一遍一遍的将自己的经历说了出来,所以大家几乎都已经知道了。
据他所说,他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一直靠有空的时候偷偷去学堂外偷听才学会了读书认字。
学会之后他就帮着别人记账或是写信挣些银钱,养活家里的一家老小。
可是半个月前,他却在上工的路上被一架疾驰而过的马车撞断了腿,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
“撞了我的人停也没停地走了过去,还是街边好心的乡亲将我送回了家。”
“可是我断了腿,就没办法去上工了,也就没有办法再挣钱补贴家用……”
“家父已逝,家母卧病在床,另有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需要照料,倘若我也废了……他们……他们真就活不下去了!”
他说着掩面而泣,声音哽咽神情悲痛,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加之他长的白白净净十分清秀的样子,看上去完全不像个骗子,就更让人觉得可信了。
有人犹豫着不忍地问道:“你这腿都断了半个月了,还能治得好吗?”
年轻人擦了擦泪,眼角微红,越发显得可怜。
“想要完全恢复定然是不可能了,不过没关系,只要能让我重新站起来,哪怕跛着脚也无所谓!”
说着再次给街边围观的人群磕头。
“各位好心的叔伯婶婶们,不拘是谁,只要能帮我治好这条断腿,我便给他做牛做马三年,只要三年后还我自由身便可。”
“求求大家了,求求大家行行好帮帮我吧。”
然而同情心大家都有,但真要说起出手相助就要掂量一番了。
他这腿已经断了这么久,谁知道究竟能不能治得好?治好又需要花多少银子?
而且卖身也只是卖三年,这么一个文绉绉的读书人又干不了力气活,留在家里有什么用?白养三年吗?
大多数普通百姓都摇了摇头,仍旧看热闹但并没有谁真的帮忙。
甚至有人怀疑地问道:“既然你腿都断了,又是怎么来到戍城的?”
年轻人抽噎道:“我们那里穷困,没有人能帮得上我,乡邻听闻戍城富庶,刚巧他要来距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地方探亲,便顺路将我捎了过来,让我试试看能不能在这里找到一条活路。”
刚说完眼泪又落了下来,再次叩首。
“求求大家了,只要能让我重新站起来,只要能让我重新站起来……”
他泣不成声,任谁也不忍心再说什么重话,让原本还有些怀疑的宁都觉得有些愧疚了。
毕竟在现代这种乞讨的骗术太常见了,让人忍不住第一反应就是骗子。
东子见她半天没动,问道:“怎么?你要让程大哥帮他治腿吗?”
宁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直接把这个方法否决了。
程美人他们的身份似乎很复杂,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好心给他们添麻烦。
而且如果真的愿意出手,在这儿站了这么半天的工夫程美人一定已经出手了,不会到现在都没开口。
“那你要干什么?给他银子?”
这个方法倒是可行,只要他不是骗子,宁愿意用自己的月例去给他请个好大夫医治他的腿。
不过到底是不是骗子呢?
她犹豫的工夫,皮皮虾忽然往前走了几步,正走到那断了腿的年轻人跟前。
宁愣了一下,心想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给他些银子吧,就当是皮皮虾帮她做出决定了,于是低头便去掏自己的荷包。
谁知银子还没掏出来,就听周围传来一阵惊呼。
宁抬头看去,只见皮皮虾忽然张嘴就朝那人头顶咬去,目标直指那人头上插着的晃晃悠悠的草标。
结果一口下去咬多了,把这人头发都咬起来了。
年轻人痛呼一声护住自己的头,同时伸手去打皮皮虾的脸。
宁吓坏了,赶忙去拉缰绳:“松口!松口!”
皮皮虾却似乎对那人打他的举动很不满,非但不松,反而脖子一扬,猛地把头抬了起来。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为年轻人的头皮要被扯掉了。
岂料下一刻,那人却随着皮皮虾的动作一起站了起来,一边狼狈的护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继续用力去打皮皮虾的脸想要挣脱开来。
皮皮虾好虾不吃眼前亏,噗的一声松开嘴挪到了一旁,满脸嫌弃的把嘴里的草标吐了出来。
呸!一点儿都不好吃!
原本热闹的大街忽然安静下来,除了皮皮虾之外仿佛全部静止,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那个原本断了腿的年轻人。
年轻人自己回过神也愣住了,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宁看着他刚刚还“断”着的腿,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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