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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娇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下人领命,纷纷忙碌起来。
余刃去净房匆忙地冲洗了一翻换了衣裳出来,只见宁已经闭眼躺在床上,两颊微红,呼吸平稳,安静乖巧的跟刚才判若两人。
他皱着眉头拉了把椅子过来在床边坐下,头疼地看着床上的孩子,不明白这丫头怎么乖的时候那么乖,闹起来又那么……让人咬牙切齿。
正心烦意乱地想着,床上的孩子忽然睁开了眼,问:“大猴儿,我好看吗?”
余刃放在膝头的手紧了紧,没理她。
宁却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我好看,可那你也别这么看着我啊,跟瞻仰遗体似的。”
“……”
余刃深吸一口气起身摸了摸她的头,觉得没什么事,之后刷的一下把床幔放下了,阻隔了孩子的视线。
他松了口气坐回去继续守在床边,没过一会儿床中就传来宁的声音。
“大猴儿,你还在吗?”
余刃咬了咬后槽牙,仍旧没出声。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床上传来一阵的动静,小丫头把床幔掀开一条小缝,从床边把脑袋探了出来,睁着两只又黑又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刚才捞月亮的时候脑子进水了?”
余刃心里暗骂了一声,过去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塞回了床幔后:“闭嘴睡觉!”
宁却又把头伸出来:“我睡着了你是不是就走了?然后等我一醒你就又没了?”
“……不会。”
为了让她踏实睡觉,余刃强忍着怒意回了两个字。
宁哦了一声,乖乖把头缩了回去。
余刃以为她终于老实了,谁知过了没一会儿她又往外伸脖子。
“真的不会吗?不是骗我的吧?”
“给我闭!嘴!睡!觉!”
余刃最后一分耐心也快被她耗没了,铁青着脸怒道。
伸着脖子的小女孩儿嗖的一下缩了回去,似乎嘟囔了什么,余刃没听清,也不想听清,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要孩子了,尤其是女孩子!
床幔后的人安静了一会儿,没到一盏茶的工夫又开始折腾。
这回倒是没把脑袋伸出来了,只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抓了抓。
余刃莫名的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并没理她。
她却坚持不懈的把手伸着,时不时地就抓两下。
在重复了无数次之后,余刃终于低咒一声把椅子往前拉了拉,伸手握住了她,但并没有直接去拉她的手,而是隔着衣裳握住了她的手腕儿。
这回女孩子终于没再闹腾了,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睡去了,睡前喃喃地唤了声:“师兄……”
直到一刻钟后,传入耳中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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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愈发平稳,许久都没有别的动静,余刃才再次掀开了床幔,看了看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女孩儿。
小丫头面颊仍旧泛红,脸上微烫,都是醉酒后的正常反应。
他又守了一段时间,确定她真的没什么事,这才唤来下人,吩咐他们好好照顾宁,之后离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
翌日,宁醒来时只觉得昏昏沉沉的,脑袋有点儿疼。
她呻.吟一声捂着脑袋坐了起来,在床上默默的发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这是怎么了?
下人听到动静掀开床幔看了她一眼,笑道:“小公子,您醒了?”
宁吓了一跳,下人解释道:“您昨晚喝醉了酒,国公爷怕您半夜有什么不适无人知晓,所以让奴婢们在旁守着您不要离开。”
平日里宁是不大喜欢让人整夜守着自己的,所以到了晚上都是自己在房中睡觉。
听人说自己醉了酒,宁这才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好像拿错了酒杯,不小心把余刃的酒给喝了。
然后呢?
余刃送自己回来了?
她挠了挠头,不记得详细的过程了,只记得自己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她又想起了很久都没想起的师兄,听见师兄喊她“月亮,月亮”……
他好像是生气了,只叫了她两声就不说话了,在旁边闷不吭声的干站着。
再然后……
再然后她好像为了逗他故意捉弄了他一下,把他推水里去了……
哈哈哈好傻的梦啊。
宁低笑出声,心想真要是这样师兄一定会把她按到水里去揍她一顿的,她也就只敢在梦里嚣张一下了。
她笑着起身,揉了揉脑袋去净房沐浴了。
出来时下人已经给她准备好炭盆烘头发,她一边拨弄自己的头发一边说道:“你们昨晚都守了我很久吧?快去休息休息吧,我这儿不用伺候了。”
下人却笑了笑,道:“哪里,前半夜都是国公爷守的,奴婢等人后半夜才开始守着您的。”
宁愣了一下:“他守了我这么久啊?”
“是啊,”下人笑道,“您昨晚醉的太厉害了,起初闹着不肯睡,都是国公爷哄的您。”
“他怕您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们发现不及时,就亲自守着您,直到确定您没事才离开的。”
这么好啊……
宁歪了歪头,笑了笑。
余大刀这个人跟余夫人其实有时候还是挺像的,都是面冷心热,刀子嘴豆腐心。
“那我待会儿去跟他说声谢谢!”
她笑着说道。
下人却抿唇低笑:“您怕是不仅要说声谢谢,还要跟国公爷道个歉才是。”
“道歉?为什么?”
“因为您……昨天把国公爷推到池塘里去了啊。”
宁手上一抖,头发差点儿掉下去直接烤焦了。
“你你你……再说一遍?!”
她顾不得再烘头发,对下人道:“我……我把国公爷怎么了?”
“您把他推到池塘里去了呀,您不记得了?”
“我……我……”
那不是梦吗?不是个梦吗!
而且她推的不是师兄吗?怎么成了余刃?!
宁欲哭无泪,心道刚才还觉得如果推了师兄的话她肯定会很惨,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更惨!
师兄好歹不在这儿不能拿她怎么样,余刃……余刃可是活生生的就在身边啊!
完了完了!这回完蛋了!
余刃昨天晚上守她守到半夜,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思考等她今天醒了怎么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站起来哆哆嗦嗦地往床边走,扶着床沿往上爬。
“我……我还没醒,我再回去躺会儿。”
可是躺再久也不可能一直不出门,尤其是余刃派人来叫她的时候。
宁哭丧着一张脸来到了余刃的院子里,只见程文松等人此时也在这里,看到她之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宁昨晚的惊人之举他们自然是知道了。
因为当时余刃送她回去,旁边还有下人跟着提灯照路。
旁的不说,长公主和安阳郡主肯定是事无巨细全都能知道的,毕竟这下人是公主府上的。
于是宁昨晚与余刃一起玩儿“猴子捞月”的事便被众人知晓了,齐玖等人听说之后笑的肚子痛,只恨自己昨晚怎么只顾着吃喝玩乐,没有跟去看一看余刃的狼狈样子。
余刃的脸色在他们的笑声中又黑了几分,将众人赶走之后才冷声对宁道:“酒醒了?”
宁嗯了一声,头都不敢抬,哪还有半分昨晚指着他喊大猴子的气势。
余刃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将手中杯盏放回到几案上,嗒的一声轻响吓了宁一跳,缩着脖子打了个冷颤。
余刃轻笑一声:“怕什么啊,叫你来不是来罚你的。”
啊?真的吗?
宁心中陡然一松,抬起头来。
下一刻却听他继续说道:“我们来玩儿个游戏吧,你当月亮,我还当大猴子,猴子捞,怎么样?”
宁一听差点儿两腿一软跪下去,心想这哪儿是不生气不罚她啊?这是气大发了要弄死她啊!
她小嘴一瘪,抖着手把腰间荷包摘了下来,颤颤地举了起来。
“余……余大哥,看在我的门牙的份儿上,饶了我这回吧?”
与此同时心中在流泪:祸闯的太大了,连门牙都用的不硬气了……
第55章赌坊
余刃最终没有真的把宁怎么样,只是说着玩儿吓吓她罢了。
毕竟再大的气隔了一晚上也消的差不多了,何况昨天宁是喝醉了酒,不然也不会那么闹腾。
这是他年前最后一次来公主府,叫宁过来是因为有事要问她。
“昨日我来之前徐妈妈让我问问你,今年要不要去我们府上过年?”
“啊?”
宁愣了一下:“去国公府?”
“嗯,你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就算了,只是她托我问了,我既然应下了就不好不问。”
宁哦了一声,没有多做考虑便答应道:“好啊,正好我去把佛经给夫人。”
她这两天已经把佛经抄好了,原本打算今天让余刃带回去的。
余刃挑眉:“真的愿意去吗?那里……可没什么人陪你。”
不像这里有程文松他们,还有长公主和郡主,更不用说与她年纪相仿的东子。
宁点头:“愿意啊,只是去过个年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无所谓的。”
程美人他们在这里过年很热闹,少她一个也无所谓。
国公府那边除了余夫人和徐妈妈就只有一个余刃了,偏偏余刃跟余夫人的关系还不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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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徐妈妈既然让余刃问她,那肯定是替余夫人问的。
要么是余夫人想让她过去陪陪她,要么是徐妈妈希望她过去陪陪余夫人,无论哪种,宁都愿意过去。
毕竟余夫人和徐妈妈对她还是很不错的,上次她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又送了她很多东西。
余刃见她确实没有为难的样子,这才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就跟我走吧,等过了年我再送你回来。”
昭国公府那边有宁自己的院子,东西准备的不比公主府这边少,她什么都不用带直接过去就行。
宁却还是先回去把佛经带上,这才跟他离开了。
…………………………
宁这一离开就到正月初五才回来,东子在公主府里闲的发霉,一听到消息立刻就飞奔过去,还没等她走到院子就把她拦住了。
“我说你是不是真打算住在京城不走了?去这么久才回来?”
“不久啊,”宁说道,“也就七八天嘛,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啊?”
“没事,”东子面色有些不虞,“就是整天闷在院子里没什么意思。”
在戍城的时候他隔三差五就会出去玩儿,还经常约上小岳一起去摸鱼摸虾,这京城……只能看不能玩儿,太憋的慌了。
宁笑了笑:“你想出去就跟余大哥他们说啊,他们应该会同意的。”
“啊?”
东子一愣:“真的吗?”
“应该会吧。”
宁说道。
“以前不让你出去是怕你听说了面首的事沉不住气,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应该就无所谓了啊。”
“只要你能保证即便在外面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论也不跟人争执赌气,那他们应该会答应的。”
东子面色一喜:“那我现在就去问!”
宁点头,趁他离开的工夫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原以为东子问完了如果余刃他们答应了的话就会直接带他出去了,谁知没过一会儿余刃却让人把她叫过去了。
“让我跟大熊一起去?”
宁指着自己有些不可置信。
她和东子年纪都不大,在戍城的时候一起出去玩儿还行,毕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不了什么大事。
但是只要出了戍城城门,余刃是从来不允许他们两人单独出门的。
但这回余刃却点了点头:“京城城防严密,比戍城还要安全,你们一起出门没什么问题,我们跟着……反而不好。”
这个我们指的是他和程文松他们。
宁只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余刃他们在京城名声不好,而且为了彰显自己的纨绔,每次入城都是穿的花枝招展骑在马背上招摇过市。
唯有她和东子每次都是坐着马车进来,外面的人并不清楚他们是谁,也大多不知道他们的长相。
余刃他们不跟着,她和东子反而能畅畅快快地玩儿,得被那些对余刃等人熟识的人认出来,遭受他们的冷眼和嘲笑。
宁哦了一声:“好啊,只要不碰上几年前那几个混球就好。”
余刃轻笑:“碰上了也没事,你这些年变化不小,他们不一定能认出来。”
“这倒也是!”
宁放下心来,回房带上些东西跟着东子一起出了门。
虽然余刃他们不跟着了,但也不会真的只放他们两个出去,身边还是跟了两个下人的。
而这只是宁和东子看到的,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不知多少人保护着。
这也是余刃为什么放心让他们出门的原因。
…………………………
东子头一次自由自在的在京城逛街,一出门就撒了欢似的到处乱跑。
白狼长的太扎眼了,进京时候就被不少人看到,所以余刃没让他骑,给他换了匹别的普通的马。
反正在京城的大街上他们也不会骑的多快,代步而已,什么样的马其实都无所谓。
东子不仅得偿所愿地出了门,还脱离了余刃他们的视线,心里高兴得不行,低声偷偷对宁道:“小岳,咱们去些有意思的地方吧!”
有意思的地方?
“你想去哪儿?”
东子嘿嘿一笑,声音压得更低:“比如青.楼啊之类……”
话没说完就被宁照着脑袋糊了一把。
“疯了吧你!”
虽然她也很想去见识见识,但是……
“咱们才多大啊就去这种地方?而且还有下人跟着呢,被余大哥他们知道了……”
她说着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咔嚓!”
东子皱眉摆了摆手:“你想哪儿去了,咱们就是去看看。”
“我听人说白天的青楼跟晚上的青楼不一样的,其实就是个……就是个吃饭喝酒的地方,跟普通酒楼差不多,只是多了些女.妓唱歌跳舞而已,好多文人墨客还会去呢。”
这样啊……
“那也不行!”
宁坚定地摇头,同样压低声音。
“虽然别人认不出咱们,但咱们的身份到底还是……还是长公主的面首,如果以后让人知道了,怕是对余大哥他们不利。”
余刃他们没有成亲也不用婢女,不就是为了营造出一种他们都是长公主的面首,身边没有女人的假象吗?
哪有面首偷偷跑去青楼寻欢作乐的?
东子刚才没想起这回事,经她提醒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那算了,不去了。”
他虽然不知道余刃他们在干什么,但肯定是大事,他可不想给他们添乱。
“咱们去个别的地方吧。”
他又说道。
…………………………
两刻钟之后,宁站在一家喧闹的店铺前,内心是拒绝的。
“走啊!”
东子见她站在原地不动,在前面对她招手道。
宁眉头皱的死紧:“这也……不太好吧?”
“为什么?青楼不能去,赌坊还不行了?”
宁:“拒绝黄.赌.毒你不知道吗?作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好……”
话没说完就被东子直接拽了进去,喧嚣声顿时充盈入耳。
宁上辈子没去过赌.场,只在电影电视剧里看到过些赌.场的场景。
古代的赌坊虽然不尽相同,但热闹劲儿却丝毫不减,甚至可能是因为身临其境,让她觉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被东子拉着踉跄着走了几步,低声道:“你真要赌啊?小心输的裤衩儿都不剩!”
这里太吵,东子没听清后半句,但这不妨碍他做出回答。
“我就是来看看,不玩儿。”
说着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又不像你一个月有十两月例,哪儿来的钱赌。”
虽然一个月一两银子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已经不少了,但是跟宁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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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实打实的穷小子。
宁从他这句话里闻到一股酸味儿,但并没有说什么。
这孩子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就好,赌场这种地方他来看看新鲜可以,真的迷上了那可就不好了。
东子左看看右看看,在看到一张投骰子的桌子的时候忽然不动了。
宁跟着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去别的地方了。
谁知她逛了一圈儿下来,东子竟然还在那张桌子前。
她走过去不明所以地问道:“有这么好看吗?”
东子指了指新上桌的一个男人,低声道:“这个人肯定是这家赌坊的常客,而且跟这家赌坊的东家关系匪浅。”
说完本以为宁会对他的火眼金睛表示钦佩,再不济也会好奇地询问为什么。
结果半天都没得到宁的回应,一转头却见她捂着脸低着头半藏在他身后。
“你干什么?!”
东子问道。
宁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作答:“这是几年前那几个混蛋中的一个!”
好巧不巧的竟然在这儿碰上了!
东子两眼一瞪,投向那男人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
“难怪在这儿当托儿帮庄家赢钱,果然不是好东西!”
“哈?”
宁下意识把手放了下来:“当托儿?庄家在出千吗?”
“不是。”
东子说道。
“庄家没有出千,但是却是个投骰子的好手,大小控制的很准的,轻易不会让人赢钱。”
说着又指了指宁所说的那个混蛋。
“但是这个人跟庄家偷偷眉来眼去传递消息,假装自己很厉害的样子赢了好几把,骗大家觉得他是个行家跟他一起下注,再然后……”
“再然后大家就都输了?”
宁接道。
东子点头:“对,虽然算不得出千,但跟出千也没什么差别了。”
原来如此……
可是……
“你怎么知道的?”
东子终于找到可以得意的地方了,斜睨了她一眼道:“我在戍城的时候经常跟王大哥他们一起玩儿啊,这些手段瞒不了我的。”
宁虽然也跟王大哥他们关系不错,但对于投骰子这种事是不怎么感兴趣的,所以很少参与,不知道东子在这方面已经练就了一身好本事。
她顺着东子的目光去观察那人与庄家只见的眉来眼去,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却忽然听的轰的一声叫好声。
原来是大家犹豫着又跟着那人投了一把,然后赢了,高兴地欢呼起来。
可是因为前面的失误,这把大家不敢多压,所以赢得其实不多。
但赌徒的心里就是这样的,赢一回就总觉得自己可以再赢第二回。
果然,下一把跟着男人下注的人更多起来,压的也比前一回多了些。
有人拍着那男人的肩道:“兄弟,我今天能不能回本儿可就全靠你了!”
男人笑着摆手:“运气,运气,全靠运气,柳三哥你也别总跟着我下注,我也不是总能赢的,万一输了就不好了。”
一副好心为对方考虑的样子。
宁看着直恶心,嘟囔了一句:“真是装的一手好逼啊……”
东子咂摸了一下她的这句话,转头问她:“装逼……是什么意思?”
宁一噎,干咳两声。
“就是……展示自己的才能!嗯,展示自己的才能。”
东子皱眉:“他们这算什么才能?这明明是骗子!”
“……过分的展示自己有的或者没有的才能!简称装逼。”
宁用尽量文雅的方法解释了一下这两个字。
东子听了还是眉头紧拧,觉得这种情况根本不该用这两个字。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小岳总是时不时就冒出这么些他听不懂的话。
再看下去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两人也不欲惹事,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去拆穿,转身准备去别的地方看看。
谁知却正碰上跑堂的伙计来送茶水,两边险些撞到一起。
宁倒是晃了一下就站稳了,那跑堂的却不小心将托盘上的茶壶连带茶杯一起摔倒了地上。
这动静惊动了不少人,一个身材敦实看上去像是管事的人先是来给大家赔了罪,之后指着那伙计破口大骂,言下之意是让他用这个月的月钱来抵这摔坏的茶杯茶壶。
宁见状皱了皱眉,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递了过去。
“是我不小心碰了他他才把东西摔了的,这茶具我来赔好了。”
红着眼睛快哭出来的伙计千恩万谢,管事也立刻起了刚才那副怒声叱骂的样子,接过银子笑眯眯地说了几句吉祥话。
有人愿意赔银子,而且赔的远比买一套新茶具的钱多,这件事自然也就可以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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