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小娇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宁点了点头:“这回确实该罚。”
余刃轻笑一声,眉头微挑。
“怎么?这次不替他说话了?”
宁摇头:“赏罚分明,虽然他还小,但是涉及到这种正事,还是要罚他一下让他长长记性才好。”
“不然以后再这么莽撞,还不知要闯多大的祸,没准儿还会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余刃见她又开始这般小大人的口气说话,哭笑不得,却也同时想起什么,转头对程文松道:“老程,把桌上那支笔递给我一下。”
“笔?”
程文松蹙眉,一边把东西递给他一边问道:“你要笔做什么?”
余刃将笔接了过去,在手中调转过来,笔头冲着自己,笔杆冲着宁:“伸手。”
“啊?”
宁不明所以,却也直觉的感到他不怀好意,不仅没伸出来还嗖的一下藏到了身后,戒备地看着他:“你要干吗?”
程文松也察觉不对,伸手护住宁。
“大鱼你做什么?小又没犯错!”
“就是!我还立功了呢!”
宁梗着脖子道。
“没犯错?”
余刃冷哼一声,看着宁道:“谁教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撩衣裳的?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女孩子?这是女孩子该有的动作吗?”
“虽然你现在还小,但是涉及到这种正事,还是要惩罚一下长长记性的才好。”
“不然等以后长大了,当着别人的面如此行径,还不知要闯出多大的祸来!说不定要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
竟是把她刚才用来说东子的话直接套到她身上了!
宁气的直瞪眼:“我……我那不是一时情急吗?而且……而且又不是没穿裤子。”
后面这句声音低了下来,知道这个年代跟余刃他们讲这个也没有用。
余刃一听果然神色又冷了几分,转头看向程文松。
“你还帮她说话?你看她现在跟个野小子有什么区别?再不教她以后还扳的过来吗?”
说话的语气简直跟上个世纪的老父亲没什么区别。
程文松有些语噎,低头看了宁一眼,又看了看余刃。
“那……那你少打几下。”
哈???
宁猛地抬起头来:“美人哥哥!”
程文松摸了摸鼻子,退到一旁,低声道:“小,这件事……你真得长长记性!”
说完低头不看她了。
宁几乎气成河豚,余刃则强忍着笑意把手中的笔举了起来:“伸手。”
宁咬牙,看看他又看看程文松:“好!”
说着伸出了右手,又飞快将腰间荷包摘下往掌心一拍。
“下得去手你就打吧!”
余刃眼看要落下的手一顿,就听她又继续碎碎念叨。
“头一次跟你们一起出任务,帮你们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不说还负伤回来,结果竟然还要罚我!没、人、性!”
余刃额角一抽:“你负的哪门子伤?”
宁抬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流鼻血不算伤吗?鼻血就不是血了?”
余刃:“……”
最终宁“功过相抵”没有受罚,冷哼着走出去了。
房中的余刃靠到椅背上轻叹一声:“这丫头现在简直无法无天了。”
说着又转头看向憋笑的程文松:“都是你们惯的!”
程文松嗤了一声:“说得好像你不惯着似的,有本事你刚才倒是下手打啊。”
余刃:……
…………………………
宁是在一间黑漆漆的柴房找到东子的,虽然余刃他们暂时没有罚他,但他还是把自己关了起来。
屋子里太黑,宁一进去差点儿被散落在地上的木柴绊倒。
她掏出火折子把墙上的蜡烛点燃,走到东子身边,发现他正抱着头坐在地上,听到她过来也没反应。
宁用脚尖儿碰了碰他的脚,道:“哭啦?”
东子仍旧没反应,宁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也不再说话,随手把玩着安康给她做的袖箭。
东子并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孩子,果然没过多久就自己抬起头来,哽咽着道:“我是不是特别废物?特别窝囊?”
宁闻言转过头去,结果一回头差点儿吓得倒在地上。
只见东子额头上和鼻子上都又红又肿,还带着一些血迹,显然是刚刚从铁笼中出来的时候擦破了。
加上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整张脸简直没法看,可谓丑出了新高度。
宁强忍住心中的嫌弃,掏出帕子递了过去。
“先把脸擦擦再说吧,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东子只顾着哭,半天不接,宁皱眉:“不会还让我帮你擦吧?”
满脸泪痕的孩子这才伸手将帕子接过,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之后就势噗的一声擤了把鼻涕。
宁看着自己刚换的干净帕子又遭了秧,咬了咬牙,念在他现在心情不好,到底没说什么。
东子擤完鼻涕之后又问:“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怎么会?”
宁说道。
“你虽然的确有些笨,行事也有些莽撞,但其实相比起大部分同龄的孩子,已经算是懂事了啊。”
东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别哄我了,你们平日总说我不听话,这个时候又来夸我懂事……还不如直接骂我的好。”
这样的夸奖于他而言与讽刺没什么区别。
“没哄你啊,”宁说道,“十岁十一岁的男孩子闯祸不是很正常的吗?谁也不是生下来就懂事听话一点儿错都不犯的。”
“犯了错能改,争取以后不再犯,这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这样的话显然安慰不了的东子,他看着她道:“可你比我还小呢啊,你几乎从来都不犯错,余大哥程大哥他们……都喜欢你。”
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大家都喜欢你,没有人喜欢我……没人喜欢我!因为我就是个废物!只会闯祸!”
他懊恼的一拳砸了下去,正砸在一旁的一捆柴垛上,柴垛被打散,哗啦啦一阵响。
宁叹了口气,把袖子拉下去盖住手上的袖箭。
有时候他觉得东子也是够倒霉的,整个戍城大宅只有他们两个孩子,她是个假孩子,原本就不会轻易去犯那些孩子才会犯的错,即便犯了错也知道该如何讨好别人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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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对方的原谅。
可东子不一样,他真的只是个孩子,一个还不到十一岁的孩子,而且从小就没人教没人管,能长成现在这样已经实属不易了。
可是因为没有别人可比,所以他们两个之间就会显得东子格外的不懂事。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吧……
“我也会闯祸啊,”宁想了想说道,“刚才余大哥在房里还想打我呢。”
东子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
有些事不能说,宁只得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反正就是闯祸了呗,要不是有我的门牙,少不了又挨顿揍。”
说着又转过头正色道:“不过你这回闯的祸的确有点儿大!”
“往常在戍城或是京城也就算了,些许小事你即便真的做错了也没什么,总会有改正的机会。”
“可现在我们是出门在外啊,一不小心就会坏了余大哥他们的大事,而且还可能危及自己的性命,那就再也没有改正的机会了。”
“我一开始不想让你来就是觉得太危险了,以你现在的年纪和本领可能会出事。”
“出门在外余大哥他们总不可能十二个时辰盯着你,万一遇到了什么危险,那……”
“等等,”东子听着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打断道,“你是担心我出事才不想让我来的?不是想……想抢这次出门的机会?”
宁翻了个白眼:“谁稀罕这样的机会啊?必须跟在余大刀他们屁股后面哪儿都不能去,还要时刻小心着会不会有危险,累都累死了。”
东子半晌无语,沉默许久才道:“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了,我还以为……”
以为小岳是不甘心余大哥他们不肯带她,所以才闹着非要来。
宁摆了摆手:“无所谓,我又不会跟你计较这个,不过你以后真得长点儿心!可别再像今天这么……”
“蠢。”
东子把她犹豫着没说出来的话补全了。
宁失笑:“知道了就说明长记性了,长记性了就及时改正。”
“你也别再把自己关在这柴房了,余大哥他们说了等回戍城会好好罚你的,你肯定逃不了,所以也别现在着急罚自己,还是先想想怎么将功补过吧。”
“将功补过?”
东子抬头:“怎么才能……将功补过?”
他还有立功的机会吗?
“不给余大哥他们添麻烦,听从他们的安排尽自己所能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这就足够了。”
“团队合作最重要的是大家互相配合,而不是看某一个人表演,所以不要总是想着冒头,想着如何出色的表现自己,这样反而可能会耽误事,明白了吗?”
东子恍然地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宁拍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那走吧,回去休息吧,养好了神才能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东子哦了一声,也跟着站了起来,与她一起前后脚离开了柴房。
宁将他送到了他的房门前,临走前东子叫了她一声:“小岳。”
宁回头:“啊?”
“谢谢!”
东子说着用力地抱了她一下,宁差点儿被勒断气。
房中原本低笑着看着他们的程文松等人却顿时色变,异口同声怒喝道:“东子!放手!”
之后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纷纷朝东子砸了过来,程文松更是直接脱了鞋就扔了过去。
东子被砸的七荤八素,下意识地闪躲。
宁刚刚被他抱着躲不开,能躲的时候却已经晚了,正被一只臭鞋砸在脸上,身子向后一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md……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第62章抢夺
余刃听到动静过来看了一眼,当看到脸上印着个鞋印子的宁时额角一抽,视线往房中一扫:“谁干的?”
正准备过来把宁扶起来的程文松顿时僵在原地安静如鸡,齐玖等人则齐刷刷指了过去:“他!”
不一会儿,余刃房中再次响起水声,程文松恭恭敬敬地端着水盆站在一旁充当木架。
余刃则捏了帕子再次把宁的脸擦干净,对她道:“可以了,回去睡吧,很晚了。”
宁点头,向外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
“余大哥,美人哥哥他不是故意的。”
程文松以为她是帮自己求情,闻言咧嘴一笑,正准备说什么就听她又继续说道:“所以你少打他几下吧。”
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文松:……
余刃低笑,待她走后对程文松道:“看见了吧,这小丫头记仇着呢,轻易可别惹她。”
他两三个月以前说她胖,她现在都还记得,钻进铁笼了还不忘为自己正名,非让他说她瘦才行。
程文松亦是失笑,把铜盆放到了一旁。
“她要是把这样的好记性放到男女之别上就好了。”
余刃闻言轻叹一声:“我现在都在想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了。”
程文松在旁坐了下来:“既然是当初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左右也不可能再回去重新来一遍。”
“小这几年在咱们身边过的开心,身体也健健康康没病没灾,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实话,若换了别人,我还真不放心把她交出去。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对她好。”
余刃点头,抛开这些念头,又道:“把夜明珠送给何光的事,就由你来办吧。”
程文松啊了一声,刚刚坐下就蹭的一下又站了起来。
“不是说好抽签吗?怎么这就定下我了?”
余刃斜睨了他一眼,笑了笑:“小都为你求情了,我怎么好罚你呢,你只要把这件事办妥就行了。”
“呸!”
程文松啐了一声:“还不如挨顿揍呢!”
说归说,余刃开了口,那这件事他就必须办妥才是。
于是一日后,程文松便在和德安城的某家商户商量生意的时候“无意”露出了那颗夜明珠。
当然,这家商户是他们事先特别选定的,东家正是德安县县令何光。
掌柜的看到这颗珠子之后果然挪不开眼,一再恳请他将这颗珠子卖给自己。
程文松闻言一笑:“掌柜的,您别说笑了,这珠子就算我想卖,您也出不起价啊。”
这么大一颗夜明珠,绝对当得起一句“无价之宝”。
掌柜的自然也知道,但还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尤其他知道自己的东家最近正在搜罗各种宝物打算给刘知府送去,再由刘知府送到京城交给吴濯吴大人。
如果能得到这颗珠子,他们又何必经过刘知府那一道?直接就能到京城叩开吴大人家的大门。
他明知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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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还是犹豫着问了一句。
“您这珠子……打算卖多少钱?”
程文松摸了摸放在木匣中的夜明珠,道:“不瞒您说,我们已经找好了买家,对方出价十万金。”
“您这铺子虽然大,在德安城也颇有盛名,但怕是也吃不下这么贵重的一样宝物。”
十万金!
掌柜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这铺子就是卖了也不值十万金!
程文松笑了笑,将木匣盖上。
“所以说,咱们还是谈谈刚才说的生意吧,这颗珠子您就别想了。”
掌柜的死死地盯着合上的木匣,仿佛自己的眼珠子也跟着关了进去。
等程文松走后,他赶忙让人套了马车就准备往县令的府邸赶去。
临出门前想起什么,回身叮嘱众人:“刚刚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绝不能让旁人知道咱们德安城现在有颗夜明珠,知道了吗?”
众人点头,他这才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
“夜明珠?!”
何光陡然睁大了眼,差点儿把手中茶杯扔到地上。
“你确定?真的是夜明珠?多大一颗?”
掌柜的点头道:“没错!真的是夜明珠!千真万确,小的亲眼所见,足有拳头大小!”
何光颤颤的把茶杯放回到桌上,声音微抖:“拳头大小,拳头大小……”
“我若是能得了这颗珠子,又何须再靠那一只耳在刘知府面前露脸?”
“这些年刘知府只知有一只耳,却不知有我何光!我一个堂堂县令,在他面前却还不如一个土匪头子!”
“是啊”,掌柜说道,“小的看到那颗珠子的时候就想,若是您此次能得到这颗珠子,盖过一只耳的风头,那又何苦屈居于刘知府之下?”
“直接越过他亲自进京献宝于吴大人,岂不比再让刘知府盘剥一道的强?”
“若是能在吴大人面前得了脸,刘知府又算什么?”
何光闻言点了点头,心中自是十分认可这番说法的。
他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再不更进一步的话,这辈子可能就止步于此了。
偏偏那刘知府胃口越来越大,怎么都喂不饱,自从知道他和一只耳有勾结之后,就总想着让他帮忙从一只耳那儿捞到更多好处,所以政绩考核从不肯给他优等,故意压着他不让他擢升上调。
“明明他可以自己跟一只耳联络的,却又顾忌着自己的官声,生怕被人知道了传出不好的名声,就让我来给他牵线搭桥!”
“可难道只有他刘子瑜是官,我就不是了吗?我难道就愿意一辈子都当个小小的县令吗!”
何光越说越气,咬着牙握紧了拳。
掌柜的在旁附和:“可不是吗!这些年咱们也给了刘知府不少好处了,可他了钱却不办事,反而越发变本加厉,还以一只耳的事情威胁您!”
“要我说,您早该想些办法直接和吴大人联络上了。如此一来,那刘知府又岂敢再为难您?”
“只可惜咱们之前一直没有机会,但现在……大人!机会近在眼前啊!”
旁的东西叩不开吴大人家的家门,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难道还叩不开吗?
听闻那吴大人向来贪财,尤其喜好集各种宝物,倘若让他知道他们手上有一颗这么大的夜明珠,他一定会敞开大门接见他们的。
何光再次点头,问道:“那商队的人说这颗珠子卖多少钱?”
掌柜的伸手比了个数:“十万金!”
“十万金?!”
何光跟刚才的他一样吃惊,惊呼一声瞪圆了眼。
“是啊,”掌柜的说道,“那商队的领头人说这颗珠子已经被人定下了,他们此行就是要把珠子给人送去,顺路经过咱们这里来谈一笔生意而已,谈得成就谈,谈不成他们这几日就走了。”
“不能走!”
何光立刻道!
“不能……不能放他们走!”
他们走了,这颗夜明珠岂不是也没了!
“小的也正是这个意思。”
掌柜的说道。
“商队的人怕给买家惹来麻烦,所以不肯透露买家身份。大人您若是……若是想动手的话,一定要趁早!”
“不然等他们出了咱们这地界,再想动手可就难了!”
“尤其是出了咱们德安城就是一只耳的地盘了,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这支商队带着一颗这样的珠子……”
他们一定会抢走的!
那些土匪可不会讲什么道理,看上了就抢!抢不到就杀!把人杀光之后所有的东西自然都是他们的了。
何光搓了搓手,眉眼间闪过几分算计。
“既然早晚都要被人抢走,那不如咱们先抢,最起码咱们比那些土匪还有些人性,可以留这些人一条性命……”
“正是!”
掌柜的点头道。
“您到底还是个县令,治下出了人命官司不好,只要把东西抢过来,再把这支商队赶走就是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身份低微的商户?他们就算知道是您动的手,也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
何光嗯了一声,眼中光渐盛。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能不惊动他们最好,若是惊动了……那也就惊动了,区区商户而已。”
他在这德安城为官近十年,旁的不说,对这城内城外以及周边等地的掌控还是足够的。
一支商队在他眼里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毕竟入城时就已经严格的查验过身份了,若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或是京城的皇商之类的,自会有人报到他这里来。
没有人上报,就说明这支商队都是普通人。
既然是普通人……那欺负了也就欺负了,如何?
于是,两日后余刃等人所住的宅子就被何光的人马以搜查逃犯为由里里外外翻腾了一番,期间他们所有人都被聚集在院中,不许进屋跟随。
等这些人马走后,那颗夜明珠就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不少财物。
程文松“发现”之后立刻跑去县衙要找个说法,却被人乱棍打了出来,不得不带着一队人挫败的离开了德安城。
而一只耳那边因为对密室十分放心,所以直到要与何光见面的前几天,才再次去密室查看木匣中的夜明珠。
谁知木匣一打开,珠子却不翼而飞!
一只耳大怒,当即对所有守卫开始查问,得出的结果却是所有人都说没有发现异常,这些日子从没有人靠近过密室,也没有贼人来盗过宝,更别说成功打开十八道锁进过铁笼了。
一只耳气的一巴掌扇在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脸上,怒道:“没有人进来过?难道进来的是猴子吗?!”
第63章孩子
德安城一夜之间闹翻了天,一只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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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城中四下搜寻夜明珠的下落,闹得百姓无法正常生活,商户无法正常经营,不多时便有人将这消息告诉给了县令何光。
彼时何光正看着眼前的夜明珠惬意地喝着茶,闻言眉头微蹙。
“这混账胆子越来越大了!简直不将本县令放在眼里!”
竟然不经过他允许就在城中肆意撒野。
“他丢了什么东西要如此大张旗鼓的闹事?为何不先来找本官商议一下?”
“小的也不知道,”来报信的人说道,“只知道是一只耳的密室遭了贼,据说丢了很贵重的东西,但具体丢了什么他们没说,只是带人四处乱搜,说是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贼人找出来不可。”
“他的密室遭了贼?”
何光听了差点儿笑出声。
“这家伙不是一向自诩自己的密室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无论任何人都偷不了他的东西吗?怎么这次却丢了东西?”
“可不是嘛,”那人道,“既然是被贼人直接摸进了密室,那估摸着被偷走的可能不止一样东西,不然他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气的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直接越过您就在城里搜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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