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小娇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自从那日皮皮虾把她掀下马背之后,余刃就再也没让她骑过皮皮虾,说要等过段时间才可以。
不仅如此,进京后他还把皮皮虾带走关起来了,宁现在连皮皮虾在哪儿都不知道。
余刃闻言眉头微蹙,摇头道:“现在还不行,它的伤还没好。”
“伤?”
宁吓了一跳,伸手就抓住了余刃的胳膊。
“它受伤了?怎么伤的?严不严重?”
余刃低头看了一眼她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并没有挣脱出来,继续道:“不严重,只是把它煽了而已,过几日就好了。”
宁两眼圆瞪,倒吸了一口凉气,抓着他胳膊的手下意识用力。
“煽……煽了?”
“嗯,”余刃点头道,“其实所有的公马都应该煽了才是,以他们出现像那日把你摔下马背似的情况。”
“但是念在它是你的马,不像其它军马那样要上战场,而且这些年又一直十分听话,所以才一直拖着,想等它配了种再说。”
“结果谁知道……”
谁知道它竟然闻到其它母马的味道,然后立刻就把小甩下来了。
余刃再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发生,回京后便让人把皮皮虾煽了。
宁听到这个消息,半晌才回过神来,松开抓着余刃的手,呆呆地道:“我的皮皮虾……成太监了?”
第93章母爱
余刃虽然不允许宁骑着皮皮虾出去,但在她的坚持下还是带她去看了看皮皮虾。
其实皮皮虾就在昭国公府,只是单找了个地方关起来了。
宁过去时,皮皮虾正站在空荡荡的马厩中,头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它听到动静头也没抬,仍旧那么靠在那里,鼻间喷出一口气,像是在叹气一般。
宁见状心疼不已,走过去唤了一声:“我的虾啊……”
向来警觉的皮皮虾这回却直到此时才察觉是自己的主人来了,猛地直起脖子,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下一刻竟然蓄满了泪水。
我的月啊!我的丁丁没了!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威武雄壮的皮皮虾了!
宁这下更心疼了,上前抱住它的脖子,轻蹭它的面颊。
“我可怜的小虾虾,年纪轻轻就再也不能骑马了,这可真是……”
虾间悲剧啊!
余刃在旁听着,额头青筋跳了跳,有些后悔带她来了这趟。
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叫骑马?
皮皮虾那……那是骑马吗?
正想着,皮皮虾忽然又有些躁动起来,不安地挪动着蹄子,脑袋往宁身上轻拱。
余刃怕它发狂,身子骤然绷直,随时准备将它制伏,并将宁拉回来。
好在皮皮虾动作不大,只是不断地用脑袋拱宁,而且……似乎是在往他的方向拱?
余刃不明所以,宁却明白了,对它点了点头,壮了壮胆转身看向余刃。
“余大哥!我觉得你这件事做的非常……”
话没说完,看到余刃投来的视线,瞬间怂了。
“非常……好!没什么不妥的,我……我没有意见!”
说完又转身和皮皮虾抱在一起,泪目道:“虾啊,我对不起你,报仇雪恨什么的,还是你自己来吧,我做不到啊!”
余刃:……
皮皮虾跟自己的怂包主人一起抱头痛哭,忽然间无比后悔之前在河边救了余刃。
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要立功?立了功又怎么样?他还不是毫不犹豫的让人把它煽了?
说起来他们一个是虾一个是鱼,大家都是海鲜,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皮皮虾感到整个虾生都绝望了,宁也觉得它可怜,拍着它的脖子轻声安抚。
“没关系的皮皮虾,即使没有了丁丁,你依然是一只好虾!我会像以前一样爱你的!”
说着在它脸上亲了一下。
余刃见状脸都黑了,目光如刀的扎在了皮皮虾身上。
她照顾了宁八年,何曾得过她一个爱字?现在她倒是随口对一匹马说出来了,而且还……还亲它!
余刃面色铁青,把皮皮虾瞪的直发毛,缩着脖子又往宁身边蹭了蹭,跟她紧紧贴在一起,瑟瑟发抖。
他都已经把它煽了,还想怎么样?难道非要杀了它才行吗?
委屈,太委屈了!
…………………………
京城的生活对于在戍城大宅里住惯了的宁和东子来说是有点儿无聊的,以前偶尔来一次还好,现在要长时间住在这里,两人就有点儿闷的发慌了,尤其是宁。
她恢复了女儿身,就注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随便上街四处闲逛,更不能跟东子一起单独出门,否则势必会惹人闲话。
宁自己当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是她住在昭国公府,不能给余夫人抹黑,所以只好约束着自己,偶尔无聊了就去找安阳郡主玩儿。
至于东子,虽然出门不受影响,但是在昭国公府里难拘束,说话声音都不敢太大,生怕吵着余夫人。
加上这里人少,不像之前的戍城大宅有那么多人随时可以陪他玩儿,所以他也觉得日子过的有些无趣。
两人这日商量着要不哪天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溜出去找个人少的地方玩儿一圈,余刃就找过来了,说是有个热闹,问他们要不要去看一看。
东子当即点头:“好啊好啊!去去去!”
宁好歹还冷静一点儿,问道:“什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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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啊?”
余刃笑了笑,对她说道:“你程大哥带着礼物去公主府向永嘉长公主提亲,求娶安阳郡主了,这会儿估计刚到。”
“不过依长公主的性子,估计会为难他一番,咱们现在过去,说不定刚好能赶上热闹。”
宁眼中一亮,蹭的一下从石头上跳了下来。
“真的?我要去我要去!”
余刃点头,带他们一起向外走去,宁一路边走边问:“美人哥哥怎么是自己去的啊?不是应该找媒人提亲才对吗?”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不过他们两个情况特殊,毕竟早有了……”
夫妻之实这几个字被余刃咽了回去,直接跳过,继续说道:“你程大哥就想自己先去向永嘉长公主表明决心,等长公主答应后便入宫向陛下求情,看能不能求来一道赐婚的圣旨,得别人对他和安阳郡主的婚事指指点点胡言乱语。”
虽然麒麟卫已经正名,但发生过的事情改变不了,“面首”这两个字无论真假,都注定会跟随他们一辈子。
其他人从今后和永嘉长公主还有安阳郡主划清界限,不过分亲近便好,但程文松想要求娶安阳郡主,就势必会让人想到他曾经以面首之名住在公主府上的事。
大家会想他是不是真的是面首?
安阳郡主是不是真的有豢养面首的癖好,不然怎么会不避嫌的跟以前曾住在一起的程文松成亲了?是不是这样更方便她以后私下里继续豢养面首?
非议几乎是不可避的,但如果有了赐婚的圣旨,好歹明面上大家不敢再多说什么。
至于私底下……管他呢,只要不传到自己耳朵里就当不知道好了。
宁恍然地点了点头,又问:“那陛下会答应吗?”
“应该会的。”
余刃说道。
“一来你程大哥现在好歹算是炙手可热的功臣,二来他要求娶的又是安阳郡主,真正的皇亲国戚,就算不为别的,只为给自己的外甥女撑个腰做做面子,陛下下一道赐婚的圣旨也没什么。”
“更何况安阳郡主之所以多年没有成亲也是为了朝廷,于情于理他应该都会答应才是。”
宁再次点了点头,放下心来,跟着余刃一起坐上马车,向公主府驶去。
…………………………
他们赶到时,程文松果然没能顺顺利利的直接进入公主府,而是被留在了茶房喝茶。
宁听说后嘿嘿地笑了几声,径自跑去找永嘉长公主和安阳郡主了,余刃和东子则留在茶房看热闹,看看程文松这壶茶到底会喝多久。
安阳郡主此时正在永嘉长公主的房中,母女两人因为程文松的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什么。
直到听说宁来了,永嘉长公主才瞪了安阳郡主一眼,暂且不再跟她争执,让人将宁领了进来。
宁一进屋,安阳郡主就过来拉住了她的胳膊,对她道:“小,你快帮我劝劝我娘吧!她死活不让你程大哥进来,非要为难为难他才行!”
宁哦了一声,抽出自己的胳膊:“长公主做得对啊!”
安阳郡主:“啊?”
宁继续道:“美人哥哥以前欺负过你,我还记得呢!可是郡主姐姐你对他太好了,每次他随便哄一哄你就好了,这样成亲后你要吃亏的啊!”
安阳郡主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这样说,永嘉长公主听后却是终于露出了笑脸,道:“你瞧瞧,连小都懂的比你多!”
说着对宁招了招手:“来,小,到我身边来。”
宁坐到永嘉长公主身边,继续附和:“长公主是怕美人哥哥得到的太容易了,以后不珍惜,对郡主姐姐不好,所以才要这样做的,对吧?”
永嘉长公主点头,慈爱地捏了捏她的面颊。
“是啊,可惜你都懂的道理,你郡主姐姐却不懂,生怕那姓程的一生气就走了。”
“要我说,他若真是连这点儿气都受不了,那不如趁早离开,别来娶我的女儿!”
说到最后再次转头看向安阳郡主,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安阳郡主闻言张口想说什么,却见坐在一旁的宁一个劲儿的对她摇头眨眼。
这个时候跟长辈顶什么嘴啊?越顶嘴永嘉长公主就会对程美人的印象越不好,把时间拖的越久啊!
安阳郡主平常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碰上程美人的事就犯傻呢?
安阳郡主刚刚也是有些着急了,到她的暗示之后终于回过神来,强压下心中焦急的情绪,转而顺着长公主的意思来,表示自己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了,这件事怎么处置都随她,她不再插手了。
永嘉长公主见她终于不再跟自己顶嘴,心里那口气总算顺了一点儿,但仍旧较着劲不想那么轻易的便宜了程文松。
宁在旁看着,适时地插嘴道:“长公主,我看美人哥哥喝茶也喝了挺久了,不如就把他放进来吧?”
“不然时间拖得太久,万一他心里不舒服,现在嘴上不说什么,以后成了亲对郡主姐姐不好怎么办?”
永嘉长公主闻言一怒,竖眉道:“他敢!”
“明着当然不敢了,”宁在旁说道,“但是郡主姐姐嫁过去就是程家人了,您也不能像现在这样一直守在她身边,他们夫妻俩关起门来的事谁知道呢?”
“何况……何况余大哥和大熊现在都在茶房等着看美人哥哥的热闹呢,时间长了他面子上过不去,万一以后余大哥他们再时常提起此事,那这疙瘩不是更解不开了?”
安阳郡主嘴上没说话,却在一旁跟着连连点头。
永嘉长公主见状瞪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宁,轻点她的额头。
“你这丫头,其实是来帮他们的吧?”
宁笑着挽住她的胳膊:“哪有?我只是觉得过犹不及,您本来是一片好心,但若是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永嘉长公主轻叹一声,这才让人去把程文松放了进来,同时让下人把早已准备好的一根木棍拿了上来。
那根木棍比宁的手臂还粗,她见状吓了一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长公主,您这样……会把美人哥哥打死的啊!”
虽然程美人会武,但为了求娶安阳郡主若是不还手,这一棍子下去……脑袋会开花吧?
永嘉长公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嗔了她一眼:“放心吧,我不打他!”
不打?
“那……您拿棍子干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永嘉长公主说道。
宁不明所以,但见安阳郡主并不是很紧张的样子,这才安心又坐了回去。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程文松和余刃东子一起走了进来。
宁本以为永嘉长公主会再为难程文松一番,但是并没有,她对程文松的刁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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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只是让他晚进了一会儿门而已,等他进来之后,便听他言辞恳切地表明了求娶的意愿,之后自己板着脸叮嘱了几句,拿起了那根木棍。
“我对你也没什么其他要说了,最后只说一句。”
“你今后若是敢负了我的女儿,下场犹如此棍!”
说完两手一用力,木棍咔擦一声从中折断。
宁肩膀一缩,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木棍断口处的木茬子似乎都崩到自己脸上了。
这么粗的棍子,长公主是怎么掰断的?以前没看出她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
永嘉长公主是个干脆的人,既然已经答应下来了,就不会再为难。
她借口留了余刃说话,让程文松他们各自散了,说白了其实是给程文松和安阳郡主一些相处的时间。
往年程文松和安阳郡主能在一起的时间虽少,但因为程文松是他们的“面首”,一进京就会住进公主府,所以两人只要在京城里就几乎都是黏在一起的。
可是今年麒麟卫正了名,程文松自然也就不好住在公主府里了,而安阳郡主这些日子又一直被长公主拘在院子里,所以两人只在进京那日见了一次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宁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上赶着去当电灯泡,从长公主的院子出来后就直奔柴房,关在里面不出来。
余刃从长公主那里出来时还以为她和东子在一起,听说她自己去柴房了,便也去那里找她了。
结果一进门,就看她正龇牙咧嘴的跟一截手臂粗的木柴较劲,想徒手把这木柴掰断,脚边还散落着一些比手上这根更粗一点儿的木柴。
“小。”
他唤了一声走了过去,满脸不解。
“你这是在做什么?”
宁没理他,吭哧吭哧用力继续掰木柴。
那木柴表面坑坑洼洼的,边缘也并不整齐,还有不少毛刺,余刃怕她不小心扎到自己,按住她的手把木柴夺了过来。
“别闹了,你掰它做什么?”
宁气闷,怒道:“我都已经这么努力的做力量训练了,可还是掰不断这些木柴!长公主刚才明明那么轻松就掰断了!”
她试的这根还比那根要细了些呢!
余刃愣了一下,旋即差点儿笑出声来。
凭长公主的力气怎么可能掰的断那么粗的木棍?
那分明是她事先准备好的,做过特殊处理,专门用来在程文松面前示威的。
只不过因为处理的细致,所以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罢了。
他正准备向宁解释一下,就见这小丫头忽然一拍手道:“我知道了!”
知道了?
也是,这么明显的……
“这是母爱的力量!”
余刃脑子里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晃过,就听她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他手中握着的木柴差点儿没拿住,左手接了一下才没掉到地上。
偏偏宁还没说完,紧接着又继续道:“等我以后成了亲生了孩子,说不定就也可以了!”
话音落,只听咔嚓一声,余刃手中木柴应声而断,绷着脸抬头看向她,脸色阴沉的像要下雨。
“你就这么着急想要成亲?连生孩子都想到了?”
第94章解释
宁一脸莫名:“没有啊,我随口一说罢了。”
余刃看着她茫然而又无辜的眼神,握着木柴的手渐渐松开,将断掉的木柴扔到一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冒起的那阵无名火。
他近来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不仅如此,他还……隐瞒了崔家人上门求亲的事,自始至终连提都没对小提过。
明明是与她相关的事,他却自己擅自做主给她推掉了,而且根本就没有告诉她。
虽然主要还是因为崔家趋炎附势,崔大少爷也并非良配,但他又何尝没有私心呢?
可他的私心……小真的能接受吗?
余刃抬头,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件事跟她说清楚,遂沉声道:“前些日子礼部尚书崔大人曾派人上门求亲,想要为他的长子求娶你。”
宁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答应了?”
“没有。”
余刃摇头,后面的话还没说,就见她已经深深地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那就好那就好。”
一副劫后余生万分庆幸的样子。
她这副模样取悦了余刃,余刃心头那点儿不快消散不少,轻笑道:“你知道崔家是什么人家,崔大少爷又是什么样的人吗就觉得好?万一真是一门好亲事呢?”
“好不好我也不嫁!”
宁语气坚定。
“我还小呢!才不想这么早成亲!”
“余大哥我跟你说,女孩儿太早成亲其实并不好!十三四岁身子还没长开没发育成熟呢,万一成了亲怀了身孕,对母亲和孩子都不好,特别容易出事!我才不会拿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开玩笑。”
余刃听着一愣,旋即没忍住笑出了声。
合着这丫头之所以一直说不成亲,是因为觉得对身体不好?
是不是因为这些年跟着程文松一起学医,所以很注意这方面的事?
宁见他在笑,认真道:“我没开玩笑!不信你去问程伯和程大哥!他们是大夫,肯定很清楚这些事。”
“余大哥你回头要是成亲的话最好也不要找年纪太小的女孩子,对人家不好的。”
“你要是真的找了,那最好晚几年再成亲或者圆房,得……”
她说一半想起余刃喜欢男人,觉得自己是废话了。
不过昭国公府只有余刃一个孩子,他就算喜欢男人,最后怕是也逃不过成亲生子的命运吧?不然昭国公府岂不是绝后了?
可是如此一来,跟他成亲的那个女孩子岂不是很倒霉?只是被当做生育的工具而已?
宁觉得这样不好,但是在这样的年代,这样的环境之下,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余刃,告诉他既然喜欢男人那就不要去祸害别人家的女儿……
宁纠结地皱起了眉头,垂眸不语,余刃却以为她之所以忽然停下,是因为刚刚提到了圆房两个字。
小女孩儿家,哪有在别人面前直言不讳的说这些的?还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
她应该是回过神觉得不好意思了吧?
不过……圆房……
余刃的视线在宁身上来回扫了几圈,落到她平坦的与以往无甚区别的胸前,却知道在衣裳的掩盖下,下面其实已经开始……
他尴尬地别开视线,不让自己多想,那日马车上宁过来抱他胳膊时的感觉却总是若隐若现,让他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摸了摸宁的头。
“好,知道了,那就等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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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再说。”
一语双关,即是说等她长大在成亲,也是说等她长大后他们在……
想到这儿余刃脸上又是一热,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
小连他的心意都还不知道呢,他就已经……已经开始想这些了,真是疯了。
好在宁并没有听懂,只以为他是说等她长大后在成亲,连忙用力点头。
余刃失笑,冷静下来后还是将自己拒绝崔家的原因告诉了她,想好好地跟她解释一下。
“你刚进京,他们对你毫无了解便不顾名声的前来求娶,一看就是另有所图,而非真的看重你这个人。”
“另外崔家那位崔大少爷虽是家中长子,却是个有名的纨绔,十六岁了却依然文不成武不就,毫无建树,而且还时常光顾烟花柳巷,寻欢作乐。”
“这样的人绝非良配,你若真的嫁过去了怕是要吃不少苦头,所以我便直接代你推掉了。”
宁连连点头:“嗯,我知道,余大哥说不好的肯定不好,以后这样的人你直接帮我筛掉就是了,不用告诉我。”
余刃见她没有因为自己替她做主而生气,反倒十分信任他,心中的郁结终于彻底消散。
“好,那近两年……我就暂时不给你议亲了?”
他试探着问道。
宁直接便答应了,毫不犹豫。
余刃心中一块儿大石落地,笑着将她带出了柴房,找到东子后跟长公主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至于程文松,谁知道会跟安阳郡主腻歪到什么时候,让他自己走吧。
…………………………
另一边,礼部尚书崔庚的府邸,王氏连打了两个喷嚏,掩嘴道:“这是谁在背后编排我呢?”
下人忙倒了杯热水来,道:“夫人莫不是着凉了吧?要不待会儿找个大夫来看看吧?”
王氏摆手:“不必,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前几日刚把完平安脉,没事的。”
说着又想起什么,一边喝茶一边说道:“阿元近来倒是乖巧,这么久没来烦我,他爹也没来找我告状,看来是真没闯什么祸。”
要知道她那宝贝儿子往常可是隔三差五就要来烦她一回,不是缺银子了就是又闯了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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